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著,她被幾個獄卒粗暴的固定在一張刑床上,纖細的手臂和修長的美腿都被盡量拉長鎖在刑床四角上,卡油的怪手不停的挑逗著她豐滿的美乳。
林嫣然美麗而赤裸的嬌軀動彈不得,就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也被粗麻繩緊緊的固定在刑床的鐵環上,叉開美腿間的肉縫就好像對命運不公的抗議般不停地蠕動著。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她不知道一會有什麼樣的刑罰等待著自己。
她只是與那個甲等性奴白雅雅大聲吵了幾句,就被這樣懲罰。
她耳邊除了男人在捆綁她時的粗重呼吸聲就是隔壁白雅雅痛苦的呻吟聲、啪嗒啪嗒水般的抽插聲和野狗的歡叫聲……
“就是這個賤奴?”鐵門打開,一個身穿儒袍手拿醫箱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四肢修長,身材挺拔,三縷墨髯飄灑胸前,一雙細長的狐眼看到林嫣然微微扭動的嬌軀一下放出了賊亮的光芒。
“就請廖大人給這個小賤奴上點物件了。”黒竹獄管事王押司一邊用手輕揉著林嫣然的乳頭一邊恭敬的微微笑著說道。
“嗯,十惡不赦的淫女。自然刑不離身。不過好好的閨女為何與兄弟亂倫還聚眾淫亂呢,唉……”廖大人假惺惺的看著林嫣然那粉紅乳暈上微微挺翹細嫩的乳頭說道。
“不,我……。嗚嗚~”林嫣然剛想辯解,一根木棒橫著卡在了她檀口上下牙齒之間。
“你們看著她點,一會別咬碎恥木,咬舌自盡了。”廖大人打開醫箱將在地牢吊燈下閃閃發亮的小刀小鑷子還有瓶瓶罐罐拿出來,放在台子上。
“姑娘別害怕,一會就上完刑了,你身為士大夫之女從小自然三從四德但你卻淫亂不堪,或許在你作孽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了吧。”
看著林嫣然害怕的楚楚可憐的眼神廖大人用靈活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捻捏著林嫣然豐滿翹乳上的粉嫩的乳頭說道。
“嗚嗚,呀……”一聲女子痛苦的尖叫回響在刑房里,林嫣然美睦圓睜的看著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刺進自己柔嫩的乳頭上,將因為挑逗而直挺的乳頭刺穿,那只拿著銀針的魔手還在不停地來回抽插捻著那跟銀針。
嘴里卡住木條的林嫣然只能輕微的搖著被固定的俏臉,發出痛苦的浪吟聲。
“我廖問九的手法怎麼樣?不疼吧,滴血不流吧。但是你別高興,姑娘我告訴你這正是酷刑的一種,我這針正好穿透你的乳腺,以後穿上乳環後,此乳腺就會被堵死了。這樣你的乳環會承受更大拉扯而你也會更加痛苦。”
看到林嫣然乳頭上橫穿著的銀針,廖大人好像完成一件工藝品一樣喃喃自語著。
“嗚嗚,不,嗚哇~”林嫣然開始拼命的掙扎,銀牙死死的咬住橫在檀口中的恥木,羞得粉紅的赤裸嬌軀瘋狂的扭動著,在麻繩的帶動下那鐵制的刑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讓她說話。”廖大人從醫箱里拿出一個赤黃色的粗銅開口乳環說道。
“嗚哇~,求大人,求大人給小奴留一個奶頭喂孩子,嗚嗚~”在獄卒將林嫣然嘴中的木條解下後,林嫣然突然不再扭動喊叫,而是楚楚可憐的流著眼淚看著廖大人哀求著。
“咦,你這個要求倒是蠻有趣的。小淫奴你以為你還會有孩子嗎?你的罪不是被活寡了已經不錯了。給你帶乳環除了一會的連刑外,就是光屁股游街的時候乳頭帶上鈴鐺好讓百姓看到淫婦的樣子以儆效尤。”
廖大人輕輕的捋了捋墨髯好奇的說道。
“不,他們說我可能會被賣為官妓,所以,所以奴家還有生兒育女的機會。”
林嫣然有些瘋癲嬌喘連連的胡言道。
“嗯,這倒是有可能。不過即使被官買為妓也只能在青樓里光著屁股做只接下等人的賤妓,老鴇是不會讓你懷孕生子的。要是去做家妓的話,最好也不過是當個身無寸縷地端茶倒水暖被窩的通房丫鬟有時候還要侍候家丁與客人,族里也不會讓你有孕的。”
廖大人輕描淡寫的將林嫣然的期望化為了飛灰般的說道。
“不,不會的。我娘過我算過命,說我……”林嫣然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含著淚水,有些不知所措的辯解道。
“不過既然小賤奴你提出來了,那我就給你個機會。我先把這個乳環處理好,忍著點。”
廖大人笑嘻嘻的說道,將手中一直捻著在林嫣然乳頭上的銀針拔出,露出小米粒大小的流血的通孔,然後將粗銅乳環的缺口處插入因為痛楚而直挺乳頭的通孔中,銅環穿出的時候帶出一絲鮮血。
最後將一旁放著烙鐵的爐火中取出一勺燒得成汁的液體,用火鑷子取出一滴液體,再用高超的手法將這一滴液體滴在乳環的缺口處,將這帶著豁口的乳環成為一個永遠封閉的圓圈。
一縷輕輕的白煙升起,一股皮膚燒焦的味道伴隨著林嫣然的慘叫聲環繞著刑房。
很快那乳環就冷卻下來成為一個讓女人羞辱一輩子的飾品。
林嫣然感到乳頭上原來的陣陣鈍痛突然變成了灼熱般的劇痛,但是這痛楚也沒有心中的羞辱哀愁更加讓她無法接受,因為自己再也無法掩飾成為性奴的身體了,即使被糟蹋但是只要將來不說也可以蒙騙過未來的丈夫,但是自己卻無法解釋如何會被穿乳環。
林嫣然看著粉嫩乳頭上那個粗糙的顯得如此劣等的笨重的乳環,在宴會的艷舞上林嫣然看到過林家家妓帶著的純金或者是純銀的精致乳環。
或許自己的命運連那些家妓都不如吧,林嫣然痛苦的想到。
“我能不能給賤奴你穿乳環,主要還是看你淫蕩的小奶頭能不能翹起來。這樣好吧,一會我保證不挑逗你,但是如果在一會的節目結束後,你的小奶頭能不翹起來,我就饒了你這個乳頭,讓她為你淫亂生下的小雜種喂奶,哈哈”廖大人一邊將一個乳白色的大瓷瓶打開,將里面的油狀物倒在手心並一下塗抹在林嫣然濃密的陰毛上,一邊開朗的笑著說道。
“謝謝大人,哦,好燙,這是什麼東西,哇~”那油狀物品塗抹在林嫣然修長美腿間的陰毛上後,林嫣然感覺到那火辣辣的痛楚,她試圖扭動小蠻腰但是刑床上的繩子讓她只能微微扭動。
“別掙扎了,這是去掉你恥毛的『見天油』,你以後就靠下面的肉洞活著了,當然要把她打扮得光溜些。”
廖大人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繼續給林嫣然濃密的陰毛上塗抹『見天油』。
“此油出自南詔國濃密森林中一種紅眼小蛙皮膚上的毒液,是貴妃們最喜歡去除身上毛發的珍貴材料,這可是內府專門調撥下來給你們這些淫奴用的,你以後在接客的時候可別忘記本大人還有內侍府對你的好啊。姑娘,你恥毛很是濃厚必是天生淫蕩的女人,我會給聖上求情讓你這好肉身能讓天下的賤民們享受。”
廖大人甚至將整瓶『見天油』都倒在了林嫣然的陰毛上說道。
“別,我不,好燙。”林嫣然美麗的鬢角漸漸被那刺激皮膚的膩油折磨得流出了香汗哀求著。
“一會凝注了就好了。”廖大人看著那本滑膩的油水漸漸變成了漿糊狀說道。
“王大人,咱們將那些『配種』的淫奴們弄這屋子幾個給這個准備奶子喂孩子的姑娘看看哈。”
廖大人戲耍的看著輕輕扭動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說道。
“本來想一會給廖大人喝酒助興的,卻被這個小淫奴給攪合了。今晚我一定要讓她光著屁股在木驢上蹬一宿,哼哼~”王大人似乎被壞了好事般的狠狠瞪了有如羔羊般的白皙肉體的林嫣然說道。
刑房的包鐵木門再一次打開,幾個獄卒牽著一男一女走進來。
男人帶著黑皮頭套只有雙耳、鼻孔和發髻露出,渾身赤裸,肉棒粗大而高聳著。
女人同樣身無寸縷,挽著雲髻臉上撲著貴妃醉酒妝,鋪著紅粉的臉蛋被兩行淚水衝開,一雙美乳上掛著甲等淫奴必備的乳環和銀鈴,美麗修長的雙腿因為交歡過度而夸張的分開著,光滑的雙腿間已經沒有了恥毛,有些紅腫肥大的陰唇微微的分開著,一絲絲男人精液從陰唇滴落。
“姐~姐,不,嗚嗚~”林嫣然看到這個帶著乳環,叉開美腿等著和男人交歡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林月然。
林月然本來是渾渾噩噩的准備看大爺們讓她用什麼姿勢與著男囚交歡,突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她嬌軀微顫,乳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悅耳般的叮當聲。
“不~,大爺,讓小奴去別處交配吧,求你……我願意受到任何懲罰。”
林月然抬起畫著貴妃醉酒濃妝的俏臉,輕柔的跪在地上,顯示出豐滿的翹臀和纖細的腰肢後,楚楚可憐的看著身旁的衙役獄卒哀求道。
“那怎麼行,小水洞就算今天再給你加五個人你也要在這『交配』。”
王衙司看著含淚的林月然說道。
每個性奴在甲等苦獄中都有個讓人臉紅的外號,曾經的陰癸魔女白雅雅的外號是『大奶頭』,而林家大小姐的外號叫做『小水洞』。
“那……,唉,那就快點吧。”
林月然在一聲輕嘆後仿佛不認識在那哭泣的林嫣然般,站起身來手扶膝蓋的撅起淫蕩的屁股露出因為交歡過多而深紅色肥大的陰唇和里面因為羞辱而微微蠕動的肉洞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嗯,這還像話。但是你忘記了每天交配前要說的話了嗎?男的就免了,你得說。”王押司笑嘻嘻的說道。
“感謝主子們~,給小水洞……,不~求大爺不要在賤奴妹妹前,她是我妹妹,我……嗚嗚”林月然終於崩潰的光著屁股跪坐在地上,給每個男人作揖哀求道。
“不說也行,小水洞過去用你上面的洞給你妹妹騷穴上面的恥毛舔掉。”廖大人手里拿著銀針看著林嫣然沒有穿乳環的小太頭說道。
“姐姐,你,嗯~”林嫣然看到自己高貴從不苟言笑的姐姐溫順的甩動著奶子扭著屁股爬到禁錮自己的刑床前,撅起淫蕩的屁股將濃妝艷抹的俏臉埋在妹妹滿是油膩的雙腿間,香舌長吐的將那些已經被『見光油』侵蝕掉的恥毛卷入檀口中然後在扭過頭吐到地上。
“嗚~,嗯。”
林月然輕輕呻吟了一下,原來是在王押司的示意下,那帶著頭套的男奴被推到林月然撅起的屁股後面,在獄卒的引導下,那粗大的肉棒一下插進了林月然的肉洞中。
在可怕的石頭刑房中,一個美女撅著屁股被男人抽插著,一邊呻吟著一邊將另一個被禁錮美女的肉洞旁的油膩和恥毛通通吸入檀口。
在四周喘著粗氣的獄卒們和兩位大人的關注下輕輕的呻吟著,快樂的享受著男女交歡的愉悅。
“我好開心,嫣然,你知道嗎,我好開心啊~”林月然看著林嫣然痛苦的面容卻開心的笑了。
“姐姐,對不起。因為我讓你受罰了。”林嫣然兩行熱淚流下,看著從心里開心的林月然不知所措的說道。
“不,因為我知道你還活在。而且,而且在後面肏我的,是你的姐夫,我能感覺到終於讓我們抽簽抽到在一起了,嘻嘻。他也活在,真好。”
林月然輕笑道,就好像在林府小花園里姐妹們嬉笑時的輕松。
“我們都要死了,我只是希望死前能,能讓他舒服些,嘻嘻”林月然在男奴前後的抽插擺動著豐乳,輕眨一下美睦有些頑皮的說道。
“大人說我們死不了的。”林嫣然抱著生的希望說道。
“還是死了吧,我好髒,好髒。你知道,我在這里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抽簽找交配的對象,我不知道抽了多久,可能已經和所有甲等苦獄中的男人都交配過了。帶著乳環和野獸交歡的我恐怕就算做婊子也沒有人要的,嘻嘻~”在交歡的嬌喘和美乳鈴鐺的聲音中,林月然輕聲的說道。
“不,不。我們要活下去。”林嫣然嬌喘連連的說道。
“為了復仇。我有辦法,只要能活著出去……”林嫣然在林月然因為男囚的肉棒的抽插而臉對臉時,在林月然不自覺的呻吟下小聲說道。
“真的?嗯~”林月然迷茫的雙眼突然一閃,誰都不願死去,而希望在這無盡黑暗的淫獄更是讓人振奮著,哪怕著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嗯,嗯,呀~.”或許是生的希望給林月然心中安慰,巨大的快感在心情振奮下來得更加猛烈起來。
在這永不見天日的地牢最深層里,林月然的呻吟聲還有那肉棒在充滿淫水的肉洞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乳鈴的叮當聲和獄卒們嘲笑加油聲伴隨在一起。
看著平日里已經嫁人而且總是不苟言笑的林月然如此淫蕩的呻吟媚眼如絲的浪叫著,並時而舔舐著林嫣然肉穴附近的恥毛的含羞摸樣,林嫣然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種淫欲。
與姐姐那幾分相似的明艷俏臉上羞臊得通紅。
一只靈活的怪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林嫣然沒有乳環的那個乳頭,冰冷的聲音無情的凍結了林嫣然的春心“看著你姐姐被別人肏,你也能興奮的乳頭挺翹,不愧是個和兄弟亂倫的淫蕩婊子啊~”
“不,不”在林嫣然害怕的呻吟聲中,銀針無情的刺穿了林嫣然剩下的乳頭。
“大人,求你……”林嫣然眼淚汪汪的看著廖大人,欲言又止。
“說吧。林二小姐。”一向少言寡語的廖大人今日一反常態的搭話說道。
“大人,我知道這戴乳環的刑罰奴家是躲不過了,而且一旦鑲死恐怕賤奴一輩子也拿不下來了。所以……可不可以換個漂亮點的,粗銅的環兒奴家的家妓都不戴的。”
在這注定成為光屁股性奴的後半生,林嫣然希望自己身上的唯一允許佩戴的飾物可以稱心如意些。
“這小妮子有點意思,本官給無數淫娃蕩婦佩戴物件,有乳環也有陰環。女人有逆來順受的、也有苦苦哀求的還有性格頑劣誓死不從的。就是沒有你這樣還要選擇佩戴物件的,有意思,有意思。小淫奴你想換個什麼樣子的呢?”
廖大人被逗得直捋胡子笑著說道。
“我,我想換個黃金雕刻的,銀的,銀的也行。”
林嫣然看著自己另一個乳頭上戴著的屎黃色粗糙的銅環上盡是因為冶煉不佳而坑坑窪窪的凹點的粗銅乳環哀求道。
“對於你這種即使活著也只能做最下等淫奴的人,給你戴這樣的乳環也是為了你好的呀,否則你的乳頭肯定會被見財起意的粗鄙之人豁開的。”
廖大人看著林嫣然黛眉微皺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並且不理會林嫣然的抗議拿出一個品質更加低劣上面還鏽跡斑斑的粗鐵乳環穿進了林嫣然的乳頭中。
“可別小瞧了這個環兒,這可是我藏品中的珍品,既然你和你這小淫奴有緣分,就送給你了。這環兒可是武宗滅佛時期關在這里的慈航靜齋的女弟子秦月莛曾經佩戴過的喲。那時我曾隨師父見過這被禁錮在甲等苦獄中的仙子一眼,那帶著鐐銬美麗赤裸的仙體,穿這個乳環時清亮的呻吟聲,還有受到淫刑時似喜似悲的羞嗔表情,最後被邪王采陰補陽時最後一縷真氣被吸光時的哀嘆,和野狗交歡時那絕望的眼神,真是讓我難忘。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再次調教這樣的仙子啊~”
廖大人望著石室中明亮的油燈感慨的說道。
在一股焦糊的氣味和林嫣然哀傷的淚水中,她完成了成為真正性奴的儀式:乳環的佩戴。
從這一刻起,即使林家重新興起,林嫣然也不可能嫁的出去了。
即使嫁出去也只是小妾中最沒有地位的一個,因為誰也無法接受一個戴著乳環的女人,在男尊女卑的大唐只有最低級的接客妓女或者是伺候客人的家妓才會佩戴乳環。
肉穴附近的恥毛已經被林月然溫滑的香舌舔舐干淨,在『見光油』的作用下,林嫣然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的恥毛已經不見,雖然因為藥物作用還有些紅腫,但是粉紅的肉洞已經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了刑房內喘著粗氣的男人面前。
林月然在妹妹戴乳環的痛嚎聲中泄了身,雖然她一再哀求想和好不容易才抽到的交配對象,他的丈夫再交歡一次,但是無情的獄卒還是將一對已經連接在一起的男女分開,然後各自送回苦獄中繼續受刑……
“既然乳環已經上完,咱們就開始『連刑』吧!”
王押司看著林嫣然挺翹沒了的乳房上,那粉紅乳暈上耷拉著的一黃一白的兩個乳環笑嘻嘻的說道。
“嗯,既然淫奴已經准備好,那麼開始吧。大奶頭也『交配』完了吧。”廖大人問道。
“是的,都兩條黑犬了。大奶頭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叫得如此歡喜。”王押司說道。
“那就開始用刑……”廖大人收拾好醫箱外的那些滲人的物件,一雙狐眼賊光一閃說道。
幾個獄卒獰笑著解開了禁錮林嫣然的繩索,一個獄卒用手撩撥著林嫣然粉紅乳頭上的乳環,另一個撫摸著已經沒有恥毛的肉穴。
林嫣然也只能逆來順受的任由獄卒糟踐自己的玉體,因為一旦有絲毫反抗輕則鞭打重則說不定什麼可怕的刑罰等著自己,就好像這個未知的連刑一樣,如果穿乳環剔恥毛只是連刑的前奏,那麼真正的連刑是什麼呢?
林嫣然不寒而栗的想著。
白雅雅也被獄卒牽了進來,光滑的大腿內側盡是野狗的濃精。
“大爺們好,大奶頭給大爺們請安了。嘻嘻”扭動赤裸屁股白雅雅的聲音略顯嘶啞,因為與野狗媾和交歡的時候愉快的喊叫時喊啞的。
“呦~,這不是白大姐嗎?二十年前多虧你饒我一命,否則我也不能現在日日折磨你呀。”廖大人看到白雅雅淫賤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嘻嘻,要不是你這個叛徒,奴家我也不會在這里天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呀。二十年前的那個時候奴家就知道,大爺您看人家的眼神不對,好想要吃了奴家呢。廖大爺想不想讓大姐伺候你呀,大姐的騷穴剛剛插玩野狗的肉棒還滑溜呢,保證讓大爺您滿意的。”
白雅雅抬起俏臉看著昔日的同門媚笑著說道,但是林嫣然卻感覺到她美睦中冷漠的殺意。
“廖某不喜與豬狗交歡的女人,是吧,白雲仙子。”
廖大人面前已經不復那個白衣赤足手持月牙刃的精靈般的絕美女人而是晃蕩著豐乳四肢全無肉穴里流著淫水的衝他媚笑著的性奴,想到這些有些厭惡的說道。
那一瞬間林嫣然敏銳的發現白雅雅媚笑的俏臉突然一滯,白皙美麗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崩出。
然後見白雅雅輕閉秀睦,一刹那回復了那個媚笑的樣子。
“好啦,廢話少說。賤奴大奶頭還有賤奴,嗯,賤奴林二小姐根據規矩咱們得給你起個外號,要不總是在肏你的時候提不起興致呀。”
王押司壞笑著說道。
“還請廖大人賜名。”王押司恭敬的說道。
“此女秉承林家傳統恥毛濃厚異常,但又下身柔嫩滑膩,交歡起來必然淫水充足是天生媚骨。就叫她淫水兒流吧。”
廖大人一邊將手指伸入林嫣然的肉穴一邊又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說道。
“好名字,淫水兒流聽著就像肏她,哈哈。”在林嫣然羞紅的俏臉下,王押司朗聲念叨著這個讓林嫣然羞得想鑽到地下的外號。
“好,那麼賤奴大奶頭和淫奴淫水兒流今早在苦獄中爭吵。鑒於黑竹獄規,處以『連刑』。用刑!~”王押司用那細長而讓人聽起來起雞皮疙瘩的怪聲照本宣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