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的爆乳巨臀專用肉便器

  又到了開會的日子。昨天從省里大佬的聯系人處得知,市里有一個大單項目,希望我們接手。不過大佬的意思,叫我還是要低調,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個項目不能由我出面。我准備把這個項目讓我“獵豹幫”的哥們兒接手。不過我不能直接把項目給哥們兒,因為手心手背都是肉,給了誰人家會有想法,為了公平起見,我建議抽簽決定,哥們兒一致叫好。

  我拍了拍手,魏貞赤裸著一身欺霜賽雪的浪肉,只穿了一雙香檳色的高跟鞋,婷婷裊裊地走進客廳,隨著步伐掀起陣陣驚人的乳波臀浪。她來到大伙兒面前,像個俏丫鬟一樣福了一福,說道:“奶牛給各位大哥請安。”我呵呵一笑,走到魏貞身前,讓她轉個身。魏貞乖乖轉過身,撅起肥得不像話的兩片渾圓臀球。我拍了拍這只臀王,笑道:“魏姐,你告訴大家。”魏貞熟練得搖了搖勾人的大屁股,抖起一陣臀波,接著伸出兩只纖纖玉手,掰開深邃的臀溝,隨著手指陷進豐腴的臀肉里,臀山上打開一個菱形缺口,成熟的小屁眼蠕蠕而動。魏貞說道:“徐總在奶牛的屁眼里塞了八個球,上面都有數字,在奶牛的騷逼里也塞了一個球。誰抽到的屁眼球上的數字和騷逼球一樣,誰就贏。”黃毛和花臂只是馬仔,沒有資格抽簽,所以候選人只有八個。我笑道:“誰先來?”

  柳總一馬當先,魏貞在他面前撅起臀山,掰開臀溝,柳總從她的小屁眼里掏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看到上面用黑筆寫著11。魏貞說道:“謝謝柳總。”接著王總、淮哥、葉總、黃總……一個個抽過去,粗大肥壯的手指在魏貞的屁眼里掏弄,這是任何女性都無法忍受的侮辱,魏貞卻面不改色,搖擺著大屁股到一個個大佬面前掰開屁眼。終於,八個球抽完了。魏貞回到我身邊。我笑道:“現在開獎了。”魏貞張開大腿,我伸手到她騷逼里一摸,摸出一個紅球來,笑道:“紅球號是17。”並把數字給大家看。

  最終抽到的是淮哥。淮哥名叫李淮,是我哥們兒里最凶狠的一個,個子很矮,下巴上一撮山羊胡,當年一場火拼,曾用一把砍刀砍死六人,把人家老大的頭砍了下來。後來我舅讓我幫他周旋,保下了他,所以他欠我一條命。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老總。

  抽簽是公平的,所以大家誰也沒話說。我笑道:“我最近收了兩瓶好酒,今兒哥們好好樂樂。魏姐,你拿酒菜來。”魏貞順從地去了。我又把黃毛和花臂叫來,在他們耳邊說了兩句,兩人點點頭,也出了房間。

  不一會兒,魏貞端著酒菜來了,打開酒瓶,給每個人斟上。這時黃毛和花臂也回來了,捧著個大籠子,放在大家面前。我笑道:“哥們兒,咱們邊喝酒,邊看個節目。”

  魏貞一愣,臉上浮起不安之感。我笑道:“魏姐,你進籠子吧。”魏貞順從地四肢著地,搖臀晃奶爬進了籠子。籠子只有一米二高,魏貞顯得很局促。我笑道:“奇怪啊,狗籠子里怎麼關了頭奶牛。”黃毛和花臂哈哈大笑。魏貞受侮辱慣了,不以為恥,反而夸張地搖了搖奶子,奶水飛灑而出,在籠子黑色的鐵欄上留下斑斑奶跡。

  我笑道:“魏姐,我要開始懲罰你了哦。”魏貞媚笑道:“什麼懲罰呀?奶牛等不及了。”看她神態,還以為我只是要羞辱她取樂,一點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我忽然沉下臉,說道:“上次的事還沒懲罰你呢。”魏貞見我臉色忽然變了,泛過一陣不祥之感,顫聲說:“徐總,上次不是懲罰過了麼……”我怒喝道:“哪里懲罰了?”魏貞快要哭出來了,顫巍巍說道:“上次徐總用鐵夾夾住奶牛的賤奶……”我冷笑道:“那是懲罰你隨便擠奶,現在我要懲罰你隨便給人摸奶,一碼歸一碼。”魏貞知道我的懲罰是何等殘酷,絕望地哭了出來。

  我笑道:“你搶了大寶、二寶的狗籠子,它們很生氣哦。”吹了聲口哨,大寶、二寶跑到籠子邊。魏貞預感到我要干什麼,露出極度恐懼的神色,兩手抓住鐵欄猛搖,大聲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狗籠被搖得吱吱響。我給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打開狗籠,大寶和二寶猛地竄進籠子里,魏貞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慘叫,花臂迅速關上狗籠,金毛和阿拉斯加已經進了籠子,在狹小的籠子里和魏貞糾纏起來。

  魏貞最害怕大狗,現在這兩條大狗撲在她身上,弱女子淒厲至極的哀嚎回蕩在客廳里,我和哥們兒邊喝酒吃菜,邊欣賞著這幕地獄般的慘劇,看這個可憐的熟母在狹小的狗籠中翻滾掙扎。大寶和二寶也知道魏貞胸前兩只碩大肉團是好東西,一個勁兒往她懷里鑽,狗舌舔弄,狗齒叼咬,魏貞嚇得大哭,只聽淅瀝瀝的聲音,她竟被嚇得失禁了。

  熟肉喂狗的游戲持續了一頓飯功夫,我才讓黃毛把狗籠打開,大寶和二寶揚長而去,留下魏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籠里,淚水、奶水、尿水撒了一地。我呵呵一笑,讓魏貞起來收拾殘局。

  兩場懲罰下來,魏貞對我畏懼到了極點,再也不敢對我的規矩有一絲半點的違犯。為了怕犯錯,她也越來越少去探望何獻禮,她的精神已經被我套上了絞索。

  不過,何獻禮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麻煩,為此我特地約淮哥出來談了談。淮哥欠我一條命,所以對我是很感激的,我對他也沒什麼好隱瞞,把情況說了。淮哥給了我一些建議,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絕妙的計劃在我心中浮現出來。

  回來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電話,她說和寧慈聊了幾天,約好周末見見,讓我也來。我心中好奇,寧慈怎麼在我們市里?她不該和魏潔在一起嗎?不過我不能對何惠說破,只好把疑問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館。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個漂亮到極點的女孩有說有笑,那人正是寧慈。我上前打了個招呼,兩人朝向我。奇怪的是,我以前和寧慈見過,她卻像從不認識我一樣,這也裝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邊,點了一杯香草摩卡,和兩個美少女聊了起來。寧慈的年紀比何蕊還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談笑風生傾倒,咯咯咯笑個不停。我趁機問:“慈慈你練過芭蕾吧。”寧慈說:“沒啊。我彈鋼琴的。”我心頭正在疑惑,寧慈又說:“不過我姐姐跳芭蕾。”何惠驚訝道:“你還有姐姐?”寧慈說:“對啊,其實說是姐姐,只比我早了兩分鍾,我們是雙胞胎。S市的鋼琴老師好,所以我媽媽送我來這里,我平常住在姑媽家里。”

  原來如此!寧欣和寧慈竟然是雙胞胎,我的雞巴一陣猛漲,翹得老高。這時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緊,原來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雞巴。何惠笑道:“原來你還有雙胞胎,都這麼漂亮,有人要開心死了。”寧慈天真,沒聽懂何惠的話,問道:“什麼?”我趕緊把話叉過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今天的收獲很大,我和寧慈接上了线,何惠在暗中助攻。回到家又接到好消息,我的一個鐵杆小弟和淮哥接上了頭,淮哥准備好了我要求的東西。

  這一天我請了“獵豹幫”的兄弟們來家里吃完飯。大伙兒一進門,就看到魏貞被紅繩懸空捆吊著,兩只大肥奶在乳根處被紅繩緊緊圈住,腿彎上的紅繩迫使魏貞的雙腿M字打開,芳草萋萋的桃源一覽無余。魏貞認命地低著頭,任女人最羞恥的部位大開門戶,被一群男人指點評價。

  吃飽喝足後,我打了個響嗝,把黃毛和花臂叫來,吩咐了兩句話,黃毛和花臂走了。大伙兒來到沙發上坐下。我走到魏貞身邊,猛一拉繩子,魏貞一聲悲鳴,乳根處的繩子被收緊,圓圓的奶頭向上一翹,榨出一陣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懲罰了你被人隨便摸奶,這次我要懲罰你被人隨便掏逼。哪個部位犯錯了,就懲罰哪個部位。”魏貞聽到自己又要受到殘酷折磨,絕望地嗚咽起來。

  這時黃毛回來了,拿來一碗無色的液體。我把碗送到魏貞嘴邊。魏貞半天沒喝水,著實渴了,咕嘟咕嘟把液體喝了個干淨。我把碗放在一邊,回到沙發上。這時花臂也回來了,左手拿著被牛皮紙包裹的一大捆東西,右手提了一只小紙箱。把牛皮紙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把把仿真槍,手槍步槍都有。

  這時魏貞發出低低的呻吟,渾身潮紅,身子不安地扭動起來,我笑道:“剛才我給魏姐喝的是老呂配的烈性春藥,看。”大伙兒隨著我的指頭看過去,只見魏貞的嫩逼上,陰唇竟緩緩張開,嫩芽般的陰蒂探出頭來。“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著拿起一把手槍,從小紙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狀的塑料子彈放進子彈夾,咔嚓一聲,拉上了栓。我笑道:“哥們兒來打這娘們兒的屄豆。”說著我朝魏貞的陰蒂瞄准,“啪”的一響,魏貞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呼,一粒子彈落在地上。這一記正中魏貞的陰蒂,陰蒂何等嬌嫩,仿真槍的塑料子彈打在皮膚上都疼,何況是陰蒂?

  我又打了兩槍,發發命中。其他人也起了興趣,各自拿了槍,對准魏貞的陰蒂亂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陰阜上,魏貞的慘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濕的秀發,魏貞淒慘地哭泣道:“徐總殺了我吧,奶牛疼得不想活了,徐總殺了我吧,奶牛下輩子也感激你。”

  我聽她胡言亂語,十分失望,回到沙發上,繼續子彈打陰蒂的游戲,直到把箱子里的子彈打光。到後來魏貞像死了一樣,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彈打到陰蒂上時,渾身才會抽搐一下。玩盡興後,我上前看她的陰蒂,已經成了一粒淒慘的血豆,再看地上,滿地都是塑料子彈。

  在這之後,魏貞的腦海里,已經完全沒有了丈夫和我之間的選擇難題。比起地獄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貞索性不去看何獻禮了,天天在家伺候我。何獻禮在醫院里焦躁難安,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他不知道電話鈴聲中,自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響。

  這一天深夜,我在魏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項圈,讓她四肢著地,我牽著項圈上的牛繩,走出了門。深夜的城市很安靜,魏貞什麼也看不見,在無人的街上爬行著,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覺好極了。於是第二天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來,母女三人蒙著眼罩,帶上項圈,赤裸著一身浪肉,搖擺著尺寸驚人的巨臀,被我牽著三條繩在深夜的街上溜。來到一個路燈下,我讓她們像母畜一樣蹲好,張開小嘴。燈光照在三人嬌媚的臉蛋上,無比迷人,我掏出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灑在她們的嘴里。

  這樣持續了一個禮拜,母女三人已經習慣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樣爬行。我在各種地方操弄她們,她們什麼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著,當然也不會看到我嘴角露出的一絲笑意……

  這一天,何獻禮從昏沉的睡意中醒來,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發現自己被繩索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嘴里還被塞了大團帶著騷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來。他絕望極了,所幸頭還能轉動。過了不久,門打開了。一個體型魁梧的裸體男人進來,正是他老婆的雇主。緊跟著他進來的是三條動物——不對,不是動物,而是像動物一樣四肢爬行的女人,個個赤身裸體,長發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膚白得在黑暗中發亮,畸形肥大的奶子隨著爬行抖出陣陣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個女人跪在她胯間,嘖嘖有聲地幫他吹起雞巴來。女人潔白的香背下,長著一座極其雄偉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股還要肥。吹了一會兒,男人拍拍她的頭,她乖巧地站起來,轉過身,並緊了腿,坐在了他的胯上,“吱溜”一聲,雞巴入洞,女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這時何獻禮心髒狂跳,血管幾乎要爆裂,因為他看到了女人的臉,竟然是他老婆魏貞!魏貞被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管大屁股一蹲一蹲的套弄男人的雞巴,帶動肥大無比的奶子一圈一圈地做圓周運動,奶頭上飛灑出滴滴液體,落在何獻禮的臉上。何獻禮一舔,發覺和前陣子魏貞帶給他的牛奶味道一模一樣,當時他還直夸這牛奶好喝,和平常牛奶味道不一樣,想不到竟是老婆的人奶!何獻禮怒火攻心,看到如此淫浪的情景,胯下肉棒竟神奇地硬起來了。

  男人笑道:“魏姐,換個洞吧。”魏貞順從地停下,站起身來,男人一把抄住魏貞的兩條腿彎,讓她騷逼朝天,勃起的大雞巴緩緩擠進了魏貞的屁眼里。何獻禮看得目眥欲裂,自己從來沒干過的老婆屁眼,竟被這男人捷足先登,只見魏貞熟練地聳動起大白屁股,用淫肛套弄男人的肉棒。男人笑道:“魏姐,美不美?”魏貞氣喘吁吁說道:“美死了,美死了……”男人又笑道:“你說,你是什麼?”魏貞斷斷續續說道:“我是……我是徐總的奶牛,是徐總的馬桶,嘴巴、騷逼、屁眼,給徐總接尿,奶牛……哦……奶牛還給徐總生孩子……”何獻禮看到老婆的賤樣,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發誓要打死這個賤貨。

  男人呵呵一笑,問腳下兩個女人:“小惠、小蕊,你們又是什麼?”何獻禮這才發現,那兩個女人竟然是他的兩個女兒!何惠媚笑道:“我是給強哥騎的母馬,也是強哥的馬桶,還是強哥的生育工具。”何蕊甜聲道:“我是大哥哥的小母狗,也是大哥哥的馬桶,和媽媽、姐姐一樣,小蕊也給大哥哥生寶寶哦!”

  何獻禮淚流滿面,心中只有一個聲音:“我要殺了你們這些賤貨!”這時男人又說:“那我這一炮,先給你們的媽媽吧。”男人虎吼一聲,雞巴抖了三抖,魏貞渾身一顫,兩人停歇下來。男人“波”一聲,拔出雞巴,魏貞的屁眼被撐開一個小孔,濃濁的精液汩汩流出。何惠、何蕊爬到男人胯間,用小嘴幫他清理雞巴。看著兩個女兒搖晃的肥白大屁股,何獻禮的眼睛變得血紅血紅,仿佛殺了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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