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3章 三進三出稻花香里說豐年
在這片廣袤田野中,矗立在村東把角處的房子就像九曲回廊十二里彎的伊水河旁的驛站。
門前兩側的喜字猶在,甬道上,黑黢黢的遮陽網替代了帆布,東西廂房兩側一支一搭,當頭的烈日便沒那麼猛了,而網里頭波光粼粼,灑下點點金黃時,忽明忽暗的連一眾落座之人臉上的笑都變得立體起來,簡直酷似田野里待收的麥田。
姥家這堆人里,二舅三舅都在省城,論親近,也就四舅和大表嫂跟書香最親,至於說大舅大姨二姨這些人,因年齡相差過於懸殊,即便是能說上兩句話,基本上也像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那樣,感覺始終總也沒爹媽親。
當然,爹這個詞在書香眼里不值錢,記憶中,內個男人除了嘲諷就只有批評,要麼就“還都是為了你好”這都聽出繭子的話。
初二上學期的英語課後題——填上父母姓名一欄里,書香在寫上柴靈秀之後,躊躇了許久,甚至於腦子里都曾閃現出楊剛這個人,到了最後,他把筆一收,這個算不上填空的填空題終究還是給他空了下來。
“大小伙子怎總擱老娘們屁股後頭轉悠。”
靈秀扒拉著兒子,往堂屋里頭一推,努努嘴:“吃飯介。”
倒是讓這小伙兒挪窩了,哪知才剛跟雲麗坐下來,書香就又提溜著兩聽冰鎮可樂翻了回來。
“飯還不好吃,再說我又不喝酒,”哥們嘴上笑,把飲料給姐倆遞到手里,又獻媚似的把煙掏出來,敬了過去:“著啥急,啊,你們都不急我急啥?”
“一會兒還得出去讓酒呢,”靈秀斜睨著書香翹起二郎腿,又把目光轉向雲麗:“你就甭去了。”
與妯娌不同的是,她著一件連體的碎花長裙,蜂腰處一收,尤其腳上踩著的內雙亮面短高跟,登時把婀娜身段彰顯出來,盡管坐著,也絲毫不遜色一旁身著更涼裝打扮的陳雲麗。
“這腰還真有點酸,”雲麗捶了捶腿,頎長的大腿便跟著折射出兩道柔亮細膩的光,揚脖抿了口涼飲,當她把手背搭在臉上時,那白里透紅的臉蛋終究還是閃現出一絲倦怠:“沒事兒,坐會兒就好了。”
換做以先,不用說書香肯定要跳過去給她揉揉,不過靈秀在場,他心里生出來的內點火焰便在矛盾中被自己強行掐滅了,人也規矩多了:“實在不行你就躺下來歇會兒,反正也沒人進這屋。”
雲麗攏了攏頭發,她看了眼書香,很快目光便轉向堂屋:“去吃飯吧,喝上了都。”
或許是半天沒抽煙了,一口煙下去舒服是舒服,眩暈的同時感覺身子更乏了。
“還真是說胖就喘。”說著話,身子一軟就靠在了椅背上。
“看鳳鞠了嗎,半天也沒見著人兒?”
溜達兩步來到櫃前,書香俯身捻起里頭的藥盒,拿在手里。
康泰克他倒是知道,不過一年到頭也沒吃過半回:“這白加黑啥玩意?”
回頭問著雲麗,心卻琢磨怎起了個這名兒,看了看,也是治感冒的,倏地便想起誰曾喊過加黑之類的玩意,隨後又想起了那個令他非常討厭的外號。
“有創意唄。”
雲麗虛眯著眼說,這麼躺了會兒似緩過些氣力,臉一轉,又跟靈秀道:“白天吃白片,晚上兒吃黑片,頭疼腦熱呀啥都管。”
往前一探,伸了個懶腰,登時從椅子上拔直了身子。
喧嘩之聲在酒菜上桌後並未消逝,在各桌派出代表相互朝著正房依次走去時,熱鬧的氛圍再次被烘托起來,到達了一個新的頂點。
賓朋滿座,楊廷松面朝南居中而坐,齊整的分頭人顯得越發精神抖擻,他松了松襯衣領口下的扣子,舉起酒杯,不疾不徐地朝進來的晚輩兒,學生和盟兒子們擺手示意,笑起來果然滿面春風,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十足的喜悅:“都別見外。”
這桌坐的都是老親,他舉起酒杯,眾人也便都跟著端起了酒杯。
“跟廷松一比呀,咱們可都老十歲了,也不知這平時怎調理的,說說秘籍唄。”
“是內,一腦袋黑頭發不說,精氣神看起來也都比咱們足實。”
“哪有啥秘籍呀。”
楊廷松笑著搖起頭來,“剛退休內會兒,這突然間的放下教鞭和走向講台,憋得五脊六獸真不知該干點啥了,大病一場吧,人都快廢了,”他侃侃而談,示意眾人甭撂筷子,自己也往嘴里押了口菜,徐徐緩緩地,見大家伙都在望著自己,又笑呵呵地講了起來:“臥床不起的內段日子,離不開倆兒媳婦的開導和伺候,我一想啊,也是,不當老師不也還能幫著他們照看一下孩子嗎,不也還能種田耕地嗎,又不是沒事兒干,要真說有啥秘籍,肯定離不開我倆閨女的伺候,心順氣順,干啥不都有勁了。”
“倆閨女又孝順又體貼。”
“家里家外的,雲麗和小妹比老爺們可強。”
“廷松有福,倆兒子也都孝順。”
“這一大家子人,啊,和和美美的還得說廷松老弟調教有方啊。”
眾人七嘴八舌,楊廷松看到對面屋子端著酒杯走來的大兒子,他微微點了下頭:“啥調教呀,咱也就趁著腿腳利索再發發余熱罷了,最關鍵的還得說是心情,心態平和自然人也就顯得年輕嘍。”
被舉止得體且儒雅大度的談吐所折服,羨慕的同時眾人頻頻點頭稱是,可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受人尊敬愛戴的老先生竟會在昨晚作出內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知人知面不知心——兒子在場的情況下竟敢偷偷藏匿於浴間明目張膽地調戲自己的大兒媳婦,且更是在隨後的不久在把兒子的媳婦給強行辦了,昏天黑地直搞了三次才勉強收手……
“行了,也不早了。”
楊廷松赤身裸體挺起黑粗的雞巴湊到雲麗近前:“要不,你給我唆啦唆啦吧。”
雲麗皺起眉頭,往外推著:“有完麼還,不怕得馬上催。”
楊廷松搖了搖腦袋,見雲麗不理不睬反倒要脫腿上的褲襪,上前一把摟住了她:“馬上催就馬上催,爸還就著魔了。”
阻攔的同時,兩只手開始四處游走而起,把那退至屁股下頭的絲襪給雲麗提了上來。
“有啥好摸的還,不都,你怎又給我提上了。”
看著兒媳婦這肉欲的身子,盡管已經搞了兩火,但仍舊難以熄滅楊廷松心頭的欲火:“摸摸,就摸一下,哎呦,這兩條大長腿,爸就摸一下……這大屁股,比沒穿衣服還饞人……慫都流褲襪上了……”
摸著同樣幾乎赤裸著身體的雲麗,他越摸越起性,連他自己都驚訝,老了老了怎還會有年輕人身上的浮躁呢?
幾次下來,雲麗實在是沒轍了:“瞎雞巴摸啥,摸幾下了,你就不累?”無奈地皺起眉頭。
楊廷松搖頭笑道:“還有個不累的,勞逸結合嗎,再說難得有這份雅致,爸就再給你……”不等把話說完便倒吸了口冷氣,他直勾勾地盯著雲麗,看著她那若隱若現飽滿肥突的肉屄,“褲襪別脫,別脫。”
“別動嘛,爸再給你搓搓,哎呦。”
大手搭在雲麗的屁股上,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都給他摸遍了,最後往上一扯雲麗小腹上的絲襪,屄登時就給薄透的絲襪箍出了形狀,他也在這個時候瞪大了眼珠子,幾乎快流出哈喇子了:“嘶啊,這,這屄給包的,真,真肥啊!”
手被雲麗一打,她身子便在楊廷松的懷里掙脫出去:“你瞎雞巴摸啥啊。”
看著雲麗扭動起身子在那顫啊顫的,楊廷松追貼過去嘿嘿直笑:“奶頭是我摸硬的嗎,再來一次好不好,好雲麗,就最後一次,完事兒就睡覺介。”
邊說邊往跟前湊合,“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冷不丁撲抱上前。
“活驢,我都快散架了,咋就沒完了呢?”
也不管雲麗怎樣呵斥,他雙手一張再次把她摟進懷里。
摟抱著雲麗溫香暖玉般的身子,深深嗅著,想到上個月月初曾在這里過的內宿激情雨夜,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要,要不今晚還去你屋里睡?”
“積點德吧你,也給我留點臉。”
雖說被雲麗啐了一口,但楊廷松仍舊一臉帶笑:“男歡女愛本就順應人倫大道,再說老大不也暗示過咱們。”
“別張嘴閉嘴拿我哥說事兒。”
見雲麗皺緊眉頭,楊廷松趕忙道:“不提你哥,那我給你拿根煙抽,放松放松總行了吧。”
他松開雙手,浪蕩著雞巴跑去窗台把煙拿在手里,點著後嘬了一口。
“用你了,用你現淺兒。”看著雲麗欲拒還迎的騷樣兒,楊廷松忙哄勸道:“來,爸都給你點上了,來嘛,放松放松。”
“不抽,誰要你點了?”
“抽吧,不都點上了麼,瞅你這汗出的,好點沒?”
費盡口舌好一番暖言暖語,見她雖臉蛋緊繃但聲色已然和緩下來,楊廷松悄沒聲地把浴液倒在了手心上。
“要你管……我這還沒衝呢,你咋又胡擼上了。”
也不管雲麗如何抗拒怎樣閃躲,他就是如影隨形緊追不舍:“抽你的煙,不影響,一會兒直接衝不就得了。”
本就汗涔涔的後背給滑不留手的洗液一沾,人也在緩慢的恢復過程中變得更加活泛起來。
“你又摸哪呢?”
對雲麗的抗拒視而不見,蠢蠢欲動的下身告訴楊廷松,一會兒說啥也要跟她再做一次,“爸唆啦半天了都,別鼓秋,你說不得給這倆大咂兒搓搓嗎。”
“洗我自己會洗,你瞎雞巴摸啥呀,我給你揪折了得了。”
給雲麗這突如其來的一攥一抓,楊廷松面色大變,登時佝僂起腰:“輕點,輕點雲麗,揪折了爸還怎給你,恐怕你哥這關也過不去。”
往後縮著屁股,央求起來:“姑奶奶,好雲麗,撒手,撒手啊,咱可不開玩笑,你哥要是知道……”
“玩笑?你別張嘴閉嘴我哥我哥的,他也得聽我的。”
覺察到雲麗的手勁兒和語氣和緩下來,楊廷松忙賠笑道:“是是,爸也聽你的,都聽你的。”
連拍幾句軟話,看她不似生氣,底氣登時又從心里滋生出來,心想做都做了還裝,立時憨起臉皮蹭了起來:“給捋捋給捋捋,好雲麗,給爸捋捋。”
按住胯下的那只小手,不退反進,反倒發起了反攻。
“一邊呆著,我還抽煙呢。”
察言觀色中見她扭扭捏捏,楊廷松心里暗笑。
一會兒我讓你徹底抽個夠,心隨意轉之下,抓住那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雞巴上:“好雲麗,一會兒再抽,爸讓你抽個夠。”
左右是躲閃不去,雲麗握住了那根雞巴,也懶得再去矯情:“驢貨,你就是個驢貨。”
“是驢貨,爸就是你的驢貨。”
給那小手一陣摩擦,熱乎乎的漸漸又有了起色,想到這些次二人之間的歡好,楊廷松又心滿意足道:“驢貨不好嗎,驢貨能伺候人,驢貨能老槍不倒,驢貨能把你操美了,驢貨還能……”
“狗嘴吐不出象牙,行啦行啦,我這該衝澡了。”
被雲麗強行打斷不說,雞巴也給她揚手甩了出去,又見她彎腰去脫褲襪不理不睬,楊廷松打後面一躥,張開雙臂摟住她腰:“急啥,再抽根。”
看著面前這掙扎的肉欲身體,抱住了就往牆邊上推。
“你不累我還累呢,我說你推我干啥?”
“穿著它別脫,你再抽根。”
“抽啥抽,啊你撕,老東西你干啥,啊,鞥……”
“嘶啊,干啥,給你嘗嘗這大水煙,嘶哦,咋樣,比旱煙過癮吧。”
一番擁推,當撕開雲麗的褲襪把雞巴推操進去後,楊廷松這才舒緩地長喘了一口大氣,他把雞巴死死碓在雲麗的屄內,小腹碓著屁股,肉貼著肉:“直說讓你再抽根。”
看著雌伏於自己身下的女人,又把雞巴緩緩抽拉出來,“人這輩子有幾個六十歲,又有幾個能像我這樣的在生理上能夠給予你性滿足的人,還老東西,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老東西的厲害,呃,呃,呃啊,呃啊,呃啊。”
說著說著就又開始不唚人話,身體也在隨後抽動起來。
“嗯,你,你這雞巴嘴咋啥都敢,啊鞥,輕點啊,啊。”
“不止會說,呃哦,呃哦,這雞巴嘴還會跟我親兒媳做哩。”
撞擊之下產生出來的肉浪不斷翻滾,呱唧呱唧地,貼合在楊廷松的小腹上來回蕩漾,“能讓我心肝爽上天。”
“啊鞥,啊,嗯鞥,再胡唚,鞥啊,嗯鞥,我抽你。”
“不正在抽嗎,呃啊,呃啊,大點口兒,嘶啊,這大屁股包的,呃,呃,呃,聽見操屄的音兒沒,呃啊,咋樣?”
“鞥啊,鞥,會說人,啊,啊鞥,話嗎,啊。”
看著雲麗在那欲拒還迎偏還拿捏著勁,楊廷松嘿笑著放緩了動作,他把手往下一滑,乘勢摸到了她襠里:“還說呢,看這水兒流的。”
油膩膩的肥穴正在吞吐著自己的陽具,周遭已一片濕滑粘膩,沾了自己一手油。
“聞聞,騷不騷?”搓了幾搓,淫笑著揚起手來送到雲麗的面前。
“嘔啊,啊,你滾,要臉不。”
事隨心願,本想錦上添花再增添點情趣,哪知卻惹惱了姑奶奶,楊廷松忙把手抽回來。
“不聞還不行,來,來嘛,哥就在窗跟底下呢。”笑著擁起雲麗的身子奔朝著窗子方向而去,邊哄邊勸邊蠱惑:“來,做給你哥看。”
“做不做還,不做就滾蛋。”
聽她喘息連連,廷松則是連推帶抱,死乞白賴好不容易才把這尤物弄到窗前:“咋不做呢,去,走,走呀,把窗簾撩開,撩開啊。”
“快點吧,完事還洗澡呢,我累死了。”
萬籟俱寂,楊廷松挺起雞巴讓雲麗摸:“這還怎睡覺?”
從後面端抱起她身子,稍稍調整下角度便豁開了陰道,把雞巴重新插了進去。
被生插入內,雖說已然適應,也有充足體液潤滑,但仍舊被其這硬碓弄得渾身酸癢,好不煩躁:“都被折騰熟了,你,鞥,鞥啊……要死是嗎,快點吧。”
在這浴間已經耗了不少時間,也不是怕,她是真不想再耽擱下去。
楊廷松的雞巴戳在雲麗熱乎且滑膩的陰道中:“啊呃,喔,真滑溜,嘶啊,告哥咱干啥呢。”
伸手捏住窗簾邊角,嘩啦啦一聲,涼爽的清風便涌進了屋內。
雲麗朝前搶著身子,來不及阻攔便喊了一句:“嗯啊,你干啥?”
不想卻又被身後的楊廷松攬抱著拉到了懷里。
闌珊的夜色中,她仿佛看到了楊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嘶哦,這大屁股,當著你哥的面給我穿連褲襪,還不是想跟爸激情刺激一把。”
見她嬌喘連連,楊廷松調整著呼吸,“呃,呃啊,呃啊,哦,啊,呃哦。”
抱住雲麗的腰就操。
疾風驟雨般的抽操讓原本就骨酥肉軟的雲麗嬌喘不跌,腿都有些軟了:“輕,啊鞥,鞥,嗯啊,頂到了,鞥啊。”
雙手扶在窗台上,股間的電流嗖嗖地,顫抖起來根本就控制不住。
“呼,啊,告哥,哦啊,之前和現在,嘶啊,呼,跟你公爹干啥了都。”
“啊,嗯啊,有病,啊,嗯鞥。”
“好雲麗,說嘛,告哥現在干啥呢,說,說啊雲麗,你穿肉色連褲襪時啥想法,爸要你把心里話講出來。”
“咋,咋這不要臉呢。”雲麗仰起脖子,一呼之間便又耷拉下腦袋:“利索點吧。”
雖說猜不透雲麗的心理,楊廷松卻從她的聲音和自身感受中得來了信息。
“說,呃,呃,呃,說啊,呃,呃啊,告哥,快告哥,呃,呃啊。”
再度抽插而起,想到彼時兒子站在窗外的內種緊張感,他既興奮又覺得無比罪惡,“老大聽著呢,兒子聽著呢,你快說啊。”
仿佛在臨摹還原著當時的場景,彼時不動聲色,此時卻次次齊根沒入,卻絲毫喘息機會也不給雲麗留。
“啊,鞥,鞥鞥,操屄有啥好說啊,啊鞥。”
燕燕鶯鶯的聲音在推撞中從雲麗嘴里發了出來,她晃蕩著豐滿的身子,給快感弄得時而咬緊唇角,時而又舒展起眉頭,“你這要折磨死我。”
楊廷松看著這具已經被自己操出高潮的身子,忍不住對著雲麗的屁股拍打起來:“呃,呃啊,這大屁股,哦啊,呼,喔呃,啊,這是爸六十四歲生日,呃啊,呃,最好的禮物,呃,告你哥,呃啊,呃,把快樂分享出來。”
“鞥嗯,不說了都,還說,說啥,嗯,鞥嗯,啊。”
雖說手段卑劣下作了些,但思及到兒子的窘況和兒媳婦的現狀,楊廷松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言傳身教一番——喜歡雲麗有什麼不妥?
一個性欲高漲,一個如狼似虎,兩者不正好完美結合在一起。
“嘶啊,你就別把當你公爹好了,呃啊,哦啊,咱不都做了兩次嗎。”
邊操邊說,不光是要在生理上征服於她,隨風潛入夜般的言語調教,在心理上也要對其進行溫撫,繼而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讓她能夠對自己百依百順,言聽計從:“說啥了,啊,天倫之樂這是,不不,敦倫之樂,呃啊,這倆大咂兒,給你哥,給——兒子——看看,呃,呃啊。”
雙手順著細腰往上游走,隨後穿過腋下,反手一背,雖說看不到人的正面,卻也能感受分明猜想得到——兒媳婦定然挺翹起兩個碩肥的奶子,在那臊得滿臉通紅。
“快給哥看看,這倆大咂兒。”當雙手反扣其上之後,雖心里有數,卻也禁不住被那肥顫顫的奶子驚住了。
“咋肥成這樣兒?是不是給兒子嘬的?”
身後橫衝直撞的家伙已然令雲麗無暇他顧:“啊,啊嗯,不行了……”束縛之下被操著,又被這麼來回搓揉著,便也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漲,鞥啊,啊。”
“呃,呃,呃啊,這大咂兒,我也能讓你爽透了,呃啊,呃啊,啊,呃,呃,說,告兒子爽不爽。”
“鞥啊。鞥啊。吃都吃了還說,啊鞥,鞥,鞥啊。”
“呃啊,吃啥了,吃咂兒還是吃屄,呃,呃。”嫉妒使然,楊廷松已然有些失去理智:“兒子吃你哪了?”
“啊,啊鞥。吃咂兒,鞥啊。”
“啥時候奶的,都吃了?”
“鞥啊,都吃了,啊嗯,都奶了。”
“這大屁股,這穿著絲襪的大騷屁股,呃,呃啊,嘶啊,他媽,他媽啊,奶完兒子也該奶他老子了,呃,呃啊,呃,呃。”
幽靜的浴間除了啪啪之下的咕嘰聲,剩下的便是喘息和淫聲浪語,“是不是,呃啊,嘶啊,是不是該奶他爸了……”
“啊,鞥,啊鞥……”
“他媽,嘶啊,他媽,嘶啊,奶完兒子是不是該奶老子了,你說,你說啊。”
“嗯鞥啊……”
“夾死我了,嘶啊,夾死我啦,啊,真緊啊,呃啊,嘶啊。”
雲麗給這肆無忌憚起來的勁頭衝擊弄得高潮迭起,感覺窗外似乎真就有雙眼睛在看。
她想穩住自己搖擺的身子,想說都已答應你了為啥還非要強行搞這個。
“嗯,鞥啊,嗯,都被看,看見了,啊呀……”嗚咽著,繃緊了身子,“不行了,鞥啊……”
“轉過來,嗯,轉過來,”搬起雲麗綿軟的身子,楊廷松又呼喘著岔開了雙腿,挑著大雞巴迎湊上前,“把腿,嘶,岔開,呃,嘶啊,哦啊。”
龜頭只擦了幾下便找准了地方,屁股朝上顛了顛,登時又把這煙槍揣進了雲麗的水簾洞。
“啊,你把,把簾兒拉,啊上。”
“拉啥,哦嘶,他媽啊你摟著點我,嘶啊,嘶啊,你這咂兒怎漲成這樣了?”
楊廷松掃視著上下亂蕩的奶子,不時朝斜上方挑動著雞巴,挑著挑著便停下了動作,把大嘴一張,咬了過去。
“啊,輕點嘬,鞥,鞥,鞥啊,簾兒拉上。”
“拉上還怎看,呃啊,真騷,啊,第一次跟你做時也是這樣,臉都臊透了。”
只吃了幾口便由不得楊廷松繼續再吃,他吐出奶頭,就這麼盯著雲麗的臉看,越看越喜歡,越看就越有感覺。
“廷松,鞥啊,拉上,把簾兒拉啊,鞥啊。”
雲麗才剛說完,腦袋便扎進他懷里。
楊廷松晃悠著身體,笑道:“他媽,把臉抬起來,抬起來就拉。”
“拉啊,鞥啊,你還看啥呀。”
看到雲麗的臉紅似血,楊廷松抱穩了她屁股,一下一下地碓著,哪知才杵了十幾下雲麗便揚起了身子:“你別往後仰啊,我這老腰都快端不動你了,”干一天農活手臂確實酸了,再說也已經做了兩次了。
“早完事早歇著。”
“把啊,把簾兒,啊拉上。”
“拉,拉上了,哦啊,這大屁股盤子,呃啊,呃啊,呃啊,怎把紅包給公爹的,告,呃,呃,告你哥,不說我就把簾兒拉開了。”
“啊,啊額,啊鞥,穿,鞥啊,啊,穿上絲襪給的……”
“老大你聽見沒,嘶啊,爸不讓你失望,嘶啊,哦,呃啊,”楊廷松邊操邊復述並還原著某些假象中的場景,恨不得現在就去屋里當著兒子的面宣泄出去:“他媽,爽不爽,爽不爽啊,呃啊,呃,你告老大啊。”
“……爽,爽,爽啊……鞥啊,嗯額,鞥啊……又到了……”這似夢似醉的聲音和她豐滿妖嬈的身子在這實打實的交合面前變得更加蕩人心魄銷魂蝕骨,催發著楊廷松的情欲,刺激著他的眼球,“夾死我了,嘶哦,嘶啊,爽,真爽啊老大,雲麗太騷了,啊,啊呃,他媽,他媽啊。”
“哈啊,哈啊,鞥啊,他爸啊,鞥啊。”頻頻呼喚之下,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也極大地鼓舞了楊廷松的士氣:“告訴兒子,告哥你爽不爽。”
“,鞥啊,爽啊,啊鞥,爽,爽啊。”
偶爾的清晰一閃即逝,楊廷松邊操邊看雲麗的臉,他看到她眼神一片迷離,看到她臉上密布的細汗,於是低聲吼道:“大點聲,哦喔,呃啊,給兒子看看這臉,高潮都給操出來了,呃,呃,爽不爽。”
“啊鞥,他,鞥啊,啊,他爸啊,爽死我了,啊,爽死啦,屄都給大雞巴撐開了,啊鞥,操的好爽,啊,別,別撩簾兒。”
“兒子早睡著了。”
“那也,那也不行,會被看啊……”
“他媽,把臉轉過來,好雲麗,給公爹轉過來啊,嘶啊,雲麗簡直,雲麗你太騷了,爸就喜歡你這騷勁,呃,嘶呃啊。”
“鞥啊,別,嗯啊,瘋啦你,鞥啊,公爹你別說了。”
“為啥,啊為啥不說,呃,呃,就要說給兒子聽,他媽,他媽啊,他爸這性能力咋樣,呃,呃,種得咋樣?”
“他爸,鞥,他爸,廷松,廷松啊,鞥啊,嗯啊,鞥啊,啊,啊,哥啊,哥,啊,他爸,啊,他爸啊,啊,啊鞥,爽,爽死了,屄都給操酥了,鞥啊,他又沒戴套,他又這樣兒操我。”
“聽見了嗎,兒子你聽見了嗎,爸不是聖人,啊,啊呃,呃,呃,告訴兒子,爸能不能滿足你,呃,呃。”
“嗯,嗯啊,你就不怕報,啊,鞥啊,啊鞥,哥啊,哥呀,地被種上了,鞥啊,”
“太滑溜了,呼,自家地怎能荒了,走,躺那介,這大屁股盤子真有彈性。”
“饒了我吧,我真累了。”
“躺下緩緩,你看,雞巴上多少淫水。”
“老盯著我下面干啥?做不做還,再折磨我,死之後給你釘桃木橛子。”
“雲麗,你知你現在有多騷嗎?”
“你積點口德,我都快熟了。”
“積一禮拜了,”劈開雲麗雙腿,楊廷松把手壓在她大腿內側,他看著身下尤物被自己操翻了的屄,笑著把雞巴迎了過去,仰起臉時,雙眼一閉,晃悠著雞巴來回挑戳雲麗的穴口,覺察她身體抖動時,朝里一出溜,噗嗤一聲,龜頭就陷了進去。
“老大,爸就,爸就不戴避孕套了。”
“你啥時,嗯啊,啊鞥,戴過。”
看著雲麗咬緊嘴唇時的窘態,楊廷松朝外又拉了拉身子。
“戴套對身體沒啥好處。”
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緩動的同時,嗅起她穿著絲襪的小腿,“陰陽講究的是循環和交泰,水乳交融才是正途,對不對,你滋潤我我滋潤你,再說又沒陽痿早泄的病,你說戴那玩意干啥,哪如這樣相互取補來得痛快。”
用龜頭來回刮扯著內里陰肉,抵上肉骨朵時還轉動著屁股來回晃悠,沉浸在這份激情蕩漾的交合快感中:“你哥要是看到,呃啊,呃,呃,用大雞巴直碓,嘶啊,肯定會替咱們高興的。”
有些話有些事兒本應三緘其口或者說是心照不宣,然而當那邪欲和邪念破體而出直白面對時,人的理智便徹底都給獸性和獸欲所取代,如同幾十年賭徒嘴里戒賭的誓言,這又和毒品上癮之後所做出來的承諾有啥區分呢。
“鞥啊,啊,啊,嗯啊,鞥啊。”
“算命的都說我楊廷松這輩子多子多福,晚年盡享天倫之樂。”
“做吧,反正我臉也沒了。”
“爸再求你最後一件事兒,能不能主動喊一句孩兒他爸。”
楊廷松痴迷地看著雲麗,見她在那遲疑,搖了搖頭。
“你不說我不逼你。”
往懷里攬了攬,手疊放在雲麗疊浪的小腹上,同時也把臉貼在了內雙長腿上,“夫妻一場,當著你哥的面不也把絲襪給我穿上了嗎,還差這一句半句話?”
冷不丁地挺起腰杆,齊根沒入之後便再次嘿呦起來,“呃,呃,呃,兒子啊,嘶啊,今晚爸沒戴避孕,嘶啊,雲麗裹得真好。”
“鞥,不行啦我,鞥啊……”
“呃啊,呃啊,呃,呃,騷給咱兒子看,呃,呃啊,呃啊,看你是怎被我操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來啦,啊,要丟出來啦……”
“呃,呃啊,呃啊,呃,雲麗哥也要丟了,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丟出來了。”
“額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兒他爸……”
“孩兒他媽,孩兒他媽,呃嗯,呃嗯,”只覺下體如火,在吮唆中被緊緊吸附著,楊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張,整個人便癱了下去:“孩兒他媽,嘶啊,你,呃啊,啊哦,雲麗。”
……
此時,敬酒聲和笑聲又響成了一片,考慮到不能總扎屋里不出去,於是姐倆都站了起來。
“不樂意在西屋就找煥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嗎,”見那呆頭鵝眉頭鎖成個疙瘩,靈秀朝堂屋看了眼,隨後伸手朝兒子胡擼過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靈秀所說,楊剛正在人群里向書香招手呢。
書香應著聲,目光轉向雲麗,其實早在他聽到“調教”倆字時,心口窩就如被人捅了幾刀。
這時,雲麗也胡擼起書香的腦袋:“咋了這是?”
喝了幾口涼的,尿意又來了,便朝靈秀使了個眼兒。
“誰又惹著兒子了。”
見他仍舊魂不守舍,靈秀道:“媽跟你說啥來?”眸子里一片瓦藍,比秋上的天還要淨,眨動間卻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外世界更大。”
陷入到這片湖水之中,在平和安寧的撫慰下,書香咧了咧嘴:“心大世界就大。”
媽啥意思他又怎會不知道,但問題是,有些事兒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就這會兒,靈秀又說:“你又怎答應媽的?”
書香眼神怔怔:“將來要念高中,還要上大學。”
瞬息間似是翻回到開春時節的伊水河畔,娘倆一起站在岸頭,盯視著腳底下蜿蜒曲折的冰龍,他目光漸漸變得堅毅:“等有錢了我就不再讓你東奔西跑了。”
靈秀瞥著兒子。“成心是嗎?”她嫣然一笑,眼神中滿是期待:“還在那磨嘰,啊,比你媽這老娘們還老娘們,走。”
“那就走唄。”
書香當然不是老娘們了,他也不認可靈秀這自我定位所給的稱謂。
“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
時間仿佛因這一句話停止下來,而他也把內心深處所想的,曾遭遇過而不敢正視的東西統統表現出來,似放下了所有心理包袱,在那芙蓉臉的淺笑聲里挽起靈秀的胳膊,看起來像是又恢復成過去的那個皮小子。
“鳳鞠是沒來,回頭給她們娘倆倒點菜。”
火辣辣的日頭下,亂哄哄的,書香也沒問靈秀具體原因,看著她走進人群,知道大人喝酒跟他沒啥關系,情願不情願放一邊,倒也沒再起膩,等吃罷了飯,發覺是煥章給艷娘倒的菜,恍然中他直拍自己的腦瓜子,起身拉著煥章跑去大師傅那又挑了些硬實的,足足弄了一海碗才罷手。
出門時還問靈秀下午都有啥安排呢,可當書香從鳳鞠家里出來返回東頭時,都快三點了。
聽媽說表嫂帶著大鵬趕去了夢莊,可能內邊也開始收麥子了吧,也沒法留宿,轉悠一圈吧,打牌的打牌和跳舞的跳舞,均沒見著琴娘,也不知干啥去了。
“打麥子得下禮拜呢,我一個人膩不唧唧的。”
書香靠在後牆上,東面的麥田已收割完,拖拉機突突的轟鳴聲里,連熱浪都跟著突突起來:“聽我琴娘說老舅明兒個過來。”
“明兒可能要去舊河打麥子。”煥章噓噓著,翻起了白眼:“這半年的活都給干出來了,累死了。”
“比崩鍋兒還累?”書香呵呵著,倆眼一閉一張,掏出煙點上:“想著點,下禮拜咱弄點瓜吃。”
煥章應著聲,又道:“你還說找我呢,也沒過來。”
“昨兒我不喝多了嗎。”
正說著,可還沒等書香把煙扔給煥章,拐角便閃出一人,日頭打在那人臉上時,斥罵聲也隨之傳到了書香的耳朵里。
他皺了下眉,當即便把才剛嘬兩口的煙扔到了地上,轉頭就走,但沒走兩步就給身後那人來了個大耳刮子。
“讓你不學好!”啪地一聲,打得他身子一摘歪,整個人都搶了出去。
整個過程煥章看了個滿眼兒,知道楊哥父子關系不睦,卻也給驚得瞪大了眼珠。
書香吭哧著轉過身子,像看陌生人那樣看向楊偉。
“看什麼看,打你還有錯了?”
被指頭點著,幾乎快戳到書香鼻子上。
“再跟我楞瞪眼試試?沒人管得了你了!”
就在楊偉舉起巴掌要輪過去時,煥章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楊老師你別著急。”
推起書香就走。
酷日當頭,卻猶如墜入冰窖,書香眼里一片復雜。
“挨打的事兒別告我媽。”這是他跟煥章說的第一句,緊接著便又自嘲起來:“點低唄,呵呵,夜兒晚上就沒做好夢。”
“楊哥你不會躲遠著點?”
“躲什麼躲,讓你說,躲得過去嗎我?”
書香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啐了一口唾沫,“早知這麼點背,還不如踏實在艷娘那呆著呢。”
也沒心情再去鳳鞠家了,漫無目的轉悠著,繞過老槐樹,便徑直去了煥章家里。
“要不我給你摘條黃瓜,”走到西場,煥章眼前一亮:“回頭咱打鳥介。”
坡下翠綠的秧子早已躥上杆頭,一望之下倒也齊整整挺喜人的。
三角坑漾起金黃色的漣漪時,黃瓜秧子也跟著撲簌簌響了起來。
“門怎鎖著呢?”大紅門緊閉,書香看了看煥章。煥章搖搖腦袋:“不道啊,靈秀嬸兒不說吃完飯沒多會兒就回介了嗎。”
書香咂摸著,朝煥章努了努嘴:“先抽根煙再說,興許在我家呢。”往坡前的樹上一靠,點著煙就是一大口。“磁帶給他了嗎?”
“一來就給了,藏好幾天我跟做賊的似的。”
煥章點點頭,從書香手里接過煙。
“你看他拿的內個愛華沒?”
挨著楊哥他也靠在了樹上,“什麼X849,說是日本原裝的,兩千多呢,灰色的,上面有個小羅盤,一堆按鈕,還都是英文。”
“哪有功夫盯著他介。”
書香看著自己的腳尖。
上午倒是在東牆撞見過一次,卻也沒留意許加剛拿沒拿著。
“他叔推牌九呢不是,不知哥們跑哪介了,也沒准兒跟我表嫂一塊兒回夢莊了。”
揚起腦袋看了看天,猛嘬了兩口之後,照著坡底下一彈,朝著煥章一歪頭:“走,家走拿氣槍介。”
一陣熱風吹來,坡底下的瓜架便嘩啦啦地響了起來,路西方向一陣突突突地,說不清是手扶還是兔子,不過節奏倒是挺歡實,蛙鳴聲里,二人身後的瓜架又是一陣脆響,就在他倆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時,菜園子里倏地想起了一道悶哼,像是潛水之人打水里探出腦袋換氣,接下來又好像是剛打百米衝刺完所發出的急喘。
“鞥啊,啊鞥。”
氣息悠長,只一打晃又變得急驟起來,“啊嗯,啊嗯,啊嗯。”
這聲音聽起來極為壓抑,緊隨其後,啪啪之聲便清晰起來,另一道聲音也跟著發了出來。
“好懸啊琴娘,啊呃。”
發出這道鴨子般的叫聲之後,又急促喘息起來,“再撅高點。”
說笑不笑說哭不哭,“非得讓我戴這雞巴套,”怨聲四起,哼哼唧唧,約莫一兩分鍾,又怪叫起來,“早前只知道陸家營的閨女和媳婦兒們風騷,這,這溝頭堡的女人不也挺有味道。”
不知他這嘴里說的是什麼驢雞巴話。
“快點吧,求你了。”
“行,那得把套摘了。”
“你不說戴著嗎?”
“咋了?還怕懷上?”
一陣沉默,當遠處響起突突聲時,沉寂便再度給啪啪聲打破了。
“要不是這兩天還有別的節目,非得再搞幾次。”嘮叨過後,便只剩下一陣鼻音,噎起脖子跟個鴨子似的。
“啊,啊,”顫抖的聲音被擠出來,驚呼中,女人把臉轉了過來:“咋,咋又這樣兒?”
她胖乎乎的臉蛋上一片陀紅,細看的話,褲頭里的衛生巾潔白如雪,似展開雙翅的鳥,正來回撲騰。
“肉都給我操了還講價還價。”
水露露的透明物給他一丟,甩在了黃瓜葉子上,“啊哦,再廢話就,撅高點,哦啊,還給他倆聽,呃哦,水兒真多,啊,啊,看你還敢不敢跟我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