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盯著女人倔強的臉征服欲暴漲。
從迷奸她的那天起,他就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次可以肆無忌憚操弄她的日子。
該用什麼招數讓她心甘情願的吞下他的雞巴,該怎麼逼她自己扒開小屄露出欠操的小肉洞求他撞進去,該怎麼侵犯她的子宮,從里到外的將她射爆,該怎麼讓她用整個人、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牢牢記住他,讓她只要看見他的臉,騷屄里就能條件反射的流出水兒來。
她有一件事說對了,那就是他確實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他只知道‘掠奪與占有’。
唯有搶到手里緊緊攥住,那才是徹底屬於他的。
東西如此,人也如此。
舉步維艱。楊悠悠突然感覺有點兒喘不過氣了,不是真的窒息,而是來自心髒與大腦同時罷工的抑郁感。
“麻煩你不要再說喜歡我了,”楊悠悠抬眼看他,“你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做不到,卻一遍又一遍的把這些錯誤的觀念灌輸給我,是想給我洗腦嗎?洗腦成以你的思想為優先的犧牲性人格?還是你認為我不配擁有自主意識?”
展贏朝她輕笑了一聲,“你想要尊重我可以給,你的自主我也從沒攔過,但是反過來說,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楊悠悠,我給你的已經是目前我能給的所有,你必須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是你一開始就不該迷奸我!”楊悠悠捏緊手心,哪怕知道跟他爭辯無濟於事也還是忍耐不了了,“是你選錯了方式。”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結果。”
展贏繼續笑著,甚至姿態閒逸的將上半身前傾,手肘分別擱置在兩條腿上與她只隔著兩寸不到的距離對望。
他的眼神毫不動搖,甚至堪稱喜悅至極的笑彎了眉眼,“如果沒有迷奸在前,你現在就不會在這兒了。”
楊悠悠想一巴掌打掉他臉上的笑。
她顫抖著斂緊了呼吸,當初她就覺得他精神有問題,現在他用行動證明了,他起止是精神病,他根本就是毫無常理與人性的惡魔。
別說‘三觀’這種人人都該具備的東西,道德與良知都根本不存在與他的身上,也許,他連最基本對與錯的判定都是扭曲的。
“你知不知道,我,我是個人,跟你一樣的人。”她咬牙的聲音都在抖。
“那你知不知道,你,對於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展贏眯起眼睛,離她太近了,從她身上傳出的氣息讓他忍不住想要細細聞嗅,慢慢咀嚼。
楊悠悠看著他的表情僵直了周身的肌肉,一動都不敢動。
“你是我身上唯一還沒有丟掉的那一點兒人性。”
他把灼熱的呼吸灑在了楊悠悠的臉上,在她反射性閃避之前用一只手大力制住了她的後腦,迫她瞠大了眼眸直望進他的眼里,“你知道當我發現自己還能從心底里對某件事、某種行為感到最純粹的愉悅的時候有多驚訝嗎?”
他的聲音在抖,那是極度壓抑過後的控制失敗。
楊悠悠梗著脖頸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他的眼神太過瘋癲可怖,嚇得她小腹抽痛好像快要失禁。
展贏哪肯放過她,一手快速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則攬住了她的後腦。
男人的力量永遠是女人不可及的,他看似沒有使上多大的勁兒,可楊悠悠已經被迫順著他的力道撲到他的腿上,臉也不可控的撞向他的腿間硬物。
她呼吸一停急急一閃,臉蛋擦著那帶著熱度的粗硬撞在展贏的側腹上。
她掙扎著抬起頭,就看見一雙深沉的眼睛也正低頭看著她。
一瞬間楊悠悠似乎突然懂了他眼神中的含義,她握緊了拳頭,眼神卻不敢回落,就怕看見貼在她臉頰上,隔著一層布料散發熱氣不停彰顯存在的某物。
男人盯著她的雙眸,大拇指霸道的壓在她的唇上撥開唇瓣撬開她的牙齒。
楊悠悠沉心,正待牙齒閉合狠咬他一口就聽男人又著格外嘶啞的聲音說,“舔我,把我的雞巴吃進去,你想咬也可以,如果你還想出去,就該懂怎麼做。”
這是一句承諾。
一句楊悠悠最想從展贏口中聽到的,卻無法判斷真假的承諾。
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她發狠的心猶豫了。
因為她知道,只要被綁在這里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被強奸的命運的,就算運氣好逃過今天,明天呢?
後天呢?
未來無數個日夜呢?
自己會被摧殘成什麼模樣?
就算將來她有幸逃脫,會比現在就有機會離開更好嗎?
而讓她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展贏終於被她惹惱,也終於玩夠了,他可能比現在更加犯渾,萬一他讓別人也參與進來強奸她……
她不敢想,但這就是現實的最卑劣的人性。
知道是一回事,懂得權衡利弊是一回事,下定決心是一回事,一旦要實際面對下手去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個毫無實際性經驗的女人,唯二見過的的兩次男人的下體,一次是她念大學時同寢室友不知在哪里弄到的A片,一次就是他。
現在讓她直接口交,跟押著她上戰場當炮灰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後者只是一瞬間的事兒,比起前者還比較讓她好接受。
看得出女人的猶豫為難,他極力緩和暴漲的情緒。
不急於一時,反正他們的時間多得是,他願意跟她慢慢耗。
展贏收回大拇指伸手要拉她起來,可落在楊悠悠的眼里是他反悔了,他不用她來口交作為放她走的承諾了。
她兩手突然緊緊扒住男人的褲腰把心一橫,兩手一拽就把窩藏在黑色休閒褲里的惡獸釋放了出來。
展贏猝不及防,褲子被女人扯下來也把他也嚇了一跳。
低頭的他與跪在他腿間的女人一起看著那根半勃的凶器彈跳而出。
他沒覺得怎樣,楊悠悠卻瞪圓了眼睛,一張臉則青紅變換不停。
可怕。
這是楊悠悠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詞。
她想要移開視线,可又有一股力量逼著她必須面對。
眼前的東西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可如此近的距離讓她仿佛都能感覺到從那上面彌漫開的熱度,猙獰又丑陋的一根粗硬柱狀物,數條青筋盤踞在上頭,粉潤碩大的傘狀肉冠泛出油亮的光感,即使因為主人過分白皙連帶它的整體顏色也不深,也絲毫起不了一點美化作用。
在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視下,原本半勃的肉棒漸漸充血加粗,粉色的蘑菇頭頂端因為難耐焦躁而吐出一滴晶瑩的前液,嬰兒手臂粗的棒身微微彎翹出弧度,在膨脹的過程中肉眼可見的一下一下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