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的寒風在半晚吹拂著關中平原,在寒風中一座巨大的城市屹立在渭水河畔,巨大的方形城市高聳的城牆華美的宮殿還有一隊隊往來的商隊組成了唐帝國的西京長安。
臨近過年,大唐都城長安的朱雀大街和東西兩市里張燈結彩,百姓們興高采烈的購買著過年的年貨。
但是巡城的禁衛軍和內侍府的密探們卻警惕的觀察著長安的每一個角落。
三個月前懿宗駕崩,本應該立長子李佶為太子。
但是儒雅的李佶顯然不是大唐真正的掌權者喜歡的皇帝,於是在執掌神策軍中尉田令孜田公公的政變下,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李儼成為了大唐的新皇帝,僖宗。
皇城是宦官執掌內務省所在地和大唐官員辦公的地方,堅固的城牆和完善的設施讓長安皇城即使在外城被攻陷後依然可以安然的抵抗外敵。
這里是帝國最為穩固安全的地方,而專門關押反叛大臣和家屬的酷刑監獄黑竹獄就設立在這里。
讓大唐官吏談之色變的黑竹獄建立於武周武則天的血腥時代,著名的酷吏來俊臣將本用於皇城地下部分的楊公寶庫改建為黑竹獄,從此各個皇帝都將這酷刑之地當做誅殺佞臣的地獄。
一隊神策軍行走於皇城內侍省的安福門,在身穿紅衣鐵甲手持鋼戟的護衛隊中一匹黑馬上騎著一名身穿白色秀紋錦衣的中年無須男子。
男子昂著頭腰纏金色錦帶佩五品官員才能佩戴的銀魚袋,在路上所有經過的身穿紅袍和紫袍的大唐命官們無不下馬抱拳行禮,而白衣男子只是頷首回禮,體現出大唐帝國中掌權宦官的高貴與士大夫的沒落。
一行人馬在黑竹獄那黑乎乎的鐵質大門前駐足,門前早就有幾個身穿青袍的獄吏賠笑站在那里。
“曹公公,您大駕光臨。夜審已經准備好了。快請,快請~”一個身穿青袍的獄長賠笑說道。
“嗯,王押司這麼冷的天讓兄弟們久等了,我這帶了補腎的好酒一會讓受累的弟兄們嘗嘗。”
白衣的曹公公輕盈的跳下馬,雙手背後神色高傲的說道。
“多謝曹公公體恤,小的們一定會更加不辭辛苦的,嘿嘿。”王押司一邊壞笑這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一邊陪著白衣的曹公公向黑竹獄深處走去。
黑竹獄的主體修在地下是由隋末名臣楊素修建在長安皇城下准備政變部分的。
楊公寶庫地道改建,改建後上層是為看守衛兵修築的住所,而更加廣大的地下通道被擴建為折磨犯人的刑房和監牢。
曹公公一行人將隨行護衛的神策軍安排在黑竹獄一層後就和幾個身穿黃色布衣的小公公走進了黑竹獄下層。
通往下層的鐵閘在里面嘎吱嘎吱的打開,一股潮濕的熱氣一下驅散了干燥寒冷的空氣撲面而來。
從黑竹獄開始關押犯人起這股熱氣中似乎永遠的滲透著男女交歡後留下的那種騷味腥氣……
“嗯,不錯。牢里的人穿的衣服少,你里面的溫度保持的不錯,比前幾天還熱了些呢。”
曹公公深深吸了一口那有些帶著濃重女人淫水味道的騷氣說道。
“那是,那是。這里關押的都是重犯,可不能讓她們著了涼。”王押司點頭哈腰的說道。
一行人終於走進了一個寬大的石室,曹公公進屋後也不答話徑直坐在唯一的一把太師椅上,然後石室里火盆開始升起了火炭,四周的石壁上燃起了火把將整個刑房點亮。
曹公公看著那石壁上固定犯人的鐵環還有掛在牆角的各種刑具淫具滿意的點了點頭。
“提審,犯婦林嫣然~”一個黃衣小太監一手拿著案卷一邊高聲吩咐道。
一個長相秀美中身材曼妙的年輕女人被幾個如狼似虎的獄衙帶了進來。
女人的秀發輕輕的在頭上挽著,身上披著一件女囚的灰袍,但是沒有穿罪裙,光滑白皙的腿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痕,帶著五斤腳鐐的纖細小腳丫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濕潤的腳印,看來是光著身子剛從水牢中提出來的。
女人走到曹公公十步遠的地方盈盈下拜,顯示出受過良好的教育。
“你就是犯婦林嫣然?”曹公公用那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罪女林嫣然,拜見大人……”跪下的女人輕輕的抬起頭,顯出淒苦但絕美的面容。
女人五官精致至極,一雙美如皓月的眼睦,俏皮的鼻子微微的挺翹著,檀口緊緊的抿著。
勝雪白皙的脖子下面迷人鎖骨上有一道深紅色的鞭痕從囚袍內伸出,在囚袍下那豐滿的雙峰也在寬大的領口間呼之欲出。
女人跪著的時候不安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一雙光潔的大腿總是來回蹭著,在雙腿深處隱隱露出了紅腫的肉縫。
“犯婦,你還不知道規矩嗎?”王押司盯著林嫣然那美麗的身體凶神惡煞般的插嘴道。
“我……,求你。”林嫣然那有如不食煙火仙子般的面容突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白皙的脖子一下羞得通紅。
“怎麼,林二小姐還想讓兄弟們自己動手嗎?你想讓我們把你的破衣服撕破然後光著屁股回去經過你家母的牢房嗎?”
王押司冷笑著說道,一雙鼠眼上下打量著林嫣然囚袍外白皙肌膚。
林嫣然無奈,輕輕的站起然後不情願的將身上唯一穿著的囚袍脫下,再輕柔的疊好放在身邊,這樣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完全赤裸的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間。
那光滑的後脊背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無不讓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一個獄卒輕揉著林嫣然的豐滿的翹臀將那羞辱大於禁錮的小腳銬打了開來。
林嫣然羞紅了臉,她依稀的記得第一次夜審時,這些獄衙強行將自己衣服扒光的情景,現在那些掙扎中身上的幾處瘀傷現在還隱隱作痛,但是最後自己還是被綁著赤裸的跪在地上,當時羞得只想死。
然後就只有一件囚袍披在身上的回到了囚房。
第二次夜審他們就撕爛了囚袍。
然後是第三次夜審他們威脅說如果再撕爛囚袍就讓自己光是身子回囚室,如果被隔壁囚室的母親看到……。
所以在第四次以後,林嫣然就不太掙扎是否赤裸面對男人的事,即使同樣很羞愧,但是比光屁股讓人更羞恥的事也經常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雜家審問女犯的規矩嘛~”曹公公輕柔的說道,仿佛是自言自語。
“你還跪著等什麼呢,屁股快撅起來,曹公公就喜歡在女人交歡的時候審問~”一個黃衣小太監補充的說道。
“我,不……”林嫣然雖然早就失了身子,但是在大庭廣眾下和人交歡次數還不多,她顫抖著身子,一雙豐滿美乳也跟著上下波動著。
幾個獄衙不由分說衝了上來,架起林嫣然那柔弱的身體,將她的頭按在地上並抬起了她挺翹的屁股。
林嫣然象征性的扭動身體反抗了幾下,但是屁股上挨了兩個響亮的巴掌後她就不再掙扎,只是晃蕩著美乳爬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撅起淫蕩的屁股,微紅的俏臉扭在一邊,一雙美睦中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林嫣然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這種可怕的生活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很難想象自己在月前還是一個豪門貴女,父親是門下省中樞令,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成了讓獄卒們發泄的母狗。
林嫣然深深的記得,第一天夜審林嫣然的時候,他們將已經夜審三次林家二公子的小妾婉兒拉來給林嫣然學做賤婦的樣子,那個曾經秀美而靦腆的婉兒,居然在林嫣然前被調教得光著屁股一邊呻吟扣著肉穴一邊跳著艷舞,然後為了吃一塊醬牛肉勸林嫣然和她一樣跳……
“把我教你的話說一遍~”王押司用粗大的手掌重重的打了林嫣然赤裸的屁股幾下說道。
“……,嗚嗚,各位大爺,小奴家……,我,讓大爺們爽快的插我……。”
林嫣然俏臉通紅的看著圍著她的這群禽獸,呻吟的說道。同時還不情願的扭了扭挺翹的屁股。
一雙大手把住了林嫣然纖細的小蠻腰,火熱堅硬的肉棒一下插進了林嫣然在水牢中被泡得水嫩的肉穴中。
“嗚……啊~”林嫣然無奈的浪叫著,在獄里的規矩就是必須要在交歡時叫春否則就要挨打。
這是林嫣然今天伺候的第三個男人,早飯和午飯的時候按照規矩在女囚吃飯的時候,她們要“感激”送飯的獄卒,當然不是所有的女囚都會被“感激”只有最漂亮的女人才會在吃飯的時候一邊吃飯一邊和獄卒交歡,而長安算得上數得著的美人的林嫣然顯然就是這樣的女囚。
肉棒在肉穴里來回抽插漸漸的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伴隨著身體碰撞時發出的啪啪聲。
曹公公一手拄著下巴,看著林嫣然美麗的面孔從憤怒到羞恥再到媚眼含春的表情。
“犯婦姓名。”曹公公見林嫣然已經漸漸進入了交歡的狀態後給了身後拿著案卷的黃衣小太監一個眼色,然後那個小太監細聲細語的問道。
“罪女林嫣然,啊~”林嫣然無奈回答的時候,騎在身上的獄衙狠狠的用肉棒衝擊了一下,林嫣然感覺股淫欲快感涌進腦海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
都說初嘗人事的女人最痴狂纏綿,林嫣然只要想到與自己未來的郎君一起雙宿雙飛的迷人情景美麗的臉頰就會緋紅起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痴迷纏綿會在暗無天日的大牢中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肉棒以不同的姿勢交歡中實現,最讓人羞恥的是和男人交歡成了在每天都被鞭打和浸泡在水牢苦獄中唯一的樂趣。
“犯婦所犯何罪。”黃衣小太監輕蔑的看著跪在地板上好像母狗一樣被獄衙肏得浪叫的林嫣然問道。
“嗯~啊~.可能是家父犯法連坐之罪……”林嫣然臉頰微紅,嬌喘連連的說道。
一雙豐滿的美乳隨著身體不停的晃動著,粉紅的乳尖也興奮的挺拔起來。
“哼,要是連坐的罪,那雜家大晚上提審你干什麼?你再想想。”
曹公公看著在交歡得鳳眼含春的林嫣然冷哼一聲說道,雙手在橡木太師椅的金蟾扶把上狠狠的按了下去,留下了不深不淺的五個指印顯示出其不俗的內力。
“罪女……不知”林嫣然有氣無力的說道,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林嫣然有些紅腫的兩片肉被漸漸的抽插出了白色的淫水。
“那好,給她點提醒。”曹公公看到林嫣然叉開雙腿間滴滴答答流下的淫水,輕笑了一下衝著黃衣小太監說道。
“犯婦,可是處女否。”
黃衣小太監的話雖然很輕細但是還是引得屋內大家的哄笑。
問一個正在和男人交歡的女人是不是處女,這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難以啟齒的可笑問題。
“快回答呀~”王押司用石室里的刑具:有巴掌大小包著水牛皮的專打女人屁股的木板,狠狠的打了林嫣然豐滿白皙的屁股兩下,那種水牛皮的木板和皮膚接觸會發出了巨大的啪啪聲。
“呀,不,不是!”
林嫣然緋紅著臉頰黛眉一挑羞恥的在呻吟中說道,後面男人有加快了抽插她肉穴的頻率。
本就潮熱的地牢里林嫣然的粉背上和美麗的額頭上香汗淋漓。
“那犯婦是否成婚。”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繼續問道。
“不成結婚,但……但是已經訂婚。”
林嫣然在肉穴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中奮力的辯解著。
可是這辯解毫無意義,即使訂婚也不可以輕易失去貞潔。
“既然未結婚已經失去貞潔,那麼通奸之罪算是坐實了。”王押司壞笑著說道。
“不不,是抄家那天神策軍官,把我……我……”林嫣然支支吾吾的說道,一雙美乳隨著抽插來回顫動的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因為羞恥而緋紅的臉頰流下,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改變命運的那天。
深秋的林府,林嫣然的繡樓里用著燒檀木的銅火爐,那溫熱的香氣讓屋里的林嫣然懶洋洋的和丫鬟巧兒挑選著衣物。
突然殺聲四起,到處都是穿著紅色軍服的大唐神策禁軍。
然後一個大胡子的禁軍軍官衝上繡樓,吩咐手下將巧兒扒光衣服帶入偏房享樂,林嫣然就在自己的香榻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奸汙。
最後林府五十幾口人就好像牲口一樣有些侍妾甚至都沒有穿衣服就被送進了黑竹獄……
“大膽,你這通奸的賤婦竟然敢汙蔑我神策軍。”曹公公一掌拍在橡木扶手上,將硬木扶手直接劈得斷為兩截。
“神策軍乃我大唐精銳,就算你光著屁股去給人家舔屁溝我神策軍也不會理你的。你這賤婦~”王押司拿著水牛皮的板子不停地打著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打一下都泛起豐滿屁股的肉浪和女人的吟叫。
“我再問你一次,你與誰通奸?”王押司惡狠狠的舉著打屁股的小板子問道。
“別打了,好痛啊。我真的不認識,嗚嗚~”眼淚順著羞紅的臉頰不斷了流了出來。林嫣然看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得通紅哀求著。
“你和你不認識的人通奸?你這個蕩婦。”王押司雙眼圓瞪的說道。
“看來得給這個小淫婦一點顏色瞧瞧啦。王押司今天雜家有什麼好看的嗎?”
曹公公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
“當然,咱們這牢里有專門對付流言蜚語的犯人的方法,保證大人開心~”
王押司賠笑道,幾個獄卒被吩咐跑了出去拿刑具。
“淫婦,一會有你好受的,還不快招。”王押司看到林嫣然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些同情的說道。
“我……,我不是淫婦。”
林嫣然羞紅了臉看到肉穴被後面的男人肏得咕嘰咕嘰的樣子說道。
林嫣然很不喜歡被人稱為淫婦,自己還沒有結婚也不曾真正與男人愉快的交歡,每次都是在不停地抽搐後才漸漸有了淫欲……。
但是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很快刑具就被抬了進來。
一個一人高的好像櫃子一樣的東西被抬到了林嫣然面前,後面抽插著的男人也“啵”的一聲帶著淫水拔出了肉棒。
即將泄身的林嫣然空虛的呻吟了一下,撅著的屁股因為欲求不滿而向後迎合著,仿佛希望著讓人發狂的肉棒再次插入肉穴。
“林二小姐,你這麼喜歡喝男人交歡而且流了這麼多的水還不是淫婦,是什麼,貞潔烈女?”
曹公公輕柔的拄著下巴看著地上淫水聚成的水窪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林嫣然此時卻跪坐在地板上,挺立著自己曲线優美的赤裸上身空虛的感覺讓她小腹不輕易的抽搐一下,羞紅臉頰上水汪汪的美睦驚恐的看著那個刑具。
一個鐵架子上固定著一塊木板樣子的木枷,木枷上有一個洞。
“咔嚓。”
幾個獄卒不理會林嫣然微微扭動掙扎的嬌軀,將她美麗柔軟的胴體按在架子里,白皙猶如天鵝般的脖子被卡在架子上的木枷上。
此時的林嫣然就好像坐在囚車里一樣,跪在鐵架子里,脖子穿過厚重的木板卡在木板的洞里。
她用力的抬著玉臂,一雙纖手緊緊的拖著木板好讓每次呼吸的時候被卡得生疼的柔嫩的脖子好受一些。
俏臉微紅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恐得看著這些獄卒。
“嘎吱,嘎吱”獄卒們開啟機關讓鎖住林嫣然的木板枷漸漸上移,林嫣然的美麗的嬌軀也微微顫抖的隨著被卡住頭顱的木枷漸漸上移。
“嗯,啊~”林嫣然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的重量都卡在了脖子,她粗重的呼吸著,身體也慢慢站直一雙豐滿美麗的乳房也在不勻速上升木板枷上下顫動。
“啊~,不行啦,哎呦。”
林嫣然輕輕的翹起了赤裸美足,只能讓纖細的腳趾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美麗的俏臉被木板卡得輕輕的揚著,雙手緊緊的把住木板枷好分擔身體的重量。
可是獄卒很快就將林嫣然玉臂扭到赤裸的脊背上,然後用皮質的鐐銬緊緊的鎖住。
這樣這個光著屁股的柔弱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柔弱的頸部和纖細的腳趾上。
男人們興奮的看著林嫣然被卡得痛苦不安扭動著腰肢雙乳輕輕顫動的樣子。
“曹公公,這刑罰叫母雞抬頭。”王押司討好的說道。
“嗯,有點意思。”曹公公摸了摸無須的下巴說道。
“啪啪”“啊,呀”王押司拿著巴掌大的木板重重的打了幾下林嫣然因為刑具而挺直繃緊的翹臀,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起來,因為不能扭動而產生了身體連鎖般的巨大痛苦,柔美的脖子、纖細腳趾還有豐滿的翹臀都痛得讓人發狂。
“快說,你是與誰通奸?”王押司又打了幾下林嫣然的屁股直到她痛苦的扭動被拉直的身體渾身泌出香汗後才狠狠的問了幾句。
“不……不,哎呦~”林嫣然輕輕的搖動著被木板枷卡住的俏臉,哀求著呻吟著。
“既然賤婦不說,那麼你就這麼吊著。帶人證……”王押司命人將吊著林嫣然脖子的刑具和受刑的林嫣然推到刑房的一角後說道。
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隨著被推動的立枷她的赤足跟著輕輕的擺動著,但柔軟的腳掌卻無法接觸地面,纖細的腳趾時而被扭了一下後美麗的小腿會狠狠的抬起,然後身體的重量就會完全卡在脖子上,最後那赤足又不情願地落下來踩在地板上……
很快林嫣然柔弱的脖子就痛得讓她鬢角上流出了熱汗,她不安的不停調整著自己僅有的幾種姿勢,但是無論怎麼調整身體都難受的要命,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脖子和腳趾就好像要斷掉一樣。
一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將木板枷往下放了幾扣,讓林嫣然的美足可以得到休息,但代價是一雙大手不停地在玩弄著她下身的兩片潮濕的嫩肉。
就在這時一陣陣嬌吟聲從刑房外傳來。
一個獄卒牽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囚。女囚的頭發被細繩綁成馬尾狀連著獄卒手里的繩子一邊嬌吟一邊爬進了刑房。
“犯婦,不,賤婦陳巧兒拜見大人~”女人的頭發被繩子拴著,她清秀的面孔被頭發拽得有些猙獰,嘴角上還留著干涸的白漿。
女人跪在那里,一雙稍稍比林嫣然小些的嬌乳蕩漾在男人們的眼前,輕輕撅起的渾圓的屁股下面是被肏得紅腫的兩片花朵般的陰唇。
在罪名落實之前對於林家的人獄卒是不敢傷殘身體的甚至有些皇親國戚的根本就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對於林家的下人他們可不會客氣,很多漂亮的婢女剛進黒竹獄就被夜審,然後被不停地調教,漂亮柔嫩的陳巧兒就是最受折磨的婢女之一。
“嗯,犯婦可知罪嗎?”王押司上下打量著這個美麗的女人說道。
“賤婦知罪。”陳巧兒媚笑著看著滿屋的男人說道。
“你知何罪啊?”曹公公好像看著一只發嗲的小貓一樣輕柔的問道。
“嘻嘻,通奸、淫亂還有~,嗯還有與家畜交配。”陳巧兒笑嘻嘻的說道,但是有一種很無奈的背誦意味。
“不,巧兒你不是~”林嫣然雖然被立枷折磨著,但是這個巧兒的話卻還是聽了進去。
巧兒從小和她長大,是林嫣然父親林泰糼認天平軍節度使時戰死部下的女兒,林泰糼一直將巧兒當成自己的養女與林嫣然住在一起。
可是現在,這個靦腆的女孩居然在月余的時間里被調教成了一個母狗……
等待林嫣然的是幾計打屁股的木板子,打得本來就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哇哇亂叫,剛才就被打得通紅的小屁股更是被打得有些紫紅了,獄卒更是將木板枷向上調了幾扣讓林嫣然美麗的赤足再次翹起來。
“呦,看來犯婦林嫣然很緊張你的丫鬟巧兒啊~”曹公公站了起來,走到在立枷里翹著美足直挺挺站著的赤裸女人面前,用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林嫣然同樣白玉般的雙乳,纖細的腰肢最後拇指停留在她交歡過後還沒有盡興而有些凸起的陰蒂上。
“嗯,是個當婊子的料。夾著這個把你的賤嘴堵住,小淫奴你要是再插嘴或者把這個夾掉了,我就讓你今天圈進狗圈里和公狗睡一起。”
曹公公從袍袖里拿出了一個粗大的玉質肉棒狠狠的插入了林嫣然肉穴里說道。
“嗚~嗯。”
林嫣然感到有個溫暖的硬物插進了自己還流著淫水的肉穴里,但是很快著玉質肉棒就漸漸的變得越來越熱起來。
林嫣然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又不敢放松肉穴。
她見過和公狗睡在一起的女囚,無奈而羞愧的面容撅著屁股上面趴著的野獸還有那不停竄動抽搐的肉棒,聽說和狗交歡的時候狗的那個東西會卡在肉穴的恥骨里……。
想到這些林嫣然不自覺的讓肉穴又用力的箍緊玉棒。
“嗯,這合歡玉最是滋養女人。但是女人越是淫蕩這玉就越熱,看了你這小淫奴的浪穴快被溫熟了吧~”曹公公摸了一下插在林嫣然肉穴的合歡玉棒的尾端幽幽的說道。
“對了,你接著說,你怎麼是個人證來著?”曹公公不理會林嫣然被合歡玉折磨得熱汗直流,衝著陳巧兒問道。
“人證?哦,我知道,我知道。”陳巧兒看到在刑房角落立枷里的林嫣然後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媚笑著點頭。
“算你識相,說說吧。”王押司拿著鞭子在陳巧兒的身上輕輕打了幾下說道。
“哎呀,好痛。林二小姐她有罪。額,有罪。”陳巧兒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什麼罪?看來你現在也想不清楚,我來幫你想想。”曹公公衝王押司使了個眼色說道。
“呀,不,小奴家剛剛行房過,不,哎呦~”王押司早就因為林嫣然美麗的肉體而噴張的肉棒一下捅進了陳巧兒的肉洞里,陳巧兒雖然嘴里不願意,但是還是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鳳眼含春的撇了一眼身後抽插她的王押司。
“現在想通了吧。”曹公公蹲下來用手輕輕撫摸陳巧兒被梳得馬尾一樣的頭發問道。
“呀~,林嫣然也通奸過,嗚,好舒服~”陳巧兒閉著美睦很享受的呻吟著,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已經被調教成淫蕩的婊子了。
“和誰呀?”曹公公接著問道。
“和,和林府的衛士葛炆。”陳巧兒被肏得迷迷糊糊的說道。
“還有誰?”曹公公又問道。
“還有,掃地的劉垵。哎呦,花匠李汜。”陳巧兒睜開眼睛瞄了曹公公一眼後說道。
“記下來,林嫣然與三個家奴通奸。”曹公公讓那黃衣小太監將陳巧兒的供詞記錄在案。
“你怎麼知道的?”曹公公繼續問道。
“我~,我。”陳巧兒在王押司大力的抽插下浪吟不以,曹公公擺了擺手讓王押司停下。
“嗚嗚嗚,快,嗯,給我。”陳巧兒扭動著身子,一個獄卒狠狠的拽了拽她的頭發才讓她焦躁不安的身體老實下來。
“我問,你怎麼知道的呢?賤婦,不可以誣告哦~”曹公公慢聲細語的問道。
“嗯~,我們是在一起,對在一起的,嘻嘻。”陳巧兒美麗的雙眸漸漸透出瘋狂說道。
“很好,林嫣然與丫鬟巧兒與三個林府男家奴淫亂。記下了。”曹公公旁邊那個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說道。
“不,不是真。巧兒,你不要這樣。嗚嗚~”林嫣然俏臉微紅額頭上泛著汗珠,插著合歡玉棒的肉穴里也因為不停地收緊肉穴而讓乳白色的淫水直流。
“沒有淫亂,那你現在干什麼呢?”王押司獰笑了一下說道。
“哼哼,看來林二小姐一會夜審後得吃頓葷腥啦~”曹公公有些興奮的說道。
一個獄卒聽到林嫣然的話後立刻用木板抽打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打一下那臀肉就有如水浪一樣翻滾起來,看得男人們口水直流。
一時間刑房里盡是女人柔媚的呼喊聲和木板抽打肌膚的啪啪聲。
而陳巧兒如願以償的再一次被肉棒插入,她快樂的呻吟著,但一行熱淚不停地順著迷離的美睦中流下……
在幾聲浪叫中,陳巧兒繃直了身子連興奮得香舌也吐出檀口的泄身了。
然後幾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獰笑著將全身癱軟的陳巧兒拖出了刑房,從他們賊頭賊腦的樣子看陳巧兒肯定不是去休息。
“怎麼,林二小姐有什麼話說嗎?”曹公公細聲細語的問道,用冰冷的手指輕輕彈著林嫣然已經挺起的乳頭說道。
“不,你們,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嗚嗚~”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只以玲瓏般腳趾撐著的身體,憤怒的哀嚎著。
“啵”的一聲,插在林嫣然肉穴內的合歡玉棒被一下拔了出來,帶出了黏黏的淫水。
曹公公惡心的將玉棒拿到嘴邊,伸舌添了一下林嫣然的淫水後微笑著說道:“可惜,可惜了。上等的貨色,哎~”說完又輕輕的拍了拍林嫣然被抽打得通紅的翹臀。
“你放心,就算你現在求饒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王押司惡狠狠的看著林嫣然說道。
一個獄卒脫了褲子就要過來,另外一個獄卒不停地用小木板抽打著林嫣然的挺翹的屁股和纖細的後腰。
“等等,可不能便宜了這個小淫奴~”來了興致曹公公笑嘻嘻的說道,說完從錦囊里拿出一根有如小手指粗細三寸長的物件。
“這叫量天尺,嘻嘻,給咱們的林二小姐用用。”曹公公將著是金非金是玉非玉的東西再林嫣然的嬌吟中插入了她的後庭。
“你們這些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在咱們宮里的都是選出來的秀女。哪有像你們這麼折騰的,那還不玩死了。”
曹公公看到林嫣然被打得通紅的翹臀肉說道。
“那曹公公的妙招是?”王押司一臉猥褻的壞笑道。
“讓你們看看,雜家是如何讓這個小淫奴自己承認的。”
曹公公說完,又從錦囊里拿出一個紅色瓷瓶,從中倒出幾滴粘液然後輕輕的塗抹在林嫣然兩片因為興奮而直挺挺的嫩肉上。
“這小淫奴後庭上插的是量天尺,當女人快泄身時,這尺會從綠色變成紅色。而我剛才給她抹的呢,是讓她一會玩得開心的淫藥。”
曹公公突然來著興致說道。
一張床鋪被搬到林嫣然身下,脖子還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不得不蹲在床鋪上。
“老齊這會你享福了。”王押司拍了拍一個獄卒的肩膀,這個獄卒脫下了褲子,挺直了肉棒躺在床鋪上……
“插進去~”“啪啪”在木板打屁股的痛楚下,雙手被反綁背後頭被卡在立
枷上蹲在床鋪上的林嫣然被命令需要用自己的肉穴去尋找躺在床鋪上直挺的肉棒讓後再插進去。
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本來被肏得紅腫的肉穴被淫藥塗抹後一時間變得清清涼涼,但是好景不長很快整個肉穴就好像被倒上開水一樣變得燥熱難耐,一陣細細的清風也刺激得肉穴里的嫩肉一陣陣抽搐。
就在這時,屁股上一陣陣的痛楚在驅趕著自己,在脖子被卡在木板枷的情況下,要靠感覺去將自己流著淫水的肉穴套在躺在身下男人的肉棒上。
看著林嫣然痛苦而笨拙的一邊呻吟著一邊不停上下扭動著腰肢卻無法將男人的肉棒順利插入肉穴的樣子,男人們的不停地嘲笑著,最後還是獄卒老齊耐不住將肉棒一下插入林嫣然的肉穴中。
“啊……”林嫣然不理會四周男人們如同餓狼般的目光,肉穴上的溫熱已經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一個絕美的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下身的肉穴插著男人的肉棒。
“快動起來~”“啪啪”在木板抽打下,林嫣然不得不痛苦的上下扭動腰肢,讓肉棒可以在自己肉穴里不停地抽插。
但是每一下扭動,都會讓卡在立枷里的柔頸被粗糙的木枷磨得生疼。
“嗯,嗯~”林嫣然很快額頭上就分泌出了細細的汗珠,獄卒老齊的肉棒很短時不時的就會在林嫣然滿是淫水的肉穴中滑落出來,正產生快感的林嫣然就會痛苦的繼續扭動腰肢需找那個滑落的肉棒。
但是這種百爪撓心的急躁痛苦讓林嫣然不停地扭動被禁錮的身體焦躁的呻吟著。
“記著,你們要是看見這個淫奴的量天尺發紅了,就停下來。懂了嗎?要是壞了雜家的好事就把你們喂狗。”
曹公公冰冷的說道,讓屋子里熱血沸騰的男人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個慢工細活呢,就是不許這個小賤人泄身。咱們審下一個吧~”曹公公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