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游龍祭(3)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雲家村的游龍會很鄭重,是不允許外人干擾的,請你們自重。”
終於有長老忍不住,從觀禮台上過來,開口制止這對忽然間冒出來的男女。
畢竟其他村的游龍等著靠岸,槳手們也要上來肏神女,時間拖不起。
“哎呀,你們村終於有人肯出來了?”
身後那個男人漫不經心又有些幸災樂禍地說了這樣一句,我不由得輕哼一聲,出言提醒:“這位長老是瑞堂伯公,平時負責調解村里糾紛,為人很公正,全村人都很尊重他!”
“嘻嘻,哥看得正起勁,現在打斷真沒意思!”
他一邊說,一邊一只手開始在我的胸乳上揉搓,用手指逗弄著我的奶頭,另外一只手緊緊箍著我的腰,整個人還故意從後邊貼緊我的身體,干涸的淫水與精液將我們的皮膚黏黏的粘在一起,那感覺真是特別別扭。
我只能不停地扭動身體,向他表達著我的不滿。
“嘻嘻,妹子,別這樣嘛,你們長老還沒有喝停,我怎敢分開?哥雞巴現在又硬了,要不要再操你一次?”
這人怎麼那麼不要臉!
他還故意貼在我耳邊說話,頭發上的汗水都快沾到我臉頰上!
但按照神女陪護的規矩,我現在確實還不能與他分開,只能不停在心里嫌棄,還是看看瑞堂伯公如何處理那對男女。
再狂放再淫浪的交合,也總有停歇的一刻。
那位叫雲麾傑的族叔與他女人的顛狂此時也已接近終點,雲麾傑的胯部緊緊貼住女人的隆臀曲线,雙手伸向前五指分開死死抓著那兩團還在跳動的雪乳,看他十分陶醉的表情,再看看一陣陣放松的腰眼,就知道被陰道緊緊包裹住的肉棒正在向花心激烈噴射。
在灼熱精液的澆灌之下,女人雪白的身軀彌漫著淫靡的緋紅,柳腰嬌顫起伏,散亂的青絲披在背上,露出彎月一般的香肩。
通紅的俏臉上,微蹙的彎眉酷似柳葉,妙目緊閉,櫻唇張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陣陣浪叫從口中迸發而出:
“嗯……傑……都給我……全部……射爆我……我全要……”
“你這淫娃……騷貨……還要嗎……夠不夠……夠不夠!”
“……傑……我滿了……射我吧……大雞巴……射死我吧……”
我真是看呆了,這女人到了此時仍然在撩撥男人,仿佛永遠都不會滿足。
我還沒見過有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可以如此淫浪,無論那欲火迷離的表情,騷媚入骨的動作,高吭婉轉的呻吟……。
我以為二嫂那種外賢內騷就已經足夠讓男人神魂顛倒,現在看來,我還是見識太淺薄了。
“我說的話你們聽到了嗎?”
現在場面略有些尷尬,瑞堂伯公佇立在一邊,這對沉湎於欲海中的男女卻對他毫不理會,搞得一向穩重的伯公也有些急了。
“哼!這些小輩真是太沒規矩了!”
瑞堂伯公忍不住搖頭罵了一句,周圍的人也在議論紛紛,有同樣搖頭的也有捂著嘴笑的,拿著手機相機拍攝的自然也有很多,河涌上其他游龍上的槳手也伸長脖子在看。
我扭頭看了一下,在休息區等候的姐妹估計因為時間久了還沒有叫她們出去,都忍不住走出來探頭探腦張望,當然,這里邊是看不見二嫂的。
“啊!是長老過來了!”男人嘛,都是一個樣,總要等到精囊射空,所謂的不應期到了,感官才會重新上崗。
雲麾傑一眼瞥見身邊站著一位老人家,連忙和身前的女人分開,但他拔出陰莖的同時,卻沒有忘記在那高高翹起的軟綿綿大屁股上大力拍一下。
“啊!傑……你還要嗎?來吧……操死我吧……”這女人的淫叫真是勾人心魄,體內的高潮余韻好像也是無窮無盡,隨著那清脆的一聲拍響,她全身不住顫抖,又一股帶著精液的騷水從小穴中激射而出,直接噴濺在瑞堂伯公的腳邊,搞得他馬上向後退了一兩步,這有些狼狽的動作惹得周邊的人不住竊笑,尤其是外村的槳手與觀眾。
豬頭村那一群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身後男人那根重新硬起來的東西還開始在我臀縫上磨擦,我只得用手肘狠狠頂了他幾下。
“嘉碧,別鬧了,長老過來了!”那位雲麾傑是雲家村的人,對長老還有些顧忌。
他邊說邊扶起自己的女人,讓她轉個身,不要再用屁股和屄眼對著長輩。
這個女人的名字原來是嘉碧,現在我總算看清楚嘉碧小姐的相貌,剛才她一直動來動去的頭發又擋住臉看不真切。
但一看不由得痴了,沒錯,我是女人都一時看痴了。
我們雲家村真是祖宗有靈,居然有後人可以覓得如此出眾的一位佳人——如果真是他女朋友的話——結婚之後肯定可以成為新一代的全村捅。
只不過將來的雲村媳婦現在酡顏半醉,腦筋還不是太清醒,一句話說出來又引得周圍的人一陣竊笑。
“咦……誰叫你剛才拍我屁股……好壞呀……你們村長老?好啊……隨便操我就是了。”
“別傻了,來,站好。”
雲麾傑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將自己的女人扶好,然後兩人一起對瑞堂伯公鞠了一個躬行禮。
我身邊的男人馬上響起一片“哇噻”和“嘩嘩”的聲音,全因為嘉碧小姐鞠躬時候胸前那對玉乳拋得——說實話,大胸女人我見過不少,家里的女人、學校的女同學、班主任何老師,以及——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胸部,我這對不爭氣的也算是吧。
若單論尺寸和林嘉碧這對兒比起來相差不大,但若論起挺拔,還真是自愧不如。
眼前那白得晃眼的乳肉,宛如聳立的兩座小山,渾圓跳脫,絲毫不見下垂。
瑞堂伯公怎麼說都是講究人,他絲毫沒理會眼前的美色,而是悶哼一聲,繼續說道:
“你們是村里的人?不知道我是誰嗎?”
“長老,很抱歉,晚輩是東房祁安堂這一支,家嚴是雲家十一代後裔奉天,一直在村外居住。晚輩是他獨子麾傑,平時的確很少回村,不太認得清村中的長老,有失禮之處請長老多多包涵。”
“哦,是奉天的兒子呀!”聽到這個名字,瑞堂伯公緊繃的臉色明顯緩和下來。
其實雲家村人丁興旺,有不少人舉家搬了出去,這位族叔我之前就沒見過,他認不得瑞堂伯公,倒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果然是奉天伯的兒子呀!”
“奉天伯也是一代名醫,兒子怎麼那麼胡鬧。”
“肯定是這個女人教壞的。”
“一定是了,我看這女人就感覺有問題!”
聽著旁邊幾個嫂子的竊竊私語,我也想起來,雲奉天就是新近掛在祠堂外邊名人榜上的那位名醫。
怪不得瑞堂伯公態度都變了,畢竟人人都有可能生病要去求醫,只聽得他繼續問道:
“那這一位?是你女朋友嗎?”
“長老,她是晚輩的女朋友,姓林名嘉碧,今天游龍會,特地帶她回村湊湊熱鬧。”
“湊熱鬧?湊到這供桌上來?!你們不能這樣胡鬧呀!村里有村里的規矩,和城里不一樣!你們先下去,別耽誤了時間!”
還真是他女朋友,這雲麾傑是那輩子修來的福氣?
至於所謂村里的規矩我也懂,是指這供桌在擺上神根神像後就只有兩種人能碰,雲姓姐妹和已經正式過門的雲家媳婦。
林嘉碧雖然是雲麾傑的女朋友,但還沒有正式過門,她碰了供桌是有違村規的。
但現在肯定不適合當場作出什麼懲罰,畢竟游龍還在等著,不能再拖下去。
瑞堂伯公先讓這對男女離開,然後走過來我們這邊,對柱頭村的那些男人拱手行禮,朗聲說道:
“柱頭村的兄弟,很感謝今天會龍佳節駕游龍蒞臨敝村參與盛會,本村實感榮幸之至,神女亦蒙神根指引可以陪護諸位。雲家村神女見識鄙陋,今天得蒙調教,也是她們的福份。如有奉迎不周之處,萬望諸位兄弟海涵。等下一年佳節再臨,還請柱頭兄弟們再駕游龍到臨此地,再展雄杵之威!”
呼!
終於盼到長老說出這番話,豬頭村的男人終於要滾蛋了!
趁身後那頭豬的豬手抱得沒那麼緊,我幾手肘把他撞開,分開之後迅速轉身,與其他姐妹一起鞠了一個躬算是道別,頭也不回就返回休息區,想不到在觀眾的送別掌聲中,還聽到這貨在喋喋不休。
“嗨,妹子,你叫啥名字?喲,擺什麼臭臉,剛才被哥操得多爽!別害羞,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這些男人怎麼老以為把女人操爽了女人就會喜歡他,哪來的自信?
和學校里那群畜生一樣!
至於很快會再見什麼什麼,男人討面子的話而已,我才懶得理你!
回到休息區,馬上去把男人留在身上的討厭痕跡洗擦干淨,當然最好是可以舒舒服服洗個淋浴啦!
但休息區里的條件你就別指望了,拿起一條白毛巾,自己在水龍頭處接水淋濕,然後擦干淨身體就是了。
除了護理液,這里還預備了陰道內用的吸精棉條,塞進去後可以把剛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吸附干淨。
但這玩意兒據說有麻痹陰道里邊神經的副作用,所以使用的人一直不多。
但現在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擦干淨全身之後,馬上塞一條棉條進陰道里邊,瞬間感覺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格外清爽干淨,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蹦跳幾步走上去拉著二嫂還有蘭若幾個聊起天來,反正再輪三組人才重新到我,時間有的是。
外邊下一組神女在呻吟浪叫,觀眾在鼓掌歡呼,遠處的其他游龍在敲鑼打鼓放鞭炮。
我們在里邊聊自己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剛才陪護過的男人,姐妹嫂子無一例外都在嫌棄,不是說長得丑就是動作粗魯,不是口臭就是身上有異味,又或者那話兒短外加早泄。
原來不止一個男人在事後索要神女的聯系方式,不約而同地,所有神女都拒絕。
蘭若卻在一邊一直沒怎麼插話,只是附和著笑,看她表情,粉白的俏臉上居然還帶著一團紅暈,我不禁握著她的手問道:
“蘭若怎麼了?剛才那死胖子這樣欺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誰不知蘭若聽我這樣一說,反而綻放開旖旎的笑臉,神情一臉陶醉,先是對我輕輕搖搖頭,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伸過來向著我懷里湊。
她的神女發髻把我的乳頭乳暈肌膚磨得又癢又麻,我連忙推開她,輕聲問道:
“別鬧,到底怎麼樣?”
“那胖子……搞得我……好舒服……”她說最後這句的時候,居然還挺害羞,聲线和蚊子差不多。
我一下子呆住,蘭若之前也被不少男人搞過,她始終都不太興奮,現在居然被一個智障胖子搞爽了?
又或者,女人真需要大……雞……,不是,大陰莖?
“茹娟,你知道嗎,我剛才……其實在想……”蘭若抬起頭,表情忽然一臉狡黠地看著我,以我們多年閨蜜的情分,我知道她接下來肯定沒好話。
“你又在想什麼壞事?”
“我在想,讓那個胖子,和我們一起玩雙飛,好東西,姐妹要分享嘛!”
“呸!你亂想什麼!留著自己吧,我才不吃肥豬肉了……”
我不由得一陣氣結,閨蜜雙飛都找個帥哥好嗎?
蘭若你的品味怎麼那麼差?
兩閨蜜打鬧一陣,那邊話題已經轉了,開始談論起剛才那對男女。
因為二嫂沒有出去,我就先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
“啊!這樣會被村里處理的呀!我們村規矩那麼多。”二嫂聽後表情很驚訝。
“那,二嫂,到底會怎麼處理?”我的八卦之火也開始燒上來了。
二嫂卻答不上來,畢竟她過門的日子不長,平時又恪守媳婦的義務,那用得著知道這些。
還是旁邊一位年紀稍大一些的嫂子插話:
“處理是肯定的,但怎麼處理要看長老們的心情,我感覺麾傑叔不會怎麼罰,首先他是男人,那群老頭也要看在他爸是名醫的份上。倒是那個女的,還沒過門,不是村里的媳婦,就要委屈一下了。”
“啊?那是送民宿?送去狩女場?還是綁在祠堂門口?”幾位姐妹七嘴八舌猜測。
那位嫂子吐吐舌頭搖搖頭:“這我可不敢亂猜……”
所有姐妹都搖頭嘆息,有的在替那位林嘉碧感覺可惜,也有的不以為然。
在雲家村范圍內,長老有權處罰一切違反村規的女人,不管是不是村里邊的人。
主要處罰方式有三種:送去村民開的民宿,成為住客的淫樂工具;送去狩女場,成為游客們追獵的獵物;至於綁在祠堂門口——這是最嚴重的處罰,輕易不會用—
—女人剝光衣服後“大”字型綁在一張所謂的懲戒床上,放在祠堂正門前邊一天或者幾天。
這張床設計很巧妙,女人在上邊動彈不得,但其他人可以通過調整床上的機關把女人身體擺成各種姿勢,方便任何男人上去肏弄……
懲戒床的制作工藝還入選了國家級非遺,某些大企業高價購物了幾張,用來懲罰犯錯的女員工。
“唉呀,我們也別多管別人家的閒事了,剛才看那女人的騷勁,說不定男人越多越高興了。”
“那女人確實是挺騷浪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這位嫂子,是不是男人就喜歡這種?”
“當然啦,男人都喜歡有騷勁的,這樣才有味道,有誰喜歡死魚?”
話題漸漸又向著沒營養的方向轉,我感覺沒多少意思,就拉著二嫂聊一些其他家常。
接下來又輪著出去幾次,這幾次碰到的槳手倒是正常很多,看上去也順眼。
但可能因為放了吸精綿條的緣故,連續幾次都沒有太強烈的感覺,有一個看上去挺健壯的,居然是銀樣蠟槍頭,一進去就秒射,搞得我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不行,雲茹娟,你不能這樣不爭氣!不要想不要想!”
不知怎的,我開始懷念起剛才豬頭村那個男人,他那笑容、他對我說的話,還有……他的那根……大棒棒。
“不要想不要想!一會肯定碰到一個素質更好的槳手!臭豬頭村!哼!”
這幾次出去也沒看見雲麾傑和林嘉碧兩位,不知是不是受罰去了,但我哪管得了那麼多。
好了,終於日上中天,午飯時間到!
中午有個把小時是不會有游龍靠岸的,畢竟大家都要吃飯,村里會安排觀禮嘉賓去享受一頓豐盛的節日大餐,部分獲邀的外村槳手則會去祠堂吃會龍飯,圍觀的村民也會回家吃飯,所以外邊的人群很快就散了,下午或者再來,或者不來。
而我們呢?
按照以往游龍會的慣例,所有神女都不能離開,村里會專門安排午飯,但今年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
“各位神女,各位姐妹,今天中午村里邊在雲饈樓宴請貴賓,來賓中有韓子均國會議員,有幸請到他大駕光臨,本村榮幸之極,也是我們大家的福氣。所以長老們決定,在神女中選八位長相最出眾的村中姐妹前去陪侍客人用餐,我點到名的,就跟我一起去。記得要令到貴賓開開心心,方顯我雲家村待客之道!”
雲家村長老數目並不固定,村里邊有一定威望和社會地位的人都可以擔任。
眼前這位正在休息區門外說得口沫橫飛的長老是北房一脈的奉羲伯,估計因為請來了正牌國會議員的緣故,所以顯得特別興奮,紅光滿臉。
所謂陪侍客人用餐,就是在每位客人身邊安排一位相貌身材出眾的裸女相陪,裸女要替身邊的那個男人裝飯、倒酒、斟茶、盛菜、剔骨、轉桌,甚至喂食。
既然在餐桌上陪侍,當然也可以品嘗美食,但份量、食相、儀態、談吐都要優雅淡定,不能失禮長老、失禮雲村。
所以這絕對不能算一份優差。
這次要求是村中姐妹,換言之,嫂子們是不用去的,包括二嫂在內。
那麼,會不會點到我呢?
“應該不會點我吧……神根保佑……反正別點我……別點我……”
雖然心里在默默祈禱,但我平時根本就沒有拜祭神根,那根東西會保佑我才怪,所以奉羲伯念到的第三個名字就是我……
“啊!怎麼會有我!”聽到自己的名字,我感覺很驚訝,畢竟比我出眾的姐妹大把。
“別問那麼多,去就是了!”奉羲伯顯然對我的態度不滿,我也只能閉嘴。
蘭若蘭兮姐妹也被選中,奉羲伯還特別關照她們要用心陪侍,看來這對姐妹花是要打包一起安排給貴賓,用腳趾頭都想得出就是那位國會議員。
再用腳趾頭想一想,那些沒見得為老百姓干過多少好事,一見好處就拼命衝上前的國會議員——嗯,這話是我爸經常掛在嘴邊的——豈會那麼輕易吃頓飯就放過她們兩姐妹?
今天真正的主菜就是飯後的姐妹雙飛。
想到這里,我用憐惜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們,她們兩姐妹也是心知肚明,蘭兮倒是神色自若,蘭若則輕輕撅了撅嘴,拉著自己姐姐的手,整個身子也不經意間縮到姐姐身後。
她們姐妹每次被人雙飛,因為蘭若比較矜持,蘭兮都會很用心照顧妹妹,雖然還是要被男人各種奸玩,仍然盡力不讓自己妹妹受委屈。
嘆氣,這樣的好姐姐為什麼我沒有,只有兩個時不時纏著我要泄欲的壞哥哥。
不過蘭若剛才好像讓那個智障搞開竅了,或者這次感覺會不一樣。
再細想一下……咦,她們兩姐妹要應付一個男人,那下午的游龍會肯定不用再回來參與。
如果我陪侍的那個男人也把我留下來,雖然同樣是做泄欲工具,但陪一個男人玩,怎麼都比讓一堆男人輪著玩強吧!
這樣一想,去雲饈樓陪男人用餐也是一份不錯的差事哦!
想透這一層,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等所有要去的姐妹都挑選出來,我們八人與留在休息區的其他人揮手道別,互相打氣。
二嫂尤其高興,她笑靨如花地說道:“茹娟,太好了!你被選上真是我們家的福氣!全家人,尤其是公公婆婆都會很高興的。”
全家都很高興,的確,尤其是我爸,但為什麼我聽到此話,心情卻有一絲異樣?
奉羲伯帶頭,我們八人列好隊走到外邊,准備坐車去雲饈樓,想不到一出休息區,就看見外邊有人在爭執。
“真是抱歉,我剛才采訪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供桌,並不是故意的。”
“吳記者,對不起啦,村里邊有規矩,只有神女才可以碰供桌,你既然碰了,就只能和神女一樣對待了。”
此時觀禮台空空如也,圍觀的人也散了大半,河涌上只有幾條系在岸邊的空游龍,倒是供桌和上邊那根神根還在。
經過剛才一輪一輪的集體淫亂,空氣中精液淫水的味道仍然很濃,供桌前的地面更是濕得不成樣,就在這躁動的環境中,幾位雲家村的男村民,正把剛才和我們一起乘車過來的那位電視台女記者圍在供桌前邊,不讓她離開。
“我剛才在專心采訪,不知道誰碰了我一下,我一時失去平衡,雙手才會按到上邊……”
這位美女記者的身材比較嬌小,圍上來的村民最矮的都比她高一個頭,但身材卻是凸凹有致。
被修身白色襯衣緊緊包裹著的上半身曲线玲瓏引人遐想,從紐扣之間的空隙可以窺見里邊的雪白肌膚與粉紅胸圍,春光乍泄。
下身的紅色百褶短裙,惹火的顏色與貼身的剪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那小翹臀上。
大腿雖然不算長,但豐腴合度,尤其是白色的到膝襪與低跟黑涼鞋,增添了一種青春活潑的味道,也是相當撩人色欲。
估計她當記者時間還不長,沒想過采訪大白天舉行的這種節日活動居然會被人下套。
現在她的表情透著慌張,眼神無助地四處張望,希望現場有個人可以過來替她說句話,但可惜,此時沒有半個人會管這件閒事。
剛才車上那位嫂子所說“她來了肯定沒那麼容易脫身”原來是這個意思,可憐的女記者一進入現場就被人盯上了。
村里青壯年男人都劃游龍出外了,剩下的男人基本上都是40歲以上。
眼前這幾位准備逼奸電視台女記者的,都是平素在村里比較奸滑無賴的貨色。
雖然雲家村標榜禮義廉恥,但肯定會有幾個不成才的不肖子孫。
平時長老們還會管束得嚴一些,但今天是節日,大過節的,就讓全村上下樂呵樂呵,輪奸個把外村進來的女人,不算什麼。
女記者仍然一個勁地試圖解釋,眼前幾個男人毫不理會越逼越緊,她嬌小的身軀也是越縮越後。
很快,短裙里邊的圓翹屁股又不慎碰到了供桌。
“哎呀不好,吳記者你這屁股真是大,又碰了供桌一次!這真是不妙呀,神根要降怒的,要趕快取悅神根才行!”
看著為首那個無賴這拿腔拿調的模樣我就想笑。
偷偷看一眼奉羲伯,他好像被這即將要發生的強奸場面吸引住,一臉輕松地站著不動,搞得我們也只好一起站著。
“你們……一定要……這樣嗎?”可憐的知性美女此時已經明白自己篤定要被輪奸,羊入虎口只有任人擺布的份,現場沒有人會來替她解圍。
她帶來的那位攝影師?
更不用指望,正在旁邊十分興奮十分期待地舉著機器准備拍攝接下來的畫面。
女新聞記者外出采訪一向都有風險,“用小屄采訪”這類先不說,因為各種原因被強奸輪奸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尤其靚麗的女記者總是帶著職業干練的妝容,穿著各種修身西服包臀窄裙黑絲高根一類的養眼套裝出現在鏡頭里,又純又欲的模樣讓觀眾心里癢癢的,平時出現在鏡頭里就已經被各種意淫,一旦有被性侵凌辱的鏡頭出現在新聞報道里邊,收視率肯定嘩嘩飆升。
今天現場又有如此之多交合著的男女,過來采訪的女記者雖然忙於工作,但仍然會受到現場氣氛的感染,走路的姿勢,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情欲氣息,很自然就吸引了一群眼中冒出紅光的男人。
我們班有些女同學志願就是新聞記者,不知看到眼前這種場面又作何感想…
…算了,女人無論出來做何種工作,遭遇不也是差不多?
“哈哈,騷屄女記者呀,不是我們要怎麼樣,是神根要肏你,不然我們整條村都沒好日子過。唉呀呀,神根也說了,不喜歡女人在祂面前還穿著衣服。”
隨著“嗤”的一聲響,紐扣飛脫,美女記者修身白色襯衣的前胸位置被人一把扯開,春光驟然盡露,粉紅色胸圍里邊的一對飽滿堅挺軟玉還隨著扯開時候的力度抖了幾下,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线。
“哇噻,吳記者你真是稻草蓋珍珠,從外邊真看不出原來這麼有本錢!”
一位男村民急不可耐地把手探進罩杯里邊,開始揉搓那大大的水蜜桃,那攝影師甚至還主動過來拍了幾個特寫。
“啊……你們不要……那麼粗魯……好嗎?”
美女記者還在徒勞地哀求,換來的卻是男人們得意的笑:
“哈哈,我們鄉下人,沒文化是這樣的了!嘖嘖,這大波波手感真是超棒!
我采訪一下美女記者,你平時就靠這奶子來采訪?”
幾個男人笑得更是放肆,女記者沒有回答,反而合上了雙眼,把頭扭到一邊。
“哈哈哈,這騷屄居然害羞,我看呀,肯定不止奶子,還有她的小屄,都讓采訪的人操黑了!”
“哈哈哈哈,是不是呀吳記者?那我們真要欣賞一下囉!”
幾個村民七手八腳把美女記者整個人按在供桌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掉,七八只黝黑粗糙的手在她白晳的身體四處游走上下亂摸。
手掌之下的美人兒仍然雙目緊閉,雙眉緊鎖,緊咬嘴唇不說話,身體卻隨著男人們的動作不斷在扭動著,也不知是在躲避,還是在迎合。
看到這里,我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和蘭若蘭兮姐妹對望一眼。
在場有哪個女人沒被男人強奸過?
只要時間和場地適合,男人就可以對我們身體為所欲為,不用管女人同不同意。
但這個記者大白天被這樣強奸,也是慘了一些,不知電視台的高層是不是故意安排她過來的。
我再瞄一眼奉羲伯,他仍然一邊沒動,似乎在等什麼,難道也打算一會兒上去肏上一份?
“嘩,你這騷屄記者,這條粉粉的小內褲好可愛喲!”
“啊……不要碰這里……啊……”
一位村民扳開吳記者的大腿,自己整個頭都探進短裙里邊,那脖子一拱一拱的,很明顯正用舌頭舔著美女記者的敏感部位。
被侵犯的女記者終於忍不住大叫出聲,同時拼命扭動臀部,兩條大腿也在不斷開合,但很快被其他村民按住。
“嘻嘻,剛才看了那麼多神女被操,美女記者這騷屄早就是濕答答的了。來,我幫幫你。”
粗糙的大手探入裙底,很快,女記者那條貼身的粉紅色內褲已經被扯到腳踝位置。
“嘖嘖,美女記者這滑溜溜的大腿真柔順。現在乖,聽話,把小腳丫抬起來一點吧。”
到了這個時候,女人還能有什麼選擇?
只能順從地抬起雙足,讓村民順順利利把內褲脫下來。
“哈,看看,這條小內內都濕透了,騷屄女記者呀,還說不是用小屄采訪?”
村民展示戰利品一樣舉起這條半透明的冰絲內褲,轉了一個360度的圈來展示上邊的水漬,還特意讓攝像師拍了一個特寫,其他男人都在笑,我和幾個姐妹低下頭懶得看。
但這村民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我意想不到。
他沒有理會女記者,反而舉著這條內褲,一臉諂笑地跑過來對奉羲伯說:
“奉羲伯,這條內褲好不好看?漂不漂亮?你看新鮮扒下來的,味道可濃了,還有些香香的。”
“嗯!”奉羲伯很滿意地點點頭,一臉你這小子真識相的表情,不單一手接過內褲,還馬上放到自己鼻子下邊深深嗅了幾下,那表情陶醉得……我和身邊的姐妹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還以為只有學校那群無聊男生才會專門去收集所謂的原味內褲,想不到奉羲伯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有這愛好!
“你這小子,不錯呀,有長進。”奉羲伯很開心,順手把那條內褲揉成一團塞進褲袋,笑納了這件禮物,接著吩咐道:“一會搞完了,送他們去祠堂那邊吃飯,還有,讓村出納包1000元紅包,800給記者,200給攝影師,別光顧著搞,記住這件事!”
“我懂,我懂!一定記住。”
那村民點頭如搗蒜,跑回去的時候卻把褲子上的皮帶抽出來扔到一邊。
可憐的女記者此時身上衣服已經被扒光,短裙和白色襯衣都扔在地上,粉色胸圍吊掛在她潔白的頸項上邊,顯得十分淫靡。
一位村民扯著她的馬尾,讓她的臉側向一邊,把自己的肉棒強行塞進那檀口之中。
另外一個則抬起她的雙足,把白色到膝襪脫了,正貪婪地用嘴吸吮著女記者精致整齊的腳趾頭。
圓潤的耳垂、修長的頸脖,也被一位村民的口舌舔弄著。
剛才那個獻內褲的,跑過去直接將粗黑的手指插進女記者的花心之內,不停逗弄,同時另外一只手按在酥乳之上,真是夠貪心的。
“嗯……嗯……啊……啊”
女記者口里含著一根陰莖,不斷嘟囔著發出含糊不清的的聲音,俏臉憋得通紅,全身顫動,腰肢不停擺來擺去,大量液體從下體飛濺而出……
“走吧走吧,大家別看了!那邊差不多要上菜了。”
奉羲伯忽然之間催促我們離開,看來他拿到那條內褲已經心滿意足。
只不過我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女記者可以收800,我們為什麼沒錢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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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饈樓是村里邊一間清蒸兩條巴掌大的魚都敢賣100 元的高檔酒樓,這麼貴的地方招呼的自然不是普通村民,是專門用來宴請貴賓的。
里邊全部都是裝修別致的包房,沒有大堂。
這些包房還需要提前預訂,像今天節日,起碼要提前幾個月以上才可以訂到。
不過這地方收費貴也是有道理的,盡管正門毫不起眼,但經過一條回廊,就會看到里邊十分別致的仿古風格裝修,亭台水榭、曲廊樓閣、嶙嶙假山、咚咚泉音,還有青翠茂盛的竹林與鵝卵石鋪成的過道,兩側滿栽各種花卉,姹紫嫣紅都是景觀,非常別致,真是隨手一拍就是一張大片。
如果不是當時父母在這里設宴款待過二嫂父母,我也會與那些第一次進來的姐妹一樣,被應接不睱的美景搞得眼花繚亂,只可惜自己光著身子沒法帶手機。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里邊夾集著院落里的花草清香。
我不禁眯起眼睛,揚起脖子,挺起胸膛,貪婪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氣。
胸脯也歡快地跳動了幾下,鼓成一條飽滿跳躍的曲线,再緩緩收回來……
沒有胸罩的承托,這樣其實也蠻累的,但會龍現場都是精液淫水的味道,來這里可以吸幾口清新空氣,也值了。
“好了,快到了,大家穩重一點,不要四處亂瞧交頭接耳了!”奉羲伯總喜歡在大家興致最好的時候來一個打斷技能。
唉,我只好吐一吐舌頭,和其他姐妹一樣,又擺出那個雙手重迭在雙乳之下,小碎步慢走的姿勢,向過道最深處的包房走過去。
雲饈樓設計確實十分巧妙,我們都知道這里邊分布著十數間包房,現在肯定是賓客盈門。
但從我們經過的過道上,卻看不到一間包房,全部被各種裝飾物或者花草巧妙遮住,也不會碰到其他客人,私密性做得很好。
我們去的那間包房比較深入,是一棟兩層的獨立建築,外邊圍著一圈翠綠色竹蘺,窗戶全部都是單向反光的茶色玻璃,以防止外邊的人窺探,私密性真是做到極致。
為什麼設計成二層?
我聽我媽說過,一樓是吃飯的地方,二樓則是一處十分舒適而且配套設施齊全的包房。
有很舒服柔軟的大床,有露天按摩浴池,各種性玩具性道具一應俱全,給客人提供一個舒舒服服干女人的場所。
客人可以選擇玩夠之後再開飯,又或者飽暖之後再思淫欲。
能在那種地方讓男人干的,都是很出眾的女人吧?
反正我是沒這個機會了。
守在包房門口的除了穿著素白色旗袍的漂亮咨客姐姐,還有兩個戴著墨鏡一動也不動的保鏢,提醒我們包房里有大人物。
保鏢並沒有攔下我們問東問西的,也是,一個老頭帶著八位年輕美貌玉體盡露的裸女,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還需要多問?
咨客姐姐笑盈盈地替我們推開房門,我們終於可以一睹房間內的全貌。
說句實話,在外邊真看不出包房里邊是如此寬敞。
正中央是一張足足可以圍坐二十多人的原木大圓餐桌。
現在還沒有正式上菜,只擺了碗筷酒杯。
在正中的電動轉盤上,有一個用時令水果堆起來的假山,紅綠紫橙,諸種顏色,鮮靈靈格外誘人。
圍著飯桌的是二十張高靠背椅,現在只坐著七八個人,都是隔著一張空椅子來坐,很明顯空著的位置是留給我們的。
“啊呀,你們怎麼才來,讓韓議員等那麼久,姐妹們快進來列好隊。通知一聲可以上菜了。”
說話的是坐在副陪位置上的長老,而全村所有長老中資格最老的瑞寰伯公端坐在正對房門的主陪位置上。
因為年紀關系,他平時深居簡出,今天肯定是看在貴客的份上,才親自出來招待。
“哈哈,等一等不要緊嘛,雲村女肯定值得等。各位美女不要緊張,就是隨隨便便吃頓飯,進來吧進來吧!”
能說這話的,肯定是坐在主賓位置上的今天主角韓子均國會議員。
他五十多歲年紀,穿著一身休閒裝,保養得挺不錯,只是發膠似乎塗多了,頭發油光鋥亮,正微笑著向我們點頭示意。
“難得韓議員不嫌棄本村村女任性無禮,還替你們說好話,你們快進來列好隊向幾位貴賓行禮。”
瑞寰伯公都開口了,我們自然分開兩邊擺好隊形,准備齊齊向餐桌上的貴賓盈盈下拜行禮。
但此時,我終於看清楚餐桌前的其他人,沒想到……
韓子均左邊的位置並沒有空著,已經坐著一位身無寸縷的女子。
這位女子長著一張在古卷古畫中才看得見的瓜子臉,眼神中嫵媚透著清澈,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可謂明艷照人。
包房開著暖光燈,是為了讓上桌的食物更好看,更誘人食欲。
而這燈光照在她雪白裸露的肌膚上,真的如同奶油一般,除了顏色沁人心脾,仿佛還有一股淡淡幽香。
她滿頭青絲向後扎成優雅的流瀑披垂在肩上,迷人的肩线、清秀的鎖骨更為突出。
精致的耳垂上點綴著兩顆晶瑩的耳釘,可能是她全身上下除了鞋子以外唯一的“遮身物”了,也為如雪的頸脖增添上一點嬌艷。
因為全裸的緣故,一對凝脂瑩雪的酥胸,乳尖頂端嫣紅的豆蔻,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氣中,讓人不禁感嘆那峰巒秀色之美。
用一句說膩的話,我雖然是女人,也看得怦然心動。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和男朋友一起在供桌前邊亂搞的那位林嘉碧小姐!
只不過此時的氣質已經截然不同,完全沒有了剛才沉浸於性愛之中的淫娃模樣,反而透著一種富家小姐才有的高貴雍容。
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麼也來了?
而且明顯是韓子均的陪侍,那蘭兮姐妹又怎麼安排?
咦……她那位男朋友雲麾傑,居然也坐在餐桌前邊!
居然也是客人之一?
“啊!見鬼了!他怎麼也在!”
我差點叫出聲來,剛才豬頭村那個男人,居然也在現場,而且就坐在林嘉碧的另外一側!
正歪著嘴,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好像正琢磨著,一會兒要如何把我這自己送上門的羊羔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