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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

大管家的欲望 fanyudexin 19928 2024-03-03 20:55

  寒冬,京城,左相府。

  太子系一眾官員大吏以當朝太師左丞相左榮為首,密聚在丞相府得書房“福壽堂”中密議著大事。

  連同今夜新參與進來的代表了何府勢力二爺何金虎的大管家欒雲橋,都在眾人中飛快思量著消化著近來表面上的種種跡象。

  眾人都知道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勝則榮耀加身,富貴榮華;敗則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所以每個人都感到莫名的緊張。

  只聽堂上左榮洪亮陰沉的聲音不斷講著,聲音不大,但其內功不凡,盡管廳堂廣闊,每一個字卻都浮響在眾人耳邊一樣。

  “自前些日我嫡系根基,何府被強盜響馬襲擊以來。雖不敢斷定是對方搶先發難,但是針鋒麥芒形式更是明朗。雙方多年積怨,各自都准備著後手殺招,准備有朝一日,將對方一擊滅此朝食。”

  左榮拿過身旁的茶盅,淺嘗了一口,盡管冷了,卻不在意,用眼看了下在座的眾人,又繼續道:“我與司徒無傷在朝堂上對峙了近三十年,從未落過下風。焉肯讓他得了先機之利,好在我們掌控著刑部,吏部。近日來連續命人參奏了司徒黨黃之煥,林峰等三名要員,因為事先何金龍掌握了他們貪汙受賄,貪贓枉法的第一手證據,鑿鑿物議之下,將三名不法之徒下獄審訊,司徒老鬼倒也無可奈何。當時皇上的臉色就鐵青得難看,著實訓斥了他一番。誰知道,隔天的工夫,就有聖喻下來,叫刑部重新審慎查審訂讞。想是德貴妃那貨送了枕頭風,動搖了主上的心思。”

  欒雲橋聽得左榮一番講述,也覺得朝局風雨在即,牽一發而動全身,自己本不欲趟這政治爭斗的渾水中,奈何形式逼迫。

  所以盡自己的本分,只聽著,不作一聲。

  這時便聽著大爺何金龍尾聲道:

  “德貴妃本來就是司徒派系得靠山,只是聖上英明神武,干綱獨斷。況且祖制後宮不得干政,什麼時候輪到她干預朝政?”

  左榮聽罷,長嘆一聲道:“金龍,你這話放在當年固然不錯。可是如今隨著皇上年事漸高,精力大不如前。加上國家太平盛世多年,他已是日益得安於享樂。雖然還不是荒廢朝政,但是更加得偏安享受於後宮,身邊德貴妃的話,難免會對主上的決斷產生影響。我們太子一系主掌刑,吏二部,四王爺一系,主掌兵,戶實權。本是平衡對立,誰也奈何不得對方的,只因後宮里無人,吃得暗虧就不知道有多少。也是我女兒命薄,不然由她正宮皇後執掌後宮,哪論到德貴妃那賤人如此猖狂。”

  左榮想到自己女兒進宮雖產下太子,但命數不長,自己更少一大助力,不由得唏噓感嘆。

  “既然皇上日漸沉迷後宮,左閣老為何沒想到物色佳麗美人,送入宮去,分擔聖上愛寵,培植後宮人脈,對抗德妃勢力?”

  坐在後面的李侍郎不知什麼時候,插嘴建議道。

  這話一出,前排的何三娘金梅聽得俏臉一紅,張口說道:“哎~.閣老怎麼沒想到。這些年貌美賢惠的女子不知送進宮去多少,可是當今主上都是少加顏色,竟沒一個能得到皇帝歡心寵愛的,更不要提與德妃吳氏對抗了。也不知道這狐媚子用得什麼法兒,竟讓皇上對她榮寵不衰。”

  聽到這里,欒雲橋心思一動,在何府家書中何三娘再三提及命其帶小紅鞋蕭虹進京,恐怕就是針對此事而為。

  當然這是隱秘,不便眾人面提及。

  只是欒二私下揣摩,莫非當今聖上也喜那虐淫之事?

  “好了。後宮之事並不是目下重點。當前,最為重要的是,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計劃。自我們參倒了黃之煥數人,司徒系不可謂不損元氣。場面上看,已是我這一派全面壓倒之勢。我原本以為四王爺定然會反擊,拿我們的門吏官員作法。要知道我們雖然掌握刑部諸般現形證據,那對方能少了我們的把柄罪證?可是事出也幾日了,風平浪靜,對方好似忍下了這股惡氣。如今那三人在天牢里又苦熬刑罰,絲毫不肯吐口,如若不能拷問出實據,即便拿下了這三人,於對方也夠不成根本動搖。”

  在座得另一位國子臉的中年人沉吟道:“想那四王爺雖然貴為皇子,被封為靖親王。但終究不過十來歲的孩子,能有多少能為。驟變之下,慌亂成一團,沒什麼計劃,也未可知。”

  欒二看去,方才引薦了,說話的正是吏部尚書,王司徒王大人。

  “哼,靖親王盡管年幼,但他背後的司徒無傷老鬼豈是這麼容易對付的?我們今天參倒一個,明日拿審一個。早晚要掃盡對方在朝中的勢力。司徒老鬼身兼兵部尚書,掌管天下兵馬,會坐視不管?除去皇上,司徒無傷是手握軍權最重的。若非如此,老夫早將他派系連根拔起了。還會等到今日?就怕他一朝發難,我們創造得大好形勢,會前功盡棄也難講。”

  王司徒聽罷一驚,忙問道:“閣老是說,司徒無傷也許會狗急跳牆,起兵造亂?”

  左榮眼里寒光一閃,安然得答道:“造亂豈是那麼容易的事?當今天子的江山是打出來的,且莫說各地帶兵的將軍都是皇上親自培養的親信,忠心耿耿,不會追隨。就是京師左右護衛的天機,天佑營十萬人馬也不是他司徒隨意能調動的。即便他能調動一些親信人馬,這京師兩萬羽林鐵甲侍衛,護衛大內,可都是由皇帝貼身侍衛統領,想攻破這銅牆鐵壁般的紫禁城,他不異於白日做夢。我也曾疑慮其兵變,所以早密令何金虎帶了重金於各地督撫權要,拉攏收買。司徒老鬼若敢作魚死網破的勾當,就會發現各地真正響應得寥寥無幾,那也就是他窮途末路之日。”

  坐在一旁始終未發言的常威聽罷,奇道:“既然閣老已是算無遺策,又何必如此擔心。司徒無傷雖身為右相兼管兵部,但卻無力造亂,只要我們早晚查找到了對方致命把柄,將其鏟除也就是了。”

  “話雖如此,但是司徒老鬼和我左榮較量多年。他絕不是這麼容易認輸的,我敢斷言,其定有翻盤之策,如今跡象表明四王爺一系反叛之心已然隱現。只是,我們既不知道他的計劃,也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我才下手不斷抓拿了他心腹官員,希望能有所突破。只是,那些人死不吐口,老夫也是奈何不得。”

  話說到此,眾人心中已是全然明了。左榮也不再說話,只用眼打量著在座之人,看眾人有何見解。

  廳堂上沉默半晌,眾人各自懷揣心腹事,竟無一人再發言。倒不是別的,只怕自家一言干擾了整個朝局的部署。

  “左閣老,晚生有些不明之處,還請閣老明示。”

  驟然間打破沉默,眾人紛紛側目,見講話的正是今夜剛參與密謀的欒雲橋。

  只見欒二不慌不忙,怡然自若,彷如眾人的擔心於其毫無影響一般。

  “哦?!欒管家有何不明或見解,你我都是一家,盡管直言不妨。”

  左榮本沒認為初來乍到的欒雲橋會起到什麼關鍵作用,但見其鎮定自若的態度,又顧念其身份,不由得收起輕視之心。

  “左相方才說,司徒無傷或能調動京師護衛人馬,不知以他的力量能調動多少軍力人馬?”

  “這個……司徒無傷當年與老夫便是皇上左右手,一文一武。應該說其經營多年,在軍中人脈根底甚深。如若他盡起手下親信人馬,十萬駐軍中,調動一半以上怕不是問題。但是,就算他能瞞過皇上和我們調動再多人手,想短期內攻破京師皇城也不可能。就算他掌管戶部,錢糧不缺。到時,各路督撫軍馬起兵勤王,就是他葬身之時。這一點司徒老鬼更是一清二楚。”

  “左閣老憑什麼認為司徒右相會短時間無法攻破紫禁城呢?”

  “嗯?憑什麼?……這……這京師城高牆厚,護城河深且寬。當日胡虜外族率三十萬勁旅日夜攻城,也難入城內一步,何況他這六七萬的區區兵馬。”

  “若那司徒人馬不需攻城,就能進得城來,甚至是直入大內禁宮呢?”

  “嗯??這……這怎麼可能。司徒不可能收買替換京師護衛,那都是皇上直接授命管轄的部署,就是老夫也無權動其分毫。他當這些羽林軍是死人不成?”

  左榮說到激動處,用懷疑的眼光緊盯著面前侃侃而談的年輕人。

  “呵呵,左相且莫心急。且聽晚生細細回話。晚生性好博覽群書,在《宦海草堂微記》中曾記得前朝閹黨為患時,廬陵王起兵勤王,當時權宦大太監梁勃曾命人暗掘通道於京師城外,以備圍城逃遁之用。這條通道不僅可從大內禁宮中逃往城外,而且其中還藏了大量的軍器財寶,是梁勃的一條退身路。只是後來,勤王兵馬急速,而守城將軍思變,才開了城門,一夜斬殺了一眾閹宦,那條路並沒來的及使用。當事人大都死於亂軍之中,而這本《宦海草堂微記》的作者據傳就是逃脫出來梁勃手下的一名親信黃門小公。當然這些都是野史猜測,晚生也不敢十分篤定確有其事的。”

  “哦???欒賢侄竟然認為此事是真的?可知其中細節,這條通道所在何處?”

  左榮聽得渾身冷汗,漸漸覺得這位欒大管家的話不但不是無中生有,而且大有來頭。

  “這個書中沒記載,晚生當然不知。只是聽閣老分析時局偶然想起來,一問而已。不過,晚生竊以為,當時情況確有可能真的存在一條這樣的秘密通道,閣老不可不防。”

  左榮老練精滑,如何不明其中利害,轉頭問在座的一位文官,“高大人,你身為工部官員,可曾聽說過這段傳聞?”

  “回閣老的話,下官也曾聽到過這種傳聞,但是我朝開朝以來,也曾多次整飭修繕禁城,從未在官面文檔中有過記錄。想來即便是有這條通路也被機關障礙掩藏得巧妙,非當事人,不能知道詳細所在。而前朝陳年舊擋中倒是可以去查尋一下,下官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恩,你連夜回工部藏檔處,去找尋其中线索,速報我知。”

  “是。”

  欒雲橋聽罷,微微一笑,道:“晚生認為,如果司徒一黨真啟用這個辦法,檔案中线索恐怕早就被人抹去了。但是,天牢中關押讞獄的三個人中,其他的人也就罷了。那黃之煥據晚生所知是文淵閣大學士,國子監祭酒,禮部堂官,一直是司徒黨智囊身份。此人應該確實知道內情。至於說此人不肯招供嘛,人都是有弱點的。只要針對其弱點下手,何怕其不招。”

  左榮再次正視眼前這位品貌不凡的管家,原以為此人不過是何府的附庸管家出身,沒想到對朝局政局還有獨到見解。

  加上暗里其身份非常,確是一名可造之才,想著便道:“沒想到欒賢侄對刑訊一道還有辦法。這樣,明日金龍出面給欒賢侄領個從四品刑部員外郎的身份,票擬出來,也不必入朝,專責黃之煥等人一案。傳我的話,一切活動便宜行事。”

  “這……欒兄弟是自家人,當然沒話說。只是一沒功名,二沒聲譽,驟居顯位,怕有礙物議吧。”何金龍有幾分遲疑的道。

  “哼,你只管照辦便是,區區四品小吏,老夫還是能作了主的。再說欒賢侄身份不同,就是皇上問起來,自有老夫應對。”

  “是。”

  眾人正議得興起間,便聽家人來報,太子駕到。眾人不敢怠慢,紛紛起座迎候。

  不多時,便見一人,身著淺黃色繡龍便服,頭戴白玉四象瓜皮帽,批著團龍披風,滿身寒氣的走了進來。

  再看臉上,面皮白淨俊朗,與欒雲橋年紀相仿,只一對細目顯得此人城府頗深,幾分狠辣之相。

  身後半步不離的卻跟隨著一名侍讀打扮的年輕人,也是一身便裝,面色秀氣粉嫩,不過腰間的盤龍玉佩顯示出其身份非比尋常。

  太子見了眾人倒十分高興,命眾人免了禮,拜見了外公左榮,又與相熟的何金龍,金梅等人點頭算是問候。

  接著何金龍便把欒二向他引薦,欒雲橋才知道,這位年輕人就是當今太子,皇上的愛子———垣環。

  而身邊的俊俏跟隨便是太子奶母之子,太子的侍讀護衛朱洐。

  垣環太子仿似早就聽說過欒二一般,與他客套了幾句。

  而欒雲橋敏銳的發現太子身上也佩戴著一枚盤龍玉佩,只比隨侍的朱洐略大了一些,樣式其他無不相同。

  欒二也只略一皺眉,沒多講什麼。

  當眾人落定歸座,垣環太子便在左榮身旁坐了,開口便道:“今兒一早就隨父皇巡視京郊得左右天機天佑兩個大營。司徒老賊托病沒露面,只是我,朱洐和文琦文老先生陪同鑾駕去的。想是父皇也覺察出司徒無傷近日有所舉動,敲山震虎罷了。可惜父親精力確不如當年了,只看了天機大營操演,便花了大半日,說疲乏了,還是由我代天子巡視的天佑大營,累得我這早晚才下來。”

  “哦,這是好事,可見皇上對您的看重。”左榮因要處理奏章,引見外官,很遺憾沒能陪駕。

  “好事?這幫丘八爺,一個個黑眼珠子只認得錢。我隨身帶得二十幾萬銀子抖得干淨,還只是些我這面的將官。天機營司徒的人馬還沒觸過呢。”

  欒雲橋聽了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匣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關口當兒上,只要錢還用得出去,便是好的。太子爺,這里是四百萬兩銀票,我家老爺金虎隨身還帶有三百萬兩不日就來。該使銀子的地方盡管使,真到了刀口見紅的時候,多一兵一卒都是好的。”

  垣環太子笑著點了點頭,由欒二傳遞給三娘何金梅,再由何金梅呈給了太子。

  欒二見太子對三娘的眉眼間分外有幾分不同。

  左榮又把今日欒雲橋的猜測想法,同垣環太子講了。只見他鎖著眉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何金梅配合欒雲橋處理此事。

  眾人之後又議了一起,見夜已深了,才紛紛退去。

  ********************

  回得何府,已是深夜,明月高懸。盡管還在年節之間,整個京城也漸漸得沉靜下來。

  欒雲橋雖然年輕,也覺得疲乏不堪。命下人准備宵夜,又命預備了沐浴的熱水,便去了一身衣物,獨自在房中泡澡。

  在滾熱的漂著蘭花的浴桶中怡然躺靠,一身的疲憊漸漸消逝,欒雲橋腦中正思索著今夜密謀的一些事項,紛亂間也理不出個頭緒。

  正尋思間,便聽外屋有人推門進來,只當是丫鬟將酒食送來,便說了聲,放在外面桌上即可。

  誰知來人並沒答話,腳步聲不斷,反而往內房走來。

  欒雲橋正奇怪間,便聽內房門被推開。

  輕輕碎步,一美艷婦人托著一托盤酒菜,緩緩的步進屋內。

  那一頭烏黑的頭發,松松得只別了一支簪子。

  緊身的桃花綢襖,卻偏解開了上面的幾只扭絆,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膚。

  胸口上鼓脹著,撐得繡花襖都象要崩開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隱隱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動間象一條蛇一樣柔軟彈性。

  臉上看去,卻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

  欒雲橋久歷歡場的人,如何看不出婦人眼中滿滿的春色和臉上的桃紅。

  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時候貿然被一個女子闖入,還是會有幾分尷尬,便道:“三娘,是你?”

  “怎麼?欒二哥見是我讓你失望了?”

  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欒二一眼,緩緩將手中托盤放在桌上,轉身來道欒雲橋的浴桶旁,看著水里男人赤裸強壯的身體,輕輕道:“欒二哥不會喜新厭舊,將當年的情誼都忘了吧?”

  “那到不會,只是這許多年沒見三娘,有些陌生罷了。”

  欒雲橋若無其事的用手揉搓著身體,仿佛面前的女子與他早就該是這種關系。

  “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沒見了吧,欒二哥風流瀟灑,身邊自然美女如雲,哪還會記得我這半老的徐娘了。”

  其實,何金梅比欒雲橋,何金虎都要小好幾歲,堪堪還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嬌嗔欒雲橋,也讓他幾乎無言以對。

  何三娘見欒二無言,便翩然一笑繼續道:“想當年,二哥偷看禁書,被金梅告發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個半死。半個月後,是誰哄騙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將我綁了吊起,剝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個下午。二哥顧念我們是兄妹,又是誰奪了我的元紅,騎在我身上逼迫我發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狀。還是誰,借著我們兄妹出去游玩的時候,把我騙到樹林里捆在樹上肆意奸淫虐打。後來又作出種種事來……欒二哥還要我繼續往下說麼?”

  三娘金梅說著,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著不肯放手。

  欒雲橋皺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著說道:“都是我欒某人年少不知事時所為。怎麼,今晚三娘來我房中,就是為了來跟我算當年的舊賬麼?”

  何金梅見他並不吃痛,掃興得抽出手來,用桶旁的毛巾擦著袖口的水跡,輕道:“不知事?妾身覺得你欒二爺那時知道得還不少呢?怎麼如今就想推了個干淨?”

  說著便轉到男人的身後,用她春蔥一般的手指在欒二寬闊的背上“輕輕”捏拿著,那姹紅的指甲在欒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

  欒雲橋強忍著疼,無奈的嘆口氣,問道:“如今你也嫁為人婦了,又是身份地位高貴。欒某不過是何府得區區管家,三娘你待怎地,直說便是。”

  “咯咯……我想怎樣,欒二哥,你猜呢?”

  “無論你想怎樣都好,只是你再不停手,欒某就要被你抓碎了。”

  “嘻嘻……疼麼?……死鬼……這麼些年都不知道來找我。我還真當你死了呢。”

  何三娘輕輕趴在欒雲橋耳邊膩聲說道,說完輕張銀牙又在男人的耳邊狠狠咬了一小口。

  一點鮮血驟然而出,那何三娘卻伸出朱唇將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來回得舔舐,象品嘗世間最可口的美味。

  欒雲橋再顧不得身在水中,轉身就那麼赤裸著站了起來,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大手直襲上何金梅的胸脯,狠狠抓住一對傲乳上的嫩肉,嘴上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妖精,還有臉提當年。除去第一次是何二爺要我幫他報復,之後哪次不是你主動勾引得我?”

  何三娘濃妝艷抹的臉被扯得偏歪著,用慵懶得眼神看著對自己蠻橫無理的男人,幽幽的喘息著道:“我就是個沒臉的妖精,就等著你欒二哥來降服呢……讓梅兒看看欒二哥這些年,降妖的本事是否退步了……”

  女人說著,便倒向欒二的懷里,二人親吻著,正自甜蜜間……

  突然門外有侍女叩門,何三娘惱怒的問何事。

  “回三娘的話,太子爺駕臨何府了,指名要三娘前去伺候。”

  “知道了。”

  待丫頭退去,欒雲橋笑著看著何金梅,調笑道:“哈哈……降妖的人來了,看來今夜是輪不到我欒某出手了。”

  何金梅無奈的整理了下衣襟,輕聲道:“不是你想得那樣。太子他有怪癖的……你想看麼?就在我房里,我窗外放花盆上的第二個格子,從外面就可推開的……咯咯……”

  說著,女人整理了下被拉散的頭發,急匆匆的去了。

  何金梅的一番話,還真出乎欒雲橋的意料。

  好奇之下,欒雲橋起身擦干了身子,換了套干淨的衣服,悄悄得來到何三娘的閨房,便聽里面喘息,斥罵聲響成一片。

  便尋了廊下花盆的第二間窗格子,輕輕一推,那扇窗無聲應手而開。

  欒二向屋內望去,就見當今太子赤裸著身子正按著一個白花花粉嫩的肉體起伏的肏弄著。

  仔細看時,那被弄之人卻不是何三娘,正是左府里見過的跟垣環太子寸步不離的那位侍讀護衛——朱洐。

  二人纏綿的交媾著,親吻著……

  看得欒雲橋胃里一陣翻滾。

  恰在這時,何三娘金梅從內屋里大步跨進來,卻是換了一身打扮。

  一身緊身亮綢黑色宮裝,盤著頭卻是大內宮中婦人的打扮。

  手里還抓著一根油亮的皮鞭,濃艷得臉上掛著凶狠的怒氣。

  進得房來便嬌喝道:“孽障~ !你們再作什麼??!!!……不怕你父皇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垣環太子仿佛大吃一驚,忙推開了身下的朱洐,雙膝跪倒緊爬幾步到何金梅腳前,哭求道:“母後,饒過孩兒吧。我也只是一時糊塗,孩兒知錯了,母後怎麼責罰孩兒都行。萬不能讓父皇知道啊。”

  何金梅雙眉倒豎,喝罵著:“你這逆子,作出這種齷齪的事來,還不給本宮跪好了!”

  垣環太子乖乖得趴伏在何三娘面前,何金梅再不說話,舉起手中皮鞭就在太子赤裸得脊背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道紅腫的鞭痕立即便浮了上來……

  “還有你!讓你陪著太子讀書,修身養性,你就是這麼伴讀的嗎?還不過來跪下!”

  那朱洐也面如土色,乖乖的趴伏在太子身旁,口稱皇後娘娘饒命。

  何金梅抬腳踩在垣環太子頭上,手上皮鞭揮舞,一邊怒罵著,一面在兩個養尊處優的男人身上鞭打著……

  欒雲橋看了片刻,就實在忍受不住反胃的感覺,幾步走到庭院里尋棵樹下,將胃里的東西通通吐了出來,耳邊還回響著離開時太子親吻著何三娘的腳,大聲懇求著:“母後,求您重重得鞭打孩兒吧……啊……這是孩兒應受的懲罰……啊……”

  ********************

  一夜無眠,當欒雲橋從翻騰中醒來,抬頭向窗外看去,天也就剛剛放亮。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飛雪,洋洋灑灑得扯絮般得飄落下來,映得窗外明亮異常。

  欒雲橋起身想起昨夜的種種,不僅苦笑一聲。

  早有丫鬟替他打來了洗漱的水,早飯不知何時也放在了桌上。並告知他,三娘吩咐,如果欒二起身了,便去她房中有話說。

  欒雲橋只洗漱了,早飯卻動都沒動,生怕再見了什麼惡心的事情,吃下去難免再吐出來。

  披上了丫鬟替他准備得狐裘,欒雲橋便來在何三娘的門前。房門應手而開,里面一股暖流撲面而來。

  進得內屋,室內幾個火爐熱騰騰得冒著水汽,將室內催得春天一般。

  三娘何金梅只穿著一身小衣,一身成熟誘人的曲线玲瓏凸翹得顯露著,樣子也是剛剛起身,懶就梳妝,殘妝猶存,更顯幾分少婦風韻。

  等欒二細看,何三娘金梅懷內腿上還趴著一個女人,正是小紅鞋蕭虹。

  這蕭虹不知何時被何三娘叫來陪寢,這會兒上身只著了件軟絲得睡衣,赤裸著下身,雪白的屁股長長得腿就那麼裸露著,人卻也未梳妝,小貓似的蜷縮在何三娘懷里,美麗嬌艷的小臉乖順的在何金梅肥厚胸脯上蹭個不停。

  何金梅一手伸在蕭虹懷里弄乳,一手撫摸著此女白嫩的隆臀,見欒雲橋進來,便道:“欒二哥好本事,哪兒尋得這絕世尤物,莫說男人,就連我見了都愛憐得了不得。舍不得離開她半步呢。”

  蕭虹見欒雲橋進來,便羞得將臉埋在何金梅懷里不肯相見。

  何三娘見了,抬手就在蕭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還害什麼羞,我就不信,他沒嘗過你的滋味。說,欒二哥有沒有要了你身子?”

  蕭虹羞澀得點了點頭,卻還是撒嬌般的不肯與欒雲橋相見,那嬌羞模樣,真是千嬌百媚,惹人憐愛。

  欒二也幾分無奈,便問何金梅道:“你看她送進宮去,可成?”

  “你欒大管家調教出來的人當然沒問題,再加上我們在宮中的勢力,如今宮里傳言,那當今皇上恐怕也好這套呢。”

  “哦?那倒是巧得狠了,此女恐怕還真有些受虐潛質,你三娘調教手段,自然不用我多說了。只是她這身份……”

  “身份怎麼了?只說是何府大爺的遠房侄女便是了,改個名姓,還當真會有人去查不成?”

  蕭虹聽二人討論要把她送進宮去,就象在討論一件器物一樣,心中淒苦,不僅流下淚來。

  何金梅見了,不由笑道:“哎呦……!你還不樂意了?把你送進宮去,憑你的媚術,說不定能受當今聖上寵愛。那樣,你就搖身一變成為娘娘了。就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子,到時候就是讓我趴在你懷里挨打,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是麼?我的‘娘娘’?”

  “奴婢不敢。”

  “咯咯……你可別說什麼不敢,翻身顯貴,反欺本主得我見得多了。到時候妾身只求主子掄鞭子的時候,下手輕點。哈哈……”

  何三娘見欒二也滿面調笑,便對懷里蕭虹道:“跟你主子說,我正在作什麼呢?”

  蕭虹紅了臉,舒服得扭了下完美的身段兒,嬌羞得說:“三娘正在擰奴兒的奶頭……”

  那嬌聲細語,象春雨澆在旱地里一樣讓人舒坦。

  說得欒雲橋心中一陣騷動,一股熱流從胯下涌起,耳邊聽何金梅說道:“我可真服了你了。明明說著這麼下賤淫蕩的事,卻還能擺出如此優雅得身段勾引男人。難道你天生下來就是為了誘惑男人的麼?”

  “是的,可惜奴兒還是誘惑不了欒大管家,他……他……對奴家下手可狠著呢……”

  蕭虹幽怨的回答道。

  “你誘惑不了他,所以就愛上他了是麼?不過你這話只在我這里說說,今後要隨便吐露半句,怕你的小命就懸了,知道麼?”

  “奴婢遵命。”

  “好了,三娘你一大早把我召來,不是為了看你兩人春宮的吧?”欒雲橋聽到她二人扯到了自己,便板起臉正色問道。

  “當然不是,昨兒你也聽了。黃之煥等幾家人最近正在上下打點通融官司。大哥又不便與她們相見,既然太子和左老爺子都親點了你,這便是你的差使。怎麼處理自然也由得你,我嘛,負責配合你便宜行事。”

  欒雲橋聽得一皺眉,自己剛進京城,麻煩就自然的找上門來。

  ********************

  午後,京城何府的會客大廳,大管家欒雲橋與何三娘金梅正襟危坐得坐在主位上,正品著茶,仔細得端詳著面前聯袂而來的三位夫人。

  只聽何金梅款款得對三位婦人道:“我大哥身為當朝刑部大司寇,公事繁忙,怕是無暇接待幾位夫人。這位是我何府得大管家欒雲橋欒二爺,現任刑部員外郎,正管幾位府上的案子。如今幾位真有什麼事,跟他講也是一樣。”

  欒雲橋不慌不忙用他精明清澈的眼光向在座三位命婦看去。

  幾名女人都被他看得一陣慌亂,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回視。

  欒雲橋見那三位婦人,其他兩位一個相貌平常,一個身材臃腫,都還罷了。

  只有那大學士黃之煥的夫人卻生得細眉柳目,小口含朱,粉白的臉龐,身姿纖細婀娜,頗有幾分姿色。

  他便私下尋思,似這種賢良美貌的女子,與那書生必當是情同意和,夫妻恩愛,從她這里作突破,說不定能出奇效。

  “幾位夫人既然尋上我何府來,想必是有事,盡可講來。國法不外人情,能通融之處欒某也定當通融。”

  幾位夫人聽得欒雲橋話中有望,便都殷切起來,但那兩位好像嘴上笨拙,想開口,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三人推諉了半晌,才聽為首的黃氏婦人開口講道:

  “小婦人滄州人士,未出閣前先父也作過兩任滄州知府。嫁與我家老爺黃之煥大學士,本想著終身有靠。未料到我家相公如今遭人構陷,受冤蒙獄,今兒和同案的幾位夫人進天牢探望了我等夫君,都……都被嚴刑拷打得不成個人形……”

  說著便悲悲切切的放了聲,其余兩位婦人想起今日丈夫在獄中的苦處,都紛紛抹起淚來。

  “妾身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也知道覆盆獄黑,牆倒眾人推的道理。今日拜見何府大人,萬望大人看在小婦人等的面上,求大人能通融一二。莫在……莫在對他們動刑了。妾身這里有薄禮一份,望大人一定收下,且權作刑部上下打點之用。”

  說著,黃夫人便從懷內取出一張禮單,遞了上去。

  旁邊三娘何金梅自是看得明白,但其笑而言曰,默不作聲的看著欒二,看他如何處置。

  欒雲橋接過禮單,看也沒看,輕輕放在身前案上,正色道:“黃夫人言重了。只是這官場案件並非我欒某乃至何府私家之事。已有案卷,證物並奏報當今聖上得知,尊夫幾位所勾結權貴,收受賄賂一案怕已是鐵證如山,實難翻案。而動刑求證,是國家法典,黃夫人輕飄飄一句莫在動刑,讓欒某人實在為難處理。”

  那黃夫人聽欒雲橋說的冠冕堂皇,言之鑿鑿,便有些急了,開口道:“妾身雖不懂政務,但我夫君身為堂堂翰林院大學士,不但是靠科舉幾場考試得來,而且作書立傳,寫史育人,學識淵博。怎肯作那些貪贓枉法之事,定是官場上得罪了小人,受人誣陷,如今在獄中熬受酷刑,似要屈打成招。難道大人就不肯稍動惻隱之心麼?小婦人不敢求能為夫君脫罪,只求謫為平民,放我丈夫回轉,過上安生日子。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深感大人恩德。”

  欒雲橋聽罷便知道此婦人與黃之煥夫妻情深,非比尋常,見其余兩位官員夫人也紛紛開口請求,便不在多言,起身道:“既然黃夫人如此說,欒某也不是冷酷無情之人,想來其中還有回轉余地,細節可與三娘詳細慢談,欒某還有事,恕在下失陪。”

  說著拿起桌上禮單,遞還給那婦人。

  就在女人滿臉愁容得伸手接過時,欒二手腕一翻就握住了黃氏女子的白淨的酥手。

  那黃夫人一驚,見欒雲橋如此無禮,當即花容變色,可人在檐下,既不敢用力抽回,又不敢出聲反對。

  急抬頭向欒雲橋看時,卻見男人冰寒的眼神正直直得望著自己,就仿佛能看透身上的衣服掃視自己赤裸得身子一般。

  正沒奈何間,男人卻松了手,轉身灑然去了。

  何三娘恨恨得瞪了一眼欒二的背影,他倒說得冠冕堂皇,把難言之事留給自己。

  真真陰險狡猾,確又無可推諉。

  思索半天,只得直言安慰那被非禮得黃夫人道:“想來欒二爺的意思夫人也聽明白了。其實要護得你家老爺周全也不是沒有法子,只要夫人你肯……”

  半個時辰後,何金梅的臥房內。

  繡榻旁猩紅的波斯地毯上扔得左一件右一條撕扯得凌亂的女人衣裳。

  欒大管家正壓著三娘成熟的身子,起伏得肏弄著。

  女人的一雙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舉在欒二肩上,男人那火熱粗壯的陽具在分開的女陰中用力得抽插著。

  何金梅的嫩屄處早淫水陣陣,兩片花唇外翻得腫脹著,肉洞里被男人的雞巴捅弄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隨著欒雲橋凶猛得動作,何三娘玉臂輕舒,緊摟著男人的脖頸,任憑欒二一雙怪手在她一對碩大的乳房上捏揉著。

  嘴里邊淫哼著挨肏,邊喃喃得道:“你既看上了黃氏夫人,何苦又來招惹我。啊……!輕點,你那東西比昔日更可怕了。啊……疼……輕些個頂啊!”

  欒雲橋笑著看著身下的雞巴勇猛得進出著何三娘的嫩屄,邊狠頂著道:“她可是答應了?”

  “這種事,由得她不答應麼?今夜她便進府伺候你這欒大人……哎呦……頂到里面了……啊…………疼……你怎麼還是這麼野蠻粗魯……不顧人家死活……”

  “她肯來便好,看她與黃之煥一往情深的樣子,說不定這缺口就著落在此婦人身上。你這妖精,我若降服不了你,如何降服那黃夫人……看你這水浪得,還敢討饒,說吧,多久沒有男人這般弄你了?這哪是招惹,這分明是給你的獎賞。”

  說著,欒二又狠狠得連衝幾下,直捅得何三娘叫苦不疊,雙腿難耐得伸得筆直,五只可愛的腳趾難受似的縮在一起,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

  “妾身算來確是有日子沒碰過男人了。你真當是我命中的魔星,啊……好吧,算金梅今兒又給你降服了,嗯……奴兒還象當年那般伺候你還不成……啊……疼……好疼……欒二哥,不欒二爺……你輕些個啊……金梅受不得了。”

  欒雲橋見女人叫得可愛,便把何三娘翻趴過來,命令道:“什麼金梅,你還不是主子身下挨毬的梅兒。把屁股給爺撅著,爺要看看你哪塊肉長得不舒服了。”

  “是,主子爺,梅兒聽話便是。”何金梅一改往日風騷潑辣的模樣,低眉順眼的趴好,將肥大的白屁股高高撅起,任欒雲橋玩弄。

  “虧你也是官面上的人了,如今又嫁作人婦,還是如此風騷。說,你這騷屄生來是作什麼用的?”

  “梅兒的騷屄當然是生來給主子耍弄的。妾身莫說作了官婦,就是當了皇上,也還是爺的玩物不是?”

  欒二毫不客氣的在何三娘肥美的屁股上暴扇了一巴掌,見女人溫柔得扭動著,便逼問道:“算你識相,你那丈夫聽說還是太子的親信,可曾如此弄你?”

  “他敢!~ !休提我那死鬼相公。說來真羞煞人了,梅兒相公便是那朱洐的兄長,活脫脫一窩兔子,賣屁眼的貨。打成親就沒怎麼碰過我,如今不知道又在哪家府里鑽沙呢。哦……爺輕些個咬,梅兒的屁股也是肉生的,這麼又掐又咬的,讓我還怎生坐得下?”

  “爺用過了的女人還想能坐得住,怎麼,你如今也成了何府當家人,爺就打不得了嗎?”

  “打得,打得,主子想打梅兒取樂兒,有甚為難的,大不了梅兒這幾日多站站就是了。”

  欒二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擰掐啃咬良久,又在那羞人秘處掐弄揉搓,陰穴里敏感處插捅摩擦,直弄得三娘嬌喘連連,淫浪得全身亂抖。

  欒雲橋見何金梅放蕩依舊,便覺不盡興,對跪在繡榻旁伺候的蕭虹命令道:

  “去取鞭子來。”

  何三娘金梅臉被男人一只腳踩在腳下,壓在床面錦褥上,見蕭虹還在一旁看欒二弄自己,竊竊發笑,便艱難的開口喝罵道:“這浪蹄子,有何可笑處?沒見過你們主子玩女人嗎?傻楞著作什麼,主子話沒聽見麼?還不快去取鞭子來?小心我揭了你的皮!……啊…………疼啊……主子爺,那後庭比不得前面……輕些兒個弄吧……”

  ……

  ********************

  入夜,一輛雙乘小轎悄末聲息得從側門被抬進了何府。

  在兩名俊俏丫鬟的帶領下,直到何府深處後院,欒雲橋的臥房門口,才停了下來。

  落了轎,一名青綠棉袍斗篷遮嚴得女子從轎中挪了出來。

  在昏暗的月光下,正是那白日里過府得黃氏夫人。

  這婦人比白日里顯是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少了幾分端莊正氣,卻多了三分嬌柔嫵媚。

  兩名丫鬟接過女人身上的斗篷,抬手輕指道:“夫人,這便是欒二爺的臥房了,您趕快進去伺候吧。若是慢了,便要挨打呢。”

  那黃夫人見兩名丫鬟形容可親,便奇道:“你二人不進去伺候麼?”

  二丫頭捂嘴笑道:“我們是哪個名牌兒的人呢,還差著好幾層呢。就是想進去伺候,也輪不到我們。夫人快進去吧。”

  黃夫人無奈,只得在門上輕叩,便聽得里面何三娘答話,問是何人。

  婦人只得輕聲答道:“妾身黃林氏,彤兒,特來求見欒雲橋欒大人。”

  “原來是黃夫人來了,外邊夜寒,快進來吧。”

  黃氏林彤兒便怯生生得推門而入,一進得堂來,滿屋的熱氣撲面而來。

  只見屋內四盞華燈照得白日一般,屋子四角四個斗大的炭盆,把個冬日里得寒冷全都趕出了外面。

  再抬頭向堂內看去,一張絲絨軟靠被的繡床擺放在屏風前面,欒雲橋仰靠在何三娘半裸的懷里,身上只披了件長衫。

  一手摟著何金梅白肉肉的身子,在女人豐滿的屁股上撫摸著。

  何三娘象沒感覺到似得,正把著一支白玉酒壺,嘴對嘴得將那瓊漿渡在男人口里,時不時在男人手指調弄間發出一聲聲輕輕得浪笑。

  欒雲橋舒坦的靠在女人胸脯上,一雙腳卻伸在榻前蒲團上跪著的絕色艷姝懷里。

  那美人一絲不掛得捧著男人的腳小心得捏揉著,同時將香舌輕吐,將那腳趾一只只得含在嘴里,輕柔的吸吮。

  這絕色美人一身白嫩艷肉不說,唯獨一對三寸小腳上還穿著一雙小巧的繡花紅鞋。

  黃夫人何時見過此等春宮艷景,當時便臊了個紅臉,回身掩了門,才發現,自己身旁牆邊處蒲團上還一排跪了八九名裸女,個個長得花容月貌,姿色都不遜於自己,再看年紀身形分明還是黃花處子。

  黃氏林彤兒原以為,自己進來伺候,定是偷偷摸摸,消無聲息,不叫人知道。

  自己寧可犧牲了這身色相,伺候了欒大人滿意,好能救出丈夫,合家團圓。

  哪成想這欒大人身邊美女如雲,公然宣淫,才知道方才兩個俏丫頭說輪不上伺候,非是虛言。

  正沒奈何間,便聽何三娘問道:“黃夫人此來可是伺候我家大人的?”

  “正是……”

  林彤兒羞澀得輕聲答道,語氣中多少含著些委屈和不情願。

  “那還穿著衣裳作什麼?你不熱麼?”

  那黃夫人幾曾想到,剛進門就脫衣,又是當著眾人的面,如何放得下臉來。

  正猶豫間,又聽何三娘說道:“我們不都是赤著身子伺候大人,怎麼你覺得身為官場命婦,就比我們還高貴麼?你要是不願,也不勉強,就此回去便是。”

  黃夫人來都來了,如何肯輕易回去,連忙答道:“妾身願意伺候大人,妾身脫衣就是。”

  說著便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帶。

  可憐這位黃夫人林彤兒,自打娘胎出生,也沒在如此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過。

  如今事出無奈,只得含羞忍臊,一件件將身上衣裙褪了下來。

  隨著衣物離體,一身白肉就裸露在眾人眼里。

  這婦人雖嫁人生養,卻保養得良好。

  身材苗條清減,四肢纖細白淨,偏生就了一對傲人的乳房,乳頭尤為飽滿,堅挺挺得突出著。

  下身天生得卻無半根體毛,干淨的雙腿間夾著那兩片淺褐色的花唇,兩瓣肉片羞澀得密閉著,不讓人看見里面的景致。

  黃夫人咬著牙,扯脫了身上小巧的肚兜,羞澀的用手捂著胸前胯下要害,挪著寸步,便待要上前伺候。

  卻聽何三娘冷然道:“且慢,誰准許你就這麼走過來了?”

  林彤兒一驚,詫異得看向何三娘,不明白其話中含義。

  何三娘這時擺脫了欒二的怪手,扭著水蛇般的腰肢,就那麼走了過來,一手拉開了黃夫人掩在下體的小手,呵呵取笑道:“沒看出妹妹還是天生“白虎”煞星呢,難怪克得你丈夫吃官司入獄。也該報在你這克夫的婦人身上。”

  黃夫人也聽外界傳說,天生白虎於丈夫頗有衝克,卻從未放在心上,如今被何三娘嘲諷取笑,當即紅了臉,偏又不敢發作,只得倔強的說:“姐姐何苦取笑奴家,天生爹娘給就的這副身子,奴家也是沒有法子。白虎不白虎得奴家不懂,只管用心伺候欒大人枕席就是了。”

  “呵呵,妹妹還真是天真,我家主人叫你來,只是伺候我家主子枕席嗎?你看這屋里哪個女子不是美艷無雙,那幾個處子暫且不比,就是那舔腳品陽的騷貨,我看姿色也強你三分。我家大人缺你這麼個“白虎”耍弄麼?”

  “你~ !……”

  黃夫人被脅迫無奈在眾人面前脫光了身子,又被人品頭論足,已是羞得恨不能馬上去死。

  如今舔著臉想去伺候男人,都被人家羞辱不配,可偏偏三娘所言不虛。

  自己也算美婦人,但比起那含著男人腳趾的美人卻還真是遜色三分。

  這種心理上的打擊,讓林彤兒簡直無地自容,幾乎崩潰。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才平靜下來,強忍著怒火問道:“姐姐何苦如此作踐奴家,白日里不是姐姐要奴家前來伺候的麼?如今要林彤兒如何服侍,盡管吩咐便是。”

  “咯咯……這話說得明白。對你直說了吧,我家欒大人身邊不缺美女。但缺一只母犬,每日供我家主人淫樂耍弄,伺候巴結得好了,就賞你一頓雞巴肏弄;怠慢了半點,就把它吊起來,用鞭子緊它一身騷浪的狗皮……不知道妹妹你可願意?”

  “這……這……這如何使得?”

  黃夫人原本以為,欒雲橋看上了自己姿色,強脅迫進何府,要了自己身子肏弄取樂也就是了。

  何曾想欒二竟要把她當作母狗般羞辱糟踐,正待一口拒絕,便聽何三娘接著道:“你可想好了,唯有如此我家大人才能冒著欺瞞皇上的危險,救你相公脫罪,保你黃府平安。而且你家相公結交四皇子靖親王與右丞相司徒無傷,圖謀不軌,怕不是他單人入獄就能了事的吧。到時候,抄家滅族也未可知。我聽說,你膝下還有一幼女,你相公還有一胞妹,都在你府上,你難道就全然不顧了麼?”

  說這話時,欒雲橋雙目一措不措得看著眼前赤裸的黃夫人。

  黃氏林彤兒聽著何三娘的恐嚇之言,細想丈夫黃之煥日常確是與司徒一黨過從甚密,幾次都在暗室里密謀,自己幾次想勸諫,都被丈夫一句婦道人家不能參政而阻撓。

  現在合著何三娘的話,確有八九分是真有其事。

  又想想自己的小姑及幼女,家中遠在滄州的老父。

  如若反亂坐實,恐怕都要押上市漕餐刀。

  自己如果真的拋棄自尊,舍棄這身皮肉,忍辱陪歡,換得一家老小平安,就算作牛作狗也是劃算的。

  想到這里,心中便有幾分動搖,不由張口問道:“如若奴家答應了作大人的母犬,供大人淫樂,欒大人真的能保我黃家上下平安無事?”

  “哼,我家主人用得著騙你這小小婦人麼?只要查得此案水落石出,到時你認為你全家女子還能逃得過我家主人手心麼?今夜叫你來,只是“情願”二字難得,收你作只母狗,還要看你夠不夠浪。否則,就算你想作母狗,怕還沒這個資格。”

  黃夫人聽罷才知道,不是自己屈身作狗就算完了。

  恐怕還要送陰挺臀得求主人作踐,蹂躪,才能服侍得欒二歡心,救得自己一門。

  這“廉恥”二字,到時恐怕是想都不要想了。

  何三娘見林彤兒還在猶豫,好似惱了,轉身走回軟榻,只丟下一句冰冷冷的:

  “黃夫人若是願意,就爬過來,接受主人寵幸;若是不願,我命人備轎送出,你黃家的官司,好自為之吧。”

  黃夫人站在那里卻不知道,她與何三娘對話時臉上變顏變色,早落入欒雲橋的眼里,看了分明。

  欒二心中早已確定自己所猜不錯,心下也佩服何三娘將此婦人玩弄拿捏於股掌間的手段。

  只看這黃氏夫人是否肯為夫犧牲,若是肯,怕是離那黃之煥屈服的日子不遠矣。

  過了半晌,黃夫人林彤兒終於緊咬銀牙,下決心搏此一回,便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屈辱得作畜生狀,緩緩得爬到欒雲橋的軟榻前。

  叩頭在地,委屈間雙眼含淚,淒慘的道:“小女子黃林氏,閨字彤兒,願作大人塌下母狗……供大人淫樂,玩耍……伺候大人滿意……”

  說罷,淚如雨下,哭倒在地。

  欒雲橋見女子臣服,心中滿意,從床邊取出一套物件,命三娘給女人帶上。

  何三娘媚笑著答應了,拿了那物事走到黃夫人面前,林彤兒看時,卻是一條給狗用的項圈,用一條細鐵鏈穿了,想是主人手里牽引溜狗之用。

  黃夫人抬手抹了抹淚,仰了頭停直玉頸,讓何三娘將那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就聽何三娘在她耳邊輕道:“賤母狗兒,蒙主子收容還哭個什麼。這物事我十年前就帶過,作母狗兒就作母狗,有你樂得……到時怕是讓你摘下,都不肯呢……咯咯……”

  說著便牽了林彤兒到欒雲橋面前再次磕頭,謝過主人收容,便聽欒雲橋冷然道:

  “既然你作了我的母狗,日後三娘自會慢慢調教你知道我的規矩。先把你那母狗屁股撅過來,讓爺看看你那出精兒的地方是否還能讓爺滿意。”

  黃夫人稍一猶豫,何三娘早已記巴掌飛過來,狠狠抽在她臉上,罵道:“好個沒調教的騷母狗,爺的話你沒聽到麼?”

  “母狗兒聽到了,這就按主子吩咐,讓主子玩賞母狗兒的陰部。”

  沒想到含屈忍辱的回話換來的還是何三娘冷酷的又一記清脆的耳光,“沒規矩的畜生,有母狗會講人言的麼?記住了,以後除非主子讓你回話,其余只能學狗叫,先學兩聲狗叫來聽聽,學不好,仔細你的皮。”

  不知何時何三娘手里多出一條油黑烏亮的皮鞭,拿在手里煞是嚇人。

  黃夫人哪敢怠慢,忙低下頭,身體放平,屈辱得學了兩聲狗叫:“汪汪。”

  何金梅抬手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就是一鞭子,罵道:“這麼小的聲,誰聽得見?”

  林彤兒無奈,只得提高嗓音高聲叫道:“汪汪~ !”

  本待何三娘滿意,卻覺得屁股上一熱,一陣鑽心的疼痛,耳邊聽得三娘繼續罵道:“主人讓你撅屁股,看你那騷狗屄呢,沒聽見嗎?”

  “你……”

  黃夫人言聽意順,還連連挨打,惱怒得抬頭狠狠盯著三娘。

  “怎麼?不服氣?作母狗就要隨時准備著挨打,知道麼?主子生氣了要挨打,讓主子出氣;主子高興了,要打你取樂,你可聽清楚了?”

  林彤兒才明白,只要自己一點動作觸怒了他們,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見三娘又要舉鞭,連忙叩頭答應了。

  接著便轉身,把個白淨彈性的屁股撅到男人面前,讓主人觀看。

  “啪~ !”

  何三娘抬手衝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鞭,打得林彤兒咬牙忍了,便聽三娘繼續罵道:“用狗爪子掰開,合這麼嚴實,主子能看到麼?”

  黃夫人不敢頂嘴,只能放棄自尊,以頭觸地,雙手伸到身後,將兩片彈手的臀肉分開,露出花間秘處和後庭菊花供欒二和何三娘賞玩。

  何三娘伸手在將兩片肉唇分開,邊撫弄邊對欒雲橋道:“欒二哥,你看這母狗兒下邊生得多好,兩片肉唇既小且薄,里面粉嫩嫩的,哪像養過孩子。這小屁眼,雛菊般的,怕是她相公還沒用過。爺一會兒有興趣,就給她後庭開了苞吧。”

  欒雲橋也性味盎然得伸出手指在林彤兒肉孔中摸了兩把,皺眉道:“怎麼這麼干,一點淫水都沒出來。看來這母狗兒跟當年你比起來,還要多加調教啊。先打三十鞭吧,讓她自己弄出水來。”

  何三娘聽欒二提起當年調教自己母狗兒般的情景,難得羞澀得橫了欒雲橋一眼。

  抬手抓起黃夫人的頭發,看著女人較弱的容顏,惡狠狠的道:“我要打你了,但不許出聲,再痛也給我忍著。自己弄你那騷屄,弄出水來,一會兒主子好玩,聽清楚了。屁股翹高點兒,挨打也要有個挨打的樣子。”

  黃夫人不敢反抗,只得高舉了臀部,一手扶地,一手伸在嫩屄花蒂處輕輕的撫弄。

  “啪~ !”

  皮鞭飛舞,重重得落在林彤兒的圓臀上,暴起一條鞭痕。

  “啊……!”

  那黃氏林彤兒從小就沒挨過打,如何忍得,疼痛間不由自主得喊了出來。

  何三娘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嘴巴,抽得黃夫人白淨的臉龐瞬間紅潤了起來。

  “我叫你忍著不許作聲,你沒聽見麼?”

  “聽見了,但是母狗兒實在是太疼了呀。”

  “哼!才一鞭而已,不聽話的母狗就該好好教訓。這鞭不算重新打過,你若是再叫出聲來,我就加你三十鞭,你可聽明白了?”

  “是。”

  “啪~ !”

  “……嗚嗚……”

  林彤兒還是忍不住的抽泣起來,卻銀牙緊咬再不敢叫出聲兒來。

  “騷母狗,我叫你哭……再哭……”

  “啪!啪……!啪啪……!”

  皮鞭抽在肉上的聲音可怕得再廳堂中回響著……

  欒雲橋一邊欣賞著何金梅虐打林彤兒,一把拉過蕭虹,將她得臻首向自己胯下按去。

  小紅鞋乖順得將男人胯下的陽物含在嘴里,雙手按在欒二腿上,不停的吞吐,用她紅潤的朱唇不停套弄著主人的雞巴。

  同時,雙腿微分挺直,把個下身雪臀挺到欒二面前,任由男人摳弄,把玩。

  何金梅手中皮鞭象毒蛇般在黃夫人身子上肆虐著,那婦人翻滾在地上妄圖躲避著可怕鞭子帶來的痛楚。

  每每當她就要躲閃開時,脖頸間的鐵鏈便被三娘用力拉扯而回。

  直勒得她臉上充血,紅得可怕。

  如此幾次,林彤兒才知道根本逃避不掉,只會增加這個可怕女人虐待的興趣。

  不如服軟討饒,想著便乖順得趴伏在何金梅腳前,高舉著屁股一下一下的挨著,同時雙手牢牢抱住何三娘的小腿,哭求道:“姐姐,求你繞繞母狗兒吧。彤兒現在弄出水來了,求姐姐別再打了……疼死,母狗兒了。”

  說著,再顧不得什麼自尊廉恥,趴下去在何三娘腳上輕輕舔弄起來。

  何金梅卻是怕癢,只舔弄得幾下,便受不了拉。

  咯咯得笑得亂顫,一把將林彤兒抱在懷里,伸手撫摸著女子柔順的頭發,就真的象撫摸一條被打服的狗兒一樣。

  接著又吐出香舌把黃夫人臉上的淚珠舔了,輕聲道:“早乖乖得多好,這麼可人的小狗姐姐也舍不得打你。來給姐姐看看,你那地方兒出水沒有,一會兒好伺候主子放精兒。”

  林彤兒早是被打得怕了,趕忙分開大腿,把個羞人的地方裸露出來讓何三娘檢查。

  何金梅調女無數,如何不懂得耍弄,春蔥般細長的手指輕捻住那肉唇上的包皮,露出那玲瓏的小肉珠,一口就將其含在口內,小舌輕輕得在上面舔弄。

  “姐姐……姐姐……別……別弄那里……好奇怪哦……母狗兒渾身都酸起來了……啊~ !~ !”

  不消片刻這位黃夫人就被何金梅搓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橫流,早忘了身上的疼痛,只管死死握住何三娘的胳膊,迷離著雙眼,任何金梅擺弄。

  欒雲橋也早看得陽物怒張,伸手推開了蕭虹的身子,接過何金梅手中的狗鏈,輕拉了下,命令黃夫人去軟榻上趴好。

  那婦人早已是渾身顫抖,不知來了幾次。

  意識模糊間見主人命其趴臥,知道自己要挨肏了,順從得趴在榻邊,雙手緊抓住靠背。

  將個彈性的屁股挺出來,等著欒二的寵幸。

  蕭虹早乖巧得站在黃夫人身旁,兩手分開了臀肉,將那紅潤的嫩屄裸露了出來。何金梅嘻嘻一笑,用手牽引著男人的陽物,頂在那肉孔上。

  欒雲橋手中鎖鏈一緊,扯得林彤兒臻首上仰,身子後傾。下身陽物早破洞而入,直向那桃源深處捅去。

  黃夫人啊的一聲慘叫,脖子被勒得緊牢,血液上涌。

  下身只覺一滾燙的雞巴,貫穿了進來,直頂在花心深處。

  何金梅嬉笑著將林彤兒的臉捧了,香舌輕吐,吻在了一起。

  雙手卻伸在女人胸上將那兩只肥乳握了,輕刮慢揉。

  正動情間,猛得揪住乳頭,用力擰轉。

  林彤兒吃痛得細目圓睜,又不敢掙扎,只得縮著身子死死抓住靠背,苦苦忍受。換來身後不停用力抽送的欒二舒服的呻吟聲。

  蕭虹早識趣得轉到欒雲橋身後,用雙手托著乳房,在男人背上輕輕的推拿著。

  不時幫欒二推動下腰部,讓他插弄得更為省力。

  何金梅和林彤兒親吻了半晌,見欒雲橋肏弄得暢快,不由得下身屄內淫水橫流。

  起身就那麼在女人身上一屁股作了,抄起欒雲橋一對大手向自己胸脯上的巨乳放去。

  口中淫叫道:“爺,扭它們。梅兒的奶子好癢……”

  欒雲橋下身不停的用力撞擊著黃夫人彈性滿滿的小屁股,一口叼住何金梅的一只奶子,大口的用力咬下去。

  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奶子,不斷捏揉著,眼看著何三娘的那團軟肉變幻著不同的形狀。

  何金梅扭動著身子,嘴里吃痛得淫叫著,不覺間雙腿內的津液流了身下黃夫人一脊背。

  何三娘好似好久沒如此痛快過,搶過欒雲橋手中鎖鏈,拉扯得女人面紅耳赤。

  又伸手在那肉蛋般的股間菊花處輕柔得摳弄,直把個良家命婦弄得放聲淫叫。

  何金梅見欒雲橋肏弄得越來越急,知道他出靜兒在即,便在那緊繃的屁股蛋上狠狠扇了兩巴掌。

  林彤兒知趣的把屁股高高翹起,讓何三娘用力的掰開了,又吐了口香唾在那菊花肛洞處,對欒二痴痴的笑道:“爺,不想給她破個苞麼?落個紅也算她跟隨爺的鑒證。”

  蕭虹聽了,連忙找來一方白絲帕,在黃氏婦人身下墊了。

  欒雲橋由得何三娘興致,便把那粗大的陽物抵在那菊花肛口上,用力慢慢頂入,眼看著菊紋散開,陽物沒入,更在那圈肌肉上綻開幾道裂痕,一縷鮮血流出,順著股溝緩緩滴落。

  那黃夫人還從未被肏過後庭,雖然知道今日難逃一劫,但各種痛苦還是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幾次想閃躲,都被何三娘手中鎖鏈緊緊拉住。

  只得挺臀放松,任主人一下一下的捅弄,肏干。

  直到欒雲橋在她的菊花肛內放了精兒,才長長吐了口氣。

  誰知何金梅卻還不肯放過她,喝道:“還不過來給主子清理陽物。又想挨鞭子了是吧?”

  嚇得婦人急忙下得床來,將主子半軟的雞巴吞入口內,一點點吞咽了腥臊得混合物。

  接下來,林彤兒便被命令跪在榻前伺候,看著欒大人將蕭,何二女疊趴在一起,任欒雲橋在她們身後四個肉洞中隨意輪流肏弄。

  每當欒二抽出陽物,准備換一個洞插入時,林彤兒都趕忙湊過臉去,將那雞巴含在口內,吸去上面粘稠的體液……

  黃夫人在欒二間隙時偷眼向牆邊看去,前後欒雲橋虐淫玩樂了將近一個時辰。

  那跪著的一排赤裸裸的女孩子,還老老實的跪在蒲團上,不聞半聲咳嗽,哈欠之聲。一個個低頭含胸隨時准備著主人的召喚,寵幸。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正牢牢按著何三娘圓潤屁股蠻橫抽插著後庭菊花的欒雲橋,不由心下悲傷。

  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淪落到成為男人性奴寵物的地步,也許這就是冥冥中自己的命。

  如果服侍不好又或有一日這欒大管家玩膩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命運說不定還不如這些罰跪整夜,等候主人招幸的可憐女子。

  ********************

  一夜荒淫,不知道被欒雲橋弄了幾次得黃夫人在脖頸間的鎖鏈扯動下,緩緩醒來。

  睡眼朦朧間,林彤兒才發現自己就這麼在這軟榻下的波斯毯上睡了一夜。

  揉揉眼睛,才看到何三娘已是醒了,正拉著脖子間的鎖鏈惡狠狠的瞪著她。

  婦人嚇得急忙翻身跪好,給這位惹不起的“姐姐”叩頭問安。

  只見欒雲橋已在小紅鞋蕭虹的服侍下,披衣下床。

  何金梅走到欒二身前,將他那胯下的陽物輕輕托起,一扯手中鎖鏈,喝罵道:“傻楞著作什麼?還不過來含了。”

  黃夫人不明就里,只得趕忙爬過去,將男人溫軟的雞巴含在嘴里,正待舔吸。

  便覺得一股熱呼呼的液體排放到自己嘴里,冷不妨吞咽了幾口,便覺的腥臊苦澀。

  忙吐了那物,趴在一旁嘔吐,就聽何三娘罵道:“沒用的東西,接主子的尿都接不好。怎麼作母狗的?”

  說著就又要打,卻聽旁邊蕭虹小聲勸道:“姐姐還是別難為她了,她才跟了爺一夜,還是我來吧。”

  林彤兒便見那姿色絕艷的美人在欒雲橋面前老實的跪了,含了男人的陽物,又一口一口得將欒二放的尿飲下,正覺得萬分惡心時,就聽何金梅罵道:“還不去拿洗漱水來,一點眼力都沒有。”

  黃夫人被罵得淚水往肚子里咽,她哪里曾伺候過別人洗漱,在黃府里,自有丫鬟仆婦伺候她更衣梳妝。

  如今淪為母狗兒一樣的奴婢,只得唯唯諾諾得去屋外取洗漱得臉盆。

  當三個女人伺候了欒雲橋洗漱完畢,林彤兒才被告知每日里清晨的第一條可怕家規。

  作為性奴,每日起來都要被何金梅三娘抽打十記蔑片,不為別的,只為提醒她們卑賤得身份。

  屋里十個女孩子和蕭虹都規規矩矩的分別上來在軟榻上趴了,挺著屁股,讓何三娘責打了,才能獲准離開,各自回房。

  最後輪到黃夫人林彤兒,何三娘惱她早上服侍不好,十記鞭臀打得尤為狠毒。

  直把個白淨的隆臀抽得紫紅腫脹,才命她回房休息了,准備男人晚間回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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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欒雲橋在女孩子們的慘叫聲中,若無其事的出來。

  來在前堂,大爺何金龍正在等待他一起用早飯。

  見欒二出來了,大爺金龍便急急的問:“那婦人可是就范了?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欒雲橋不急不緩得先給金龍大爺見禮問安,然後冷冷得說了四個字。

  “請旨。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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