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這天,我對母女三人說:“何惠的產期快到了,我先帶她去產婦醫院。”魏貞點了點頭,感激地看著我,那種高級的產婦醫院設備豪華,服務周到,魏貞和何蕊住院前都沒有想到會有條件這麼好的醫院。何蕊只是神情陰郁地點了點,跟著我一起上了車。
我的車一路開到郊區。何惠有心事,沒注意到周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車開到一個廢棄的小倉庫前,我看到門前已經停了一輛小面包車。我帶著何惠下了車。何惠這才感到氣氛不對,我強拉著她的手進了倉庫。
倉庫中央擺著一張形狀怪異的產台,一個擺滿古怪用具的工作台,一個墊著軟墊的搖籃。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旁,其中一個人朝我打招呼。那人正是老呂。老呂看了一眼何惠,對我介紹另一人:“這是高醫生和他的助手小胡和小龍。”
我朝高醫生點了點頭。高醫生是老呂請來的,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神色顯得非常冷漠。小胡和小龍都是光頭壯漢,一點兒不像是護士。
我說:“我們開始吧。”我轉頭對何惠說:“今天你就在這里生孩子。”何惠臉色一白:“這里?”我冷笑道:“是啊,高醫生會給你來個剖腹產。”何惠露出驚恐之色,我又補了關鍵一刀:“為了讓你這個成天臭著臉的不孝女好好嘗嘗你媽媽生你的痛,我已經叮囑高醫生了,不用給你打麻醉劑。”
聽到最後一句話,何惠如墜冰窟,只聽一聲嗚咽,頓時涕泗橫流地哭了起來,哭態丑陋不堪。她跪倒在我的腳下,抱住我的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耍小性子了,我會開開心心好好伺候你,求求你,饒我一命……”我笑道:“我又不是要殺你,饒什麼命?”何惠哀哀哭道:“我要疼死的……求求你,求求你,我的身體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會好好喝你的尿,不,我還可以吃你的屎,我什麼都干,求求你,饒過我吧,求求你,看在以前恩愛的份上,求求你饒過我吧……”我摸了摸她的頭,仿佛在摸一頭劣馬的鬃毛,“規矩就是規矩,懲罰你是為了讓你永遠記住,下次就不會犯錯了……”我朝高醫生點了點頭,高醫生朝兩個助手使了個顏色,兩個壯漢架起何惠的手臂,把她強行拖到產台前,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干淨。
我看著何惠哭喊著被兩個壯漢推到產台上,兩腿掰開,四肢被固定在產床自帶的鐐銬上。何惠的四肢動彈不得,雙腿大張,拼命掙扎,徒然把自己的J罩杯肥奶抖出陣陣乳浪,看起來下賤極了。小胡拿了個針筒,在何惠的手臂上打了一針,我笑道:“這是清醒藥劑,防止你疼得昏過去。”何惠哭聲因絕望而響了八度。高醫生拿起明晃晃的手術刀,走向產台。何惠驚恐地看著他,聲嘶力竭地哀求,可惜沒有任何鳥用,高醫生的刀子劃開了她的雪白的肚皮。
接下來的過程過於血腥,我就不描述了。總之,在無麻醉剖腹取子的過程中,何惠慘烈到不像人的聲音的哀嚎回蕩在倉庫中,令人頭皮發麻。最後,手術勝利,我的第三個兒子誕生了。我給他取名徐孝。我可不希望他像他媽一樣不孝。再看產台上的何惠,雪白的肚皮上血汙斑斑,胯下小便失禁,整個人痴痴呆呆,眼睛早已散去光彩,直直盯著屋頂,干裂的嘴唇像快死的魚一樣顫抖,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什麼。我伸手捉住她的一只乳峰,輕輕一捏,圓圓的奶頭一翹,“吱”的一下,奶水噴的半尺高,灑得我手上都是。
何惠回到家中,完全變了一個人,對我曲意奉承,比她媽媽和妹妹還要溫順下賤,唯恐我有一絲不滿,哪有半點讓屌絲跪舔的女神樣子?我又花了一筆錢讓母女三人做了最新式的去疤手術,把剖腹產的刀痕抹的一干二淨。現在三人的肚皮像處女體驗光滑無暇了。
經過母女三人的這一批生產,我的收獲除了兒子,就是六只充溢著奶水的哺乳期大肥奶子。奶水多的根本吃不光,可以讓我盡情糟蹋。三母女坐好月子,我快活的日子又開始了。
晚上,臥室的燈散發出曖昧的黃光,在足以容納多人盤腸大戰的超大席夢思床上,我靠在床頭,背後枕著大抱枕,魏貞、何惠、何蕊三母女站在我的面前,任我欣賞。令人熱血沸騰的是,母女三人都穿著情趣連體緊身露乳開檔絲襪,不過顏色不同,魏貞是黑色的,何惠是藍色的,何蕊是紫色的。她們身子前傾,夸張地挺起胸脯,恬不知恥地對著我搖晃尺寸驚人的哺乳期大肥奶,隨著慣性細密的奶水都灑了出來。然後她們轉過身,撅起大屁股,圓洞中驚鴻一瞥的臀溝讓我雞巴硬的難受。這時,只聽“撕拉”一聲,出了一件意外:不知是因為魏貞的屁股太大還是動作太猛,連體絲襪的臀洞屁股漲破,露出好大個口子,冒出好大一片大白屁股。
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站起來以四步上籃的速度把魏貞推到。魏貞跌倒在床上,我粗暴地把她擺成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大手掰開她油光光的巨臀,大雞巴對准她肥嫩的騷逼就刺了進去。可能是因為騷逼久曠,我的大雞巴哧溜一下就滑到底了,一杆進洞,竟生生戳到了魏貞的花心!魏貞一身慘烈的吼叫,渾身嫩肉亂抖,逼里水漫金山地淫熱汁液衝刷著我的大雞巴,竟被我一下子就操到了高潮!
我拔出了大雞巴,見魏貞還沒緩過氣來,我躺在抱枕上,何惠和何蕊姐妹花知情識趣地跪在我的兩邊,四只哺乳期大奶瓜包圍了我冒火的大雞巴,開始替我打起奶炮。我的大雞巴在乳海中載沉載浮,何惠和何蕊像蹺蹺板一樣依次低下頭來,用小香舌在我龜頭上打圈兒。
那一夜我們真是瘋了。我憑一己之力把母女三人干的丟盔棄甲,呻吟與浪叫齊飛,奶水與淫汁遍地。我把渾身本領都使出來,把三母女的騷逼和屁眼干了個遍,最後在魏貞的嚎叫聲中,射在美熟母肥厚的肉屄里。雖然只射了一次,但我比射了三次還要累,玩好後一沾枕頭就睡死過去,醒來時已經日照三竿,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我站起來,走到客廳,何蕊正坐在沙發上給兒子喂奶,旁邊的搖籃里還有兩個兒子,正在蹬著小手小腳,等待何蕊給他們吃奶。何蕊在魏貞的教導下,喂奶已經相當熟練了,看得出她也樂在其中。我湊上前去,見何蕊喂的是魏貞生的徐征,看來何蕊真是個天性善良,懂得一家人不分先後的好女孩。我用手指刮了刮徐征的臉蛋,徐征一皺鼻子,似乎又要哭了。何蕊笑道:“大哥哥,別逗寶寶啦。”我在何蕊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何蕊咯咯亂笑。
我走到廁所想要大便,何惠早跪在里面了。我坐上馬桶,何惠爬到我的胯下,含住我從馬桶上伸出來的雞巴。我舒舒服服地在她嘴里放了尿。何惠自從被我破腹取胎後,對我諂媚得要命,主動做我的廁奴,平常我上廁所都是她跪在一邊伺候。我拉好屎,用衝水器衝干淨屁股,衝掉馬桶,何惠爬到身後,用小香舌把我的肛門上的水珠舔了干淨。
我從廁所出來,只覺得身心舒暢,廚房里飄來誘人的食物香氣,勾得我肚子餓得咕咕響。我走進廚房里,眼前的景象讓我忘掉了食欲,昨天忙乎了大半夜的雞巴又暴漲起來。
魏貞正在燉湯,手上戴著兔子手套,身上穿的居然還是昨天的黑色情趣連體緊身露乳開檔絲襪,屁股部位被撐開老大一個洞,油光光的臀山一覽無遺。我悄悄走到她的身後,手臂攬上了她的腰肢——她的腰依然纖細,只是比懷孕前稍微多了一層熟婦的肉感魏貞嫵媚一笑,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今天吃什麼那麼香。”魏貞說:“我看你昨天累的,買了只雞給你燉……”湯鍋晃蕩有聲,冒出陣陣香噴噴的白氣。我嘖嘖贊嘆魏貞的手藝,雙手卻不老實地攀上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肥大飽滿的N罩杯乳峰。敏感部位被碰,魏貞渾身酥軟,俏臉泛紅,氣息也粗重起來:“討厭……”兩粒成熟的深褐色奶頭卻“蹭”地立了起來,一點兒也不給女主人名字。
我舔了一下魏貞小巧的耳垂,輕聲道:“這雞湯還不夠香,要加一道料。”雙手輕輕在魏貞肥腴柔軟的乳峰一捏,隨著一聲呻吟,魏貞的奶頭一翹,奶水激射而出,灑在湯鍋里,激起“嗤”的聲音。我一不做二不休,把魏貞的雙乳對准湯鍋,恣意擠起奶來。魏貞的奶水又多又濃,一道道雪白的奶线交錯灑落,很快湯鍋一片乳白,都要溢出來了,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乳香。我的手背上也沾滿了濃稠馥郁的奶水。魏貞被我擠奶擠得整個身子的力氣都沒了,我朝著她的大屁股狠拍一掌,“啪”的一記淫靡響聲,打得魏貞一個激靈。
人奶雞湯的確是難得的美味,吃了後雞巴漲的不行,摁住魏貞的大屁股就放了一炮。當天下午,老呂來了,給我帶來了一些特別的中草藥,哺乳婦女吃了後可以改善奶水的口感,增加奶水的營養。於是接下來的每頓飯,四肢著地的魏貞母女三人都要吃這些中草藥。
老呂的中草藥是真的有效,再加上我每天都要擠空母女三人的奶子,導致她們的奶水在質和量上都突飛猛進。我發現喝了她們的奶,我的體力越來越好了,每天都要扶著她們肉山般的大屁股,把她們操的嗷嗷亂叫。這天晚上淫樂完,我想到一個促狹主意,在魏貞耳邊悄悄說了,魏貞羞得把臉埋到我懷里。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院子里,看到魏貞窈窕的背影。熟肉美母盤著少婦特色的發髻,赤裸著一身惹火的浪肉,腳上踩著高跟鞋,生育過三次的巨大桃臀恬不知恥地微微撅著。我嘴角流出一絲笑意,走進我的寵物,一幅美景映入我的眼簾。魏貞正用雙手捧著自己的一只超肥熟乳,輕輕擠壓,乳汁絲絲噴出,灑在花圃中的玫瑰花上。我為用奶水澆花的天才構想感到得意,為了獎勵美肉熟寵的聽話乖巧,我把魏貞就地正法。
我接到了魏潔的電話。審批下來了,我又得離開魏貞三母女了。為了照顧她們,我請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年月嫂明天來。我給她們留了卡,讓她們去做各種瑜伽、美容和健身,務必要把身材鍛煉得更完美,以供我玩得盡興。當晚我們一龍三鳳抵死纏綿,盡興而眠。
第二天一早,我一進廚房,就看到兩只光溜溜的巨大屁股。魏貞和何蕊正並排站在料理台前為我准備早餐。我悄悄走到她們身後,摟住她們的腰。兩人嚇了一跳,靠到我懷中,粉拳打在我胸肌上。我這時才發現,自己一米九的個子,肩膀練得很寬,魏貞和何惠都不到一米六,且都是窄肩美人,在我的懷中顯得嬌小不堪。我突然起了惡作劇之心,讓她們母女並排站好。我張開臂膀,伸出手掌,一掌一個,放在何蕊靠外側的左乳和魏貞靠外側的右乳上,然後左右掌像推手風琴一樣往中間一推,四只大肥奶子被我的雙掌擠壓變形,奶眼一張,噴灑出漫天奶雨!
被如此羞恥而促狹的方式榨奶,這對嬌弱的母女發出顫抖的呻吟。我松開手,接著又是一推,人奶手風琴再次奏出淫浪哀鳴,奶水噴的到處都是。在我這個天才音樂家反復操弄下,這對哺乳期母女被我玩得哀喘不已,渾身酥軟,我的雞巴卻又硬成了一根鐵棍。不過我今天得辦事,不能狂浪,所以留下被我狎玩得奄奄一息的母女,揚長而去。
吃好飯後,我就坐上車,不過我沒馬上就去魏潔的城市,而來到市中心的一個高級會所。這個會所是供高端人士談話的一個俱樂部,門檻要五千萬的動產證明,其實我的財產夠不上這麼多,可是我的人脈很廣,從一個富豪兄弟那里拿到了金卡。我進入了一個小包廂,里面有一個美女在彈琴,一個美女在泡茶。桌子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眼鏡下閃著沉著的光芒,一看就是個狠角色。由於交談內容需要十分保密,我和兩個美女打了聲招呼,讓她們離開。她們鞠躬走了。包廂里只剩下我和那個中年男人。
“曹先生。”我和他握了握手。這位曹先生是一個律師,也是我朋友的介紹的。我向他請教了一些事兒,他寥寥數語就讓打開了我的思路。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劃過我的嘴唇邊。
我開車來到了魏潔所在的城市。晚上,看著高層公寓外的萬家燈火,我撥通了北京朋友的電話。京城又是個很大的圈子,我這種在省市里排的上號的人物,在那里是微不足道的。不過,正如我給兒子起的名字,征服是我的天性,遲早有一天,我的蛛網會蔓延天下。而魏潔就是我的第一個祭品。
我和魏潔的合作緊密無間,我們之間也越來越信任,變得無所不談。有一次我們在酒吧小酌,她終於聊到了魏貞,“我有個姐姐……”她倒並不諱言自己的農村出身,說到小時候家里窮,父母身體又不好,都是姐姐帶著她和弟弟。姐姐上完學,還要做家務,干農活,非常辛苦,對她們又非常好,她現在還保留著魏貞給她做的衣服。後來姐姐嫁給了縣長的兒子,給她家帶來了很大的改善。她也得以在城市里讀了師范學校。
我心想,魏貞真是個善良的女人,她和魏潔的感情是那麼地好,但為什麼何惠會這麼壞呢?看來的人的天性是不會遺傳,又或許何惠遺傳的是她爸爸的天性。像何蕊就和魏貞一樣單純善良。
魏潔是不太表露自己感情的人,今天已經很動情了,她喝了口雞尾酒,嘆了口氣:“後來聽說我姐夫癱瘓了,姐姐過得很辛苦。我曾經想給她寄錢,她無論如何也不要。唉,今年我還沒聯系過她……”我假裝不知,說:“你有這麼好的姐姐,真的很幸福。我是獨生子女,就體會不到。我覺得你還是要和姐姐經常聯系。”魏潔點了點頭:“人到中年,什麼事都忙,都沒法停下來。其實親情還是最重要的。”她嫵媚一笑,宛如百花盛開,“說到這,我也得多陪陪欣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