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徹底完了,被滅九族了。
在臘月剛過初春的冷風中,這個長安曾家喻戶曉的名族貴胄也在盡人皆知的酷刑下灰飛煙滅了。
什麼富貴、名望、權威都在剮刑尖刀剔肉的痛楚中變成了和碎肉一樣的無用之物。
林家僅存了五個女子,別指望她們能為林家傳宗接代,她們僅僅是林家慘劇的宣傳者,在大唐帝國遙遠的娼窯妓院中和肏著自己的嫖客講訴著家族的悲慘故事。
一個帶棚的牛車拉著林嫣然等眾裸女晃晃蕩蕩的行走在一條偏道安化路上,犯人是沒有資格走朱雀路的。
女子們在敞篷牛車光著屁股露著奶子在寒風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上差,我們這是去哪?”林母陳氏怯生生的問道。
“去黑竹獄,還能去哪?”一個官差冰冷的回答道。
“哎呀,今晚還沒配種呢~”薛天瀾淒苦的說道,誰知道此女居然會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來。
當天已經全黑的時候,一行牛車、淫奴和衛兵終於又回到了這個讓林嫣然痛苦萬分的黑竹苦獄。
熟悉的男女交歡的味道,悶熱的地牢和獰笑的獄卒讓林嫣然赤裸的嬌軀輕輕發抖的同時居然似乎有了回家的感覺。
可能是今天的酷刑已經夠多的了,黑竹獄的獄卒匆匆的安排了猶如泔水般的牢飯並且讓每個淫奴都吃飽後,甚至讓眾赤裸淫奴們都洗了澡。
最後也沒有給林嫣然白皙的嬌軀上刑具就讓她們在乙等苦獄中睡了。
渾身疲憊欲死的林嫣然一躺在干草墊子欲哭無淚。
家人被屠的可怕刺激、輪奸紅蓮酷刑的折磨讓這個二十歲的女子幾近崩潰,但是肉體的勞累讓白天的可怕經歷變得模糊起來,漸漸的林嫣然進入了昏厥般的熟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剛解乏的林嫣然感覺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男人粗糙的胡須在男人肩頭的肉臀上摩擦著。
“吱嚀”一聲,林嫣然完全醒來,她微微的掙扎著。
“啪!”林嫣然的赤裸翹臀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別動,再動給你上鐵鐐子讓你自己走。”獄卒說道。
“啊,這是要去哪?”林嫣然害怕的問道,心想不會是夜審吧。每次夜審都有無數淫刑等著她至少下面的肉穴是要被被透過幾遍的。
“去哪?帶你去祭祀。”獄卒男人獰笑了一下說道。
“祭祀?”林嫣然瞪大美睦問道。
等待她的是赤裸的翹臀的又一個巴掌。
出了黑竹獄,一輛戴著暖棚的馬車和一隊衛兵在等待著林嫣然,結果白天被特赦的林家五女都被扛了出來,塞進暖棚馬車里。
“這是要干什麼?是要夜審我們嗎?”林嫣然害怕的問道。
“不知道,總之不是好事。”薛天瀾睡眼朦朧但依然赤身裸體的回答道。
一個燈火通明的廣場,八百神策軍身穿紅甲手持長戟在呼嘯的寒風中嚴陣以待。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赤腳披發的男子手持銀劍,緊鎖雙眉的看著廣場內九根法器。
“參見國師,林家淫奴已經安排妥當。”一個身穿紅色秀金紋蟒袍的無須男子對著男子說道。
“有勞田公公了。”那道人回應說道,但一雙鷹目一直盯著廣場中的九個法器。
“這林家五人是今日剛剛受過紅蓮淫刑的,都是資質極好的爐鼎。”田公公見這道人不太理會他,接著說道。
“嗯,此法扭轉天命既傷天理又害人和,還請公公三思啊。”道人看了田公公一眼面帶嚴肅的說道。
“張道長,為續我大唐國運我等用了二十年籌備此法,這二十年間給道長的淫奴爐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先生切勿婦人之仁啊。”
田公公仰望漆黑如墨的天空說道。
“是啊,二十年了。要不是當年慈航靜齋的逆徒秦月莛,我邪極宗的道法也不會在公公的提攜下在聖門中一支獨大。”張道長說道。
“都是那婊子在洛陽斷我大唐國運,以至於我等這二十年來想盡方法挽回。不過還好,有著殷商的九鼎可以亡羊補牢。”田公公說道。
“嗯,這二十年來,我等想遍了方法,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座殷商王墓中尋得了這九鼎瞞天的秘術,總算力挽狂瀾不讓大唐毀在一個賤人的手中了。不過,可惜秦月莛那賤女子了,長得確實花容月貌是個絕色佳人啊,若是當淫奴爐鼎貧道功力當更上一層樓啊。”
張道長暗嘆說道。
“前些日子廣寧公主來信,說此女依然苟活健在,不過很難給道長當爐鼎了,據說此女發配至遙遠北疆給沙陀人當二十年母馬、日日與種馬交歡恐怕此女下陰都已經磨毀。嘿嘿,那種滋味要比長安的獸園還讓女子可是生不如死啊,此等折磨也算報了當年廢我田令孜男根之仇了吧。”
田公公快意的說道。
“可惜貧道當時負傷在身,否則也不能讓那個小婊子便宜了沙陀蠻子。亥時已過,該是上祭品了。”
張道長感慨了一下,又看了看天上如鈎的月亮說道。
另外一輛載著人頭的牛車緩緩行進至廣場,將今日被剮的三十六顆人頭分別插在三十六根青銅長矛上。
張道長又吩咐小道人每人舉著插著頭顱的長矛按照天干地支陣法站定。
“一會淫奴到了,讓她們上鼎。”張道長似乎做了決定的說道。
在一片肅然和初春的寒風中,林嫣然等裸女嬌軀顫抖的被押下牛車。
映入林嫣然眼簾的是巨大的廣場,和四周密密麻麻的紅衣甲士。
穿過甲士在廣場中央,一群赤腳披發高舉利矛的道人在不停的跳動,跳著仿佛是西南蠻族的部落舞蹈。
那長矛上卻穿著血淋淋的人頭,由於光线林嫣然並沒有看出那些頭顱本屬於自己的至親之人。
“上去,上鼎。”
身後的黑竹獄卒命令道。
林嫣然揚起俏臉,在自己前方哪里有什麼鼎,明明就是一個青銅架子,三根立腿架著一個銅盆大小的底座,那底座上卻凸起了一根猙獰的青銅棒。
此青銅鼎年代已經十分悠遠,林嫣然看到本應金黃的青銅已經發出綠黃色,聽家里的長輩說,綠黃色的鼎沒有萬年也有千年。
眼前的鼎有幾處的破損,居然都被黃金重新彌補上,可見此寶鼎的尊貴。
不過林嫣然沒有時間思考此鼎的寶貴,她已經被身後獄卒驅趕上了半人高的寶鼎,雙腿岔開踩在鼎的立角專門給女人留著立足的鼎鐙上。
“坐下,快。”獄卒又喊道。
“坐?這有根棒子坐不下啊。”林嫣然赤裸的翹臀有挨了兩鞭子,淒苦的問道。
“把你的騷屄套進去,就像那個淫奴一樣。”
下面的獄卒不耐煩的喊道。
此時薛天瀾等裸女已經將她們登上寶鼎的青銅棒插入肉穴了,正試探的坐下呢。
鼎上的青銅棒已經被塗抹上了豬油,林嫣然的肉穴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就插入了一半,只是那青銅棒越到下面越是粗大,讓林嫣然這樣的淫奴也嬌喘起來。
但是不願不依也不如獄卒手里的鞭子,“坐下,讓你坐下。”
“噼啪”在男人的呼喝威脅與皮鞭抽打美肉的聲音中,林家五女都將青銅棒完全插入自己的肉穴並坐在寶鼎上。
此時林嫣然才發現,和自己一樣的女子除了林家五女外,還有四個女子也坐在屬於自己的鼎上。
雖然在夜色下無法看清那四個女子的面貌,但豐滿的奶子,玲瓏的腰肢一看便是個個妙齡的女子。
只聽其中的一個女子嬌吟道:“這玩意可比主人家的大公馬的還粗,可折磨死奴家啦。”
那羞人的話讓已經成為淫奴的林嫣然都羞臊不已。
“九只肉鼎已備,還請師傅做法。”一個赤腳披發的道士向那張道長匯報道。
只見那為首的張老道手持銀劍,赤腳踏著罡步,在一群猶如群魔亂舞拿著穿著頭顱的長矛跳著蠻舞的道士中走來走去。
口中亦念念有詞,突然他大喝一聲,用銀劍指著一個長矛上的頭顱,那頭顱忽然自燃在長矛上形成一個火球。
“咚咚咚。”廣場內的一個蠻荒大鼓被一個力士慢慢地敲動起來。
“噼啪,動起來,快上下動。”
林嫣然等眾裸女坐著寶鼎下的獄卒不停地抽打著她的裸背,讓她隨著鼓點上下扭動,這一下可苦了林嫣然,美麗的嬌軀被迫在好似木驢一樣的青銅鼎上扭動,那粗大帶著紋路的青銅棒在蠕動的肉穴中不停的攪動,不一會就和女人分泌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快動,和鼓點一致。”
在皮鞭和獄卒的訓斥下,林嫣然等九個裸女很快就屈服下來,隨著每一次咚咚的鼓點或坐下或站起,讓青銅棒不停的抽插著自己的肉穴。
長矛上的頭顱被一個個點燃,鼓點也越來越快,奇怪的時不用獄卒強迫,所有的九個赤裸女子,都玉臂輕舉手心向天,一雙雙豐滿的乳房上下抖動的隨著鼓點上下舞動著,與鼎下持矛赤腳道士的蠻舞交相呼應。
“成了,成了。”張老道興奮的呼喊著。
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頭戴祭天用的冕旒冠身穿九龍袍,在田公公的帶領下對著九個寶鼎略一下拜有如背誦般的說道:“朕大唐為上天所命,千秋萬代,不可動搖。擾我天命者,必被蒼天所棄。”
那青年說罷,取過一把銀制小刀,略一遲疑,最後一狠心割開手掌,並將流出的鮮血撒入一個火盆中。
就一下刹那間所有女子同時嬌呼一聲,又一同咯咯咯的嬌笑幾聲,最後繼續上下扭動再無聲息,整個廣場除了那悠遠的鼓聲,就是青銅肉棒抽插女人肉穴的咕嘰水聲,顯得詭異異常。
此時的林嫣然也是欲生欲死,自己的嬌軀早已經不收控制,一股股極強的淫欲讓身體不自覺的上下扭動著,那種感覺要比在黑竹獄吃了烈性春藥還有強上百倍,每一次青銅棒的抽插都讓林嫣然瘋狂就好像和摯愛的男子交歡到要命的時候一樣,但偏偏又說不出喊不來。
最後只能和其他坐在鼎上的裸女一樣,被淫欲控制得面如桃花、淫水直流的跟著鼓點上下抽動肉穴。
在那巨大的淫欲中,林嫣然的姹女功法全力運轉,但由偏偏無法吸上來一絲的真氣,而越是虧缺體內的熱流就越是激烈。
突然林嫣然感到眼前一黑,身體好像一下飛了起來,那種交歡的舒暢讓自己越飛越高,甚至可以看到在下面鼎上的自己在香汗淋漓的瘋狂扭動,一臉嬌痴的媚樣。
但是好景不長,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在半空中舒暢的林嫣然一下吸了過去。
那是主祭壇上的一處烈火。
“不,好燙啊,好燙。”剛剛臨近烈火,林嫣然就瘋狂的大喊著,但是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啊~!”
渾身處於烈火中眼前一片刺眼的明亮,那炙熱的感覺讓人無法承受,哪怕是一呼吸間也讓人痛得瘋狂不已。
偏偏肉穴處一股股更加強大的淫欲的舒適又絲絲縷縷的傳來,讓林嫣然時而被烈火的劇痛折磨,時而在交歡的快感中瘋狂,兩種感覺交替著讓林嫣然欲仙欲死。
(這段是對林嫣然的幻想,肉體還在那青銅鼎上)
就在林嫣然即將在這兩種交替的巨大感覺中崩潰的時候,乳環處一聲優美和雅的梵音傳來。
那兩種炙熱的感覺一下消失,眼前的明亮也跟著有如鏡子般化為碎片。
一片芳草的氣息,一陣和順的清風拂過裸背,林嫣然睜開美睦。
自己處在一片迷人的幽深小樹林中,赤足踩在那兩寸高的芳草上猶如波斯進貢的地毯一般舒適。
“咦,你怎麼進來了?”一個如黃鶯般婉轉女子聲音傳來。
林嫣然定睛一看,在寧靜小樹林距離自己不到五丈的地方有套白玉的古朴桌椅,一個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頭戴鳳冠的女子坐在白玉椅子上,一只美麗如玉藕般的白皙纖手正准備拿取玉桌上的兩盤水果。
即使從小嬌生慣養的林嫣然也不曾見過那兩盤水果,一盤足有八個水果紅得流光溢彩,仿佛有隱隱鮮紅汁水在水晶般的果體你流動,另一盤碧綠如水的有如棋子大小的綠色果子足有二十八顆之多,兩盤水果顯得晶瑩剔透好不誘人。
(總共36個果子,自己聯想上文什麼是36個。)
白椅玉桌貴衣美果,偏偏著聲音動聽的女子的面部模糊不清,並不是光线不足,而就是讓林嫣然看不透。
“看什麼啊,能進到這里說明林嫣然你這小淫奴的機緣不淺呀,嘻嘻。”那個面目模糊的女子一聲淺笑說道。
“我在哪?你是人是鬼?”眼前詭異的情景讓林嫣然有些慌張的問道。
“這里是極樂之地,無苦無憂。我是誰?嗯~.”女子一邊將一顆碧果貪婪的放入模糊的檀口中一邊頑皮的說道。
說罷,林嫣然眼前的女子一陣模糊就化作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雙乳帶著粗銅乳環的女人。
“這回我和你一樣了,你不用害怕了吧。”那女子變得和此時的林嫣然一模一樣,神態動作那巧笑嫣然的俏模樣都與林嫣然一般無二。
“你到底是誰?”見到眼前女子一下與自己變得一樣,更讓林嫣然詫異萬分。
但是看到另一個自己心里反倒有了些親切,恐懼似乎少了不少。
“我是誰?我就是你啊,林嫣然,淫水兒流,嘻嘻。好人臉紅的名字呀。”
另一個林嫣然俏臉微紅的挑逗般的說道,那鳳眼含春的樣子配上赤裸的嬌軀讓林嫣然也面紅耳赤起來,雖然自己淫蕩不堪,但是看到自己赤裸媚笑的樣子依然讓林嫣然臊紅了臉。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們修煉武功之人最是怕我,我可以讓他們得到滿足哦。嗯,好吃~”另一個林嫣然面如桃花的說道,說罷又將一枚鮮紅欲滴的果子吞入檀口中,並異常享受的閉上美睦。
“你是魔,走火入魔的魔?心魔?”
林嫣然問道,當年有些林嫣然的愛慕者也討好般的給林嫣然講過一些武林趣事,其中也有些武林高手一夜間突然發瘋強奸女子,殺戮無辜。
這些都被稱之為走火入魔。
“嗯,也是,也不是哦。我的事你不會理解,不過既然你能見到我也算我們有緣,不如就讓姐姐點化一下你吧。”
心魔女子說道,說罷又貪婪的拿起一個果子吃掉。
“點化什麼?”林嫣然問道。
“好吧,好吧。悟性真差。”說罷,心魔女子纖手一伸玉桌上突然出現了一把七弦魔琴。
在魔琴的叮咚聲中,心魔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宿,你們的俗語也說過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會讓你過五更,就是命宿在天不在人。人的命呢就好像這把琴一樣,是一根琴弦和著一根琴弦。不過你的命宿嘛。”
心魔一邊撥弄琴弦仿佛在找著什麼一邊說道,當然她也不忘了吃那玉桌上的果子。
林嫣然又覺得一陣天昏地暗。
心魔的聲音傳來:“你本是無比富貴的命,可惜被人祭獻被人毀了。我這就讓你看看你的兩種命哈。看二十五歲的吧。先看原來富貴的喲~”(幻象中的幻象)
“生啦,生啦。是個小子!快去告訴老爺,快去啊。”
一個身穿綢緞的老媽子興奮又不敢太大聲音,急促的說道。
一個灰衣小廝撒腳如飛的向前院跑去。
“來讓我看看~.讓王安慢點跑,別摔倒了。”
一個女子蓋著紅色錦褥,在幾個丫鬟老媽的伺候下,滿臉香汗欣慰的說道。
此女正是二十五歲的林嫣然,原來的命運竟是如此溫馨。
黑暗中觀看的林嫣然心中一暖,流下幾滴熱淚。
不一會王府外傳來輕微的鞭炮聲,林嫣然慢慢抬頭揚起俏臉,看到自己的孩子,孩子哇哇痛哭顯出充沛的生命力。
“哎呀,夫人辛苦了。”
“娘親辛苦了,給娘親請安。”
一個中年文人長得面白如玉三縷墨髯飄灑胸前的走進暖閣內,一見到林嫣然就一臉欣慰的說道。
此男子懷中還抱著一名三四歲的小女孩,小女孩乖巧之極烏黑的大眼睛看著這個新出生的弟弟,說里也不忘給娘親請安。
“來看看弟弟。”林嫣然與中年男子相視宛然一笑,就對著這個四歲的女人安慰道。
“哎呀,恭喜老爺、太太兒女雙全啊。”老媽子和丫鬟紛紛萬福請安。
“你們也辛苦了,告訴賬房翠兒吳媽等人侍產有功一人賞錢一貫”中年男子顯然心情極好吩咐道。
“謝謝老爺。”丫鬟老媽高興得欣喜異常拜謝道。
“嫣然,昨日聖上已加封我尚書左仆射,這是我王家之榮幸啊。”中年男子王鐸(林嫣然理論上的丈夫)說道。
“恭喜,王大人喜得貴子啊。”在院外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
“哎呀,韓公公,有情有請啊。”王鐸趕忙出門迎接。
“我就不進去啦,聖上口諭,哎呀,聖上說不用跪了。”韓公公客氣的說道。
“封林嫣然為一品誥命夫人,貴子為青陽候,欽此。恭喜王大人啊,幾日後王大人方便時去北衙領取正式文書。”
韓公公又說道 .“好好,韓公公咱們前面吃茶,在下新的池州茗茶還想公公品嘗啊……”王鐸說道。
“那是,那是。王大人家好事連連,雜家也要粘粘喜氣呀。”
韓公公說道,兩個聲音漸漸遠去。
自己是朝廷一品誥命夫人了,而且剛出生的可愛兒子就已經是個侯爺,林嫣然一臉幸福,在丫鬟的侍候下幸福的睡了。
“嘻嘻,開心吧。下面讓你看看你現在的命宿,不要哭哦~”心魔的誘人的聲音點醒了處於欣慰和幸福中的林嫣然。
林嫣然眼前情景又變化,金屋暖床都不見了蹤影……
一個只身穿褻褲光著上身的女子側臥在一個土炕上,沒有被褥只能雙手抱肩的躺著。
女子的臥室極為簡陋,只有一席冰冷的土炕和一個破舊的木桌子桌子上放著陶制的罐子。
女子睡得很熟甚至隱隱聽到輕微的鼾聲。
“林婊子,接客啦。”一個老女人的喊聲。
可能是那個女子睡得太沉,沒有聽到老女人的叫喊聲,老女人喊了幾次女子依然在土炕上不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粗布衣服,衣服上粗糙的繡著軍教字樣的老女人一下闖了進來,舉起鞭子衝那女子就打。
“噼啪。”“讓你睡,你這個懶驢。”老女人一邊罵一邊用鞭子打著。
“哎呀,親媽媽,別打我,好痛。”
女子一下坐起來,讓赤裸的上半身完全露出,那飽滿的乳房上穿著林嫣然熟悉的粗銅乳環,女子一臉淒苦。
當她抬起俏臉的時候,那是一張和林嫣然一模一樣俊俏的臉,只是仿佛比現在的林嫣然大了那麼幾歲。
“一身的臭毛病,還不起來接客。”老女人打的林嫣然身上多了幾處紅痕後就開始辱罵起來。
在辱罵聲中,林嫣然簡單的描了描黛眉,就光著上身往外走了出去。
“還穿褻褲出去啊,要是再被扯壞了你就一輩子光屁股吧。”老女人又開始罵道。
“唉~”一聲長嘆,林嫣然褪身上唯一的褻褲,露出了潔白的翹臀和有如粉紅花瓣般的肉穴。
“早知道今日之苦,還不如當日被剮了呢。”林嫣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女人惡狠狠地問道。
“沒,沒什麼。親媽媽,女兒這就去接客。”林嫣然拖著疲憊的赤裸嬌軀走出了門。
三個光著上身的健壯男子已經在交配房等著林嫣然了。
“林婊子,天平軍欠餉,現在用軍妓補償,一次五文。昨天被二十個弟兄上,你這當婊子的也算辛苦了。”
一個伍長一把摟過林嫣然一雙大手揉搓著她那飽滿的豐乳,小指甚至穿過林嫣然乳頭上的小環拉扯著。
“賤奴待罪之身,能侍奉大爺是小婊子的福氣。”林嫣然低聲下氣的說道。
另外兩個軍爺也猴急的撫摸著她的翹臀和大腿內側。
“怎麼沒有水兒了?”一個軍爺手指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時問道。
“奴剛剛睡下,不到一個時辰就起來接客,實在吃不消了,等會奴動情了就有水兒了。”林嫣然羞紅了俏臉回應道。
很快伍長那粗大的肉棒就開始抽插林嫣然的肉穴起來,後面的一個軍爺正耕耘著林嫣然的後庭,林嫣然纖細的小手也正套弄著第三個軍爺的肉棒。
“聽說你家原來是長安大戶?官位可比我們節帥(節度使)還大呢?”那個伍長問道。
“嗯,啊。都是過去的事奴家忘了。”林嫣然顯然經常被問,機械式的回答說道。
“那你爹媽知道你在這里當婊子嗎?”另一個軍爺問道,一邊抽插林嫣然的肛門一邊問道。
“爹爹死了,媽媽還不知道在哪接客呢。”林嫣然繼續無奈的說道,但是肉穴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更響了,顯然是動情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就說林婊子你得問她以前的事刺激她,她才能讓你舒服,是吧。”那個伍長笑著說道。
“嘿嘿,林婊子那你覺得以前當大家閨秀舒服還是現在舒服啊。”一個軍爺繼續問道。
“……”林嫣然低下俏臉不理會軍爺的問題。
“說話啊,怎麼想挨鞭子嗎?還是想光屁股搬石頭被罰啊?”伍長見林嫣然不說話,威脅道。
“不,大爺把奴弄得要死要活,奴哪有心思想以前的事啊。天天被軍爺們的肉棒肏,不知道是奴修了幾輩子的福氣呢。”
林嫣然咬著下唇恬不知恥的說道。
這番話讓男人們更加興奮的調戲起林嫣然赤裸的肉體起來,只見抽插林嫣然肉穴的軍爺一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就將直挺挺的肉棒繼續插入林嫣然的肉穴里。
整個兩刻鍾的時間,林嫣然的肉穴就沒閒著,不是檀口香舌的去舔就是用豐乳去蹭……
最後那三個軍爺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走出了窯子,不一會又進來了三個軍爺。
這是林嫣然二十五歲時的一個片段,在幻境中的林嫣然一只手捂著檀口。
看著自己光著身子接客的樣子讓林嫣然驚恐萬分,特別是與先前的命宿對比更是讓林嫣然心痛欲裂。
現在的苦難如何接受啊,雖然黃衣公公說過自己將一輩子為奴為娼,但是真要是看到感覺到了那種無休止的的苦痛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承受得起。
在叮咚的琴聲中,心魔悅耳的聲音再次傳來:“淫水兒流,看看三十五歲的你吧。還是先看看你原來的富貴命哦~”
苦寒軍妓窯子的幻象消失了,轉眼又是富麗堂皇的王府。
長安城四處樂聲連連,朱雀大道被清洗幾遍,四處張燈結彩似乎有什麼喜事。
“夫人,夫人。老爺回來了。”丫鬟巧兒滿面春風的跑了進來。
“父親回來了,那兒子是不是可以不用背書了。”
十歲的王寶兒(林嫣然與王鐸之子),此時正坐在書房給他的娘親背書。
三十五歲的林嫣然生得依然俏麗細致,只是少了些少女時的刁蠻多了些溫婉之氣,一身的秀清蜀錦衣、宮緞素雪裙更能顯示出林嫣然的成熟美感與奢華的生活。
“那可不行規矩不可破,背完書我們再去迎接父親。”林嫣然俏臉一緊肅容說道。雖然林嫣然也期望早日見到夫君,但孩子的教育卻不可妥協。
但是不一會,王府門前就熱鬧起來。成群的禁衛軍就封閉了王府前的寶寧路。
“嫣然,聖上與田公公來了。還不快來迎接。”一個渾厚的聲音從王府門前傳來。
“嗯,剛好背完,快隨著娘親見駕。”林嫣然聽完兒子背到最後一個字,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略顯焦急的心情。
一個身穿紅色秀金袍的青年在王鐸與綠衣蟒袍田公公的簇擁下,眾星捧月般的走進王府。
“阿父說,出征的將士歸鄉心切。朕也知道王愛卿家中有嬌妻愛子,怎麼能留愛卿在宮里呢。不如和阿父隨王愛卿在這里陪著家人一同用餐才是其樂融融啊。”
年輕的皇帝神采奕奕的談笑風生的說道。
“聖上能親臨臣家中,是微臣莫大的榮幸啊。”王鐸感動的說道。
“愛卿,河東平賊有功。是朕的股肱之臣,來你家吃頓便飯,無妨,無妨。”
年輕皇帝輕松的說道。
“參見聖上。”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林嫣然和王寶兒出來接駕。
“免了,免了。”年輕皇帝說道。
而王鐸卻一下過來,攙住林嫣然的纖手說道:“這些日子你瘦了。”
“夫君你才辛苦,我在長安有聖上照撫一切安好。”林嫣然含情脈脈的說道。
不到一個時辰,王府就迎客廳就開始了酒席。陪席的還有林家,信國公林泰糼,和中樞侍郎林長堸等人。林嫣然幾次想避席都被皇帝勸阻。
“林嬌然是朕的愛妃,你就是朕的妻姐,都是一家人,何必避嫌呢。”皇帝又說道。
在宴會上,王寶兒又為大家打了一通棍法,十歲的少年倒也將木棍舞得生龍活虎。
皇帝見後連勝稱好,賞了王寶兒一塊玉牌子,當即給了王寶兒一個“驍騎衛”的禁衛軍榮職。
驕陽西下,貴客們都識趣的告辭。
在臥室內只剩下小別的林嫣然和王鐸,兩人含情脈脈寬衣解帶。
三十五歲的林嫣然依然肌膚如玉,特別是名器肉穴猶如處子般的猶如一縷粉紅的柳葉,一雙豐滿的玉乳更是飽滿柔嫩。
兩人雲雨過後,林嫣然幸福的輕輕抱住王鐸。
王鐸笑道:“嫣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次和你行房時都猶如熱戀般,真是回味無窮啊。”
這番話引得林嫣然連聲不依。
叮咚的魔琴聲又響起,心魔的柔美聲音說道:“嘻嘻,可惜這一切都沒有了。下面是真實的三十五歲的你喲,可別哭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