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何惠的精彩表演為她贏得了打上烙印的資格。兩天後,在地牢的刑床上,何惠高高撅起了自己光溜溜的大屁股。炭爐上,曾經在魏貞的大屁股上留下“徐”字烙印的鐵印子又被燒成了恐怖的暗紅色。我拿起鐵印子的木柄,摁在何惠的圓滾滾、油光光的右臀上。
一道青煙、一股焦香、一聲慘叫,一切是那麼熟悉,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何惠如願以償,大屁股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徐”字。
何蕊考上了護士專科學校,這個奶子發育過分以至於大腦缺乏必要營養的弱智少女,能取得這個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作為獎勵,我答應帶何蕊出去玩幾天,何蕊高興的跳了起來,胸前兩團不比魏貞小多少的超級大肉球抖起一陣駭人的乳浪。
我們的目的地是海口。海口離T城很近,只是要去港口坐船。我新買了輛邁凱輪,何蕊成了第一個乘客。開車的時候,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伸進何蕊的裙下,摸著少女飽滿無毛的白虎嫩穴,心情像風一樣愉快。
船把我們的人和車都送到了海口。人高興的時候,精力似乎也是無窮的。一到海濱酒店放下行李,我就帶著何蕊去逛街了。何蕊帶著頂草帽,穿著深藍色的連衣裙,蹬了雙涼鞋,走路的時候東張西望,像只覓食的小松鼠一樣,可愛極了。幼嫩甜美的小圓臉蛋、吹彈得破的晶瑩肌膚、渾圓修長的大腿——以及最重要的,大得不像話的奶子和屁股,時時惹來行人的注目。
我知道小母狗愛吃甜食,買了支甜筒給她吃,小母狗吃的嘴角都是奶油,舌頭亂舔,讓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何蕊也被路邊店里的小飾品小玩意吸引,她愛買什麼我就給她買什麼,讓她開心得不得了。
路過一家婚紗店,何蕊說想進去看看。老板娘笑眯眯地迎上來,直夸何蕊漂亮,說:“帥哥真有福氣,要娶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惹得何蕊又開心又害羞。老板娘給何蕊推薦了一款婚紗,何蕊衝我甜甜一笑,到更衣間換上了。
雖然早有心理預期,但何蕊穿上婚紗之後驚心動魄的美還是讓我怔住了。在白色的婚紗襯托下,何蕊的俏臉聖潔無比,宛如最純最淨的雪。光裸的香肩玉臂、碩乳間深邃的乳溝,這些本應引起邪念的部位現在仿佛籠罩在一團聖光中,讓人一點褻瀆的念頭也沒有,心里只有感動。
何蕊觸到我的目光,害羞地低下頭,小聲說:“大哥哥,好看不好看?”我愣了一下,說:“好看?”我搖了搖頭,“小蕊,你現在就像天上的仙子,我都沒法想象,人間有你這麼純這麼美的姑娘。好看這個詞太俗氣啦。”何蕊噗嗤一笑:“大哥哥真會說話。”
我當即把婚紗買下。老板娘笑道:“帥哥,你們可以拍個照啊。”給我拿來一套西裝。我穿上了,和何蕊拍了婚紗照。照片上的何蕊神情恬靜,幸福地依偎著我。老板娘照片裝了相框,派人送到我們下榻的酒店。
回到酒店已經是傍晚了,可是何蕊還是像小動物一樣好動。我們去酒店外的沙灘上走走,天邊的晚霞絢爛無比,海風帶著潮聲吹來,吹得何蕊的裙子飛揚。何蕊興奮得哇哇大叫,看到沙灘上的海螺,又蹲下去撿,拿著海螺跑過來給我看。
一直玩耍到天暗,我們回到酒店。我沒開燈,何蕊的肌膚卻像上好的白瓷一樣白得發亮,在暗淡的天光中顯得如此誘人。我的欲望突然澎湃起來,把何蕊摁在牆上,粗暴地抓住她的兩只手腕,按在頭頂,和她激吻起來。何蕊的小香舌清香甜美,氣息也是如此芬芳,與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我從來不會和魏貞、何惠接吻,因為我把她們看成馬桶,一看到她們就會激起我暴虐的肉欲。何蕊是例外,她的天真純淨,讓我有一種保護珍愛的欲望。
我們糾纏到了床上,靈肉交融,何蕊的嬌喘中,我在她的小屄里內射了。去他媽的不內射,我為什麼要遵守對魏貞的諾言?她不過是我的一頭母畜而已,奶子和屁股大的令人作嘔。我就是要讓何蕊懷孕,讓她為我多生兒子。
海南的旅行是充實的,何蕊的屄里灌滿了我的精液。我們回到了T城。何蕊在我別墅的臥室里,掛上了我們的婚紗照。魏貞看到後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從沒見過她那麼開心。
何惠在微信里告訴我高考放榜了,她考上了全國知名的某大學的法學系。這個大學在北京,這意味著接下來何惠會離開T城,難怪她那麼急著要我在她的大屁股上打下烙印,真是個心機女,處處用心計。我對她更加厭惡了,發了條語氣冷淡的微信祝賀了她。
事業全面開展,我也忙得馬不停蹄,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常常住在辦公室里。在省里大佬的指示下,我去了北京一趟,建立了極為重要的人脈關系。我的心情十分高昂。當晚,我乘坐晚班的飛機回T城,誰知飛機晚點,到凌晨4點才起飛,到T城已經是上午7點了,我忽然想今天給自己放個假,就開車回到了別墅。
一進門,我就聽到哭鬧的聲音。我走進臥室一看,里面的場景讓我怔住了。只見何惠披頭散發,表情猙獰,騎在妹妹何蕊的肚子上,左右開弓抽她耳光,惡狠狠地叫著:“沒腦子的死母狗,發起騷來挺能耐啊!和你媽一個德行,成天晃著大奶子勾三搭四!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勾引我男人!”她罵得極其惡毒,何蕊被打得哇哇大哭,何惠還不解氣,在何蕊的臉上狠狠一扭,疼得何蕊哀嚎。魏貞跪在旁邊掩面哭泣,我看到地上我和何蕊婚紗照的相框被打碎,照片被撕成了兩半。
我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婚紗照打翻了這頭惡母馬的醋盆子,讓她干出這麼失心瘋的事。我氣不打一處來,箭步上前,抓住何惠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丟到地上,狠狠一腳揣在她肚子上,狠狠罵道:“操你媽個逼!”何惠被我揍得哀嚎一聲,身子像蝦米一樣蜷起來。我還不解恨,把她像足球一樣狠踢,朝著她的肚子猛踹。何惠被揍得口鼻流血,輾轉哀嚎,魏貞撲上來抱住我的腿,哭道:“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的!”何蕊還在哇哇大哭,整個家不得安寧。
我一腳踢開魏貞,還要再揍何惠,卻聽見魏貞“呀”的一聲,一手撫著自己高聳的胸口,一陣干嘔,嘔出了一點清水。我心一動,在何惠的臉上吐了口痰,蹲到魏貞的身邊,撫了撫她的背,問道:“怎麼了?”魏貞抹著眼淚說:“我昨天測過了,我……我懷孕了。”
老天爺真是會捉弄人,設計了這麼個冰火兩重天的場景,我心花怒放,剛才的怒氣一掃而光,喜道:“魏姐你看你,肚子這麼爭氣,卻不愛惜身子。”我扶她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魏貞卻跪在我面前,哭道:“徐總,看在我肚子爭氣的份上,饒過小惠吧!”我沉了下臉,說:“好,不過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三天後。陰森的地牢里,我放下皮鞭,渾身大汗。袁子笑嘻嘻地用毛巾給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辛苦啦,都打了一天了。”在我對面的刑架上,何惠被雙手懸吊著,渾身上下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肉。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秀發低垂,袁子笑嘻嘻地拿著一根電棍,捅在何惠的小腹上,何惠被電得渾身抽搐,發出低沉的呻吟。
袁子嘖嘖道:“真可憐哪,三好學生變得豬狗不如。”我走到地牢門口的木桌前,拿起一杯水一飲而盡,叉著腰說:“好了,把她放下來,走最後一步吧。”
袁子拉長了臉說:“大哥拜托,她175的個子,我哪里搬得動啊。”眼睛一轉,“不如我想個辦法。”說著跑出牢房,不一會兒提著一大桶水進來。
我笑道:“好吧,把她澆醒也好。”袁子爬到凳子上,使勁兒搬起水桶(她力氣很不錯,平常練搏擊的,看她的腹肌就知道),朝著何惠兜頭澆下。
何惠頭猛一昂,發出持續不斷的淒慘嚎叫,仿佛被開水澆了一樣。我嘖嘖道:“被水澆一下而已,這也太夸張了吧。”袁子笑道:“什麼水?你過來嘗嘗。”我走到何惠身前,手指抹了一下,嘗了嘗,咸得要命,原來是高濃度的鹽水,難怪渾身傷口的何惠會疼成這樣。
好歹何惠的精神被提起來了,袁子放下何惠,拽著她的秀發,把她拉到一張刑床上,擺成仰面朝天的姿勢,用皮帶綁好四肢,雙腿大開,露出騷穴。刑床的角度可以調節,我把刑床的上部調高,變成椅子,這樣可以讓何惠清楚看到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
我把一塊烙鐵放在炭爐上,然後拿了剃須刀,把何惠的陰毛刮得干干淨淨,露出粉嫩的陰阜。我用棉球蘸上消毒酒精,把何惠的肉穴里里外外擦了個遍,清涼和疼痛讓何惠迷迷糊糊地呻吟起來。
烙鐵燒得暗紅,我拿著烙鐵的木柄,走到何惠身前,說道:“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把烙鐵摁在何惠光溜溜的陰阜上。
“哧”的一聲,冒起一股白煙,劇痛讓何惠身體劇動,固定四肢的皮帶“嘎嘎”作響。一分鍾後,我提起烙鐵,何惠的陰阜上留下一個黑色的“賤”字。袁子這時拿著一盒子針和一套頭戴式放大鏡來了,笑道:“大叔,刻那幾個字呢?”我說:“左面陰唇刻『我要孝敬媽媽』,右面陰唇刻『我要善待妹妹』。”袁子笑道:“好!以後她一摸自己的屄,就知道自己是賤貨,也知道自己要好好孝順媽媽,善待妹妹。”
袁子不愧是職業的微刻師,戴上頭戴式放大鏡,打開工作燈,十分熟練地在何惠的陰唇上刻起米粒大小的字來。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位被活生生用針刺字,地獄般的痛苦讓何惠發出將死野獸般的嘶鳴,尿液失禁噴出。袁子被尿噴到臉上,罵了聲:“操!”拿針狠狠刺何惠的陰蒂,把陰蒂刺成了一粒血豆。花了兩個小時功夫,終於在何惠的陰唇上完整刻上了十二個字。我一摸何惠的陰唇,字形宛然,摸起來很舒服。
為了避免魏貞看到女兒的慘狀,我把何惠送到老呂家養傷。老呂怪我怎麼把一個美少女整得這麼慘,我笑笑不答。老呂告訴我一個好消息,他破解了“愛神的禮物”原料植物的人工種植方法,可以在國內成規模種植了。
我回到家。何蕊因為被姐姐毆打驚嚇,發了高燒,咳嗽不停,魏貞正在廚房里給她燉梨
湯。懷孕後,魏貞剪了一頭干淨利落的齊耳短發。她今天身上穿著粉白相間的條紋短袖衫,腰下系著一條鮮粉色的圍裙,下身只穿了一條白色三角褲,不用說被埋在肉山般的巨臀中,成了可憐巴巴的丁字褲。 真他媽不要臉啊,隨時都想著勾引男人。
我悄悄走到她身後,抓住內褲往上一提,繩狀的內褲勒在魏貞的肥屄和屁眼上,刺激得她“呀”了一聲。我從褲子里掏出大雞巴,頂在魏貞的肥熟臀肉上,雙手掀開魏貞的短袖衫,兩枚漲滿奶水的超肥奶瓜滾了出來,上下彈跳。
我一手一個捧起魏貞奇跡般的乳瓜,觸手溫暖到有些發燙,簡直像剛出爐的包子,熱氣騰騰。我促狹地調笑道:“真他媽沉啊,都可以當啞鈴用了。”大雞巴頂進魏貞的臀溝,隔著三角褲的布料磨蹭著魏貞的敏感地帶。魏貞被我的大雞巴戳得意亂情迷,喘著氣說:“奶子越來越大,壓的我肩膀都酸了。”我笑道:“等你生了這個兒子,奶子還要大個兩圈。”魏貞苦惱地說:“那我走路都要累死了。”我笑道:“你可以爬啊,你不是奶牛麼?爬更適合你。”魏貞臉紅道:“討厭,就知道作踐我。”
想到這惹人眼饞的奶子和屁股又要升級了,我的雞巴就硬得發疼。我揪住魏貞熟褐色的奶頭,淫虐地使勁兒一拉,刺激得魏貞頭亂搖,肥大無比的奶子被拉成圓錐。我把手一放,超肥熟奶“啪”的一聲彈了回來,在空氣里亂跳,蕩起炫目的乳浪,奶水撒得到處都是。我掂起一只沉甸甸的奶瓜,把乳峰強行向上拗起,低頭含住了奶頭。香甜的奶水涌進我的嘴里。我的手也不閒著,捉住另一只乳峰,輕輕一捏,飽漲的奶水噴灑而出,落進梨湯的鍋子里。
玩了一會兒榨奶游戲,我的肚子也飽了。我張開嘴,充滿彈性的肥乳彈了回去。我滿意地打了個奶嗝,滿嘴都是奶香,伸手捏了下魏貞的臀肉,讓她趴在灶台上。
魏貞聽話地撅起氣勢驚人的雪肉臀山,這座肉山般的大屁股閃著油光,看起來淫靡不堪。這是只屬於我的禁臠,看著就舒服。我拉下魏貞的三角褲,褲上竟然拖著一根從屄里垂下的亮閃閃的水线,真是無可救藥的騷貨啊。我從魏貞的極肥大奶子擠了點奶,抹在她的屁眼上,然後調整位置,大雞巴熟門熟路地穿進了臀山谷道。魏貞抱怨:“又是屁眼……”我笑著抽了記屁光,一聲脆響,打起一陣流脂溢香的臀波,罵道:“騷奶牛,為了屄爽小孩都不管了?放心,等胎安好了,老子把你屄操爛。”
魏貞的屁眼把我的雞巴裹得緊緊地,我借著奶水的潤滑,把魏貞操得“嗷嗷”叫。這只被評為世界第一的大肥屁股實在太誘人,我很快破防,在魏貞的屁眼里放了一炮,燙得魏貞渾身浪肉亂抖。
當魏貞夾著一屁眼精液,跪在沙發前為我用小嘴清理雞巴時,我收到了個電話,是老呂打來的。他說已經幫我搞到了資質證明,可以大量種植“愛神的禮物”的原材料。地點是在H城郊區,正是魏潔所在的城市。巧的是,兩天前我就收到H城文總的消息,也是在郊區,有一個工業園區,因為撤資而廢棄,各種設備、廠房、宿舍一應俱全。我當即給北京新交的伙伴(其實是省里大佬的人)打了電話,以中央機構的名義,低價盤下了這片園區。
一個禮拜後,一切妥當。我也安排了T城的事宜,為了保護好我的龍胎,我請了三個保姆照顧魏貞。何惠養好傷後,即將去北京上學。何蕊也要到護士專科學校報道。沒有了後顧之憂,我開著邁凱倫向H城進發。
魏貞三母女的故事告一段落,我踏上了新的征程,接下來的主題是魏潔三母女,當然,生活永遠充滿意外,我可以預料,在H城我會遇上更多驚喜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