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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下

大管家的欲望 fanyudexin 21175 2024-03-03 20:55

  正月里的京城晌午,正陰沉著天,不時北風嗖嗖的刮過街邊的大樹,掃得上面還殘留的幾片枯葉搖曳的墜落下來。

  一片枯葉在風中飄逸著落在一頂由刑部眾官差和九城兵馬司兵勇隨扈的四抬官轎頂上,而坐在這頂轎子里的黑面短髯,雙眸閃著精明目光,身著著四品刑部朝服的欒雲橋當然毫未察覺。

  他只是透過轎簾和隨扈的兵丁看著京城前門大街外的一眾做賣做買的百姓,他們一個個也是同樣在用好奇的目光掃視著這一標官兵人馬。

  當然開路的官差並不與百姓客氣,連推帶搡的驅趕著路上的行人。

  有婦女拉著小孩躲避的,有收挑理攤避讓的,有的躲閃不及被官差一腳踢出好遠的……

  霎時間街上被攆得雞飛狗跳,吵嚷哭叫……

  更多的人被吵嚷聲驚動,紛紛推開窗子,伸出頭出來查看動靜……

  不知什麼時候陰沉沉的天空飄起了雪花,一片片零星大小的撒落襲來。

  本應該是一片喜慶的年節氣氛,人群中的大人孩子都似在這一份瑞雪調動了情緒,歡快的跑動,嬉鬧,氣氛一片祥和……

  然則,這一切都不能擾亂了官轎中欒二爺的種種思緒。

  自今晨與身任刑部尚書的大爺何金龍商議決定了請旨查抄黃之煥的官邸之後,二人就不得不趕早進宮面聖,在左榮閣老的引領下進了午朝門,來在養心殿偏房候旨。

  黃之煥身為戶部大員,身居三品,想要抄沒他的官邸按律是必須得請旨的。

  一切本來都按部就班,欒二爺這位出身何門的大管家也頗懂得當朝禮節,拜見天子陳奏案情本來都是大爺何金龍的面陳,再加上有左榮宰相在內照應,自己在外門房等候消息即可。

  但是沒想到這位天威難測的順德皇帝滎仁卻親自來到外間,當著左榮與何金龍的面,親自召見了自己這位新任的刑部員外郎。

  本來皇上召見新任六部官員也沒有什麼新奇,但是欒二爺到這會兒也不記得自己面對那位身著明黃團龍刺繡棉袍,內襯玄色紋花長袍的滿頭發花白須發的老者對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只記得這位精神矍鑠的順德帝拿著自己自幼便隨身佩戴的那塊玉珏來回的端詳了很久……

  然後,這位面目寬仁的老者長嘆了一聲,吩咐叮囑了幾句,就命他和何大爺退下辦差了。

  這位年過花甲的皇帝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讓欒雲橋感覺說不出的平和溫暖,難道這就是平定天下,開創一代盛世的順德大帝?

  直到與大爺何金龍一起到刑部辦妥了關防公文,點齊了一應差役和兵勇分兩批前往犯官黃之煥和林峰的官邸路上,欒二爺都對今早的面君有種仿似在恍然夢中的感覺。

  自己一個小小的剛啟任的四品京官,竟然驚動皇帝親自垂詢召見,而見面的感覺又完全不像一個帝王接見下屬臣子的威嚴和叮囑,倒像是久別的遠房親戚。

  自己先母留給自己的玉珏為什麼順德帝會如此在意?

  難道出身左府的母親與這位身系天下的老者還有什麼瓜葛?

  想起自己自幼在何府的種種遭遇,一時間亂紛紛理不出個頭緒……

  不知不覺間前面落了轎,有刑部堂官來轎前回稟黃之煥的官邸到了,欒雲橋才攏回精神。

  下了轎,早有親隨打起把巨大官傘替他遮擋漫天的雪水,抬眼看了看陰沉沉不斷飄下來的雪片。這確實是一個抄家的好天氣。

  欒雲橋抬眼打量了一下黃府,一套三進的四合大院,也是廂房俱全,朱門華棟,戶部三品大員的官邸儼然有幾分氣派。

  可惜,自黃之煥犯事之時,便早就有刑部派遣的差役兵丁封禁了前後各門,黃家的人進出都要搜身檢查,生怕夾帶出什麼物件。

  這抄家抓人,罰沒財產,本事定獻之後早晚的事兒……

  欒二爺抹了把外衣官服上冰涼的雪花,在黃府管家點頭哈腰的陪同下,進了大門,也不說話。

  他雖然沒辦過抄檢官員家屬的差使,但是刑部堂倌確像對這套過程稔熟無比。

  早就要喝督促了差役兵丁把黃之煥上下全部家人眷屬按名冊拘攏在院內。

  一時間大人哭,孩子叫,差役兵丁的喝斥聲,婦女仆婦丫鬟的哭叫聲,兵士隨身刀槍磕碰聲……

  亂作一團,足足鬧了小半個時辰才算安寧下來。

  刑部堂倌點明人數,查明正身便來在欒二爺面前回話請示。

  欒雲橋板了臉,看了一眼亂嚷嚷被驅趕在一起的那女老少,當即吩咐,男丁全部鎖入偏院由專人搜身查檢,女眷全部帶入後堂聽候發落。

  其余的由刑部貼士帶領差役檢查各房府庫,特別是文書信件類卷宗一概抄沒帶走,作為證供,財物根據管家辨識,登記造冊,罰歸國庫……

  當下又是一通足亂,各房各院差役乒乓五四的砸箱撬鎖的,驅趕家眷啼哭的,有動作太慢家人挨了差役打的……

  亂紛紛想是一時半刻未見得能查檢完畢。

  欒二管家身居大戶出身,見著這樣一戶百十余口的官宦人家,也曾顯赫一時,人前人後也曾威風八面,如今衰落了,淪落到被人抄撿,一個個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免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感覺。

  自己掌管的何府何嘗不是繁華似錦,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有一天會落得同樣下場。

  那時,玉娘,婉兒,柳紅,乃至於自己私定終身的聶瓏嬌……

  她們這些好女子是不是也不知道落個什麼樣的下場。

  不尤得,欒雲橋打了個冷戰,甩開思緒,帶著幾名親隨,便往後院女眷拘禁地走去。

  黃之煥家女眷不少,五六十名女人年輕貌美的就占了多數,被差役刀槍押解威逼下在一座大堂下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

  女眷們是犯官家屬,是沒有給冬襖披風的,一個個只著了單衣,凍得澀縮著身子,跪坐一團……

  欒二爺看到其中丫鬟仆婦打扮的約有四十余人,其中自然不會有黃之煥的夫人林彤兒,官差查驗的時候還曾專門喝問過,欒二爺當然不會說此家主婦還在自己何府密室充當禁臠玩物,只說此犯婦早就收監拘禁了事。

  欒二爺打量了一下為首的跪著四名身著官家貴婦打扮的女子,四名少婦打扮的約莫是黃府兄弟的姬妾,一個個形容妖嬈,妝扮艷麗。

  後面還跪著一名衣著不俗,容貌秀氣的女子,年齡不大,二十歲的形容,懷里還摟著一名十歲上下,凍嚇得瑟瑟發抖的垂髫女童。

  欒雲橋早就從黃府夫人林彤兒那里知道黃府里的大概情形,便指這女子對身旁親隨吩咐道:“去,把那女人和孩子拉出來,我要親自處置。其她的女人……都去了衣衫給我仔細搜身。這些女人都是官犯,下了旨意便要發往遠疆為奴。如今爺一個都不要,隨你們處置,有膽敢反抗拒搜者,以拒捕論處,當場處死。”

  兩名親隨大漢二話不說,搶過身去,拎小雞兒似的將那女人和孩子拉扯了過來。

  欒二爺伸手抬起了那女子的臉,看到女人嚇得淚汪汪的一對細目,喝問道:

  “你就是黃之煥的妹子黃芸?她大概是黃之煥的幼女,乳名叫……蘭兒,對吧?”

  “老……老爺,小女子正是黃芸兒,您是如何得知我等姓名?”

  “哼……你嫂子昨晚出府,一夜未歸,你就不想知道她的去處?”

  “家嫂確實徹夜未歸,難道大人知道她的去向?”

  “當然知道,莫怕,……一會兒本大人就送你們一家團聚……”

  正說話間,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已經對眾女眷動起手了,這群女人聽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裸衣搜身,如何肯應,紛紛哭鬧著抵擋……

  為首的四名美婦被男人當場抓住四肢,撕扯著身上衣服,其中有兩名哭喊著反抗的,臉上早挨了兩記耳光,直打得暈頭轉向,很快就被剝光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嬌小的肚兜,那胸口上白花花的皮膚直晃人的眼睛……

  名為搜身,實際官差們要做什麼,眾人當然早就心照不宣。

  一名差官眼內放著下作的光芒,淫笑著,兩只大手早襲上了女人飽滿的奶子,揉搓個不停;旁邊差役對這位官眷美婦也不客氣,拉扯著女人的褲子只一用力,連外裙帶褻褲一下就褪了下來,女人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和圓潤白淨的肥臀就裸露了出來,男人的大手緊跟著就撫摸了上去,在那雙腿間的陰戶秘處摳摸了起來……

  女人們聲嘶力竭的哭號著,反抗扭打著,竭盡全力的維護著她們的貞潔,可惜她們遇到的是一群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惡狼。

  稍有姿色的丫鬟女仆都有兩三個差役對付,逼迫撕剝著身上的衣裙,順從忍辱解衣的還好,稍有反抗就是劈頭蓋臉的皮鞭棍棒,拳打腳踢……

  不少女孩子被鞭打不過,委屈的哭著解著衣紐,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被掰開了誘人的大腿猥褻著搜索奶子,摳弄陰戶……

  有兩名少婦丫鬟激烈的反抗,被差役一頓棍棒,打了個半死,旁邊的差役只三把兩把扯掉了女人的衣褲,扳著女人雪白的大腿,惡狼一般就壓了上去……

  一名身材豐腴的侍妾,被官差按趴在地上,身後男人扒光了她的下身,按著雪白的屁股,挺著粗硬的男根就惡狠狠的捅了進去,聳動個不停……

  還有一名貌美的丫頭被男人按住了四肢,扯碎了衣裙,哭號著眼睜睜的看著官差脫光了下身,撲了上去操弄起來,而旁邊已經有另一個差兵等候著接手奸淫……

  欒雲橋看著這群辦差的畜牲在這黃府場院內光天化日,白晝宣淫,著實不成個體統,便把領頭的管帶叫在身邊,用目示意道:“這亂糟糟的像什麼樣子,要弄都給我帶到兩邊廂房里去行事……完事都給我仔細搜了,隱藏了支條片柬,耽誤了爺的差使,你們就等著發配戍邊去吧。”

  “是,下官這就去辦。多謝大人的提攜照顧,這黃府家財……查抄好了,卑職是不是先給大人過過目,再報上去?……”

  為首的管帶自是何府親信,一面吩咐下面人約束行奸的差役,一面賊眉鼠眼的陪笑著請示這位新任的欒大人。

  “不必,你們都是何大爺的親信官差,本大人更是何爺的本家,會分你們這點子辛苦錢,給我仔細查驗了,得了重要的供證,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多謝欒大人賞賜……”

  沒片刻,眾差役像似得了寶一樣,如狼似虎的抗的抗,抱的抱,拉扯著一眾半裸的,頗有些姿色的女眷急忙忙的奔場院里兩面廂房里“搜身”去了……

  “差大哥,求求您……你就饒了小女子吧……”

  “啪!~ 啪~ !閉嘴,……爺還沒弄出來呢……廢什麼話!”

  “啊~ !!~ 別打了……官爺……小婦人不敢了……!啊……!別打了,饒了我把……我脫……我脫了……!”

  “臭娘們兒……給爺再撅高點……夾緊了……他媽的,你沒伺候過男人呐?……嗖……!……啪……!”

  “哎呦……!啊……!救命啊!……打死人了……別打了……饒命……!”

  “操死你!……小美人,哈哈……老子操死你~ !”

  “官大哥,……輕著點……小婦人要被弄死了……啊……!饒了我吧!……救命啊……!”

  ……

  不多時,就聽得兩廂屋內女子受辱哭嚎,慘叫,求救聲……

  挨打反抗的撕鬧聲……

  被男人捂了嘴,行奸的呻吟聲……

  更有男女操屄時啪啪的肉體相撞的響動……

  被差役喝斥,催逼的女子求饒聲,一個個撕心裂肺,悲悲切切讓人不忍耳聞;

  一場殘忍的群奸場面早把黃芸嚇傻了似的緊摟著那名叫蘭兒的女孩兒,哭著問道:“大人,你們……你們這是要干什麼呀~ !!”

  “干什麼?……”

  欒二爺冷笑道:“這不過是給她們“搜搜身”嘛!這就是抄家的規矩,你不懂??……你倆個若是不肯乖乖聽爺的話,爺就讓他們也給你倆也“搜身”。”

  黃芸兒下意識的用手握住身上的衣領,摟著嚇得不敢大聲哭的女童蘭兒,求道:“大人,小女子聽話……聽話。我……我不要“搜身”。求求你,我不要“搜身”。”

  “呵呵,只要你們兩個聽話,一會兒爺就送你們去見你嫂子和娘親。”

  欒二爺欣賞了一會眾差役蠻力強暴凌辱官眷的淒慘場面,無奈的搖搖頭,從身後一取過兩付項圈,溫柔的帶在早嚇得腿腳發軟的黃芸和小女孩兒白撲撲的脖頸上,轉身再次鄭重吩咐刑部管事道:“這兩個要犯我帶下去訊問,其他的婦人,等他們完事了都看管好,抄檢仔細了,一片紙條也不許放過。”

  “是,下官明白。”

  半個時辰之後,等欒雲橋欒大人牽著黃芸兒和蘭兒從後堂內室里出來的時候,這姑侄兒二女已經是淚流滿面,面含屈辱,淒楚無比,唯唯諾諾的跟在欒大人身後四肢著地,擰腰撅臀,貓狗兒似的爬了出來。

  脖子上雖然還系著鐵鏈,但是衣衫不整,頭釵橫斜,步履蹣跚……

  廳下等候多時的刑部堂倌和管帶連忙迎了上來,二人心知肚明的對換了眼色,想是揣摩透了方才內堂里的情景,沒想到啊,這位新升任的刑部員外郎還好這口兒……

  難怪呢,都是男人,誰不好玩美人兒呢……

  也不知道這位欒大人使了什麼妙法兒,既沒打,也沒罵,讓這兩個小美人匍匐在地爬著就出來了,簡直如豬如犬般也沒如此聽話。

  二人很是後悔沒悄悄偷窺欒大人都使用了什麼過人的手段。

  二人正心頭亂琢磨著,就聽欒雲橋痰嗽一聲,二人趕忙上來回話。

  這位欒大人也沒多言,簡單問了兩句查檢情況,便把手里兒女的鎖鏈丟給二人,徑自去院中查看。

  庭院里,兩邊廂房里這時早已是安靜了下來,只偶爾傳來女人哭泣的抽咽聲。

  欒二爺看了眼,院里幾名年老,相貌丑陋的丫鬟婆子,一個個都裹了一方毯子萎縮在了牆角兒,想是貌丑無人待見,躲過了這場災劫,但從憔悴的面相上,也都是搜過身了的。

  便不再多問,舉步就推開東廂房的大門,邁步就往里間走。

  進得內室,就看到滿目白花花的女人赤裸的身子。

  因為房屋里陳設不多,眾女眷人數又眾,只見床上,桌上,椅上全都或蹲或坐,或躺或臥的一個個女人似被打怕了般袒露著奶乳,赤裸著下身。

  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胸脯奶子有圓潤的,有巨碩的,有嬌挺的,有花苞般稚嫩的……

  上面被男人抓咬的痕跡明顯,奶頭咬破留著血痕的,留著深深青紫牙印兒的,鞭子抽過留下一抹紅痕的……

  再有就是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那腿股間一聳聳陰毛掩映著被摧殘蹂躪的花唇陰屄,有的還未及清洗,胡亂擦抹的留有開苞後的血跡……

  再往女人們的臉上行看去,一個個凌亂蓬亂著發髻,臉上被打得紅腫的,有哭喊淚痕流過干涸的印記,被淚水口水染亂的香粉胭脂擴散著汙染在美麗的臉頰上,說不出的狼狽不堪……

  欒雲橋正待說話,只聽旁邊一位管事帶頭的官差把手里的皮鞭用力一拉,“噼啪!”的一聲脆響。

  屋子里二十幾個女子仿佛被那鞭子抽在身上一樣,嚇得一個個激靈了一下,就像突然活過來似的紛紛劈腿挺臀,伸腰露乳的把下身私密的小屄展露出來,供男人們欣賞把玩……

  有兩個年紀輕的女孩子,分開的白嫩大腿還打著哆嗦,看那大腿根上被掐咬的痕跡和陰屄上紅腫的軟肉,看是被糟蹋的不輕……

  特別是屋內床榻上,一順排跪趴著四名身段豐潤妖嬈的美婦,想是黃府的四位姬妾,聽得鞭響,嚇得分開玉腿,把四只豐滿圓潤的大白屁股高高的挺了出來,深邃的股縫里小巧的菊花屁眼兒都暴露了無遺,下面緊湊紅潤的花唇半分著掩映著屄內粉嫩的流著淫液的細肉……

  饒是欒二爺見識風月無數,也覺得下身一陣燥熱,何況方才他只是細細搜過了黃芸兒女,威逼調教了半晌,並未真個行奸,下身的陽物不自覺就堅挺的硬了起來。

  “啪~ !”

  那名領頭的差役抬手就是一記響鞭狠狠抽在床上高挺起的兩只雪白的屁股上,口里喝罵著:“媽的,沒眼力的一群賤母狗……還裝什麼貞潔烈婦……還不把屄掰開,讓欒大人仔細檢查看探???還敢在這挺屍裝死嗎???”

  眾女子並床上的四名美婦嚇得嗚咽一聲,沒有一個敢多說半句,都哆嗦著手伸到下身秘處,屁股後,把女人那見不得人的小屄掰開,露出一個個可愛的屄穴口和里面水潤潤的屄肉,一枚枚羞澀的菊肛屁眼兒澀縮著,等待男人的蹂躪和摧殘……

  眾女子直羞得一個個是面紅耳赤,苦不堪言,卻絲毫不敢反抗……

  欒二爺沒想到這群差役還有這般調教本事,短短半個多時辰,就把一群還要死要活的良家女子都收拾的俯首帖耳,一個個比妓院娼館的婊子還聽話。

  就叫過領頭的差役詢問緣故,那人便伏在欒雲橋耳邊悄聲道:“大人不知,這種事兒兄弟們都經歷多了,所謂貞潔烈婦也見得多了。什麼他媽節操烈女,架不住皮鞭棍棒打在身上,……方才屬下又在這群娘兒面前挑了兩個最是誓死嘴硬反抗的,當著這群騷貨面前剁了她們的手腳,切了奶子,用刀子劃開身子,腸子肚子留了一地,說是拿去喂狗……當場就嚇暈了幾個,剩下的抽了幾鞭子,這些‘貞潔烈婦’就都變成‘淫娘蕩婦’了,方才為了活命還有掰著屁股求著屬下日屄的呢……呵呵呵……大人,這四個姨娘都是騷貨,是屬下專門孝敬大人的……只要我從花名冊上一筆抹去……神不知鬼不覺由大人帶走……要殺要剮還不是大人您一句話……”

  “不必、既然她們四個還有點姿色,你們帶隊的幾人分了便是……”

  “這……那卑職就謝過大人美意,……今後大人但凡有吩咐,弟兄們一定……”

  欒雲橋看了一眼撅在床上的四只圓潤白嫩的肥臀,美則美矣,但這些差官哪里知道他身邊美女如雲,並不稀罕這幾名姬妾是一方面,現在這個當口他尚有要事在身,身負重責不說,這貪戀美色,脅奸罪婦的名聲他可不想隨意背負。

  再說,有林彤兒和黃芸等幾個美女也夠他消受調教的了……自己還有正事要辦,目下可不是玩弄貪戀女色的時候。

  半晌,黃府抄家的事務已經辦得七七八八。

  查抄好了的卷宗,財物,由刑部官差衙役用大車裝載了,押送著一干人犯浩浩蕩蕩的奔刑部天牢而去。

  欒二爺親自看著兵丁們在整個黃府各個大門院落貼了刑部封條,又在大門處上了官鎖,留了幾名兵卒輪換看守,便轉身上了官轎,看了眼轎內像小貓似的乖順趴伏著的黃家二女,便忍不住伸手在黃芸緊翹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

  當夜,兩名何府的侍衛保鏢冒著風雪,押解著一位蓬頭垢面的囚犯踉踉蹌蹌的秘密來在何府後院欒二爺的住所。

  推開門,一股熱浪就鋪面而來,那名不知所措的囚犯揉揉被風雪吹得燥紅的雙眼,才看清屋里一派淫蕩的春宮景象。

  被幾個兒臂粗油蠟燭照得通亮的廳內,猩紅的地毯上,三名一絲不掛的女人像母狗一樣的被人栓著纖細的脖頸,在地上四肢著地,來回的爬動著。

  她們身下的雪白晃眼的奶子低垂著,粉嫩的乳頭兒乳暈上面夾著幾只精致的鐵夾,鋸齒般牢牢的刺入白嫩的乳肉里;纖細的柳腰扭動著,光滑白淨的屁股高翹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爬動時雙股間的腫脹的肉唇和菊肛屁眼兒若隱若現……

  另一位半裸的嬌艷美婦手持著短鞭,在她們身後大聲驅策著。

  只要她們中有人稍微動作慢了一點,那惡毒的皮鞭就會毫不猶豫的在女人們圓滿的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下去,換來女人一聲悲慘的呻吟鳴叫……

  “黃大人,站在門口頂風冒雪的多寒冷,又怎麼看得清楚呢?趕快進來暖和暖和,看看本人的幾條母狗調教的還算不錯吧?……”

  一聲懶洋洋的聲音從房內一位正襟高坐的三四十歲的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嘴里傳出。

  黃之煥拉了一下腳下的鎖鏈,上前幾步進得堂屋內才看清,地上爬動的看上去身形莫名熟悉的三名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妹子和只有十歲大的女兒。

  她們不但赤身裸體,暴露著胸臀下陰等羞處,白淨的皮膚上還爬著東一道西一條的鞭痕,一個個雖然被頭發遮掩著面龐,但不斷從臉上滴落的淚水和顫抖的身子都好似像他講訴著女人無邊的屈辱……

  黃之煥發瘋了一樣想撲過去,抱起這幾位自己至親的女人。

  可惜這時候傍邊押解的侍衛鐵拷一般的雙手卻死死將他按在當場,讓他不能越雷池半步。

  這時候三條“母狗”也抬起頭發現了黃之煥,三個女人不由而同的尖叫一聲:

  “哥哥!”……“爹!”……“老爺!”

  同樣可惜的是,三名想撲過去的赤裸的女人都被脖頸間的鐵鏈牢牢的拉扯住,已經被虐打得筋疲力盡的女人們根本無法擺脫被身後的美艷的少婦穩穩地掌控。

  她們哭喊著,掙扎著,……一家人只隔了不到丈許的距離,伸著手卻像遠隔了千山萬水般無法接觸到分毫……

  那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呵呵冷笑著走了過來,看著黃之煥,伸手在少婦林彤兒的翹臀股縫兒里撫摸了一陣,啪啪得拍了拍了兩下,看著女人屁股上肉浪輕蕩,傲然道:“這條母狗,爺昨晚辛苦的上操弄了一夜,才調教得像點模樣,怎麼黃大人很喜歡她?”

  黃之煥像是瞬間清醒了一樣,警惕的抬頭看著欒雲橋,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把我妻兒弄來這里作踐,究竟想意圖何來?”

  “這里便是何府啊,刑部何金龍老爺的府上,怎麼黃大人沒有來過嗎?在下便是新任的刑部員外郎欒雲橋,之前充任何府的大管家……至於為何把她們弄來我房內,當然是作爺的幾條母狗了。呵呵……黃大人難道沒有看到嗎?這可都是她們親口答應情願作在下的母狗,下官可絲毫沒有勉強哦。”

  半晌,黃之煥冷靜道:“我明白了,欒大人是想用我妻兒來要挾我,讓我說出司徒大人的計劃方略是吧?”

  欒雲橋微微一笑,用冷酷的眼光回視道:“不錯,跟黃大人這種聰明人,果然不用廢話。不過我並不急,這三條母狗我剛剛收下,還沒仔細玩弄過,你的閨女還嫩著呢,在下一直也未舍得給她開苞……黃大人若是喜歡看,就多看一會好了。不過,如果黃大人如若一直不說,等我哪天玩膩了,說不定也會將她們送人哦……哈哈哈……”

  “你……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怎麼有臉動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欺負女人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便是。”

  欒二爺嘲諷的看了黃之煥一眼,漠然道:“下官知道黃大人生的一副硬骨頭。但是下官也只是為朝廷辦事,只知道有用的手段和無用的手段,不曉得什麼叫下作手段。”

  說著,抬手在可憐的抽咽著哭倒在地的美女林彤兒肥厚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命令道:“騷母狗,把屁股給爺撅起來,爺要操你的賤狗屄了。”

  林彤兒挨了一掌,卻聽若未聞,用手捂住臉蜷縮在地毯上,瑟瑟的哭泣著,不知道是沒臉見自己的丈夫,還是不甘被欒雲橋如此的羞辱。

  旁邊的何金梅咯咯一笑,伸手用力一扯女人脖子上的鎖鏈,呵斥道:“沒聽到主子要操你的賤狗屄嗎?還不趕快撅好姿勢,准備挨操,看來你又不乖了,不狠狠責罰是不會聽話了?”

  說罷抬手就是狠狠幾鞭,抽在女人美好粉白的身段上。

  皮鞭著肉的聲音啪啪作響。

  林彤兒早就被揉弄調教的怕了,執拗的在地上躲避著,可惜被鏈子拴著,無論怎樣也躲不開何金梅手上惡毒的皮鞭。

  女人挨了幾下後,干脆趴在地上,哭道:“你打死我吧!你答應過放過我家官人,奴家才同意作母狗的,如今又抓來了芸妹和蘭兒。我就是死也不會再聽命於你們了……嗚嗚嗚……”

  何金梅笑著看了眼欒雲橋,咯咯的媚聲道:“打死你,主子可舍不得,姐姐也下不去手,……不過,你不聽話怎麼辦呢?”

  說著,何金梅臉上泛著殘忍的冷笑,猛的一拉扯小女孩兒蘭兒的鎖鏈,那孩子只十歲左右,被拽得一個趔趄。

  接著就是殘暴的皮鞭沒頭沒臉的抽打過去,打得小孩子到處亂躲,沒命的哭叫道:“爹,娘親……!啊……!娘親救救蘭兒,蘭兒要被打死了……!啊……!姨姨饒饒我……!別打了!……娘親~ !”

  女兒的哭號像刀子一樣撕扯著林彤兒一顆為娘的心,她再也聽不下去了,連忙爬過去給何金梅叩頭道:“別打蘭兒,她還是個孩子,……饒了她吧……賤母狗願意挨操,……情願挨操還不行嗎?饒了她吧~ 嗚嗚嗚……”

  說著,她急忙爬到欒二爺腳前,分開雙腿把肥厚的白屁股高高撅起送在男人面前,哭求道:“求主子狠狠的操賤狗的騷屄,求主子別讓梅主子打蘭兒了,會把她打壞的……嗚嗚……求求你,求求你了!~ ”

  欒二爺一面讓何金梅停了鞭打,一面看著黃之煥那幾乎瞪出眶外充滿熱血的雙眼,抬起腳撥弄著女人的胯下陰戶兩片濕潤的花唇,冷笑道:“黃大人,你看下官訓練母狗的手段可還合適?這可是你夫人自己撅著淫蕩的屁股,求我操她的騷屄的哦。”

  “你這卑鄙的狗官,簡直禽獸不如,喪盡天良,你會遭報應的!!”

  “看來黃大人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呐,那本官就讓你再看一出好戲……來人,把大黃牽過來!”

  何金梅聽到欒二爺吩咐,笑得花枝亂顫,把手里的狗鏈隨手扔給一邊的下人,然後走過去把小姑娘蘭兒死死按躺在地上。

  又有兩名侍女走過來,強行分開了小女孩的那雙稚嫩的大腿,把個嬌羞的陰戶嫩屄大敞四開的裸露出來。

  女孩子兩片柔嫩的花唇羞澀的緊閉著,小小可愛的一朵皺紋般的雛菊在下面蜷縮著。

  何金梅在小女孩臉上親了一口,溫柔的說:“乖蘭兒,看姨姨對你多好,親自服侍你挨操,給你找的狗丈夫也是姨姨後院養得最大的一只,大黃的雞巴可大著呢!……咯咯……它發起春來連姨姨都不敢試呢。”

  說著,伸出春蔥一般的手指在小女孩兒蘭兒的陰屄花唇上輕輕不斷的撫弄,揉搓,又翻開包皮把女孩兒陰唇下的花蒂翻出來,輕柔的在上面摩擦,玩弄。

  小女孩蘭兒嚇得直哭:“姨姨……不要……不要……蘭兒害怕……”

  這時候一名美婢牽著一條半人高的大黃狗走了進來。

  黃之煥看得嚇了半死,怒吼道:“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欒雲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她們既然是爺養的母狗,當然要讓她們給狗配種了……哈哈……爺只操了尊夫人一條母狗,不能不讓令妹和令嬡也嘗嘗個中滋味不是?……就讓這條大黃先給你女兒開苞,你放心,大黃肯定可以滿足了你閨女再滿足你妹子。黃大人不必招供,慢慢欣賞這場好戲,豈不是痛快??……哈哈哈……”

  黃之煥拼命的想掙扎起來,可憐他一屆文官如何扭得過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條大黃狗飛撲向女兒幼稚還未長成的小身體。

  那大黃狗飛撲過去的時候,像很相熟一樣的跑到何金梅面前,伸舌頭舔了舔女人的小手。

  何金梅被舔得咯咯直笑,也不嫌棄,伸手便到大黃狗胯下,握住大黃狗的陽具輕柔的撫弄著,擼動著。

  不消片刻,大黃狗就開始粗喘,嗚嗚的低吼,伸著舌頭不斷在何金梅的俏臉上舔弄,胯下的狗鞭慢慢的直楞起來,足足有一尺長短。

  “咯咯……乖蘭兒,看姨姨把你狗丈夫伺候的多好,一會兒狗丈夫操你的時候,你也要好好伺候它,讓它把你的小屄插爛,那才舒爽呢。”

  說著,就拉著大黃狗的雞巴向小女孩兒的下身湊去……

  旁邊將一切看在眼里的林彤兒再也受不了啦,砰砰的給欒雲橋叩頭,幾乎額頭都磕出血來,求道:“主子,求求您,求求您放過蘭兒吧。母狗聽話,……母狗一定好好伺候您,……讓你隨便操……您想怎麼搞都可以啊……放過她吧……主子實在要看被狗日屄,就讓狗操賤婦好了,蘭兒……蘭兒還是黃花閨女呀……!求求您……求求您了。”

  欒雲橋冷冷的道:“不用求我,要求,就去求你家老爺吧。我看他還想看一出人畜合媾的好戲,未必肯招呢。”

  林彤兒如夢方醒,轉身對著黃之煥求道:“老爺,救救我們的閨女吧……!……蘭兒她還小……她不能……不能啊……!……他們想知道什麼就告訴他們吧……蘭兒……蘭兒她是無辜的啊……!”

  黃之煥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就要被一條畜牲蹂躪,兩只手握得幾乎已經攥出血來,咬了咬牙……

  “欒大人,是不是犯官說了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就放過我們一家?”

  欒二爺一聽終於暗地松了口氣,面上裝作無事道:“我欒雲橋以人格擔保,只要黃大人說出司徒老賊的計劃,我保證黃大人一家平安無事,不但立即釋放她們,並好生在府內調養……不過,如若黃大人信口開河,亂講一氣,……哼哼……那麼令嬡,令妹就不僅會有狗丈夫,還會有豬丈夫,驢丈夫……我保證讓她們有生之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吧,黃大人,為了區區司馬老賊何必讓全家人都賠進去呢,受這份活罪,不值得。”

  “好,我講,但願欒大人能信守承諾……司馬大人和四皇子謀劃的是三日後動手,……正月里趁天子祭天之時調動好手……”

  ********************

  從後堂屋內出來的欒雲橋從頭上抹下一把冷汗,完全不顧漫天的風雪打在臉上的搔痛,飛步趕往何府西跨院內宅內徹夜等候的閣老左榮和何金龍。

  進得西垮屋內門,就見何金龍焦急迎上來問道:“欒老弟,可曾得手了?”

  欒雲橋微微一笑,拱手答道:“幸不辱命。”

  “欒老弟,你可真是手段通天呐。那黃之煥在刑部,我十八般酷刑招呼了半個月,都沒能撬開他的嘴巴,你是用什麼嚴厲手段讓他招供的?可曾知道對方全盤方略??”

  “呵呵,一些見不得人的刑罰而已。手段已不重要,左閣老何在?”

  “就在內堂,快隨為兄進去拜見。”

  半刻鍾以後,內堂里的左榮和何金龍聽得目瞪口呆,臉色煞白,連道好險。

  三人又秘密商議了半日,便聽左榮最後冷靜的咬牙切齒說道:“如果我們不知道司徒無傷的全盤計劃,被他侵入皇宮把持了皇上,第二天矯詔出來,加上他在朝中的親信勢力龐雜,沒有防備之下,老夫和爾等真可能被一網打盡……而如今一切盡在你我掌握,有老夫主持大局,呵呵,司徒無傷和四皇子想要作亂,只能是自尋死路。還有德妃那個賤人,想要制老夫於死地,莫說皇上不會放過她,就憑老夫也當讓她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榮說話間殺氣騰騰的眼神,讓欒雲橋與何大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得打了一個冷顫。

  ********************

  數日後,深夜二更,皇宮大內。

  欒雲橋一身緊衣軟甲武將打扮,手扶著佩劍,身後跟隨了二十幾名身懷絕技的何府好手,悄悄的行走在這暗夜里一片漆黑的紫禁城中。

  他們由內務府掌印太監總管王公公帶路,穿房過院,直奔德妃所住的干寧宮而來。

  一路上若不是憑著都總管王公公和手里這支由皇帝欽賜的“如朕親臨”的金牌,早不知道被多少批大內高手率領的內廷侍衛給阻攔擒拿了。

  到這時候欒二爺才知道,這皇宮紫禁城內,到了夜晚戒備的竟是如此森嚴,就是皇帝本人也不是可以一個人就可以輕易隨便走動的,想要臨幸哪宮嬪妃,也必須由當日輪值的都總管太監引領擺開鑾駕才能出行。

  其他人等就只有內務府都總管拿了皇帝欽賜的金牌才可通行,卻也避免不了層層太監,侍衛的監察核審。

  而身為外臣與何府眾位保鏢夜入紫禁城,是根本不可想象的,進入後宮更是天方夜譚。

  今夜他欒雲橋之所以能夠致身在此處,還多虧了黃之煥招供出的那條前朝宦臣修葺的暗通內廷的密道。

  誰也沒預料正如欒雲橋預料的,那條密道竟然是右相司徒無傷和四皇子的整個造反密謀的主要憑借和依靠。

  如今皇城外表面看上去一片平和,內里已經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由左丞相左榮聚攏召集的的親信將官,暗中調動兵馬已經秘密在各個城門要隘暗中布防,枕戈待旦,無論是皇城內外還是那條密道都已經是關防周密,嚴格掌控,加上左榮在後宮勢力的各個都管太監的內應配合,只等司徒,四皇子一系天明發動兵變,自投羅網。

  今夜欒雲橋率人暗入內宮,目標只有一個,掌控住後宮的唯一變數————德貴妃吳氏月瑛。

  這吳月瑛既是順德帝正宮皇後薨後十六年由右丞相司徒無傷舉薦進奉給當今皇帝的,身份是司徒無傷的侄孫女。

  雖然司徒一派的勢力竭力推薦,這名女人更是憑借姿色出眾,美艷無雙和無與倫比的內媚房中術在順德皇帝的後宮中拔得頭籌,獨得恩寵。

  以至於,左榮數次進獻的美人都無法撼動吳月瑛在那位當時已過不惑之年的皇帝心目中穩固的地位。

  最終使得吳月瑛不但成為後宮中唯一獲得皇貴妃封號,而且還占據了當年皇後才能入主的干寧宮,儼然成為還沒正名的正宮皇後。

  “接駕……!”

  在王公公尖細的公啞嗓子的一聲喊喝聲中,欒雲橋欒二爺面帶冷笑大步流星的走進這原屬於皇後的寢宮。

  氣派的干寧宮前早有十六盞宮燈沿路排擺開來,在四名美貌宮人的簇擁下,一名年約四十的美婦遙遙跪倒叩拜下去,用一種柔和溫軟的聲音輕聲道:“臣妾吳月瑛恭迎聖駕,給皇上叩安,祝皇上萬福金安!”

  欒二爺幾步走上跟前,細看此婦,一件明黃鑲金絲鳳襖就那麼松散的披在身上,襖下一襲素紫色落地綢袍由兩條細細絲帶吊在香肩上,露出半截雪白嫩藕般豐腴的膀子和半截飽滿腫脹的酥胸,規規矩矩的跪在理石鋪滿的地上,看打扮並不像鳳儀天下的皇後,確八分盡像了夜半被驚醒,倉促間迎候夫君的熟婦。

  若不是那件披在身上的鳳襖和身後扎肅齊整的四位宮人,誰能看出這是十幾年榮辱不驚,始終榮寵加身的一朝皇貴妃。

  欒雲橋初見此妃,竟然生出幾分熟識的感覺,不知道曾幾何時,這幅畫面熟悉的在腦海中浮現過,也許年歲日久,已然是記不清爽。

  德妃吳月瑛跪拜在地上,半天聽不到皇帝回話,也並不多禮,緩緩起身柔和道:“正月中連日來,皇上宴請群臣,祭祀列祖列宗,禱告祭奠天地,怕是疲乏勞累壞了吧……臣妾今夜定當用心服侍,讓皇帝可以身心放松下來……咦??……你是何人??……皇上人在何處??……”

  德妃抬起頭訝異的發現面前既沒有鑾駕傘蓋,也沒有那不知多麼熟稔的皇帝的身影,有的只是在一群內監圍簇著的一位四十上下的一身武將打扮的書生。

  女人詫異的打量欒雲橋的同時,欒二爺也在打量這位後宮傳奇女子。

  只見得她四十不到的年紀,皮膚生得雪白,圓臉細眉,雙目睫毛纖細,目光柔和溫暖,一雙厚唇絳紅潤澤。

  論姿色是美人,但不艷麗,無驚色,看氣質溫婉賢惠,就似一名賢妻良母,又似一位慈愛人母,身著暴露但不艷俗,恰如一塊軟玉卻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這分明是一位溫婉賢良的官婦,哪里有半分皇家貴妃的逼人威儀和富貴大方的儀態。

  欒二爺感覺此婦人有三分何府大夫人簫玉娘的氣質,更多的是當年早逝的母親的神氣……

  對的,就是欒雲橋至今時常回憶留戀的慈母欒玲珮的風姿……

  “王公公,你既然喚我接駕,皇上人呢?這位大人又是何人?”

  “吳娘娘,皇上今夜恐怕是不會來了,特命小人欒雲橋來守護住娘娘鑾駕,以免驟起變故,驚了德妃娘娘的鸞駕。”

  吳月瑛臉色一變,皺眉問道:“欒大人?……就是新任的刑部吏官?”

  “吳娘娘好靈通的耳目,……不錯,正是下官。”

  “你一個外臣安敢在皇宮大內冒充皇上?莫不是想要造逆!!??來人……!來人!將此人與本宮拿下!……”

  德妃吳氏驟然翻臉,連喊數聲……

  然而空蕩蕩的干寧宮,院內,宮里,內堂皆都靜悄悄的,並無任何回應……嚇得德妃吳氏身後四名侍女瑟瑟發抖。

  半晌,德妃見無人應聲,臉上的顏色也更加的難看了。

  “欒大人,當真好手段……方才你說,皇上今夜不來了??……那傍晚敬事房的公公明明傳旨說皇上會來駕幸干寧宮……”

  “是下官請皇上故意如此安排的,……吳娘娘,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以娘娘的聰明才智也該早預料到您與司徒大人的密謀,遲早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吧?……今夜娘娘在這里穩穩控制住皇上,明晨司徒大人和四皇子帶兵密道入宮控制住內廷羽林侍衛及早朝的百官……吳娘娘,還要下官再說下去嗎?……”

  吳月瑛聽得臉色煞白,慘然問道:“你……你們都知道了?是黃之煥吐露給你們的?……他……他怎麼可能背叛本宮??……皇上呢??本宮要見他……”

  欒雲橋冷冷一笑,上前攙扶著搖搖欲墜的德妃安慰道:“吳娘娘不必擔心,黃之煥雖然對殿下您仰慕萬分,但是只要是人,都是有弱點的,只要拿住他的要害,又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呢?……吳娘娘,……您就不要幻想了,皇上現在恐怕早駕臨左閣老府上,靜候宮中變故的發生呢。”

  “你說皇上並不在宮中??……那……那欒大人是帶人來鎖拿妾身的嗎?”

  “擒拿娘娘??……下官豈敢,不過請娘娘老實的回宮安寢,……否則就不能怪下官僭越了……娘娘請看……”

  欒雲橋說著將袍袖中攏著的“如朕親臨”的金批令箭在吳月瑛的面前亮出。

  德貴妃吳氏見了這支代表了最高皇權的令牌,雙腿一軟就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早對無傷講,我們是不可能斗過皇上的……他總是不聽……非要去爭……不……!……妾身是不會背叛皇上的……妾身只會安撫,服侍皇上,皇上您對臣妾說過,不論什麼時候臣妾始終是皇上的女人……就算臣妾做了天大的錯事,您是不會怪罪臣妾的,是嗎??……”

  說著淚流滿面,跪在地上,連連給欒雲橋叩頭。

  “吳娘娘,現在才想到後悔……是不是為時已晚?還是跟下官回宮吧。”

  “欒大人……欒大人,事已至此,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求您,求求您讓我見見皇上吧……妾身只求能見皇上一面……”

  “吳娘娘,皇上如想見您,自會差人來宣旨。如若不想見您,……那就恕下官無能為力了……不過下官到甚是好奇,以娘娘的年紀,姿色如何能獨占聖寵十幾年而不衰……犯下如此造逆大罪還奢求聖上能夠赦免?”

  德妃像見了鬼一樣,驚怕的看向欒二爺,怒罵道:“大膽!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想作什麼??”

  欒二爺用能穿透人心般清澈冷冽的目光看著德妃吳月瑛的動人的眼眸,淡淡的道:“在下先母姓欒,閨字玲珮……娘娘想必識得……至於娘娘所說,在下不想作什麼,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你……你是欒玲珮的兒子?……”

  “正是,娘娘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沒有……罷了,罷了,……我跟順德帝滎仁恩愛十幾年,其中原因欒大人真的想知道??……”

  “還請德妃娘娘賜教。”

  德妃吳月瑛慘然一笑,看了眼面帶微笑的欒二爺,轉顏溫婉道:“欒大人,既然想清楚其中緣故,那……就隨妾身來吧……”

  說著就起身,娓娓輕搖著豐滿的身條轉身帶領著幾名貼身宮人,轉身進入干寧宮內。

  欒二爺帶來的高手早就擺平了這宮中各處埋伏,並不怕她弄出什麼花樣來,坦然的緊隨婦人身後,進入宮內……

  這干寧宮歷來為正宮皇後就寢的宮殿,按理說內里陳設,既是皇後寢宮又是皇帝與後龍鳳呈祥的地方,該當金碧輝煌,奢華奪目才能符合一朝天後,母儀天下的身份。

  然而一切卻大出欒雲橋意料,這錢寧宮除去外室內的布置尚符合皇家威儀,內里一間大堂卻莊重質朴,堂內一榻龍床外,擺設魚蘭花棑,牆上懸掛福山壽老,安靜祥和。

  他雖然第一次來這禁宮皇寢也知道這里的陳設無論如何不該是皇帝及帝後寢宮的模樣,而床後的一幅宮幔鑾帳從宮頂懸掛到地,更是顯出怪異無比。

  德妃吳月瑛進得內室,便掩著身上的鳳襖,在桌前坐了,親自動手取了茶盅涮了,又沏茶,溫柔而平靜道:“欒大人不必奇怪,這里的陳設裝飾都是仿的皇上幼時“慈寧宮”的布置一般……大人明白了嗎?”

  “慈……慈寧宮?……那不是故去的老太後的寢宮?……莫非??……”

  吳月瑛沏好了茶,卻不喝,看也不看屋內四角垂首侍立的宮人,款搖腰肢,上了龍床,蜷腿側坐在那里,抬手褪了身上披的鳳襖,又伸出白藕一般的玉臂,用塗著艷紅水仙花汁的纖長指甲將腿上的藕荷色湖綢宮裙慢慢撩起……

  先是一對肉呼呼的白嫩小腳露了出來,可愛的小腳上十只嬌巧的腳趾上同樣塗滿了艷紅的甲油;接著就是一雙水嫩嫩小腿,然後是一雙渾圓肉感的大腿,最後便是一只碩大豐滿肥圓的雪白屁股……

  那只豐滿圓潤的肥臀又圓又白,吹彈可破,像一輪潔淨的滿月,偏偏在雙股和柔軟多肉的腰肢間緊緊得勒著一道拇指粗的粗糙麻繩,那道麻繩穿過白玉般的雙腿間,在那下陰秘處緊緊的束縛著。

  堂堂德妃的長長的宮裙底下籠罩的下半身竟然未著寸縷的,一絲不掛……

  “皇兒,……還愣在那里作什麼……難道還不過來為母後奉茶嗎??……”

  德妃吳月瑛的語氣溫柔體貼,真的仿佛在召喚愛子來在身邊,而一手輕提的羅裙展露著淫靡的下身,另一手在胸口隔著宮裙的褶皺流蘇,握住一只豐滿欲出的肥乳,用力捏揉著,使得本來就半露的酥胸更暴露出被壓迫不住起伏的雪白乳肉……

  那厚重的絳唇微張著,露出點點溫潤的香舌,喘息間充滿了挑人的誘惑……

  看到這里,欒雲橋再笨也看出了個中端倪,萬萬沒想到那位年過花甲的順德皇帝竟有如此深重的戀母情節……

  難怪送進宮里的諸般美人都無法分的德妃的寵愛……

  欒雲橋觀賞了美婦淫靡的身姿半晌,才微笑著,取了桌上的茶盅,慢慢踱到德妃吳月瑛面前,嘲笑的問:“吳娘娘當真好手段,……在外一副端莊賢婦的模樣,進得內室就是如此使用亂倫的淫賤伎倆,誘惑聖上的嗎?”

  德妃吳月瑛被他說得臉上緋紅,輕啟柔唇,回斥道:“皇兒休得無禮,……母後身上的物件還不都是皇兒親手逼迫為娘穿戴上的?……這會兒又來責怪為娘的淫賤??……”

  “嘩~ !……”

  欒二爺可不是戀母的順德帝,如何還跟她客氣,抬手就將手里一盞溫熱的茶水潑在德妃的美麗的臉上,驚得吳氏月瑛一個激靈,皇帝還從未如此粗野的對待過她。

  驚得她連潑在臉上的茶水都不敢擦拭,愣愣得望著面前這個與順德截然不同的可怕男人。

  “呵呵,……就算你貴為一朝太後,……如此赤身裸體,袒乳露臀的勾引一個外臣,不知道該當如何罪責,受何等的刑罰?”

  說著,欒雲橋就伸手在“太後”豐滿的大腿上撫摸著,然後又襲上那只白肉滿滿的屁股,冷丁抓住小腹上的麻繩,用力得向上提拉……

  瞬間麻繩就深深陷入德妃肥厚的陰戶里,分開兩片腫脹褶皺的花唇,狠狠勒在那道深紅色的肉溝里……

  “啊……!皇兒,莫要如此粗暴的對待母後……~ 呃……!啊……!皇兒,你如此虐待母後……你父皇知道了會不答應的……哎喲……!莫要磨了……母後的小屄要被磨破了……哦……!輕點!……嗯~ ……”

  欒二爺最愛虐玩女性,看其被蹂躪時候痛苦的表情,哪里管她。

  用手緊緊攥了那條麻繩,左右的搖晃拉扯,讓那鎖在德妃嫩屄內的粗糙不斷磨擦著屄穴里面的嫩肉,還不時上下扯動,讓那緊緊勒在花唇上的麻繩摩擦那粒因充血而腫脹的花蒂……

  “哦……!哦……!……皇兒……痛死了,莫要在磨娘親的小屄了,是母後淫蕩……勾引外臣……就由皇兒動手,狠狠的責罰我這不要臉的太後吧……”

  這時,不知道是侍立的宮人還是什麼人動了哪里,那床後的幔帳突然掉落。

  再厚重的幔帳掩蓋的後半個內室竟顯露出截然不同風格的半間密室,竟嚇了欒雲橋一跳。

  仔細看時,這哪里是密室,竟是半間刑房。

  木驢,刑架,半人高纏滿鐵鏈的軟榻,從梁上吊下來鎖人的鐵鏈,牆上板子,皮鞭,戒尺,夾子,格式各樣的假陽具,塞菊花的格式大小串珠……

  林林總總一應虐玩器具俱全。

  不知何時,這外表看上去威儀堂堂的干寧宮竟然被改裝成如此齷齪的結構。

  最可怕的是在房內牆角還有兩個半人高的鐵籠子,里面還趴臥著兩名一絲不掛的十五六歲的清秀女孩子,聽聞屋外動靜,都爬起身來,母狗一般的分開雙腿,把胯下小屄展露出來,給男人觀看……

  “她們是何人?”

  “皇兒怎麼連她們都不認識了?……她們是你的妹妹福萍,玉萍啊,你不是最愛一面懲罰鞭打母後,一邊操弄她們嗎?……每每只要責罰的為娘不夠慘,你就硬不起來……說吧,今夜你這逆子又想怎樣折磨為娘?……”

  欒二爺當然知道,順德帝是有兩位妹妹的,卻都不是同母所生,福萍公主早以遠嫁鄰邦王子為妻,玉萍也早就賜婚邊疆鎮南王世子,早就不在宮中多年,而且二位公主早已過中年。

  這兩位扮作公主的美人,想來也是順德帝尋找貌似二位妹子的美人,刻意的安排,享受這禁忌之樂,當下也不揭破。

  抬手就在德妃俏臉上打了一巴掌,罵道:“誰是你的皇兒?你這賣屄的老母狗,……整天就想著勾引魅惑皇上……明天就把你凌遲處死,……看你這賣屁股的老騷屄能挨得幾刀……”

  欒雲橋這半真半假的喝罵,當真是把德妃嚇得不輕,如若造逆陰謀坐實了,她也確實逃不了個千刀萬剮。

  想到這里,德妃更是嚇得半死,跪在欒二爺面前可憐求饒道:“求求你……留賤婦一條性命……賤婦願為奴,為狗,……每天安心伺候大人。”

  “你身為“太後”,誰敢隨便收你為奴?要你伺候?”

  “可以的……可以的,只要皇兒不殺母後,為娘願每天忍受各種刑罰,供你發泄蹂躪,服侍你風流快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

  德妃吳月瑛這時候早嚇得不敢忤逆欒二半分,依然希望抓住這條救命稻草,給自家謀一條活路。

  “那好,你想留條活命也不難,……只待剿滅了司徒亂黨,我開口替你說情,皇上看在你們多年“母子”情分上,降下恩旨,也未可知。”

  “多謝欒大人成全……”

  “且慢謝我,我只想知道,你與先母究竟是什麼關系?與當今萬歲有何聯系?”

  “這……”

  “你身為皇後,應該知道凌遲是什麼刑罰吧?好像開國還沒有一位婦人受過……”

  “不……賤奴不敢……大人饒了我……我全告訴您。”

  “快講!”

  “貴高堂是什麼身份……賤奴真的不知曉,也從未謀面……只是隱約知道她與賤奴都與當今萬歲早逝的生母太後容貌頗為相似……而順德他又偏好此道……所以逼迫賤奴……逼迫賤奴……”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欒雲橋回想著自己這半生的經歷又想起那日左榮提及先母隱約的言語,看了窗外半晌,才緩醒過來。

  一切起因皆是因為當今帝王的一場荒唐淫母情節,自己的母親也好,德妃也罷,都不過是英年早逝的真正皇太後的替代品而已,而自己也是陰差陽錯,由此而生,事到如今還真不知該感謝這位從未承認過自己身份的“父皇”,還是該仇恨這位以亂倫為樂的“淫帝”。

  想明了此事,欒二爺灑脫的搖搖頭,對跪在自己腳前還眼巴巴的看著的吳氏,淡淡道:“去把那兩個女孩子放出來,伺候我玩一夜,只要服侍得我滿意,明日平定了反亂,我想法子保你出去……但是兩條你要清楚:一。無論如何,我只能盡力而為,最終還要皇上饒你,否則就是神仙也沒有法子。二。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再不是什麼貴妃,終身只是一條任憑爺耍弄的最低等賤奴,我的妻妾,甚至性奴你都要小心侍奉……放心,我沒有虐母嗜好,你只要做好你騷婊子的本行就行了……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騷婊子本就是為給爺們作踐禍害的生的……一定盡心侍奉,還怕爺玩得厭了……”

  說著,諂笑著去開了鐵籠,將兩名嬌滴滴的年輕女孩子放了出來,然後也不敢站立,當場跪趴著帶著兩個女孩子作貓狗兒狀,爬了過來。

  那兩名女孩子確像是被調教得極好,絲毫不認生,也不管是真個是皇帝還是他人。

  嬌美的身子赤裸著水蛇般的纏繞上來。

  一名扮作福萍公主的女孩兒伏下身去褪了欒二爺下身,把個早已挺立多時的雞巴含在小嘴兒里吞吐個不停;另一名扮作玉萍公主的小娘兒一面把傲挺的酥胸送到男人面前,供他把玩,一面親熱得在欒雲橋耳邊舔舐著耳語道:

  “皇兄,……今天准備怎麼折磨母後?……玉萍最愛一邊看母後受刑,一邊挨操了……一會兒打母後一頓屁股,然後把她綁在軟榻上,用檀香燙她的騷屄和花蒂,好不好??”

  “不好,把這騷貨的小屄燙壞了,爺還怎麼操干?”

  “好哥哥,難道你還真想亂倫不成?……你什麼時候惦念起操這老貨的騷屄了……有妹妹兩個的小屄還不夠皇兄操干的??……那我們就用檀香頭燙她的奶頭兒和屁眼兒好不好?……玉萍一聽到母後挨燙的慘叫,就興奮得流水兒,想挨操呢……”

  德妃吳月瑛聽得“玉萍公主”如此歹毒的刑罰,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不敢提出半句反對的言語,因為多年來順德帝都是如此對待她的,外面看來風光無限,內里的苦楚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不好,不好……用香頭燙母後的騷屄一點不好玩兒……”

  正在給欒二爺品蕭的“福萍公主”吐出嘴里男人的陽物兒,嬌聲的抱怨道:

  “母後最美的就是她那只肥白的大白屁股,……皇帝哥哥,讓福萍把母後的屁股打腫,然後用鞭子狠狠的把母後的騷屄抽破,……再往母後的屄上撒上鹽,用皇帝哥哥養的蜜蜂兒蜇它……福萍好喜歡看母後被蜜蜂蜇腫的騷屄哦……捅弄起來時候母後那淒慘的淫叫聲兒真真叫人沉醉……”

  “沒趣兒,還是給母後菊花屁眼里灌入媚藥,……用鱔魚塞住菊肛,……然後吊起來看母後求我們鞭打她,最是有趣兒。”

  “要不,讓母後給侍衛輪流操,皇妹我最喜歡聽他們一邊操母後的騷屄,一邊掐擰母後騷屄上的嫩肉,母後那會兒發出的淫浪的慘叫聲太好聽了,……再讓母後含著侍衛們的精兒,明日陪皇帝哥哥一起接見外臣??……”

  “還是像上次那樣,把母後密送到京城“宜春閣”里,讓母後以最便宜的價格給人虐待,操屁眼兒,讓她再當一回貨真價實的婊子??……那次母後被虐打得在床上躺了五天呢……”

  “還是讓母後給皇帝哥哥養的幾只將軍犬盤腸大戰一場好看,上次皇妹看了一夜都沒有看夠呢……”

  ……

  欒雲橋聽著兩位優伶不斷出著千奇百怪的折磨人的酷刑,原本認為自己在何府已然荒淫無度,沒成想自己的一些虐人把戲與皇家玩法比起來,只能算小巫見大巫了。

  聽著聽著,一個掌不住,就把“玉萍公主”按翻在床上,一面掐扭著小女孩兒嬌挺的奶頭,一面操進了她緊窄的嫩屄里……

  一面操干著,一面對跪在地上嚇得渾身哆嗦個不停的德妃吳月瑛道:“聽到沒有?爺的兩個妹子出的主意都不錯,從今兒起每個辦法都要玩到……”

  德妃吳氏聽到上述的刑罰都要每一樣都玩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那一種種要命的苦楚現在都加在她豐滿的肉體上似的,嚇得忍不住尿了出來……

  又不敢反抗,只得淒苦無比的陪著笑臉回道:

  “是……是……!賤奴一定舍命巴結……嗚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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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後,何府後院內進的大堂。

  深夜的慶功宴上,左榮一派的十幾位參與平叛的重臣紛紛在席前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喝得是酣暢淋漓。

  就連以冷面冷心著稱的左榮左閣老,也興奮的紅著臉捋著長髯大笑道:“當日,司徒老賊帶著他的幾千親信賊兵出現在內廷里,看到老夫早已等候他多時的重重埋伏時,那臉上表情的精彩……哈哈哈……老夫能見到那一幕,就是立刻死了也是痛快的……”

  “此次平叛自然是外公左閣老勞苦功高,運籌帷幄,謀定後動,一擊制敵……實在是社稷之棟梁,朝廷之柱臣!!”

  “哈哈,太子何必過譽,保家衛國,平滅叛逆是老臣不可推卸的責任,否則皇上能當著文武百官御令我統領天下兵馬,轄治百官,首輔太子監國?”

  “左閣老,太子,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氣……讓我們同飲此杯,共祝皇帝萬壽,太子千秋,國運昌盛……!”

  “正是……正是……干干……干!!”

  就在眾人吃喝正盛的時候,又從後堂走出數十位半裸的二八佳人,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肉隱肉現……

  在各位大人身邊懷內坐了,大獻殷勤。

  眾人香懷滿玉,嬌人得抱,紛紛色香魂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唯有偏席的欒雲橋推開了委身過來的美人,抬頭直飲了一杯,仰天微嘆一聲。

  身旁陪坐的何金梅悄悄的靠過來,坐在他身邊,伸手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溫軟的腿上,與欒雲橋五指相扣,軟聲安慰道:“今天是大勝慶功的日子,欒二哥就不要愁眉苦臉了……否則,我二哥在天之靈也是不會歡喜的……”

  欒雲橋臉上兩道淚痕無聲滑過,再次長嘆道:“沒想到司馬老賊布置如此周密,何二哥只是在外省聯絡諸般外圍勢力,他都不肯放過。幾十號人竟然被殺得干干淨淨,連頭顱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憐我和金虎自幼情同手足,不想他竟就這樣丟了性命。”

  何金梅也一改風騷淫蕩模樣,一對美目含著熱淚,安慰道:“雖然二哥去了,但是你畢竟是給何家留下了子嗣。只是不知你為何維護德妃那賤人,難道真的是像你說的要千刀萬剮她給二哥報仇?……看當日情形,若不是你身份特殊,皇上是斷斷不會應允的……莫不是你當真看上了那賤人?……”

  欒雲橋默然不語,何金梅只當他心中為何金虎的罹難傷懷,便溫存的把男人的手拉過來放在一雙柔軟的大腿之間私密處夾住,輕聲道:“京內事了,我和大哥還要陪侍太子和左老辦事,何家的今後就完全仰仗欒二哥你一人了,萬望你看在死去的二哥面上維系何家興隆下去,莫要斷了香火……另外,有空常來京城弄我,……你知道的,梅兒少不了主子的耍弄的……”

  欒雲橋聽了,頗為感動,忍不住把何金梅抱入懷中,看著滿堂高談闊論,酒至半酣的眾位朝廷要員,嘆道:“……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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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個月後,還是安寧的何家老店,如今已經是春暖花開,初夏來臨。

  佃戶們一個個在田地里忙碌著,為著一年的全家溫飽不知疲倦的勞作著。

  唯有一群光著屁股的娃娃,一個個油泥著小臉,不知憂愁的跳在水塘里追趕一群放養的大白鵝……

  鎮口修著官道的匠人工作們,仿似挖到了一座埋於地下的古墓。

  鎮里有好事的,進村鎮里高呼一聲,在家閒散的人員和那些婆娘,媳婦一涌而出紛紛去瞧熱鬧……

  一時間,大人吵嚷,孩子歡騰,亂紛紛得仿若集市一樣……

  何府里西風樓二層樓上,已經榮升為何府老爺的欒二欒雲橋念著與已故老爺何金虎的舊情,仍然是以大管家自居,依舊是那一副大管家時的書生衣著打扮。

  但是眾位家人都清楚的知道,不但是這份家業,就連喪夫守寡的眾位夫人也由大管家一並繼承了下來。

  如今的欒大管家正春風得意的聽著外面的熱鬧,看也不看面前桌上得珍饈佳肴和一旁陪席的孫家的和美婦方蓉。

  只是抱著懷中的半裸的蕭玉娘,從她可愛的小嘴兒中接過渡過來的葡萄美酒,伸一手在女人敞開的繡裳中玩弄著玉娘的膨脹的豐乳,一手在撫弄著的女人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罵道:“就連林月娥那浪貨都懷上了身子,我的乖玉娘兒,經由爺如此的日夜操弄著,怎麼就沒個動靜,莫不是我的騷奴兒被爺把小屄玩操壞了?”

  蕭玉娘嬌羞的紅了臉,把臉埋在男人的懷里,呢喃著埋怨道:“還不是怪主子心狠,每次不是非打既罵的把奴家當狗兒玩耍……十次到有七八次是射在後庭里,奴家怎麼能懷上身子呢?”

  看著懷里玉人嬌羞的模樣,欒雲橋也不理在座的女子一個個羞得霞上玉頰,用腳踢了一腳足下的一名一絲不掛的白肉軟軟的“腳墊”,喝罵道:“我們的“太後娘娘”,讓你作腳墊,你就真傻痴痴的作腳墊?還不快給爺含了,一會兒好狠狠的操你的女主子……我看你是又該去落紅堂,讓柳紅拾掇拾掇了……”

  跪伏在腳下的美婦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起身賠笑道:“好主子,你就饒了賤婊子這遭吧……柳主子前日打的鞭痕還沒褪呢……”

  說著忙褪了欒老爺的下裳,給老爺品蕭,吞含吐弄……

  蕭玉娘看著欒雲橋的雞巴在吳月瑛殷勤的口交侍奉中再此挺立了起來,變顏變色的對欒二爺說:“好主子,……可先說好,昨夜弄了一夜,奴兒前面後面還腫著呢,可真的再吃不消了。你……你要有興致,去找她們泄欲便是……”

  說著,指了指陪席的方蓉和孫家的,還有陪侍在兩旁的女孩兒。眾女卻紛紛表示不惹這風流孽兒,都推給蕭玉娘自己擺平……

  正沒奈何間,一位貌美的丫鬟輕輕的走上來,恭敬的在席前跪下,向欒二爺道:“啟稟大管家,夫人說她姐姐聶嵐來了,請爺過去說話兒呢……”

  蕭玉娘咯咯拍掌笑道:“剛剛犯困,就有人送枕頭……你去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邊,收拾那兩個浪貨姐妹,……去了今夜可不許再回來……好主子,你也得放奴兒修養兩天……奴兒就是皮肉再賤,也要省省用的……”

  欒二爺站起身來,由著吳月瑛伺候著整理好了袍褲,就那麼把蕭玉娘往吳月瑛身上一扔,吩咐道:“……替爺狠狠收拾她!”

  也不知道是讓玉娘收拾吳氏,還是讓吳氏收拾玉娘。

  只聽得欒雲橋颯然下樓,揚長而去,嘴里念叨著,留有余音:“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朝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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