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第二卷 第16章 或躍在淵

  六十多歲的人,牙齒不松頭發不白,楊廷松的眼睛也是半點毛病沒有——讀書看報不戴花鏡,就算是穿針認线那也是絲毫沒有半點吃力感。

  八點半左右,兒子兒媳婦來樓上吃飯,從他倆那模樣上看就知道他們昨晚上又貪夜了,再仔細一看,他們眼圈有些發黑,可從精氣神上看又都非常不錯,尤其是大兒媳婦的臉上,分明能感覺到帶著一絲喜氣,而且走起路的樣子也和往常有些微上的變化,讓人心里不禁起疑,頗為不解:雲麗這臉蛋分明是被老大滋潤過了,而兩條大腿也給徹底肏開了,可老大的身體不是……這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其心則亂”。

  按理說家庭和睦夫妻和諧,楊廷松應該替兒子高興才對,卻在這個時候泛起一股酸意。

  眼瞅著陳雲麗走進廚房拿出雞蛋來煮,楊廷松更是不解了。

  往常他們早飯要麼米粥要麼渣粥,頂多輔以一些咸菜佐之,可從沒看過他們有過吃蛋的習慣。

  “香兒昨個兒很晚才睡吧?”楊廷松老於世故,在一旁笑呵呵地問了一聲。

  楊剛衝著廚房呼喚一聲:“雲麗,快吃飯吧!”然後衝著父親笑道:“看了多半宿錄像呢!”經過一宿的沉甸,仿若脫胎換骨。

  誠如他所說的那樣,確實是看了多半宿錄像,但並不限於楊書香一個人……

  漆黑的屋子里原本沒有半點光亮,如同幽冥顯得死氣沉沉,可隨著角落里的晃動,一絲微弱的光线入了進來,讓夜在飛舞的雪花中蠕動起來,變得詭譎。

  隱然間你會驚訝,陽台處大馬金刀正坐著個人,一個赤裸的人,正屏氣凝神不知在干著什麼。

  他時而攥緊拳頭,時而瞪大雙眼,反復出現在他顫抖的身上,來回交替。

  煙很快就給他抽完了,汗流下來時他抄起了一旁預備好的白開水,也灌了一憋子。

  男人臉上淌溢著汗,順著臉頰滴落下來,他吧唧著嘴不停喘息著,看得出來,他很局促,也很緊張,同時又顯得特別興奮。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太困”借故回房睡覺的楊剛。

  他早已准備妥當,坐在陽台也有那麼一會兒了。

  此時正對著“拐棍”鏡欣賞著媳婦兒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委身在別的男人胯下,被一下一下肏著。

  是不是很有意思?

  其實楊剛這心里早已波瀾起伏,如那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來回在不停撲騰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放開手腳才對,即便保持沉默不去回應,也不應該一臉凝重,會有那心痛感。

  楊剛說不好自己心里到底是個怎樣的滋味。

  心一下下揪緊著,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下來的,到了此時再去後悔,有意義嗎?

  肯定沒有意義!

  處於水火煎熬之中,一邊是心里再不舍也沒法和媳婦兒像對待六子那樣,由著自己來掌控,隨時隨地可以喊停了;一邊又在黑暗中把心底里的魔欲釋放出來,恢復勃起著陽具,無聲無息地支持著對面男女進行人倫、 亂倫上的交媾。

  這絕不是那種看鬼片自己嚇唬自己,越驚悚就越想看,越害怕就越好奇,哭著喊著解讀心理,弄什麼勞什子的盯著對方眼神看慢動作,然後蹦蹦躂躂來回糾結。

  更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干,自找那不肅靜,沒事兒出幺蛾子。

  都准備了那麼多年,楊剛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卻把一顆原本期待已久的心懸在半空,繃得緊緊的:我不就想看雲麗被三兒肏嗎,如今好事得成為啥心里會有那種異樣感?

  難道是屬於我的一部分從身體里被分離出去?

  對面屋子里發出的喘息聲和碰撞聲不斷從聽診器里傳進楊剛的耳朵中,一直在持續進行著。

  楊剛把頭擡了起來,讓自己的視线暫時脫離出去,點了根煙來回緩一下視覺上衝擊。

  擡頭仰望夜空,雪仍舊在漫天飛舞著,朦朧的月嬌羞而又嫵媚地躲在雲層里,似不勝寒冷。

  楊剛吐出青花,煙霧就融入在呼吸里。

  於他而言,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靜寂,許多年前的那個夏夜曾出現過,彼時炎熱此時寒冷,如心,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心里一直在烙著餅,耳畔的呻吟也在持續著。

  聽得到卻抓不到,楊剛就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當年趙永安有沒有過此時自己的心境,楊剛猜不出來,也沒有那麼神能夠預知對方的心理。

  但他卻能隱約體會到當時趙永安拍擊牆皮時的那種無奈,心痛和挫敗感。

  由己度人,媳婦兒在對面屋子里被一個年輕後生瘋狂爆肏,而且還給肏出了性高潮,肏噴了身子,身為媳婦兒的男人這心里得多氣餒多失敗啊!

  當這一切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並發生後,楊剛這心是震顫的。

  因為這不是調戲六子玩的假鳳虛凰,也不是身份錯位搞得夫妻情調,更不是置身於書的海洋自我幻想——當年青春年少自己所做的事兒。

  正心亂如麻,耳畔傳來一道重重的哼吟把楊剛喚醒了過來,隨著那道聲音傳進心里,楊剛的身子又顫了起來。

  惶惶間猛嘬一大口煙,他擺正了姿勢,眼睛再次挨近“拐棍”的觀察孔上。

  媳婦兒揚起了頭,她的臉色緋紅一片,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晚霞,盡管只是個側臉。

  胸前的奶子扶搖略晃,上下顛簸,隱約都能看到翹挺凸聳而起的奶頭,頂在那件白色緊身衣里。

  侄兒摟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身後夯著,啪嘰啪嘰,正在用那根濕漉漉的雞巴撞擊著她的屁股。

  媳婦兒的屁股就跟肉凍似的顫來顫去,被砸變了形,恢復後再變形,來來回回。

  其時的陳雲麗正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被楊書香推肏著衝擊到性欲巔峰,她不敢喊,壓抑在禁忌之中。

  楊書香渾渾噩噩,所剩無多的理智在情欲面前蕩然無存,他釋放著青春,釋放原始本能,模仿著電視機播放的錄像內容,把自己的雞巴杵在娘娘的熱屄里——刮來刮去。

  看著那激情上演的一幕,楊剛的心里酸溜溜的,原來這內心復雜多變的感情在遇到撞擊時,真的不是單純的一個兩個。

  燈光之下,媳婦兒腿上的肉色絲襪瀲灩出一層層迷人的波光,包裹在她修長的大腿上。

  正因為它薄,所以會折射出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色澤——想要擁有她一親芳澤。

  為此,楊剛曾引以為傲,不知有多興奮——能娶到這麼迷人的老婆。

  女為悅己者容,身為女人的丈夫,當然希望她光彩奪目,能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因為自己心里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更希望別的人能把目光駐留下來,多看看多欣賞一下媳婦兒的嬌姿風采了。

  如今這一切隨著自己侄兒的深入,包括屄,包括絲襪大腿,包括挺翹的奶子,都已經被他完完全全徹徹底底領略到了。

  不過楊剛早就把其余想法抹殺掉了。

  他有底线,他有原則,肥水不流外人田,外人再如何眼熱,看看也就罷了,倘若哪個不知死的鬼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媳婦兒身上——六子除外,楊剛不介意學一學大詩人李白,十步一殺人千里不留行!

  “三兒,你娘娘的身子咋樣?肏著得勁嗎?哎呀,三兒你輕點肏她,以後還有得是機會。”看到侄兒在馳騁,把那根強健有力的大雞巴肏進自己媳婦兒屄里,楊剛就變得神經兮兮。

  他時而喜上眉梢喃喃自語,時而又眉頭深鎖攥緊拳頭,絲毫沒有顧及到窗外打進來的寒冷,以及“拐棍”上堆積的雪。

  但看這個中年漢子赤裸著身子,掩在黑幕的包裹中,倘若真要是扯開那厚實的幕簾,外人見了定會驚呼一聲“這不楊局嗎?”沒錯,陽台上借用拐棍鏡窺視的人正是楊剛,他非但不覺得冷,還渾身冒著熱氣,聚精會神的樣子也是前所未有:“三兒肯定,肯定肏得倍兒過癮,倍兒得勁,不然,不然你娘娘的臉怎會那麼紅?對不對,你告訴大!”瞪大眼珠子時,他就差吼出來了。

  沒人回答楊剛,有的僅僅是另外一個空間里的女人伏低了上身,耷拉下腦袋來回晃悠,偶爾把目光看向身下,在男人猛烈的衝擊下,就忍不住揚起腦袋哼吟起來,然後黑與紅之間開始滴滴答答淌出液體,整個世界變得一片起伏……

  “讓三兒多睡會兒吧!”踩著高跟鞋,陳雲麗扭動著大屁股從廚房里走出來,她臉上化了淡妝,白里透紅顯得亮晶晶的,挨在楊剛身邊坐了下來:“雞蛋給三兒煮上了,一會兒你也帶上倆。”

  楊剛“哦”了一聲,笑麼絲地趕忙把一旁的筷子遞給陳雲麗:“回頭咱們一起給三兒把東西准備出來。”陳雲麗面色羞紅,也“嗯”了一聲。

  一會兒出去轉轉,三兒要的褲子總得給他落實一下,孩子張嘴不能讓他白張。

  昨晚上陳雲麗算是領略到年輕人的磅礴之力了。

  第一次算來五分鍾不到,但這第二次足足做了一個小時,可把她“折磨”壞了。

  最後兩腿酸麻,屄都給肏化了,感覺到楊書香即將要射出來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喊了出來:“嗯啊,射,射里面,啊嗯……!”喘息,劇烈的喘息,干涸的身體給充實起來,變得顫抖、 痙攣,然後燈就滅掉了。

  黑暗中,男人的身體因為高度緊張變得異常疲憊,他沒言語,射過之後倒在床里變得安靜起來。

  在強大的信念和精神的支撐下,女人勉強沒有癱在地上,她提上了內褲和肉色絲襪,踉踉蹌蹌走出房間,來到了主臥門外。

  駐足在自己臥室房外,女人的身體在抖,對著房門她揚了揚手,輕咬著嘴唇,猶豫起來。

  女人那兩只璀璨的月牙浸透出了淚花,嫩白的手一下捂在了自己的臉上:我是不是水性楊花跟個婊子似的?

  內心深處突然又響起另一聲嬌咤:這一切都是為了哥才去做的!

  “那為啥你會快感連連?”頭一個呼聲質問道。

  “我是女人,不是傀儡。我有感覺,絕非麻木。我愛他,他也愛我!”回答簡單,清晰。

  “你怎麼面對他?你和三兒搞也就罷了,一而再再而三和公爹去搞,還要隱瞞多久?”“我不想破壞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為了哥,為了我自己,我啥都不在乎。”聲音戛然而止。

  咬著嘴唇,陳雲麗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盡管完成了使命,心卻如此沉重。

  糾纏不清,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局面讓她覺得自己變化太大了,尤其是跟楊書香發生關系之後,上下都有交集,這讓她覺得自己變得淫蕩了,變得沒法定位了。

  多年的媳婦兒熬成婆,是不是該揚眉吐氣輕松愉悅了?

  把門打開,在黑暗中陳雲麗觸碰到了炙熱,也感知到了希望,她在顫抖的擁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動的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髒了……”。

  楊剛老淚縱橫,無聲無息,他一把摟住了陳雲麗,輕撫著她的後背:“胡說!我楊剛的女人獨一無二!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干淨的!”

  “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陳雲麗忽閃著那對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淚來:“可我,我對不起你!”她能感覺到丈夫身體在抖。

  忽地被淚珠打濕了耳畔,陳雲麗的心歘地一下就給那淚珠燙化了:“雲麗,你要不樂意咱不做了,再也不做了!”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了一下,她伸出手來撫上楊剛的臉。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心里有我才把難言之隱說出來的,而我們又准備了那麼久,該做的不該做的,人前的人後的我也都嘗試過了,我就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哥心里難受。

  給楊剛擦拭著眼角,用嘴舔舐著他的臉,舔舐那咸咸的淚水,陳雲麗就把他的手抓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心窩上。

  心砰砰地跳,話語毅然決然地說:“你是雲麗的真男人,身子髒了可我這顆心永遠都是你的!”這話一經出口,身子再次被摟緊了:“我對不起你!只要你滿足了就好……太累了,咱睡覺吧!”

  滄海桑田,患難與共,二十幾載夫妻恩情。

  陳雲麗搖著腦袋,捂住了楊剛的嘴:“不,我們堅持了那麼久都一起走過來了,最後這一步也邁出去了,行不行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里面可夾著三兒的慫呢!”她搖搖欲墜,卻一直在堅持著:“你去,嗯,給我把凳子搬來……嗯,妹的身子還濕著呢。”推搡著楊剛,一定要讓他嘗嘗久盼而來的味道,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不負他這麼多年疼愛自己,不負這夫妻恩愛一世情。

  凳子被搬來了,台燈也打開了。

  陳雲麗看到自己男人赤身裸體雄壯的模樣後,心里大喜,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落淚而牽腸掛肚,便背轉過身子,一臉嬌羞:“給妹把連褲襪扒下來。”久久不見回應,回眸凝望,見他痴痴呆呆,忙舔起嘴角喚了一聲:“傻樣兒,你還等什麼呢?”瞬間身子就給自家男人抱住了,與此同時,連褲襪也給退到了大腿處。

  陳雲麗擡起了自己的左腿,把姿勢擺好了,媚聲媚態地說:“月經該來了。”卻又給男人把腿上的連褲襪提到了腰上,她不解,站直了身子正要詢問,就看男人摸索著拿出了一把剪子,在疑惑中看到他扒開了自己的雙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褲襪和內褲剪開了一道豁口,心里頓時明白過來。

  盡管筋疲力盡,陳雲麗仍舊擺出了之前和楊書香做愛時的姿態——左腳踩在凳子上,撅起了大屁股,搖晃起來呼喚著楊剛:“我讓三兒,讓三兒,嗯,把慫射里面的。”

  昏黃的燈光下,陳雲麗覺察到屁股上來自於男人傳遞過來的熱——他在撫摸自己。

  她把頭一低,分明能看到自己的下體在滴答滴答淌著淫液,還混合著一股乳白色精華:“妹的里面被三兒射了好多呢。”

  “我都,我全看到了!”男人雄性氣息濃郁,陳雲麗忘情地吸了一口來自於空氣中傳播出來的味道,睜開眼時,她看到男人把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圍繞著自己肥潤的陰道反復塗抹:“三兒他硬嗎?”在顫抖的詢問下,陳雲麗“嗯”了一聲,肺腑繃泄,下體便汆涌出一大股淫水:“他給我的屄,都給刮透了。”

  刹那間屄就讓男人的嘴給堵上了,他又嘬又吸近乎瘋狂,陳雲麗抖動起身子喊叫出來:“三兒用雞巴把我肏啦!”屄又汆出了一大股淫水。

  “得嗎?”這聲音如同一猛子扎進水里的人突然揚起腦袋換氣,短促而尖銳。

  又像是麥場下被嘈雜轟鳴的打麥機掩蓋住的呼喚,震顫而壓抑。

  陳雲麗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感覺自己的聲音如淙淙溪水劃過,羞澀中略帶滯留。

  不及他想,把手探到身後,抓捏住自己男人的身子,待他起身後,手就抓住了他的陽根陽根,人也變得歡快起來:“真硬!你永遠都是我的小白楊。”

  “合口味嗎?”回眸中看到男人臉上又喜又妒,陳雲麗眨著大眼,點了點頭:“我是不是特別騷?”腰就給男人抱住了,耳輪中就聽“嘿”的一聲,陳雲麗就“啊”的叫了出來。

  這口氣憋了太久了,當再次融合在一起時,頓時在心里生發出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緊接著陳雲麗便吟叫起來:“三兒的,雞巴頭子都把我的屄,屄給肏腫了,他,他肏了我,肏了一個小時。”嗓音清脆,叮叮當當。

  驟然間,陳雲麗感覺體內膨脹得滿滿的,又熱又燙,耳邊就響起了楊剛低吼的聲音:“你的小白楊來了,咋樣?!呃,硬不硬?!”啪啪啪啪連續撞擊起來,雄猛而又剛勁:“耐死你了,緊,呃,我耐死你啦……”。

  “給我,三兒就這樣兒,肏我的,啊嗯,娘娘給你肉肏。”陳雲麗身上包裹的絲衣已經濕透了,朦朧下的身體顯得極其豐滿肉欲,她踩著那雙白色高跟鞋敞露著陰門,迎接著洗禮,聲音幽幻而又空靈,在屋子里來回飄蕩:“緊嗎?沒給他們……沒給三兒,肏松了?啊,飛起來啦……”。

  “雲麗你真騷!”肥碩翹挺的大肉屁股被男人嘿呦嘿呦地頂著,速度沒有楊書香快,卻在力道和旋轉上做得淋漓盡致,他持三五下來一次狠的,抽出龜頭再撞,一氣搞了百多來下:“哥,哥就耐你,這騷勁兒!就,就喜歡你被,被三兒肏得,又羞又臊。”

  窘羞下的陳雲麗知道,自從男人患了那種難以啟齒的病,他簡直痛不欲生,臥薪嘗膽這麼久的等待,他太需要證明一下自己了。

  承載著他的撞擊,鼓勵與滿足讓她放開了手腳,禁忌的交合更是令人在瘋狂中讓人浴火重生,翱翔起來:“我要,要給你騷,要讓你看,看他們,看他嗯肏我……嗯,三兒啊,雲麗娘娘給你當媳婦兒啦……”。

  “我也要,也要給你二踢腳!”男人的雙手搭在陳雲麗的肩頭,伸展著胳膊拉扯著她的身子,雞巴埋在她的股間不停地聳動:“得吧!比三兒如何?”“啊嗯,太緊張太刺激,在小二那屋亂倫,雲麗受不了啦!”夢幻般交錯的雙重亂倫感不斷蠶食著陳雲麗,她放聲淫叫著,下體不斷噴出騷水,把胳膊擔在電視櫃前,體弱篩糠地痙攣起來。

  這滋味太久沒有嘗試,哪怕是跟楊廷松搞在一起也沒有現在這麼刺激和投入,畢竟最後接手的是自己的男人,在他的猛烈衝擊下,瞬間就淹沒了她:“我還想,跟他嗯,亂倫,給你們肏……”。

  身下的兩只手分工不同,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捏著陳雲麗的陰蒂,另一只手在其兩個奶子間流連忘返,真火在這種持續肏干和撫摸下徹底給陳雲麗激發出來。

  特別是她的陰道里還淌著楊書香射進去的精液,被男人不斷攪動。

  這禁忌,這混亂,這瘋狂,如同暴風驟雨,遮天蔽日,讓那座白橋顯得如此耀眼奪目。

  似風、 似雨、 似雲、 似月,把柔情、 把體貼、 把溫馴、 把放縱,把女人的母性、 妻性一切的一切盡情釋放出來,展現出來,詮釋出來。

  “呃,呃,出來啦,真,呃緊,”聽到身後咯吱吱咬著牙,屄里又漲又熱又酸又麻,不停地被它淹沒轉悠。

  昏沉下,陳雲麗本能地豁盡全力夾緊屁股,死死地裹著它。

  氣喘如牛的聲音來自於自己的男人,他噴射出了他的生命精華,減速調息,一直在持續地抽插著,嘴里倒著氣,向自己表著態:“大丈夫我,寧死陣前不死陣後,哥今個兒就,就徹底給你一個交代!”

  “我跟他呃,做,給你看。”陳雲麗迎接著男人的涅槃重生,輪回在一次次的午夜夢中,等待了多久對她而言已不重要,她只想委身在男人的懷抱中,做他的女人,給他騷,給他媚,給他男人應該享受的一切。

  嬌喘吁吁間,陳雲麗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滿足,那個交代也很快從男人嘴里傳了出來:“過年回家……剪開絲襪……給三兒肏………”舉案齊眉,相濡以沫。

  捕捉到男人雄風不減,陳雲麗終於感受到了新婚時的激動,她喜極而泣,流下了幸福的淚花:“妹喜歡亂倫,喜歡做給你看。”

  ……破曉前,蒼茫被一層銀裝素裹粉刷一新,融入在黑夜中,一切都是白的。

  氣息幽遠綿長的黑夜隨著人們行走在天地間時,在這一方水土中把天的藍灰顯露出來,把地的黑白映射出來,原來電視機里宋先生說的那一切未必都是假的,原來這世界上的黑與白是相互共存的。

  出了家門,楊剛和陳雲麗驅車趕往華聯。

  給楊書香踅摸褲子時,看到了櫃台里擺放著新進的彪馬運動鞋,他們知道楊書香好動,就直提了一雙。

  經過女鞋櫃台前,陳雲麗瞅著一雙新款高跟鞋不錯,就又給柴靈秀買下了這雙三十七號春季款的黑色高跟。

  兩口子並肩而行,樓上轉悠著沒看到孩子心喜的那款褲子,忙又跑去北面的百貨公司。

  “再不行的話咱就馬房鎮的小南河副業廠轉轉,他們那的衣服不都出口老蘇嗎,那種麻帆料的褲子總得備幾條庫存吧!”車繞到了文娛路,楊剛衝著陳雲麗說,還特意看了一眼東面的一中。

  陳雲麗尋思了一下,笑著說:“打個電話問問咱村的針織廠,也省得跑冤枉道了。”眉眼間的新婦姿態看起來比她兒媳婦謝紅紅還要俏,清早老爺們給塗的口紅擦的粉,能不漂亮嗎!

  楊剛點了點頭,想到昨天下午的安排,忙說:“一會兒我得給建國去個電話!”陳雲麗問道:“之前不說聚聚嗎,讓你推了。”楊剛抿著嘴想了想,說:“讓他跟他大哥知會一聲,告陳寶坤催促一下判卷的,這都等著成績呢!”下了車,挽住了陳雲麗的腰:“這事兒我想好了,行不行都得做好兩手准備,總不能嚇著三兒,在心里埋下陰影。”陳雲麗臉一紅,挎上楊剛的胳膊,小聲說道:“現在我腿還酸著呢,回去要是看到三兒,多臊得慌。”忙又說:“睡也睡了,早晚得面對,咱還真就得做好充分准備。”

  楊剛“嗯”一聲,他摟緊了陳雲麗的腰:“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還怕這一哆嗦嗎?!”

  “回頭咱去北園寺上香。”陳雲麗仰起臉來看向楊剛,她看到了男人臉上的剛毅,脫胎換骨變回了自己的小白楊,就把身子緊緊挨向了他:“向著新生活前進”。

  那嫵媚風情亦如多年前在泰南良鄉的政府路上,被他摟著腰抱進車里,做他的女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