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悠悠歲月
“你爸說得對與不對甭跟他一般見識,不衝著別人還不衝著你媽?”
陳雲麗拉住楊書香的手,接過睡裙時,用一種近乎母親的口吻跟他講述出來。
楊書香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娘娘,腦子里想著事兒,挨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時年四十三歲的陳雲麗長了一張鵝蛋臉。
你也可以管這張臉叫圓方臉或者瓜子臉,總之,這張臉在那雙笑眼的微眯下,楊書香看到了她的豐潤和嫵媚。
她頭發順長沒做燙卷,鼻梁高聳懸直,紅潤精巧的耳垂下,鬢濃發密烏黑透亮。
曾經粗黑的一字眉不知何時修理成淺淺的正弦曲线,附在眉骨上,讓那弘彎月成雙成對看起來更加喜人,耐看。
“娘娘,你說是不是男女一結合就會懷孕?”
收回目光,楊書香衝著陳雲麗一呲牙,他點了根煙,把從媽媽嘴里沒問出來的話跟陳雲麗提了起來。
“你瞅瞅這六月的雨,還真是一會一樣兒,來給娘娘把奶罩摘了。”
陳雲麗把秋衣從身上脫下來後,大屁股一擡,坐在了楊書香的腿上,“誰說一結合就會懷孕,那得綜合診斷。咋啦?咋問娘娘這個。”
“沒事,就是隨便一問,”
他手搭在陳雲麗奶罩的扣瓣上,雙手持平順著奶罩的下緣環城繞了一圈,繞回來之後往中間一擠,掛鈎就脫了下來。
雙手又從陳雲麗的腋下一穿,兩只手一左一右抓在了她的奶子上,“娘娘,這一百邁車可又肥了。”
托住了陳雲麗的奶子,食指對著咂兒頭轉著圈捻起來。
“跟你媽比咋樣?”
陳雲麗聳了聳胸,把眼睛閉上了。
她屁股輕輕晃著,試圖喚醒身下的某處地界兒的覺醒,可晃了會兒不見動靜,反倒是給孩子摟緊了肚包,臉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怎又不說話了。”
楊書香心里終究是猜不透媽媽臨走時的眼神,他知道此時媽媽一准兒是到了一中,心里想著,就忿忿不平:我護著我媽有什麼錯?
一見面就是老三篇,就是說教,你有意思嗎?
並沒有回答娘娘的話,而是用臉摩挲著她豐腴的身子,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摩挲,這樣感覺很舒服,心里暖暖的。
“三兒,最近娘娘總感覺這咂兒又挺又漲……”
似是漫不經心,不露痕跡卻又主動試探,又把楊書香的手提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她擡頭看了一眼主臥房門上的玻璃窗,臉上帶羞:哥,看到了吧。
主臥里的楊剛早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呼吸沉重,瞪大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胯下之物更是硬到了極點。
伸手抓住雞巴時心里不禁夸了一聲陳雲麗:你做得太到位了,就,就這樣,讓三兒,讓咱家三兒摸你。
“娘娘,你把睡衣穿上吧,躺下來我給你揉。”
楊書香托住了陳雲麗的兩個奶子,顛了顛,手感、 分量都相當好,把她從自己身上抱起來,順勢又把真絲睡衣罩在了她的頭上。
陳雲麗沒注意,就在她起身之後的不久,楊書香的秋褲支起了帳篷,而這一切卻都給楊剛看在眼里,他歡呼雀躍,抓住雞巴緩緩捋動起來:香兒起性了,終於起性了。
不再像去年夏天旅游喝多時,輔助著給他用手卜楞硬的……陳雲麗不敢做得太過夸張,讓孩子一眼就看出端倪。
身為兩個孩子的媽,盡管又是個當奶奶的人,十六七歲小伙子面前這樣赤身裸體終究太過於招搖,就迂回了一下,穿上了真絲睡裙。
這樣,則多少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效果,而且這件衣服絲滑薄透,穿上幾乎跟沒穿區別不大,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把注意力盯過來。
躺在沙發上陳雲麗依舊穿著她的高跟鞋,她腦門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讓這事兒做得滴水不漏,閉上眼時,楊廷松就活生生的到了她的眼前。
迷蒙的月牙掛在陳雲麗水紅色的鵝蛋臉上。
情動?
羞澀?
秀發打著縷,或是粘在她飽滿的額頭上、 或是粘在她白皙的脖頸間,不再像瀑布那樣飛流直下。
她高聳的胸脯飽脹圓潤,葡萄一樣的奶頭掛在其上來回閃跳,身體四仰八叉倚在浴缸旁。
高跟鞋穿在陳雲麗的腳上,那兩條頎長豐腴的大長腿如同抹了一層亮油,整個人呈倒“Y”
字型貼合在地板和浴缸上,看起來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劈開的雙腿,陰皋處的體毛一縷縷一簇簇,盡管濕潤雜亂,仍舊看得出倒三角區陰毛的茂盛和繁密,其內還隱藏一顆黑痣,淺含於唇肉右側顯得神神秘秘。
正中的月季花團錦簇正展開它盈亮的肉膀,蓬勃欲飛,當間兒核心則是一元硬幣大小的粉紅,翕合下正汩汩流淌著一坨坨乳白色粘稠物。
楊廷松赤裸著下身,他擦了擦臉,紅光滿面。
他慢悠悠系上襯衣扣子,穿上褲子前,先是用手捋了捋已經疲軟的下體,漬漬兩聲:“舒坦吧雲麗,真給爸解饞了。”
像是在回味著什麼,眼睛鋥亮:“一個月四次性生活是不少,不過最近爸一看你穿健美褲就想起咱們第一次和第二次搞的場景,這冬天沒法穿連褲襪……”
聲音變得含糊,陳雲麗沒聽清楚,後面楊廷松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肉色連褲襪,肉色健美褲,這年頭給女人設計的衣服咋都包得那麼緊呢,就跟光屁股似的!”
“你穿著肉色絲襪讓爸看了特別起性……”。
知道他後面又要普及一些冠冕堂皇的東西,陳雲麗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
鼓秋著站起了身子,陳雲麗感覺下面像漏尿似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處。
肉唇滑溜溜的,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腿上、 地上,一大灘楊廷松射出來的,這才間隔幾天就又射這麼多,陳雲麗都有些發懵,鬧不清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還是年輕小伙子。
楊廷松笑呵呵湊上前,摸陳雲麗的奶子,又拉著陳雲麗的手讓她摸他的雞巴,恢復成教師模樣給她做出了解答:“還嫌爸不戴套嗎?你看這量,射得多不多?今天這性生活的質量不錯,你表現得也相當好,爸很滿意。”
陳雲麗怔怔地瞅著楊廷松,看著他收回了手,看著他把襯衣約到褲子里,然後心滿意足地系上褲帶。
她總在懷疑,之前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公爹,他退休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而且就算是因為退休之後心情低落,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地里的莊稼都收了多少茬兒,適應也早就該適應過來了……楊廷松站在洗漱池前對著鏡子梳理頭發,他“咦”
了一聲,湊到陳雲麗的身旁,撩著她的臉蛋:“別這樣,爸今天真沒控制住,可能太猛了吧。從十月一開始戴套,簡直太不舒服了,搞來搞去換了多少地界兒也不如這里令人懷念,而且今天你還給爸一個驚喜,讓爸開葷!”
平淡的話說得仍舊葷腥無比,陳雲麗把臉一躲,下身卻給他捅了幾捅,臉更燙了:老東西得便宜賣乖。
那事兒之後她一直看不透這個老人民教師的心,楊廷松卻吧唧著嘴:“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哪都是。年前爸希望能跟你再享受一次高質量的天倫之樂,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陳雲麗也吧唧著嘴,伸手扇了楊廷松一個嘴巴:“誰跟你享受天倫之樂,誰跟你共赴巫山雲雨!”
轉身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
“每次搞完總是卸磨殺驢,身子都給爸嘗遍了還這樣?”
陳雲麗把頭轉了過來,指著楊廷松的鼻子:“你給我閉嘴!那天我就不該去樓上叫你。”
楊廷松的眼神上下尋睃:“人性本不該壓抑,我有錯,你也有錯,人活著要是十全十美那就不是人了。”
彎腰拾起地上的魚口袋,“你性欲那麼旺盛,我這不也是為了幫著你解決生理需求嗎!魚幫水水幫魚,老大他身體不行滿足不了你,我這成天無所事事閒也快把我閒瘋了,你看這活動活動手腳不是挺好嗎,”
似變了個人,“以前總是禁欲壓抑自己,人也渾渾噩噩,你看現在,我身體倍兒棒,氣力又足,又找回了當年工作時的狀態……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游若夢,為歡幾何?”
變色龍一樣又恢復過來,“行啦,高潮時都讓我給喂足了,也跟我享受完這天倫之樂了,時間還早你再進屋陪老大睡會兒吧。”
泡在浴缸里,陳雲麗搓著自己的下體久久難以釋懷,她覺得電視劇《渴望》主題曲的歌詞就是自己人生的寫照。
對於自己跟公爹之間的亂倫態度,陳雲麗打心眼里是厭惡的,但也並非不能接受,因為公爹太會調情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性欲高漲神魂顛倒,又欲罷不能,最後竟還羞臊無比地按照他說的去做……“娘娘,這樣得勁兒嗎?”
後背的勁頭突然加大。
陳雲麗驀地睜開了眼睛,這也讓她從清晨的世界里縱身飛了出來:“嗯,你揉吧,連大腿也給娘娘揉揉。”
除了真絲睡裙,她身下還穿了一條黑色緊身健美褲,當然腳底下還踩著一雙黑色軋花牛皮高跟鞋。
說完話,歪著腦袋陳雲麗掃了一眼自己睡房門上的玻璃窗,她看不到卻知道,楊剛肯定會在臥室里看著這邊,她心里想,你再等等,我肯定會讓你看到的,肯定滿足你的心願。
……今年夏天七月底,小叔子回家的半路上讓人給打昏了,得到消息後陳雲麗和丈夫先是去了趟醫院探望楊偉,而後動用了她們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幾乎翻遍了整個泰南,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後終於找到了打人元凶……當晚六時許,陳雲麗精心打扮一番,和丈夫提前去了飯莊侯著,答謝宴請那些幫忙出力的朋友。
她沒少喝,楊剛也沒少喝。
她粗算了一下,自己少說也喝了六七杯白酒,楊剛也喝了四五杯左右,知道楊剛喝不了急酒,陳雲麗給他擋了好幾杯,司機送回家時陳雲麗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飄,楊剛那邊更糟,轟司機走後還嚷嚷呢:“雲麗,今個兒你可是焦點!”
“哥,就快到家了。”
“咱家三兒呢?你把三兒找來!”
“三兒就在家呢,就到家了。”
剛往台階上邁,楊剛的腿就軟了,溜桌一樣出溜在台階上。
陳雲麗“哎呦”
一聲,拉扯下也跟著一起摔倒,栽進他的懷里。
沒等陳雲麗站起來。
“哇”
的一聲楊剛腦袋一歪,胃里返上來的東西就噴在陳雲麗的胸口上,緊接著他又打了個嗝,噴出了一堆酒氣濃郁的汙物,身上也蹭得一片狼藉。
“你把三兒找來,我想看……等不及了。”
“哥,咱回家看,讓你看。”
陳雲麗看著楊剛倒在樓梯口前兀自提說著這個暑假計劃要干的事情,他都已經睜不開眼了還在想著這件事,這心里就覺得對不住他。
“雲麗,三兒現在十六了都,沒問題吧!”
“嗯,沒問題了。”
看著自己胸前崩開的白色旗袍大衽,上面全是丈夫的嘔吐物,陳雲麗也是酒氣上涌。
這個時候沒工夫計較,總不能讓男人在樓道里過夜,她就掙扎著站起來,先把楊剛身上的嘔吐物擦干淨,這才顧及自己,把大衽上的汙物好歹抖露一下,拽住了楊剛的胳膊就往上提,可吭哧了半天也沒能把楊剛扶起來,自己倒弄得一身臭汗,連帶著頭發,胸口都給浸濕了。
深更半夜的這可如何是好?
拿出包里的手紙,陳雲麗好歹擦了擦自己的前胸,顧不得燥悶踩著樓梯噠噠地來到了二樓,大兒子應該是睡了,那也得把他叫起來,自己一個婦女哪弄得動他爸那死沉的身子。
開了大門,陳雲麗看到側臥公爹的房里還亮著燈,門還敞開著,就湊過去看了眼。
公爹手里拿著本書,之前應該是倚靠在床上挑燈夜戰,婆婆已經睡去,他正探著腦袋向自己這邊張望:“雲麗,還沒睡?”
陳雲麗喊了聲“爸”,分說完情況讓他下樓給自己搭把手。
楊廷松給老伴兒掖了掖毯子就著背心短褲跑了出來,跟陳雲麗一前一後來到樓底下:“老大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急酒了吧!”
丈夫鼓秋著身子哼哼唧唧,公爹知道他的量,兩三瓶白酒之內想把自己男人灌趴下,錯非是公爹這種喝酒一口一口抿的人。
壓抑的樓道里,陳雲麗嬌喘不止:“這不小偉的事兒解決完了嗎,咱總得把事兒辦漂亮了。”
彎腰低頭攙扶丈夫。
“高興也不能這麼喝。”
聽他說時,陳雲麗擡起了頭:“有不少不認識的,頭一次見面,總得喝一口吧!”
費了老大勁才把楊剛從地上攙扶起來,二人又一左一右夾著他朝樓上艱難挪著步子。
醉倒之人倒好,嘴里支支吾吾:“三兒還沒來……”
舌頭打著卷兒滴里嘟嚕,人跟上法場似的,幾乎是拖著他才走到樓梯的拐口處。
伏天的樓道里幾乎密不透風,越往上走氣壓越低,壓得人透不過氣。
陳雲麗抹了把頭上的汗,仍舊汗珠密布滴滴答答,流淌下來,她捏著自己旗袍裙左衽扇著脖頸子,除了熱,她還感覺嗓子眼發干,腿在打顫。
停下來喘氣,見公爹那邊也是氣喘吁吁,臉上淌著熱汗,陳雲麗吁了一口:“悶死人了。”
胸腔如火,聲音都透著炙烤的干涸。
陳雲麗仰著脖子又扇了扇,全是熱風,就聽公爹說:“你這也是濕透了,咱緊著把老大弄上去,這樓道里跟蒸籠似的,工夫長了非把人熱壞了不可。”
和公爹一起架著丈夫擁擠在樓道里,十多個台階簡直猶如登天,男人倒好,當著公爹的面一個勁兒“三兒三兒”
地叫,都把陳雲麗叫怕了,生怕他把心里想法說出來,好在丈夫嘴里沒吐出別的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把楊剛弄到屋里,又給他把身上嘔吐的髒衣服扒下來,陳雲麗都快累吐血了,又搬著毛巾被給他蓋在身上,手卻給楊剛抓住了:“我要跟你搞,我要肏你。”
這話丈夫當著公爹的面說出來,雖是醉酒後的昏話,可陳雲麗的臉還是騰地一下紅透了。
跪在床上動不了地兒,陳雲麗衝著對面的公爹言語道:“爸,你先甭給他墊枕頭,你幫我一把,這手都給他攥住了。”
好不容易脫身,陳雲麗幾乎快虛脫了,連髒衣服都顧不上撿,拉著楊廷松的手來到了客廳:“歇會兒,我這身子都快散了。”
往沙發上一倒,淨剩下喘氣了。
“雲麗,你喝口涼白開,看你這汗出的。”
被公爹呼喚,陳雲麗直起了身子,心口仍不斷起伏:“爸,你也坐下來歇會兒吧,我把電扇打開,熱死我了。”
把台扇放在茶幾上,又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來兩灌健力寶,坐在沙發上一邊撩著大衽吹風,一邊往嘴里灌飲料。
“雲麗,別直吹心口,你胃口才保養好,再吹反復了。喝完酒之後那飲料也少喝。”
看著對面公爹投過來的眼神,陳雲麗笑了笑,“您看我這身上,衣服都貼肉上了。”
確實如她所說,白色旗袍都給汗水浸透了,從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奶罩顏色。
“你去洗個澡吧,也涼快涼快。”
聞聽公爹所說,陳雲麗是真懶得動彈了,她把紅塔山抽出一根遞給公爹,自己也點了一根:“爸,我這大腿現在還哆嗦呢,都沒勁兒洗澡了。”
她捶了幾下大腿,又酸又漲,吸了一口香煙,對著風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風就順著胸脯子吹了進來,盡管風是熱的,也比干挨著不吹好受。
“雲麗,我要看……”,煙還沒抽一半,臥室就傳來了自己男人的呼喚。
看著對面公爹投來的不解目光,陳雲麗干笑一聲:“我哥這酒喝得太猛了。”
怕他再說些什麼醉話,忙起身走進屋內。
給丈夫把毛巾被從新蓋在身上,這一折騰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從身上脫下來,還沒等她脫掉褲襪,身子就給丈夫推了一把,瞬間大手搭在她的後背上,一扯,她“啊”
了一聲,奶罩硬生生給扯了下來:“看他肏你。”
嚇得陳雲麗花容失色,從衣櫃里提溜著真絲睡裙,往頭上一套,正撞見門口往里探頭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髒衣服好歹一撿門一關,跑了出來。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醫院看看!”
公爹緊盯著自己來問。
陳雲麗知道公爹向來脾氣就好,能把他弄著急了,可見丈夫今天確實是失態了,不想讓他擔心,如實講了出來:“喝了五杯酒吧。”
楊廷松皺起眉頭:“按理說老大的量不至於。”
“爸,我沒見吐出的里面有發紅的東西,他就是太高興喝得有點急。”
陳雲麗趕忙從煙盒里掏出一支香煙,起身遞給了坐在對面的公爹,又低頭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俯身過去給他點上,就見公爹就著火猛嘬了一口煙,像是思考著什麼,擡眼望向自己:“那就沒事。別照顧我了,快坐下!”
陳雲麗用手擋了擋自己的胸口,也點了根煙,往沙發上一坐指著楊廷松身上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脫了吧,粘得髒兮兮的,回頭一就手我給你過把水洗洗。”
楊廷松搖了搖頭,盤起二郎腿:“你把二樓的鑰匙給我用一下,出來匆忙忘帶鑰匙了。”
公爹向來干淨,大半夜把他折騰下來弄了一身臭汗,陳雲麗也是於心不忍:“你等我進屋給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滅煙,踩著高跟鞋回到臥室。
屋里仍舊斷斷續續說著什麼,丈夫從沒這樣失態過,陳雲麗真怕他說漏了嘴,撿了一件白色體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見公爹仍舊坐在椅子上:“爸,直說讓你把背心脫了,我這都給你拿來了。”
“怎好意思讓你……”
楊廷松躲閃著身子。
陳雲麗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擺:“又不費事,這短件兒衣服過把水就干了。”
看著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陳雲麗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楞開,她一抓一提,給楊廷松的背心脫了下來:“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這體恤也合身。”
“哎呀,換個衣服還讓你來伺候,快歇會兒吧,看你這一身酒氣挺濃,也沒少喝吧!”
陳雲麗微微側了下身子,臉上一紅:“小偉的事兒解決了,心里的石頭不就放下來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糊塗,你把二樓鑰匙給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從沙發上的包里把鑰匙拿出來遞給公爹,陳雲麗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息吧!”
楊廷松拍了拍陳雲麗的胳膊:“盯著點老大,發現異常馬上喊我。”
起身走了出去。
待楊廷松走後,陳雲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腿往茶幾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沙發背上,長吁了口氣,心里有些發空:三兒開學了!
真絲睡裙下,陳雲麗的身上只穿了一條肉色連褲襪,她隔著睡裙摸向自己沒穿內褲的下身,直至此時仍舊一片濕滑,濃郁的體毛都從絲襪里調皮地鑽了出來,把眼一閉不禁又揉了揉自己飽滿墳起的私處:吃飯時那麼多人盯著我身體看,我下面都濕透了,剛才公爹……衛生間里,紅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陳雲麗第一遍頭還沒來得及衝,咂兒就給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顫,又馬上恢復過來,把腦子里想的驅散掉,因為剛才她聽到了外面重重的關門聲,再說了,公媳之間的那種事盡管在書里看到過,但以她陳雲麗對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對自己做這種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輩子和和氣氣與人為善,沒見他跟誰口角過、 爭執過,待自己身上也是親如父親。
退休之後他大病一場,說身體快生鏽了,回到老家搖身變成老農就拾掇起田地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陳雲麗聽他說過:“花甲之年應該修身養性陶冶情操”,“這歲數人應該韜光養晦,與世無爭。”
還聽他說過:“落葉歸根,兒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記的人,和家人享受天倫之樂是自己最大的快樂。”……“哥,人家都濕透了。”
頭發垂在水中,蕩起漣漪,陳雲麗把腦子里的想法驅散,晃悠著身子朝著身後撒嬌。
她聽到楊剛發出了濃重的喘息聲,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臉蛋,水龍頭不知何時給關掉了。
關了就關了吧,反正把屁股撅起來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著去蹭他:剛才還跟公爹說醉話呢,這會兒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壞。
“哥,你別只顧著抓我的咂兒,你把我的連褲襪脫了。”
頭腦昏沉身子乏力,陳雲麗連澡都懶得洗了,酒喝得實在太多,就惦著把頭發上的髒汙衝衝上床睡覺。
給楊剛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陳雲麗體內的欲火也攀升出來:“哥,人家也好興奮。喝酒時那麼多人看我,他們盯著我的咂兒和大腿亂掃,你肯定吃醋了!你快摸摸我下面,水兒好多啊。”
屁股就給男人抓了幾抓。
他順著陳雲麗的股溝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陳雲麗的身體抖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私處又漲又熱:“哥,是不是倍兒肥,倍兒濕!”
剛跟楊剛說完,他那指頭隔著她的絲襪對著肉穴就摩挲起來,幾個來回下來陳雲麗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來吧!”
手指頭猛地插進陳雲麗的體內,來回攪動,這股漲熱一下子又變成了蟲咬蟻爬,酸麻揪心,弄得陳雲麗戰栗連連,頭一下子就揚了起來,飛流直下濺起無數水花:“哥,別摳,癢死了。”
這一刻她都聽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借著鏡子,陳雲麗模糊地看到楊剛身上穿著件白色T恤,就朝後來回抓摸,把楊剛的雞巴抓在手里:“都這麼硬了怎麼還不肏我,哥你躲啥?當著爸說那種話,這前兒又一句話不說。”
粗實的雞巴往回一抽就脫離了陳雲麗的掌控,她身子給楊剛一按,陳雲麗又趴了下來,頭發垂於水中,卻扭動起屁股:“哥你來嘛,來嘛。”
叫得很急,剛要喊第三聲,腰上的連褲襪就被楊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到了腿彎處,沒等陳雲麗再說些什麼,屄就給楊剛扒開了,她只覺心門一敞,一張熱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陳雲麗扭了扭屁股,那張大嘴始終粘在她的陰道口上,於她而言那是一種鑽心的癢,在你體內來回游走,東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躍激凸。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來回唆啦的感覺比碰癢癢肉還要令人心里發空,這使得陳雲麗繃緊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夾屎夾尿那樣試圖緩解體內的酸麻,結果屄再度給男人雙手一扒,舌頭涌進來她就軟了:“不行啦哥,你給我舔出來啦”,身體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龍頭抓在手里借以緩解身體上的下滑,幸好身後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給她幫了一把。
“我不行了,尿出來了。”
陳雲麗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正嬌喘吁吁,男人的雞巴抵了上來。
肉肉呼呼的雞巴特別漲硬,剛一貼上陰道,上來就給她來了一記猛的,她都不知多久沒有過感受過這種強有力的突刺了:“哥你太厲害了……”
緊繃的身體被破開,陳雲麗夾住男人的雞巴,享受丈夫用龜頭刮扯自己陰道肉壁的那種麻酥酥的快感,雖沒法具體形容那種忽高忽低的感覺,卻感受得到他也特別興奮,身體抖個不停,摸自己奶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
男人的雞巴越插越快,火燒火燎的感覺層層疊加,密集舒展著從陳雲麗的骨盆擴散遍布全身,這讓她血液沸騰,碰撞中和她如火的身子產生共振,繼而共鳴,灼燒著她體內的水分,化作熊熊大火滔天而起。
眼睛微眯成月牙,強烈的快感讓陳雲麗只剩下張嘴喘息的份兒了。
“啊……啊,啊……”
撅高了屁股享受男人的撞擊和推肏,他啪的很急,很有力度。
盼來了這一刻,陳雲麗心里也是特別高興,就知道不穿內褲能給哥帶來驚喜,還真就如願以償地獲得了這份回報:到時候哥要是看到我被三兒,被三兒這麼搞……“啊……啊,啊,”
一股股強有力的激射打在陳雲麗的花心上,燙得她忍不住揚起身子大聲哼叫出來。
她夾緊了雙腿用自己的屄緊緊鎖住男人的陰莖。
男人慢悠悠拔出來又狠狠地肏進來,屁股開花,把陳雲麗撞得哼哼唧唧,感覺自己的男人就跟攢了好幾年沒射過似的,射出來的量特別多,他一下一下極有規律地砸著自己的屁股,射出來得有十三四股精液,簡直把陳雲麗爽死了,好半天才把這口氣喘勻:“啊……哥你壞,啊,小二走了那麼長時間也不見你肏得這麼猛,可給我解乏了……”……一樓的家里就陳雲麗兩口子住,二兒子搬出去已有一段時間,明年給他把婚事一辦,盡管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但早完事也就早了卻陳雲麗的一個心願,拖來拖去還不是早就同房了,婚前由著他沉淀一下,婚結了一養活孩子,公婆都說了“趁著我們老兩口能幫襯著,讓小二就提前要,”
還說“最好也跟胖小兒似的,生個閨女。”
這話自然是從公爹嘴里說出來的,當時陳雲麗還打趣公爹呢:“咱家香火旺,兩家五個兒郎,到了你大孫子這可得了個千金,要不得把你愁壞了。”
大姑子遠在廣西,就算回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湊來陳雲麗也知道公爹想念女兒,也聽公爹說過“落葉歸根,上了年紀這心里就惦記兒女了,最大的心願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公爹點了點頭:“哎,老大十五就偷著跑去參軍,其實吧這麼多年過來,我這心里覺得最委屈的就是虧欠了我家老大,他不跟我說我也知道,如今你們又從東頭搬到城里……”。
陳雲麗蹲在他的身下,抓住他的手說:“我這不回家看你了嗎,縣城離這又不遠,你想我們了溜溜達達就過去了。”
公爹的手雖然粘了農活,但還是這麼細乎,精氣神也在病後恢復過來,就又安慰他:“我跟小妹給你和媽當小棉襖,一人一個,你就不想小華了。”
事實上這幾年她從跑外收了心思,也在孝道上和柴靈秀一樣,一起盡心盡力去體貼照顧二老,搬進城里也時常跑回老家,盡自己的這份孝心陪著他們讓二老享受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陳雲麗趴在洗漱台前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腿上的絲襪給丈夫摸了幾下,她“哼”
了一聲,把怎麼架著楊剛回屋的情況簡短地說了出來:“這回多虧了爸來幫忙,我一個人可弄不動你,汗都濕透了。”
體內兀自沒有疲軟的雞巴微微動了下,見他沒有拔出來的意思,陳雲麗暗自欣喜:難怪他總說絲襪吸引人呢,好多年我們都沒玩二踢腳了,再刺激刺激他。
便把兩口子平時做愛慣用的伎倆拿了出來:“那麼多人看我的大腿,你吃醋了吧!”
又想起臥室里給他扯掉奶罩的情景,跟楊剛說:“穿這透肉的睡衣,還有這透肉的絲襪,我以為像爸那樣的老實人不會看呢,你不知道,他瞄了我多少次呢,給他點煙時他還往我的領口里看呢,還拿眼瞟我的下面。”
“嗯,睡衣又那麼透,嗯,咂兒和屄都給爸看遍了……嗯,嗯,難怪你總,嗯,和我講亂倫,嗯……”
做愛時提及家人是兩口子房事必用手段,往常都是提楊書香,今天卻改成了楊廷松。
說完這些,陳雲麗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一邊撩著丈夫,一邊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沒成想換個身份之後竟然也達到了心中期許的效果,心里又豈能不興奮呢:甭管換成誰,這亂倫話題真就能刺激到人心底里的欲望,我已經受不了了,哥還不是同樣給刺激得硬了起來。
心里想著,陳雲麗就加大力度扭動屁股,夾緊身子吸著那根令她如痴如醉的雞巴,晃悠著往身後去蹭男人。
百年難得一遇,丈夫今天能有如此情致玩這二踢腳,陳雲麗就越發賣力表現自己,調動自己的情欲撿丈夫喜歡聽的亂倫話題去說,刺激他的神經,激發他的潛質:“嗯,我的小白楊,嗯,我會做給你看的,嗯,跟他亂倫給你看,讓他肏我,嗯……”,“你硬起來了,嗯,剛才爸進來送鑰匙,他從我身後肯定看到了,人家當時好緊張,啊,想不到爸那麼好的男人,啊,啊,心里也想看我,也饞啊……”
把三兒替換成公爹說出嘴來,居然也能起到如此效果——讓男人越來越硬,這簡直令陳雲麗難以置信,雖不情願卻一臉春情,心里激蕩性欲勃發……自從七年前楊剛換了早泄這個毛病,湯藥不知喝了多少,療效卻甚微,性交時間越來越短不說,硬度上也是越來越差。
這麼年輕身體就這個樣子,可把陳雲麗愁壞了。
八八年電視台播放電視劇《片警兒》,其中有一集涉及到了父女亂倫,陳雲麗發覺丈夫特別興奮,當時還聽他說了很多關於亂倫方面的故事。
後來,因丈夫告知六子在偷窺自己,陳雲麗在楊剛的眼里又看到了那種興奮,並且在人走之後男人立馬跟自己索要身體,高興歸高興,可丈夫身體和心里上的變化卻讓陳雲麗心里起疑大為不解。
從男人嘴里了解到實情之後,陳雲麗震驚當場,她不明白丈夫怎麼會有那種王八心理?
陳雲麗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哭了,哭得一塌糊塗:“哥,你是不要我了嗎?”
楊剛摟住她的身子,語聲凝噎:“哥怎麼會不要你!你的小白楊滿足不了你的性欲,委屈你啊!”
陳雲麗抱住楊剛的身子,不停地搖著頭:“嫁給你那天我就沒想過會離開你,我不在乎那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寶貝拱手讓於他人,但又從心里愧疚自卑,我是男人,床上滿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生理欲望,擡不起頭啊!”
鼻子一酸,男人竟落下淚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從沒看過丈夫如此難受過,她抱著他的身體痛哭流涕:“哥,咱去省城大醫院再好好檢查一下,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楊剛搖了搖頭:“湯藥喝了多少了,有效果嗎?人家聞到我身上的湯藥味,我都沒法圓圈這話了,我再也不想吃那些不管用的東西了。”
陳雲麗咬著牙,她不願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灰心喪氣,就問他:“你想讓誰來?”
楊剛緊緊抓住陳雲麗的手,良久之後嘆息一聲:“外人我是不會找的,也絕不接受。兒子有血緣關系,你肯定接受不了,父親歲數大了也沒有那能力,你覺得三兒如何?”
陳雲麗沉默不語,她看到自己男人一臉期待,提溜著心說:“三兒還小……”。
楊剛緊緊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六子比三兒還小一歲呢,他看了你的身子都能硬……咱家三兒跟你的感情那麼親,又摸過你的身子……”。
其時陳雲麗聽到了丈夫的心跳聲,砰砰狂跳;也看到了丈夫臉上的尷尬和無奈,他心里一定在泣血;還覺察到丈夫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手心都溢出了汗,陳雲麗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時心里有多痛苦,有多心酸,不然他絕不會哭,也絕不會在自己面前露出男人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那次之後,盡管這方面的內容令人羞於啟齒,可陳雲麗還是暗暗下定了決心:“為了哥我得盡快學會適應,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幫他早日恢復身體健康。”
就這樣,日子歸於平靜,兩口子也心照不宣地達成了某種默契。
他們先從最初的房事稱謂上開始嘗試改變,肏屄時“你叫我一身娘娘,我喊你一聲三兒”,聲音由小變大,由羞澀到慢慢適應,再到從容不迫,把這個過程體驗過來,夫妻生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還嘗試了諸如其他方式的叫法,譬如公媳。
讓彼此能夠很快適應這種關系錯位顛倒的節奏;而後又把房事地點進行改變,由床上到床下,由內室到堂屋,再到院子里,進而又發展到了野外、 旅館、 舞廳;在這個基礎上,陳雲麗也開始積極配合丈夫,穿著性感去拍一些裸露的照片,還嘗試過……直到去年旅游,又趁著楊書香喝多了的情況下,陳雲麗讓三兒摸了她的咂兒和屄,把他下體卜楞硬了,隨之和丈夫在隔壁房間里激情表演了一番……盡管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合適機會,在三兒清醒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那事兒,盡管這個夏天三兒已經開學念了初二,但陳雲麗已經駕輕就熟做了好思想准備,她相信自己能夠在駕馭情感時突破自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幫助丈夫實現他心中的夙願。
趴在洗漱台前,挑逗男人欲望的同時,那幾年所走的路在陳雲麗腦海中閃電一般劃過,她知道好事多磨,只要實現了丈夫心中的夢想,自己肩頭上的膽子也就徹底放下來了,雖然這個八月即將過去。
“哥,你可真壞,嗯,吵吵嚷嚷總說要看他肏我,當著爸的面說多羞人,嗯,剛才爸進來送鑰匙,我洗著頭都聽見了你喊,你要看他肏我,啊……”
說完這話,陳雲麗的身體猛地哆嗦起來,她腦子閃現出公爹窺視自己奶子和絲襪包裹下濕漉漉肉屄時的眼神,驚呼一聲:“你想看公爹肏我……”。
傳播出這道聲音,體內的陰莖立馬反饋出了信息,又漲硬了一圈。
設定好的亂倫圈子憑空多加了個公爹,雖明知這是夫妻房事里的調情調調,只是幻想,可仍舊把陳雲麗刺激得渾身顫抖,情欲難以自持:“快點搞我,啊,把我連褲襪脫下來。”
陳雲麗把眼一閉,催促起來。
男人脫掉了她的高跟鞋,從後面含住了她的絲襪腳丫吮吸,弄得陳雲麗麻癢難當,咯咯直笑:“別舔了,又沒洗腳,把它脫下來吧。”
連褲襪確實從陳雲麗的腿上脫下來了,但只脫了一側,另一側的絲襪仍穿在她的腿上,被男人搬起來放在洗漱台前,懸空之下,陳雲麗就給擺成了一個公狗滋尿的姿勢。
盡管結婚二十多年孩子都生了兩個,也玩過很多趣味玩法,可這姿勢實在太過於羞人了,玉門敞開,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簡直無處躲無處藏,還要不斷用淫蕩的言語刺激他,可把陳雲麗羞壞了:“你喜歡看著我這樣被他肏……啊……”
屄立時給一張大嘴堵上了,那強烈的羞欲既刺激又興奮,陳雲麗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往前提了提身子又馬上往後縮著屁股貼合到那張大嘴上,那感覺就跟剛結婚時一樣,令人羞喜難當又滿含期待:“射進去的,嗯,啊,沒擦呢,使勁嘬。”
高潮後的余韻、 酒後的昏沉以及架著男人上樓後的疲態讓此時的陳雲麗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幾扭屁股,便老老實實不再掙扎。
屄給他嘬到了嘴里,她知道他特別興奮,自己也特別興奮,就又往後縮了縮,調整著屄的位置和那張大嘴完美貼合在一處:“啊,出來啦,給嘬出來了,啊,搞我。”
喊著、 叫著、 催促著,她等不及了,直到男人用這個體位姿勢把雞巴狠狠插進她的體內,陳雲麗這才拉長了聲音發出一道滿足後的呻吟:“哥,你真硬!”
不等陳雲麗喘息,咕嘰咕嘰之聲就從彼此交合的部位傳了出來,穩健而又均勻,搞得她大呼痛快,火上澆油一般又刺激了男人一把:“啊,呵啊,我給公爹脫背心時,他看我咂兒了,還低頭看我屄來著,啊,呵啊,我就跟光著屁股似的,啊,我聽到他咽唾液的聲音了……我給你看,我跟他做,公爹饞啦,想肏我……”
身後男人突然開始加速,勁頭也提了起來,像砸夯一樣生猛地撞擊起陳雲麗的屁股,還伸出手來抓住她的大咂兒揉來揉去。
這般強烈的快感幾乎被陳雲麗遺忘掉,忽如其來讓她浴火重生,她歡快地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身後之人一起放縱,在碰撞中讓這如火的臥室充滿春情,洗漱池里的水都跟著一起蕩漾起來。
“嗚嗚,頂到啦,嗚,公爹肏我……”
用淫靡的肏狗性愛體位交合,除了羞澀,更能激發人心底里的野性,尤其話語里添加了亂倫元素,一時間更是讓人無比瘋狂,沉浸在那種顛倒錯位的假象中,難以自拔。
此時,肉色絲襪掛在陳雲麗的左腿上,隨著她右腿下方傳來的篤篤之音,隨著交合部位喁喁私語淫蕩地晃抖著、 飛舞著。
“嗚嗚,把你兒媳婦的絲襪扒下來,肏我,跟我亂倫。”
陳雲麗的表情放蕩而舒醉,禁忌之詞隨著淫聲浪語瘋狂喊叫出來,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下極大的滿足了她的生理欲望,身體似火讓她忘乎所以,她已經好久沒這麼放縱過了,也確實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發泄出來,來滿足自己的干涸之田,就語發連連縱情呼喚:“肏我,公爹肏我。”
陳雲麗知道這樣刺激到了丈夫,盡管他對公媳亂倫不感興趣,但仍舊不遺余力:“嗚嗚,哥,你快看,公爹在肏我,我做給你看,”
身上的睡裙給男人飛扯下來,頭發飛舞、 奶子亂彈,肚子又給男人雙手環抱住,小腹在他肏屄時都給頂起了鼓包,太得勁兒了:“哥你肏死我啦,嗚嗚,超水平發揮,啊……丟啦,丟出來啦……”
雞巴突然從陳雲麗體內拔出來,她“啊”
的一聲雙腿就給男人的臂彎架空抱了起來,她只能用小手臂支撐自己的身體,她想透過洗漱台前的梳妝鏡去看一看身後的男人,卻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來回拍打的奶子,忽閃忽閃,其間露出了一抹白色和一個光溜溜的下巴。
當然,還有陳雲麗她那張通紅滾燙、 布滿汗珠的臉,然後屄就開閘放水咆哮起來,痙攣著身體把淫水全灌進了男人的那張嘴里。
難以想象的姿態展現出來,羞澀、 迷人、 淫蕩,陳雲麗卻渾然不覺。
她今天喝得酒比男人還多,趴在洗漱台前被端起雙腿,被嘬著屄,心都隨著自己的屄水流淌出來,那一刻她哼哼唧唧渾身酥軟再沒一絲力氣:老公你今天真是武曲星下凡,又變回我的小白楊了。
喜極而泣,她的月牙流出了幸福的淚花,隱約似乎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兩聲哼哼,哪還有多余心情去琢磨那些,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接著肏我……我做給你看……肏我,把慫射進來……我跟他亂倫。”
說到最後氣若游絲。
不知多久雙腿又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插入自己體內時,透過鏡子陳雲麗迷離的眼睛除了看到自己嫣紅如血的臉,她還看到自己豐滿的奶子在鏡中上下舞動,她被反架著胳膊,蒲白的上半身細膩如脂,汗水浸潤下顯得更加透亮光澤。
隨著乳球的跳躍,她甚至能感受到奶子上面青筋脈絡的歡愉雀躍,更能直觀地感受到自己咂兒頭的硬凸。
這是一具徐娘半老的身體,這是一具生養過兩個男孩的身體,這是一具被男人用了二十三年的身體,但它仍舊活力四射。
因呼啦圈的關系腰上沒有過多的贅肉,平滑柔軟白皙玉潤;因為跳舞的關系,雙腿健美渾圓,屁股不蹦不塌高彈緊致,穿上絲襪不輸於任何年輕女子。
這歲數還能擁有這樣的身體,她渴望激情,她渴望得到幸福,渴望得到自己男人獨有的愛。
因為她愛他,所以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這具成熟肉體。
強烈的快感衝擊之下,陳雲麗的呼聲被炙烤得外酥里嫩,她迎合著肏她的男人,不斷刺激著他的性欲:“啊,啊,你想,讓我跟公爹亂倫,啊,啊,我也做給你看啊……”
呼聲剛落,身後隱約聽到的什麼飄了過來,不再模糊,大而清晰:“我要看……亂倫……讓他肏你的屄。”
斷斷續續,熟悉又清晰,落進陳雲麗的耳朵里,身體上的高潮來了,來得是那樣的迅猛,來得是那樣的急驟,來得又是那樣的倉促。
“啊,誰?”
瞬間被擊醒,陳雲麗強忍著身體里的波動,驚呼一聲。
身後的那道聲音分明是從主臥室方向傳來的,分明是從自己男人嘴里發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醒,也根本就沒在身後摟抱著自己,那身後肏著自己的人是誰呢?
頓時酒醒七分,陳雲麗尖叫一聲:“你不已經走了嗎?!”
痙攣的身體在高潮衝擊之下不斷收縮,舒張,再收縮再舒張,她顫抖,心悸,彷徨,更加難以置信。
沒想到自己跟丈夫做了那麼多年的准備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偏差,就那樣在毫無防備下失身於自己的公爹,而且幾乎用勾引的方式,一聲聲喊叫著主動讓他來搞自己。
陳雲麗不知這是不是天意弄人要她體會偷人的快感,還是說巧合之下助她心思突破猛地跨越出那亂倫的腳步,她說不清楚,身體卻繃得筆直,臉上的血色傾瀉而下,紅到了胸脯子。
“我要看他肏你……”
男人的呼聲極具穿透力,透著急躁,壓抑晦澀,仍舊是從身後傳過來的,但方向卻是定位在主臥室。
體內傳來的快感噬魂銷骨,令陳雲麗熏熏欲醉,尤其是楊廷松身上還穿著楊剛的衣服,仿佛肏陳雲麗的人就是楊剛,楊剛在肏她,此時楊剛還要看她被“他”
肏,她也確實被“他”
肏著,場面飄忽詭譎,怪異難解。
凝固的水蒸氣模糊了眼睛,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真的是讓陳雲麗毫無心理防備,措手不及之下,她又“啊”
了一聲,衝著鏡子方向喊了起來:“我是你兒媳婦”。
無數次模仿,無數次假想,竟給偷天換日,弄了一個這樣的結局:這不是我們最初訂的計劃,哥要是知道了心里會不會難受?
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兒肏我的畫面,想看親侄子如何壓著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讓三兒替他來滿足我的性欲,可現在我卻讓公爹……他怎麼還不拔出來,都已經射進去一次了,難道說他腦子里也有亂倫念頭?
“還不拔出來?”
陳雲麗赤紅著眼睛質問楊廷松。
楊廷松粗喘著說:“韜光養晦了那麼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嗎?他滿足不了你說讓我來,你又喊著要跟我亂倫!”
不知道公爹啥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陳雲麗腦袋里嗡嗡亂響。
像是拍電視劇那樣,情節設計本來安排好了,卻突然換了主角,就在這時陳雲麗又聽到自己男人的呼聲:“做給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亂倫……”
一遍遍敲擊著她的心靈,讓她欲哭無淚。
“老大說了多少次了,讓我跟你去跳舞,原來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給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著他難受,也不忍心看著你難受……你憑心說,這些年爸待你咋樣?”
“讓他來滿足你!”
這道聲音從門外又飄忽著傳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聽見老大說的沒,聽見沒?這麼多年他喝了多少湯藥,以為我不知道是嗎?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歲就離家參了軍,待他身上我總覺得虧欠老大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難受了。你知道嗎,退休之後我失去了存在價值,心里頭一下子就空了,總覺得幫不上你們愧為人父。我是老來糊塗發了昏,但就是不忍心看著你們再受折磨了,能幫你們的,就盡我最大能力去做,就算這是錯事,我也無怨無悔。”
楊廷松做出頓足捶胸的表情,“你剛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讓我過來跟你做這種事嗎,你什麼也不要想,也別有太多心理壓力,咱就把它當成一種釋放,爸幫著你解決問題。”
這番話說得陳雲麗差點沒暈過去,把眼一閉,心里痛苦萬分:都跟我做這事兒了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絕他,楊剛的話無孔不入又催促起來,聲音是那樣的迫切、 焦急。
回想起哥淚流滿面的樣子,陳雲麗心里一軟:早晚都得跟三兒做那種事兒,便宜這個老東西了。
攥緊拳頭,面紅耳赤地說:“你還不快點射出來。”
須臾片刻,楊廷松動了起來,他抱住陳雲麗的腰,像騎馬一樣把她按在洗漱台前瘋也似肏了起來,一邊肏她,一邊告訴陳雲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夫婦二人間的感情穩固才那樣做的,怕她誤會,他還告訴她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選擇,不想讓她難受就配合她解決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溜,把左腿給我擡起來。”
陳雲麗把眼一閉,咬著牙,在推肏中被楊廷松強行搬起了左腿,她無力掙扎,渾身酥軟真的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聞言,陳雲麗眉頭緊鎖,一臉痛苦,之前調情的話到了公爹嘴里變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興之所至的動作展現出來變得如此淫蕩不堪。
她撅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楊廷松佝僂著身子摟住兩個肩膀:“呃,呃,啊,肉味真濃……呃,哈,哈,屄上長個痦子,難怪你性欲這麼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別說啦!”
陳雲麗忽高忽低來回擺動自己的腦袋,擡起一條腿的樣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無地自容。
她羞急地喊了一聲,高跟鞋挑在腳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顛起來的樣子讓陳雲麗覺得自己太淫蕩了。
楊廷松的手搭在陳雲麗的左腿上胡擼起來,邊肏邊貼近陳雲麗的耳旁:“難怪會穿這麼騷的絲襪,公爹滿足你,呃,呃,公爹肏得咋樣,呃,告訴我,高潮強烈不強烈。”
“啊,啊,”,陳雲麗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但事與願違,屄給身後的楊廷松肏得淫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鏡子里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楊廷松反復催問,繃直了脖子喊了一聲:“你快別說啦。”
“呃,呼,釋放出來,啊,呃,以後想了就告訴我,爸這歲數啥都看透了,只要你們高興,沒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錯藥了?”
陳雲麗根本沒法控制生理上的反應:“嗯,輕點頂我,嗯,頂到了。”
在貨真價實的公媳亂倫面前,快感一波波襲來,陳雲麗感覺自己身體飄了起來,她看到了主臥床上的男人,就在心底里呐喊起來:哥,你快起來看啊,我被他肏出高潮了。
“肏給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亂倫。”
這聲音像個魔咒,回應著陳雲麗迷亂的心里,同時不斷催促著衛生間里兩個人快速結合。
走南闖北濾了那麼多人,和丈夫結婚又那麼多年,該玩的陳雲麗都玩過來了,心態上也不再像第一次聽到丈夫提說“那事兒”
時那麼緊張,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淚不是眼淚,抱著楊剛的身子跟他說“哥你不要我了”。
既然木已成舟,陳雲麗哀婉地想,我就該有這方面的充分准備。
“水兒這麼多還真是耐肏,”
被楊廷松摟抱著身子翻轉過來,陳雲麗的屁股半懸空坐在洗漱台前,她到背著手抓著水龍頭,雙腿被楊廷松劈開,托抱在了手里。
陳雲麗覺得這一切都是個夢,然而臉上被楊廷松吹了口氣,那口氣就跟煙熏長蟲(蛇)似的,陳雲麗就變成了長蟲,還是一條徹頭徹尾渾身酥軟沒了骨頭的長蟲:“你快點吧,要是讓婆婆知道了,咱倆這臉可就都甭要了。”
陳雲麗終是軟了下來,睜開眼睛時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
“胖小兒和小二知道了不也沒法要臉了?你甭管那麼多,現在的年輕人只知道自己開放,根本不理解父母。咱們做咱們的,適應當下潮流總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子吧!”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放我下去!”
赤紅著臉,陳雲麗把臉撇到了一旁,又怕身子出溜不穩,緊緊呼呼地盯著楊廷松,看著他分開自己的大腿,湊了過來。
“爸幫著你舒展身體發泄情欲,之前還那麼主動,面對面咋還跟爸害臊啦?!”
“別說了,啊,都給你摳出來了,啊。”
陳雲麗的喘息聲加重了,晃悠著屁股試圖擺脫那只手的控制,可身體虛空,越晃悠越往楊廷松雞巴上送。
“雲麗,咱可不能不講良心。”
“我求你了,你趕緊的吧!”
這不是和丈夫之間的錯位扮演,是真實的家庭亂倫丑劇,陳雲麗真怕這種事被樓上的人發現,到時候臉可就真甭想要了。
“多硬,出溜著坐上來,”
水露露的肉唇挨到雞巴上,陳雲麗晃悠兩下身子,給擺弄成這樣也不知自己當時怎麼就沒反應呢?
又聽他說:“給公爹捋開包皮。”
陳雲麗又羞又臊,無奈只得抽出一只手來,正要用手去夠,屁股蛋上的大手便脫離出去,自己的屁股也跟著落了下去,她“啊”
的一聲尖叫,耳畔響起楊廷松怪異絕倫的粗吼:“公爹是讓你用屄給我捋開包皮。”
那一下戳砸一觸即沒,空氣似不堪擠壓,“噗”
的一聲發出了悶響,陳雲麗的身子瞬間倒弓搭成了橋,呱唧呱唧的水聲再度響徹在衛生間里,到了這份上,除了發泄身體里的肉欲,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告訴我得勁兒嗎!”
楊廷松連續質問。
陳雲麗顛簸著身子,腿上的絲襪來回飄舞,奶子更是上下翻飛,她失口喊叫起來:“得勁兒!”
這話說得太突然了,她趕忙咬緊銀牙,仍免不了從喉嚨里滑落出一絲絲流水聲,於是這個這個衛生間里就淙淙流淌起溪水聲。
“你還不射嗎?”
被楊廷松搞得汗流浹背,陳雲麗哽咽著問了一聲,她沒有力氣掙扎,只想盡早結束和公爹荒唐的亂倫。
這不是出於本意,這不是她想要的,卻只能岔開雙腿,被楊廷松的陽具升起升落碓得咕嘰作響,心都快跳出來了:“啊,啊,我不行啦,又尿出來啦,啊,肏我,啊。”
陳雲麗使勁往後蹭著身子,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雲麗你太滑溜啦,公爹也尿出來了,呃,呃,呃。”
楊廷松碩大的陽具撐滿了陳雲麗的肉屄,抵在她的肉穴深處一股一股激射著,燙得她失聲尖叫起來,感覺屄里的褶子都給扯平了。
……“娘娘,去北面臥室吧。”
楊書香橫著身體給陳雲麗揉了幾個來回,沙發上的地界兒有限,他撅著跪著橫豎不得勁兒,推了陳雲麗幾下。
驅散掉腦海中夏天首次發生的公媳亂倫迷霧,陳雲麗“嗯”
了一聲,她慵懶地睜開眼睛,俏臉通紅,鼻尖上懸浮著一層細密汗珠。
行至北房臥室門口時,陳雲麗忽然想到主臥室里的男人,她回頭看了一眼,正掃到雙層玻璃後頭楊剛的眼睛,那雙眼睛滿含期待,透著迫切,於是陳雲麗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愉悅後的粉紅:哥你別著急,等著我的好消息。
轉念又想到應該去側臥更方便自己男人的窺視窺聽,就在這時,陳雲麗聽到楊書香“咦”了一聲,她轉頭看了過去,楊書香指著她小腹,緊接著聽到他說:“你這真絲睡衣下面怎麼起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