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現在時間是晚上6時左右,夜幕已經低垂,天空還是一片墨藍,並沒有完全黑透,可以看到不遠處城市中心區的閃耀燈光。
在甲一的一條中心主干道旁邊,有一個三面環水的半島,那水稱為玥水,是甲一人民的母親河。
這個半島也因為玥水而得名玥半島,憑借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被開辟成公園休閒區。
從主干道旁邊的人行天橋走進去,穿過樹林掩映,一路過去都是親水平台、林陰跑道、兒童樂園、音樂雕塑、戲曲舞台。
再向里邊走,就會來到玥水旁邊。
倚著欄杆,任憑江風吹拂,看著城市對岸甲一中央商務區的高層建築,燈光與水中倒影,璀璨通透,閃爍迷離,給人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最近在公園接近主干道的位置,建起了一棟全新的建築物。
那裝修是相當富麗堂皇,外牆盡是七彩霓虹燈,流光溢彩。
霓虹燈下可見金碧輝煌的大堂入口,鑲滿著各種寶石,雖然是道具,但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令人仿佛置身水晶之城。
入口前邊有一片廣闊的空地,就是停車場了。
但現在只停了七八輛車,顯得空曠稀落。
在停車場角落位置還堆放著一些沒來得及搬走的建築器材與部分裝修材料,顯示著這棟建築物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
一陣車輪碾壓聲由遠到近,一輛香檳金色的豪華轎車從外邊的臨江道路轉入,駛到建築物入口停下。
“大小姐,到了,就是這里。”
開車司機說話態度十分恭敬,而後座上只載了一名少女,身上還穿著一套高中校服。
“啊?是這里呀?”
少女把手里的手機放下,帶著好奇而又有些興奮的神情,探頭從車窗里望出去,隨即搖頭笑道:
“這里裝修太俗氣了,金燦燦晃花眼,我爸審美水平可不是這樣呀。”
她一邊說,一邊把戴著的耳機摘下來,很細心地纏好耳機线,放在隨身的包包里邊。
因為直接從學校出來,少女沒有化妝,素顏也足夠令人傾心,清爽的俏臉流露出還帶著少許稚氣的笑容,腦後一頭長發也很簡單地用橡皮筋扎了一個馬尾。
“大小姐,就是這里啦,我開車接林先生來過很多次!”
“風哥,你知道這地方叫什麼名字嗎?”
“好像叫『赤裸天堂』”
聽到這名字,少女不由得“噗嗤”一笑,花枝亂顫。
“這什麼名字呀?誰取的?那麼直接,難道我要脫光光進去?”
“大小姐真會開玩笑,你現在當然不用,林先生和夫人在漱玉閣等你。”
“漱玉閣,這名字也不行呀!老想涮肉!”
少女小聲咕嚕了一句,她心里也知道司機是在催促自己快點下車:“謝謝風哥,我爸可能等急了!唉,有這種爸真麻煩!”
“大小姐,別看林先生不太喜歡說話,但其實很疼你和二小姐的。”
“行了行了,他又不在車上!”少女不禁撅了撅嘴,推開車門,先邁了雙腿出去。
少女的一對纖巧玉足穿著普通的白色運動鞋,套著白色及膝綿襪。
認真看,可以看見鞋上和襪上有某間名校的校徽。
因為還坐著的關系,紅白格子百褶校服裙的裙擺被提了上去,露出膝蓋上邊如同綢緞一樣細膩玉白的一截大腿。
“唉……坐得有點腰酸背痛……”
少女整個人站起來之後,伸手捋一下校服裙,很自然地伸一個懶腰,舒展一下身體。
因為挺胸收腹的緣故,上身的白色校服襯衣猛然間撐起了兩團圓潤高聳的弧度。
最要命的是,少女並沒有扣最上邊的兩顆紐扣,領口一松開,粉嫩細膩的乳肉與深邃的溝壑立馬春光乍現,映照在倒後鏡里邊,這樣絕美的風景,令到司機風哥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大小姐才16歲,出脫得婷婷玉立,身材好極了!之前一直不敢碰,不過林先生這幾天都在安排她破處,說不定以後有機會啦……”
“風哥……你要不要摸一下?”
少女的聲音忽然間在耳邊響起,嚇了腦里邊盡是遐想的風哥一跳。
他扭轉頭,才發現大小姐已經走到司機位置外邊,更要命的是,還對著車窗里邊彎下了腰!
這下真是不得了!
透過敞開的衣襟,可以看到兩團溫軟的大白兔被緊裹在尺碼呆板的標准少女胸圍里邊,擠壓得不住前後顫動掙扎,讓旁人恨不得一把扯開這塊丑陋的裹胸布,好讓美侖美奐的少女雪峰掙脫束縛,先細細欣賞是如何的豐碩堅挺,再伸手進去感受一下那份柔滑軟彈,最好就是能夠張開口衝上去,含吮著紅翹精致的奶頭,舔個痛快。
“不不不……大小姐……我不敢……真的不敢……”
那沉甸甸的雙峰,幾乎送到風哥手邊,換了旁人,早就按捺不住把手伸進去。
但風哥幫林先生開那麼久的車,靠的就是那份忠厚老實和絕不敢逾距。
他不單馬上拒絕,頭搖得撥浪鼓一樣,還轉到一邊去,不敢再看。
“風哥你別緊張,我還是處女,但學校里那些男同學摸過我這里的人不少,不怕告訴你,我也挺喜歡讓他們摸的……”
“啊!大小姐,這怎麼行,那些人也太沒規矩了!”
風哥聽到之後不禁有些驚訝,腦袋一時之間也重新扭了回來,隨即看到大小姐甜甜的笑臉,這下搞得他心神一蕩,胸口撲撲亂跳,連忙又把頭扭了回去。
“這有什麼呀!同一個地方上課,他們可關心我什麼時候破處啦,因為破完處就可以抬我上學校天台隨便玩……哼,男人都是這樣,一個一個吹自己如何厲害。我讓他們纏得沒辦法,不能真做,就讓他們摸摸胸,這也很正常吧!風哥,你說是不是呀。”
大小姐這聲线越發甜膩嬌嗲,明顯是有意為之,但風哥真的是不敢,讓林先生知道了不是鬧著玩的,那是僭越自己的身份。
這份高薪、不開車的時候還比較輕松的工作,肯定不用再做了,最重要的是,林家里邊那群女仆,他也沒有資格再碰。
“唉呀……大小姐,我嘴笨,不說了,但林先生在里邊等你等急了,你再不進去……我真的是耽擱不起呀……”
風哥說的是真心話,表情也開始有些焦急。
少女其實也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性,她也只是剛剛下車的時候一時興起,想挑逗一下這位也算一直看著自己長大的司機,但看到人家害怕成這樣,也別再難為他了。
“好吧,風哥,等我破處之後吧。我進去了,謝謝你送我過來!”
“沒事,大小姐,這是我的份內事,大小姐慢走!”
看見大小姐終於直起腰,還把松開的紐扣重新扣上,風哥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連連道別幾聲後,擦擦額頭上的汗,開著轎車一溜煙走了。
“居然跑那麼快,一點都不好玩。還是太老實了,不像那些男人,只要我一彎腰,他們整塊臉都沒有血色,捂住褲襠就跑開了,哈哈。其實我何止讓他們摸過,用手用口都試過……”
“嘉碧,你在門口磨蹭什麼呀,你爸都等急了!”
忽然,一把成熟而又帶著幾分嬌美的女聲在後邊響起,少女渾身一激靈,馬上轉過身說道:
“啊,媽,你出來了?我這就進去!”
在“赤裸天堂”的入口處,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位美婦,四十多歲年紀,看上去保養得相當好,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肌膚如玉似雪,竟然一點也不比眼前正值最美好年華的少女差。
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鳳目,眼神直直盯著眼前的少女,流露出幾分溫柔,幾分擔心,但也有一兩分不悅,明眸下邊是高挺的鼻子與圓潤飽滿紅潤的雙唇,一頭烏黑的長發很精心地盤在腦後,用兩根翠綠色的發簪交叉固定著。
美婦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真絲面料的暗紅色鑲鑽晚禮服,纖腰處沒有系帶,里邊顯然也沒有胸圍,就在禮服里邊胸托的擠壓下,香肩下邊雙峰之間凸顯了一道迷人的深溝。
令人著迷的是,美婦胸乳的尺寸,和少女似乎也是相差無幾。
而胸以下的腰身則是無比纖細,小腹平坦結實,給人一種十份柔軟的感覺,再往下,就是不顯臃腫,挺翹自然的隆臀。
晚禮服的裙腳一直垂下來遮住細巧的腳踝,再下則是蹬著粉紅色高根鞋的玉足。
雖然是長裙,其實膝蓋以下的面料改成了透明的紗質,所以可以半朦半朧地看到那結實均稱,修長筆直的雙腿。
少女就是十六歲還在上高中時候的林嘉碧,而這位婦人,則是林嘉碧與還在上初中的妹妹林嘉華的生母,林氏集團所有者林雄的夫人——莫伶馨。
她這身衣服,和林家的家世真是相當貼合,將成熟婦人特有的風韻,還有那種高貴完美結合在一起,搞得一直對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很有信心的林嘉碧,也由衷地感嘆一句:
“媽,你太漂亮了!真是迷死人了!”
隨即,林家大小姐滿臉笑容,像一只歡呼的雲雀,衝上去抓住媽媽的手臂,不住輕輕搖晃,同時也在撒嬌求原諒。
“你別來這招,我又沒有生氣。你爸倒有點不高興,叫我出來看看,快進去吧,好多人在等著你了!”
“嗯,那我們這就進去,我還發愁找不到路了……”
林嘉碧蹦蹦跳跳地挽著媽媽的手臂,母女走進去的時候,莫伶馨還是愛憐地看著大女兒。
其實在兩個女兒之中,她比較喜歡大女兒,但操心更多的還是小女兒。
因為林嘉碧活潑,有時還令她有些頭痛。
反而小女兒性格總有些內向,不太喜歡說話,她這個當媽的也正在想辦法盡量溝通。
“這地方還沒有完工,爸就請人過來了,還讓我一放學就從學校趕過來。”林嘉碧的語氣還是帶著些許不滿。
“這里已經竣工交付了,現在進行員工培訓和內部布置,沒有正式開放。你爸今天在漱玉閣先請了些朋友過來,我們走快點!”
“啊!前邊就是了吧?嗯,這地方不錯呀,這里才符合他的審美呀!”
兩母女左轉右轉之下,眼前出現一片仿古亭院樓台,掩映在竹林和灌木叢之中,其中就有那間“漱玉閣”。
“里邊很多客人,你進去別胡說什麼符不符合審美的!不要招你爸的罵。”莫伶馨看著有些雀躍的女兒,不禁微笑著輕輕拍著她的手背。
“知道了……媽……!”
林嘉碧偷偷嘟了一下嘴,當時的她,還不太懂她爸搞赤裸天堂的真正目的。
這里外邊是任何人都可以到來娛樂的夜場銷金窩,包括了幾個活動區,如行樂區、角色扮演區、真人傳送區、密室奸魔區、狩獵區等等的游戲活動區,也包括了聚會包房、洗浴水會、自助餐廳等的娛樂設施。
而里邊的一部分,則是相當私密的私人會所,兩個地方雖然緊挨在一起,里邊也相通,但建築風格是完全不一樣的。
會所是林雄用來宴請私人朋友的地方,是可以放心討論商業機密的所在。
現在會所的門禁系統還在安裝,等安裝好了,如果沒有林雄信任的人帶著,外人根本進不來。
至於今天晚上父親宴請的是誰,林嘉碧懶得關心,反正也是她爸生意場上的朋友,所謂的“世叔伯”,每一個看見自己的時候,那種驚艷於眼前美色近乎忘乎所以,又竭力維持身份儀態手足無措的窘樣,她是見得多了。
前些年還會被逗得“噗嗤”一笑,後來父親母親私底下提醒過她多次,林家大小姐才有所收斂,再遇到這種情況,回以一個微笑了事。
“嘉碧,有件事……”
差不多到包房,已經可以聽到里邊的說笑談話聲。莫伶馨忽然把大女兒拉到一邊,壓低聲线說話。
“嗯?媽,出什麼事了?”
父親林雄在家中一直以來都比較強勢,就算是莫伶馨,在自己丈夫面前都不太說得上話,林嘉碧甚至有時會感覺母親有些軟弱。
現在將自己拉到一邊,不用問,又是細細囑咐自己一會兒要在宴會上好好表現,好好招呼父親的朋友,不要多口不要插嘴,不要惹林雄不滿。
“嘉碧,里邊你王世伯也在,剛才還在商量,你已經夠十六了,也是時候了。”
“啊!”
想不到是說這個!
林嘉碧當然明白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
畢竟他爸和王世伯為表達生意場上兩人互相扶持竭誠合作的誠意,訂下過互換女兒破處的承諾。
一年多前,父親已經把王世伯大女兒的身體捅破了,現在終於要輪到自己了。
“我不管了,什麼夠不夠十六的,我還在念書……”
林嘉碧決定啥也不管,先在母親面前撒下嬌再說,趁現在還是個稚嫩少女。
“好了好了,又來這套,嘉碧,你不是小女孩了,林家那麼大的產業,你也要開始替你爸盡上一份力了。”
“我爸的產業關我什麼事,誰喜歡誰拿去!”
這句不是頂嘴,確實是林嘉碧的心里話。
雖然自小生活富裕衣食無憂,但她很清楚父母為了打下這片江山所付出的努力以及代價,也知道自己成年後將要承擔的責任,有時真寧願自己出生在不那麼好的人家。
“唉呀,你小點聲……”莫伶馨聽到後,卻是嚇得先看了一眼包房門,示意大女兒不要再說,然後低聲教訓:
“你怎麼能這樣說,爸媽就只有你們兩個女兒,家業肯定是傳給你們的。聽媽說,不要任性,不要惹你爸生氣好嗎?我們進去吧,我出來太久了,你爸一不高興那就壞事了。”
正當莫伶馨拉著女兒的手去開包房的門的時候,包房門卻先行打開。今天夜宴的主人家,林雄從里邊走了出來。
“啊!雄哥,嘉碧剛剛來……”
莫伶馨看見林雄臉色有點難看,不禁嚇了一跳,連忙解釋。
林雄卻一下揮手打斷自己妻子的話,喝得有點通紅的雙眼,從頭到腳認真端詳起眼前還是冰清玉潔的的大女兒。
“爸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林家大小姐第一次看到父親用這樣的眼神打量自己,竟然和學校里一直覬覦自己的男同學男老師,以及那堆世叔伯一樣!
里邊毫無父女親情可言,只是充斥著欲念,甚至……
充斥著對自己身體的渴望。
在兩父女的對望中,林雄終於醒悟到自己失了態,連忙把眼睛移開,輕咳一聲說道:
“嘉碧,我和你王世伯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就是你的大日子,你現在把衣服脫干淨,我帶你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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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碧……嘉碧……”
“亞一,你醒了!”
“嘉碧……你沒事,那太好了。”
“醫生,醫生,6號房間的傷者醒了!”
“嘉碧,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你!”
我頭腦迷迷糊糊,只感覺渾身疼痛,尤其背部靠近臀部的地方火辣辣的,動一動都痛,但還是努力睜開了眼睛。
一片和煦的陽光照入我眼內,一瞬的晃目後,我看到一個朦朧的人影,是大小姐嗎?
再定定神,她的五官漸漸清晰,臉上掛滿了焦急又欣喜的神色。
“依依……是你……這里是……!”
我發現自己聲音嘶啞,喉嚨很干,說話都不太利索。
“亞一,你在醫院呢。你終於醒了,感謝神根呀。”聽得出依依很開心。
我在醫院?對!昨天的經歷一下子全部涌上我腦海。我躺在醫院的話,那大小姐呢,她又在哪里?
剛想開口問,但此時我精神已經回復了七八分,終於看清楚依依現在的樣子,話馬上吞了回去。
她掛著笑容的臉龐帶著幾分憔悴,雙眸神采黯淡,明顯是沒有好好休息。
身上穿著普通家居服,肯定是接到我出事的消息,急匆匆從家里趕過來,在病床前一直陪著我。
而我一醒來卻在她面前叫著其他女人的名字……
“林家大小姐她在隔壁房間,沒什麼大礙。警察今天早上過來幫她錄了筆錄。她現在應該是在休息,一會兒會過來的。”
依依真是很懂我的心,她一邊說一邊還握著我的手,露出舒心而溫暖的笑容。
我內心總算一寬,終於脫困了!但看著眼前的笑靨,不由得一陣愧疚爬上心頭。
昨天爆炸後發生了什麼?
凌辱林嘉碧的那個畜生抓住了沒有?
那群綁匪又是什麼人?
主謀有沒有线索?
這些我都急於想知道,依依肯定聽到一些消息,但我現在真有些難以啟齒。
“依依,你一直在陪我?”我終於迸出這麼一句,同時舉起手,撫摸著她的秀發。
“亞一,你昨天一晚上沒回來,我擔心死了,打電話給大小姐沒人接。王林聖和你公司同事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一直到早上4點多,大小姐才回了電話,說你出事了,我馬上趕過來。”
很明顯依依心底有委屈,趁這個機會向我傾訴。
雖然我們之間早有默契,我與林嘉碧的交往她不會干涉。
但自己男朋友陪其他女人搞出那麼大的事,還受傷進了醫院,她心底肯定不高興。
“沒事了,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連忙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心內的愧疚更甚。
她還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對著另外一個女人表白……
“亞一,大小姐怎麼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那些人以後還會不會再來找你?”
依依的眼神中透射出害怕和擔心,既然她這樣說,肯定是從大小姐那里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大小姐對你說了昨天晚上的事?”
依依點點頭:“她說有人綁架了你們兩個,幸虧林家的人找到救了你們。”
“依依,那你知道那些人抓了嗎?”
“抓了,大小姐說都抓了,移交給警方了。”
聽到這句,我終於舒了一口氣。只不過估計依依口中的“都抓了”,並不包括躲在攝像頭後邊的那個主謀。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警方可以盡快把主謀揪出來,不然大小姐仍然有危險。
“既然這樣,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都已經交給警察了是不是?”
我連忙安慰依依。
這邊既然告一段落,我馬上問了另外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依依,我昏迷多久了?”
“現在下午5點多,你昏迷有十多個小時!”
“啊!這麼久了!”
我還以為現在只是上午,想不到一個工作天已經過去了!
“你躺在這床上當然不知道,我剛到醫院,你掃描完腦部正推入病房,臉色白得紙一樣,我怎麼叫你名字都沒有反應,我立馬就哭了,還是大小姐安慰了我很久。”
依依情緒又起來了,這下眼圈都紅了。
我不能再躺在床上,連忙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想摟著她安慰。
但動作一大,扯著傷口,不禁“啊”地叫了一聲。
“亞一,你別亂動,不要碰到傷口,讓我來。”
依依連忙擦擦眼角,輕輕托住我的腋部,按下床頭一個按鈕,病床上半部分床板緩緩抬起,我努力從床上坐起來,背部傷口還是一陣陣抽痛,但為避免她擔心,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
“來,慢慢靠在床頭上。”
依依扶住我肩膀,讓我可以背靠升起的床板,半坐半臥在病床上。
這時我才看到自己全身穿著條紋病人服,上身軀干部份纏著什麼東西,仔細一看,是十幾圈繃帶,顯然是因為背部的傷。
依依靠過來仔細端詳一下我的臉,說道:
“亞一,你一定口干了,喝口水吧。”
“嗯,謝謝依依。”我舔舔嘴唇,確實表皮又干又裂。
依依替我倒水的時候,我環視一下這間病房。
這是一個單人病房,布置很雅致,有獨立的廁所、浴室、配餐室與一個寬闊的陽台,可以聽到鳥語嘰喳。
室內有電視和冰箱、空調,還有沙發床、書桌、茶幾、衣櫃和幾張椅子,牆壁上掛著裝飾風景畫。
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還插著一束鮮花,讓原本潔淨的病房增添幾分優雅生氣。
感覺這醫院好高檔,肯定不是甲一市內的公立醫院。
“依依,這是哪間醫院?”我一邊接過水杯,一邊問道。
“這里是康和醫院,大小姐說他們集團有股份,費用方面你不用擔心。”
康和醫院,甲一最頂級的私人醫院。
全部單人病房設計,不單醫療設備先進,醫生團隊實力超群,連護士都是千里挑一,可以讓病人享受到頂級服務。
我倒是才知道原來林氏也有這家醫院的股份,他們安排我進來是要表示感謝,但我實在不想欠太多林家的債。
剛喝完水,就傳來敲門聲。
“啊!醫生過來了!”
依依連忙過去開門。果然,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五十歲男醫生站在門外。
“石主任,我男朋友他醒了,看上去精神不錯。亞一,這位是康和外科的石主任。”
依依為我介紹,我連忙對這位石主任點頭致意。
“石主任,謝謝你治我的傷。”
“陳先生,有沒有感覺那里不舒服?你背部受了傷,注意不要亂動。”
石主任進房間後,看見我努力掙扎著想坐直身體,連忙制止。
“石主任,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在依依幫助下,我還是再坐起來一些,這是對待他人起碼的禮貌。
“陳先生背上有幾處比較大的傷口,我們做了清創,縫了針。幸運的是爆炸沒有引起內出血和腦震蕩,也沒有骨折,相信很快就可以痊愈。”
“那請問石主任,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大小姐已經脫險,我心里最惦記的就是公司的事情,浪費一天,已經積壓了不少工作。
“陳先生,現在不能急,等你背部創口愈合拆了线才可以出院。”
“那大概要幾天?”
“只要陳先生積極配合治療,大約7-8天左右吧。”
老天啊,不是,神根啊!7、8天!這肯定不行!頂多3-4天我就要出院!不然公司不知會亂成什麼樣子,連發工資都找不到人簽名。
“亞一,不要想那麼多,你公司那麼多人還干不好?聽石主任的話,養好傷再說!”
依依看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麼,連忙湊過來囑咐我要聽醫生的話。
看著她帶著關心、希冀與略微有些責備的眼神。再想想剛才,我心不由得一軟。
唉,算了,看恢復情況吧,真有什麼急事只能請公司同事過來醫院了。
“石主任,你放心,我一定配合治療。”我同時拍拍依依的手,讓她放寬心。
“陳先生,您就放心在康和養傷吧。我們醫院會提供最貼心的服務。”
說到這里,石主任轉過身,對著門外提高聲調說道:“來,大家都進來吧!”
我正納悶他在叫什麼人的時候,從病房外邊走進來一個,不是,兩個,不是,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居然魚貫走進來十位穿著粉紅色護士服、戴著燕尾護士帽的年輕女護士,在我病床前一字排開,哇塞,這是搞什麼?
我不禁回想起以前世界,夜總會經常玩各種制服趴,現在是護士之夜?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舉起手,做個手勢然後說“換一批”了?
只聽得石主任介紹說:
“陳先生,您可以在她們之中,選一位專門為你提供服務的專職女護士。她們每一位的專業技能都相當出眾,您盡管放心挑選。選中後護士就在病房外邊值班,在您住院期間提供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隨傳隨到。直到出院為止。你們十個先介紹一下自己。”
從最左邊那位護士姐姐開始,臉上帶上三分淺笑,雙手相扣在左腰側,微微點頭,微微俯身,微微屈膝,先向我行一個福禮,動作輕柔,盡顯體態優雅。
直起身體後,落落大方地介紹著自己:
“陳先生,您好,我叫劉君梅,今年22歲,未婚,國家一級外科護士,一級性慰藉師,有2年工作經驗。”
“陳先生,您好,我叫寧雪,今年24歲,已婚,國家一級外科護士,二級性慰藉師,有3年工作經驗。”
“陳先生,您好,我叫黃恬瑜,今年23歲,未婚,國家一級外科護士,一級性慰藉師,有3年工作經驗。”
……
這十位護士的相貌雖然比起大小姐不如,比起依依稍欠,但或矜持、或明艷、或活潑、或嫵媚,或嬌羞,或溫婉。
聲线或婉轉、或清澈、或溫和、或甜美、或嬌柔、或萌童。
每一位都有自己的氣質,每一位都有自己的動人風情,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介紹完自己之後都笑盈盈地望著我。
再細看她們身上穿的那套護士制服,剪裁相當貼身,勾勒出青春玲瓏的胴體曲线,粉紅的配色也讓病人感覺到溫暖與慰籍。
修長筆直的玉腿在裙擺下邊露出一截小腿,裹著白色絲襪。
因為工作關系,小巧的雙足都蹬在一雙白色平底布鞋里邊,顯得專業與活力十足。
美女果然養眼,我眼睛都看花,傷口也感覺沒那麼痛。
再想想,既然滿足一切要求,既然二十四小時照顧,那只能選一個那麼小氣?多選幾個不行?
那位石主任像猜到我心思似的,補充說道:
“陳先生您如果感覺不滿意,隨時可以換人。我們也會安排不同護士為您進行性慰藉。哈哈,陳先生如果多住幾天,這里每一位都可以為你服務上一次哦。”
石主任的盛情我心領了,公司那麼多女同事,有些我都還沒有搞過,哪有多余時間留在你這?
心里雖然這樣想,我口中卻說:
“石主任,很感謝醫院盛情,這麼多位漂亮小姐姐,每一位看上去都很不錯,我實在看花眼了。”
“哈哈,確實比較難選,陳先生,你看看誰合眼緣就行了。”
合眼緣?
我目光在十位護士身上臉上逐一掃過,康和護士的服務意識確實十分好,和我目光相碰的時候,所有人的都流露出十分盼望被選中的神色,看不到躺閃,也看不到退縮。
“這也沒什麼難選吧,亞一你在公司面試過那麼多女員工,應該很有經驗,現在居然犯選擇困難症了?”
依依看到我腦袋轉來轉去舉旗不定,在旁邊忍不住插進來一句。
她提到“公司”倒是提醒了我。
“嗯,我想問一下,你們十位,有玩『尋性』的嗎?”
也許我這個問題比較奇怪,十個人都始料未及,不約而同愣了一下,當中有六七個人點了點頭回答玩過。
“那我看看你們誰的等級最高,誰就可以留下來。”
“尋性”女玩家根據提供的陪護次數、交易金額數等等,可以換算等級,什麼榮耀黃金、尊貴鉑金、永恒鑽石一類的。
當下這幾個護士從衣服中取出手機,亮出“尋性”的分數給我看。
“哈哈,這位……芳名……黃……恬瑜小姐姐對不對?你是永恒鑽石,那我就選你了。”
這位黃恬瑜在剛才介紹自己的時候,我已經有留意她,她長著一張輪廓柔和的圓臉,眼睛很大,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充滿讓人心動的恬靜,真是人如其名。
聽到自己被選中,她倒沒有表現得太激動,只是微微一笑,走前一步,又再向我福了一福,柔聲說道:
“陳先生,很感謝您選中我,您可以叫我恬恬或者恬瑜。我一定會盡心為您提供服務哦!”
她的聲线除了甜,還帶著幾分嗲嗲的,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黃姑娘,我這幾天就有勞你了。”我先向她客氣一下。依依則顯得很高興:
“果然很不錯,有這麼漂亮的護士照顧你,亞一你就好好養傷吧。”
現在也只有先遂她的意了。
其他九位護士退出去,黃恬瑜留下來替我量了血壓,測了體溫,做了簡單的體檢,她的動作很溫柔,臉上一直帶著甜甜的笑,時不時用自己的胸乳在我身上蹭碰,真是又嬌俏又善解人意,撩得我心猿意馬。
一直沒有機會認真玩護士,所謂的“三福操”還缺一個。
初識林嘉華的時候,她鬧別扭要住院,我趁機會操過一個,但那個騷貨就是騷,毫無護士氣質,根本不同眼前這位有愛心又水靈靈的護士妹妹呀。
問題是,我現在背部有傷,使不出力,就算玩女上,也一樣會受影響,或者要等過兩天傷口好得差不多,再好好干她吧。
“亞一,你這里好熱鬧呀!”
從病房門外忽然傳過來一把銀鈴般的聲音,那清脆而又略帶喜悅的聲线,一下把我心中的所有遐想劃破。
是大小姐!
抬眼望去,林嘉碧倚在門邊,並沒有進來。
她明媚的臉龐上帶著些許蒼白,可能因為化不了妝的緣故。
不過素顏更有一種淡雅的美,一頭秀發也簡單地扎了一個馬尾。
她身上也穿著那套條紋病人服,說句老實這衣服丑爆了。
但一到她那高挑豐滿的身上,卻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化腐朽為神奇,曲线起伏盡情顯露,攝人心魄。
“大小姐,請進,亞一剛醒,他剛才還在叫你的名字了!”
依依走上去,將大小姐迎接入了病房,還拉過來一張椅子,讓她坐在我床頭。
大小姐連忙讓坐:“謝謝依依,你坐吧,你照顧亞一一天,很辛苦了。”
“沒事,他什麼時候讓我省過心?我早習慣了,你們聊吧。”依依卻把大小姐重新按在椅子上,見到這情形,石主任和黃恬瑜自然先行告退。
“陳先生,你身體情況恢復得不錯,一會就是晚飯時間,黃姑娘會送飯進來,晚一點替你換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她就在外邊。”
“我知道了,謝謝石主任,謝謝恬瑜。”
送走了他們兩位,依依靠過來說:
“亞一,你餓不餓?我替你出去買點吃的東西?”
依依真是很體貼,而我確實有事情需要她幫我處理。
“依依,我肚子倒不餓。但確實有件事,你去幫我掛失補辦電話卡,還有買台新手機……”
我手機丟了,估計也找不回來。現在最著急一件事是聯系同事處理公司業務。但我受傷住院這件事不能張揚,只能讓王林聖與幾個主管知道。
依依離開後,整個病房就只剩下我和大小姐。
“嘉碧,我醒來之後聽依依說,那幾個人已經抓住了?”
既然她已經過來,自然要問個清清楚楚。
大小姐點點頭說道:
“嗯,抓住了,爆炸的是那台手提電腦,估計里邊本來就有自毀裝置。和蘭蕊姐對打的……那個受了傷,他想趁機逃跑,幸虧蘭蕊姐留了人在外邊堵住。現在所有5個人和那台手提電腦的殘骸都交了給警方。”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面上沒什麼表情,提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還停頓了一下,顯然心底還有陰影。
“那知道他們是誰嗎?”
大小姐搖搖頭:
“不知道,蘭蕊姐把頭套全摘了,也不認識。”
昨天聽他們的說話,應該對大小姐還有林雄挺熟悉的,蘭蕊居然也不認識,真是有點出乎意料。
“那風哥和保鏢有消息嗎?”
“還沒有,車還沒找到。現在全部交由警方來查,以我爸和警署的關系,交給他們倒是不用擔心。”
交給警方?我馬上想起羅恒順,如果破了案,大小姐少不得又要用身體去慰勞那群警察。
想到這些,我不禁輕嘆一口氣,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她的安全問題。
“嘉碧,那個主謀還在逃,你最近出入都要小心一些,身邊還是留幾個保鏢吧。”
“我爸安排了三個過來,明哥在我病房門口,軍哥和雄圖在電梯口和樓梯口。你也見過他們,都是絕對可靠的。”
林家這三個保鏢我都見過,其中明哥是退役軍人,林雄的貼身保鏢之一,忠誠方面絕對沒有問題,現在都安排過來保護大小姐,看來對她的安全是挺重視的。
大小姐一向喜歡自由自在,打心底里討厭身邊有人跟來跟去。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她就算再不情願,也只能暫時依一依父母的意思。
“那也可以安心了,就等警察破案。”
說完這句,我們忽然之間都安靜了下來,彼此間都沒有說話。
我原本打算繼續問她身體怎麼樣,醫生怎麼說。但話到口邊,馬上吞了回去。
問這個,不就等於要大小姐重新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經歷?
從大小姐進來開始,我就感覺到她情緒並不太穩定,眼神中也看不見多少神采。
正當我還在構思應該說什麼的時候,想不到她先開口。
“亞一,看看你身上這些繃帶,你現在還痛嗎?”
為了不讓她擔心,我有意露出一個相當輕松自在的笑容,還活動活動了一下肩膀。
“我現在好多了,醫生說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可以出院。”
她雙眼卻是直勾勾地望著我,秀眉似蹙非蹙,雙眼神色變得凝重。
我知道她是在醞釀情緒,是有什麼要對我說呢?
“亞一……其實……”緩了一會,她終於開口,卻是猶猶豫豫。
“嗯?其實什麼?嘉碧你有什麼就說吧。”
“其實……我想說……你昨天不需要這樣做,不需要這樣護著我。”
大小姐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相當莊重,一邊說還一邊輕輕搖頭。
我心里不由得一陣悸動,握住她的手說道:
“嘉碧,你不要這樣說,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現在……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的心都還揪著。那幾個人,我恨不得在他們身上捅幾刀!”
我不是在她面前裝什麼,她說的那句話觸動了我的愁腸,我的情緒也上來。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受辱,你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我昨天算領教了那種屈辱。
但我沒想到的是,大小姐的情緒比我還要激動:
“亞一,昨天你滿身是血昏迷不醒,送來醫院的時候我一直在你身邊。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過?依依趕來醫院的時候,你知道她哭得有多傷心?我們就在……就在外邊這走廊上抱頭痛哭,兩個女人,她反復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只能不斷安慰她。”
我只感覺心底一陣絞痛,依依剛才並沒有和我提起過,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有太多的事寧願放在自己心底。
大小姐的話還沒完,聽得出她在克制自己:
“你剛才說沒有好好保護我,可是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依依交待!麾傑……麾傑已經那個樣,如果你再出什麼事,你叫我……叫我如何……如何去面對?我真會內疚一輩子!亞一,我不想你變成第二個麾傑!”
她說出最後一句時,不單聲线變得哽咽,雙眼都噙著淚。此時的我,除了抱著她安慰,已經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對不起……嘉碧……相信我……我會好好的,你也會好好的,麾傑也會好好的,還有,嘉華也會好好的……”
我說的時候,身體微微搖擺,到最後已經口齒不清,這番話一下子戳中了她的內心,“嘩……”大小姐再也忍不住,淚珠斷线,灑滿衣襟,在我懷中放聲痛哭。
她有太多事情可以去悲傷,昨天晚上的受辱、昏迷不醒的男朋友、妹妹的經歷。
還有各種饞她身子,如王哲愚羅恒順之流緊盯著她的蒼蠅。
甚至還有一直把她當成一個性工具來使用的父親。
當上副總後,她需要裝得更堅強,但她從來都不是那種深沉冷漠的人,結果只能越來越壓仰。
她一直在死撐,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過,包括我,連我都以為她已經走了出來。
直到昨天晚上,當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她這種壓仰,終於決了堤。
到了現在,我才明白,她這段日子,心里到底有多苦。
“嘉碧,你有委屈就盡情哭吧,不要憋在心里邊。”
病床上,我緊緊抱著她,撫摸著她如雲秀發與細削香肩,嗅著她淡薄如縷的發香。
她頭枕在我右肩上不斷抽泣,我感覺到肩膀都已經濕了,而我自己,鼻尖泛上酸意,雙眼也變得濕潤起來……
夕陽投射入病房,我們彼此的影子被光线拉長,映在牆面上又緊靠在一起。時間似乎被無限放緩。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病房門“吱丫”一聲打開。
我以為是依依回來,扭頭一看,進來的居然是三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打頭的是一位四十多歲年紀的女警官。
一股怒氣不由得從心底升起,我管你們什麼人,進來之前門都不會敲?!
大小姐瞥見有人進來,立馬和我分開,她背對著病房門,把身子坐正,用手擦著眼淚,我連忙遞了幾張紙巾給她。
“陳亞一,你醒了?哦,林小姐也在呀。”
帶頭進來的那個熟女女警,她也知道現在場面比較尷尬,緩了一陣,才說出這句後。
我把心底的不滿壓下去,表情盡量裝得平靜,對女警官說道:
“警官,我剛醒過來不久。請問你們幾位過來找我是……?”
那位女警官輕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甲一第二區西五分區警署的三級警督丁禎穎,你和林小姐的這起綁架案現在由我們警署負責。林小姐那邊的筆錄在上午已經錄完了。陳亞一你如果身體方便,我們想現在進行筆錄。”
我醒過來之後,醫院肯定有人通知了警署。
眼前這位熟女女警官雖然長得還不錯,但表情連同聲线都給人一種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感覺,讓人不由得心生疏離感。
再加上他們剛才沒敲門就直接進來,撞破我和大小姐,令我更加不悅。
但我畢竟經受過社會的毒打,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口不對心。
“丁警官,真是辛苦你們,要你們再趕過來一次。我身體沒什麼,可以進行筆錄。”
丁禎穎聽完後,沒有回答,只是點一點頭,對她身後明顯是屬下的另外那兩名警察說:
“你們准備一下,把那張茶幾搬過來,拿兩張椅子!再把東西拿出來!”
“丁警官,真是抱歉,我先回去了……亞一,我把所有事情和丁警官說了,你也說清楚就行。”
大小姐用紙巾匆匆擦干淨淚水,站起來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我的病房。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讓外人看見她那淚痕滿臉的模樣,所以她走得很快,我連道別都來不及。
此情此景,眼前這幾個警察真是越看越討厭。
算了,盡量壓抑住自己,應付完這幾個貨,再繼續安慰大小姐吧。
令我奇怪的是,眼前這位已經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著手下忙碌的丁禎穎警官,穿著貼身誘人的女警制服,雖然也是英姿颯爽風韻動人。
但在眉宇之間,總有一股令我捉摸不透的情緒存在,我一開始以為是警察職業特有的那種公事公辦,不帶任何感情的冷漠,但認真看又不是,似乎是對我的一種不滿,一種不屑。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她為何對我有如此大的意見?因為剛才看見我抱住大小姐?
這和她有什麼關系?
“丁姐,可以了!”
那兩名警察把茶幾擺好,搬來兩張椅子坐在後邊,拿出一台小型攝像機放在茶幾上對著我,同時拿出一台錄音機,最後掏出本子和筆。
“陳先生,你准備好我們就開始吧,請你把昨天晚上的經過說一遍。”
丁禎穎把腿放下,換了一個稍正規的坐姿。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除了語氣冰冷,眼神流露出一種蔑視,根本不像詢問受害者,更像在審問犯人。
奇了怪了,她態度為何越來越討厭?
瞧我不順眼?
我先把疑惑放下,稍稍在頭腦里回想一下,再把事情經過由頭到尾說了一次,一直到我昏迷為止,當然隱瞞了那台定位器。
這台機器太敏感,如果說出來,甚至會牽涉到我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因為是在至根大師的提醒下才專門准備的。
在我憶述期間,三位警察都沒有插話,茶幾後邊兩個不斷地拿筆記下一些重點。
丁禎穎視线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臉。
她是在留意我的表情,看我有沒有說謊。
“陳先生,有一點我要問清楚,叫走林小姐的那個電話是打給你的?為什麼沒有直接打給林小姐?”
在我說完之後,丁禎穎開始發問。
“是這樣的,我們那時候一起參加朋友聚會,電話里邊那個人說打不通嘉碧的手機,所以打了給我。我當時不知道給我電話的不是真的蘭蕊,那些綁匪真是很狡猾。”
“是什麼聚會?你們在干什麼?為什麼打不通林小姐手機改為打給你?”
“聚會是我一對夫妻朋友,那位妻子剛生完孩子,要辦『尋幽』聚會,當時我們都在和其他人做愛。因此手機都不在身邊。我早一點完事,就接到了那個電話。”
丁禎穎點點頭,緩緩說道:“今天上午林小姐說,她在聚會上,是你對她說,她爸出了事,之後被你拉走的。是不是這樣?”
我整個人一呆,這什麼意思?懷疑我編那話出來騙大小姐離開?簡直豈有此理。
但那個電話確實詭異,首先不是我親自接的,是王哲愚那個私人助理三十號看見有電話打入之後遞給我的。
對面的假的蘭蕊也用了改號和變聲軟件。
這個假蘭蕊很了解我們身處的地方,還有風哥與保鏢開車過來接人……
我略微思考一下,說道:
“我剛才也說過,當時正在和那個妻子做愛,電話交給了一起參加聚會的傳送集團總裁王哲愚的私人助理保管。她真名是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王哲愚叫她三十號。我在完事後,三十號拿我的電話過來,說蘭蕊找我,我馬上撥過去,沒想到那邊是假蘭蕊,所以和嘉碧都上了當。”
“你為什麼不讓林小姐再核實一下了?反而急匆匆就拉了她走?”
“這是我疏忽了,因為那個人的聲音語氣和蘭蕊太像了,連打過來的電話號碼也一樣。我當時以為是真的蘭蕊,防備心就放下了。嘉碧和王哲愚做完愛後,我告訴她爸出了事,她一時緊張,沒有深究就和我離開。當時我們想,反正到車上再聯系蘭蕊不遲,沒想到一到車上就被弄昏迷過去。現在回想,也是那些綁匪不讓我們有詢問的機會。”
丁禎穎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
“你反映的情況我們會去調查,希望陳先生沒有什麼事情隱瞞。”
“放心,丁警官,我也是受害者,肯定把所有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丁禎穎仍然面無表情,她問出下一個問題:
“陳先生,請你回憶一下,你在生意場上,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我得罪過什麼人?
呵呵,如果從“尋性”角度來說,我得罪的人可多了。
公司門口每天都有一群人在擺街站派傳單抗議。
接下來的市議會選舉,有幾個左翼激進候選人的政綱就是要在議會提出禁止類似“尋性”的軟件。
但這些人肯定沒有綁架我的膽量,頂多就是扔扔磚頭。
“那些綁匪曾經說過,綁架目標是林小姐,並不是我。我自從創業而來,曾經有過不少合作伙伴。商業糾紛也有幾起。但要說我得罪過什麼人,我實在想不起來。”
“或者陳先生你得罪過很多人,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丁禎穎來了這麼一句。
我心里邊不由得冷笑,盡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要流露出任何不滿,回答道:
“我現在確實想不起來,如果想起什麼,肯定對丁警官你說的。”
“好了,我也問這麼多,如果有什麼問題會再問你,案件有什麼進展也會通知你。陳先生,不打擾你休息了,這是我名片,你想起什麼,或者有什麼线索可以直接打給我。”
“謝謝,丁警官,很抱歉我身體不方便不能送你,請你見諒。”
我伸直雙手接過她遞過來的名片,臉上盡量擠出笑容。
“不用客氣了陳先生。你好好休息吧。”
等到兩名下屬收拾好東西,丁禎穎拉開病房門,剛打算邁步離開,忽然間停住腳步,像思考什麼似的頓了一下。
我正奇怪她為何猶猶豫豫,她整個人半轉過身,側頭斜眼看著我,緩緩開口說道:
“陳先生,我現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而是以一位母親的身份。懇請你認真考慮一下『尋性』的社會影響,知不知道多少女生沉迷得父母都不理了?”
說完這句,“蹬蹬蹬”,她帶著兩名下屬大步流星離開,
你剛才對我態度一直不友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女兒是誰呀?
你管不好女兒?
怪在我頭上?
不過女警官好像和孩子之間的關系都不太好,這幾乎都成定律。
依依拿著新手機與補辦的電話卡回來了,她還隨便買了一堆各種零食。
新手機一打開,電話卡一插上,未接電話、未回信息“突突突”地彈出來,我手都震麻了。
“依依,你過去問一下大小姐情況怎麼樣,我剛才在手機上找她,她沒復我。”
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依依聽到我的請求,“啊”地應了一聲,利索地從沙發下來,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現在身體不太方便,我肯定直接過去。
“門口那個保鏢說,大小姐已經睡下了,其他人不要打擾她。”
依依很快回來,這和我的猜想一樣,一個人大哭一場之後,情緒得到發泄,大腦會進入放松狀態,再加上哭泣比較勞累,所以更容易睡著。
既然如此,我就暫時放下大小姐這邊,開始處理業務。先聯系王公子和幾個主管,然後一一回復工作郵件。
依依看見我在工作,她也用手機聯絡“依亞”的同事,處理咖啡店的日常事務,一邊大嚼各種零食。
說句實話,我之前還真看不出她的事業心原來也挺旺盛的。
“依依,明天有件事……”
“嗯,你說吧。”
“我把你電話給了白妍雪,叫她明天去我辦公室,將我手提電腦和一些資料拿過來醫院,不然我真辦不了公。白妍雪之前沒去過公司,小薇不認識她,必須你帶她進去,順便可以介紹一下她讓公司同事認識。”
依依聽完我說之後,放下手機,扭頭看著我,表情略帶著奇怪回答:
“怎麼那麼麻煩,我幫你拿過來不就行了?”
“現在不一樣,白妍雪是我貼身秘書,這些工作應該由她來做,你帶她進去我辦公室就行了,再由她送過來,她可以順便留下來照顧我,你也不用那麼辛苦。”
依依繼續拿起手機,一邊在手機上按著,一邊幽幽地說道:
“你公司我也不太熟,我帶她進去就行了,其他事由你那位『陳太』來做吧。”
“『陳太』?誰是『陳太』?”聽到這個稱呼,我一時愕然,“哦,小薇是吧?公司誰那麼無聊亂起這些外號?看我回去收不收拾他!”
依依輕輕地“噗”笑了一聲:
“算了吧,陳總,你身邊的妖精現在越來越多。你叫你那個誰,白妍雪明天早上給電話我吧。還要從家里拿些衣服給你呢。”
“行,雨凝了?她回去上課了?”
“當然了,人家還在讀書呀,總不能不上課過來照顧你吧?你貪圖人家還是處女,只能多等幾天了。”
“那個不急,你覺得我是那麼急色的人嗎?”我不禁一笑。
“當然不急,她們兩個的認主儀式還沒辦了,更何況這里還有那麼漂亮嬌俏的護士。”
我們正在說笑,忽然間病房外傳來敲門聲,然後是一把女聲。
“陳先生,很抱歉打擾你休息,我是黃恬瑜,我送晚飯過來。”
醫院很貼心地准備了兩份晚飯,菜色豐盛,肉魚菜水果甜品齊全,頂級的私人醫院果然有頂級服務!
“恬瑜,隔壁房間的林小姐她吃了飯沒有?”
“保鏢說還在睡覺,等醒了再送。倒是給保鏢送了幾份,他們吃飯都是分開時間吃,挺奇怪的。”
“哦,這樣可以防止因為飯菜的問題令到所有人失去戰斗力。謝謝恬瑜。”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餐盤,放在病床上的小餐桌上。
“原來是這樣,恬瑜倒沒有想到。”她說完這句,馬上帶著甜甜的笑意詢問:“陳先生,需不要我喂你?”
哈,我手還沒殘廢,喂飯就不需要,如果真要喂,你也是喂我吃其他東西。
“恬瑜,不用了,我吃飯習慣自己來。”
“好的,袁小姐,這是你的晚飯。”
她把另外一個餐盤放到依依面前的茶幾上,依依自然也跟著道謝。
“你們兩位慢慢吃,陳先生,我晚點進來幫你換藥。”
“嗯,謝謝恬瑜。”她晚點再進來,就不是換藥那麼簡單了。
我幾乎一天沒吃東西,肚子早餓扁了,這下狼吞虎咽吃完。依依見我吃得香,還把她的飯菜分給了我一部分。
飯畢,看看天色已晚,我感覺依依晚上也沒必要留在這。
“依依,吃完飯你先回去吧,陪我一天也累了,今天晚上不要去依亞了,早點睡吧。”
“也好,這里條件那麼好,我也沒必要留在這。唉,我也想大病一場躺在這由其他人照顧了。”
依依說完這句,放下手機伸了一個懶腰,還做出錘背搓手腕等緩解疲累的動作。
我不禁莞然一笑:“好了好了,你不要胡說詛咒自己好不好。”
“嘻嘻……”依依笑容忽然間變得狡黠:“對了,亞一,你說,這醫院有沒有男護士專門准備給女病人了?”
“怎麼了?你想試一試?”
“有當然好,我還沒試過讓男人照顧了……”
我的思緒卻飛到隔壁的林嘉碧身上,她那邊是不是真有男護士貼身照顧?
…………
“陳先生,我是黃恬瑜,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敲門聲,我低頭看看已經有點抬起頭的褲襠,回答一聲:
“恬瑜,請進。”
飯已經吃完一個多小時,依依已經回家,趁公司那邊暫時沒有事情煩我,我也小睡了一覺養養神。
大小姐那邊還是沒有回復,估計還在睡。
病房門打開,黃恬瑜臉上還是帶著甜甜的笑,推著的小車這次換成了外傷用藥和繃帶。
“陳先生,我先替你換藥,你這樣坐著,等我來做就好。會有點痛,要做好心理准備哦。”
“行,我會盡量忍住的!”
我想先把病人服上衣脫掉,她連忙制止。
“陳先生你不用動,等我來。”
耳鬢廝磨間,黃恬瑜替我一顆顆解開紐扣,脫掉外衣。
她就像一只小貓一樣在我懷中鑽來鑽去,胸乳在我手臂上、軀干上不斷摩擦,傳回來的彈力觸感確實不俗。
想想自從操許穎芝之後,我已經有整整一天沒有做愛了。
接下來她慢慢解開纏在我身上的繃帶,雖然很小心,但因為與傷口之間存在磨擦拉扯,確實痛得我呲牙咧嘴,但仍然忍住不發出叫聲。
“陳先生你好堅強,其實痛的話不要硬忍,叫出來會更好。”
“哦?不是呀。恬瑜你的手法很溫柔了,那感覺,就像是女朋友替我服務。”
“噗,陳先生你真會哄人,怪不得有對你那麼好的女朋友,還有林大小姐和你也很親密哦。”
女生的本性都是八卦,我不禁一笑。我也知道她是想通過閒聊來分散我的注意力,就順便問道:
“那你知道林大小姐在那邊干嘛嗎?是不是已經休息了?”
“我剛才看見門關著,有個保鏢守在門口,可能在休息吧。”
“嗯,她也確實應該好好休息,希望今天晚上沒有人去打擾她……”
“好,可以了……”在我自言自語間,黃恬瑜替我解下最後一條已經被血和敷料染成深棕色的繃帶,我只感覺背部相當火辣。
“陳先生,你傷口愈合得挺不錯哦。”黃恬瑜仔細端詳一陣我的背部,用帶著欣喜的聲线說著。
“是嗎?那太好了,可惜我自己看不見。接下來干嘛?要替我洗澡嗎?”
軀干這樣被繃帶纏了一天,汗染體熏的,肯定會有異味。而且我也挺憧憬與護士的鴛鴦浴,可惜黃恬瑜卻回答:
“陳先生,你現在傷口還不能沾水,只能先等一兩天。接下來,我替你敷藥。”
“哦?那要怎麼敷了?我要不要趴……”
我看到黃恬瑜從床上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她接下來的動作,卻令我一時之間話都說不下去。
夜涼如水,月色動人,病房內外一片恬靜,耳邊只聽見遠處的蛙聲。
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夜晚,都是情欲氣息升騰的時刻。
而在我面前,甜美可人的護士妹子,正將那件粉紅色護士袍脫下。
護士袍里邊就只有內衣,上邊是黑色的半罩式胸圍,很好地烘托出她白皙豐滿的奶子與深邃的乳溝。
下身是白色連褲絲襪,可以看到里邊與胸圍同一款式的黑色三角蕾絲邊內褲。
接下來,黃恬瑜雙手伸到背後要解開胸圍,這動作令我心神一蕩。
那對白嫩的乳房在略顯窄小的胸圍內原本已經搖搖欲墜。
在搭扣被釋放後,兩個沉甸甸如同水蜜桃一樣的奶球解除束縛,先是向下一墜,然後十分調皮的在空氣中歡呼跳躍彈動,驕傲的向前聳立著,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在病房燈光照耀下,反射出瓷器般晶瑩如玉的光澤,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一對微微上翹的乳頭也是嫣紅挺直,嬌艷得如同兩朵含苞欲放的蓓蕾,顏色輪廓都無比誘人,一陣淡淡乳香就從上邊散發出來。
雖然比起大小姐略有差距,這對乳房也堪稱上品,最適合就是讓男人細細把玩。
這還不止,黃恬瑜把胸圍解開後,並沒有拿在手上扔到一邊,而是任憑它飄下來掉在地板上。
這個看似不經意間的動作,更能勾引男人的征服欲望。
黃恬瑜肯定受過專門的解胸圍訓練,沒錯,這個世界上某些行業,會有專門針對這個的訓練。
例如空姐,劉玥珺就做得十分純熟精巧,有一次“尋性”慶功會上就即興上台表演過,惹得同事們嘩嘩大叫。
依依在做客房服務員的時候也受過培訓,但和她其他課程一樣,學得都不是太好……
“恬瑜,我真是看走眼了,原來你里邊那麼有料。那件護士服真是太丑了!”
“謝謝陳先生,不怕你笑,我一直以來都對自己很有信心哦。”
她笑得很開心,顯然我的贊美說到她的心坎上。
“怎麼會笑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大奶子。”
我說著舉起右手做了個過來的動作,黃恬瑜款款走來,兩邊大白兔一步一顫,送到我手邊。
我也不顧什麼禮不禮貌,十只手指同時在她兩邊乳房上撫摸起來,一開始我還想不要顯得那麼猴急,盡量溫柔一點。
但從手上傳來的那種光滑細膩而彈性溫熱的感覺,讓我很快興奮起來,雙手使勁揉捏,十根指頭深深陷進去,將這兩顆滾圓雪潤的奶球擠壓成各種各樣形狀。
接著又把頭伸過去,埋進那乳溝之中,感受著沉甸甸的份量,也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嗯……”伴隨著我舌頭的逗弄,黃恬瑜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檀口發出脆生生的輕吟。
“陳先生……啊……你的口……”
我感覺到她乳房開始發漲,乳頭更加硬翹,含在嘴里吮吸美妙無比。
“陳先生……不要舔……不要舔了……”
我自然沒加理會,舌尖開始加速,游弋在大奶頭與緋紅色的乳暈上,發出陣陣“啾啾”聲。
她嬌軀把持不住,開始輕輕晃動,白絲大腿間不斷摩擦,發出相當誘人的“嘶嘶”聲,全身上下彌漫著從毛孔蒸騰出來的氤氳性欲氣息。
“陳先生,不要……啊……我還要……敷藥了。”
她的聲线似嗔還嗲,又像是在撒嬌,還帶著三分沉醉。
如果是平時,我會將這句話理解成“嘴巴說不要”式的欲拒還迎半推半就,肯定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用大肉棒仔細玩弄一番再說,但今天……
“恬瑜,你這對大波波真是很好玩,我一時沒忍住,你繼續吧。”
我收起舌頭,看著眼前的挺拔雙峰,正隨著呼吸一上一下抖動,乳頭乳暈上一大灘唾液,在病房燈光照耀下,一派星光點點。
“陳先生,你的舌頭……舔得恬瑜好舒服呢……”
她聲线帶著幾分誘惑,雙眼波光流動,透射出嫵媚與迷離。
“我想你這小褲褲里邊,已經濕了吧。”
我壞笑著指一指她還穿在身上的那條內褲,我已經看到里邊的水光。
黃恬瑜沒有回答,雙手直接伸到腰間,把白色絲襪緩緩向下卷動。
絲襪確實可以令到女性雙腿更加緊致光滑,而眼前這雙絲襪也絕非地攤貨,質感薄如蟬翼又柔順如絲。
我卻認為絲襪最佳用途只有一種,就是讓男人粗暴地撕開。
不過此時靜靜欣賞眼前美人把絲襪脫下,真應該配上一杯美酒。
她的身材比例較為完美(我心目中最完美的自然是大小姐),腰身高,在視覺上一雙長腿就占了身體的大部分。
在絲襪的修飾下,雙腿的修長與肉感之間,達到了一種令人賞心悅目的平衡。
最適合狠操小穴的時候架在男人肩膀上,成為男人最好的炮架子。
絲襪漸漸褪到小腿,她彎下腰,分別輕輕抬起一雙玉足,將絲襪扯出來,露出十只精細圓潤的腳趾。
先不說那雙絲襪也被她順手扔在地板上,光看彎腰又直立時,碩大奶球在空中的曼妙拋動,我都看得有些痴了。
接下來要脫的自然是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那條已經聊勝於無的三角蕾絲邊內褲。
她雙手抓著內褲褲邊,與剛才脫絲襪一樣,緩緩向下褪去。
內褲漸漸變成卷起的布繩,露出里面精心修整過的陰毛,與粉嫩帶著露水的美麗花瓣。
扯內褲下來的動作也挺有講究,在那布繩完全離開豐隆結實的臀部,套在大腿之後,就不再需要用手。
光潔的大腿只需要抖一下,整條內褲就馬上掉落到腳踝旁邊,顯示出大腿肌膚驚人的絲滑。
至此,黃恬瑜美妙的嬌軀已經完全袒露——並不,頭頂還有一頂護士燕尾帽,這個可不需要拿下來,戴著更添情趣。
接下來要怎麼樣?先干一炮?雖然我陽具已經在寬松的病人褲中抬起頭,但我背部受傷,就算女上位也不能出力。
“陳先生,你現在先趴床上,我還要替你敷藥了。”
啊!
我都差點忘記自己要敷藥,敷個藥也要脫干淨?
不管了,也不急於一時,我按要求在床上趴好,雙手抱住那舒服柔軟的枕頭,下巴放在枕頭上邊。
和這個世界的其他高級床墊一樣,這病床有身體姿勢記憶功能,我已經硬挺的雞巴可以很舒服地陷入床墊中去,不會硌住身體。
一陣香風飄來,我感覺到她站在床邊,輕輕伸出雙手,把我的病人褲和里邊的內褲扯下到大約膝蓋的位置,這下我從頸部一直到屁股都裸露,感覺倒是挺涼爽。
“陳先生,我要開始塗藥了。”
“哈哈,恬瑜你身體太軟了,搞得我都差點忘記要敷藥了!”
她被我逗得輕輕“噗嗤”一笑,然後感覺到兩只溫熱的手掌與十只手指開始在傷口上塗抹藥膏。
那藥膏著實不錯,芳香撲鼻,沁人心脾,與我的皮膚一接觸,宛如整個身體浸入到清洌泉水之中,十分舒服。
“恬瑜,這藥膏感覺很不錯!”
“嗯,這是康和外科的秘方,可以大大促進外傷愈合,因為材料名貴,可不是每一位病人都有機會用上的哦。醫院吩咐要用最好的藥,讓您可以盡快康復,您是醫院的貴客哦!”
“哈哈哈,醫院的貴客,你們是想我多住些日子?”
“恬瑜倒是希望陳先生可以多住幾天。”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頭悄咪咪地靠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
“哦?為什麼了?”
我把頭轉過來,看著她帶著狡黠笑容的臉。
“這樣你可以多玩我幾天,在這醫院里,像你這樣強壯的病人可不多哦!”
說完,小妮子“噗嗤”一笑,臉上露出嬌羞,旖旎動人。
“哈哈哈哈……”我不禁大笑,“恬瑜你真是很會哄人。是不是醫院留醫的多數是老人家,就算有你這樣靚麗的女護士照顧,也是力不從心,滿足不了你?”
“也不是這樣說嘛……”黃恬瑜手上繼續敷藥,一邊口頭上否認,一邊卻在吃吃地笑。明顯我說中了她的心思。
“但是我這樣子,傷在那個位置,恐怕也使不上力氣,可能要過幾天才行喲。”
我這樣說其實是欲擒故縱,因為我感覺她既然這樣撩撥我,說不到真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即時享受到她的身體。
果然,她又把身子俯下來,在我耳邊輕輕吹氣:
“不用擔心,一會你就可以好好享受我的身體啦。”
“嗯?是女上嗎?”我又扭頭看著她。但這次她沒有回答,只是表情帶著幾分神秘,一副“你盡管猜”的模樣。
“哈哈,那我就拭目……不是,拭莖以待。恬瑜,藥敷完了嗎?背部現在感覺好清涼,真的很不錯哦。”
“不忙,先等等,還有一個你一定會很喜歡的環節。”
“哦?”
病床忽然間向下一沉,旋即感覺黃恬瑜整個人已經跨在我身體上邊,我看到她的雙手分別扶在病床欄杆兩邊。
這是……莫非要……
很快兩團肉肉的、十分滑膩柔軟的東西,接觸到我的肩背部,開始在傷口處不斷打轉研磨。
怪不得她要先脫掉衣服,原來要替我波推!
雪嫩豐滿的一對乳峰順逆時針交替推著我的背,還上推至頸,下推至臀。
這觸感實在美妙無比,我不禁輕輕呻吟起來。
最要命的是她下陰那團精心裁剪、長短軟硬恰到好處的絨毛也在磨拭著我尾椎骨至腰窩的位置,當真舒服得全身每根汗毛都豎起來,肉棒雖然被身體與床墊夾住,但此時仍然努力奮迅而起,硬直得像花崗岩一樣。
上次替我波推的還是老板娘劉玥珺,空姐雙峰嬌挺富有彈性,與黃恬瑜的滑膩凝脂比較起來,真是各有各的春光爛漫,各有各的豐盈蕩漾,同樣令男人銷魂蝕骨。
“不行了,恬瑜,我忍不住,不要說,今天晚上我一定不放過你……”
“女上”就“女上”吧,雞巴現在硬得比背上的傷口痛還要難受,更何況經過她的一番操作,背部傷口好像好了很多,也不知是藥膏的作用,還是神經被撩撥得異常興奮,完全掩蓋了痛疼。
這麼捧的波推,無以為報,過幾天身體恢復了,我一定要狠狠打她一個奶炮!
“陳先生,恬瑜的身體你就放心好好享用吧。”
這次她下巴貼在我的後頸,鼻子里呼出來的氣癢癢地吹著我的頭發,語氣輕柔:“但要等我先替你纏好繃帶哦。”
“好說,我姿勢任你擺。”
“噗,陳先生說話真是好有趣呢。”
她扶我轉過身,先在病床上坐好,替我纏上新的繃帶。
整個過程,一捏就出水的大蜜桃繼續在我肩背上不斷刮蹭,她有心在挑逗我,我被弄得越來越心急火燎,矗立的下體漲大得越來越難受。
終於,她將我左腋下的繃帶打一個結固定好,站起來收拾好醫療器具,走到廁所里洗擦干淨自己的雙手雙乳,然後曼妙修長的裸體蓮步輕搖,回到我的床前。
“陳先生,現在由我來對你進行性慰藉,根據你的傷情,請你躺在床上。”
我微微一笑,輕輕躺倒在床上。
她很體貼地在我後腦下放了兩個大枕頭,讓我頭部可以墊高一些,視野也更好。
再將我套在膝蓋上的褲子脫了下來,這下終於可以舒服地張開大腿了,肉棒自然就是一柱擎天。
小妮子看在眼內,眼睛一亮,笑道:
“陳先生,看你的大陽具,確實需要一次好好的慰籍噢。”
“我這個小兄弟很喜歡去不同的蜜洞探險,每一次都很愉快。它現在很期待進入你的蜜洞,那肯定也是一場愉快的旅程。”
“那恬瑜真是好期待哦!”
“你有什麼招數,現在可以盡管使出來了。”
黃恬瑜“撲哧”一笑,沒有再說話,走到病房牆壁一排開關位置,這排開關我以為是控制燈、空調什麼的,之前並沒有多加留意。
想不到在她按下某個開關之後,“呼啦啦”從病床上邊的天花板垂直掉下來兩條白色綢帶,我不由得一陣詫異,再細看,綢帶一頭系在房頂里邊,另外一頭則差不多垂到床上。
“這……莫非要……”
我好像有點明白她想做什麼,心內更加興奮期待。不禁抬頭望望天花板,這上邊還藏有什麼好玩的玩意了?
“陳先生,這是我們為像你這樣身體用不上力的病人准備的性慰籍項目,潔絹吐蕊。”
“哈,這名字起得不錯,潔絹我看見了,吐蕊又是如何吐呢?”
“您很快就會知道啦!”
黃恬瑜走到床邊,先將兩條綢帶尾部系緊在自己柳腰上,兩邊手臂手腕各纏住一邊綢帶,五指用力抓緊,然後手肘一彎,整個人借力而起,綢帶凌風,像凌波仙子一樣在空中飄逸飛舞。
“恬瑜,你真像仙女,哦不是,像真正的白衣天使,太美了!”
我不由得在病床上鼓起掌來,眼前這個操作真是意想不到。
想想就能發現奧妙所在——護士在病床上空凌空飛舞,女上位的時候著力點就不是在病人又或者病床上,可以將對病人身體的傷害減到最低。
不過要這樣玩真是一點都不容易,黃恬瑜平時肯定沒少鍛煉自己的肌肉力量,也怪不得安排她來招呼重要病人,原來有這一手絕技。
空中的黃恬瑜婀娜身姿十分舒展輕柔,她控制自己的身段,蕩到我硬挺的肉棒正上方,兩邊大腿分開,分別支撐在病床兩邊,白嫩秀美的足弓腳趾微微彎曲,好平衡自己的身體。
從我現在的角度看過去,白色綢帶纏住她白得耀眼的肌膚,就如同一匹炫目的錦緞。
修長的嬌軀稍為前傾,高聳飽滿的雙峰正好在我視野正前方,晶瑩如雪白花花晃蕩得我眼睛都花了。
平衡住自己身體之後,那玉洞溪口已經對准了我的大龜頭。
她漸漸松開纏在手臂上的綢帶,讓自己美臀可以漸漸下壓,直到已經滾燙的龜頭慢慢撐開那兩片嫩唇。
“護士姐姐的小屄,都已經濕透了……”我龜頭的嫩肉甫一接觸護士姐姐的陰唇,就感覺到有液體從桃源溪口汩汩流出,順著我的肉棒流到陰囊上邊。
護士姐姐芬芳的情欲味道,已經在病房各處縈繞。
白瓷一般的肌膚,開始透出淡胭紅。
“陳先生,恬瑜要下去了!你的大棒棒好大,恬瑜好喜歡呀!”
小妮子的聲线已經帶著誘人的嬌喘,大腿盡量張大,厚實的肉臀順著綢帶的放松緩緩而下。
“啊……恬瑜,你的小屄……好緊呀……”
我硬挺的陽具決起直上,一公分一公分地慢慢套進那個火熱濕滑的膣腔里邊,漸漸被嫩肉所包裹,舒服得我馬上就是一聲呻吟。
“舒服嗎?”黃恬瑜明亮的雙眼星瀾盡起:“陳先生的大棒棒……也好大呀……!”
剛說完,她雙手拉著綢帶借力,凹凸有致的胴體,開始在我肉棒上前後搖動,好讓它越陷越深。
“喔喔……大雞巴……要進去了……要刺穿我身體了……喔”
她呻吟的聲线十分柔弱,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在一陣舒爽與淫水的潤滑中,我胯部傳來了白大綿遠的觸感,她那白花花水靈靈的大屁股已經摩挲到了我的身體,而我的肉棒也頂入了她的花徑深處。
“好窄……”
我不由得又是一聲呻吟,只感覺柔嫩熱滑的穴壁把我的陰莖緊緊包裹住,那種仿佛真空的吮吸感,好像要把里邊的東西立刻擠出來。
“恬瑜,要開始了……”
稍停一陣之後,她調整合適手上綢帶的松緊程度。
腰部扭動速度驟然間增大,緊窄的腔道緊箍著我的陰莖,產生極大又順滑的摩擦,我的肉棒暢通無阻地在她兩腿間滑進滑出,肉體相撞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啪啪”聲。
“哈……好棒的小屄……操護士……身體倍兒健康……”
“嗯……盡情操我吧……美女也是一味……良藥哦……”
“哈哈,說得好……嘩,這大奶……”
隨著她身體劇烈起伏,那對瘋狂甩動的大奶完全占據了我的視野,善解人意的嬌美護士,在迷離中窺見我欲望的眼神,再次調整綢帶,令到上半身可以向前傾一些,我雙手盡量前伸,盡情揉搓那一對碩大軟彈的雙峰。
好的奶子,真是永遠都不嫌多,我長吁一口氣,一邊細細把玩兩團軟玉,一邊感受著陰莖在那溫潤洞穴里反復刮擦衝擊的源源不絕洶涌快感。
“恬瑜……你……專門受過訓?在護校?”
女上其實是挺考驗女方性技巧的,尤其是她現在這樣的高難度動作。
如果掌握得不好,男人甚至有可能“喀嚓”一聲斷根,很明顯專職護士的技巧相當純熟。
“嗯……對呀……性慰藉……是……重要科目呢……”
“那你……肯定……成績很好……”
“當然了……”
全身賣力扭動起伏中的黃恬瑜應了一句,眼神忽然又閃過一陣狡黠,通紅的俏臉嘴角微彎,似乎在告訴我,她還有大招在後邊沒出。
她屁股套弄陰莖的動作稍緩一下,將兩條綢帶都纏在左手上,好空出右手,那芊芊五指向下探,掰開兩片陰唇,讓我操得更加舒暢。
雪白屁股時而上上下下起落,時而轉圈旋磨,大量淫水從交媾位置滲出,淫聲潺潺,水花飛濺,床單都弄濕了一片。
“女人主動……原來這麼爽的……恬瑜……我……我來幫幫你……”
性愛真是最好的療傷藥,我現在躺得舒舒服服,居然完全感覺不到背部的疼痛,還開始順著她每一下的墜落,每一下臀浪的起伏,腰板打挺向上狠狠撞擊。
“嗯……啊……陳先生……不要……啊”
隨著這陣更痴纏的密合,突如其來的重操,令她發出一陣清晰高亢的呻吟。
陰莖每一下都突破腔壁嫩肉層層疊疊的緊裹,挺入到花蜜濕濡的嫩穴花心之中,那龜頭被嫩肉和花蕊吸吮的感覺,讓我整個肉棒發麻發硬,舒服得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嬌悄護士雙頰潮紅的頭顱向後高高昂起,肌膚汗珠涌出,陰道一陣陣蠕動、收縮,快感從胯間波浪似的在全身彌漫,渾身滾燙的情欲洶涌澎湃,體內一股股熱流順著交合的性器與大腿向外傾瀉而出。
病床上刹時間“噗嗞,噗嗞”水花四濺,有不少還飛到我的頭上。
這就是所謂的“吐蕊”?
如果我沒有受傷,現在肯定是停下來換姿勢的時候。
讓她母狗一樣趴跪在床上,翹起屁股,我用手不停拍打兩團綿延白玉,欣賞著臀浪起伏。
盛放的陰唇,趁著愛液的泛濫,任我肉棒“卟嗞卟嗞”地肆意衝擊。
再將香軟的身子翻轉過來,分開修長勻稱的大腿,整個人壓上去,一邊狠狠把玩挺翹的奶尖,一邊龜頭硬生生撐進玉洞深處,在那纏綿哀怨的呻吟中,反復突入子宮里邊,直到射出濃濃的精元……
不過現在也不用急,等背部傷口好了,再認真收拾這個淫浪女護士不遲。
“陳先生……恬瑜要飛了……”
護士姐姐頭上那頂燕尾帽也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她干脆舉起右手解開發夾,讓一頭秀發飄落下來在腦後飛舞,配合越來越狂浪的身體動作,真像一匹搖頭晃鬃正在發情的母馬。
“陳先生……恬瑜要飛了……帶你飛……好不好?”
“好呀……你想怎麼飛?”
我還以為這是她高潮將臨時的胡話,想不到的是,這小妮子真給我放了一個大招。
她右手舉高與左手一起拉住綢帶,借力抬起雙腿,直起上身。
我正納悶到底想干什麼時。
她忽然間以我狠插在陰道內的肉棒為圓心,身體開始旋轉起來。
“哇操!”
原本她的陰道里邊已經是四面八方層層疊疊一圈圈蜿蜒的蜜肉,光是套弄抽插已經妙不可言,這下繞著粗大的陰莖來個360度全方位無死角摩擦轉圈圈!
里邊又像充滿了溫熱泉水與軟滑果凍一樣,滑溜溜軟綿綿舒服無比。
這種妙至毫巔的刺激感令我差點爽得暈厥了過去。
在旋轉過程中,大股蜜液持續噴出,向著四周飛濺,我的臉上身上鼻上眼上全被都是,整個病房馬上飄滿了淫靡的味道。
這才是真正的“吐蕊”?想不到她居然還掌握這種絕技。要知道轉的時候重心控制稍一不好,我的肉棒就肯定“喀嚓”一聲應聲而斷!
最要命的是,每轉一圈,那蜜洞內壁就收緊一分,愈轉愈密,愈旋愈緊。
我的龜頭此時已經頂住蜜道深處最嬌嫩的花蕊,花蕊隨著身體一起旋轉,那感覺就仿佛一張小嘴,不斷地吮吸舔舐著我的馬眼龜頭。
真是直透全身神經末稍的極樂銷魂。這還不止,在旋轉了不知多少圈後,綢帶纏緊不能再轉。很自然地,她身體開始向反方向旋轉……
一正之後是一反,在極目的舒爽中,我靈魂都離了體,全身軟綿綿的如同飄在空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哈……恬瑜起飛了……我要飛了……”
在身體旋轉的頭暈目眩中,她體內蘊藏的欲念也終於爆了表……
隨著這一聲嘶吼,那雪白泛紅的胴體是一連串的顫抖、痙攣。
一陣粘稠膩滑的花露從蜜壺里滾滾噴射而出,澆灌在我的陰囊與大腿根上。
我不由得全身一哆嗦,游走於全身的激蕩快感迅速向腰眼處匯聚,閾值被迅速衝破。
“恬瑜……我也來了……我們一起飛吧……”
美妙的時刻終於到了,龜頭一陣酥軟,滾滾濃精如同火箭發射,向著上邊美女花房深處迅猛噴射……
終於,力歇的黃恬瑜艱難解開身上的綢帶,香汗細密的身體向前仆倒在我懷中,瓊鼻檀口在我耳邊不斷嬌喘,玉腮通紅,吐氣如蘭。
我攬著她的纖腰,撫摸著她早已散開的秀發,兩人一起在病床上喘息。
“恬瑜,你累了……就睡會吧……”
我想到她身體在做完那系列高難度動作後,應該累壞了,於是順口說了一句,讓她在我床上睡一睡也不算什麼。
“嗯……啊……不行,我不能睡……”
想不到我的話令她整個人馬上清醒過來,一下從我懷中坐起。
“哎呀,我不能睡,陳先生,很抱歉,還有事情沒有搞完了。”
“啊?還有什麼?”
她迅速下了床,先整理好秀發,再用毛巾細心地將自己的身體與我的身體擦拭干淨。
然後從一邊的櫃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病人服與一張新的床單。
小心讓我輕輕左右挪動身體,把沾滿淫水精液的舊床單拿開,換一張新的。
然後再為我穿上新的病人服。
最後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笑盈盈對我說:
“陳先生,恬瑜先出去了,我就在外邊,你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哦。”
“那……好吧……恬瑜,你剛才那一手實在太棒了,你練了多久?”
“確實練了挺久,教練說我腰腹力量好,先練假人後練真人,假人都不知弄壞了多少個,才算練出來了。”
“哈哈,我現在已經在期待下一次了。”
“等過幾天陳先生你傷好了,恬瑜可以讓你玩得更盡情哦。”
她說這話的時候,俏臉仍然緋紅,顯然仍然在回味剛才的高潮的裊裊余韻。
“那太好了,恬瑜你早點休息吧,我差不多也睡了。”
“陳先生需要夜宵嗎?”
“……不需要了。”
“陳先生晚安。”
“嗯,恬瑜晚安。”
黃恬瑜轉身打開房門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重新穿上衣服。
我知道這個世界某些需要伺候男人的場所,有女性“衣服當天只脫不穿”的規定,就是無論何種原因,女性脫下衣服就不能重新穿上,一直到這一天結束為止。
黃恬瑜剛才既然脫干淨自己,今天剩下的時間她就只能全身繼續裸露。
整個病房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看看時間,還不到9點,這麼早睡嗎?
我拿起手機,查看一下有沒有工作方面的內容,再在通信軟件上找找依依和大小姐,依依已經回家處理著咖啡店的一些事情,而大小姐仍然沒有回復我。
她還沒睡醒嗎?我也沒多去想,差不多了就自己先睡吧。
我把病房內空調調到合適溫度,將燈光調昏暗,倒頭就睡。
朦朦朧朧中,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
這聲音像是有人踩在什麼東西上,我本來沒有太留意,剛想重新合上眼,忽然再次聽到幾下清晰的腳步聲,與一聲開門聲。
這下聽清楚了,聲音是從陽台傳過來的。我連忙撐起身,看看自己房間的陽台,沒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是從隔壁房間透過陽台傳過來的?那個是大小姐的房間呀!
我一下子完全驚醒過來,大小姐被綁架之後,難道對方還有後手。
不能再睡了,我掙扎著爬起來下了床,打開陽台門,一看對面,果然大小姐那邊病房的陽台門打開了。
令我的心一下子揪起來的,是從里邊傳出來的男聲:
“林家淫娃,嘉碧母狗,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有男人從陽台翻進大小姐的病房?這里是3樓,想想難度也並不大。
接著我聽到大小姐的聲音:
“啊!是你!你怎麼在這里!”
“嘻嘻,想我了嗎?想不到你還自己送上門了!”
一陣脫衣服的窸窸窣窣聲音來,然後是大小姐的一陣陣低吟,顯然那個男人正在肆意侵犯她的身體。
“啊……你要在……這里嗎?……啊!”
“廢話,我上次還沒玩夠了!嘻嘻,這次終於沒有人礙事了。”
這個男人是誰?為何要從陽台爬進去?我不禁疑竇叢生。
忽然間,我心里升起一個念頭,這語氣聽上去相當輕佻,難道是……難道是昨天晚上那個畜生?
不會吧,那畜生不是已經抓起來了嗎?
正當此時,我又聽到男人的聲音。
“我不是說過嗎?這次要好好操你,讓你好好長長記性嗎?”
我渾身上下一激靈,這話……不就是那畜生昨天晚上對大小姐說過的嗎?
要不要告訴大小姐病房外的保鏢?不行!如果真是那個畜生,他身手不錯,如果有人從正門衝起來,他肯定會從陽台這里脫身。
我看看兩個陽台之間,間隔並不遠,人可以跨過去。
如果我堵住陽台門,保鏢再從正門進來,那麼他插翅難飛。
想到這里,我顧不上背部疼痛,也不顧危險,踉踉蹌蹌之間,總算爬了過去。
雖然從欄杆下來時造成一些聲響,但病房里的兩個人,尤其是男人,正在得趣,絲毫沒有留意外邊的動靜。
“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乳腺,嗯,又大又挺又滑溜,沒有任何硬塊,很不錯呢。”
我探頭張望,只見大小姐躺在病床上,旁邊地上全是她的病人服和內衣,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壓在她身體上。
這個男人挺直了丑陋的陽具,一對大手還正在身下的乳房上亂摸。
昨天那個畜生一直戴著頭套,我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但看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材,卻是越看越像。
我現在應該干什麼?無動於衷?任由大小姐在我面前受侵犯?看著她再被操一次屁眼?
別扯了,我不是那種人,至少現在不是。
我看看陽台有什麼稱手的武器,瞥見一把金屬杆地拖,就拿來攥在手上。然後躡手躡腳站起來,推開陽台門走入病房里邊。
“你是誰!進來干嘛!”
壓在大小姐身上的男人終於覺察到有人進來,馬上抬起頭,眼神閃過一絲的驚訝,然後對我喝罵。
“亞一……你……從哪……進來……的……”
大小姐也看到我,她臉上同樣滿布疑惑。
我現在看清楚他的樣貌,臉上原本帶著那種心機得逞的壞笑,看見我之後,馬上轉為對有人打斷他好事的惱怒和不滿。
“你也想來操林家大小姐?你排排隊好嗎?你拿這玩意干嘛?想搞衛生?”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那眼罩里的眼睛,和這雙眼……實在太像了,就是那個畜生!
剛好他說完這句之後,支起上半身想繼續對我說些什麼,這樣和大小姐之間的距離就拉開了,我不用擔心會誤傷。
“去死吧你!”
我一股血直衝上腦門,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揮舞手中的地拖棍,徑直朝他的腦殼上打去……
“啊!”
“亞一!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