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黃鐵生將田雨的內衣撩起後,再次感受到胸部的飽滿,寬約三十公分的白棉布緊緊纏繞在乳房上,由於過度的擠壓,乳肉從裹胸上方鑽了出來。
摸索著松開裹胸的搭扣,裹胸不是胸罩,想目睹乳房真容,還得將裹胸布一圈一圈解開才行。
黃鐵生將田雨扶坐起來,將沒了紅領章的六五式軍裝脫了下來,然後輕手輕腳將襯衣、背心也一並脫了。
黃鐵生使用迷奸手段一般因對方身份或地位比較特殊,暫時不想讓她知道被人汙辱,大多數並不脫光對方的衣服,因為脫了還要穿回去很麻煩,而且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和察覺。
但田雨不同,雖然她只是副營級干部,但卻是軍長的妻子,而且田雨要比那個讓他重振雄風的少婦更神似自己的母親,在下午面對面的談話中,田雨在他心目中的美麗程度已超過姐姐,只排在母親之後。
黃鐵生多少有些緊張,掌心沁出密密的汗來,在將背心從頭頂脫出時,田雨“唔嗯”地輕哼一聲,黃鐵生猛一哆嗦,抓著肩膀的手一抖,汗水讓細膩如綢緞般的皮膚更加滑溜,一下沒抓穩,田雨半裸的身體向後倒去。
黃鐵生反應還算敏捷,雙臂快速前伸將她抱住一把拉進懷中。
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胸口,手掌摸著微帶涼意的肌膚,黃鐵生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心髒擂鼓似的“嘭嘭”劇烈跳動。
等了片刻見田雨並沒有醒來的征兆,才放下心來慢慢將她松開,在准備去解裹胸時,看到臂彎里那熟睡中的美麗臉蛋不由得有些痴了,傻傻看了半天,黃鐵生克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低下頭向著紅紅的唇親了過去。
雖然欲火已無比高漲,但黃鐵生還沒有失去理智,小心翼翼舔著她的嘴唇,黃鐵生感到嘴唇好柔好軟,呼出的氣息還帶著一股甜香味,真是好聞極了。
田雨的嘴唇有些干燥還有幾處開裂,在沾滿黃鐵生口水後,美麗的紅唇就似雨中的鮮花,恢復往日的色澤,變得嬌艷而嫵媚。
在黃鐵生試圖撬開潔白的牙齒時,田雨又從鼻腔里發生低低唔嗯聲,並將頭轉向另一邊。
黃鐵生嚇了一跳,又等了片刻見她仍在熟睡中,便不再吻他,而是將手伸向已經松開的裹胸,一圈、二圈、三圈,只剩最後一層白布虛掛在巍峨高聳的乳房上,黃鐵生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在將裹胸布徹底扯去時,黃鐵生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剛剛大學畢業的他陪同某個開國大將參加湖南省博物館四方羊樽復原揭幕典禮。
在揭開蓋著四方羊樽的紅布時,那個指揮過千軍萬馬、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將軍胳撐、身體劇烈顫抖,手中輕飄飄的紅布像有千萬鈞重。
黃鐵生感到自己就像那個將軍,對他而言田雨那傲人的雙乳比將軍眼中的四方羊樽更加稀罕。
最後一層白布離開田雨的乳房,雖然在只剩最後一層布時,受到擠壓的乳房已恢復原來的形狀,但黃鐵生還是感覺乳房以一種蹦跳出來的方式呈現在他的眼前。
雖早有心理預期,但乳房之豐盈還是超越他的想象。
在黃鐵生的記憶中,母親的乳房也極其豐盈,這一年多來他奸淫過的女人有近二十個,但乳房都不及母親豐盈。
雖然內心還是有點不願承認,但黃鐵生感到田雨的乳房豐盈程度絕不在母親之下,而且如此豐盈的乳房竟沒有絲毫下垂,像兩只巨大水蜜桃般的乳房抗拒著地心引力竟神奇地向前傲然挺立。
黃鐵生將手伸了過去,手掌輕托住乳房下部,柔軟中帶著結實,微涼中透著溫潤,更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份量。
瘦骨嶙峋的五指輕輕扣住乳房,僅憑一只手只完全無法掌控眼前的豐乳,手指輕抓,手掌拱動,黃鐵生向著雪山之巔鑲嵌的那顆璀璨奪目的紅寶開始攀登。
手掌爬著爬著,他突然想起杜甫千古名句《望岳》,情不自禁在心中默誦起來:岱宗夫如何?
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念到最後兩句時黃鐵生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激蕩與豪情,輕聲吟出聲來,當吟到“一覽眾山小”時,文化大革命洪流中的一個跳梁小丑、一個混進革命隊伍的敗類吟著詩歌用手指捻搓起一位為解放中國出生入死鐵血將軍妻子的艷紅乳頭。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漫漫的長夜才剛剛開始。
田雨的乳頭在不停捻搓撥弄中腫漲挺立,顏色也變得越來越鮮艷,兩邊乳頭呈現肉眼可見的差別。
田雨臉上浮起紅霞,多次發出唔唔的哼聲,身體開始輕輕扭動,黃鐵生起初還停下手觀察她的反應,次數多了再加精蟲開始上腦,也就不管不顧了。
過了許久,直到黃鐵生感到摟著她後背的胳膊酸楚不堪,才將慢慢放平躺在了床上。
躺平後,乳房聳立的高度略有降低,但仍保持著蜜桃似的形狀,由於底部的乳肉微微向四周擴溢,讓人更感其豐盈。
黃鐵生從帶來的拎包里取出一個瓶子與紗布放在床邊櫃子上,他在田雨飯菜中摻入的是巴比妥提純劑,巴比妥是五、六十年代安眠藥的主要成份,提純劑的功效比安眠藥強數十倍,只需少量就能讓人進入極深度的睡眠。
黃鐵生之所以選擇這種麻醉藥,是因為陷入昏睡的女人對外界刺激仍有一定反應,會夢囈般的呻吟,身體會無意識扭動,撫摸敏感部位有生理反應,這無疑增強迷奸的樂趣。
但同時也會有刺激過於強烈突然醒過來的風險,所以黃鐵生每次都會准備一瓶乙醚以備不時之需,在使用乙醚後,人就會從昏睡狀態進入昏迷狀態,對外界的刺激反應變小,但更不容易蘇醒。
擰開了瓶蓋,一股令人愉悅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這種味道令黃鐵生膽氣更盛,一手一個握住田雨的乳房,十根瘦長的手指慢慢收攏,隨著手指深陷進乳肉里,像水蜜桃般的乳房在他的眼前開始改變了渾圓的形狀。
閉著雙眼的田雨“唔唔”低哼著,身體時不時做出左右翻身動作,但緊攫著雙乳的手掌就像握著方向盤,始終把控著她身體的朝向。
田雨甚至有次幾將手伸向了胸口,但都被他抓著重新放回到了原處。
抓捏半晌,黃鐵生低下頭,含住田雨的乳頭,趴伏在田雨半裸胴體上、穿著草綠色軍裝的他就像一只蛆蟲、一條螞蝗般丑惡地扭動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當緊貼在乳房上的腦袋抬起時,兩粒紅寶石般的乳頭已一模一樣地腫脹挺立。
欲火讓黃鐵生處於失控邊緣,他迅速解開田雨的褲帶,將長褲連著內褲一起都扒開了下來。
在開始的時候,他打算細細欣賞、慢慢品味,畢竟這般天生尤物太難遇到。
但此時,強烈無比的渴望衝昏了他的頭腦,他只想著立刻將陽具捅進她身體,因為再遲一會兒,一直在不斷膨脹著的陽具說不定真的會炸裂開來。
脫去田雨的褲子,再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望著呈現在自己眼前那艷紅的三角地帶,黃鐵生眼中閃動著如野獸般的凶芒。
扒開田雨修長迷人的雙腿,黃鐵生用龜頭撥弄起紅艷艷的嬌柔陰唇,很快他便看到了幽深洞穴入口。
沒有片刻猶豫遲疑,暗紅色龜頭向洞口捅了過去,龜頭在洞口停留了片刻,便“噗呲”一聲鑽進了去。
在這個黑白顛倒的年代,在人性被徹底扭曲的歲月,田雨,一位開國將領的愛妻被惡魔般的男人殘忍奪走了對丈夫的貞潔。
田雨不知多少天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有時實在困得不行,剛剛合上眼便會被噩夢驚醒。
老李胸前掛寫著反革命木牌,頭部向地,手臂反扭、臀部高撅被按在高台上的畫面不止一次出現在夢里。
每一次驚醒,田雨都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是一個對政治缺乏興趣的女人,但她比誰都清楚老李為了今天的新中國流了多少血,還有老李有多麼愛這個國家,多麼以這個國家為榮,老李絕對不該被這樣對待。
對老李的崇拜從第一眼見到他直至今天都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改變,她為有這樣一個偉大丈夫感到由衷驕傲,而可笑的是馬天生在和她談話的開場白竟然是:“我早聽說你們夫妻感情不好,這是真的嗎?”
田雨當場就想笑了,雖然當時沒有正面回答,但她真的很想對馬天生說:“我愛老李,我這一生只愛他,他如果不在了,我也會隨他去的。”
田雨是做好准備來的,她在裹胸搭扣處縫入極小的刀片,如果確定老李不在這個世界,她就會用鋒利刀片劃開自己手腕,跟著老李去到另一個世界。
雖然田雨有死的准備,但卻萬萬沒有想到,從北京來的黃特派員會向她伸手魔爪。
巴比妥不僅有催眠還有鎮靜功效,處於深度睡眠中的田雨緊繃的神經松馳下來,在黃鐵生對乳頭、私處進行刺激後,她不受控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在粗大陽具刺入陰道並填滿整個陰道時,昏睡中田雨竟夢到了老李。
這一次她沒有夢到老李被批斗,而是回到了那個刻骨銘心的新婚之夜。
在新婚之夜,田雨問過自己,她對老李是崇拜多?
還是愛情多?
崇拜和愛情能夠完全劃上等號嗎?
在還沒有得到最終答案時,李雲龍已在褲窩里把她的睡衣睡褲連著內褲一起扒了個精光。
雖然在黑暗中,還蓋著被子,縮在李雲龍懷中的她滿臉通紅像只無助羔羊般瑟瑟發抖。
無論田雨對新婚之夜有過多少朦朧如詩般的期待,無論對李雲龍的崇拜與愛情給了她多少勇氣,當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像小山一樣高高矗立起來,當粗糙得像樹皮般的大手將她嬌嫩的雙腿掰開,田雨還是感到了極度的恐懼。
“親愛的,對我溫柔些好嗎……我有點怕。”
黑暗中,田雨不太看得清丈夫的臉,雖然李雲龍算不得高大魁梧,但身上的腱子肉像鐵疙瘩般堅硬,田雨緊張地抓著他胳膊,感覺就像握著前些天老李拿來給她開開眼的美制M3衝鋒槍。
為了哄她開心,李雲龍還讓她進行實彈射擊,衝鋒槍的強大威力讓她咋舌。
不過此時此刻田雨感到她家老李的威力與破壞力要遠比M3衝鋒槍大,甚至連馬克沁重機槍都無法相比,硬要比的話或許只有用迫擊炮或榴彈炮來形容。
田雨又怕又緊張,李雲龍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快四十了,還沒有嘗過女人是啥味道,說出來真是臊死人。
圓房的道理他是懂的,但實戰經驗卻是零,為了保證洞房能圓滿成功,他鼓足勇氣厚著臉皮不恥下問,專門向一個有老婆的戰友請教,在被大大嘲笑一番後那個戰友竟也語焉不詳,經此一遭,李雲龍不好意思再向有老婆的戰友挨個去問了。
不就和媳婦睡了個覺,能難到哪里去,邱清泉第五軍不是號稱不敗鐵軍,在淮海戰役中不是照樣給他打了個落花流水。
田雨感到有火熱堅硬之物開始撞擊雙腿間柔軟的處女地,她“啊嗚”驚叫了起來,曲起的腿緊夾住李雲龍的胯部。
“輕點……輕點……我怕………”
田雨顫抖的聲音沒有得到回應,全神貫注的李雲龍仿佛回到了戰場,敵人的陣地比想像中要堅固,幾次衝擊都沒能攻破對方的防御,而這是一場必需要取得勝利的戰斗。
他從戰壕中一躍而起,以雖千萬人吾往以的氣勢衝向敵陣。
子彈劃破空氣在耳邊嗖嗖掠過,炮彈接二連三在身邊炸響,敵人陣地就在前方,他端起上好了刺刀的步槍,沒有用眼睛去看,而是用無數次生死換來的直覺尋找衝入敵陣的微小空隙。
找到了,就在這里,雖然前面的縫隙是如此狹窄,看似根本沒有可能衝得進去,但他手中舉著明晃晃的刺刀,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李雲龍前進的道路。
“啊……慢點………慢點………不要”
李雲龍將人生中第一次與女人交合當成了戰斗,作為一個從屍海血山中拚殺出來的百戰軍人,無形的殺氣讓在本就在驚恐中的田雨更加害怕,她有點想逃,但全身癱軟無力一動都動不了。
不過幸好雖然兩人都沒有任何性經驗,但原始本能還是讓李雲龍找到了正確的進攻方向。
龜頭與陰道口進行了短暫的僵持,十八歲的田雨私處極其嬌嫩精致,外陰唇如鮮花花瓣般纖薄,里面的小陰唇更是粉嫩得難以形容。
而李雲龍陽具粗大棒身青筋環繞,龜頭赤中帶紫,像嘴一樣開裂的馬眼更增其桀驁猙獰之態。
這是李雲龍與田雨之間粗魯蠻橫與精致優雅的第一次赤裸裸碰撞,在之後的歲月里,精致優雅無數次敗給了粗魯蠻橫,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啊……痛……痛呀!”
狹窄的陰道口在龜頭的猛烈衝擊下迅速擴張,在田雨聲嘶力竭的尖叫聲中,衝入陰道里的龜頭摧枯拉朽般粉碎了田雨的處女膜,一下刺進陰道的最深處。
“嗚嗚………痛……痛……放開我……我不要了………嗚嗚”
這一刻,田雨沒有什麼自己從少女終於變成女人這樣的感慨,她只感到雙腿間撕裂般的劇痛,她哭叫了起來,淚水瞬間溢滿大大的眼睛,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媽媽呀!
怎麼會這麼痛呀!
正想著,突然田雨感覺到那像刺刀般將自己捅穿的東西在往外撥,結束了嗎?
還沒等她松一口氣,粗大的陽具用比剛才還大力氣又捅了進來。
“啊!”田雨的叫聲更加淒厲:“痛………老李……停一下………你聽到沒有……我真的好痛。”
田雨叫喊著用小手拍打對方胳膊胸膛,但李雲龍什麼也聽不到,他已經衝入敵人陣地,部隊海浪般跟隨他涌了進來,短兵相接,刺刀鏗鏘,碰撞出無數的火星,他只知道攻擊、攻擊、再攻擊………
李雲龍很快就射精了,雖然在以後兩人的回憶中,這短短不到二分鍾感覺似乎很長,但其實陽具在田雨陰道里抽插次數都沒有超過三十下。
射精後的李雲龍瞬間清醒過來,看到田雨淚流滿面地在他身下痛苦叫喊,頓時猛然一驚,之前再三叮囑自己,洞房時要盡量對老婆輕手輕腳、一定要盡量溫柔,怎麼一下全都忘記了。
“小田,是我不好,剛才我突然昏頭了,魔怔了。我說過要一輩子對你好的,剛進洞房就把你弄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該死。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里特別難受,比打了敗仗還要難受。”
從沒性經驗的田雨不知李雲龍已經射精了,看他驚惶的樣子,感覺是自己哭喊嚇到他了。
現在他的那東西還插在自己身體里,但因為沒再動,疼痛在慢慢地減緩。
雖然沒想到初夜會這麼痛,但老李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吭一聲,自己遇到這麼一點小痛就大呼小叫,這能算一個合格的革命者嗎?
自己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像剛才她說的,兩人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想到這里,田雨感到臉頰發燙,生出的一絲絲後悔早拋到了爪哇國,心中只有柔情似水。
“老李,我現在沒事了,我不痛了,真的不痛了,你……你繼續好了。”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輕得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按李雲龍的認知,射精應該表示一次交合地完成,但沒想到她居然讓他繼續。
雖然對剛才自己堅持多長時間沒有准確概念,但肯定不長。
雖然沒有性經驗,卻也知道在房事中男人持續時間越長越有男子氣概,曾有戰友酒後吹噓每次和老婆做愛都超過個把小時,那麼自己現在的表現連及格都算不上。
“小田,剛才是我太衝動了,接下來我保證會慢慢地、輕輕的,一定不會再弄痛你。”
插在田雨身體里的陽具並沒有疲軟,李雲龍還是有些心虛,他沒有立刻再進行活塞動運,而是俯下身用胡子拉茬的嘴親吻她。
當感受著緊貼自己的乳房的結實與彈性,當柔軟的舌尖被他卷著拽進自己嘴里,當聽著她不勝嬌羞的呻吟,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在慢慢注入自己的陽具。
這一刻,兩人心中充滿著巨大的快樂。
十九年後,田雨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與李雲龍的愛情在經歷波折後更堅逾金石,但翻天覆地的變革來得如此措手不及,不可抗拒的歷史洪流裹挾著他們衝向未知的遠方。
前方是永不見底黑暗深淵?
還是會是黑暗後的黎明?
沒有人知道。
在離田雨所在處數百米外一幢小樓內,李雲龍徹夜無眠,斷裂的肋骨是痛,但卻遠比不過心痛。
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一夜之間,他突然都不認識這個國家了,這還自己和那些已經犧牲或者還活著的戰友們用熱血生命創造出來的偉大新國家嗎?
馬天生告訴他過兩天將召開萬人批斗會,希望他能醒悟悔罪。
李雲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罪,又來何悔悟一說。
相比批斗會,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妻子。
“雲龍啊,你是龍,我是雲。龍和雲是分不開的,我們生是夫妻,死也是夫妻,誰都不可能拆散我們……”
在兩人最後一次見面他被拖走前,李雲龍看到妻子絕決的眼神已經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田雨也不會獨自一人活在這個世界。
他死了不打緊,但讓妻子陪他一起死,李雲龍那顆堅強無比的心髒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雖然對未來有了最壞的打算,但李雲龍還是低估了命運對他與田雨的無情與殘酷。
黃鐵生將陽具插入田雨的陰道後,一種難以形容的巨大快感如海嘯般猛烈,他雙手鉗住她的大腿根,雪白勻稱修長的雙腿順合著他心意抬了起來。
黃鐵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干癟的屁股高高翹了起來,粗壯的棒身從被撐開的陰道口顯現。
他身體猛然前衝,粗壯棒身倏然消失在田雨無遮無擋的雙腿之間,精瘦的胯部撞到私處,強勁的衝擊力順著小腹而上,撼動著雪白豐乳不停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