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箍的力道讓憋悶的楊悠悠全身發飄,敏感的肌膚上傳遞開展贏印留在上頭的所有記憶,汁水泛濫的小穴兒立刻夾得更緊,她把臉埋在展贏的胸前,全身的力氣都消失在了顫抖的呼吸里。
展贏硬了。
古世勛大致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資料,余光里掃到對面兩個如膠似漆的黏連人形也全當沒沒看見一樣。
他從來都不會干涉任何人的私事,只要在工作上不出現紕漏或影響大局,他可以視而不見到旁人無法想象的程度。
展贏見他把資料重新收回牛皮紙袋,也不多話,一手攬著楊悠悠,一手從沙發扶手的內置抽屜里取出一個黑色遙控器。
‘嚓’的一聲,房間里的照明全部熄滅,然後一台掛在棚頂的投影徐徐降下,汞燈光束照向前方,絨布窗簾緩緩向兩側拉開,露出里層的幕布,事前就已經准備好的調查數據跟進展程度顯示在了上面。
遙控器換了個按鈕就變成了激光筆,紅點指向一家公司名稱,“通過這家外企注冊公司流向國外皮包公司的投資款項已經落實,下面的是成功攔截下的追加款……”
古世勛專注於幕布上頭做好標注的筆筆款項,還有旁邊配圖上對應人臉,他伸手要過展贏手里的遙控器,一頁頁的慢慢翻看,“他前期藏得太好了,咱們動作這麼快還是讓他溜出去兩千多萬……”
“他前妻出國都已經十五年了,孩子也是外籍,親戚關系網盤根錯節,能現在截住這些已經算不錯了。”
展贏說話的聲音絲毫不見異常,可團在他懷里的楊悠悠卻早已經連呼吸都不敢了。
房間不過剛剛一暗,展贏的動作就放肆了起來。
他先是變換了一下坐姿,不著痕跡的讓她隨著他的動作將並攏的雙腿微微打開,然後他又借著臉湊肩窩的姿勢,把她往自己懷里收緊,含笑的唇貼上她的耳垂吻舔,同時一只大手也摸到了她的腿心上。
楊悠悠哆嗦一下,慌忙咬住了嘴唇屏息靜氣,想要再抗拒已是不能了。
從男人口中呼出的熱氣熨帖著她焦躁的心緒,水潤的嫩肉落入他粗糙的手指上,再也無法靠意志抵抗的酥麻美妙的衝擊進楊悠悠的腦海,那根惡劣的手指壓住了脹起的小陰蒂,也不管她已經脆弱敏感到了極限,突然向上猛地一撥,那挺翹的肉珠立刻就炸了,尖利的快感將她衝頂的直接達到了高潮。
顫栗的嬌軀若沒有男人壓制怕是已經打起了挺,展贏似乎也沒料到她會這麼快就衝頂,呼吸沉沉一收,狠狠吻住她耳後嫩肉。
壞心眼的手指同時捏住那濕濕滑滑的軟嫩蚌肉輕捻慢揉,女人顫抖的更加厲害,本就癢得讓她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方現下更是酥到了骨子里。
麻癢的小穴耐不住的吐出幾滴蜜汁,緊閉的小口微微開合著,垂涎出一股熱流。
楊悠悠的雙眸里蒙上一層淚光,埋在男人頸窩里的小臉早已酡紅一片,情動的津液溢出了她的嘴角,不可控的身體還在因高潮而痙攣。
她貓兒似的往展贏的懷里縮,兩只小手更不知何時抓緊了他的腰,直誘得展贏鉗住那顆小陰蒂玩弄的更加柔情似水。
古世勛一心盤算著該從誰的身上找回這些損失,自然而然的就忽視了旁邊正在暗合的一對兒鴛鴦。
展贏無比了解古世勛,知道他一旦投入工作基本上就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就放心大膽的揉玩著仿佛快要黏上他指尖一樣的嫩肉。
可他知道,楊悠悠卻不知道,高度緊張又沉溺於快感的她快要被被展贏玩瘋了,膝蓋在澎湃的酥癢中慢慢抬起,暈暈乎乎的將水穴奉上最易侵入的姿勢,又在猛然瞬醒下並緊腿心夾住男人的大手。
“董偉明竟然藏在這兒……”古世勛盯著一張人物關系網的聯系圖,錯綜復雜的連线箭頭一點點將輸送利益的方向定焦在了最頂端的人物身上。
“是我下手太急了,如果換成……事情辦起來應該會節省不少時間。”
展贏從楊悠悠的肩窩里抬起眼,說話的聲音刻意含糊著,不然一定會被人聽出端倪。
“時間長也不全是壞處,”古世勛放下了手里的遙控器,伸手給自己又添了一杯茶,看對面的茶杯也空了順手也給倒上了,“至少不會讓目標過早的發現其實矛頭全部朝向他。”
對面人活動的聲響嚇得楊悠悠一陣哆嗦,可不等她穩定心神,那將‘邪惡’兩字刻上腦門的年輕男人竟借著指腹沾染的滑膩猛地朝那淫水泛濫的小穴里插入了一根手指,速度又快又准直接沒入指根。
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蜜肉緊緊吸住那根手指,頻頻絞縮,快意積水成湖,楊悠悠哪里承受得住,一下被那根手指插得三魂飛了七魄!
展贏粗粗喘了一聲,徹底被那緊蜜的嫩穴吸麻了腦髓,水淋淋的每一分媚肉都緊緊的貼合在他的手指上,旖旎銷魂吸啯讓他胯間的粗棒都不需要再行刺激就已經硬的直挺貼腹,幻想著被她連根吞噬,大口大口地往小子宮里生咽……
可對於楊悠悠來說這已經不是幻想,而是實打實的被展贏入了穴。
她本就被他玩弄的心顫穴麻,小騷蒂硬鼓鼓的隨時都在准備著迎接下一次的高潮,卻冷不防的被他衝進深處。
被擦磨過的穴芯抖顫著,卻遠不及被他戳上宮口的酸麻,激烈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腹腔深處蔓延開,激得她兩腿緊繃,連抽氣都來不及,就這樣再次登頂了高潮。
“恩……”一聲被死命壓抑的呻吟溢出了鼻腔,她要忍不住了……
楊悠悠眼底閃過一絲清明,難以自制下,她突然泄憤一般張口‘吭哧’咬住眼前人的脖頸,僅憑一股勁兒硬是壓下了那洗髓的快感也止住了即將脫口的呻吟。
展贏默不吭聲,哪怕被懷里女人毫無預警的一口咬住,他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淡定。
只是胯間的硬物因她沒輕沒重的這一下酥顫起來,頂端的鈴口處吐出了堅韌的前液。
她簡直太欠操了,隨說是咬著他的頸肉有些疼,可她那軟膩的小舌頭卻在里頭舔,疼也變成了燎原的火,讓他恨不得扒開她的腿當著另一個人的面狠狠操她水多的可以淹死人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