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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游龍祭(1-2)

  “茹娟,你還在房間?准備好了嗎?”

  是二嫂的聲音,今天的祭日,我要和她一起參加。

  這麼晴朗的天氣,不多睡一會,一大早這是去干嘛呢?

  其實也不復雜,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傳統民間節日——會龍祭。

  對於我們民族來說,這是一個相當隆重的節日,有兩天的假期,全國各地從南到北,都會舉行各種傳統慶祝活動。

  我出生長大的這條村落——雲家村,位於這個國家南方沿海地區。

  這一帶水網密布,所以會龍祭的慶祝活動和“水”有很大關系,稱為“游龍會”。

  “游龍會”怎麼玩?

  水網地帶每一條村的男性村民,一大早就會劃著自己村的游龍,前往鄰近其他村落探親拜訪。

  每年這一天,河涌水網上到處都是各條村裝飾漂亮的游龍,裝上雕工精細的龍頭龍尾,插滿錦繡悅目的羅傘旗幡。

  岸上也是彩旗飛舞、鑼鼓喧天,燃起長龍一樣的鞭炮。

  在噼哩啪啦的閃光與白煙之中,一條條游龍劃開碧綠的水面,上邊五六十名槳手聽著鼓手鑼手的號令,吆喝著,船槳上下翻飛,攪動著水中的綠色落葉與紅色鞭炮屑。

  我小時候就喜歡扒在河涌邊,擠在人堆當中,看著一條一條游龍在眼前游來游去,吆喝聲、鑼鼓聲、鞭炮聲在耳邊回蕩,最後搶幾塊這個節日才會有的游龍餅回家吃。

  不過這些都是童年往事了,村民只要成年,就要承擔起這個節日的種種義務。

  無論你願不願意。

  按照傳統,“游龍會”期間所有青壯年男性村民都有去劃游龍的義務,我爸以前劃過,我兩位親哥哥現在還是槳手,所以一早就出發了。

  村中的其他人,特別是年輕女性,在“游龍會”上也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要承擔。

  更何況,我們這條雲家村,無論建築群落,還是歷史文化,都屬於這個國家保存得最完好的古村落之一,作為村中一份子,盡情在游客面前展現燦爛的傳統民俗文化,實在應該自豪才……怪!

  扯什麼蛋!

  搞那麼多!

  一大套所謂儀式!

  還不是為了讓那些外村男人可以盡情地在我們女人身上發泄?

  我們村確實全國聞名,聞名到我們這種土生土長的村女,都有一個專門的名稱——“雲村女”,就如同一種本地土特產。

  “雲村女”的介紹文字,我從小看到大,背得滾瓜爛熟:

  “雲村女,姣美婉靜,秀麗優雅,雲家村水脈靈氣滋養,世代詩禮傳家孕育。

  平時靈秀綽約,聰明慧黠。甫一交合,百般身姿,傾心奉迎,千般曼妙,花蕊吐心,銷魂蝕骨!足令諸君去疲解乏,神清氣爽!”

  真心不知這文字是誰寫的,還“去疲解乏,神清氣爽”!

  把我們當道地藥材來用?

  我們讓男人操完之後是不是就變成藥渣了?

  不過多想無益,女性在這個世界的使命,長大之後就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慰藉男人,供男人淫樂。

  等到年紀大一些,三十歲之前找個男人嫁了,解除身上的生育禁制,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

  從此作為妻子和母親,承擔起照顧孩子與家人的責任。

  這些女性的規條和行為准則,在這個世界已經流傳了不知多少歲月,所有人都看成是天經地義,沒有人會提出一點點的質疑,尤其在這條民風淳朴、人傑地靈的雲家村。

  至於我嘛,當然不敢忤逆或者頂撞,但17歲的高中生,就像村中長老經常教訓的那樣,腦袋都長到奶子那里去了,很多事情都想不懂,尤其不懂今天為什麼一定要參加那些無聊的儀式。

  哎呀!亂想了那麼多,二嫂還在門外等我呢!

  “可以了,我差不多了,二嫂你進來吧!”

  房門推開,二嫂先進來,她已經梳好妝穿上今天要穿的那件白袍。

  想不到的是,她婆婆,也就是我媽,跟在後邊也進來了。

  又一聲哎呀!

  不好,母後大人臉色陰沉,為免聽我媽囉嗦,我搶先開口:

  “媽,二嫂,我再補補妝就可以了。”我對著梳妝鏡看看自己的妝容,這個所謂神女妝我也是第一次化,光是將頭發盤成符合造型的發髻就弄了很久。

  只不過——“咦,鏡子里這位小美女,嘻嘻,長得確實挺好看嘛,雙眼水盈盈的,鼻梁也挺,嘴唇豐潤飽滿,嘴角彎起來,淺淺的笑容,學校那些禽獸都說可以勾走他們的魂魄,雲茹娟呀雲茹娟,你現在已經越來越美啦,嘻嘻。”

  “可以什麼!你衣服都還沒換!叫了你早點起來的!快,別誤了時辰。”可憐我心里邊默念著的小得意小自戀還是被我媽無情地打斷了。

  “哦!知——道——了——媽——”我有氣無力又拖長語調應了一聲,站起來拿起床上那件白袍,也就是今天參加祭日要穿的“神女袍”剛想換上,我媽本來就難看的臉色又加重了。

  “穿穿穿,穿什麼呀,你里邊還有衣服呀!”

  雖然近過五十,又生育了三個孩子,我媽還算得上是一位大美女,肯定啦,這樣才生得出像我這樣漂漂亮亮的女兒呀。

  她白淨的瓜子臉上看不到皺紋,眼角處雖然有一些魚尾紋,但更添成熟魅力,一頭秀發還梳了兩條一直到腰的麻花辮。

  只不過此時臉色卻不太好看,一對明眸含嗔,鳳目圓睜,直勾勾地看著我,上邊彎彎的繡眉輕輕蹙起,高挺的鼻梁下邊,嘴唇也撅了起來。

  “什麼?要直接披這件袍子?”我其實很清楚穿神女袍身上就不能再有其他衣物,純屬是故意頂嘴。

  “當然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總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快點,其他女孩子家都出發了。我們雲家村對女孩的禮儀看得很重,你別失禮你爸……”

  “又雲家村又失禮又我爸,一套一套的,我才不稀罕了,哼!”聽著我媽的教訓,我的逆反心理,或者小姐脾氣也上來了,嘴上邊不敢公然頂撞,但還是故意轉過身子,伸長脖子看著樓下,裝出一副要探個究竟的模樣,還提高音量拖長聲线說道:

  “出發了?沒有呀!那—有—人—……一—個—人—都—沒—看—見—!”

  不出所料,這個有意夸張的動作,加上我輕蔑的表情,把平時脾氣就不太好的我媽氣著了,她悶哼一聲,提高音量罵道:

  “雲茹娟!你任性成什麼樣子啦!你為什麼不能像兩位嫂子那樣!唉……都是你爸你哥寵壞你了,你不想我在這里是不是?陰陽怪氣的,那我下去!沒眼看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看你爸一會上不上來收拾你!”

  我媽真生氣了!

  可以看到飽滿的胸部在衣服里邊氣得一陣亂顫,她一扭腰轉身“蹬蹬蹬”就下樓去了,豐隆的臀部在急速的腳步聲中也是一抖一抖的。

  “媽,別生氣,茹娟是因為昨天晚上讀書讀得太累了。”

  剛才一直插不上話的二嫂連忙追了上去。

  “哼!我才不管她!”

  “媽,你先下去休息,她很快就准備好了。”

  “她喜歡怎樣就怎樣!”

  完了,我剛才干什麼了?

  為什麼要惹她生氣?

  唉……亂耍脾氣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要去。

  當我從發愣中清醒了一些的時候,二嫂已經轉身回來,她壓低聲线對我說:

  “茹娟,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又和婆婆頂嘴。”

  因為二嫂和我年紀差不多,所以我們之間關系一直很好,互相之間說的話也親密。

  “沒什麼,我也沒說不去嘛,我媽就發那麼大的脾氣……二嫂你是第一次去游龍會吧?”其實我是因為今天的儀式非去不可而在撒氣,但這原因又不太好明說,於是一邊把身上穿著的黑色蕾絲邊小背心脫掉,一邊把話題轉了。

  “我知道你不太想去,這二嫂理解,女人想法都是一樣,但……村里有村里的規矩,就像我,嫁給你二哥之前,娘家那邊不也一樣要各種陪男人?女人嘛,生下來就是這樣。來,茹娟,給我吧!”二嫂微笑接過背心,幫我迭好放好。

  “謝謝二嫂!還是你最好。”我沒戴胸罩,看著鏡子里那一對少女乳房,不禁又有些小得意。

  “這樣俏美的身子,白得都有些晃眼。18歲不到就有這尺寸,又圓又挺,摸上去滑膩溫潤,學校那群畜生都愛不釋手了。”

  但我把頭一扭,不禁有些泄氣。

  二嫂今年也才20出頭,身材高挑,比我還要高一個頭,一頭秀發雖然梳了一個發髻,卻仍然留了空氣劉海,幾縷青絲在額頭前輕輕飄舞,更添嫵媚。

  她的工作是幼兒園老師,因為職業關系,臉上經常露出暖洋洋的微笑,再配合精致雕琢的五官,滑嫩白晳的皮膚,優雅修長的頸項,我作為女人都由衷感嘆,感嘆那個傻傻的二哥是怎麼把她追到手的。

  她身上的那件所謂神女袍,白色布料與女性肌膚十分相配。

  領口部位開襟很寬松,高聳的雙峰將神女袍前胸撐得高高鼓起,中間深溝完全袒露。

  胸部下方,緊系在蜂腰上的腰帶很好地烘托出腰臀的玲瓏曲线,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一對完全祼露的勻稱長腿,秀氣白嫩的纖足蹬著一雙涼鞋。

  這件袍下擺極短,不要說腿,連女性的陰戶都是半遮半露。

  “你盯著我看什麼呀,快換衣服!”二嫂看到我的目光,雖然同是女人,但她一邊笑,俏臉居然微紅。

  “二嫂,你長得真美,怪不得我爸還有二哥經常帶你出去。”

  “行了,你也不用嘴甜,快換好衣服。”二嫂笑得很開心,她其實很喜歡聽這種好話。

  別亂想了,抓緊時間吧,我一下子把短褲和內褲同時脫了下來,此時我已經全裸了。

  其實在這個家,尤其在自己房間里邊,我也經常脫光光走來走去,衣服反而不怎麼穿。

  光身子的時候抱著抱枕蹲坐在靠背椅上,或者躺在床上蓋住被單盡情翻滾,又或者直接打開窗伸個懶腰呼吸新鮮空氣,那感覺也是挺舒服的。

  “來,茹娟,套上吧。”

  二嫂在我身後拿起神女袍,我只需要把手臂伸進兩邊臂管之內就可以了,穿好後,二嫂再幫我整理一下肩部,把下擺捋順。

  “謝謝二嫂!”我把腰帶系緊,再對著鏡子照照。

  這件袍針线考究,質地確實是挺舒服的。

  下擺之所以那麼短,是為了方便一會去祠堂的時候獻體。

  我和二嫂既然穿著同樣的衣服,忍不住多看兩眼比較了一下……算了,不看了,二嫂長得確實好看,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比我穿好看多了。

  “二嫂你快替二哥生個寶寶,明年你就不用去了。”

  “你二哥也是這樣說的,但要看你爸的意思。茹娟,你現在很漂亮啦,我們走吧!”

  “嘻嘻,謝謝二嫂,走吧走吧。”

  我們一前一後離開房間,在樓下客廳,父親逗著他的孫子,也就是大哥的兒子,母親還是氣鼓鼓地坐在一邊,聽見我們下來頭都不抬。

  照例要和父母還有大嫂道別,我媽在沙發上生悶氣不理我,我爸又對我嘮叨了一堆“要興奮,要投入,身體要放得開,不要失禮我們家”一類的訓話,最後又是二嫂替我解圍。

  “文苑,茹娟,我今年不用去了,你們加油哦。文苑,快替雲家多生一個孩子吧。”

  大嫂叫著二嫂和我的名字,過來和我們一一擁抱,她因為生了孩子,今年就不用去。

  去年的“游龍會”因為二嫂還沒有入門,我還沒有破處,是她一個人去的。

  終於出門啦,今天天氣還好,溫度不高也不低。

  早上好像下過一陣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濕潤挺舒服的。

  抬頭就是藍瓦瓦的天空,還有嘰嘰喳喳、清脆悅耳的鳥叫,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而我們則是早起的女兒被人操。

  腳踩在青石板村道上,急匆匆趕去祠堂。

  村道兩邊都是青磚黛瓦、飛檐翹角的傳統民居,碰到相熟的鄰居,我們互道早安,他們也向我們加油鼓勁。

  路上還要走過綠樹掩映中的石拱橋,因為下過雨,石板又有青苔,滑滑地,真要小心翼翼。

  雲家村現在分成內外兩部分,內村是村民居住的地方,外村則修建了專門的旅游設施,民宿、農家樂、農家菜什麼的,甚至有一個小型的狩女游樂場,大嫂就在那里上班。

  祠堂在整條村的村口。

  內外村之間沒有門禁,經常有男游客趁晚上溜進來玩強奸“雲村女”。

  當然了,如果有女游客晚上留宿,少不了被男村民好好“照顧”。

  “喲,是雲乳暈,要去祠堂啦,哈哈,小心一會尿都讓人操出來。”

  “雲乳暈,你隔壁這位好美呀,是你什麼人?讓我強奸過沒有?”

  “瞧你這德性,禮貌一點,這位美女,我是雲乳暈的同學,每次都將她操得母狗母狗地亂叫。”

  “哈哈哈哈……母狗不是應該爬著去祠堂?”

  真討厭,又碰到學校里嘴賤的同村男同學,一群成績差劣,卻精蟲上腦,只會琢磨怎樣奸淫女同學的畜生,又叫著替我亂起的綽號,我才懶得理他們。

  睜大眼瞪他們幾下,二嫂反而微笑和他們打招呼,搞得他們更得意,不住哇哇哇地笑。

  要不是心知我們趕著去做什麼,他們不敢騷擾,不然肯定衝上來。

  “茹娟,茹娟家二嫂,你們來了!”

  “啊,是蘭若,還有蘭兮!看見你們真好,剛才那群畜生真討厭!”

  “就是……一群豬。”

  終於有令我開心的事情啦,離祠堂越近,碰到同樣要去參加“游龍會”的同村姐妹也就越多,她們穿著一樣的神女袍。

  里邊有和我關系最好的同班同學蘭若,還有大她一歲的姐姐蘭兮。

  我們三個干脆手拖著手,嘰嘰喳喳地走著。

  要參與“游龍會”的女性,包括二嫂這樣嫁過來還沒有生孩子的本村媳婦,我這種已經破處但還沒有出嫁的本村女,總共約有五十多個。

  轉出村口,抬眼就可以看見高大雄偉的祠堂,更可以看見祠堂前邊廣場上圍觀的人群。

  今天是節日,我們村這個儀式名聞全國,所以除了村民,還有不少過來拍攝節目的媒體記者、攝影愛好者和湊熱鬧的各種游客,村口附近幾間民宿昨天晚上已經住滿了。

  看見有神女過來,他們拿著攝影設備就對著我們一通拍,真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儀式都沒開始有什麼好拍的?

  心里雖然在鄙夷,但面對鏡頭還是要微笑,還要記得挺胸收腹,儀態也要淡定優雅。

  想不到這群貨還挺過份,居然有人衝上來攔住某些姐妹索要聯系方式,不知想圖什麼。

  幸虧祠堂工作人員過來把這些人轟開,讓我們可以順利進入。

  說起這個祠堂,倒是挺值得雲村人自豪的,祠堂是傳統的兩進三間式布局,大門上邊牌匾,正中寫著“雲德簪纓”四個大字,旁邊豎排小字,則是“國歷一九六年仲春吉旦,國會上議院議長劉墨韻敬題”。

  正門右側的青石牆上,鑲嵌著兩塊金屬牌匾,分別是“國家一級法定古跡—

  —雲氏宗祠(歷史建築類)”以及“甲一市文化總署認定傳統古村落——雲家村”。

  兩邊還有展板,列出村中出過的各種名人肖像,人數不少,除了直系的伯祖叔祖,其他我也記不了那麼多。

  只知道新掛上去的是一位名醫,族譜上是“奉”

  字輩,和我爺爺同輩,“奉”字下一輩是“麾”字輩,我哥則是“嘉”字輩,我是女孩,我爸說按慣例不排字輩。

  為了慶祝會龍祭,祠堂掛起了大紅燈籠,前邊的廣場也掛滿了彩旗,連平時不開的正門今天也打開了。

  但我們沒資格從正門進,只能跨過高高的門檻從邊門而入,繞過照壁,走過前廳,來到享堂前邊。

  享堂供奉的自然就是雲家的祖宗牌位,也不知是多少代前的先人了。

  在放好了應節食品與水果的大供桌前,村中長老們早早就在里邊等候,早來的姐妹8個一排地排好隊伍,每人身前放有一個軟墊,我們這些晚來的,也連忙按這個隊形繼續排下去,有工作人員過來,同樣在我們身前放了一個軟墊。

  因為人還沒有到齊,長老們沒有說話,都在閉目養神。

  我們畢竟年輕,平時也認識,雖然不敢出聲,但你望我我望你,難免擠眉弄眼地做些小動作,有調皮的還在模仿年邁長老的身體動作,惹得我拼命捂著嘴偷笑。

  “哼!時辰到!不等了,儀式開始,眾人向雲家列祖列宗下跪,獻體!”

  長老們估計不滿意我們的所為,忽然間大吼起來,嚇得我們連忙“撲通”在軟墊上跪下。

  因為神女袍很短,跪下時雙腿還要張開成一定的角度,下體自然就對著祖宗牌位裸露,這個就是獻體,等於後輩女把自己的陰部獻給祖宗,這是儀式的重要一環,長老會看有誰的大腿沒有張開。

  死掉的祖宗自然沒有辦法從墳墓里邊爬起來搞我們,這些長老卻是一個賽一個的色,頭發都白了,滿臉皺紋老人斑,柱著拐杖顫巍巍的,都要在自己孫女的攙扶下,也不顧自己身體頂不頂得住,張大嘴巴翻起白眼“啊啊”大叫死命挺動老樹皮一樣的屁股,把干癟得樹枝一樣的玩意硬塞進我們嫩穴里邊,直到射出一些稀疏的老精,還美其名曰晚輩女向祖輩“盡孝”。

  有幾個甚至口水都止不住,假牙都要掉下來,那場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幸虧“會龍祭”的傳統不包括向這些老淫蟲“盡孝”,但到了年底,另外一個節日“登高祭”來臨的時候就躲不過了。

  等長老視奸完一輪所有神女的粉鮑肥唇,他們看上去很滿意,重新回到供桌前,上香後,開始祝誦那冗長的祭詞,什麼“祭龍靈之於江畔,獻陰媾之於肇祖”,又什麼“謹以神女之身,再育禮儀之邦”等等,咬文嚼字,不知所雲。

  我和蘭若姐妹在後邊聽到差不多睡著,還要努力維持著身體姿勢以免當場倒下去,真是辛苦。

  好在終於聽到長老叫一聲“叩!”我連忙和其他姐妹一起,對著牌位連叩了三下頭,之後終於盼到長老說一聲“起!”

  啊!

  終於可以站了起來!

  我偷偷揉著發酸的大腿,再扭扭發麻的腳踝,隨即看見眾姐妹把手都放在腰帶上,好吧……我也把手放到同樣的位置。

  “恭請神女示體!”

  長老終於說出這句話,我和身邊的二嫂,還有蘭若對望一眼,相視一笑。

  所有姐妹都把神女袍的腰帶扯開,把衣襟拉開,然後玉肩玉頸向後一抖,雙手輕垂,整件袍子順著我們光滑的背、臀和腿滑落到地上。

  五十多件白袍,一件不剩全掉在地上。

  享堂前邊,五十多位全裸的美麗肉體就這樣靜靜佇立著。

  對於我來說,當然不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全裸,學校陪護隊全裸召集都參與了幾次。

  但女人的體質,一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衣服,身體就會開始涌起微妙的感覺。

  涼風一吹,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一層粉紅漸漸開始爬上來,再看看正隨著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輕輕顫動著的雙乳,肉眼可見有小個疙瘩在肌膚上密密涌起。

  再抬頭看看周邊的其他姐妹——雖然同一條村,又同是女人,但如此集中看到她們裸體的機會並不多。

  女人的心理嘛,都在趁這個機會明里暗里瞄著,比較著各自的身材,看自己的胸臀夠不夠大,腰夠不夠細,腿夠不夠長,還有,陰戶,也就是那些禽獸經常說的小屄,長得飽不飽滿,陰毛濃不濃密。

  看著看著又有些泄氣,二嫂先不說,很多姐妹的身材都比我好,尤其是蘭若兩姐妹,身體骨架精致,真有小家碧玉的靈秀與嫻美,怪不得在學校她們兩個更受歡迎,男生都喜歡玩她們姐妹雙飛,學校安排外出陪護的次數都比我多,唉,我是不是要努力減肥呢?

  “神女再跪!叩首!叩首!再叩首!”

  忽然間長老又來一句,我思緒被打斷,連忙再次下跪。

  這次情況和上次不一樣,身上再無寸縷,叩頭的時候上身低俯,軟墊不夠大,玉乳垂下來貼著涼涼濕濕的石板地,白嫩的屁股卻是高高撅起——這姿勢足夠迷死男人,還要連續起伏三次!

  每次翹到最高,都可以感覺涼風灌進雙腿臀縫之間,涼颼颼的,真的是—

  —“空穴來風”。

  叩完三次頭抬起上身,一眼瞥見幾位前排姐妹,那大屁股中間的鮮嫩玉蚌已經含著露水,看來她們體質比較敏感,光著身體一做這動作就已經有反應了。

  也難怪,屁股翹起來不就是標准的後入姿勢嗎?

  既然如此……干脆進來個男人把我直接就強奸了吧,要大大的肉棒,插進我滴著蜜液的小穴……要一下插到底哦……這樣才暢快……我一定會又驚又怕地大叫不要……這個時候……男人一定要大力抽插哦……我會叫得更厲害……男人再用粗糙的大手握著我的乳房……啊…

  …盡情奸淫我吧……反正一會都要讓人肏得不要不要的……

  “茹娟,茹娟!你干嘛呀……”

  “啊!”二嫂的聲音終於讓我從綺念中清醒過來。

  晃晃腦袋看看兩邊,其他姐妹已經站了起來,全場只有我還跪著,有兩個長老冷冷地看著我。

  “糟了糟了,剛才叫起來我居然沒聽見!我在……我在亂想什麼呀!”我感覺兩頰燙燙的,連忙站起來,向長老報以一個道歉的笑容,那長老哼了一聲,繼續說道:

  “儀式結束,神女請去游龍現場!”

  終於……冗長無聊的儀式結束了,我松了一口氣,一眾裸女,不,應該叫神女,站起來後排著兩個兩個的隊伍,魚貫出了祠堂。

  “二嫂,我剛才沒聽見……”

  我趁著和二嫂挨得近,輕聲解釋。

  “沒事,”二嫂看著我,帶著一絲揶揄的笑容,輕聲說道:“剛才你臉都紅了,現在臉還燙嗎?”說完,還“噗嗤”一笑。

  唉呀……這是怎麼了……二嫂你也來取笑我!

  “來了來了,出來了!”

  “喂,雲村美女終於出發了!”

  一出祠堂,也容不得我再亂想,外邊守候了一大圈人,比剛才進祠堂的時候多得多。

  看見我們出來,爭先恐後圍上來各種拍,有的還有些風度,有的則十分粗魯,相機手機都伸到我們胸部或者大腿跟前。

  工作人員努力把那堆人推開,好讓出一條路讓我們通過。

  哼,本小姐既然都脫干淨了,又和那麼多姐妹在一起,任你們拍就是了,一群粗魯的豬!

  雖然心里都是鄙視,但為了保持神女的優雅,我們行走的時候兩只手要手心迭手背,捧在乳房下邊,算是承托一下雙乳不要一邊走一邊抖,步伐又不能大,走小碎步,還要對各種閃光燈保持微笑,真是累上加累。

  而且耳邊都是各種瘋言瘋語。

  “哈哈,水脈靈氣滋養,詩禮傳家孕育。靈秀綽約,聰明慧黠。果然不同凡響!”

  “不止是漂亮,身材好,儀態氣質都很美,奶子屁股都抖得格外有韻律感,美女看過來看鏡頭!”

  “我雞巴都硬了,一會一定要操上幾個!不然對不起我四點鍾就起床趕過來。”

  “今天晚上回民宿,叫老板安排幾個上來玩玩,嘿嘿嘿,試試是不是真的疲勞盡消!”

  懶得管他們,走沒幾步,我從人縫中,看見祠堂廣場一邊高聳入雲的三斗旗杆,旗杆後邊有一排房子。

  咦,就是那個地方,不禁望向身邊的二嫂,她也會意,我們相視一笑。

  我和二嫂關系之所以特別好,是有原因的。

  她嫁給二哥的時候,按照雲家村傳統,新婦正式進夫家門之前,要在祠堂外邊的這排房子里奉客整整一天。

  這婚俗並不是雲家村獨有,主要在這個國家南方一帶盛行。

  何為“奉客”?

  就是婚禮之後的一天時間,新娘子要用自己的身體盡情奉迎賓客,任何男人,不管是不是婚禮上的客人,都可以進去。

  這個世界有所謂“三福操”,也就是操三種女人會給自己帶來福氣,排第一的就是新娘子。

  自己新媳婦讓越多男人玩過,給夫家帶來的福氣也會越多。

  另外還有所謂的“摸摸新娘胸,福氣灌滿屋,捅捅新娘穴,財運更熱烈”一類的民間諺語。

  只不過進去的男人可能有很多,新娘只有一個,被玩壞操壞就不好了。

  “奉客”期間,新郞和新娘家還要各出二到三位女人陪新娘子,負責照顧她,替她清潔男人留下的汙漬、塗抹護理液什麼的,更重要的任務是要替新娘子挨插。

  新娘出的女人是幾位伴娘,而新郎家——當天出的女人,除了大嫂,還有我。

  我爸當時的原話:茹娟破處還不久,就讓她去,無論是看著大嫂二嫂讓人操,還是替大嫂二嫂挨操,都可以吸收到更多的性愛經驗,讓人盡情操,對以後出來陪護其他男人大有裨益。

  我敢氣我媽,卻不敢違拗我爸。

  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有些“喧賓奪莖”,估計是含苞欲放水靈靈的身體對於村中男人來說新鮮著了。

  那天在房間里被一個一個男人插得昏天黑地,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村民都一個一個禽獸似的怪叫撲過來,算下來我挨操的次數居然不比作為新娘子的二嫂少,還說什麼吸收經驗,那些畜牲把我操得暈厥過去幾次,最後反而是大嫂二嫂在照顧我……

  想想我將來嫁人的話……還是別想了,女人肯定要經歷這些的,也沒什麼好害怕。

  我們這些“神女”現在到底要去干嘛?

  其他村過來拜訪的游龍,會在村口外的河涌邊靠岸,槳手們上岸向放有神根塑像的供桌燒香行禮,為了表示主人家熱情好客,同時也為了取悅神根,我們這些神女就負責與槳手在供桌前進行性交……

  用村女招呼槳手,是“會龍祭”的節日傳統,我兩位哥哥今天劃著游龍出去,其他村也會用神女來招呼他們。

  他們在外邊玩別人的妻子與女兒,自己的妻子與妹妹讓別人玩,是不是很公平呢?

  至少聽上去是。

  游龍上岸的地方離祠堂比較遠,我知道那些長老很願意讓一眾裸女排著隊伍走過去,甚至會在最前頭舉起一面裝飾精美的旗幡,寫上“雲門姣美”“雲秀婉歡”一類的大字。

  但因為以前出過幾次事,馬路上開車的人只顧圍觀撞車呀,游客為了拍照把路堵住呀,更嚴重的是試過有膽子大的人直接開狼車過來,將神女拖上車開走輪奸!

  因此,村里現在只能安排車送我們過去。

  在祠堂工作人員的努力之下,我們終於可以從人群中分開一條路,順利上了車。

  終於不用再凹造型了,長老們又不和我們同車,沒有拘束的姐妹們四仰八叉坐在座位上。

  一群年輕女孩上了車,自然就是說個不停,車內很快就像街市一樣熱鬧:

  “神根呀!我的腿好酸!”

  “我的腿倒沒什麼,但那碎步走得腳疼死了。”

  “身上有點冷,我們都沒衣服,師傅,先把空調關了吧。”

  “你們也知道我胸大,剛才叩頭的時候胸在石板上磨,走的時候又抖得厲害,現在整個胸又酸又痛了。”

  “喲,行了行了,全村都知道你胸大。”

  “怎麼樣?嫉妒?總比你關了燈分不清前胸後背好。”

  “剛才我看見有個帥哥拍照的時候一直盯著我,不知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呢,嘻嘻。”

  “你少花痴,先把你大腿上的水擦擦吧,你那麼敏感,怪難看的。”

  “你爸你老公就是喜歡我水多……”

  我則比較關心一會的陪護,輕聲問身邊的二嫂:

  “二嫂,你上次讓多少人操過?”

  “前後十來個吧,輪到你,你就出來彎下腰扶著供桌,翹高屁股讓他們插就是了,那供桌高一些,你上半身不要趴在上邊,這樣挺難受的,就用雙手盡量伸前扶著供桌,身體可以俯得更低,女人被後入的感覺會更美妙,這些你應該懂吧。”

  “但這樣,豈不會很累?”

  “你真是小傻瓜,男人的大手會扶著你的。還有,與被肏的感覺比起來,累算什麼。”說到這里,二嫂臉上“噗”一笑,把頭湊過來,繼續說道:“那些槳手們年輕力壯,身體好,那話兒都挺粗挺大的,絕對比你的同學好,你一會就知道啦。”

  二嫂說完這話,我們都先偷笑,然後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接著像在家里那樣打鬧,互相在對方全裸的身體上摸著摳著,我的手摸上她綿滑溫軟的酥胸,一陣亂抓亂揉。

  二嫂也不甘示弱,兩只手指想插進我的陰穴,我連忙死死夾緊大腿。

  “咦,茹娟不錯嘛,大腿好有力氣,男人就喜歡大腿有力的,可以夾緊他們的腰。”

  “那我也來試試二嫂你的腿行不行……”

  “哈你這小淫娃,剛才在祠堂里想什麼呀,臉都紅了……”

  “我在想,二哥昨天在浴室操我操得好舒服……”

  “哈,你二哥回房之後操我才叫操得猛,你沒聽到我的叫聲嗎?”

  “沒有沒有沒有,才沒有了……”

  兩姑嫂打鬧了一陣,我忽然間發現,車還停著沒開。

  “咦,怎麼還沒開車?啊,又有人上來了。嘩,還穿著衣服?”

  聽到上車的腳步聲,所有人好奇地伸頭張望,居然有一位穿著整齊的女人上了車!

  她看上去年紀很輕,相貌俏麗,一頭秀發扎了一個馬尾。

  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和紅色百褶短裙,下邊是白色的到膝襪,露出中間一截象牙質地的大腿,足蹬黑色低根涼鞋。

  手里卻拿著長長的一根麥克風,看見我們一眾裸女,神情略有些尷尬,但還是找了個空位坐下,後邊隨即上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台攝像機,作為裸女堆中除司機之外唯一的男人,神情反而自在得多。

  “原來是今天過來采訪的記者。”我和二嫂相視一笑,不知是哪個電視台的記者,可以獲安排上我們的車。

  那個攝影師也不安分,把機器放在自己大腿上直接就開始拍,我們也只好對著攝像機微笑揮手。

  女記者定一定神,也開始采訪坐在前邊的幾個姐妹。

  “她上這車不應該也脫掉衣服嗎?”

  坐在我後邊一排的蘭兮低聲說道。

  “就是呀。”我和二嫂也輕聲附和。

  “太不像話了,女人穿衣服也上來這車。”

  “電視台記者嘛,應該是村里請來的,放心吧,她來了肯定沒那麼容易脫身的。”坐在我們旁邊一位年紀稍大,之前參與過幾次游龍的嫂子,一臉怪笑地回答。

  “真的?那我們一會就等著看熱鬧。”

  就看一會怎麼把這女記者拖下水啦。

  大巴車門終於關了,很快開動,在路上我們看見抱著侄子的爸媽,還有大嫂,周邊鄰居,以及幾個“畜生”。

  他們步行去現場,一眾村民和游客也在浩浩蕩蕩地轉場。

  幾分鍾後,大巴就在會場邊停下,現場已經人頭涌涌,氣球和彩旗滿天飄舞,嘈雜人聲中隱約聽到遠處游龍漸行漸近的鑼鼓和鞭炮。

  觀禮台上,村中長老、觀禮嘉賓都到了,今天甚至來了一位國會議員,所以可以看見有警察在附近一帶巡邏。

  看到運載神女的車到了,又一堆人圍過來,這次換成穿著制服的保安把人群推開,又要做回剛才那個姿勢,托著雙乳,露出假笑,小碎步走著。

  兩邊人群笑聲、怪叫聲、起哄聲不斷,手機和相機啪啪啪響個不停,又有各種雜音:

  “看看,那邊有個小穴濕噠噠,看來已經是發情母狗啦。”

  “這邊幾個走路都不自然,一看就欠大雞巴收拾。”

  “什麼雲村女,吹得那麼好聽,還不就是一群騷屄,看見那麼多男人在拍就興奮。”

  確實,有些姐妹走路的姿勢已經變了,我在隊伍中間看見地面上出現一點一點的水漬,不知是不是從前邊春潮翻滾的姐妹身上滴出來的。

  唉,離要挨群炮的地方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如何?

  下體好像開始有麻癢酸漲的感覺傳過來,估計小穴已經悄悄地濕了,嫩乳也比剛才漲大,挺立的奶頭在空氣中隨著腳步而興奮顫動,估計自己的臉也已經微微泛紅。

  男人那話兒,總是將女人搞得欲罷不能,但這樣趴在眾人目光之中任意讓男人玩弄,我好像又有些不甘心,算了,不管那些男人,我們要先進去休息區。

  休息區在觀禮台旁邊,是一個用彩布臨時搭起來的涼棚,專供我們休息,外人不能進去。

  觀禮台與河涌岸邊的中間位置,就是我們一會兒要被操的“陣地”——已經擺好神根塑像與祭品的長供桌。

  最好的視线自然要留給觀禮台,嘉賓和長老們可以清楚看到十幾對男女同時轟轟烈烈地在眼前幾米處交媾,真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

  可以看清楚男人如何用青筋盡露的粗硬陰莖狠狠蹂躪身前可憐女人的嬌嫩花蕊,女人忘情嬌吟時候濺起的淫水白漿都可以噴到嘉賓的臉上。

  表現夠騷夠浪的女人,會被嘉賓們看上,再安排其他淫欲活動。

  其他看熱鬧的普通村民,一就是想辦法過河對岸,反正這條河涌也只有4、5米左右寬,一就是擠在觀禮台左右兩邊,但那個位置容納不了多少人。

  我爸今年不知有沒有機會上觀禮台,他正努力地向“長老”的位置上爬,自然少不了將媳婦還有女兒獻出來,那些老淫鬼最喜歡的,還是二嫂……

  進入休息區總算可以安靜一下,里邊已經把東西准備好,地上鋪上地毯,除了有凳子讓我們休息,還放了幾大箱純淨水。

  最重要的是一個鐵架掛著幾排白色毛巾,一個臨時拉的水龍頭,水龍頭旁邊桌子上放著名廠出品的陰部護理劑,女人的陰部始終是肉做的,平素應付幾個男人沒有問題,但今天……如果沒有這東西滋潤護理,小穴很容易就會被玩壞……

  “各位姐妹,各位嫂子,今天辛苦你們,我代表雲家村,向你們致謝。”

  休息區的門簾打開,一位長老居然在門外向我們鞠躬,嚇得我們連忙站起來回禮。

  “外村的游龍很快就到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把紙箱拿過來。”

  因為按規矩休息室男人不能進來,所以長老在門外把一個大紙箱遞給門邊的姐妹。

  “里邊有四種顏色的球,今天你們分成四組,按紅、紫、黃、粉的順序出去,可以過來抽了。”

  紙箱的用途是抽分組,五十多個姐妹總共分4組,每組約13-14個,輪到就整組人一起出去讓槳手泄欲。

  一條游龍約50多個男人,按傳統神女並不需要陪護所有槳手,游龍也不止來雲家村一處,因此槳手也分了幾批人。

  第一批操我們村的神女,去到第二、第三條村,就換其他批次的槳手上去,如此循環類推。

  因為一條村出去的游龍不止一條,像我們村就有四五條,他們分成幾條路线去不同的村。

  但所有村都會有一條游龍過來雲家村。

  因此,一位槳手大約只需要操4-5名神女。

  神女則辛苦得多,今天有差不多60條游龍過來,我們分4組人,這樣一算每人要被操十四、五次左右!

  因此很多姐妹都開始在自己陰穴上搽上護理液。

  至於紙箱里的彩球,我拿了紫色,第二組,蘭若和我同組,蘭兮是黃色第三組,二嫂抽中了紅球,她要第一組出去。

  “抽第幾有什麼所謂,還不是輪著來。早被操還可以早休息了。”

  話是這樣說,第一批出場往往最受關注,讓槳手操得過癮就等於打響頭炮,對本村的聲譽有很大幫助。

  長老們最受不了聽到外村人說:“什麼雲村女,那是吹得厲害,實際上死魚一樣,玩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

  忽然間,我們聽到了一陣密集的鞭炮聲,同時外邊的人也開始高聲喧嘩。

  “啊!來了來了!第一條游龍已經到了,儀式快開始了。”

  第一批槳手來了,休息區內的神女,有些若無其事,有些看上去雀躍期待,但卻有幾位,在那一瞬間露出一絲遲疑害怕的表情,平素比較文靜的蘭若甚至臉都有些白了,我連忙拉著她的手笑道:“你怎麼了,又不是宰了你,不用緊張。”

  “沒什麼,想起一會就要讓人輪,有些害怕。”

  “這有什麼好怕的,在學校又不是沒試過。”我拉著她的手在安慰,自己表情看起來比較鎮定,其實心里也在忐忑。

  “別害怕,小姑娘,女人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旁邊一位嫂子也在幫腔。

  “她人就是秀氣,不怕,讓人多操幾次就會豁出去了。”她姐蘭兮在一邊笑道。

  蘭若勉強露出笑容點點頭,每個女人的體質都不一樣,以我所在的班級為例,有對性非常熱衷的,有想通過性愛減輕學習壓力的,有渴望男人安慰的,有外冷內騷的,也有對性抗拒甚至害怕的。

  那我自己了?

  我又屬於哪一類?

  我爸對女兒要求高,經常說我放不開,要我好好向兩位嫂子學學。

  但在學校,那些禽獸男同學卻很喜歡找各種機會奸淫我,說每次操我都十分愜意,舒服得一塌糊塗。

  或者男同學們只會挺著陰莖亂衝,又或者男人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我記得曾經陪護過的一位男人,在事後對我說:

  “其實你身體底蘊很好,只是年紀輕還稚嫩,如果息心開發,將潛質激發起來,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床伴。”

  我想的卻不是什麼開發什麼底蘊,而是——為什麼女人就要被釘在男人床伴、

  男人泄欲工具的定位上呢?

  我老在想這個問題,和身邊的朋友提起,她們也不得要領。

  “請第一組的神女。”

  門外長老的聲音忽然間傳了進來,啊!

  槳手已經上岸了!

  按規矩他們要駕龍洄水三次才能靠岸?

  怎麼這麼快?

  難道我剛才一直胡思亂想,所以沒有留意?

  “我去了!”二嫂站起來拍拍我的手,我連忙微笑點頭,還做了一個鬼臉,示意她加油,她淺淺一笑,看得出心態很輕松。

  第一組十幾位姐妹微笑著魚貫走出休息區,當她們走出去的時候,外邊傳出一陣歡呼。

  但很快,各種嘈雜聲音完全停止。

  這個是取悅神根的儀式,不是普通的男女交合,很鄭重。

  正式開始之前,男女相方還要互相說一番無聊的祝語,內容是什麼我也沒心去細記,一會輪到我出去胡弄一下就算了,反正一堆人一起說,長老也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說完祝語,十幾個姐妹就會轉過身,整齊地俯下身子,伸出纖手按著供桌,臀峰翹起來對著身後的男人。

  一身腱子肉皮膚黝黑的槳手,也不顧身上汗流浹背,先把褲子脫了,並排伸手扶著身前美女的纖腰,興奮地將自己碩大的家伙,慢慢塞進挺翹臀峰之間的肉縫里邊。

  先用龜頭輕輕旋磨逗弄,直到所有姐妹的臀瓣中間都是流水潺潺,接下來隨著肉棒的深入,有姐妹“啊啊”高叫,也有的開始全身顫抖,有的卻已經止不住,淫水洶涌而出。

  接下來,外邊飄進來的種種淫語,夾集在其他村游龍過來路上的鞭炮鑼鼓聲中。

  “……不要進來……嗯嗯……不要……”

  “呼……撐滿了……好粗……嗯……好猛呀……一上來就……好猛……”

  “嗚嗚嗚……別進來了……嗚嗚嗚……我身體要散了……屄快爛了……”

  “哥哥……再用力……插得好深……啊……哥哥……使勁……狠狠肏我……”

  男人們興奮的喘息聲也傳了進來:

  “來……操死你……雲家村的騷貨……就是欠干……”

  “……我的大雞巴……幫你開開竅……哈哈哈……”

  “雲村女,我操多了,也沒什麼厲害,換你操操看看……”

  “你走運了……今天操的第一個女人……哈哈……我要肏干你這爛肉……哈哈”

  外邊肉體的啪啪碰撞聲和越來越高亢的男女浪叫聲連成一片,雖然不能親眼見,但我仍然可以想像出那個場面。

  想像著槳手們手臂上虬結的肌肉興奮地鼓起,大手扶著身前柔弱的美女,胯部鉚足勁狠狠向前撞擊……

  想像著十幾具正不住顫抖著的潔白肉體,弓起來的光滑玉背緩緩壓低,使得豐滿的臀部看起來更加翹挺誘人,形成一道道悅目的弧线。

  一列大屁股盡情扭動,在肉棒的盡情衝擊下不停起伏,聯結成一大片悅目壯觀的臀浪,無數水花也從陰唇猶如蛤肉般不斷的開闔中噴濺而出……

  想像著女體下垂的玉峰隨著身體的衝擊不住亂晃,如酥酪,如春山,如凝脂,如明月。

  玉峰頂的紅櫻桃,堅硬地勃起著,狂浪著在空中劃出一道一道的弧线……有些男人忍受不住把手伸過去,用盡力氣捏著,仿佛要捏爆這白面口袋。

  想像著一排姿態、神情各異的螓首,無一例外都是妙目緊閉、俏臉通紅。

  檀口張大,發出或高亢或婉轉,或如泣如訴或如顛似狂的呻吟。

  額頭鬢角汗珠密密涌出,有些姐妹頭頂的發髻被男人解開,一頭青絲飄灑下來,蓋著彎月一般的香肩上,披頭散發的女人,讓男人更有征服感,身體的動作也更加狂浪……

  “神根呀,第一組就讓人操得那麼狠,後邊還有十幾組人了……今天……今天……不知要讓人操成什麼樣子了……”

  我的身體也漸漸把持不住,奇妙的反應開始在身體里邊裊裊升起,漸漸彌漫。

  低頭看看,光溜溜的兩腿間,粉色嫩肉上的水珠開始閃著晶瑩光芒,唉,我的好妹妹,一會要辛苦你好好吃肉了。

  男人同樣愛不釋手的還有這一對酥乳,此時也是發漲得厲害,乳頭變得又硬又直。

  一陣冷風吹上來,裸露的肌膚免不得又起了一陣密集的雞皮疙瘩,每一處與毛孔相連的神經末稍都升起了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

  啊!

  我開始盼望男人那條惱人但又甜美的陰莖……快來……快來吧……一會兒操我的男人……最好……也是一位英俊的大帥哥呢……

  我稍定一定神,看一眼休息區里的姐妹,再矜持再冷淡的性子,聽著如此淫聲浪叫,都不可能無反應。

  有些紅暈上臉,霞飛雙頰,有些一對杏花眼已經變得迷蒙,有些不自然地夾緊大腿,甚至有幾位已經開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張大口發出陣陣輕吟……連剛才表現害怕的蘭若,都低著頭顯得心不在焉。

  忽然間,我從外邊連成一片的淫浪叫聲中,聽到了二嫂的叫聲……畢竟太熟悉了。

  “……文苑……怎麼還沒完……求求你……文苑……快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我知道她快到頂峰,此時的二嫂應該和以前很多次一樣,全身劇烈顫抖,雪白嬌軀向後彎曲成性感的弓形,雙乳隨著高潮不斷晃動,兩條白淨的玉腿一陣一陣抽搐,圓潤豐滿的屁股高聳著,將一股股清澈的淫液朝著身後的槳手,還有觀禮台上的嘉賓盡情噴灑著……

  ……………………………………………………

  2“妹子,准備好了嗎?哥的大棒棒要進你的小屄屄里邊去嘍!”

  一把略帶輕佻的男人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同時一對略嫌粗糙的大手也摸上了我的纖腰,還不斷在摩挲。

  我懶得接他的話,心里邊直嘀咕:“豬頭,要來就來。”

  我看不見身後的男人,但在腦中已經有了畫面——他臉上一定帶著令人厭惡的表情,正咧開嘴淫笑,雙眼放光打量著眼前赤裸的胴體,今天的第一個玩物,也就是我。

  他褲子已經脫下來了吧,那東西想必已經對准了我的陰阜,我也懶得管大不大,剛才休息區里本來已經升騰的情欲,現在已經澆滅得差不多了。

  此時我已經和紫色球的其他姐妹一起,來到供桌前邊,准備盡神女的義務。

  二嫂她們組結束了第一輪,正在休息,用白毛巾洗刷干淨身體,塗抹好護理液等候下一次出場。

  如果需要補充體力,有純淨水以及一大箱游龍餅。

  “茹娟,你要加油哦。”

  “嗯!放心,二嫂,我會的。”

  臨出去之前,二嫂過來和我擁抱打氣。

  她白晳苗條的嬌軀剛用白毛巾擦洗了一下,在上午太陽的照耀中,肌膚隱隱透出迷人的粉紅。

  經過剛才一場大戰,外貌現在已經回復了少婦特有的端莊賢淑,又添上了高潮後的幾抹紅暈,更顯明艷照人。

  只是下體本來修剪整齊的陰毛,此時顯得有些凌亂。

  沒想到,當我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居然在我耳邊輕輕來了一句:

  “剛才聽到我叫了嗎?他們果然沒讓我失望喲!”

  二嫂你還惦念著車上的對話呀!

  既然這樣,我也不示弱,回了一句:

  “聽見了,聽得好清楚,你叫得好浪呀,文苑小淫娃!”

  “你說什麼?你叫誰小淫娃?沒大沒小的!”

  二嫂“噗嗤”一聲笑出來,嘟起嘴假裝生氣瞪著我,我們嘻哈打鬧了一會兒,直到長老揪開門簾叫我們組出去。

  “走吧蘭若,別想那麼多,閉著眼讓他們操完就過去了。”

  我拉著表情還帶著一些不自然的蘭若一起出去,為化解她的緊張,我還逗她:

  “不如猜猜看,外邊是哪一條村的槳手?”

  這個問題倒把蘭若逗笑了:“你當然希望是三河村……”

  “哪會有那麼巧,是按到達先後順序排的!”

  今天過來的村落那麼多,很自然有些我喜歡,有些我不喜歡。

  例如石東村,我爸說這條村自古擅長經商,口才了得很會哄人。

  確實,石東村過來的行商每次都把我哄得暈乎乎的,花錢買了不少東西。

  萌東圍,因為我姑姑嫁了過去,以前經常過去玩,感覺挺親近。

  而三河村嘛,我一直懷有好感的一位男孩就是這條村的,自然整條村都格外順眼。

  但當我走到外邊,抬頭一看……

  “啊!居然是豬頭村!唉呀,本小姐今天運氣怎麼那麼衰!”

  如果要選一條我最討厭的村,那肯定就是豬頭,哦不是,柱頭村!

  這群豬一樣的槳手,眼睛骨碌碌一臉淫笑地瞧著我們,五官都樂得擠成一團,頭發一綹一綹油膩不堪。

  其他村槳手來之前都精心整理過儀容,換上全新的槳手服,畢竟這代表著自己村的名聲體面。

  柱頭村倒好,身上穿的是皺巴巴處處汙漬的破舊槳手服,上邊“柱頭”兩個大字有些筆畫都甩了色。

  大部分槳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有人手臂、大腿甚至軀干到處紋著各種龍呀花呀女人呀神根呀亂七八糟的圖案—

  —本村長老很討厭染發和紋身,敢這樣搞的男人禁止進入祠堂,年底沒有分祭肉的資格,但在柱頭村根本沒人管,完全肆無忌憚。

  更有甚者,本來應該全部是青壯年的槳手中居然夾雜了幾位兩鬢斑白身形枯瘦頭頂光禿的半老老頭,很明顯是想混在隊伍中趁機肏其他村的神女,這種事情也只有他們才做得出來!

  我瞥了一眼觀禮台,果然本村長老和嘉賓表情都不自然,有幾個交頭接耳頻頻搖頭。

  但按照傳統,來者都是客,他們村不守規矩你也沒轍。

  豬頭村之所以討人厭,還因為這條村格外喜歡玩強奸。

  我自己、家里其他女人、村里姐妹,以及女同學,都被這條村的人強奸過。

  豬頭村這群豬喜歡玩狼車,也喜歡晚上趁黑摸進其他村擄人回去再玩。

  最過份的是,因為柱頭村近公路,他們村的人會趁凌晨時分在公路上設路障攔車,尤其是攔長途大巴,抓車上長得不錯的女人下來……

  討厭歸討厭,現在肯定沒辦法躲開,只能保持著僵硬的笑容,硬著頭皮走過去,一男對一女列好隊,幸虧運氣沒有衰到底,一堆矬子里我也對著一個還算不錯的,不單身材高大,體格健壯,長得也周正,就是染了一頭金發。

  我努力想了一下,這人以前應該沒碰到過。

  排在我前邊的蘭若對著一個矮胖子,長得闊耳大鼻圓臉小眼頭發篷松,那肚腩像懷胎七八個月一樣腆了出來,看這身形相信那話兒也長不了,倒挺適合對性比較冷淡的蘭若。

  我深吸一口氣,別想太多了,和其他姐妹一起,行一個福禮,同時把祝語說了:

  “小女子雲茹娟,見過柱頭村貴客。小女賤軀,不識雄杵之妙,於此佳節,得蒙貴客調教,實乃雲村之幸。”

  按基本禮儀,對面的男人也應該欠一下身,自報家門,說我是柱頭村的某某某,游龍會上有幸與小姐交合,惶恐無比,只怕唐突佳人什麼什麼的。

  但這個男人不愧是豬頭村的,他一臉賤兮兮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會兒,嬉皮笑臉說道:

  “妹子,你長得好美,奶大腰細,就是腿短了一些,再長一點就好了,嘻嘻。”

  我一下子愣住,這說的是什麼呀?這詞我怎麼接?

  還有,居然說我腿短?你眼睛瞎了?!

  “別整那麼多沒用的,妹子快撅起屁股,讓哥好好爽一下!哥都憋壞了!”

  他說話真是毫無顧忌,不單歪著嘴笑,雙眼眯成一條縫,表情還相當得意。

  憋憋憋,憋死你算了!

  我睜大眼眼盯著他,耳邊聽到其他姐妹的祝語,好像也說得不利索,這些豬頭嘻嘻哈哈的毫不莊重,有些沒等第一句祝語說完就直接打斷,有幾個甚至伸出雙手用相當粗魯的“雙龍出海”手勢揉搓身前美女的胸乳。

  蘭若面對著的那個胖子,一直嘻嘻嘻地傻笑,到最後才說了一句:“姐姐你好,好,好美呀……”

  智障的你們都帶過來?!

  明年游龍會如果豬頭村的人還過來,我絕對不參加!

  但現在,長老們就在觀禮台上看著,我爸我媽也在現場,他們一定會說來者都是客,完成儀式要緊,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此時發火耍脾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只能做出唯一的選擇……

  包括我,也包括十幾位姐妹,無論是略帶青澀的少艾少女,還是早已成為全家捅的風韻少婦,大家都無奈地轉過身,嬌軀前傾,腰窩塌下,翹起雪白的臀峰,伸出纖手扶著供桌。

  胸前雙乳下垂,隨著呼吸不斷微微晃動著。

  此時的我,只能盼望這男人快點搞完走人。

  因為我的位置靠近長供桌的中央,所以一轉身就看到那根被鄭重供奉的鎏金材質“神根”,龜頭、馬眼、冠狀溝、包皮、青筋、陰囊、兩個睾丸,甚至陰毛都做得栩栩如生。

  精工雕刻的木質底座還專門加固過,避免一會“震動”得太激烈整支跌倒下來。

  實在沒眼看這玩意,我頭再向下,視线所及,可以看見地上一灘灘或者一點點的水跡,細嗅還有男人精液與女人淫水的味道,是之前姐妹們留下來的。

  不由得觸景生情,男人這根玩意為什麼如此重要,需要鄭重其事地立廟供奉享受祭祀。

  為什麼女人的陰部又不能放在一起供奉呢?

  女人為什麼一生下來就是男人的玩物?

  尤其被這種垃圾……唉,干脆閉上眼睛不想了。

  “妹子,哥剛才說漏了,嘖嘖嘖,白花花的大屁股,哥來嘍!”

  “別那麼急……啊……”

  身後那根男根豪不客氣地直捅進來,這陣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讓我忍不住“啊”地大叫。

  因為趕時間,神女陪護槳手是沒那麼多前戲的,都是直來直去,因此才需要陰部護理液的潤滑保護。

  耳邊同時聽到其他姐妹的叫聲,還有後邊觀禮台上的掌聲與歡呼聲。

  我已經無睱理會其他人了,這條堅硬肉棒將我的陰道粗魯地撐開,真是一點也不憐惜,陰唇被暴力地帶入翻出,下體似乎要被撕裂,不由得大叫。

  “不要……不要那麼急……啊……”

  但這叫聲只是徒勞,男人聽了反而更加興奮,開始漸漸加速,同時伸手捏著我那受著擠壓的可憐臀部,感受著從上邊傳過來的充滿彈性的顫動。

  “好軟的屁股……哈哈……雲村女……這小屄就是舒服!”

  “放開我……太過分了……”我本能地在掙扎,想擺脫那根在我體內張牙舞爪的東西。

  但男人馬上伸出一條手臂,緊緊抱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

  “妹子……你水不多……哥教你……趴低身子……”

  啊?趴低身子?對哦,剛才二嫂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我上半身盡量再向下趴,背部更低,高高翹起的屁股顯得格外淫靡,但雙手仍然舉高放在供桌之上——整個過程中神女的手不能離開供桌,所以整個姿勢是挺累的,幸虧每個女人在學校都訓練過身體柔韌度,身後男人也用手臂抱著我,幫我維持平衡。

  “這就對了嘛!”

  隨著姿勢的改變,陰道位置變得更能迎合肉棒的插入。

  男人很得意,抽插自然更加賣力。

  每一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都開始夾集著越來越響的水聲……

  “好爽……啊……噢……喔……”

  小穴里邊變得濕潤,我也終於舒服地長吁了一口氣,那條肉棒把我的小穴撐得滿一滿,似乎可以感覺到上邊暴漲的青筋……

  “其他姐妹……什麼情況?”

  在身邊其他男男女女的淫聲浪叫之中,我好像聽到蘭若在哭,連忙忍著男人的抽插,睜開眼睛,卻一下子看呆了。

  蘭若陪護的那個胖子,想不到卻是天賦異稟,那話兒又粗又大,怒張的陰莖惡狠狠地一下一下捅進蘭若的小穴里邊,每捅一下那大肚腩像果凍那樣篩個不停,連大腿上的肥肉也是一陣亂抖。

  他還很會玩,口中咿咿哦哦殺豬一樣嚎叫,一只手死死抱住蘭若,另外一只手把她一邊大腿抬起離地,好讓自己有更充足的空間來抽插。

  可憐的蘭若被插得花容失色,一邊哭一邊叫,不斷搖頭哀求,眼淚都流了出來……

  “妹子,你專心一點……是不是嫌哥不夠興奮?”

  男人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加大了動作頻率,來自陰道里的撞擊讓我一陣陣顫抖,我只能再次閉上眼睛,口里又發出哼哼聲。

  “妹子……你表情不樂意……哥的興致就上來了!”

  我不樂意,男人更喜歡?想不通,或者男人就喜歡折磨女人。

  男人插得興起,狠狠抓住我的身體用力向後扯,我的手根本抓不住供桌,只能勉強保持兩三根手指搭在上邊,耳邊縈繞著其他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聲,聽上去其他姐妹都讓人肏得不輕,就連蘭若的哭聲也變成了婉轉的呻吟,供桌在那麼多對人兒的暴力衝擊下不斷震動,桌面撞得我的手指尖生痛。

  啊……終於來了……要不行了……啊……

  我感覺自己的陰道越來越敏感,越來越麻癢,越來越渴望男人粗暴的撞擊。

  大腦意識也越來越迷離,開始閃過很多之前被男人各種玩弄的片段……在家里……在村里……在學校里……

  “麾良,這位就是令千金茹娟?哇,好漂亮的妹妹呀,呵呵,這份大禮如此貴重,麾良你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小妹妹,你乖乖躺好,你放心,我經手過很多處女,會對你很溫柔的,呵呵呵呵呵呵。”

  ……………………………………………………

  “茹娟,你身子昨天晚上被人破了?那太好了!天天看著你流口水又動不了,別說多憋屈。一場同學我們就不客氣了。來,兄弟,把雲茹娟身上的校服脫干淨,抬她上天台,我保證她看見我們的大肉棒就會馬上愛上,哈哈哈哈。”

  ……………………………………………………

  “茹娟,洗澡呀?二哥和你一起洗吧……放心,二哥知道你下邊還不適應,不會硬來的,一世人兩兄妹嘛,你二嫂今天要在爸那里盡孝,你也要盡盡當妹妹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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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哇噻,出來夜跑?雲家村這里晚上確實挺適合夜跑,哥幾個陪你跑一段怎麼樣?別跑那麼快嘛,美女,你是標准的雲村女?哈,那哥幾個就不客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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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請聽老朽說兩句,雲家宗祠修葺儀式今天正式竣工,這段時間你們起早摸黑日曬雨淋趕工真是辛苦啦。長老們經過商議,從村里邊精心挑選了12名村女,都是年輕貌美,身材標致的,今天晚上慰勞一下各位,大家可以盡情玩到明天早上,我們再來接人。來,外邊的姑娘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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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茹娟,許琬,你們兩個,先別上課,到校長室去,有兩個重要客人要你們陪護一下,你們班主任何老師也在里邊。你們仨要加油哦!尤其是你,茹娟,表現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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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被別人肆意玩弄的片段,在我腦海中轉瞬即逝。

  我對性愛的態度很奇怪,有時渴望,有時又抗拒,或者因為年紀還小的關系。

  不過,多想無益,女人在這個世界,就是讓男人玩弄的,再不服氣也沒有用,男人那東西該干你還是會干你……

  既然風中的樹葉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那就放下心思,好好享受這一場吧。

  腦中僅余的一點清明,也漸漸被情欲占據,我的臀部不斷向後迎合著他的下落之勢,“撲哧、撲哧”的生殖器碰撞聲音也越來越響。

  隨著每一下動作,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燙,開始出現莫名的顫動,每一下顫動都搞得我周身酥麻,快感洶涌而來,一浪高過一浪地迸發全身。

  我張大口,一邊是在喘氣,一邊也發出越來越高亢的叫聲,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麼,或者是“妹妹、哥哥、不要停、不行了”,又或者是完全無意識、純屬動物本能的呻吟與浪叫。

  從小穴里邊流出來的水一定很多,我開始感覺到屁股和大腿上涼涼的,淫水還順著我的身體姿勢流淌到肚臍附近,偶爾還有一兩點飛濺到我仍然晃動著的奶子上邊,地上的水漬也比起剛才更多了……

  嗚……我不行了……男人還在干我……他怎麼那麼猛……我真要玩壞了…

  …嗚……

  此時,我隱約聽到身後傳來的鼓掌聲與喝采聲,還有由遠到近的鞭炮聲。

  這些掌聲與喝彩聲,是給我的嗎?

  那麼多人在大庭廣眾之中看著,看著我被人操得起勁,看著我的肉體、我的美麗、我的性感、或者還有……我的淫蕩?

  男人嘶吼著,發熱的肉棒抽送更加猛烈,粗魯的撞擊使得陰道里的腔肉開始抽搐收縮,貪婪地吸吮著在里面進出的巨大陽具,大腦不斷接收著從陰道傳過來的強烈的信號,胸前亂晃的乳房甩得我嬌喘連連,全身每一處肌膚都沉湎於欲海,驚濤駭浪不斷衝擊著堤岸,差不多要決堤了……

  我柔弱的身體,只是他今天的第一個玩物,這些男人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陽具進入神女體內時的舒爽快感。

  而我,雲茹娟,今天還要成為更多男人的玩物……除了今天……還有以後……數不盡的男人……這陰道、這乳房、這嘴巴、這胴體……這輩子都是男人的玩物……

  我已經無法忍耐,嬌柔的身體已經被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完全占領,我不管,我就要!

  高潮,終於在我的淪陷中爆發。

  滾燙的熱流從小穴里滿溢而出,瘋狂地向外噴灑,陰道劇烈抽搐,彷彿為這銷魂蝕骨的一刻而悸動。

  我全身肌肉都興奮得緊繃,尤其小腹的肌肉更是痙攣,手指再也支撐不住,從供桌上掉落下來,男人手疾眼快抱緊我,圓潤的屁股這下翹得更高,嘴里則是各種我自己都不知說了些什麼的淫蕩呻吟……

  到最後我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身體在高潮的顫粟中泄著淫水。

  或者這陣子,就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棒……雲村女的小屄……真是好玩……哈哈哈……”

  因為淫水不斷澆灌著他的肉棒,男人興奮到達了頂點,最後那幾下仿佛已經頂入我的子宮里邊,我不由得大叫起來。

  只不過再巔狂也會有終點,男人忽然間死死抱住我,粗糙的手掌在我嬌嫩的乳房上肆意亂捏亂抓,隨即他全身肌肉一陣放松,滿溢的精華全數往我陰道深處噴射……

  ……………………………………………………

  “啊……傑……好爽……啊……雞巴捅得我好爽……我不行了……奶子好麻……”

  結束?結束了嗎?讓我好好回去休息吧,被射了很多……

  身後的男人把我拉了起來,我們的下體仍然緊貼,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從兩人肌膚之間緩緩流下。

  熾熱的身體已經平復了一些,但高潮的裊裊余韻還在我全身神經里邊游走,剛巧此時從河涌上吹來一陣冷風,裸露的肌膚免不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受這陣刺激,我全身一陣酥軟,下體又傾泄出一些淫水……

  “嗯……麾傑……你的淫娃……就在這了……麾傑……我是你的……精壺!”

  咦,其他聲音都停了,這誰還在叫呀?

  清醒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就聽到從旁邊傳來的浪叫。

  “好猛……啊……好猛……傑……你的雞巴……好猛……啊……”

  其他人都應該結束了,這浪叫聲居然越來越高亢,是誰那麼厲害?

  “那邊那對是誰呀?怎麼混進來的?”

  身後男人這麼一說,我連忙睜開眼一看。

  其他姐妹都已經停了下來,看上去都讓人操得不輕,每一個的下體與大腿間都是水光盈盈一塌糊塗。

  蘭若紅卜卜的臉上還有剛才的淚痕,那個肥胖智障射了她一大腿的白色漿液,雙峰和肚皮上都是抓痕,肩上甚至還有咬痕。

  但現在所有人都望向右邊,我也看到了,在供桌差不多靠近邊緣的位置,居然還有一對男女在奮戰。

  他們明顯已經干了一段時間,現在正干到酣處,那個男人動作幅度非常大,腰腹部不斷向前猛烈撞擊身前的女人,緊實的屁股甚至在空中晃出了黝黑色的眩影,帶動著身前的女人也像在波浪中起伏的小船一樣,整個肉體前後搖曳。

  “……麾傑……好猛……你的大雞巴……衝進來……啊……不要停……”

  這個女人的淫聲浪叫當真令我咋舌,畢竟我現在還羞於說出“雞巴”兩個字,更不用說“精壺”。

  “那個男的不認識,女的是你們村的嗎?”

  我的腦內現在大約恢復了七八分的清明,聽到身後男人的問題,努力想想,然後搖搖頭:“這個女的不是我們村的。”

  “這騷勁!媽的讓我玩一玩就爽翻天了!”一邊說,他的手忍不住重新攀上我的乳峰,大拇指輕輕順勢逗弄著我的奶頭,已經半軟的肉棒也再次貼近我的股溝。

  用“騷”來形容那個女人還真沒錯。

  我掃了一眼,地上居然還扔著幾件衣服,一條淡黃色女裝休閒連衣長裙和一件男裝白襯衣離得最遠,差不多在觀禮台那邊。

  隔著不遠處則是一條男裝休閒褲。

  兩人腳邊的地上躺著一件酒紅色蕾絲胸罩與一條男裝黑色四角內褲。

  讓我有些忍不住想笑的,是供桌上邊居然半放半吊著一條黑色半透明女裝內褲,這些衣服看來都是這對男女的,而且脫得相當急,也印證了這個女人並非今天安排的神女。

  難道是有觀眾忽然間來了興致,從觀禮台那邊加進來搞上一份?

  這情景以前應該從沒出現過哦。

  “傑……快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射爆我……花心吧。”

  正在挨插的那個女人,絲毫不理會現在所處的環境,繼續忘情地呻吟嗚咽。

  透著潮紅的螓首微微揚起,一頭長發不斷亂晃,身體就像發情的母馬一樣拱成一道悅目的弧形。

  圓潤的雪臀彈跳著,搖擺得令人心曠神怡,承受著身後男人啪啪作響的衝擊。

  兩人交合處已經是一片狼藉,股間蜜穴正瘋狂地吸納吞吐著那條不斷叩關直入的大肉棒,晶瑩的液體順著大腿緩緩淌下。

  豐腴修長的美腿皮膚嫩白細膩,纖巧的玉足腳跟懸空,趾尖蹬在地面上,膝蓋微彎,以作身後衝擊的緩衝。

  胸前一對垂而不墜的碩大豪乳,在空中劃著炫目的光影,前後搖曳,圓挺緋粉的奶頭劃出兩道嫩紅的眩影。

  這動作、這姿態、這表情,如斯美景,我是女人都百看不厭,更何況男人?

  估計現場所有人都看傻了,觀禮台上的長老也沒有過來制止,甚至其他游龍的鞭炮聲與劃槳聲都聽不見了。

  “你這騷貨……我要在……叔伯兄弟……面前……操爆你……”

  那個男人鼓起余勇猛烈衝鋒,忽然間說了這麼一句。

  咦,在叔伯兄弟面前?

  他是我們村的人?

  “啊……”那個女人忽然間嬌吟一聲,一股清亮的淫水從兩人交合處涌出。

  但明顯還沒有滿足,上半身像我剛才那樣趴低,豐滿迷人的翹臀抬得更高,我可以看見她小腹一陣一陣收緊,可以想像肉穴已經緊緊夾住男人的陰莖。

  “啊……這個男人是東房那邊奉天伯的兒子麾傑呀……那麼這個女人是?”

  旁邊一位嫂子輕聲驚呼,顯然是認出這個男人。

  奉天伯的兒子麾傑?

  如果屬麾字輩,那眼前這個男人,輩份上是我叔叔。

  那麼這個女人呢?是這位雲麾傑的什麼人?難道,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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