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充斥著展贏曾帶給她的歡愉,他是怎麼用舌頭、用手指,用他粗大的肉棒將她推向一次又一次癲狂的高潮,她又是怎麼呻吟著、尖叫著、哭喊著求著他。
她的呼吸越來越亂,拼命刻意的壓抑下,是已經快要被她咬破的嘴唇。
又不知過了多久,楊悠悠的耳朵里已經連聲音都聽不到了,炙熱的身體與逐漸激跳的心髒將她周身的血液全部燒沸,遲遲不出現的展贏讓她升起怨念。
這樣把她丟下是什麼意思?
她對他而言不是最重要嗎?
她好難受……
好癢……
騙子!
他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真的!
當斷續的意識零零散散的告知她自己剛才想什麼以後,楊悠悠瞠著雙眸,泛起霧氣的桃花眼即刻飄起一片誘人的緋紅。
古世勛打開沙發左邊扶手下的抽屜,里面是一部內线電話。他看著將自己嚴實藏起不露一點皮肉的女人,拎起話機。
就在他准備按下第一個數字的同時,一聲電子音從房門的方向想起,然後‘咔嚓’一聲,電子門應聲打開。
楊悠悠屏住了氣息,木訥了好幾秒鍾才好不容易聚齊了注意力,被帽兜遮掩的雙眸慢慢撇向門口。
她先是看見了一雙模糊的腳,然後是邁動的兩條長腿……
眼中的水汽被她使勁兒眨掉,幾經努力下,她終於能在微顫中把頭完整的抬起。
只簡單擦干了水分的黑發被年輕的男人隨意抓耙出服帖的痕跡,從里到外都重新換了一身衣裳的展贏迎著她的目光大步走了進來。
他手里還拿著什麼東西,楊悠悠仔細去辨,才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個牛皮紙的封口檔案袋,另外一邊是一條迭成豆腐塊樣的薄毯。
“抱歉,有事忙了一會兒。”他朝古世勛的笑點了一下頭,隨手將手里的信封袋遞過去,然後頭一轉,就直奔旁邊的楊悠悠去了。
別管楊悠悠剛才腦子里在想什麼,想的有多清楚又有多混亂,只要一看見展贏靠近,避害的本能就開始促使她不得不艱難的行動起來。
可對方的動作是永遠不變的靈活利落,一番讓她暈暈乎乎地輕摟慢托,她就不知道怎麼坐在了他的腿上,還被他抱緊了。
她緊攥在手上的古世勛的西裝外套被他拿走搭在了沙發扶手邊上,本該暴露的赤裸雙腿則被他罩上了不知何時抖開的毯子,這一連串的過程里,楊悠悠頂天也就露出了一雙剛才想要落地的腳丫。
古世勛接過牛皮紙袋就沒太再注意對面,放下電話合上抽屜,然後扯著线繩打開封口抽出里面的厚厚一沓文件紙。
展贏感覺到了懷里人身體傳遞出的異常高溫,又暖又軟的好像快要化在了他的懷里。
微微垂落的柳葉眼中藏著一絲絲不為人知的邪念,怒氣剛剛已經撒過,就是濺了他一身血讓他很煩,不過洗過了就干淨了。
緊挨著女人屁股的大腿沒過多久就感覺到了濕濡的痕跡,展贏緩慢的吸了一口氣,裝作不經意的,又把氣息吐在了楊悠悠的頸側。
令人幾欲呻吟的酥癢躥進了楊悠悠的毛孔,她知道展贏是故意的,可她除了屏氣顫栗連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本就燥熱的體溫瞬間飆升了好幾度,腿心里猛然汩出一股熱液,燙得她從里到外全部瘙癢難忍。
“放開……”她小聲的央求,聲音里藏著哭音,又帶著撥弄心弦的嬌嫩。
“別想。”展贏趁著對面人正專注於手上資料的當兒,探出了同樣飢渴了許久的長舌,掠上女人赤燙的臉頰,“……永遠都別想。”
快要憋不住聲音的楊悠悠想要掙扎著躲開,卻被他緊緊鉗住了腰,她沒辦法,只能轉變思維往他懷里縮,可剛剛才洗過澡的男人正散著讓人舒爽的沐浴後的清涼水汽,好聞的令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
“董志斌?他的父親是……”古世勛突然抬頭看展贏。
“董偉明,安東市,副廳級。”
展贏攬住不再掙動的女人,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回答著古世勛的問題,“本來事先預定的不是他,可我沒管住手。既然他自己撞上來,我也就借著這個機會給他撕開了……董志斌還有有兩個叔叔一個姑姑,更詳細的背景及調查全都在資料里。”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對望了數秒,古世勛點了點頭,“辛苦了。”
楊悠悠隱忍著,精神在極度的緊繃下變得迷迷糊糊,可耳朵里還是將展贏跟古世勛的對話收錄了清楚,腦筋一時轉不過來,人名、城市、職級、親戚……
好像有什麼快要進駐到她的腦海里,忽然,她的身體一麻,一下又讓她什麼都想不通了。
展贏的大手收在女人的腰側,仿佛是在安撫一樣輕輕摩挲著。
而楊悠悠則越發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雙腿使勁兒絞緊,麻癢的空穴隨著抽縮的力道收了又收,好像身上所有力氣都被他蹭沒了,難以抑制的情動在她的腦海里翻騰,極度的渴望快要把她的眼淚都逼了出來。
不要摸了……
楊悠悠整張臉都變得火燙火燙的,不僅如此,她的心跳也隨著那只大手的頻率慢慢蕩漾開來,手心、後背,甚至全身的毛孔都泌出了一層灼汗。
展贏自從把楊悠悠抱進了懷里,他的體溫就在無形中上升。
知道她被下了藥,還下在了最易感的小嫩屄里,他足足碎了董志斌七八根骨頭才算稍稍能緩和情緒。
那是只有他才能碰觸的地方,不,她全身上下哪怕是發絲毛孔,淚水汗液都是屬於他的,誰碰了,都該自動去死。
他最開始,單純的只是想要她的懷抱,暖暖的,舒服的讓人能忘記一切疼痛。
一直扎在他記憶里的溫暖沒有一刻能從他的腦海里清除,想要……
想要……
想要!
因貪念而滋生的念頭隨著年齡的增長一次又一次的進行著不為人知的蛻變,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這是上天對他做的最令他滿意的設定,所以她,注定了是屬於他的。
古世勛告訴他,這世上要是沒有一樣他最想要的東西是不行的。
最想要的東西?
可以是人嗎?
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
終於有理由可以將她據為己有了,她是他的最想要,是滲透了他全身所有細胞也永填不滿的深淵,他願意奉上所有,生命、呼吸、一切的一切……
就是要她!
展贏突然覺得口渴難忍飢餓難耐,女人的幽香鑽進了他的鼻子里,強勁的手臂將她緊緊摟抱住,緊的像是要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