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犯婦薛天瀾。”一個獄卒喊道。
“是父親來接我了嗎?”
一個平靜而高傲的聲音從刑房外傳來。
冷若冰霜的美麗女人穿著皇族才穿的絲綢的罪衣罪褲穿著布鞋走來。
在大唐皇族的人犯法被囚禁,是與普通百姓不同的,從不帶刑具還有穿著也要得體。
“還不跪下。”獄卒說道。
“我河東薛家乃是懿宗太後,豈是你們這些小人羞辱的?”
薛天瀾冷眼看著這群獄卒和曹公公說道,突然她被輕柔的呻吟聲和抽插的吧嗒聲驚動,轉過頭正好看到一個絕美女人頭被木枷夾住騎在男人身上,肉穴主動的上下套弄著直挺的肉棒,突然肉棒滑出了濕滑的肉穴,女人吱嚀一聲呻吟,身體一下坐在男人下腹上不停地蹭來蹭去,直到敏感的肉穴碰到滑出的肉棒,才再一次套進肉棒里,再狠命的上下扭動起滿是分泌汗水的腰肢。
“哼,不知羞恥的賤貨。”薛天瀾俏臉微紅,看到這個年方十八的小姑子林嫣然如此淫蕩,狠狠的說道。
“跪不跪的就免了,犯婦薛天瀾你可知罪嗎?”
曹公公看了看渾身泌著汗水,上下扭動身體的林嫣然後扭過蒼白無須好似女人的俊臉看著薛天瀾說道。
“不就是嫁錯了人嗎?我爹會給我想辦法的,大不了再嫁一個就好。”
薛天瀾輕蔑的說道,但是眼中卻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這些天雖然她的吃穿用度都和林府無異,但是每日女囚的或淫蕩的呻吟或痛苦的嘶喊聲不停地刺激著這個出身高貴的女人。
甚至在鐵窗的縫隙里經常能夠看到一個個帶著鐐銬渾身是鞭痕的赤裸女人痛苦的經過她的牢房。
“你現在還是林家的媳婦,你就不怕我們好像對付那個賤婦一樣對付你嗎?”曹公公坐在太師椅上微微合著眼說道。
“我父是淮南節度使薛愈崞,你就不怕,不怕我爹弄死你這個臭太監嗎?”
薛天瀾俏臉微紅的憤怒說道,但是看到周圍的人根本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自己變得有些害怕了。
她作為林家長子的正妻,早應該受盡凌辱,但是她的母親是帝國的同悅公主屬於皇親貴胄,這些獄吏自然不敢輕易玩弄她。
“嗯,也是。你們河東薛家自玄宗以來皆是重臣,每朝必有人官至宰相。你父薛愈崞更是當朝駙馬爺,下官自然不敢造次……”曹公公恭敬的說道。
此時的林嫣然後庭插入的量天尺漸漸變成的紅色。
“大人,量天尺變色了。”王押司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和林嫣然同樣美麗的薛天瀾一眼後,點頭哈腰的說道。
“好,停下來。用木板輕輕抽打她,直到量天尺變回去為止。記住別打壞了,將來還有用呢”曹公公就好像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於是躺在床鋪上的獄卒一軲轆身翻下床鋪,直挺的肉棒顯然未能盡興。
床鋪也被撤了下去。
“哦,給我~給我呀~”林嫣然雙眼迷離的不停扭動空虛的下身,肉穴里流出的粘液順著如雪潔白的修長的大腿流到因為抽走床鋪而踩在地上繃直的小腳丫上。
“啪啪~”“啊,哇,別打了。嗚嗚~”等待林嫣然的是無情的木板抽打肌膚。
一個獄卒慢慢的抽打著她的小腹和乳房,另一個獄卒則忽輕忽重的抽打著她的屁股和纖細的後腰。
林嫣然有如從天堂墜入地獄,剛才還殘留著交歡的快感很快被乳頭下腹還有屁股的痛楚取代。
林嫣然拼命的掙扎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甚至肉穴里的淫水也被扭動或抽打得水花四濺。
一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淫水或者是泌出的香汗黏在了木板上,在獄卒奮力抽打時被甩飛,最後落在了薛天瀾秀麗絕倫的嘴角上。
她驚恐的看著這個平時很難管教刁蠻的小姑子,這個長安城男人夢中情人的美麗女人光著屁股,翹著赤裸的小腳站在立枷里被幾個粗暴的男人抽打得淫水四濺的樣子。
此時才想到嘴角粘上淫水的薛天瀾就好像接觸了什麼極其肮髒的東西一樣,拼命的用袖子插著嘴角。
“薛姐姐,薛郡主,害怕了嗎?咱們這玩弄女人的方法多去了。將來你若被送到掖庭,會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
曹公公好像潑皮一樣的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薛天瀾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薛天瀾故作勇氣的說道。
“私刑?對待叛亂賊子還有通奸淫亂的女人,用什麼私刑都不為過的。”
曹公公看著光著屁股被木板抽打得不停扭動身上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說道。
“讓……讓我去見見父親,他會……會給你好處的。”薛天瀾看著被木板抽打得嬌吟連連的林嫣然哀求道。
“你父親,是誰?我可不認識。”曹公公看著薛天瀾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在薛府,求你派個人去。”薛天瀾哀求著說道。
“哦,你家在薛府。不過薛愈崞薛大人會不會認你這個女兒呢?”曹公公又笑嘻嘻的說道。
“會,會的。家父最疼愛我了。”薛天瀾看著從嬌吟漸漸被折磨得變成嚎叫的林嫣然面帶懼色的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吧,然後再回答我,嘻嘻。”曹公公從袍袖里拿出了一張文書,用手輕輕一甩,那一張薄薄的文書就徑直飛入薛天瀾的懷里。
薛天瀾顫抖著雙手,在刑房里搖曳的火光下伴隨著淫婦上邢的呻吟聲,細細的品讀起來。
“不,不會的。”薛天瀾嬌弱纖細的身子晃了幾晃,那文書輕輕的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慘的命運一樣一落千丈。
文書分為兩份,一份是薛愈崞的公函上面書寫道:我薛家世代為帝國效忠,但是佞臣林泰糼執掌朝綱專權於世,其子林長堸善於下九流的愉悅女色。
長女薛天瀾不知廉恥,與賊子未婚先孕。
老糊塗我薛愈崞迫於林府淫威只能將愛女下嫁此賊,以至於犯下不共戴天的罪過。
不過新皇仁德蓋世,田大人輔佐有方,寬恕老臣所犯之罪過。
老夫願意痛改前非。
可是家女屢教不改,與賊子通奸在先。
老夫要與她斷絕一切關系,從此她不得進我府邸死後不得埋入祖墳。
無論朝廷如何發落她,即便買為官娼也與我薛家無關。
另一份是帝國禮部的通牒寫到:卓,削去薛天瀾一萬擔奉地以及郡主爵位,削職為民。
“好啦,你還想讓我幫你找誰呢?”曹公公看著被驚嚇得面如土色的薛天瀾說道。
“不,不。”薛天瀾就好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搖晃著。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屈膝跪在曹公公面前不停地磕頭,然後淚流滿面的給每個獄卒磕頭“大爺們,饒了我吧。啊~嗚嗚”薛天瀾用一種十分尖細的聲音哀求著。
“既然知錯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規矩。你看你的小姑子林二小姐沒。在咱們這犯了罪的女人可不許穿衣服的。”
曹公公笑嘻嘻的打量了薛天瀾幾眼說道。
“不,不。我……我知道錯了,你讓我承認什麼都行,就是別,別那樣。”
薛天瀾一邊崩潰著的磕頭一邊哀求著,美麗的俏臉羞得通紅,一雙月牙媚眼水汪汪的看著這些沒有人性的獄卒們。
但早就憋壞了的獄卒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們粗暴的將曾經高貴的薛天瀾按在地上,一個解開她的褲帶,另一個去扒她的上衣。
好像剝去女人的衣服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就連用木板抽打林嫣然的獄卒也過去幫忙,這讓被打得渾身粉紅的林嫣然輕輕的喘了口氣。
曹公公不理會那些淫笑著笑嘻嘻的向不停顫抖的林嫣然走了過來。
“嗯,量天尺又變回去了。再給你抹點……”說著曹公公又將錦囊里的淫藥拿出來塗抹在林嫣然兩片美麗的陰唇上還用手指將淫藥送入她柔嫩的肉洞里。
此時的薛天瀾已經被扒得只剩下紅段子繡鴛鴦的貼身肚兜還有一條肥大的褻褲。
獄卒們好像貓玩老鼠一樣不急於將這個高傲的女人扒得精光,而是慢慢的欣賞脫掉她每一件衣服時她的掙扎與絕望。
“好好感受絲綢貼身的感覺吧,即使你不被剮了,也是給人當官奴到時候有麻布穿就不錯了。雜家見過幾個甲等官奴,無論什麼天氣她們可都是身無寸縷的。”
曹公公看著薛天瀾一雙纖手緊緊拽住褻褲和一個戲耍她的獄卒較勁的樣子說道。
很快薛天瀾就被獄卒們扒得精光,她有些呆呆的跪坐在那里。
直挺挺的看著地上代表高貴地位的掉落文書還有代表她尊嚴的碎落衣物。
曹公公欣賞著她已為人母的那種不同於林嫣然的豐潤。
那肥碩的寬臀豐滿的乳房美麗的乳暈還有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得挺得有半寸長的深紅乳頭。
稍微有些贅肉的下腹那濃密的陰毛擋住了那肥大的陰唇。
跪在地上修長的美腿下是一直細長泛著紅潤的小腳丫……
“林二小姐又餓了,你們在喂她點肉棒讓她嘗嘗。”
床鋪又繼續放在了渾身被抽打得粉紅的林嫣然身下,一個獄卒又挺直了肉棒讓她的肉穴去尋找抽插。
“嗯,嗯”淫藥產生的淫欲讓渾身痛楚的林嫣然更加衝動的扭動著腰肢,肉穴套弄著男人肉棒咕嘰咕嘰的抽插著,扭動著的被抽打成粉紅的翹臀上慢慢的分泌出了香汗……
“嘔……”當一個獄卒想將發呆的薛天瀾抱起來肏時,這個冷漠高傲的女人突然嘔吐起來,吐得滿身滿地都是穢物。
“額……,真他娘的惡心,快弄干淨了。”出身宮中的曹公公最見不得這些髒物,連忙吩咐手下弄干淨這些嘔吐物。
“曹大人,這不打緊的。剛弄來的女人一般在扒得精光後再加上旁邊娘們玩得那麼歡,有一半都會嘔吐昏厥什麼的,小的們調教幾次就好了。”
“可惜了,快弄下去過幾天再審~,記住別玩壞了。”曹公公遺憾的看著在震驚中沒用回過神的薛天瀾說道。
“帶到乙等水牢去,別讓她下面的騷屄歇著,一會沒有在林婊子身上瀉火的兄弟們去薛婊子那。”
王押司一邊扭動林嫣然豐滿乳房上伸長的乳頭一邊吩咐道。
“嗚嗚~嗯。”
林嫣然感覺自己要瘋了,那總是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泄身但是每每這個時候男人就會將肉棒從自己濕熱的肉穴中拔出,讓自己空虛的肉洞不停地抽搐等待最後的一擊。
再然後就是不停地挨板子,大腿、屁股、腋下總之那里容易痛他們就打哪。
林嫣然痛恨插在自己後庭的量天尺,幾次都想將這該死的弄得自己無法高潮的玩意甩出去,可是量天尺就好像長在身上一樣,不停地將自己泄身的狀況告訴這些獄卒們。
審訊依然在繼續著,但是林嫣然卻在淫欲和痛楚中變得迷茫。
只知道在馬上泄身時就會挨板子,打到受不了時摸淫藥,然後在欲火焚身時要找肉棒,在馬上高潮時又停下來挨板子……
“你們……,你們想讓我說什麼?”在不知道第幾個男人抽出肉棒時,林嫣然吱嚀的呻吟一聲,一雙美睦微眯鼻翼微紅的問道。
“嗯~,今天夠晚的了。林二小姐,你說我們想讓你說什麼呢。”曹公公命令准備打林嫣然屁股的獄卒停下,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什麼都承認。求你讓我……”林嫣然有氣無力的嬌吟著,支撐身體的一雙美腿不停地張開又緊緊合並,被肉棒研磨得發白的淫水帶著細絲從立起的被淫藥浸泡得猶如粉紅水晶般的陰唇上滴落下來。
“讓你怎麼樣啊?”曹公公看著全身赤裸卡在不停蠕動的林嫣然問道。
“唉……,肏我吧。我承認我與人淫亂。”
一聲絕望而輕聲的嘆息後,林嫣然輕松的說道。
如果連薛天瀾的家族都不能保護她,那麼自己的堅持又有什麼用能,只會成為這些禽獸的玩物而已。
“行,一會就找男人讓你升天哈。”曹公公說道。
“那好,給我卷案吧。我簽字畫押。”林嫣然聽到自己的欲望馬上就可以滿足俏臉微紅的說道。
“不急,不急。等你完事了再說。”一個獄卒將柔勁被木枷磨得通紅的林嫣然抱了下來,當然捏捏奶子這些小便宜是要占足的。
一個黑布口袋套在林嫣然頭上,然後將她鎖住一個只能跪著撅著屁股的鐵架子上。
白花花的翹臀中間本來就濕潤的肉穴徹底暴露在搖曳的燈火下,那淫水浸濕肉瓣輕輕的顫動著……
“你們是要?不!”林嫣然感覺到這可能不是一次正常的交歡而掙扎著。
“叫什麼叫,一會驚了你男人,小心它咬你。”王押司嬉笑著說道。
“開始吧,還等什麼呢?”曹公公的聲音說道。
“嘩啦,嘩啦”鐐銬的聲音響起,林嫣然嚇得渾身直哆嗦,但是小穴上又傳來塗抹淫藥的那種清涼感。
很快這種清涼又勾引出了疊加在身上幾次無法泄身的欲火……。
“嗚嗚~”林嫣然感到肉穴處有粗重的鼻息,吐出吸入的熱氣吹得塗抹淫藥的肉穴一陣蠕動。
算了管他是什麼呢,快進來吧。
林嫣然流著淚水想到。
沒有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林嫣然感到一個肉呼呼的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細長的肉棒生疏但有力的滑入了自己滿是淫水的肉穴。
“啊~”林嫣然快活的呻吟著,她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應該不是大犬,一個和自己關在一個水牢的女奴說過,被那東西插入的感覺和男人的感覺不一樣,那東西會在肉穴里面來回抽插而不像男人一樣需要拔出再插入。
但是此時的林嫣然已經被幾次無法泄身折磨得要發瘋了。
即使是真的巨犬也會讓她嬌喘連連的。
“嗚,用力。”
和那幾個在立枷上抽插的肉棒相比,這個肉棒明顯細了一圈。
但是同樣出於本能的抽插,林嫣然的在被禁錮的鐵架上費力的扭動翹臀迎合著,漸漸的一個男孩的喘息聲夾雜在林嫣然的浪叫聲中。
“啊,要來啦”林嫣然再一次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就在此時黑布頭罩被人用力的掀開。
林嫣然下意識的扭過俏臉媚眼如絲地看了一眼這個和自己魚水之歡的男人。
“不啊,不。”
林嫣然美麗的眼角睜到最大,眼角幾乎瞪裂的看著在身後抽插的那個男孩。
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林長筎. 這個十三歲的男孩正賣力的挺動著臀部,奮力的將肉棒插入眼前這個淫奴的小穴里。
當他看到自己正在奸淫自己的姐姐時,從小讀書的林長筎也一聲大吼將肉棒拔出滑潤的小穴。
“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哇~”林嫣然俏臉羞得血紅,發瘋似的掙扎著將禁錮她的鐵架子掙得嘎吱吱直響。
“看來犯婦林嫣然的亂倫罪也坐實了……”曹公公看著這完全赤裸的姐弟倆幽幽的說道。
“讓我死吧,讓我死啊~嗚嗚嗚……”林嫣然在鐵架上拼命的搖著頭看著自己的罪名被黃衣小太監一板一眼的記錄在案,一雙美乳被她扭動的嬌軀甩得不停地抖動著。
“看來犯婦林嫣然被剮是八九不離十的事了。”王押司有些可惜的看著那個不停扭動掙扎的嬌美肉體有些遺憾的說道。
嘩啦嘩啦的鐵鏈掙扎聲沒用持續多久,已經精疲力竭的林嫣然流著淚水不停地喘息著。林長筎則幾個獄卒按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林二小姐折騰夠了?”曹公公走到還在微微顫抖的林嫣然前,輕輕的拽起她烏黑秀美的頭發,將淒苦流淚的俏臉抬起來說道。
“讓我……死吧。”林嫣然俏臉有些扭曲的說道。
“其實我這是為了你著想啊。嫣然小姐。”
曹公公笑嘻嘻的看著崩潰邊緣的林嫣然說道,一只修長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挑撥著林嫣然凸起的陰蒂。
或許處於絕望的女人更容易被挑逗,很快林嫣然就被曹公公熟練的手法弄得嬌喘連連。
雖然看著曹公公的眼神依然冰冷但是下身卻輕輕的迎合著……
“你知道你們林家男人最後都是什麼罪嗎?”
曹公公湊到林嫣然那滿是香汗和粘著的秀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同時手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她有如玉珠的陰蒂。
“一個也活不了,最輕是個腰斬。”看到林嫣然茫然的眼睛因為刺激而變得有些理智,曹公公跟著說道。
“你弟弟還沒結婚生子,你不讓他沒有成人就死於刀下嗎?”曹公公接著說道,但是手上的挑逗更厲害了。
“萬一你明天就被剮了呢?誰還在乎這些亂倫小事?為何不快活一下,我只是審問你的罪名,無論你如何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亂倫罪你是做實了。”
看到林嫣然有些觸動曹公公說道。
“我……,嗯,我……。”
林嫣然被一陣陣的淫欲折磨著就想讓一根肉棒抽插自己讓自己進入極樂,但是亂倫的道德禁錮讓她始終無法接受,但是在曹公公魔鬼一樣的輕聲細語下,這個禁錮漸漸松開了。
“既然做實了,為什麼不讓你們倆都爽快一下呢?況且萬一皇上大赦你被貶為官奴,而你肚子里也有了林家的血脈”曹公公的手指上漸漸黏上了林嫣然的淫水說道,但他沒有說即使真的有孩子了也可能是很多和她交歡男人的野種。
“唉……”又是一聲嘆息,林嫣然的媚眼流出了淚水,然後將頭扭過。
“那你自己和你弟弟說吧。”
曹公公的怪手終於離開的林嫣然的蜜穴,他在和林嫣然說話時顯然使用了一種震懾心靈的魔門秘法,讓林嫣然漸漸屈服。
“長筎,嗯,到姐姐里面來。這,我會讓你,讓你舒服……”林嫣然的話到最後連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了。
在這可怕的地獄里,明顯知道自己可能明天就會被殺死。
而尊嚴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或許一會自己的罪名就會貼在長安朱雀大街的昭示牆上,然後所有認識自己的不認識自己的人都會指著自己的赤裸脊梁說:“這是個世上最淫賤的人。”
最後自己在西市或者在昆明湖的邢台上在人唾罵下,被劊子手一刀刀將自己身上賽雪如玉的肌膚、美麗的臉頰、驕傲的乳房割成一塊塊的碎肉……
同樣喝了淫藥的林長筎,早已經在恐懼中變得瘋狂。
那潔白的身體,宛如粉玉的蠕動著的肉穴早已經讓比林嫣然受刑更多的弟弟發瘋。
在男孩粗暴的喘息下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那欲火焚身的嬌軀肉洞中……
一個案卷慢慢伸到正在交歡的姐弟之間。
一只隨著抽插頻率前後擺動的纖細的手先是按在了朱砂印泥上,然後在一連串的嬌吟聲中,著手掌無奈而重重的印在了林嫣然的案卷上。
當曹公公及其隨從離開的時候,這瘋狂的交合依然在繼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