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李雲龍睜開眼,他聽到了汽車的刹車聲和沉重凌亂的腳步聲。
他從茶幾上拿起了手槍,發現大門外有幾個端著衝鋒槍的戰士正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
“啪!”
李雲龍手里的槍響了,子彈從一個戰士的左耳邊擦過,戰士們立刻閃在大門兩側。
李雲龍厲聲喝道:“馬天生,你可以進來,我說過,不要讓戰士們進來,小心我的槍走火!”
馬天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都退到院子外面,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李雲龍,我進來了。”馬天生面無懼色地走進客廳。
李雲龍滿意地笑道:“馬天生,敢在我的槍口下走進來,你還算條漢子,坐吧。”
馬天生在面對李雲龍的沙發上坐下來,不動聲色地回答:“承蒙夸獎,這是你李雲龍第一次稱贊我。可我並不感到榮幸,你該知道,一個共產黨員是不怕死的。”
李雲龍皺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又來了,我說馬天生呀,你咋像演戲的?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台詞?你我好歹共事一場,如今我要走了,你能不能不說那些套話?”
“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分歧,因為政治觀點南轅北轍,你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到現在還采取對抗的手段,你怎麼能聽懂一個真正的革命者的語言呢?李雲龍,你走得太遠了,我勸你放下那支槍,這才有出路。”
李雲龍冷笑道:“軍人沒有交出武器的習慣,除非他死了。說到出路,你可想錯了,我從來沒有打算給自己留條出路,所以你這話等於沒說。我找你來不是為了和你爭論這些理論,因為我這輩子就沒鬧明白過,你比我也強不到哪兒去,盡管你比我有文化。我只想告訴你,我李雲龍這條命,不喜歡聽別人擺布,誰都不行!日本鬼子和國民黨不行,現在的中央『文革』小組也不行。我這條命得由我自己擺布,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法。我李雲龍這條命雖說不值錢,可也不能被別人輕輕松松就拿走,這活兒得由我自己干。你知道一個軍人最體面的死法嗎?
上吊?服毒?都不行,那是老百姓的死法。告訴你,軍人的死法應該是用子彈。
你看,我把槍口對准太陽穴,當我扣動扳機時,子彈會從我另一側太陽穴穿出,隨著子彈噴出的是我的血和腦漿,那時你會看到,我李雲龍的血是熱的,滾燙滾燙的,冒著熱氣,我的腦漿是白的,像沒點好鹵的豆腐,糊里糊塗的,這是因為我這輩子沒鬧明白的事太多。
這顆子彈從我的太陽穴穿過後,應該打進那邊牆里,那牆是灰牆,不會產生跳彈,如果你想留個紀念,就把這彈頭挖出來,我送你了。
如果你不稀罕,就把它留在牆里,將來不管誰得到它,和我都是個緣分。還有,這顆彈頭可能有些變形,因為我的顱骨比較硬……”
李雲龍用右手舉起手槍,把槍口抵住右側太陽穴。
馬天生的臉色倏然變得像一張白紙,他失聲喊道:“李雲龍,你不要開槍……”他冒死猛撲過去想奪槍。
“啪!”
一顆子彈打在馬天生腳前的地板上,離他的腳趾只有一寸遠,馬天生僵住了,他不顧一切地喊道:“老李,你不要衝動,你我的關系到了今天這樣,也可能是我在某些方面做得有些過分,我們好好談談……”
李雲龍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懶得說話,他的食指准備扣動了扳機……
“等下!”
馬天生大聲喝道,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像舉著紅本本似地平舉在胸前。
李雲龍死志已定,訣別人世的目光掃過照片,頓時如被天雷擊中,臉上露出比見到鬼還要可怖百倍的神情。
照片中,在昏黃燈光下,李雲龍的妻子田雨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單人床上。
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田雨容貌依然如清秀娟麗,柳葉眉、櫻桃小口,是中國傳統美學認定的那種帶著古典氣質的江南美女。
與十九年前與李雲龍在野戰醫院第一次見面相比,田雨的胸圍大了最少兩個尺碼,十八歲的時候她削肩、細腰,胸脯不大也不小,若是穿上古裝,那就是從畫里活脫脫走出來的仙女。
但自從嫁給李雲龍,在情欲交融忘我之時,那雙握過大砍刀,提過機關槍的粗糙大手沒少對勻稱結實的胸脯下狠手,於是田雨的乳房被李雲龍越摸越大。
在因父母的問題而與李雲龍感情出現危機時,雖然在給馮楠地信中沒提這一茬,但內心對他不解風情的粗魯作風還是心有不滿。
在大兒子出生後,田雨的胸圍又莫名其妙地暴漲過一次,那個時候她心思全在孩子身上,乳房大就大吧,只要奶水充足就行。
照片的田雨裸露著的乳房用豐滿來形容已不夠貼切,馬天生在見到這張照片時心中充滿震驚,他知道田雨的胸不小,卻沒想竟能飽滿到這種程度。
在文化大革命之前,蘇式乳罩是愛美女性的唯一的選擇,這種巨無霸式的乳罩對絕大多數中國女性來說都過於寬大,田雨穿著倒剛剛好。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歷史倒退,表現女性曲线美成為一種墮落與羞恥,從那時個時候起田雨只能重新穿起解放前的棉紗背心,並一直在使用裹胸布,所以馬天生才會感受照片中田雨的乳房到要比想像中大很多。
雖然田雨在乳房在婚後像充氣皮球一樣不斷漲大,但即使生了兩個孩子,胸部的形狀竟神奇沒有發生太大變化。
她的乳房形狀像是水蜜桃,年輕的時候還向上翹挺,後來雖然大了許多,但無論李雲龍的在手如何揉摸擠壓,上翹的弧线卻一直頑強地存在。
直到生過孩子,乳房又大了一圈,那向上的弧线才慢慢消失,但即便生了第二個孩子,那豐碩的巨乳卻依然不曾有絲毫的下垂。
在還沒有生孩子前,在一次雲雨之時,李雲龍嘴里含著她的乳頭,手里抓著她的乳房興致勃勃,田雨忍不住抱怨胸被他越摸越大。
李雲龍抬起頭哈哈笑道:“以前江山還沒打下來,老子吃的蟠桃是三千年一熟,現在人民當家作主,江山如鐵桶般穩固,吃的蟠桃當然得九千年一熟的了。”
看到他這副無賴的嘴臉,田雨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之後的歡愛極為敷衍。
李雲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事畢後又是道歉又是保證,這才哄得她重新開心起來。
婚後,田雨胸圍從只有七十多公分到現在超過九十公分,但腰圍變化卻不大,剛認識李雲龍的時候不到五十七公分,現在也就六十的樣子,臀圍倒比少女的時候增長不少。
照片中田雨雪白的裸體呈現的賞心悅目、帶著強烈流動韻味S形弧度要比十八歲時更大,讓人不由自主迷醉在這柔美、流暢、婉約的曲线之中。
田雨的小腹光潔平滑,不僅沒有生過孩子後女人常見的妊娠紋,就連一絲贅肉都沒有。
在與李雲龍結婚後,天性愛美的田雨很注重保養,也經常鍛煉,而且有些美的東西是天生的,就像是天才,不用過於努力,卻也能輕易地鶴立雞群。
順著小腹再往下看,便不再全是美的享受了。
田雨的雙腿向兩邊四十五度分開著,在不太茂密的陰毛下方,兩片大陰唇微微敞開著,白濁的液體從陰唇里流了出來,下方草綠色的棉墊濕了手掌大一塊。
馬天生雙手舉了起來作投降狀,大聲道:“不是我!”
趙雲龍臉色鐵青雙眼噴火,手中勃良寧的黑洞洞槍口已對他。
馬天生既然敢單槍匹馬站在這里,自然也不是膽小之輩,但面對從無數血與火中殺出來的將軍的滔天怒火與殺機,他有種心膽俱裂般的感覺。
“是誰?”趙雲龍的聲音嘶啞之極。
“黃鐵生!黃特派員!”馬天生道。
三天前,田雨拎著行車走進專案組,馬天生在她身上碰了個灰頭土臉後,北京來的特派員姓黃鐵生也找過她談一次話,結果可想而知,黃鐵國的威逼利誘不僅沒讓田雨產生絲毫動搖,反讓她義正言辭、引經據典地駁了個啞口無言。
黃鐵國惱羞成怒但沒當場發作,面對天姿國色的田雨,邪惡的念頭在他心中早已生根發芽。
黃鐵生特派員的身份和欽差大臣近似,雖然說話一言九鼎,但他深知將要面對的李雲龍是身經百戰的將軍,所以將自己親信的警衛連也帶了過來。
他將田雨關進單獨房間,並將這一區域的守衛都換成了自己警衛連的人。
黃鐵生在給送去田雨的晚飯中放了麻醉劑,夜深人靜之時,他出現在關押田雨房間的門口。
他穿著一身嶄新的綠軍裝,領子上綴著紅領章,戴著一副寬邊黑框的眼鏡,三號軍裝穿在排骨架子身上,顯得有些空空蕩蕩,再加鬼鬼祟祟的猥瑣表情,就是夜里游蕩的鬼魂。
“睡著了嗎?”黃鐵生探頭探腦往嵌在門上的長方形玻璃上張望。
“早睡著了。”門外的兩個守衛是黃鐵生心腹中的心腹,自然清他想干什麼。
黃鐵生從玻璃中看到黑暗中田雨和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頓時渾身一熱,守衛剛打開房門,他立刻猴急地鑽了進去。
進門後,黃鐵生見門上的玻璃窗從外面被布擋住,便打開房間里的白熾燈。
這里並不是省城正規看守所,而是調查組征用一個招待所,改建後用於暫時關押敢於挑戰文革小組權威、挑戰人民民主專政的犯人。
這幢兩層小樓的二樓共有八個房間,只關了田雨一人,而樓上樓下的衛兵卻有近十人。
昏暗的燈光下,田雨就側身躺在床上,她雙手抱在胸前,腿蜷曲著,睡姿就像是個孩子。
自從李雲龍被抓,田雨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在麻醉藥的作用下,心身俱疲的她昏睡不醒。
黃鐵生坐到了床邊,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側臥的田雨順著推動仰天平躺,雙手還在胸前,蜷縮地雙腿慢慢地伸直了起來。
黃鐵生輕拍田雨的臉頰小聲道:“田雨同志,田雨同志,你醒一醒,醒了一醒。”
田雨柳葉似的細眉微微擰動,除此之外再無其它反應,黃鐵生眼中惡狼般凶殘貪婪之色變得越來越濃重。
他將田雨的雙手從胸口挪開,手掌輕輕放在高聳飽滿的胸脯上,掌心緩緩在隆起最高處移動,接著五指輕輕收攏,很快他眉頭一皺,因為無法憑觸感判斷她乳房大小與形狀。
黃鐵生經驗豐富,知道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她的雙乳一定被束胸布包裹著。
頓時一股熱流像小老鼠在身體里胡亂躥動,用裹胸布包著胸脯都有這樣隆起的高度,那真實乳房該有多麼豐滿呀!
顫抖的手伸向田雨的衣領,一顆、二顆……
在目光觸到雪白脖頸下又平又直的精致鎖骨,黃鐵生猛地打個了哆嗦。
田雨的軍裝前襟敞了開來,在軍綠色背心包裹中的高聳胸脯蔚為壯觀,黃鐵生手掌又一次沿著那巨大的弧线游走,雖已能隱隱感受到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但隔著兩層布,他還是無法在腦子里描繪出眼前巨乳的形狀。
黃鐵生深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勾住背心的下擺緩緩將向移動,田雨腹間顯出來那一抹雪白在昏黃的燈光下似月亮般皎潔。
在文革開始後,黃鐵生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但對象是將軍的夫人卻還絕無僅有。
與許多狂熱的造反派不同,黃鐵生並無堅定的政治信仰,之所以投身到這場轟轟烈烈地革命洪流之中,完全是秉承著亂世出英雄的理念。
在聲勢浩大的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线”的風暴中,許多被打倒、被批斗之人的妻子跪在他腳下苦苦哀求,如帝皇般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在他將某個走資派的年輕漂亮妻子按在床上,他感覺登上人生的巔峰。
黃鐵生和田雨都是一九三一出生,解放後他結過婚,但在文革之前已經離婚,離婚的主要原因是他下面那個東西不行,沒有女人願意是和陽萎丈夫過一輩子。
黃鐵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陽萎,他思來想去覺得可能與母親有關,可能還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姐姐。
黃鐵生出生在淮揚一個富商家庭,母親和田雨一樣都是家中的千金大小姐。
在那個風雲激蕩的時代,黃鐵生的母親在最早的一批共產先驅的影響下成為了一名黨員,在紅軍第五次圍剿失敗走上長征之路時,他的母親在國民黨的首府南京一直進行著地下活動,為當時處於極為危險的紅軍送出不少的重要情報。
在1937年的上半年,黃鐵生的母親因叛徒出買被捕,她經歷嚴刑拷打仍堅貞不屈,最後被國民黨殺害。
當時黃鐵生剛剛六歲,國民黨為了讓他的母親能夠招供,將他帶進了監獄帶到他母親的面前。
這是黃鐵生最後一次看到母親,雖然他才六歲,但那天在陰森恐怖的牢房里發生的一切他大多記得清清楚楚。
黃鐵生剛被帶牢房就看到母親一絲不掛被綁在一張長板凳上,一個赤裸上身、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拿著藤條正抽打著母親的屁股。
母親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雪白的屁股上滿是觸目驚心的紅腫血痕。
“不要打我的媽媽。”
才六歲的黃鐵生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總是知道媽媽衣服都沒穿還被人綁著打屁股總是極不好的事,他叫著衝了過去,但被人狠狠一腳踹倒在地。
他的母親瘋了般哭泣哀求,但黃鐵生還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
為了給他的母親更大的精神壓力,審訊者解開了綁著他母親雙手的繩索。
黃鐵生被母親緊緊摟在懷里,粗大的藤條還在繼續抽打著媽媽的屁股,每打一下在媽媽懷中的黃鐵生就感到強烈的震動。
一下又一下,直到母親的屁股被打得鮮血淋漓。
而這僅僅是開始,之後十多個男人在黃鐵生面前輪奸了他的母親。
很多年後黃鐵山重振雄風,將一個個不同的女人操出了高潮後,再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敵人應該對母親使用了春藥,母親在那些施暴者胯下曾和那些女人有過同樣的反應。
母親被國民黨殺害後,祖父想盡一切辦法將黃鐵救了出來。
很快抗日戰爭爆發,他們舉家逃到了重慶,在日本鬼子飛機轟炸下,黃鐵生的親屬大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姐姐相依為命。
在全國解放時,姐姐經人撮合嫁給一個解放軍的團長,他的姐姐並不愛他,但在那個時代嫁給解放軍是一種安全的保障。
那個團長是個沒文化的大老粗,和黃鐵生的姐姐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但卻極度熱衷和他姐姐進行床上運動。
當時雖然住進了從資本家那里收繳來的洋房,但房間的隔音並不好,每當夜深人靜時,黃鐵生總能聽到姐姐尖厲的叫喊聲。
那時他已經快二十歲,雖然還沒經歷男女之事,卻也聽感受到姐姐叫聲中絕少有歡愉的成分。
在一九五一年下半年,全國掀起大規模的鎮反動運,有人跳出揭發黃鐵生和他的姐姐都是地主反動家庭出生,那個團長明哲保身當即立斷與他的姐姐離婚,並將他們趕出家門。
黃鐵生的姐姐徹底崩潰,沒幾天上吊死在那個團長的家門口。
從此,黃鐵生在世間再無一個親人。
那個時候黃鐵生也想死了算了,但在最絕望時命運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當年身為地下黨的母親上线,現在已成為國家級的領導,在經過長期尋找後,終於找到了黃鐵生。
黃鐵生的母親曾救過他的命,現在找到她的遺孤自然盡全力培養,黃鐵山保送進了中國人民大學,並在畢業後進了政壇。
一切順風順水,在那位國家級領導的扶持下,他成為一顆政壇新星,並和某個部長的女兒結了婚。
但是直到那段婚姻結束,那個部長的女兒卻還是處女。
他並非不能勃起,甚至還能用手擼到射精,但只要趴到妻子的雙腿中間,陽具就會莫名其妙地疲軟,無論想什麼辦法都無法變硬。
雖然他的妻子長相連中等都算不上,但好歹是黃花大閨女,不至於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雖然妻子越看不起他就越硬不起來,但他覺得和當年目睹母親被輪奸,還有每晚聽到姐姐的慘叫有關。
母親是黃鐵生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雖然他感到極強的罪惡感,但每當腦海中浮現起母親雪白赤裸的身體,總會有一種無法描述的莫名衝動。
姐姐是他心中第二美麗的女人,在他進行手淫時,姐姐是他意淫的對象,每當他幻想著姐姐或張開雙腿、或翹起屁股在那個團長或者自己胯下尖叫呻吟,總會有克制不住的興奮與衝動。
極偶爾時,他會將母親替代姐姐,但由此帶來的罪惡感實在太強,他總是得化九牛二虎之力將母親雪白赤裸的身體從腦海中摒除。
在和那個部長女兒離婚後,命運又一次眷顧他。
一個和他母親長得有三分像的少婦為了救自己丈夫任由黃鐵生的碌山之爪伸進內衣里,這一刻黃鐵生發現自己的陽具堅硬似鐵,他將那個少婦按在床上,扒掉了她的褲子,陽具還是繼續勃起著。
直到他將陽具插進那個少婦的陰道,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活了三十多歲,他還是第一次把堅硬的陽具捅進女人的身體里,這一刻籠罩在他頭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他有種獲得新生般的感覺。
聽著那少婦“嚶嚶”的低泣,黃鐵生一鼓作氣將她送上性愛的巔峰,然後在劇烈痙攣的陰道里狂噴亂射。
在這之後,黃鐵生在女人身上表現出比二十多小伙子還要強悍的性能力,但他還是陽萎過一次,就在去年有人給他介紹一個對象,對方也是一個掌握實權的高官女兒,娶她作為妻子,對仕途很有幫助。
那個年代,婚前性行為相對比較少,但或許那個女的真喜歡他,或許是聽說了他是陽萎的傳言,而黃鐵生也想印證一下自己的能力,總之兩人准備在婚前發生親密關系,起初黃鐵生的陽具還是能勃起,但跪坐在她雙腿間時開始疲軟,兩下沒插進去,鐵棒化成毛毛蟲,黃鐵生滿臉通紅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在又經過很多次實踐後,黃鐵生總結出什麼情況下能保持強悍的戰斗,其一是對象是已婚少婦,有孩子更好;其次在使用脅迫、迷奸或暴力手段時陽具始終能保持堅挺。
反抗、哀求、哭泣都能增強他的興奮感,而當某個女人在被他操過多次,已心甘情願或不再有任何反抗時,陽具的硬度和興奮感就會大打折扣。
黃鐵生當然知道自己無論心理或者生理都已經嚴重變態,但變態就變態,這個社會本來就是變態的,無論國民黨還是GCD都給他帶來難以磨滅的傷痛,就是再變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