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第三卷 第10章 值了

  頻繁的雷聲漸漸變得不再密集,偶爾來一下後,啜飲的夜雨在電閃劃過半空時倒顯得更加蒼冷悲涼。

  瞬息間,院內影影綽綽,強勁時嗚咽起來的聲音似乎更像是東仨月里的鬼鳴,尖銳悠長帶著詭譎。

  哪怕就算是緩和下來,仍舊帶著股怨氣,啪嗒嗒,啪嗒嗒,陰沉持久固執,橫掃著面前阻攔它的一切,最後又不甘地歸於嘩嘩啦的夜雨中。

  蒼茫的夜空上下一片陰沉。

  女人赤裸著身體,蜷縮成半弓子型。

  身後一只手掏了過來,女人下意識動了動,那只像蛇一樣的手便攀附到她奶子上,於是女人又動了動,不知是出於習慣還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她並未阻止那只手的動作,但眉頭卻輕輕聳了聳。

  女人身後蜷縮的人拱了拱她,身體已經完全貼合到了一處,還把搭在其胸口的手滑到下面,摟住了女人平滑的腰(腹),而女人光溜溜撅起來的屁股正對著身後人的胯。

  說不清是屁股磨蹭了胯,還是胯頂了前面的屁股,二人在接觸中都晃了晃。

  雨仍舊嘩嘩地下著,倒是雷聲不知何時隱匿起來,偶爾一道閃電劈下來,近到仿佛就在身前,卻又遠到隔著人心隔著千山萬水,變得一片恍恍惚惚。

  難得趕上個這麼個不用起早的天兒,八點來鍾起床應該也不為過。女人穿絲襪時,身後的被窩里探出一只手來,毫不客氣就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大屁股。”身後的人叫囂了一聲,還真就跟說的一樣,女人的屁股原本不小,而且又是坐姿,所以顯得更敦實更肥大。

  “再睡會兒。”說再睡會兒是因為身後之人聽見了外面的響靜,並看到了天色。

  “起那麼早干啥?”竟捏起了臀肉揉來搓去的。

  給這麼一搞,女人面帶嗔色,朝後把那只揉捏拍打自己屁股的手打開。

  “磨一晚上了都。”她說,回身捏起肉色絲襪繼續往腳上套。

  這天兒穿絲襪正合適,見後面那只手還在自己屁股上摩挲,勢頭不減,正要再打,腰就給對方摟住了。

  她“哎呀”一聲,身子後傾,就這麼給抱進了被窩里。

  屋子里光线暗淡,陰影一抖,二人似乎滾做了一團,模模糊糊可能還蓋上了被子,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像是在撕扯扭打,也可能就是純粹的玩笑吧,誰知道,不過很快打鬧聲又變成了竊竊私語,甚至還有笑聲,一時間變得有些捉摸不透。

  “非是我這幾日愁眉不展。”

  李萍合眼正聽著電匣子,老伴兒倒提前把西皮快板唱了出來。

  她撩起眼皮掃了掃他,似是剛打盹兒里醒來。

  “還下嗎雨?”擁起懶散的聲音又追問道:“幾點了這前兒?”

  “不才剛把肉燉下嗎。”

  楊庭松搖晃起腦袋,這麼一掰扯,李萍也跟著笑了。

  “瞅我這記性,姐倆剛出介就忘茬兒了。”

  嘴上笑,聽到電匣子里開腔,她手也拍了拍,輕輕點頭跟著合了起來:“非是我這幾日愁眉不展。”

  老伴兒輕輕哼著,二重唱般楊庭松就也跟著小聲哼了起來:“有一樁心腹事不敢明言。”

  老兩口坐在椅子上,均都把眼合上了,跟著電匣子一起打上了拍子。

  外面的雨確實還在下。

  估摸昨兒已進入夢鄉的人誰也不知雷是幾時收斂的。

  院里一片陰沉,不過空氣格外新鮮,看來麥收前的這場雨是下作實了。

  此時,門被悄沒聲地一推,打屋外走進二人。

  見二老正在聽戲,男人朝女人努了努嘴,內意思是他倆還不知咱過來呢。

  把傘一收,立在門後,又撣了撣肩頭。

  除了腳上的黑皮鞋掛了幾點雨珠,女人倒是干干索索。

  她秀發高綰,瓜子臉上紅撲撲的,上身著一件白色雞心領的收口長袖襯衣,脖頸下面裸露的地界兒則被條碎花絲巾遮擋起來;身下是條黑色露踝闊腿褲,褲腳筆挺溜直,襯衣約在褲子里,細腰豐臀顯得格外顯眼。

  稍稍一聽,女人也朝男人努了努嘴。

  男人會意,點了點頭,看了眼聽戲的二老,又看了看女人,隨即又把門後的傘拾了起來。

  這當口,楊庭松睜開了眼。於朦朧中他定了定,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來人:“要出門兒?”

  雨聲傳到耳朵時變得更加清晰,他上下打量幾眼:“不涼嗎?”聲音不大,一旁合眼的李萍也聽見了。

  “誰誒?”她睜開眼,這才意識到是大兒子和大兒媳婦過來了。

  “出去應酬嗎?”

  “不怕吵著你們聽戲嗎。”衝著父母楊剛呵呵一笑,透亮的聲音立時傳了出來。

  “看三兒在沒在這兒。”

  把傘拎了起來。

  “前院就小偉在家。”

  “去他趙大那了。”李萍把昨兒的情況跟兒子簡單說了一下,末了,又轉到他自己身上:“陰天巴火又要去應酬?沒黑沒白的別那麼拼。”

  名義上兒子說是回了老家,可多半情況都見不到人。(其間聽他說起過顏顏,說由姥姥帶著呢,還說自己是瞎忙。)

  瞎忙都忙成這樣,真忙得成啥樣?

  “早飯吃了沒?”支問的同時,眼神不由自主就瞟向了楊廷松。

  “沒吃吧?”

  老伴兒當面點他都不知多少次了——說如今小二也都成家立業了,你這當爺爺的怎還這麼“玩命”?

  私下里還念叨,說老大晌午不回來也就罷了,晚上甚至也看不到人,才剛四十多歲身體就每況愈下,難道就不會推推?

  “應酬沒完沒了,還以為自己年輕呢?”憂心忡忡,直說直嘆氣——“雲麗也不說管管老大。”

  “你瞅瞅,我一當爹的都成碎嘴了,什麼事兒嘛。”

  “不行,這事兒還得跟雲麗提,哦,到時你也得嚇唬他。”

  “吃了。”楊剛忙不迭應承。“幾點了還不吃?”話鋒一變,呵呵笑了起來:“不惦著帶三兒出去轉轉嗎。”輕描淡寫說得頗為輕松。

  雲麗笑著接過楊剛的話:“要不給他捎回來吧。”

  轉頭又跟李萍念叨:“媽你讓他晚上過介。”在楊廷松的目光注視下,她把身子一轉。

  楊剛“嗯”了一聲,夫唱婦隨,伸手示意二老繼續聽:“那我們走了。”

  “光著腳再著涼。”楊廷松收回目光,又跟老伴兒嘆了口氣。“雲麗才好利索。”

  看著老伴兒一臉無奈,李萍“唉”了一聲過後,揚起手來:“啊,不會多穿點嗎!”

  彈簧門泄進光時,雲麗頎長的腿邁了出去,腳踝閃過一抹咖啡色。

  “車還在外面等著呢。”

  楊剛從後面擁著她的身子,把傘撐在頭上:“也沒光腳。”

  笑著,在暗淡的天色里,伸出了胳膊。

  雲麗身子一掩,藏在了傘下楊剛的懷里。

  雲麗確實沒光著腳。

  早上洗屁股時她還問楊剛呢,今兒是穿裙子好還是穿褲子好。

  楊剛微眯著眼,像是沒休息好,他赤身裸體靠在褥子上,睜開眼看看,只是笑,嘴里卻並未言語。

  雲麗瞥了他一眼,抹著下身,邊笑邊抿起嘴來。

  “也洗洗唄。”

  “雲燕再說吧。”

  這回楊剛倒是開口了,往旁邊摸著,本想找煙解解盹兒,結果卻摸在了雲麗的絲襪上。

  他嘿嘿一聲,把那條灰色絲襪提溜起來:“套里面。”

  似孩子般抽搭兩下鼻子,在雲麗羞赧的目光下,把它放到鼻尖上。

  “嗯——味兒還是這麼濃。”

  之所以這麼說,上面確實有些味道——絲襪的褲襠處有股女人淡淡的淫騷味兒——昨兒晚上就是這個味兒刺激了他。

  其時他捋著味道嗅了嗅,抬頭看了下雲麗,見她眼里閃爍著光芒,笑著低下頭,扎進褲襠里又嗅了嗅。

  “是男人就喜歡這個味兒。”

  一步裙早已滑落到腳底,他就把手放在了雲麗腰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給她把連褲襪抻了下來——修長健美的雙腿並攏,飽滿的三角區顯得更為凸出——在一片新茬兒的點綴下,肉縫隱隱約約,神神秘秘。

  “長得可真快。”

  望著她襠下略有些扎手的體毛,楊剛把眼一閉,邊深呼吸,邊自我陶醉。

  “有些日子沒搞了吧。”

  話里話外既有自身的情感釋放,同時也在詢問對方。

  調好音量的錄音機里放著慢搖“愛的路上只有我和你”,悠然間,他的感覺就來了。

  “忘了?剃半個月了可。”

  在楊剛的撫摸下,雲麗臉上沉浸著歡快,看得出,她也很享受,她任由丈夫給自己把絲襪拖拽到大腿處,像之前舞動時的樣子,伸出手搭住他的脖子上。

  “給我弄下來。”

  丈夫面前她奶聲奶氣地說,隨著大手的下沉,又輕輕地抬起腿來。

  吧嗒一聲,鞋子落地,也不管另一條腿上未退下來而飄動的內衣,褪去絲襪的腳丫騰空而起,踩在床鋪上。

  “放松放松。”

  她說放松,楊剛自然“嗯”了一聲,雙手摟住她屁股,坐在床鋪邊緣也不用怎麼調整身體,身子稍稍往下探了探,兩相一將就,就把她摟進了懷里——確切地說,是腦袋一歪把臉湊送過去,用嘴堵住了屄。

  “騎你脖子上。”

  雲麗調笑著,手一按楊剛的腦袋。

  當然,與其說是按,還不如說是抱著呢。

  “嗯”了一聲過後,聳起屁股又往斜前方拔了拔自己的身子,那條踩在床鋪上的左腿相應也跟著墊了起來。

  “騷嗎?”

  她問。

  低頭看著楊剛的腦袋,隨即又忍不住仰起臉來,從半張的小嘴里發出“嗯”的聲音。

  似淙淙流水,似不經意嘆息著。

  她眼睛微微翕合,輕輕晃動起小腹,向前腆著。

  “悶一天了,還掂著去泡泡呢。”

  圍繞著雲麗的三角區,楊剛唇齒錯動呼呼吸溜,“嗯呀”了好半晌,才揚起頭:“下雨呢還。”

  回頭看了眼窗外。

  玻璃上一片模糊,而且此時雷聲滾滾,雨勢正密。

  “別再淋著。”轉而又道:“明兒不去雲燕嗎,到時再好好泡泡。”伸手解著雲麗身上所穿的襯衣,“走時叫上他。”

  聞言,雲麗點了點頭,“嗯”了聲似想起了啥。

  “跟王大夫說的一樣。”配合著楊剛的動作把襯衣下身,又輕轉著把後背給了他。

  “我合計還惦帶他去縣醫院再查查呢,結果卻跑了。”

  “那牙沒事吧?不沒覺著哪不得勁嗎?”

  “沒,我和他媽也都跟著看了。”

  “沒事兒就好,要不就直接省里。”

  他這念叨的工夫,扣瓣兒也解開了,雲麗把肩一收摘下奶罩,又撿起地上的小裙,疊放到一起一同擺在了床邊。

  “也沒別的事兒。”

  “他這就是瞎捉摸的歲數。”似打啞謎般說得含糊其辭。

  “倆禮拜了可。”看著雲麗白花花的胴體,楊剛心情大好,嘴里漬漬兩聲,伸手照著她屁股就一巴掌。

  肉臀顫巍巍滾起浪來,雲麗嗔了一眼:“要不是喝多了,你當他一點顧及沒有?”

  伸手戳了楊剛腦門一下,“不過搞前兒確實刺激。”看著腿上飄來蕩去的內褲和絲襪,問他要不要脫下來。

  楊剛搖搖腦袋:“穿著吧。”

  就雲麗蹲下的工夫,他點了根煙,又尋思道:“就跟你說的內天下午一樣,白天來。”

  兩腿一岔,把她摟到跟前。

  “大不了多備幾條,讓他可勁兒折騰。”

  雲麗捏住他雞巴:“還說呢,內天又嚇我一跳,還以為你去而復返了呢。”

  小嘴一張,含了進去。

  楊剛“哦”了一聲,又笑著嘬了口煙,愜意之下往前晃了晃,反倒騎在了她臉上:“走前兒我鎖門了,准是跟他爺要的鑰匙。”

  微微晃悠起腰來,他上下錯動著,配合著小嘴的蠕動,做著戰前准備。

  “對了,相冊就拿回來一本嗎?”雞巴被猛地一嘬。

  他立時倒吸溜起來,嘴里輕輕“啊”著,伸手攏起她頭發,“也不用刻意給他看,啊嘶,啊,最好是不經意。”

  看到媳婦兒臉蛋飄起一抹紅暈,忍不住又“嘶”了一聲,“他要是看了,估摸操你前兒又刹不住車了。”興致盎然,朝前聳了下屁股。

  正要把龜頭往外送,被他這麼一頂,雲麗“嘔”了一聲。

  情知捅得深了,楊剛趕忙把雞巴抽出來。

  緩了緩,擦擦眼角涌出來的淚,雲麗這才仰起臉來:“相冊你看沒?”

  楊剛搖搖頭:“啥時拿回來的?”把手里的煙丟出去,捋了兩下雞巴。“我都忘了內小本是啥時拍的了。”

  “前幾天拿回來的,都我的。”

  雲麗揉了揉月牙,挺起酥胸去夾雞巴。

  楊剛伸手攔住了她:“中醫院和二院怎說的?”

  “又拍大相沒?”

  “和咱說的一樣嗎?”

  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一口氣突突突地問了一大堆,隨後又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又疼沒?”

  “早不疼了。”

  雲麗臉一紅,坐他懷里鼓秋了會兒。

  “跟縣醫院檢查說的一樣,就經期反應。”

  說著,又托起奶子給他看,“就這咂兒啊,漲起來煩人。”

  見他臉色緩和,又拱了拱他,跳下身子蹲在地上,夾住雞巴給他裹了起來。

  “一會兒給我嘬嘬。”

  楊剛點頭,雞巴出溜起來,說咂兒又軟和又挺,隨後又道:“這要不穿奶罩。”

  腦海登時把媳婦兒穿著睡衣的畫面勾勒出來,“他就愛摸咂兒,要是看到還不得……”邊笑邊說,猶想起在杏林園時親眼所見的“吃奶”場景,胯下雞巴頓時又脹硬了兩分。

  “吃奶操屄可是一趟线,一想這事兒我心里又癢癢開了。”

  覺察到兩奶之間的龜頭突然漲碩起來,雲麗抿嘴輕笑。

  “就不怕我被他拐跑了?”邊說邊軒起眉來看向楊剛,不等回答便又告之:“到時我們就隱姓埋名找個沒人的地界兒,過全新的二人生活。”

  楊剛一愣,很快便半張起嘴巴,“哦”的同時把腿盤在了她身後:“刺激,太刺激了。”

  他知道這是個玩笑,卻在一陣哼唧中忍不住開口說:“永安叔的媳婦兒不就。”

  非常突兀地說了這麼一句,緊隨其後又壓低聲音說:“月如內最小的兒子,嘿嘿,誰種的都不知道。”

  “那他種我前兒你是不是也。”助興的話從嘴里講出來,又見他意態痴迷雙目精閃,雲麗迅速把頭低下,擁起胸口加快搓捋速度。

  “就知道你惦記過。”肥白的奶子又軟又滑,夾裹起雞巴上下抖動,挺聳翹立的奶頭倒像是在附和,連連點頭。

  過了會兒,她才又道:“真種出來,那也,也管你叫爹。”羞得是粉面陀紅,脖頸都漾出一片粉膩。

  楊剛嘿嘿起來同樣紅光滿面,他挺起雞巴配合著。似是回歸主題,哽咽起喉嚨應答著。

  “每次看他,看他雞巴操進你屄里,一直到流出慫來,你說,你說能不胡思亂想嗎。”

  腦子里來回跳閃,由唐月如到自己媳婦兒,再到這幾次自己窺視到的鏡頭,真可說是得償夙願又有些意猶未盡。

  “要是能,能一起就更好了。”

  都希望人往高處走,也都想跨出的步子更大更遠,不過這事兒操之過急也沒用,楊剛也沒坦著能一口吃個胖子,所以他說:“你放開手腳去做就好了,怎麼舒坦怎麼來。”

  最後又自我總結:“只要環境和條件允許,不光要看他操你,我還要刷鍋。”

  雲麗知他心思,笑著打趣道:“那要不要拿錄像先替代會兒,興奮一下?”

  聞聲,楊剛哈哈大笑了起來。

  “成也解放敗也解放,這大色屄。”

  回想著兒子結婚內天的情景,不由得就轉移過去:“我知道內兩天他吃味了,肯定是吃味了,不然不會防備。”

  也不知這半截腰怎麼說了這麼一句,就這麼自言自語著,隨後把身子往前探了下。

  “得回是不道你在廁所被騷擾了。”

  說話時難免有些謹慎過頭,然而謹慎背後又不難看出他臉上顯現出來的興奮,尤其最後這句,簡直神神秘秘:“最近沒說夢話吧?”

  “啥夢話?”雲麗一愣,仰起臉來看向楊剛,“床上說。”隨後被拉著站起身子。

  緊隨其後,楊剛也翻過身來,往下一躺,抱起了雲麗的屁股。

  雲麗捏住他雞巴捋了捋,若有所思:“做夢了?”抿抿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楊剛的雞巴。

  “夢見你了唄。”楊剛扒開她的屄,盯看著眼前嫩褐色的肉。

  敞開縫的肉穴已經濕滑一片,兩片肉褶兒上泛著瑩亮水光,且散發出一股極具刺激的淫騷味兒。

  深呼吸之下,氣灌肺腑,他就把舌頭伸了出來。

  “他就在後面操你。”說完,舔吸起雲麗汁水淋漓的屄,見她猛地夾住屁股,他使勁一扒。

  “感覺你很舒服,我好像就喊了兩聲。”撂下話,伸出舌頭朝上戳了過去。

  雲麗給這連戳帶唆啦弄得揚起了脖子,月牙微微翕動,嘴里輕輕“嘶”著。

  她挺胸塌腰屁股扭動起來,右手下意識地套住雞巴來回捋了幾下,有些氣喘,騎著他的胸脯往後挪挪屁股,干脆往他臉上坐了過去。

  “我也跟做了夢似的。”晃悠起腿來,去迎合屁股底下的舌頭,酸溜溜感覺整了屄都要被舔化了。

  “尤其,尤其當著你面,明明心里都知道,也感覺放開了手腳。”奶聲奶氣地念叨著,下面的水兒似乎淌得更歡快了。

  “還記得政府路內二年的事兒嗎?”

  娓娓道來,連續快速晃悠幾下屁股,身子朝前一擁,縮起腿來又趴在楊剛的胯前,顫抖起喉嚨斷斷續續:“啊嗯,被人看時,下面的水兒流的特別多。”

  “咋能忘呢,一輩子也忘不了。”

  吞吐過後,楊剛舔了舔嘴角的濕痕,在雞巴化入她嘴里時,伸手追了過去,把自己的兩只大手揉捏在她屁股上。

  “撩起裙子給他看,當時我就硬了。”

  邊說邊盯著眼前那一如既往鮮嫩的肉穴。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好幾年。

  看著她如今連屁眼也都綻放出花骨朵來,他心下慨嘆,情不自禁地漬了一聲:“有時想想,哥這心也夠黑的。”

  吐出雞巴,雲麗扭頭看向身後:“咋這麼說呢?”說話間轉起身子騎了過去,俯下身體把屄對准了楊剛的嘴:“胡說。”

  “把媳婦兒給人還不夠黑?”

  楊剛咧了咧嘴,展開雙臂抱住她雙腿。

  “自打二十歲把黃花身子給了我,半輩子過介了都,”停頓片刻,又道:“到了中年還依著我滿足我,不黑是啥,還白?”

  原本只想增加夫妻情趣,哪知他竟唏噓起來,在看到他臉上閃現出落寞的瞬間,雲麗心里變得更酸了。

  “跟你有什麼關系?”強行打斷了他,往下一沉腰,一屁股坐在了他嘴上。“就騷就浪了怎了?我想怎著就怎著!”

  口鼻深陷在一團濕滑的軟肉中,楊剛沒法當即言語,就用舌頭報以回應。

  “聖人心里頭就,就干淨了?”

  除了嘴角上傳來的體溫和顫抖,撫慰柔腸的聲音也一並傳遞過來,敲打在他的心坎上。

  “就算再給一次,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也照樣會騷會浪。”

  吸溜聲伴隨著嬌喘,良久至她起身,楊剛這才有了開口講話的機會:“爹媽給了世上走一次的機會,哥這輩子啊,最大的幸福就是娶到了你,所有福分也都是由你給帶來的。”

  見她伏趴過來,目光含水,他仿佛再次看到了多年前內個從人群里衝出來撲到自己身上的女子,他把手一揚,把她一把摟進懷里:“都說陳雲麗有福,嫁個好男人當上了闊太太,可誰看到她吃苦受罪的日子了?誰又知道守活寡是個啥滋味?”

  “哥你別說了。”雲麗往他身上一趴,看著他那雙飽含深情的眼,抿了抿嘴。“啥都別說了。”眼一閉,親了過去。

  楊剛抱緊她身子,嘴對嘴交纏在一處,好一通吮吸才道:“騷不也是給我騷的嗎!”

  嘴再次被堵上,下體也給她探出去的手捏住了,眼瞅著她端正身體把雞巴吞進火熱的體內。

  “要是舍得,當初你也不會攔著我去跑業務。”

  他看著雲麗在自己身上起伏。

  “我們也是人,對不!”

  他沒說話,他看著她吞吐著雞巴起起落落,十多下後趴了過來,又扭起腰蠕動起來:“他身上有你的影子,不過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又走了一遍回頭路。”

  看著雲麗,聽著她傾訴,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兒,還能支持自己去干自己喜歡的事兒,人生走了一半,這輩子還奢求什麼?

  ——“哥這輩子,值了!”

  雲麗揚起了屁股一口一口緩慢而有力地吞吸著,她笑著看向自己的男人,直到這口氣力散盡,再次匍匐在他面前:“就算到六十,想看照樣兒也做給你看。”

  覺察到體內被攪動起來,她又呼喘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到內時老太婆了都,誰還要啊!”

  搖起頭,掙扎著想再起來。

  “只要還活著,你永遠是哥心里的寶!”

  楊剛低吼著,伸出胳膊摟住了她:“如果還有下輩子,我還會娶你的。”

  雲麗順勢一偎,倒在他懷里。

  楊剛看著那張已微微有些眼角紋的臉,目光如炬:“能娶到你,我楊剛這輩子沒白活!”

  雲麗貼著他臉,微微晃動起屁股,在感受著心跳的同時,沉浸在屬於二人的世界中。

  “就尋思將來咱兩口子都搬出去,我打扮成老妖精,他要是不嫌,他應該不會嫌我老吧,就還讓他操我,還做給你看。”

  雷聲隆隆,普降甘露,她眼里飽含著一汪春水。

  匍匐起豐滿的胴體,捧起楊剛的臉:“你想看啥就給你搞啥,包括錄像里頭解放說的。”

  “爬灰?”

  話從楊剛嘴里蹦出來時,他聳起屁股也正好頂上去。

  “六十多了都。”笑著搖了下頭,“就算你光著身子站在爸跟前,他也未必能硬吧。”緩緩運起氣力開始顛起身子。

  雲麗夾緊屁股轉了轉,又把臉貼回到他的臉上:“你年少時的樣子被看了不下三五遍。”

  她是這麼說的,並在其後著重點明“你看的過癮,啊,我,操的我也舒坦”,享受在抽插的愉快樂章里,喁喁而吟下跟著加快顛簸起身子,“就坦著,坦著你,啊,到他爺內歲數,啊,也還能有勁兒,把我,把我啊,按在床上。”

  風雨呼嘯而至,轟隆一聲打在窗櫺上,咕嘰咕嘰中,短促的呻吟隨著“啊”的一聲長吟驟然而起,“狠狠地操。”

  “那就操你一輩子!”

  柔情百轉蕩氣回腸。

  情欲和狠勁上來,楊剛一個翻身,推倒雲麗還真就狠狠地操干起來。

  他趴在她身上,變得游魚般靈活,深一下淺一下碓了起來:“一起操你一輩子。”

  關於夫妻生活方面,父親堅挺與否他不清楚,內歲數的人想來理應早已沒了欲望,而自己到六十歲後是否還能操屄也是個未知數,但如她所言——幾十年後的情景誰也沒法估量,但有一點不可否認,也不能否認——“看他操你,我很有快感。”

  “誰?”推來蕩去中,雲麗半張起嘴,咻咻急喘下哼唧了聲。

  楊剛的眼也半閉著,他仰著脖子扭動起屁股上下悠蕩,除了坐姿,相對而言這是最省力氣的,三四十下後他放慢速度,看向雲麗:“比我一個人操前兒肥多了。”

  開始整進整出一下下滑溜起來。

  雲麗雙眼迷離,嬌喘吁吁:“好幾次都,嗯,以為是你,在操我。”

  晃悠著雙腿夾住楊剛的腰,把胸脯一敞,單手托起一只奶子。

  “脹死啦,快給我嘬嘬。”沒等楊剛張嘴,一團溫熱就擠送到他臉上。“受不了了,啊,這身子是真不能碰。”嘴里囈語連連。

  楊剛把嘴一張,叼住奶頭一邊嘬一邊操。

  “一碰身子就軟,就想。”

  這話要是換做以前,他非但不敢接茬而且不知得郁悶多久呢,現在可不一樣了,愧疚和挫敗一掃而空不說,人也由初始的消極轉變到現如今的積極,可謂是改頭換面脫胎換骨:“想的話哥就給你。”

  “是不是太淫蕩了,是不是變了?”如泣如訴的聲音飄蕩在楊剛耳邊,他繃緊了身子,碓得更凶了:“哥就喜歡你這騷樣兒。”

  “他操我真的,很舒服,你都,都看到了,我也喜歡小白。”

  須臾間,雲麗雙手死死抓在床單上。

  “他……他說,他喜歡我這騷樣兒,啊……還真當著你面,啊,把我操了……內晚,知道廁所我被六子……我以為是你在……”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似嘆息,似哈欠,又似奔跑時的最後衝刺。

  楊剛喘息著停下動作,愣了好幾秒才緩過氣。

  “要說變也是為哥變的。”

  他看著雲麗躺在身下機械式地抽搐,享受的同時也跟著一起緩慢律動而起。

  “看著他長大的,又跟你睡了這麼多回。”

  性生活的質量由此而改變,身心相互放松相互愉悅,激情和快樂反倒更甚之前。

  又抽插了十多下後,見雲麗從高潮中回緩過來,楊剛抽出雞巴跪起身子,順勢扛起她雙腿。

  “你被人窺視,他憋了一肚子氣沒鬧就不錯了。”

  撩起耷拉一旁的絲襪,他托起雞巴湊送過去。

  “也是沒轍。”看著眼前泥濘的穴口,朝前一縱身體。

  白皙的脖頸一繃,雲麗雙腿夾住了他腦袋,嘴里急促地哼著,雙手搭放在自己顫抖的胸口上。

  楊剛嘴里“嘶”著,揚起脖子:“哦,夾得真緊。”

  抱起眼前內條穿著絲襪的腿,下意識胡擼著。

  “要不是,啊,來事兒,我都想干你。”

  擁起屁股這麼抽插了好一會兒,弄得氣喘吁吁熱汗淋漓。

  “不行,得緩緩。”

  感覺龜頭被摩挲得有些忍耐不住,邊擦汗邊起身來到床下,錄音機一關,把錄像帶摸找出來。

  “趕上小華走,心情也都不好,放錄像前兒他心里就走神呢。”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錄像,又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送到床前。

  接過水杯,雲麗抿了口,喘息道:“來根煙。”

  楊剛就給她點了一根。

  她鼓秋起身子坐在床頭,煙霧彌漫起來時,盯望著錄像鏡頭都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什麼。

  見雲麗雙腿岔開兀自出神,楊剛笑著蹲下身子。

  不等伸手去摸,濃郁的雌性氣息便從兩條玉柱的當間兒撲面而至,他看著雲麗光溜且淫水橫流的下體,兀自嘿了一聲:“解放這色屄,缺了他這狗肉還不成席了。”

  也不嫌髒,雙手分開雙腿,一腦袋扎進襠里。

  給這麼一通摸堵,雲麗登時醒轉過來。

  她低頭看下去,男人的腦袋正在自己襠里晃來晃去來回搖動,她抹了抹腦門溢出的汗,“啊”了一聲,麻酥酥的電流明顯又流竄起來,又“啊”了聲,把煙一丟,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手也跟著緊緊插在楊剛的頭發里。

  “不行了。”

  她小聲念叨,兩手搓著楊剛頭發輕輕往身體里帶,臉上溫熱原本余韻未消,被吃了會兒,顯得愈加嬌艷欲滴,白里透紅。

  “操我來吧。”雙手端晃在楊剛腦袋上,兩腿夾住他膀扇,遞送著信號。

  楊剛會意,感覺也差不多了,嘬吃的嘴便松了口,人騰身站了起來。

  雲麗喘息著,起身倒轉撅起了屁股。

  她全身幾近赤裸,只余右腿腿跟上仍掛著內條灰色連褲襪及一條艷紅色小內褲,下意識提了提耷拉到地上的襪腳。

  “內天穿的也是灰色的,本來掂著給他留著。”

  雙手便撐在了床上。

  “不跳絲的內條嗎。”

  楊剛捋了捋雞巴,湊到近處摟住她腰:“明兒帶他去雲燕,就用這條。”

  說完身子朝前一趕,掰開屁股就把雞巴插進了陰道里。

  緊隨雲麗輕呵,火熱如潮的感覺便從雞巴上擴散出去,涌遍全身。

  楊剛繃緊身子,呼了一聲後,開始緩緩推動起來:“就說得多預備幾條,回四內天,首府回來內天,撕兩條了都。”

  雖都沒有親眼所見,但情況在這擺著,再說他也知道媳婦兒愛穿絲襪。

  雲麗並未回音,她咬緊嘴唇輕聲哼著,啪嘰中,晃蕩起奶子一下一下顛了起來。

  雞巴在屄里出溜著,聽到身後傳來趙解放的葷口時,楊剛推聳著雲麗慢慢調整起方向,隨後把目光迎了過去。

  但見人頭攢動,面孔眾多,喧鬧的場面仿佛時間被倒流過來,大喜之日又來了。

  “那麼多人看你,哦啊,你穿得真騷。”

  揚手啪啪拍抽著腹前火熱的屁股,耳聽雲麗顫音,眼見肉花震顫熱流摩挲,自身也打了雞血般迅疾加快起動作——推動她身子情不自禁隨之唱和起來:“絲襪可都脫了,看見沒。”

  邊喘息邊推操,幾如身臨其境,偏偏還能讓人敞開胸懷把背地里不能講的話宣泄出來。

  “啊種,入洞房就可以種。”

  推起身子湊到電視機旁,夠著身子把遙控器拿在手里,音量調至到最大,隨後一丟,抱住雲麗的屁股繼續撞擊:“哦啊,新婚三天無大小,啊呃,呃續香火。”

  渲染之下,埋在心頭里的欲望統統被催發釋放出來,“呃啊,他們要看入洞房,呃啊,要撕你,啊,啊,種的咋樣?”

  巨浪掀起來給雲麗的肉體帶來一波波極為猛烈的衝擊,她身心釋放,搖晃起屁股迎合著楊剛,很快,一切又變得模糊起來,她很想看清身後那張臉,叫了聲“哥”,只覺得體內翻江倒海,就又連續叫了幾聲,仰起頭時,眼前飄來一張儒雅的臉:“我大閨女給點的喜煙可不光抽著香……”隨即歡笑聲,起哄聲,伴隨著喘息和撞擊一擁而上,周遭變得一片混亂。

  內幾天艷陽高照沒風淨亮,天氣好得不得了,大約是過了幾天才下的雨,而內個雨夜她好像也是這樣撅起屁股的,也是站在電視機旁。

  “就是被,被撕開的。”

  乍泄的聲音噴薄而出,雲麗想回頭看看,卻不想落入眼底的仍是內張儒雅的臉。

  嘎啦啦一聲悶雷不期而至,她猛地揚起了腦袋,某個半睡半醒的午後倏地一下從她腦海中蹦跳出來……

  大門從內里插上之後,打院子里走來一個提著黑色手提包的人,進了堂屋他先聽了聽動靜,而後輕輕撩開了門簾。

  炕上躺著個穿著睡裙的女人,頭朝里正沐浴在陽光下小睡著。

  男人把包放在炕上,翻騰著把里面的相冊拿了出來,隨後伸出手碰了碰女人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不見動靜便自顧自地解開了褲帶。

  脫下褲子和內褲,被男人擺在炕頭,直起身子後,黑乎乎的體毛和垂在胯下的棒槌便露了出來,但他上身仍舊穿著白襯衣,就這麼光溜著下身爬上了炕。

  看著側躺亦或者說是半俯趴的女人的背身,他跪在她腿側(後),把手伸了出去,左右分工,一手撩起女人透肉的睡裙,另一只手則順著女人的腳丫開始撫摸起來。

  女人頎長的雙腿半曲半伸,給肉色絲襪一包,整個腰部以下线條看起來更為勻稱健美,也更顯緊致柔亮。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呼吸有些急促,他顫抖著手順著女人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又一路摸到女人的屁股上,還情不自禁地拍了拍。

  女人只晃了晃,嘴里嚶嚀了下。

  男人愣了會兒,這才揚起身子。

  他居高臨下探視過去,女人胸前的肉球——撲朔朔一對大奶子正微微聳動著。

  男人舔了舔舌頭,隨即縮回身體,又把手探到女人睡裙里。

  總覺得誰在撫摸自己,迷迷糊糊又聽到有人呼喚“楊娘”,緊接著,屁股被拍了幾下,開始雲麗還以為是六子,但聲音又不像,就叫了聲“哥”,回應的是身子被推了一下,她眨了眨眼,配合著雙手抬了下屁股。

  “啥時回來的?”問著,她趴在炕上扭扭屁股,很快,一只手便插到腿里摳挖起來,搞得她欲火漸生,哼唧沒多會兒,火熱的雞巴就插了進來。

  “哦,又給捋開了,嘶啊。”

  聽清聲音後,她身子猛地一頓,人雖清醒過來,卻有個四五秒的時間不知自己該干什麼。她想起身,動了幾下未果干脆又懶得再去動彈。

  “咋就操不夠呢你說?”

  男人蹲坐在女人的屁股上,像騎馬似的摩挲著她的屁股,他上身探出去,手撐在她的腋下。

  “呃哦,每次都這麼滑溜。”

  邊說邊輕輕搖晃,動作幅度看起來並不大,也沒見他怎麼晃悠——腰以下部位只在屁股這方寸之地前後挪移。

  晃來晃去的,細長的手就從她腋下穿梭過來。

  她本不樂意動彈,但那兩只手太固執了,揚起身子時,奶子和奶頭便給修長的指頭橫插進來,抱夾住。

  胸口脹脹呼呼,她想阻止,卻偏偏又給弄得心煩意亂萌生出一股讓他給自己嘬上兩口的想法,正矛盾重重,身後倒漬兒了起來:“可不敢再整宿搞了。”

  半空中的聲音飄飄忽忽,像極了某個雨夜。

  “吃不消,真吃不消。”男人嘴上說,屁股倒像安了彈簧,揚起來坐下來,動作幅度明顯比之前大了許多。

  灌輸在這份撞擊的壓砸下,她有些喘息不暢,她抬起頭喊了幾嗓子,本想尋著聲音讓自己努力回憶起內個本可以倒頭就睡的夜晚,不想什麼東西“啪”地一下散落在自己眼前。

  “楊娘穿得可真騷……這是被上了還是正惦著被上啊……”

  他說的是什麼漸漸模糊,但眼目前的東西卻令她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由五光十色所組成的畫面越發清晰,哎呦一聲過後,她心里所有的念頭便在隨後的起伏顛簸中被浪頭生生擊碎。

  “這屁股簡直要人老命,呃啊。”

  “不疼了吧?”

  “下面這音兒真好聽,跟內宿一樣,滋溜滋溜的。”

  被說得羞澀難當無地自容,她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只被逮著的青蛙,不管怎麼手刨腳蹬始終也沒法逃離出去,連空氣里都彌漫起一層水霧,潮乎乎的,令人渾身乏力且又漸漸趨於窒息,喘不上氣。

  啪嘰中持續多久她說不清,好不容易總算跪起身子,卻被直逼過來的烈焰晃得睜不開眼。

  上個禮拜也是這樣。她有些迷瞪,把臉扎在炕上,她想起了內個從首府回來給她送發卡和梳子的人。

  “哦啊,白日宣淫更有味道,哦啊,可別再撓我了。”聽到聲音,她就又搖了搖腦袋,想動似乎真的一點氣力都沒有了。

  “還是把鞋穿上比較好。”

  腳丫不知被他摸了多久,響起這道聲音後,鞋就穿上了,被套上之後,膝蓋有些硌得慌。

  她鼓容起身體朝後蹬了幾腳。

  “濕成這樣兒了都。”

  男人端抱起女人雙腿,一陣漬漬。

  “我就說還是剃了更好看,吃著也痛快嘛。”沒著急往里捅,蹲下身子,一頭扎了進去。

  女人咬起嘴唇,慢慢抬起腦袋,吸溜聲終止時,油乎乎類似於搗蒜錘子的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在一片凌亂的噠噠聲中,她身子猛地一緊,很快便又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那種更為清晰的撞擊和喘息。

  這種倒背手的樣子如同蝴蝶,飛舞出去時,她也只能嘆息,說不清自己怎從戲水的青蛙一下子變成起舞的蝴蝶,但其實不管變成什麼,她都沒有真正跳離出去。

  “值了,啊嗯,雲,雲麗啊……”略有些急驟的悠嘆中,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緊接著,她又聽到了“孩兒他媽”這個詞,叫得她心里發顫,卻沒法阻止,“死也值了我。”

  晃動中,她從鏡子里看到一只飛舞的蝴蝶,還看到一雙令人喘息不暢,卻在駕馭蝴蝶的眼睛。

  “咂兒真肥。”

  睡裙里晃動的奶子確實很肥,摩挲在紗布中,連奶頭都支棱起來。

  啪啪啪地,連顛帶抖,這不免又讓她嘆息了幾聲。

  “哎呦,裹得真好,嘶,啊哦,裹出來都。”

  至於是否像他說的那麼好,她真不知道,她現在嘴巴大張,咽了幾聲之後,揚起脖子喊出了“哥”。

  “呃在這,孩兒他媽,呃來啦,呃要射進屄里!”

  男人答應著她,也在用實際行動更為瘋狂地推操著她。

  手臂被釋放出來之後,她上半身抑制不住撲了出去:“呃別,呃,呃別,呃來,來啦!”

  啪地一聲,世界顫抖起來,涼嗖嗖撲面而來,她這聲音抖得也不像樣子,然而展開的雙臂卻莫名其妙抱住了自己,她隱約聽到身後傳來的急切粗喘聲:“哦,哦啊,孩兒他媽,孩兒他媽呀。”

  體內熾熱如火,被撐得滿滿騰騰,她朝前一下下擁著身體,咣當當,咣當當,嘴里“哎哎”不停,卻早已不知自己被風卷到哪里。

  又不知過了多久,感覺體內一松,她也跟著長出了口氣。

  然而令人心緊的是,像內晚在洗澡間里一樣,下一秒她就又聽到了嘩嘩的雨聲,盡管短得不能再短,可聲音卻念咒似的總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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