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章 故事和酒
很早以前泰南就有個說法,叫做“鯉魚吃肉,王八喝湯”,鯉魚很好理解,而王八在叫法上就有些名堂了。
學名人們管它叫做“甲魚”,還有像什麼土鱉、 烏龜等等稱呼,不外乎是種類上的差異,都可以歸類到王八這一行列里。
還有,它還是句罵人的話,比如說“王八蛋”、 “你個活王八”。
“鯽魚吃肉,王八喝湯”
這說法中的前者眾人已經在飯桌上嘗食過了,後者則是通過楊廷松嘴里念叨出來的。
楊廷松這個人喜歡喝茶,尤其喜歡喝濃茶,就沏了壺釅茶置於茶幾之上,修生養息和看書一樣這已經是楊廷松飯後必做的事情,而且他還喜歡當著眾人的面講故事,聚在一起挺熱鬧,他說出口的東西又詼諧幽默,往往總能在聽後令人忍俊不禁,所以他很喜歡這種氛圍。
“當初我十二三前兒,青龍河與伊水河畔的王八有的是,拿著鐮頭一斫(音捉,動詞,當尖銳物觸擊講:斫地),就拿回來讓你奶給下鍋煮了。”
結合著父親所說,楊剛回想到自己年少時的趣事,把它講給楊書香聽,“你爸他文靜不愛動,你大姑就不一樣了,她那前兒就愛跟我屁股後頭,背著個簍子撿王八比我還歡實呢!”
腦子里應生出往事,稍微一提就又想到了一個令人無比振奮的事兒:“晚上何不帶著三兒去喝王八湯,冬天吃那玩意可是大補!”
楊剛心里想的東西永紅飯莊就有。
“老大,你這一提,我還挺想小華的。”
楊廷松和李萍一共育養二子一女,老大楊剛、 老二楊華、 老三楊偉。
到了他孫子這輩兒香火依舊旺盛,總希望養活個女孩,親閨女又不在身邊就打心眼里特別惜吝(愛)女孩子,這頭長大孫子楊書文得了個千金,他和老伴兒得信兒之後高興得一宿都沒合眼,此時提起自己的閨女,自然免不了一番慨嘆。
李萍用手戳了戳老伴兒:“你一說我也惦記咱家華子。”
“閨女不在身邊不還有兒媳婦疼你們!”
楊剛揚了揚手,如是說道。
楊廷松點了點頭,衝著老伴兒笑道:“老大這話說得不假啊!”
大姑定居廣西,暑假初還帶著表弟過來一趟呢,四十的人多少有些發福。
爺爺念叨過,說明年五一二哥大婚時正好趕上周末,要按單雙日子看不宜結婚,不過他又說,這前兒的事兒都新事新辦了,咱就得跟得上社會節奏去適應新潮流,還說大姑那邊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備,五一一准趕過來。
新時代新潮流這個名詞楊書香知道,明年五一他還得給二哥打燈籠接媳婦兒去呢,早就合計好了,到時候得好好逗逗自己這個沒過門的二嫂子,逗她的同時得讓她知道拴著二哥不撒手的後果!
“前些日子小華不給家里打過電話嘛,你又想她啦,”
楊剛拾起茶幾上的《白鹿原》掃了眼,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是父親的學生從南方那邊給他寄過來的,這邊兒市面上還沒大量發行,就隨便翻了翻,“爸,這書咋樣,瞅你讀得還挺起勁兒,快讀完了吧!”
“人一上了年紀,就從心里惦記著兒女……好在老家有小妹照應,你這又有雲麗伺候我,”
楊廷松喝茶時一臉愜意,他盤了個二郎腿,拾起一旁的阿詩瑪點了一根,轉移話題說道:“渭河平原上幾十年風風雨雨,書里講述的是兩家三代恩恩怨怨的事兒,看得出是作者傾盡心血而著,不能用一個好字簡簡單單來概括它。對了,那個西鳳酒也是那邊產的。”
這話剛說完,李萍就打了個哈欠,指著老伴兒說:“教了一輩子書還放不下,哪如聽我彈一段琵琶,古箏也行啊,”
想了想,連自己都笑起來了:“看孩子也挺好,給自己找點活兒就有事兒干了,心里就不空了。”
“爺,書里講的是搞對象的事兒嗎,就那感情戲。”
楊書香從大大手里把書要了過來。
之前元旦時曾看過數眼,如今再看時仍舊是“白嘉軒後來引以為豪壯的是一生里娶過七房女人”,七房女人不就是七個媳婦兒嗎,就問:“哪地界兒允許娶那麼多媳婦兒?”
“三兒,以前哪地界兒都能娶好幾房老婆,書里講的應該是解放前的事兒吧,應該是發生在土豪鄉紳門子里的故事。”
楊書文比楊書香大六七歲,小時候在老家溝頭堡就聽聞過關於地主家娶小老婆的事兒,所以把自己知道的東西拿出來解釋。
楊書香“哦”
了一聲。
楊廷松笑道:“胖小兒(楊書文小名)說的差不多。討個小老婆啥的咱們這地界兒以前也有,永安他爸就娶過三房媳婦兒……中學課本《鴻門宴》不是講了”沛公欲王關中,使子嬰為相”
嗎,里面提到的關中和這本書里的關中是同一地區,渭河平原嘛描寫的就是那邊的風土人情。
”
楊書香又“哦”
了一聲,不成想這漫無目的翻找的過程竟從里面發現個書簽。
充當書簽的東西是由一張四寸寬六寸來長的綠牛皮紙做成的,摸了摸挺板實的,楊書香若有所思,不知為何心神一緊,脖頸子就硬了,他搓了搓自己的脖頸子,就想到了娘娘的那張比基尼照片……對那些社會類的讀物楊剛的興趣不大,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去觸碰,相反他對賈平凹和王小波所寫的作品更感興趣,覺得他們的作品符合時代潮流,而當今社會在市場經濟的大力推動下,街頭巷尾印刷成冊的“報告文學”
比八十年代更有水准,紙張頁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粗制濫造了,而錯別字在校對上也有了明顯改善,這點他深有體會,自家一樓下面儲物室里堆積如山的“報告文學”
便是個很好的證明。
往沙發上一靠,楊剛正好看到茶幾下面的護腰,拾在手里:“這元氣袋就是關中那邊生產的,爸你怎麼沒戴腰上?”
楊廷松點了點頭:“嗯,這不大起早溜達一圈熱了嗎,就把這護腰摘了”。
李萍站起身子,打著哈欠說道:“我得歇晌兒介了……”,“你爸買菜回來就提溜著護腰,我還說他來著。”
楊剛搖了搖頭,衝著楊書香,笑道:“瞅見了嗎,知道你來你爺五點半就跑出去買菜,”
伸手摟住了楊書香的脖子:“老也不來大家,大和你娘娘都快想死你了。”
楊書香跟楊剛向來就沒大沒小,他把書放到一邊,摟住了楊剛的肩膀:“大,我這不來了嗎,要不是課緊還至於這樣兒。”
從楊剛手里把元氣袋接過來,看了看,電視上廣告倒是經常播放這個,效果滿天飛。
楊剛捏著楊書香的胳膊:“有勁了這手,咬腕子大得跟你動真格的了……初中有啥緊的,又不是念初三。”
楊書香嘻嘻哈哈地笑,捋開秋衣:“你不敢讓我虎抱頭了吧?”
楊剛伸手胡擼他腦袋:“就屬咱家三兒長得俊,瞅瞅,都給我虐待瘦了,告大晚上想吃啥,大和你娘娘誰也不帶,給你解饞介。”
廚房里,柴靈秀和陳雲麗慢悠悠收拾著碗筷,碓了陳雲麗胳膊一下,隔空喊話:“瞅瞅,我這當娘的倒虐待親兒子了。”
悅耳的聲音剛落,又說:“給顏顏買的那身紅衣紅襖看把你家紅紅美的。”
陳雲麗也碓了她胳膊一下:“還不是你這二奶奶會挑,比我眼光都好。”
“大,這玩意真那麼牛嗎?”
楊書香直起身子照著護腰上面凸起的地界兒摸了摸,里面似乎確實如同廣告說的那樣,各種藥草縫制到夾層里,還放在自己腰上試了試,粘扣一粘還挺緊實。
楊剛笑呵呵地回答:“那你得問你爺。”
“刺啦”
一聲,楊書香抓住兩邊的接口把它從腰上解下來,看了眼。
沾接處的墊兒上蹭了自己秋衣上的毛毛,還沾了不少亮晶晶的絲线,就用手摳了摳,把那些毛毛和絲线一齊擇下來扔進了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
“戴上它這腰里熱乎乎的,挺好。”
楊廷松從楊書香手里接過護腰,趁著兒媳婦不在身邊,站起身子松開褲帶又撩開襯衣的下擺,把它圍在腰上系上,“今個兒又是跑飭又是揍飯,摘下來,忙忙乎乎就把它給忘了。”
爺爺愛干淨,白襯衣一絲不苟,難怪戴了那麼久的護腰還這麼新,復又撿起一旁的《白鹿原》,翻到了有書簽標記的那一頁,楊書香試圖從里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哪怕是個下劃线標注、 一些醒目性的字眼,結果一無所獲。
楊剛雙手抱頭對著楊書香來回端詳,在他眼里,不管是身子板還是個頭侄子已經竄起來了,見侄子捧著書從那發愣,楊剛直起身子碰了碰他,用手胡擼著楊書香的腦袋:“想事兒呢?一會兒去樓下跟大殺一盤,也有日子沒跟你下象棋了。”
楊書香“嗯”
了一聲,回過神來:“爺,您這里還弄個書簽,以前怎沒注意?”
楊廷松約好了襯衣,系上褲帶:“上了年紀這人就懶了,看書時弄個記號擺在里面,既能很快續讀,又不損壞書籍,不是一舉兩得挺好嗎。”
“您腦子那麼好,啥時候開始用這個的。”
“不行啦,爺都六十三了,一年老著一年,”
楊廷松端起茶杯喝了口,臉潤滔滔的,他把茶杯放在茶幾上:“你忘了夏天那會兒爺用煙盒當書簽的事兒了?”
楊書香回想著夏天那段子事兒,當時父親從醫院回家養傷,爺爺便也跟著一起跑回了老家,他看書時確實有這麼回事,用煙盒的硬紙片充當書簽。
沒等楊書香說話,楊書文言語了:“爺,您這身子板多硬朗,說四十都有人信!”
楊廷松“哦”
了一聲,忙把頭一低,搖著頭呵呵直笑:“跟年輕前比差遠了。”
看著茶幾上的阿詩瑪,楊書香又掃了一眼牛皮紙書簽,那麼一瞬他覺得自己也該抽根煙放松一下了,這口煙要是不抽,那胃口似乎都吊在了心口窩上,擠得心難受哇。
楊書文碰了碰父親:“爸,我二叔也困了!”
楊剛瞅見兄弟確實有些迷糊,叫了一聲:“小偉,去屋里歇著。”
楊偉睜開眼睛看了下時間,坐直了身子說道:“你送我回學校吧。”
楊剛朝著廚房努了努嘴:“不跟小妹言語一聲,一起走?”
聽見外面的說話聲柴靈秀背了背手:“先送他回學校吧,下午還有課。”
陳雲麗朝柴靈秀眨了眨眼,抿嘴輕笑:“這里不用你操持了,跟二叔一起走吧。”
看著陳雲麗油光水滑的臉蛋,柴靈秀反手捅了她一下:“吃飽了哈,都溢出來了。”
“媽睡午覺就甭跟她念叨了。”
楊偉披上外套,跟楊剛說了一句。
廚房里陳雲麗和柴靈秀止住笑聲,湊到門口同時叮囑楊剛開車注意安全。
楊剛穿上綠不嘰的工商制服,指著自己腦袋:“我這兩杯還沒爸喝得多呢,腦子清醒著呢!”
沙發上的楊廷松點了大兒子一句:“我這不閒人嗎,你喝酒開車得留神,那不是鬧著玩的!”
楊剛連連點頭讓父親放心。
夏天前兒楊剛逮著了打自己兄弟的人,安排飯局就喝多過一次,司機給送回家,在樓道里他就吐得一塌糊塗,甚至都把媳婦兒身上穿的旗袍裙給弄髒了,要不是母親提說是父親下了樓,他都不知自己是怎麼走進自己家的。
“三兒,上樓下玩介。”
楊剛湊到侄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膀子。
楊書香“嗯”
了一聲,喘了口大氣:“大,你開車注意安全,要不就讓我大哥替你得了。”
楊剛把兒子支到了他的臥室:“你也陪紅紅去歇會兒吧,下午還得去房管局盯差兒呢!”
轉頭虛空點著手指頭,特意叮囑楊書香:“大沒事兒,等著大回來哈!”
大哥言語了一聲進臥室陪嫂子介了,楊書香惦著去他那屋里看看顏顏,徒然間又覺得有些無聊。
迫在沙發上動來動去,聽到廚房里竊竊私語,湊到了門口時正看到妯娌二人收拾利索,就心有戚戚:“媽,你不跟我從這住著?”
陳雲麗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身子:“呦,瞅瞅,離不開媽了?娘娘得拿根繩兒把你摽她身上。”
說得楊書香咧了咧嘴,真好掃到陳雲麗墳起的私處,來不及琢磨就干脆摟住了她的腰:“娘娘今個兒我就摽著你了。”
陳雲麗和楊書香摟在一處挨挨擦擦,噠噠地走向客廳:“那感情好,來,給娘娘揉揉身子,干點活都出汗了。”
柴靈秀從後面跟上來,也是一臉紅潤,那翹挺的鼻尖密布著汗珠,瑩瑩亮亮:“也不說屋里有多熱呢,我這不也出汗了!”
楊書香的話來得倒快,轉身衝著柴靈秀說:“要不我先給你揉?”
陳雲麗一把抓住楊書香的秋衣,緊往懷里扥:“合著還是媽親?”
“娘娘,我跟你也親。”
身子一歪,手正好杵在陳雲麗的奶子上,他倒不見外,照著大咂兒就來一把,揉個著實,完事還衝著陳雲麗揚起了嘴角,嘻嘻一笑,側身坐在她的身後。
陳雲麗媚眼如酥,往楊書香身子上一靠,聲音說不出的綿柔:“今兒晚上跟娘娘上下面睡介,元旦一走老麼長時間不來,你大親自接你也不過來,說,是不是心都玩野了,把娘娘和大大給忘了?”
“上了初中課多了好幾門,該背誦的、 該寫的,不信你問我媽。”
“我甭問,她跟你還不都是這套,早就串通好了。罰你給娘娘揉揉,逮著你一次就不能撒手。”
楊書香雙手一環,抱住了陳雲麗的腰,手插進她的毛衣里:“揉肚子嗎?嘻嘻。娘娘啊,你這身子還真緊,見天兒跳舞練的?”
柴靈秀坐在兒子身後,尋了根煙點上,聽他娘倆從那你一言我一語,輕笑道:“香兒你還不給你娘娘揉,跟我抱怨半天了都。”
陳雲麗把手按在毛衣上,和楊書香的手搭在一處,她晃悠身體,鶯鶯笑道:“上午跟你媽洗澡剪頭有功夫,來我這玩就推三阻四,緊著,出汗了都。”
從陳雲麗走出廚房那一刻楊廷松就把頭擡起來了,一直到她坐在自己跟前,眼睛始終沒離開過那雙大長腿。
腿給健美褲包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穿著高跟鞋顯得特別長,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陳雲麗墳起的私處上,還別說,那地界兒又聳又凸,跟腿縫都拼成了英文字母“Y”
了,盤起二郎腿就笑呵呵地一邊吹著杯子里的熱茶,一邊念叨起來:“這屋子里一干活啊就是熱,三兒秋衣秋褲都給上了。”
猶想起清晨自己摟住陳雲麗在一樓衛生間里敦倫,她那濕滑肥厚的陰唇包住自己的龜頭,套弄起來別提多舒服了,此時得空再見她穿著高跟鞋腳蹬褲,賞心悅目下越看越是回味無窮,腦子里浮現出清晨兒媳婦蝴蝶屄給自己肏翻花的樣子,越看就越想往她那鼓隆隆的私處窺視。
漬漬了兩聲,楊廷松臉上的笑更濃了,他回味著自己跟大兒媳婦陳雲麗做完之後的情境,精也射進介了、 汗也透出來了,自己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心花怒放下不由得浮想聯翩:每次跟雲麗過夫妻生活怎麼就那麼舒坦呢,和諧養人,看她穿成這樣兒,雞巴又有感覺了,還真想在她里面再泡一回。
“搬個凳子坐娘娘前面來。”
陳雲麗伸了個懶腰。
“你還不如躺著讓他給你揉呢!”
柴靈秀見兒子跑去搬凳子,揶揄大嫂子一句。
“誰說不是啊,先將就點,等睡覺前兒就躺下來讓三兒給我來個保健按摩。”
等楊書香坐到自己跟前,娘倆面對著面,陳雲麗上下打量楊書香的臉:“誰說這中分不好看?我瞅著就耐(愛),要……”
楊書香把手搭在陳雲麗的肩膀上,一皺眉,搶在陳雲麗前頭把話說出來了:“娘娘,咋樣?勁兒行不行?”
打斷陳雲麗的同時,余光掃了一眼媽媽。
陳雲麗哼了一聲:“嗯~好,咱家小白楊大啦,會伺候人兒了。”
柴靈秀笑著說道:“你說能白疼嗎!”
“嗯,三兒隨你,盡長心眼子了。”
陳雲麗虛眯著眼任由楊書香給她按揉肩膀,把頭微微一低,眼睛直盯向孩子的卡巴襠,見一點反應都沒有,納悶到家了:“怎麼就沒半點反應呢?不應該啊,難道就只有喝醉了才會有生理反應?人家小六子三四年前就撅起來了,比三兒可還小一歲呢。”
不禁對自身的魅力懷疑起來。
陽台打進來的光线隨著陳雲麗的晃動灑在她的臉上,跟著一起變得慵懶。
“娘娘你別晃悠身子,我使不好勁兒,要不我坐你後邊得了。”
說這話時,陳雲麗又掃了一眼楊書香的卡巴襠,見那站直的身子仍舊沒有半點起色,“嗯”
了一聲,算作回答:三兒摸我前兒就沒半點感覺?
奇了怪了!
她也困惑,腦子里不禁琢磨想起頭幾年那個試驗品:六子看到我身子都能硬……來到陳雲麗的身後,楊書香右手穿過她的腋下,搭在她胸脯上往自己懷里這邊一攬,把持住她的身子就用左手給她揉捏起來,揉得陳雲麗這舒坦,不過令她不解的是,咂兒都給三兒摳在手心里了,他怎麼一點心思都沒有呢?
這不對。
難道說這幾年的功課都白做了?
胡琢磨著,心里既期待又忐忑,緊緊呼呼。
閉著眼睛聽到柴靈秀和楊廷松在那邊說著什麼,陳雲麗虛微睜了一下,與楊廷松眼神觸碰時恰巧哼了一聲:“三兒,你揉得娘娘還真得勁兒。”
楊書香的手就又抓了她前胸一把,那揉推捏拿的另一只手在陳雲麗的背上碰到她奶罩的扣子,圍繞著那個地界兒捻了捻,於是陳雲麗就聽到楊書香哼唧起來:“一二一,一二一,車速到了一百一。”
這讓陳雲麗心跳不免有些加速,腦海中先是勾勒出自己丈夫的模樣,而後變成了楊書香,恍惚著又閃現了小六子,最後轉變成自己的家公……“上禮拜六才剛做完,又想啦是嗎?一個月四回還不夠?”
被推搡著摟抱在浴室里,陳雲麗有些驚訝,要不是聽到門外傳來的開門音兒,誰能想到公爹那麼早就跑過來,這才幾點?
“濕那麼快,屄肉都翻出來了。”
睡裙里,那只多少年來時常批改作業的手指頭又細又長,正對著自己的陰道來回捅縮,捅得人慌慌的,還捏著自己的陰唇來回提拉,這老東西還真會玩:“嗯~還不都是,嗯啊~你手指頭給我摳的嗎!”
他這老師真沒白當,臉上的笑和平時一樣,話卻總是讓人心跳加速:“你要是不想能從臥室里跑出來?哎呦,湯真濃,手指頭都給你含住了。”
前胸發漲,陳雲麗覺得自己說話都吞吐起來,確實就是:“嗯,也不……怕被,被婆婆……懷疑,嗯,你,你兒子可還從,從屋子里睡覺呢。”
艱難地說完,除了緊張,心里還特別興奮,自己的屄給公爹摸得又涌出一股子騷水,心里雜亂紛呈:哥你怎麼還死睡著呀,你快來看看,你爸在摳我,他在摳你媳婦兒,一會兒,一會兒他要跟我做那事兒。
你都憋多久了?
還不快來看看,啊!
“夾得真緊啊,等不及了吧!我這不過來買佐料來了嗎,不得多耗費點功夫?大屁股真肥,你這頭一口湯得讓爸喝到嘴里,很快就滿足你。”
和顏悅色的話響在陳雲麗的耳邊,她的臉早就紅到了耳根子,嬌喘吁吁,偷瞄了一眼公公,裙子就給撩了起來,緊接著眼前的身子就蹲下去了:他怎麼那麼會挑逗我?
哥你快爬起來看看啊,你總不信他搞我,說他歲數大沒能力了,你看他有沒有能力,別死睡啦哥,過來看看也能給你解渴,嗚嗚~他扒開了我的腿,他在嘬你媳婦兒的——屄。
“嗯”
了一聲過後,坐在浴缸沿上陳雲麗踩著高跟鞋,雙腿已經打開,裙子里一個腦袋動來動去,她後仰著身子哼道:“哎呀~啊~嗯,下面沒洗啊~”
手指死死抓住裙子里的腦袋,想要把腿合上,卻給公公的雙手分開,根本就合不上。
“沒洗才要喝你這口湯呢,誰叫你不給爸泡棗吃呢,嗯~味濃還肥,大蝴蝶肉唇都嘟嚕出花來了。”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抽一抽的,陳雲麗輕咬著嘴唇:“你快別說啦……啊~”
身子給一推,反手撐在浴缸的另一邊,就給掀翻身子。
陳雲麗呼喘著:“你還要吃?”
像個大蛤蟆一樣,修長的大腿給公爹雙手攬起來,高高舉起,屁股朝天:“我這嘴里干啊!”
又扎進自己的裙子里。
哥,你的呼嚕怎麼越打越響,難道不知道我從床上爬起來嗎?
你快起來上這邊看看來,你爸都把我……“啊,別吃啦,來啦~我出來啦。”
“哼哼,水兒真衝啊,雲麗你噴得還真多。”
渾身酸軟無力,若不是屁股蛋兒硌得生疼,陳雲麗都得癱下去:“拉我起來……啊……”
聲音拖得老長,哼唧出來。
“這麼快就泄了,一會兒讓你更舒服。”
陳雲麗被公爹拉起身子,她感覺自己像個木偶,雙手支在浴缸沿兒上,屁股又給身後的公爹捧起來:“大屁股!”
一掰。
陳雲麗晃悠了一下身子:“沒洗的屁股你也吃得這麼香,還不插進來。”
呼嚕聲根本就沒止歇的意思,本來陳雲麗還想拖一下時間,但身子都給公爹弄得軟了,也忍不住了,就粗催起來。
“吃的就是這口兒原汁原味的——屄。”
刹那間,陳雲麗身子一緊,她“啊”
了一聲,屄又給公爹嘬進了嘴里,那吸溜聲嘬得她心都擰在一起,連連哼叫都沒能打斷主臥室里的呼嚕聲。
“雲麗,你別叫那麼大聲。”
那聲音穿過裙子傳到陳雲麗耳朵里,她軟綿綿的聲音早就拉長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我……我快給你……折磨死了。”
“這就來。”
窸窸窣窣。
“我睡裙都弄濕了。”
“我給你脫下來……咂兒夠肥啊!奶頭都起性了!”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
除了腳上的高跟鞋,陳雲麗身上已經不著片褸,大咂兒豐肥而顫聳,紅潤的咂兒頭翹在奶子頂端,晃擺不斷。
她把手按在浴缸上,只剩下喘息了:哥,我等不到三兒來了,你爸要是不肏我,我快給折磨熟了。
“你還要折騰我多久?我現在都快燒死了。”
陳雲麗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說出口。
“雲麗,你屁股真的很肥,屄也倍兒肥,爸想起了夏天第一次看你屁股那事兒。”
“還提那干啥?”
“自從跟你有了夫妻關系,爸這韜光養晦的功夫是徹底給破了。”
“要臉嗎!不害臊!”
勻了口氣,身體上總算恢復一些氣力。
“柴米油鹽盡管瑣碎,平凡中可都是故事,人離不開這些,更離不開性。食色性也,和吃飯拉屎一樣,這都是人最原始的本能!爸老來糊塗,是不對,但爸也是人,而且,而且,爸性欲很旺盛。”
“呸,你就說吧,那麼大歲數盡看些流氓書。”
“流氓書就不是書了?儲物間里那麼多,你少看了?比我看得都多。回頭我也寫一篇,把咱倆過性生活的事兒寫進去,保准你濕得快。”
“誰跟你過性生活,你別磨我啦,和兒媳婦亂倫的老扒灰,嗯啊……還不……快點……啊……啊,嗯啊,啊,啊……”,給公爹的雞巴搭在屄上磨來磨去,陳雲麗的身子越來越癢,話還沒說完就給公爹突然間猛地一頂,她措不及防,頂進身子的一刻陳雲麗感覺自己的屄一下子就填滿了,而且給那一戳,屄里的肉都拉直舒展開了,她實在是忍不住那份衝乏後的快感,揚起上半身喊了好幾聲。
多羞人啊,意識到這一點,陳雲麗趕忙咬住嘴唇,待自己俯下身子時,啪啪聲就響在了耳邊,舒坦的感覺讓陳雲麗沒法言語,心里卻蕩悠開來:哥,你爸肏進來啦,你不是想看那鏡頭嗎,他正肏我呢!
“呃,呃,呃,呃,呃,呃,呃,雲麗你的屄真肥啊……公爹很有快感……”
不等陳雲麗繼續琢磨,公爹的悶哼聲、 密集的啪啪聲、 性器交合聲、 自己的呻吟聲便混合在了一起,給連續二三十下快速撞擊陳雲麗的手都滑到了浴缸里,兩只碩肥的奶子如同垂擺的吊鍾,來回晃蕩:“啊你……啊……咋那麼……急啊……”。
“哈……哈最近……爸,爸性欲特別旺盛……哈,看到你穿……健美褲就……哈,就想跟你過……夫妻生活……”。
“別說了……快點吧”。
陳雲麗也是粗喘連連。
粗話說得她又羞又臊,卻能激發她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麻溜溜的感覺更是不想讓公爹停下來。
“哈……干嘛不讓說……呃,第一次咱倆搞前,呃,你就穿著連褲襪,呃,高跟鞋大長腿,呃,誰忍得住。”
給公爹這麼一說,陳雲麗覺得自己又噴了,晃悠著屁股一下一下給他肏,速度慢下來,但他插到自己最里面時的磨來磨去簡直同樣要人命,子宮都好像給他磨開口了,“啊,把你腰里的,啊,五零五,摘下來,快。”
“嫌肏得淺,看把你急的。”
“呲啦”
一聲過後,“啪”
的一下悶響,護腰砸到了洗衣機的睡裙上。
“呸,也不知是誰一大清早就跑過來。”
“這不是想你了嗎,不是給香兒燉牛肉昨晚就過來了,吃晚飯前兒看你穿著高跟鞋、 健美褲,爸的饞蟲早就給勾出來了,琢磨一宿呢。”
侃侃而談仿佛在嘮家常,卻把陳雲麗羞臊得滿臉通紅:哥,你聽到你爸說的話沒?
你總說老人沒那方面能力了,這是沒能力嗎?
他那雞巴正在我屄里,偏偏就你不信我說的。
“啥時給爸穿那條肉色健美褲?”
“你還有完沒完?不想聽你講那些。”
“不想聽?這是情致!這是風雅!呵呵,不想聽,恐怕你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吧!還不是濕透了……呃,呃,呃,呃,呃,呃,呃,那爸就——肏你。”
在這第二波迅猛衝擊下,陳雲麗給肏得不停搖晃腦袋,秀發遮擋著她殷紅的臉,越憋越紅,腦袋都快扎到浴缸里了,耳邊嗡嗡的又啪啪的,嘴里啊啊的,她多希望此時丈夫能站在門外看一看,公爹隱藏起來的能力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自己給他肏得高潮都出來了。
“呃,呃,呃,呃,咋樣?屄湯都把,爸的陰毛,打濕了,呃,呃,大屁股。”
急促而低沉,連續而緊密,但這一切似乎都沒有隔壁的呼嚕聲大,或許這就是讓人可以肆無忌憚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足足撞擊了兩分多鍾,高強度的衝擊誰也受不了,浴室里喘息一片,像耷拉舌頭的狗所發出來的。
“嗯……你,中病了,瘋啦……盡撿,那些道貌岸然……的話說。”
“不耐(愛)聽會濕得那麼快,會夾得這麼緊?都給我肏噴了還裝!一會兒你還得求我。”
“啊……呵……我求你啥?”
屁股給公爹小腹蹭得汗涔涔,他說話盡管仍舊慢條斯理,陳雲麗卻感覺到他再抖,自己也再抖,他臉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求,我,肏,你,的,屄!”
奶子猛地被公爹摳抓在手里,那七個字慢吞吞一字一頓也灌進了陳雲麗耳朵里。
她雙腿酸軟無力,篤篤了兩聲,身子一軟,滑落在地上,雞巴脫離屄的瞬間,地上便涌出一灘水漬。
“是不是倍兒得勁兒!爸這雞巴頭給你泡得都漲紫了。”
迷離著眼,陳雲麗果然看到公爹的雞巴,又長又黑,濕漉漉的龜頭跟顏顏的小拳頭似的,腥紫腥紫泛著亮光,她咽了好幾口氣:我說咋那麼舒服呢!
調整勻停才說:“你咋說了不算?”
“咋不算?”
公爹捋著他水漉漉的雞巴,舔著臉問。
羞得陳雲麗差點再癱下來,站起身子呵斥一聲:“為啥不戴套子?”
伸手抓了過去。
“哎呦,雲麗你撒手,事急從權避孕套用完了都,哎呦,爸射外頭還不行。”
“用完了你不去買。”
“不是更舒服嗎!你跟我說心里話,這麼多年爸疼不疼你?拿你當親閨女疼。”
“是疼我……但和我干這個?要臉?”
“兒媳婦不也是半個閨女嗎,來嘛,爸再疼疼你,呃,舒坦。”
又給他插進來了:“雲麗,爸才進來就裹得那麼瓷實,你還嫌爸不戴套,呵呵你可真行啊。難道你還怕這小叔子小姑子孕育成型?又不是沒節育。換做以前……”
“節沒節育也不能讓你再直接射進來了。”
公爹聒噪個沒完沒了,文靜如他背人的一面竟然如此葷口,說出來的話簡直把人羞臊得無地自容,偏偏又給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漲,數落他一句,陳雲麗便嘆息一聲。
因為這場面缺少個觀看者,讓她覺得特別不是滋味:老公,你咋不醒呢?
你聽你爸說的都是啥?
氣惱惱又懟了公爹一句:“換做以前咋啦?難道你早就圖謀不軌,打我主意了?”
“換以前,婆婆和兒媳婦一塊坐月子的事兒也不是沒有。”
“說這話啥意思?”
陰莖一下一下緩緩抽動,陳雲麗忍不住回頭問了一聲。
“胖小兒不得了個千金嗎!”
陳雲麗看到公爹色眯眯盯著自己的臉,趕忙回頭,心里琢磨著他這句話的意思:我大兒子是得了個女兒……怎麼想都覺得他話里有話,就問:“提小文和顏顏干嘛,有話你直說,甭繞磨磨。”
“這大屁股,換以前……”
屁股給他雙手摳抓住,一掰,陳雲麗晃了一下身子,高跟鞋的篤篤音兒才停下就給公爹生碓了進來,她“啊”
了一聲:“別這麼突然,啊……頂到了……啊……你倒說換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雲麗……呵哈……我肏到你屄心兒了”,“啊……你說啊……別吊我胃口……啊”,“屁股大好生養……啊……爸說的……啊,那婆媳一塊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得真舒服……”,陳雲麗閉著眼睛,公爹這幾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長短快慢結合確實挺舒服,就一邊不斷摩擦著身後的小腹,一邊等待答案,然而公爹卻總在這節骨眼停止不說,讓人就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啥?換做以前干啥,”
“換做以前,你要是沒節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陳雲麗剛想問我沒節育前怎麼了,身子就又給突地頂起來了,驟然加促之下,身後那嗓子眼干咽聲隨著撞擊的節奏一下快著一下,突如其來弄得陳雲麗措手不及,鼓掌聲之下她拉長了“啊”
的聲音,又開始把頭甩起來了。
屁股上給“啪”
的一下重擊,衝撞仍舊急促:“呃,呃,呃,呃,呃,呃,呃……今個兒……今個兒這量,換以前一定能,能讓你坐月子,呃,呃,呃……”,自己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來,陳雲麗壓抑尖叫,又聽到了那不斷刺激她性欲的聲音,“呃嗯雲麗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來啦。”
“別,別射,啊,進來。”
挺聳著豐肥的碩乳,陳雲麗噎著脖子嬌咤一聲,斷斷續續,她感覺到了公爹的變化,處在眩暈之中她卻無力阻止公爹內射,反倒特別期待給他澆灌個徹底,尤其是那禁忌的話傳進她耳朵里時,在肉體交合中高潮一下就疊加著翻滾出來,身子也於瞬間淹沒在快感聲中:“呃,呃,呃,夾得那麼緊……雲麗……你真騷”。
“啊,啊,啊,公爹……求你,別射兒媳婦……啊”,陳雲麗知道自己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麼主動,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對話有直接關聯,因為今個兒三兒要過來了。
“呃,呃,呃,你小叔小姑……呃,呃,要找你來啦……”。
“啊,啊,啊別……公爹啊……”,陳雲麗的聲音變得飄忽不定,她知道公爹一定覺察到自己身體里的變化,不然他怎會那麼猛,肏得太得勁兒了,“真緊……求我雲麗,呃,呃,呃……來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你,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訴,哀婉動人。
“再說一遍,快求我!”
雞巴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說完那話,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這個時候怎麼?
陳雲麗揚起了脖子,嬌喘吁吁,身子都打起了擺子,只覺下體狂涌淫液,被公爹快速嘬進了他的嘴里。
“哈,屄湯真多,屄毛也多,難怪性欲也這麼旺盛”,“兒媳婦,公爹受不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來,呃,用慫喂你的屄”,暴躁而粗糲的聲音響在陳雲麗的耳邊,這和平日里所見判若兩人,她不怕他,卻給禁忌亂倫衝擊出高潮,爽得一塌糊塗:“嗯,哼,我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嗯,哼,雲麗求公爹喂兒媳婦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你未謀面的小叔小姑子們見面嘍?”
“想啊……你快動動。”
“呃,呃,看你下回還讓不讓我戴套,呃,爽吧,雲麗你求我啊,呃,大屁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嗚嗚,又丟啦,嗚嗚,把慫喂我屄里,啊,啊,”,“哎呦,他們看你來啦,哦,喂進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一刻,陳雲麗特別主動,也特別瘋狂,本能地夾住公爹雞巴,一股股亂倫精液擊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一刹那,陳雲麗對著那如雷的呼嚕聲寄托出自己的思想:哥,這和你想的雖然出入很大,但結果卻都一樣,是你爸把慫射我屄里了,我又給他弄高潮了。
……“爸你不睡會兒?”
柴靈秀看到楊廷松端起了書,已經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攪了他讀書時間,忙碰了下那邊迷糊著的陳雲麗:“睡著了是嗎?酒勁兒還沒過去。去你那吧,別攪和老爺子歇著。”
“啊?哦!”
陳雲麗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一眼沙發忙說:“走,走,咱們去樓下。”
內褲都濕透了,她真怕淫水從健美褲里浸透到沙發上,給人發現臉可就丟大發了。
大兒子兩口子照看著孫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夢里,陳雲麗挽著柴靈秀的胳膊,喚著楊書香抱著衣服,焦急地從二樓下到了一樓。
進門後,她仍舊穿著她的小高跟,也沒去換褲子,到了這就隨便了,就從冰箱里拿來了橘子水和健力寶,和柴靈秀湊到了一處。
電話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聯絡,可也不能沒完沒了用它去嘮家常,所以見了面話越說越多,彼此恨不能把一別之後所有的話都講出來,傾瀉給對方。
“要不你留下來就別走了,也有地界兒睡,不樂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臥室。”
陳雲麗跟小自己七八歲的柴靈秀很投脾氣,又說得上來,邊說邊把毛衣從身上脫下來:“在家我就穿睡衣,你看,我脖頸子都濕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顯露出來,如她所說那樣,汗涔涔的。
“老家那邊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時課緊,又說得推行什麼新政策,我總得去趟一中那邊歸置一下。”
柴靈秀也怕熱,一會兒大伯子還要回來,她沒好意思把毛衣、 毛褲脫下來。
往沙發上一坐,腰板挺得溜直,下面穿的褲子是條棉麻褲,黑色圓頭皮鞋穿在腳上一搭配,並不比陳雲麗的腿短:“嫂子你咋不換雙拖鞋,穿著高跟不累?!”
“穿習慣了,又是一樓就懶得換了。”
手搭在修長的大腿上,陳雲麗雙腿一並,黑黝黝、 緊繃繃的,又亮又光,健美褲把個大屁股包得滾圓滾圓,前面的陰睾墳起凸出,乍一看跟光著腚沒什麼分別,卻誘人眼球。
她剛召喚陽台那邊鼓搗呼啦圈的楊小三兒,楊小三兒就風也似地跑了過來:“咋了娘娘?”
“喝橘子水啊,不耐喝就喝健力寶,還用娘娘讓你。”
“太甜了。”
兌水喝也有些齁嗓子,楊書香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健力寶並沒打開,當他看到娘娘下身穿得緊緊繃繃,眼神便給吸引過去:“樓上打晃兒怎沒多看兩眼?”
小小的疑問並不妨礙他挨著陳雲麗的身邊坐下,下意識就把手放到了陳雲麗的大腿上,一邊胡擼一邊上下尋唆那一百邁車:“娘娘,你大長腿還真光溜,乍一看還以為光著身子呢,跳舞跳的吧!”
這話一般人不敢說,楊書香卻說得毫無顧忌。
柴靈秀瞪了兒子一眼:“瞎說話,能跟你娘娘胡禿嚕嗎?”
陳雲麗撅了噘嘴表示無礙,笑起來時卻給腿上那手摸得心發癢癢,心里強忍著羞澀,說道:“晚上約人,你跟娘娘一塊去跳舞咋樣!”
“跳個霹靂滑個步沒問題,跳舞我哪會!”
“跟著學不就會了,當間兒還有迪斯科呢!”
陳雲麗知道楊書香愛熱鬧,看著他從自己身邊搞小動作,明知他打小就那樣,這心里卻撲騰騰火熱無比,掃了一眼楊書香的褲襠,心怦怦跳得更歡實了。
“怎麼又磨開你娘娘了!”
兒子跟陳雲麗擠在一起都快得多動症了,柴靈秀嗔笑一聲,看了下時間,老爺們都快走一個小時了,這心里縱有萬千話語要跟妯娌去多嘮嘮,也架不住見著自己男人後的喜悅,心思活絡得早坐不住了:我得趕緊給他買件襯衣介,回頭緊著手再把一中的家好好收拾一番。
“三兒不經常跟你這樣嗎,咋啦?跟我才一會兒就舍不得?”
陳雲麗的臉上真的冒出了汗,取笑一聲,便抓住了楊書香的手:“再給娘娘揉揉,這脖頸子有點僵呢。”
聞聲,楊書香單腿跪在沙發上,身子一弓,就把手搭在陳雲麗的肩膀上。
“小的跟個孫猴兒似的,你這大的也沒流。”
柴靈秀朝陳雲麗剜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拿我們家香兒當兒子使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都快兩點了,我也該走了。”
笑著站起身子。
“媽,你不跟我從這睡(住)?”
放下手里的嫩肉,楊書香擰了下眉,胃口又懸在了半空,見她去意已決,忍不住說道:“你別總折騰你己個兒。”
“行啦,回頭周五早上媽接你來。”
她穿上呢子外套,朝陳雲麗念叨一聲:“跟爸媽言語下,我就不上樓了。”
陳雲麗起身忙說:“你等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柴靈秀推了她一把:“甭照顧人兒,來你家屈不著我,”
“香兒,別去外面瞎跑飭,知道嗎!”
囑托完,蓮步一擡推門走了出去。
“你媽也真是!”
陳雲麗這話說得楊書香心里倍兒不好受,從外套里掏出票子就推門奔了出去,兩躥就縱到了樓梯底下,他看到柴靈秀推著淑女車走出樓道,喊了聲“媽”。
柴靈秀駐車回眸去看,擺著手轟他:“凍著你身子,趕緊回去。”
楊書香搖著腦袋走上前:“你還要去看他?”
自始心頭都壓著塊石頭。
“咋還小杏兒了(小心眼)?”
攏著兒子的中分,柴靈秀好奇地問了一聲,又趕忙推著他的身子催促:“外面冷,回介吧!”
“錢給你。”
兩張綠油油的票子塞進柴靈秀的手里,不等她問,就告她了:“我奶我爺塞給我的,家我抽屜里還有一百多塊呢,這錢你給我存著。”
“還是我兒子向著我!”
靠住了車,柴靈秀又把錢塞到了兒子手里,捧住他的臉:“過兩天媽再來,回去吧。”
楊書香鎖了下眉,嘟噥了一句:“就非得去一中?”
徒地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真猜不透她心里,但卻想到她還沒給自己唱歌呢,把錢塞進她的呢子大衣里,心底恒生出一個無所顧忌的念頭,從嘴里噴了出來:“那錢你給我存著,留將來我娶你~你兒媳婦兒用。”
在汽車發動機的噪聲下,對著柴靈秀的嘴點了一下。
“哎呀,信不信我擰你?”
柴靈秀一把推開了兒子,朝他呵斥一聲,臉兒飄起一層淡粉,正想說教一二,目光所至,兒子早就一個箭步衝進了樓門里:“有獎有罰”。
她心下惶突,三分喜悅、 三分興奮外帶四分困惑,恰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怦”
的一聲關車門音兒,與此同時,大伯子的話也傳到了她的耳朵里:“小妹你這是要走嗎,我送你吧!”
“不用,騎車子有個半小時也到了。”
看著大伯子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摞錄影帶,搖了搖腦袋說:“你可別把他慣壞了。”
楊剛呵呵一笑:“這說得是哪的話,我可是他親大。”
柴靈秀也笑了:“你們爺倆湊一塊啊,你慣著他,他呀還就耐跟你人來瘋,”
“行啦,你也別送我了,周五我早點過來接香兒回學校拿成績。”
目送柴靈秀走得遠了,楊剛咂麼了一下滋味,托著從局辦公室拿來的影帶心里這美,上樓時,腿都抖起來了。
他心說話,想當初在緊北邊干老蘇時我都沒這麼緊張過,千萬得把持住了。
心里這麼想,開門時手仍舊在抖,好不容易打開了房門,這心又跳到了一百八十下。
那一眼過後,楊剛非但沒能止歇身體上的顫抖,嗓子也冒火了,喘氣也變得沉了,說話更是吞吞吐吐:“三兒,你,你看,大給你拿,拿的這是啥?”
迎上陳雲麗的目光時,他瞳孔都放大了。
“動作片?周潤發的還是成龍的?”
楊書香單腿跪膝,一手按著陳雲麗的脖頸子,一手搭在她的鎖骨上,轉頭問了一句。
“都有吧!”
楊剛把影帶放在茶幾上,迅速掏出煙來,往陳雲麗身前一坐,眼可就又盯上了楊書香搭在媳婦兒胸口之上的手:“三兒給,給你揉,舒服不舒服?”
心里卻千呼萬喚:再往下挪挪,就能碰到她的咂兒了。
陳雲麗媚眼如絲,瞟了楊剛一眼,見他眼仁放大,臉上燥熱伸手抹了抹頭上的汗:“沒看汗都出來了嗎。”
那樣子落進楊剛的眼里,無疑是個巨大驚喜,還是令人極其期待的誘惑,他有些等不及,卻又不知怎樣繼續進行,腦子里空有一套理論,真到了付諸行動時又變得茫然一片:以前做的那些實驗可都是假的啊!
到了動真格時,我真能受得了?
楊剛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抓瞎事兒,他和雲麗都准備好幾年了,要他現在放棄絕不可能,可現在又不能貿貿然喧嚷出去,再把侄子嚇著:就差三兒同意了,可怎麼跟他開口說呢?
顫顫巍巍打著了火,煙三兩口就給楊剛嘬得剩了個煙屁,他如坐針氈又不舍得離開,喝了兩口水仍舊無濟於事,真壓不住心里的火勁兒,這情況如此糟糕,局面簡直比三年多前還要令人難以控制。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最佳時機,可真的有些難以招架,連他自己都納悶:我怕過啥?
大運動時埋活人我眼都沒眨。
不就是讓三兒看看、 摸摸他娘娘的身子嗎,又不是沒摸過沒看過,就算,就算……楊剛又點了一根煙,狠狠嘬了一口之後,捫心自問:就算是三兒睡了雲麗,難道我會不答應?
不答應我會等那麼久?
又不是沒演練過那種假裝……這念頭打著滾從腦子里迸發出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萬千的呐喊聲也隨之密布心間:現在睡才好呢,大讓你睡她,隨便你怎麼睡都成,你娘娘也絕對會順著你,答應讓你睡。
呼聲響起來後,楊剛覺察到自己褲襠濕了,而且瞬間雞巴也變得梆硬:為這一天我做了多少前期准備工作,小六子看到雲麗都能硬,這一晃三年多過去了,三兒這身子板比去年又撐開了不少,是該讓他嘗嘗女人肉味的時候了,這身子板絕對能滿足雲麗的性欲。
“大你困了?能給我來根抽嗎?”
楊書香看到楊剛耷拉著腦袋,問他一句。
“啊!哦!呵呵,在,在自己家還用客氣?做戚兒嗎?大得批評你了!”
楊剛擡起腦袋說了一句。
“想干啥告娘娘不就得了,不就是抽煙嗎,這歲數沒問題了。”
陳雲麗抓住楊書香的兩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攬,就跟背口袋一樣把楊書香拖到自己背上,胸口正頂在他的伯格上:“嗯,給娘娘,嗯,揉得還挺舒服。”
當著丈夫的面做這種親昵動作,她覺得自己健美褲肯定也濕了。
“不跟我自己家一樣嗎。”
別看楊書香給陳雲麗做著按摩,腦子卻始終溜著號。
他在琢磨媽媽臨走時的表情,猜半天也猜不透那到底是個什麼中心思想,又沒法不讓她走,此時見著楊剛連續抽煙,再也控制不住心情,跟他索要起來。
哪知給娘娘弄了個背口袋,就摟抱住她的身子,像小前兒讓她背著自己那樣,嬉笑著說:“你身子都潮了,熱不熱?”
“大,拿你,拿你當我,當我親兒子,啥時,啥時約束過你?”
伸了個懶腰,楊剛使勁控制自己的情緒,把煙扔了過去時,盯著他們說:“我得,我得躺會兒了,得躺會兒。”
想從沙發上裝睡,又怕礙了媳婦兒的手腳,她不也緊張得要命嗎,真要被三兒察覺到,可就褶子了。
打定主意,楊剛起身走向臥室,進門前又漫不經心對陳雲麗說了句:“熱你不會把,把那秋衣脫了,大活人還,還能讓尿,尿憋死。”
抽了口煙,楊書香擡頭看了一眼楊剛的背影,心說我大肯定又多了,起身說道:“我給你弄點水喝?”
臥室里傳來了的聲音:“抽你的煙,回頭接著給你娘娘揉吧,平時,平時大就經常給她揉,”
片刻後聲音又傳了出來:“雲麗,你那真絲睡裙呢?”
睡裙在衛生間里的洗衣機上放著呢,還沒來得及洗,已經感覺出老爺們的興奮,陳雲麗又何嘗心如止水:“從,從衛生間呢。”
楊剛仍舊留在臥室,把門關上的一刹那:“三兒,給你娘娘把,把她睡,睡裙拿來換上。”
再也忍耐不住,來到陽台他把窗簾拉上,褲子一脫,精光之後才意識到,光聽聲音看不到景兒哪行,左右一踅摸,瞅見了床側擺放的折疊椅,心里豁然開朗,搬到了門口時,楊剛覺得臥室門楣上的雙層采光玻璃似乎都比以前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