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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苦刑難熬

淫世媚魔傳 玫瑰聖騎士 7716 2024-03-03 20:56

  “咔嚓”“咔嚓”兩把精美的鴛鴦小鎖將林嫣然剛剛穿過粉嫩乳頭的乳環和白雅雅那不知道被多少人吸吮過的深紅乳頭上的乳環鎖在一起。

  一個圓形的木樁被橫著吊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很長的秋千一樣。

  “大爺,大奶頭不願意和這個小婊子一起……”白雅雅鳳目含春的哀求著,但是與她雙乳相連的林嫣然卻知道白雅雅興奮得發硬的乳頭已經頂在了自己粉紅敏感的乳潤上。

  幾個獄卒將林嫣然和白雅雅的玉體抬起,不理會她們的哀求和抗議,將雙乳乳頭因為鴛鴦鎖相連的她們抬到了那個好像秋千的被吊起的木樁上。

  “不,不要,饒了我吧。”

  林嫣然終於看清了那木樁上還有兩根好像樹枝一樣猙獰的假肉棒立在那里,她扭動著嬌軀仿佛要做最後的抗爭一樣的哀求著。

  “淫水兒流,剛才和大奶頭吵架時不時挺倔強的嗎?現在害怕了,你這個要被剮了的賤婦,在苦獄里也不消停。”

  一個獄卒一邊蔑視的說道一邊用手指挑逗著林嫣然的陰蒂,直到有淫水流出才“咕嘰”一聲將林嫣然的玉體放在木樁粗大的淫具上。

  另一端的白雅雅也被如法炮制的插進了木樁上另一個假肉棒上。

  林嫣然的雙臂被緊緊的綁在身後,白雅雅的斷肢也被緊緊的在背後捆綁起來。

  兩女的大腿也被皮帶固定在木樁上,只能上身傾斜,下身肉穴里插著假肉棒根本無法動彈。

  “哎呦,好痛,你往這邊點。”

  “啊~,別動!奶頭要扯掉啦,嗯~”因為木樁是被吊著的,而且木樁上的兩個假肉棒被設計得間距較遠,於是兩個肉穴里插在肉棒的女人只能在不停搖晃的木樁上忍受著堅硬肉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攪動,還有雙乳被拉扯得微微變形的痛苦。

  多虧兩女的乳房豐滿否則的話會更加痛楚。

  林嫣然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因為對面的白雅雅被切去了四肢所以她要比白雅雅重一些,這就導致了她坐著的一端微微的傾斜下去,木樁的不平衡意味著林嫣然的美臀需要挺得更用力些,而且插入肉穴內的肉棒攪動得更厲害些。

  木樁被吊得很高,自己美腿緊緊的夾著木樁,美麗的赤足的足尖卻還差半寸無法夠到地面。

  林嫣然黛眉微皺著,對面的白雅雅吐出帶有男人精液味道的氣息讓她幾乎無法呼吸,乳頭被連讓前傾的上身幾乎無法移動,只能苦苦忍耐白雅雅呼出的濁氣。

  那是喝了多少男人穢物才能有這種氣味啊,林嫣然恐懼的看著嬌喘連連的白雅雅那面帶桃花的俏臉想到。

  木樁上不知被塗了多少油,雙腿根本無法在那滑溜的圓弧上用上多少力氣,那粗大的肉棒已經深深的插入了林嫣然的肉穴里,肉穴的兩片嫩肉被狠狠的壓扁在雙腿之間。

  最可惡的是那假肉棒被設計得粗中有細,一根牙簽般的枝杈緊緊的頂著林嫣然敏感的陰蒂,每一次和白雅雅乳鏈的拉扯而傾斜美妙赤裸的上身時就會刺激到那女人最敏感的肉粒……

  “都扭起來啊,看著你們這兩個小淫奴打秋千蕩悠悠也是一件美事。”

  廖大人坐在刑房里的木椅上,倒了一杯獄卒呈上來女兒紅,自斟自飲的說道。

  “啪啪~”幾下短鞭的抽打打破了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木樁上微妙的平衡,在皮鞭抽打下赤裸的嬌軀痛苦的扭動帶來了木樁劇烈的搖晃,兩個女人同時呻吟起來,那插在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不停地攪動著。

  “停下來,不要扭啦。痛~啊”林嫣然因為白雅雅被鞭打時扭動身體導致她肉穴里的肉棒攪動而哀吟道。

  “你,呀。你也不要扭了,奶頭要被你抻掉啦,哇~”當獄卒鞭打林嫣然時,白雅雅也吃痛的抗議的喊叫著。

  幾下的皮鞭抽打白皙滑膩的肌膚後兩女再不能在木樁上合作下去,一個扭動身體另一個就更加拼命的扭動,好像給對方施加痛苦是緩解自己痛苦的最好方法。

  獄卒們則在旁邊一邊嘲笑一邊叫好。

  在一陣的折騰後,兩女都氣喘吁吁的無力坐在讓自己發狂的木樁上,肉穴和乳頭都微微紅腫起來。

  獄卒們也有意無意的讓兩個光屁股的寵物休息一會好繼續折磨她們。

  “你,你嘴里的那個味道好濃~”林嫣然在白雅雅嬌喘連連的時候紅著俏臉躲避說道。

  白雅雅那媚眼如絲的表情在聽完林嫣然的話後突然一變,一雙美麗的桃花眼惡狠狠的看了林嫣然一眼。

  白雅雅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赤裸的嬌軀微一用力。

  “呀。”林嫣然一聲呼叫,在乳鏈的牽引下林嫣然曼妙的上身向前傾斜,她輕輕呼叫著,但是柔軟的檀口一下被白雅雅的嘴巴封上了。

  “大人,您看,那兩個淫奴在親嘴呢。”一個獄卒討好的說道。

  “那是她們被插得動情了,一會還會浪叫呢。你們在多搖搖那個物件。”廖大人戲耍般的說道。

  兩個女人就這樣不停地在搖晃的木馬上親吻著,她們的雙乳上的乳環被一對漂亮雕刻著鴛鴦的鎖頭相連著,隨著木馬的來回蕩漾兩個女人光溜溜的小屁股也跟著時而翹起時而緊繃,肉穴里的假肉棒胡亂的攪動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流水聲,那粗糙的木制麻面不停地研磨著兩女細膩的肉粒,林嫣然一雙白皙美麗的大腿在木樁上來回蕩漾著,那木樁上的滑油順著她那白潔的大腿混合著白沫淫水滴滴答答滴落下來。

  林嫣然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本來那肉穴因為攪動的痛楚就讓自己難受得要發瘋,乳頭上的拉扯更是雪上加霜,最重要的是檀口被另外一個女人柔軟的嘴巴封住,導致呼吸不暢,喊也喊不出氣也喘不過來。

  林嫣然赤裸的白皙身體在木馬上漸漸香汗淋漓。

  林嫣然掙扎似的甩了甩頭,但是還是無法擺脫白雅雅的檀口,嘴中兩條香舌不停地纏繞著。

  開始時林嫣然受不了白雅雅嘴中那男人穢物的腥臊味道,但是漸漸這種味道變成了一個奇怪的甜味,一股熱流順著白雅雅的香舌傳入林嫣然赤裸的嬌軀里。

  “嗚嗚~啊”林嫣然感到自己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在不停地扭動著,小腰的後側漸漸發熱,就好像有兩個熱水袋貼在後腰一樣。

  本來已經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的神智變得漸漸清醒起來,同樣的肉穴處和乳頭處的痛楚也變得明顯起來。

  “這兩個淫奴親了這麼長時間不累嗎?”一個獄卒問道。

  “這是大奶頭懂事,她知道一會還有舌刑,所以先讓她們舌頭不分好讓咱們消消氣。”廖大人打趣的說道。

  此時即使是廖問九也沒有看出來,林嫣然和白雅雅已經停止了呼吸進入先天內斂的狀態……

  就在兩女扭動著嬌軀讓獄卒們看得如痴如醉時,刑房的鐵門打開,一個細膩的聲音傳來。

  “呦,兩位大人大早上的好興致。在這看兩個淫奴晃悠悠,不如到雜家這里看看薛天瀾薛婊子和雜家的愛犬大黃結為連理吧~”在幾個獄卒的陪同一個頭戴高冠的公公深深的看了一眼雙乳相連的林嫣然和白雅雅在扭動著嬌軀親吻的樣子後說道。

  “這不是韓公公嗎?下官還沒給您拜年呢~”廖大人拱手施禮的說道。

  “是啊,又過了一年呢,雜家的獸園里又多了幾只巨猿兒子,還望廖大人王牢頭給雜家挑選幾個身材健美樣子還過得去的小淫奴給雜家的孩子們配種~”韓公公輕描淡寫的說道。

  雖然林嫣然處於內呼吸狀態,但是她對周圍的環境感覺卻愈加敏感。

  韓公公說的話讓她不寒而栗,而她也能感受到白雅雅在聽完這些話後氣息幾乎一滯,白雅雅害怕得甚至輕輕地發出一聲呻吟……。

  林嫣然似乎想到了在一個巨大的籠子里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哀嚎著坐在一個個黑乎乎毛茸茸的巨大猿猴的懷里,猿猴似人般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搐著女人的小穴,幾個穿白色錦袍的公公在籠子外面指指點點……

  而那幾個面色模糊的女人漸漸變成了自己,姐姐還有嫂嫂,這些女人或羞得俏臉血紅或雙目空洞面目呆板,而自己卻媚眼如絲的浪叫的迎合著巨猿的每次抽搐。

  “不,不可以這樣。”

  林嫣然內心呐喊著,突然一股熱流從丹田啟動,在白雅雅輸入的熱流引導下漸漸的匯聚在兩腎,再通過不屬於奇經八脈的持脈和攏脈匯聚到子宮並不停的循環著,兩女迥然的內力也在這三處漸漸匯聚,就好像干涸的土地上挖了三塊相連的水泉一樣。

  這細微的變化全都掩蓋在兩女扭動的嬌軀輕微的呻吟中,而且不乏高手的廖大人和韓公公此時正因獸園一事聊得起勁,絲毫沒有注意這兩個光著屁股親吻在一起,雙乳沒乳環連在一起,挺翹的美臀左右扭動淫水順著木樁直流的兩個淫奴的異常情況。

  白雅雅雖然曾是陰癸高手,但是被關二十年了,廢去了丹田斷去了四肢,每日媚笑著與獄卒或犯人交歡,即使是曾經的叛徒廖大人也幾乎忘記了那個赤足白衣殺人如麻的白雅雅了。

  “正好,逆賊林家有幾個俏婢,給韓公公拿去做兒媳好了,哈哈”王押司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王頭豈不是又壞了幾筆買賣?雜家可要按照官價購買啊~”韓公公看了看王押司,雙手撫摸著袖內的紫金蟾蜍開心的說道。

  “好說,好說。沒有韓公公出手,小的們那來的如此多的上品淫奴啊。應該的,應該的。”王押司討好的說道。

  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美睦,那幾個嬌俏可愛的俏婢身影漸漸的消失,轉而變成了一個個光著身子撅著淫蕩的屁股媚笑著的女奴,每個女人的後面還爬著各種家禽野畜,每只野獸們都挺動著身子將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穴里……

  “走吧,看看雜家的兒子和兒媳行周公大禮吧。這兩個小淫奴就讓她們這麼玩鬧好了。”

  韓公公又看了一眼渾身香汗淋漓的林嫣然和白雅雅說道。

  一瞬間刑房內的男人走得精光,只留下兩個女奴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吊著的木樁輕輕的按照某種節奏晃動著,兩個白皙的女人嬌軀也晃動著,鎖在一起的乳頭被拉扯得很長更在地牢的火光中顯示出銅黃色精美的被拉得筆直的鴛鴦乳鎖,兩個女人的檀口已經分開。

  赤裸的白雅雅黛眉微皺的秀睦一眨一眨的看著進入好像嬰兒胎吸般處於深度睡眠的林嫣然。

  突然林嫣然嬌軀一陣,帶動著木樁一陣劇烈的晃動,肉穴里的粗大假肉棒也攪動起來。

  兩女同時嬌吟起來,乳頭的痛楚和肉穴的攪動讓剛剛蘇醒的林嫣然嬌軀一陣,一股火熱的感覺包圍著整個陰道,清澈泛著白沫的淫水順著粗大的肉棒流了下,滴滴答答的淌成了一個小水窪。

  “嘻嘻,恭喜妹妹練成小周天。”

  白雅雅巧笑嫣然的說道。

  兩女吵架導致的“連型”其實是兩女設計的苦肉計,內功修煉不進則退需要從小就刻苦修行,林嫣然雖然學過一點粗淺的武功那也是因為林家本就是習武之家,但是傳男不傳女的傳統讓林嫣然只學習了強身健體的三腳貓功夫。

  陰癸派雖然是魔門大派,但也不能讓一屆女流在短短一夜成為采陽補陰的內修高手。

  所以只能兵行險招,用肌膚相親來打開林嫣然的幾處與吸納陽精的穴道,至於能否成功即使是白雅雅也只是在二十余年的性奴生涯中在與無數男人交歡中得到的理論猜想,成功之數不足十之一二。

  “啊~,好熱啊~!好難過~”林嫣然扭動著嬌軀,拉扯得白雅雅黛眉微皺,淫蕩的說道。

  “你現在需要和男人歡好哦~”白雅雅嬉笑著說道。

  就在此時刑房的門聲想起,甲等苦獄的牢頭老吳打著哈氣開門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兩個香汗淋漓的裸女騎在木樁上嬌喘連連的樣子,興奮得摸了一把胯下發硬的玩意。

  走到林嫣然跟前,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流著汗珠的粉背。

  “嗯~”林嫣然輕吟了一聲,她微微轉過俏臉,楚楚可憐的看著老吳。

  那欲拒還迎的羞澀表情、絕美线條組成的上身、被拉長的粉紅色乳頭、木樁上殘留著白色的淫水讓老吳疲勞的身體一下子興奮起來。

  “大爺,淫水兒流今天還沒抽簽交配呢。”白雅雅添油加醋的說道。

  “嗯,你這小妖精就是迷人,本來大爺我的老二昨晚已經被那薛婊子吸軟了,現在又精神了。哈哈”老吳開心的說道。

  老吳拿出鑰匙迫不及待地打開兩女乳環上的鎖,然後“啵”的一下將林嫣然從木樁上摟抱下來,最後脫下褲子在林嫣然的玉臂還在背後捆綁的時候就扒開她因為坐了一天木樁而無力修長的雙腿,堅硬如鐵的肉棒一下就插入了林嫣然那如水般滑膩的肉穴里。

  “啊~,嘻嘻”林嫣然雖然表情痛苦,但是隨著老吳抽插的浪叫聲卻歡快異常。

  林嫣然雖然疲憊,但是身上循環著的熱流卻和男人肉棒抽插的速度一樣快速的循環著。

  老吳從來沒有如此爽快過,他和無數女囚交歡過,有激烈抵抗哇哇亂叫的;也有認命一樣有如死狗一樣默默流淚的;還有為了一口好吃的而蓄意奉承的。

  但是他沒有遇到過林嫣然這樣表面看起來羞澀難當,但是身體卻因為交歡而興奮異常的女人。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林嫣然陰道里的肉都緊緊的箍著他粗大的肉棒。

  那種滑膩的摩擦滋味讓他如醉如痴。

  林嫣然的感覺更是瘋狂,以往的交歡都是感覺到那火熱粗大的肉棒在體內抽插那是一種羞辱中帶有一分期待的感覺,但是這次卻是剛一插入就好像泄身一樣的顫抖起來,肉穴里就好像倒入了沸水一樣蠕動著,自己從未想到肉穴可以如此的蠕動。

  一股股的淫欲直衝大腦,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起來,耳邊只有自己喘息的嬌吟聲和老吳興奮的嘿嘿聲。

  左右腎髒和子宮的熱流也隨著老吳三淺一深的抽插而有規律的飛速運動著,每運動一周肉穴就抽搐一下,而老吳的肉棒就在刺激下粗了一點,抽插的力量也更大一點。

  終於老吳一聲粗吼下,一團團炙熱的精水噴射出去。

  同時林嫣然也一聲嬌吟,子宮口有如小嘴一樣舔舐著老吳的龜頭似乎要吸干每一滴精水。

  在子宮不停的按摩下,老吳的肉棒連續的噴射了幾團精水,但是依然無法制止。

  林嫣然感覺到老吳粗大的肉棒無休止的噴射著精水,而每一次噴射身體內小周天的熱流就強大一分。

  “林嫣然!還不停下來。”

  一聲嬌呼將陶醉在男女交歡的林嫣然喚醒。

  她連忙阻緩體內熱流的速度,漸漸的肉穴緊箍的肉壁也松弛了下來。

  老吳此時已經幾近虛脫,他一頭倒在林嫣然豐滿的乳房上,粗重的打著酣。

  一股松弛的疲憊也讓林嫣然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臨睡前她聽到了白雅雅的聲音道:“林妹妹,記住這叫姹女決”

  一陣陣溫暖與清涼的感覺交替著,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經離開了這個肮髒的身體,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愜意。

  一會感覺到那種只有小時候才有的在父母身邊的溫馨,一會又感覺到好像和長安姐妹們吃酒時的快意。

  林嫣然漸漸清醒起來,四周是如此的安靜只有自己扭動身體發出的鐐銬的嘩啦和叮當的乳鈴聲。

  這些該死的獄卒即使在林嫣然昏迷的情況依然將她放在木驢上,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林嫣然的陰道,而一根細小的肉棒則插入她的後庭中。

  她爬在木驢上,雙乳的乳環被拴上一串小鈴鐺,赤裸的腳踝上也被拴上了小鐐銬。

  肉穴和後庭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林嫣然嬌吟了一聲扭動了一下僵硬的嬌軀。

  林嫣然感覺到身體似乎出了很多汗水,不同的是這次的汗水特別粘滑而且帶著一股臭味。

  她更加厭惡的扭動了一下嬌軀,帶動了格外清晰的乳鈴聲,林嫣然驚訝地感覺到地牢也不再那麼黑暗,一滴由天棚滴落的水珠掉在石板的地上的聲音她也可以分辨得如此清晰,就連地板上細微的石縫也看得一清二楚。

  體內的熱流緩慢但有序的運動著,身體的酸麻感覺也漸漸消失了起來。

  過了一會,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林嫣然就知道一共是五個人走進了折磨自己的刑房。

  果然,鑰匙開鎖的聲音響起,三個身穿艷衣的老女人走了進來每個老女人都描眉打粉,兩個獄卒守在門外。

  “呦~,新娘子坐木驢上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呀,讓奴家們給你裝扮呀。”

  一個老女人做作的用讓人厭惡的聲音喊道。

  “嗚~,王婆婆是我啊。”林嫣然認出了一個老女人是林府的老媽後輕聲的說道。老女人仔細的看了一眼發髻散亂的林嫣然身體微微一顫。

  “二小姐啊,我們是被逼的,對不起啊。每個甲等淫奴早上都要交配的,你是第一次所以今天要給格外你打扮一下,您還是個黃花閨女,沒有出嫁就要被剮了,這也就算是結婚了吧。再說您在這算是天天都當新娘子了,也算沒白活一場,我是讓您開心的人,您死後可別恨我啊。我這就給您化妝的,我本想給你出嫁時化妝,誰知道……唉”王婆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新郎是誰?”林嫣然自知道每天交配是難以避免,她輕嘆了一口氣帶著乳頭的鈴鐺叮鈴鈴響說道。

  “不知道,都得抓鬮呢,姑娘~”另一個老媽一邊說,一邊給林嫣然梳理著如絲的秀發。

  “能把我放下來嗎?好難受……”林嫣然哀求著說道,給一個坐著木驢上肉穴和後庭里插著木棒乳頭上不光穿了乳環還掛上鈴鐺的新娘子化妝,這實在是難以找出第二個人了。

  “不能,姑娘你就忍忍吧,甲等二號那個女奴還一邊被黑犬肏一邊化妝呢。”

  一個老媽說道,將胭脂輕輕的擦在林嫣然美麗的臉頰上。

  “我能洗個澡嗎?”林嫣然最後的哀求著,美麗的眼眸楚楚可憐的看著王婆。

  “二小姐您就擔待一下吧,在甲等苦獄里女奴是不能洗澡的,只能刮油。”

  王婆說著拿出一桶裝滿豆油的小桶,用竹片蘸一下然後輕輕的刮起了林嫣然坐在木驢上的白皙肌膚。

  “大爺們說,你們一天要伺候的男人太多,總洗澡影響體力,所以……。您別瞪我,我們也是犯人啊,二小姐啊~”王婆一邊用竹片刮去林嫣然身上的汗漬油汙和精液干涸的固塊,一邊低聲下氣的說道。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坐在木驢上,三個老女人圍前圍後的為她裝飾著,赤裸女人時不時地扭動一下嬌軀帶來了乳頭上拴著的一串鈴鐺的叮當響聲。

  一雙曲线優美的挺翹乳房在竹片的刮磨在一蕩一蕩的,潤滑的豆油上的竹片將白皙肌膚上的髒汙一一刮去更加讓肌膚有光潤滑。

  粉紅的胭脂厚而不濃的塗抹在香腮上,畫出鴛鴦細眉將林嫣然本就明媚的大眼睛更是體現出來,然後是給額頭上貼花和塗抹鮮紅的口脂,最後在挽著鳳髻的頭上插了一根粗鐵簪子,簪子墜上還歪歪扭扭的寫著一個囍字。

  林嫣然深吸了一口氣,即使是最窮的人家出嫁給男人當同房丫鬟也不至於戴如此寒酸的簪子。

  或許只有賭場的賭鬼輸了老婆才會給二次出嫁的女人戴這個吧。

  “王婆婆,求你換個簪子吧。要不我不戴了。”林嫣然在熟悉的人前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的貴族氣息說道。

  “哎呀,有個物件戴就不錯啦。上次林大小姐在甲等苦獄里出嫁,也不願意帶著這個簪子,結果大爺們給她帶了一個鑲著妓字的簪子,還在她屁股上寫上通奸淫婦,才讓她出去交配的。大小姐哭成了淚人啊”王婆哀愁的說道。

  一面銅鏡拿來,林嫣然看到在模糊的銅鏡里濃妝艷抹的自己,少了一份少女的清純多了一種異樣的嫵媚。

  她輕輕的笑了笑,那鏡中的美人也同樣媚笑起來。

  這個好像勾引男人一樣的婊子就是自己嗎?

  林嫣然輕輕的想到。

  更讓林嫣然受不了的是額頭上的貼花,本來出嫁的女子額頭上貼的是象征貞潔的梅花。

  可是自己額頭上貼的是一個“淫”字……

  “怎麼樣,新娘子很滿意了吧。”一個老媽子說到。

  “好了,就這樣吧。”林嫣然漠然的說道,仿佛那個光著屁股坐在木驢上,畫著紅粉佳人裝頭上貼著淫字貼花的絕美女人不是自己。

  強壯的獄卒走了進來,將坐在木驢上的林嫣然抱了下來。

  那挺翹的美臀上留下了兩個被撐得暫時無法合攏的肉洞,肉洞里還漸漸的流著油水……。

  獄卒在抱著林嫣然的時候手不停的挑逗著林嫣然的陰蒂讓本就敏感的林嫣然浪叫了連連,仿佛在青樓里懷春的婊子。

  王婆看到林嫣然在獄卒懷里樣子都皺著眉頭,高喊:“作孽啊~,要是做婊子得多浪啊。”

  林嫣然本平靜的心突然混亂起來,為什麼自己是被迫坐上木驢木馬然後在淫藥的作用下發春的樣子就都是自己的錯,為什麼這些男人可以隨便的支配自己還要變著花樣的折磨自己,讓自己在苦獄中和男人交歡並管這個叫交配,然後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樣子,去在大庭廣眾前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交歡?

  “我能有件衣服嗎?”林嫣然冰冷的說道。

  “不能,你是去交配的母狗,要衣服做什麼,穿上再脫了?”

  獄卒一邊解開她的腳鐐一邊無情的說道,當然卡油是必然的,那只在肉穴里攪動的手指讓林嫣然羞紅了白皙的脖子。

  自從練成了什麼姹女決,林嫣然就更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甚至只要聽到他們的聲音,肉穴就會泌出淫水。

  “淫水兒流,你先去交配,交配完再吃飯,然後接受搗米的懲罰。”獄卒簡單說了林嫣然今天的刑罰後,將這個濃妝艷抹的赤裸女人牽了出去。

  “啊~”林嫣然無奈的呻吟著,好像對於這種苦獄折磨的唯一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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