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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魔藥與蜂騎士的正確用法

破碎國度復興物語 遙遙紫陌 12389 2024-03-03 20:54

  特拉德首都 茵多。

  王宮的一角,曾經屬於托曼王子的書房現在為蘇恩所占據。

  這當然是為了盡可能的保留下兄長的痕跡,作為曾經的繼承人,書房中所留下的文件也有助於他更多的了解國家的真實狀況——雖然貴為繼承人,但是現在的權力由薇瓦莉婭公主所掌握,從她那里獲得的情報未必是真實的。

  反復翻閱兄長文書中留下的蛛絲馬跡,並同事務官所提供的情況進行參照印證。

  好消息是攝政殿下沒有刻意欺瞞自己,壞消息是這個國家的狀況比自己所知道的還要糟糕。

  王權暗弱,領主離心,教會做大。

  對於出身於王室的蘇恩來說,這些在孩提時代就清楚的事實沒有事到如今才感到沮喪的必要。

  但是,賬本上那觸目驚心的赤字卻是另外一回事。

  從來被排除在權力之外的蘇恩,對此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認知。

  為了維持宮廷的運作和騎士團的存在,王國已經連續二十多年赤字了。

  為了平衡預算,王室唯有不斷的進行舉債。

  事到如今,光是每年的利息就是一筆沉重的負擔。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如果欠債的對象是商人,那麼總能找出辦法讓他們“自願”放棄賠付。

  但遺憾的是,多年來糟糕的壞賬率讓王室早已無法從商人處獲得貸款了,即將到期的那幾筆債務,全部來自聖女神教會——教會的賬可不是那麼好賴的。

  提出請求的話,瑪格麗特大主教應該會同意延期支付,但想也知道必定附加嚴苛的政治條件——過去上百年間,教會就是以這種方式不斷將王室的權柄奪去的。

  “啊啊啊,這不是無計可施了嗎?”深深的體會到了父兄的無奈,蘇恩用手指搓揉著太陽穴“所以你才會想去找聖都嗎?薇瓦莉婭姐姐。”

  那日得宴會中瑪格麗特所說的話語,一直如同一根針一般刺在蘇恩的心間。

  他不敢直接向姐姐求證,只能偷偷的搜集情報——得到的反饋不容樂觀。

  雖然不清楚具體進行著怎樣的謀劃,但是薇瓦莉婭以及她身邊的海蒂主教確實同艾露特恩走得很近。

  確實,王室實在不能向特拉德教會退讓了,想要獲得足夠的資金援助,能夠求助的就只有聖都了。

  只是,聖女神教團的錢又豈是好拿的?

  可以想見,那定然會附帶各種政治條件,矛頭直指日益自成一派的特拉德教會。

  並不是不能理解姐姐的想法,本國的教會早已尾大不掉,與其讓其日削月割的攫奪屬於王室權力,不如引入聖都的力量,讓她們和本地派斗個兩敗俱傷,王室才有漁利的余地。

  ——可是,獨立的宗教權利是特拉德歷代先賢不懈努力的結果,是腓特烈大王畢生最大的成就,也是特拉德大王國之所以為大王國的根源所在,就這樣將它讓渡出去。

  “啊啊啊啊啊——”

  蘇恩發泄似的大吼,將書桌上的文件全部掃落在地。

  “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

  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蘇恩將這些犯人的念頭驅逐出腦海——王位繼承者又如何,現在蘇恩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權力。

  “總之先去庫房看看吧……”

  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庫房里存貨還是可以隨意動用的。

  大王國立國千載,庫房里不知道積累了多少奇珍,雖然對於債務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但是找到幾件好東西至少能轉換一下心情不是嗎?

  ——連自己也沒有察覺的,蘇恩的思維方式又變回了作為冒險者浪蕩時的樣子。

  ********************

  帶著克萊迪雅直接來到了最高級的庫房。

  雖然嚴格來說並不合規,但是管理倉庫的人顯然並不打算同自己這個王位繼承人為難,並沒有阻止高等精靈進入。

  庫房內的空間並不大,里面擺放著一排排柚木制成的展架,彼此之間保持著寬裕的距離;地上鋪著加厚的絨毯,以防止失手摔碎藏品。

  宮廷里收藏的藝術品,包括花瓶、畫作等基本上都已經裝飾在王宮的各條走廊里,在這里保管的物品通常是具有極高價值或者強大力量的物品和材料。

  蘇恩的目光從一件件用木盒或布條包裹的魔道具上掃過,或許是很久沒有人查看過了,上面蒙著不少灰塵,擺放和編號也很亂,也不知被管理者中飽私囊了多少。

  根據賬本的描述和配合自己零碎的知識,蘇恩在展架上挑揀著可能用得到的魔法道具和材料。

  好在,他還有克萊迪雅這個人形自走魔法百科可以隨時查閱。

  “共生床的塊莖,吸血藤種子……也許變質了,不過可以試一試制作些效力不那麼強的回復藥。”

  克萊迪雅仔細辨認著蘇恩遞過來的材料,它們大多看起來是干巴巴的泥塊狀物體,精靈輕嗅一口或撫摸片刻就能說出每一樣材料的名稱。

  “……嗯,那是魔界蜂的毒腺。”

  蘇恩指向一枚拇指大小的干癟器官,克萊迪雅只是碰了一下,便像是被蟄了似的抽回手指,原本清冷的目光也變得躲閃起來。

  “這個能做什麼藥劑嗎?”蘇恩追問道。

  “能做很強力的麻痹毒素……”

  魔界蜂的毒液能迅速讓獵物癱瘓並發情,因此是制作烈性媚藥的絕佳材料。

  但考慮到制作出的藥劑很有可能用在自己身上,精靈少女猶豫了一秒鍾,在受苦和隱瞞中選擇了後者,有些不自然地小聲說明道。

  “……毒藥嗎,那感覺沒什麼用啊。”

  蘇恩沒注意到克萊迪雅的表情,自顧自地思考著。

  放在他是冒險者的時候大概會為此而欣喜若狂,削弱目標的毒素很適合搭配弩箭來使用,但現在的他自然不用考慮親自上陣,那唯一的用處就是武裝給千影了。

  說起千影,她最近確實蠻辛苦的,如今安頓下來也該讓她休息幾天了。

  有時間的話帶她去熟悉一下這座城市也是不錯的選擇,不知道她對茵多的評價如何。

  還有克萊迪雅,出身於森林的她對喧鬧、擁擠的人類聚居地大概沒什麼好感吧。

  實際上,這位超凡脫俗的高等精靈除了被強行開發出的肉欲以外,幾乎稱得上無欲無求——不過她越是在平時表現的清冷,在床上食髓知味的痴纏模樣就越是令人欲罷不能。

  “嗯,主人……?”

  克萊迪雅的輕呼將蘇恩從沉思中喚回,他的手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在了精靈纖細柔軟的腰肢上,正隔著一層薄紗撫摸著她光潔的脊背。

  “在這里……會撞翻東西的……”

  她似乎誤會了什麼,紅暈從臉頰一直染到了耳尖,方才恬靜淡泊的氣質中被輕而易舉挑起的情欲打破,聲音依舊清冷但卻透出難以掩飾的軟弱。

  “那就算了——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看來提升自己在下屬心目中的形象任重而道遠,蘇恩訕訕地轉移了話題,隨手從架子上拿起一個木匣遞給了克萊迪雅。

  “這個文字,我完全看不懂。”

  皇室出身的蘇恩受過嚴格的教育,對於大陸上現行的各種文字都有一定的了解,話雖如此,他卻完全認不出這些符號。

  那是一個紅木制成的匣子,里面是一套十二支水晶瓶封存的藥水,有些呈現天空般的湛藍,有些則漆黑如墨中懸浮著點點閃爍銀光,甚至還有一瓶透明藥水會不斷冒出粉色的心形氣泡。

  “咦,這好像是魔族的文字。”

  精靈沉吟片刻,探出一根纖纖玉指虛點在空中輕輕劃動,指尖所過之處描繪出一枚散發熒光的魔法符號。

  仿佛與符文的光芒所相呼應,每一支小瓶上都浮現出了顏色不同的微弱幽光,映照出瓶身上篆刻有細密的刻文。

  克萊迪雅全神貫注地檢查過每一支小瓶上的刻文——只要不涉及到性的領域她就又變回了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精靈法師——最後謹慎地給出了推論“這應該是古代蘇魯爾帝國所制造高級魔藥。不過具體效果只有通過魔法實驗才能確定。”

  蘇魯爾是第三紀元早期統治著現今綠水河流域的黑暗帝國,由第一次黑潮後留在奧魯西斯的魔族所建立。

  那是存在於人類剛剛開化時候的上古文明,現在的人類世界里對那段時間的記載非常粗糙。

  “沒問題,宮殿里的煉金室隨你用,盡快摸清每一種藥劑的用法……還有王室積累的藏書,應該都存放在東側塔樓上。我會讓薇瓦莉雅授予你一個宮廷魔法師的頭銜,這樣你就可以自由進出那里了。”

  “……謝謝。”

  白裙銀發的絕美少女手里捧著裝滿藥水的木匣,有些困惑地偏過頭,似乎想要確認男人的真實意圖,不過她很快就坦率地接受了蘇恩的安排,畢竟閱讀是精靈們在悠長生命里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在記錄單上簽下名字,蘇恩拿著選出的幾樣道具材料,包括手捧藥水的高等精靈一起走出了陳列室。

  ********************

  在煉金工房和克萊迪雅分別,蘇恩邁著輕快的步伐獨自返回房間,掌心把玩著一枚精巧的水晶瓶,赫然是木匣中的藥劑之一。

  在預留了足夠實驗用量後,他心癢難耐地拿走了據說標簽是女性媚藥的兩瓶。

  想來古代魔族就算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在性愛藥劑里下毒吧——克萊迪雅也用偵測毒素魔法做了基礎檢查,排除了它們的直接危害性。

  推門走進房間,迎面是一間兼顧了會客功能的書房,與內側的臥室和盥洗室通過一扇小門相連。

  蘇恩在扶手椅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自言自語般開口道:“千影,你在的吧?”

  “有什麼事?……主君。”

  經過數息的沉默後,一道模糊的輪廓自書架旁的陰影里浮現出來,帶著倦怠的表情反問道。

  作為蘇恩“日夜不離”的貼身護衛,來自下櫻的女忍者穿著一套暴露度極高的忍服,露腋的緊身衣搭配上熱褲,裸出白皙的肩頭和筆直修長的大腿。

  為什麼總覺得自從離開塞拉尼亞以後,她對待自己的態度就越來越別扭了呢?

  蘇恩在心底長嘆一聲,忍不住懷念起以前那個低眉順眼的忍者少女,只能把千影的一系列改變全部歸咎於連續的高強度工作。

  “千影,這段時間的任務辛苦你了,我打算給你放個假,讓你有時間休息一下。”

  “休假?”

  少女眉頭微動,靈動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知為何散發出晦澀的冷冽感。

  顯然,她對於蘇恩的提案並不太滿意,但就此退縮的話自己身為上位者的威嚴就要毀於一旦了,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微笑道:

  “是的,之前因為情況緊迫,很多任務只能交給你去做。現在我的安全狀況改善了不少,護衛工作就先交給維蕾姬和瑪爾莎娜她們,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總之就是不需要我了,是嗎?”

  女忍者冷冷地反問道,眼中鋒銳的視线直如苦無一般投射過來。

  “怎麼會呢!我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正因如此,才需要你及時休息,要是哪天你突然累倒了的話我可就頭疼了。”

  蘇恩就是再遲鈍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點頭,當即斷然否認,同時大腦高速運轉,編出一套高情商的回答,其疲勞程度不亞於宴會上和瑪格麗特的頭腦戰。

  “……好,我會遵守命令的。”

  千影點了點頭,雖然她的臉色仍舊看不出情緒變化,但仿佛刺穿蘇恩的目光終於軟化下來。

  “對了,我剛剛從藏品庫里找到了一瓶上古帝國配造的秘藥,據克萊迪雅說能夠讓女孩子容顏永駐,你要不要試一下……?”

  “不必了,主君還是留給維蕾姬和瑪爾莎娜吧。”

  情緒不佳的女忍者從鼻腔里哼了一聲,轉身拉開門走出了房間,留下蘇恩坐在扶手椅上一臉凌亂。

  ********************

  放好一池熱水,蘇恩緩緩將身體沉浸進去,熱量從每個毛孔滲入體內,驅散了一天的疲勞和煩悶。

  不曾失去過的話,就不會理解珍貴,失而復得奢侈安逸迅速腐蝕著自己向往自由的意志。

  現在再回到餐風露宿、溫飽不定的冒險者身份,蘇恩很難確信自己還能堅持下去,只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

  唯一令他感到不爽的,就是被千影甩了臉色這個事實,四舍五入就是讓她暖床的計劃也連帶泡湯了。

  克萊迪雅此刻正在皇宮的煉金實驗室里忙碌,他猶豫片刻還是放棄了去打擾她的想法,一邊拿過綿軟的浴巾擦拭身體,一邊盤算著今晚去找瑪爾莎娜加深感情還是繼續調教珊多拉。

  實在懶得更換衣裝,蘇恩只披了一件浴袍,把臥室的門打開一道縫隙,探出半張臉對走廊上值守的親衛下令道:

  “去幫我叫珊——呃嗯——!?”

  在他的門側正站著一位身高腿長的美艷女子,穿著斜露半邊肩膀的修身長裙,偏偏裙擺一側開叉到了腰間,露出白得炫目的筆直大腿。

  包裹在及膝吊帶襪里的小腳踩了一雙夸張的高跟鞋,令她本就高挑的身材顯得格外妖嬈。

  而膝蓋上方各系了兩道皮革材質的腿環,勒進豐腴結實的腿肉里,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反差,其上穿過的金屬環也起到了固定黑色網襪的作用。

  “維蕾姬?你什麼時候站在那里……這套衣服是?”

  她出現在這里的理由顯而易見——看到這身打扮的時候,就可以猜到了。

  自從回到了特拉德,蘇恩便參照白鷺騎士團的待遇對這批從黑山羊手中買來的蜂騎士進行了安置。

  話雖如此,這些名義上作為護衛而被聘用的女性連佩戴武器的權利都沒有。

  比起在黑山羊的國度中淪為性奴,自己現在給與的待遇無疑要好上不少。

  但是蘇恩還不至於自大到認為這一點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們安心為自己效力。

  到底要如何使用她們,蘇恩也還沒有決定,加上回國後事務繁忙,更是無暇思考——作為這批蜂騎士的領袖,維蕾姬想必也對此忐忑不安,所以才要抓住機會討好自己吧。

  “人家只是想偶爾打扮得漂亮些給殿下看,不知您如何評價~?”

  維蕾姬媚眼如絲地看向蘇恩,但視线中又恰到好處地遮掩著些許羞怯。

  蜂騎士是擅長把握人心的女人,她們清楚地知道應該如何投其所好地展現自己。

  她迎著男人逐漸貪婪的目光,略帶青澀地伸展著傲人的腰臀曲线。

  黑發披散在她光滑潔白的肩頭,她原本留的是齊肩短發,但在塞拉尼亞滅亡被俘後就一直沒有修剪,如今勉強能垂過肩胛骨,促使她利落清爽的氣質向著柔媚偏移了半分。

  不得不說,她拿捏得相當到位,作為一個無肉不歡的年輕男人,蘇恩還是很吃這一套的——他立刻就把白露騎士和夜之女主人拋到腦後,捉住維蕾姬的皓腕就把她拉進了房間。

  “嗯呀~~”

  發出一聲嬌柔的輕呼,前蜂騎士團長被推倒在臥室里那張奢華的四柱床上,她順勢撲進松軟的枕頭和被衾之中,雙臂半撐著上半身,攝人心魄的修長大腿則踩在床邊的地毯上,躁動不安地交替摩擦著。

  維蕾姬很了解自己的優勢是什麼,她此時肩頭伏低、雙腿伸直,緊實的纖腰下沉出夸張的弧度,將飽滿渾圓的臀球呈現在男人面前,似是獻媚又仿佛有些不安地微微晃動著,等待她的主人賞玩。

  感覺到男子火熱的手掌撫上自己臀瓣的時候,維蕾姬的唇角不禁勾出自得的弧度——沒有男人可以在一位蜂騎士的誘惑面前心如止水,尤其是當她精心展示出自己的魅力之後。

  塞拉尼亞的蜂騎士通過特殊的訓練方式,擁有堪稱驚心動魄的纖腰豐臀,富有彈性的滑膩臀肉摸起來飽滿緊致,但輕輕一拍就能激起一道淫蕩的波浪;而維蕾姬高挑的身材又恰好中和了曲线的過度起伏,後入承歡時膝蓋半彎,隨著男人的衝擊而舉臀相迎,絕對是獨一無二的極致享受。

  蘇恩自然不是第一次享用維蕾姬的身子,但這位蜂騎士始終保持著一絲未被折服的桀驁,床笫間除了動情處的嬌啼婉轉,未免少了些靈肉交融的樂趣。

  正因如此,當今晚的維蕾姬主動出擊、宛如炫耀羽毛的鳥兒般展露出她的魅力時,才給他帶來了眼前一亮的感覺。

  把玩了好一會兒蜂騎士手感極佳的屁股,男人的手指沿著臀溝惡作劇似的挑逗著,越過那朵緊張得一張一縮的後庭菊蕾,探進濕滑黏膩的泥濘溪谷,肥厚的陰唇宛如吸飽露水的花瓣,揉捏幾下便有小股淫液從褶皺間淌落,牽扯出一道銀亮的細絲後墜入他的掌心。

  “啊,嗯……呼啊,嗯……”

  女人如同母狗般伏在床上,小臉埋在自己臂彎里,毫不掩飾地發出艷麗的喘息。

  她的雙腿向兩邊自覺分開,方便主人的手掌能輕易剝開她濕濡的花瓣、玩弄雌性最隱秘的花蕊嫩肉。

  忽然,她感到一股火熱的觸感抵住了她的腿心,蘸著她分泌出的淫水,不輕不重地摩擦著蛤口的媚肉,傳遞而來的灼灼熱力燙得她渾身發軟。

  “嘶……呼,殿下的……肉棒,太大了,直接插進去的話……人家會受不了的。”

  蜂騎士連忙調轉身子,媚笑著跪在男人腳邊地毯上,吐出嫣紅的丁香小舌,雙手像是捧著寶物一般輕握住猙獰勃起的陽具,目光迷離地仰望著即將征服自己的雄性。

  雖然表現得妖嬈嫵媚,但維蕾姬的身體並沒有經歷過太多性愛的洗禮。

  作為女權國家塞拉尼亞的最高軍事長官之一,她對待男性的態度向來眼高於頂。

  即使在國家淪陷後被迫學習了許多討好男人的技巧,但床上的耐久力卻並不出色——往往挺著小穴挨不過兩輪猛插就翻著白眼自顧自高潮了。

  為了讓蘇恩盡興,她也只好用其他部位來彌補。

  口交吞精是家常便飯,乳溝摩擦也習以為常,偶爾還要在被操到全身癱軟以後按住纖腰插進後庭排泄的小洞里肆虐一番。

  “唔……哧溜,嗯……嘶,哧溜……”

  不得不說,女孩的服侍相當盡心。

  她先是用舌頭仔細地舔過一遍紫紅的碩大龜頭,然後雙唇裹住肉棒,一邊前後搖擺腦袋,一邊讓舌尖抵住冠溝滑動。

  略微粗糙的舌面磨蹭著肉菇下方敏感的系帶部位,加上口腔中持續不斷的吮吸感,刺激得蘇恩不禁打了個激靈,嘉許地摸了摸胯下女子的後腦。

  蜂騎士嬌嗔似的白了他一眼,吞吐的動作變得愈發激烈起來,每次肉棒直抵喉頭都會發出“咕嘰”的淫靡水聲。

  直到肉棒再次脹大,幾乎塞滿她的整個口腔時,她才裝作依依不舍地吐出來,改為半閉著眼睛用臉蛋輕輕摩挲著沾滿唾液的龜頭。

  “我的……小穴,已經准備好了……請殿下隨意使用吧……”

  她並沒有站起身,而是挪動膝蓋轉到背對蘇恩的方向,用肩膀抵住厚實的駝絨地毯,屁股高高撅起,小手抱住自己的臀瓣向兩側扒開,讓隱藏在夾縫中那兩個泛出水光的銷魂孔對身後男人毫無保留地敞開,深紅色的腔內黏膜暴露在空氣中淫蕩地蠕動著。

  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蘇恩自然也不例外。

  盡管有些詫異於維蕾姬今天的主動和熱情,但集中於胯下怒龍的欲望急於尋找發泄,他也顧不上考慮太多了,在女孩纖指的引導下直接一貫到底。

  “哦~~”

  蜜穴內被填滿的充實感混合著酸脹、酥麻,驟然在蜂騎士的體內漾開,她下意識地用小手攥緊了床單,仰起頭發出一聲宛若嘆息的呻吟。

  啪、啪、啪——

  小腹撞擊臀丘的皮肉拍打聲逐漸密集,其間夾雜著女人蕩人心神的嬌吟。

  維蕾姬飽滿白皙的蜂尻在激烈撞擊中浮現出魅惑的緋紅,從背後俯視角度看過去宛如一只盈滿汁水的熟透蜜桃,彈動著幻化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啪、啪、啪、啪——

  蘇恩看得熱血上涌,隨著腰胯挺動而隨意地揮落手掌,抽得女人的大屁股一陣亂顫。

  維蕾姬回過頭,委屈兮兮地望過他一眼,卻又裝作不經意地舔了下嘴唇,露出食髓知味地迷醉神色。

  “呼……哈啊,呼……殿下,快點……用大肉棒,啊嗯……懲罰我這個不檢點的騎士吧……”

  維蕾姬喘息著仰起臉,眼眸中春情蕩漾,濕透的劉海粘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猶如雨後掛上露滴的花朵在風中微微搖曳。

  裸背沁出汗珠,沿著反弓的脊背曲线匯聚到腰窩里,連同被龜頭肉棱刮出的淫水,隨著女體承受的一次次有力衝擊而飛濺,在床單和地毯上洇開星星點點的深色水漬。

  男人已經不滿足於正常的後入體位,他抄起蜂騎士的一條大腿向上抬高,擺成母狗撒尿般大張開腿心的姿勢。

  實際上,維蕾姬也確實被操得像是尿出來一樣,這個姿勢缺乏了屁股的緩衝,陽具每一次勢大力沉的深插,都會帶動龜頭毫不留情地重重鑿在敏感的花心上,在她略帶嘶啞的尖叫聲中,意識似乎溶解在淫水里,從穴芯里一股股被壓榨出去。

  “嗚,啊哈……不行了……嗯,哦哦啊……讓、讓我……休息一下……”

  如果說前面還有些許曲意逢迎的討好成分,她現在的反應就只剩下本能出演了——半張的小嘴里止不住地淌出唾液,但她除了用越來越銷魂的浪叫來表達出腦海中的復雜悅樂以外,其他什麼都顧不上了;熱騰騰的蜜汁接連噴出,打濕得兩人的大腿上都是一片光亮的水澤。

  “呃,哦哦……哈啊……”

  以一聲飽含滿足和解脫意味的長吟收尾,女子軟綿綿地撲倒在床上,屁股還在條件反射似的向後挺動,小腹下方的被單濕漉漉地被噴涌而出的蜜汁浸透了大片。

  “殿下……呼,啊……人家,沒有力氣了……”

  維蕾姬望著還處於堅挺昂揚狀態的男人分身,半是敬畏半是愧疚地膩聲說道。

  意猶未盡的蘇恩斜靠在床頭,任由維蕾姬像小貓似的趴在他大腿上吞吐著堅硬如鐵的陽具。

  這時,他的視线落在書桌上那支水晶瓶裝的藥水上。

  “說起來,我剛好弄到一瓶可以駐顏的古代魔藥。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就獎勵給你好了……”

  既然是表明了性愛用藥劑,送給性伴侶使用自然也無可厚非。

  蘇恩沒有注意到,當他隨口一說的時候,正在埋頭口舌侍奉的女子眼中浮現出一抹計劃得逞的狡黠。

  “多謝……唔嗯,殿下賞賜……嗯……”

  就在她想要抬起頭時,卻被男人伸手壓住了後腦——雖然有些出乎預料,但她還是溫馴地順應著力道低下頭,放松喉嚨,讓肉棒進入食道的更深處。

  那只手掌上的力道順著她骨節分明的脊椎一路下滑,直到握住腳踝將她的屁股擺成對著他的方向。

  緊接著,一點冰涼的觸感鑽進了她的菊蕾,撐開敏感緊縮的褶皺,盛在水晶瓶里的琥珀色液體表現出違反重力的粘稠,通過瓶嘴小孔徐徐注入她的直腸。

  “呃,嗯……?”

  被灌腸的不適感令維蕾姬有些不安地扭了下屁股,肛道肌肉夾緊了瓶口,卻無法阻止滲入腸壁的奇異感受擴散蔓延至全身——仿佛髒腑被某種力量壓迫著向內坍縮,肌肉則傳來類似於麻痹的遲鈍感。

  丟開已經變空一半的藥瓶,蘇恩從維蕾姬小嘴里抽出被舔得鋥亮堅挺的陽具,起身按住蜂騎士圓潤豐腴的屁股,直接挺腰插進了那只早就化為水鄉澤國的蜜穴之中,高潮脫力的肉壁無力阻擋龜頭的長驅直入,就如同擠入一只緊縮濕潤的套子,發出誘人的“咕嘰”一聲。

  維蕾姬的身子發沉,軟綿綿地用不上力氣,只覺得小穴被男人的分身塞得滿滿當當,輕柔而綿密的快感潮水涌來,又開始衝刷起被肉欲淘蝕得千瘡百孔的神經,索性就撅著屁股任由蘇恩操弄,慵懶地抱著羽絨枕頭輕聲淺吟。

  “哦,嗯……嗯,好舒服……啊啊,嗯……”

  不算激烈的輕快抽送對於剛剛高潮到崩潰的小穴來說正好合適,連綿不絕的酥麻透過肉壁滲透入到早已淪陷的花心,不急不慢地挑動著女體尚未冷卻的欲焰;絲絲縷縷的甘甜不至於成為一種折磨,溫柔地牽引著沉醉的女孩攀登向高潮的巔峰。

  不知道是不是瀕臨絕頂的身體逐漸變得飢渴,雖然蘇恩抽插的力度和節奏都沒有改變,維蕾姬卻感到小穴所承受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陽具的肉棱刮蹭過膣壁每一道褶皺時迸發的悅樂都被無限放大,猶如無數回聲在腦海中彼此激蕩、疊加,化為一聲聲清脆悅耳的嬌啼從喉間溢出。

  “——嗯,呀啊,等……誒?!”

  聽到自己略微陌生的嗓音,維蕾姬迷惑地睜開半閉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明顯纖細柔弱不同以往的手臂,正攥著床單的小手比她記憶里尤其縮水了一個尺碼,掌心和指腹上因劍術練習而難免留下的痕跡都被抹除,只剩下如同剝殼雞蛋般白皙光滑的肌膚。

  被小穴傳來陣陣酥麻所侵蝕的大腦花了好幾秒時間才反應過來,發現了一個超乎常理的事態——她的身體退行到了少女,不對,應該說是幼女時期的狀態。

  從原本高挑健美的女騎士微縮到了嬌小可愛的蘿莉體型,但她起伏夸張的身材曲线卻很好的保留了下來,尤其是飽滿圓潤的臀丘出現在一個稚嫩的小女孩身上,堪稱青澀與性感的激烈碰撞。

  烏黑的長發沒有隨著身材一起減短,相比之下已經可以勉強稱得上及腰長短。

  她精心挑選的禮服長裙因為不合身而滑落,在腰間皺巴巴地堆積成一團,大片雪白的肌膚從布料中裸露出來,讓人聯想起剛剛破繭而出的蝴蝶;而覆蓋在大腿上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也無處附著,連同固定的腿環一並脫落,露出小巧到男人一手可握的腳掌。

  “怎麼回事……嗯哦,哦啊啊……停一下……哦哦,呃嗯……太敏感了啊嗯嗯嗯嗯嗯……”

  與體型同步縮小的還有腿間正裹住大肉棒的蜜穴,勒在陰莖上的一道道肉筋在蠕動中收緊,宛如一張小嘴般用力咬住粗壯的棒身。

  然而,激增的阻力非但無法阻礙陽具的入侵,反而讓男人抽插的動作更加蠻橫,龜頭強硬地碾過試圖困鎖住棱溝的花徑肉壁,不僅輕而易舉地粉碎了女體的所有抵抗,由大幅增加的摩擦力衍生出的快感也呈幾何倍數提升——幾次迅猛地衝撞就迫使蜂騎士的花蕊噴出一小股粘稠的淫水、丟盔棄甲地發出求饒的哀求。

  除了不可抑制的呻吟,維蕾姬還向背後伸出小手,胡亂地推著男人的大腿,但蜂騎士本來也不以力量見長,更何況在魔藥作用下變成幼女的她連體能也退行到了與年齡相匹配的水平,不論再怎麼拼命拍打也只不過是給蘇恩增加情趣的程度罷了。

  用清脆的童聲吐出淫靡的呻吟,稚嫩的面龐上布滿情欲的紅暈,嬌小的身體與夸張的豐臀形成醒目反差,青澀的小穴則在肉棒進攻下放蕩地泄出蜜露——蜂騎士,或者說蜂蘿莉身上超乎常理的反差感刺激著蘇恩的征服欲望。

  特別是看著胯下還未成年的幼女似逃避似迎合地扭動著小屁股,細嫩的臀肉被撞擊得一片通紅,盈盈一握的纖腰仿佛在大力衝擊下隨時都可能折斷,玷汙幼女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卻如同甜蜜的毒藥般孳生出更多蹂躪她的施虐心理。

  這可就苦了維蕾姬,本就不耐操的敏感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濺,偏偏膣壁越是痙攣收縮,從龜頭刮擦中獲取的快感也就越發強烈。

  連綿不斷的性快感超過了大腦所能容納的上限,變成了一場漫無止境的地獄刑求——過剩的刺激化為液體從眼角、唇邊甚至是子宮里源源不斷地溢出,仿佛她殘存的理智也在一點點被衝蝕、流失。

  ——必須要逃走。

  這是蜂騎士在大腦全然空白中浮現出的唯一念頭,幼齡化的身體無法抗拒男人的占有,引以為傲的魅惑技巧無異於抱薪救火,而浪潮般襲來的快樂如同狂野生長的藤蔓,結局似乎只剩下被肉欲糾纏著墜向黑暗的深淵。

  “嗚咿哦哦哦……用不上力,呃……呼……差一點……嗚哦……”

  迷離的眸子里掙扎著浮現起一线恐懼,維蕾姬手腳並用,拼命地試圖向前爬去——她能感覺到那根深埋入小穴內的堅硬異物在一寸寸倒退出自己的身體,仿佛將她的髒腑都隨之抽離。

  欣喜於即將逃離無限快感地獄的同時,卻又為花心傳來的強烈空虛而苦悶,她不禁咬緊銀牙,對抗著這種幾乎撕裂她精神的矛盾感受。

  然而,就在龜頭即將徹底退出花徑時,幼齡女體緊窄的蛤口媚肉仿佛戀戀不舍一般吮住環溝不肯放松,甚至連粉嫩彈軟的肉壁都被連帶著翻卷出一小截,如同晶亮可愛的小肉套裹在紫黑的陽具上。

  嬌弱的陰道被自己生生牽扯出體外,驟然迸發的快感與痛楚瞬間凍結了維蕾姬的動作。

  接著,一雙大手牢牢鉗制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向後一拽,只剩下肉菇還留著小穴里的雄壯分身完全不講道理地重重貫穿了她嬌嫩的秘處,撞擊在陰道盡頭的宮口上,殘余的衝擊甚至令女孩胃部一緊,似乎腹腔里容納內髒的空間都被壓縮到了一處。

  “嗬——呃、咳咳——”

  維蕾姬身軀劇震,小嘴拼命張大卻只能發出空洞的干嘔聲,在即將解脫之際再次被肉棒打入地獄,其間巨大的落差讓她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小女孩一樣哭泣起來,不管不顧地揮舞著四肢想要逃開。

  “別亂動!嘖,真麻煩……”

  如果是平時的蘇恩難免會憐香惜玉地放她一馬,反正周圍有得是可以用來泄欲的侍女和護衛,但現在他沉浸在凌辱幼女的悖德衝動中,維蕾姬的哭喊掙扎反而更激發了他的蹂躪欲望。

  他扣住維蕾姬腰際的大手稍稍用力,就將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小女孩拎了起來,像是小巧的肉娃娃似的抱在懷里。

  然後兩手改為托住她的對側膝窩,一雙不過他手臂粗細的大腿被強行分開向兩邊,露出中間紅腫濕潤的蜜裂,粉嫩的花瓣因充血而鼓脹、淌落著泛白沫的淫液。

  “……嗚呃……呃,哈啊……什麼,誒?”

  意識恍惚的蜂蘿莉靠在男人胸前,怔怔地看著自己小腹下方吞入的那根一柱擎天的雄性肉棒,失去思考能力的她直覺地捕捉到一絲非常不妙的預感。

  但在遲鈍的大腦反應過來之前,托著她膝彎的力道忽然降了下去,女孩的身體在重力作用下猛地一墜,整根肉棒立刻消失在她的嫩穴之中,脆弱敏感的宮口軟肉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撞上了龜頭,比起方才蘇恩主動插入更加迅猛而殘酷。

  “——咕呃!”

  被魔藥困於蘿莉形體的維蕾姬猛然瞪大了眼睛,淚水奪眶而出,清純的小臉上五官扭曲,嬌小的身體顫抖如篩糠,分不清是絕頂的快感還是極致的痛楚。

  不論是哪一種,男人都沒有給她留下任何適應的時間,再次將她托了起來,直到絕大部分肉棒從滲漏著蜜汁的穴口抽出,這才重復之前的動作放松力氣、任由小穴套落在分身上。

  兩下,女孩的舌頭吐了出來,軟綿綿搭在唇邊,宛如一條浸濕的手帕;

  五下,女孩的瞳孔翻了上去,眼淚打濕了她稚嫩的面龐和纖細的頸子;

  十下,女孩的大腿無力垂落,只在每次肉棒盡根沒入的時候會大幅抽搐一下,同時從胸腔內部漏出含糊的吐氣聲。

  “嗄——咕、哦——呃——咕——咿****!!”

  連續頂撞了幾十下過後,已經恍惚失神的女孩突然像是回光返照般繃緊了身體,小腹隱約勾勒出腹肌的輪廓,蜜穴里的媚肉更是層層疊疊地痙攣著、卷纏住陰莖,宛如被一只濕滑的小手攥住,勒得肉棒隱隱生痛。

  強忍住就此噴射出來的衝動,蘇恩屏住呼吸,抱著懷里汗出如漿的滑膩女體,仿佛要將幼女子宮插穿一般酣暢淋漓地拋動著她的小屁股,破開肉壁的重重桎梏,結實地頂在她早已酥軟的花心嫩肉上——

  咕嘰。

  少女的瞳孔瞬間渙散開來,僵直的脊背如同被抽去骨頭一樣癱軟在男人懷里,子宮深處涌出一股股暖流衝刷在龜頭上,隨後蜜裂上方的小孔抽動了幾下,也噴出一道淅淅瀝瀝的晶瑩水柱。

  為維蕾姬的絕頂潮噴所刺激,肉棒再也抵抗不住高潮小穴的吸力,痛快地在女孩體內釋放出了生命精華。

  “……”

  即使是被精液在子宮里灌了個滿,失魂落魄的蜂騎士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身體又哆嗦了幾下,吐出意義不明的輕哼。

  蘇恩隨手把她丟在床上,自己靠著床頭躺下,一邊欣賞小蘿莉從撅起的臀縫里緩緩逆流出濃稠精液的淫靡場景,一邊享受著歡愉之後的慵懶愜意。

  ********************

  翌日清晨,蘇恩打著呵欠站在位於宮廷一角的煉金實驗室里,身後站著臉色略微蒼白、步伐虛浮的維蕾姬——她已經恢復成了原本的成年體型,正神情忐忑地望向站在長桌後面的克萊迪雅。

  高等精靈沒有穿平日里縹緲輕柔的長裙,而是套了一件朴素的工作長袍。

  她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以及墨水和蘸水筆,那支昨晚讓維蕾姬慘遭蹂躪的小水晶瓶也放在她的手邊。

  “……從主人描述的效果和藥劑魔力來推測,這瓶藥水應該是附加有某種詛咒。也有可能這才是配制它的真正目的,畢竟是魔族的藥劑。”

  進入工作狀態的克萊迪雅在發言時一反往常的憂郁和柔弱,一面握筆在紙上寫下一行行精靈語文字和魔法符號,一面認真而篤定地為兩人解釋道。

  “它確實可以令服用者青春常駐,並且返老還童……只有獲得性高潮後才能暫時解除這種狀態。另外,嗯,我認為由異性帶來的高潮可能會效果優於其他方式。”

  “也就是說,我過一段時間還會變成小女孩的樣子?那藥劑的效力大概會維持多久?”

  維蕾姬臉色又蒼白了兩分,顧忌著克萊迪雅的身份特殊和始作俑者蘇恩在場,才勉強控制住情緒,聲音干澀地問道。

  “沒法確定。但魔族擁有漫長的壽命,想在她們身上發揮作用的青春魔藥,效力一定是非常強大的,換算在人類身上會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時間。”

  “殿、殿下……請您幫忙想想辦法,這樣我的戰斗能力也會大受影響的。”

  聽到克萊迪雅的說明,維蕾姬只覺得眼前一黑,很難想象澤奧拉她們看到幼女化的自己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無疑會對她作為團長在蜂騎士中的聲望造成毀滅性打擊。

  早知如此,她就不為所謂的“青春魔藥”特意去誘惑殿下了,後悔莫及的蜂騎士只能轉而懇求自己侍奉的王子殿下。

  “往好處想,至少你可以保持容貌上百年哦。至於詛咒嘛,你如果需要出門,只要早晨或者前一晚來我房間就可以了,我很樂意幫你這個忙。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自慰或者女孩解決。”

  蘇恩事不關己地攤攤手,連克萊迪雅都解決不了的詛咒,他就更加無法可想了。

  如果借助教會的神術也許可以完成,但這種事情自然無法向聖光大教堂或者艾露特恩直言明說。

  ——於是,蜂騎士團長維蕾姬的新生活,就在她本人的悲嘆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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