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太陽在中午時分干巴巴的照在長安城里西市看熱鬧的那幾萬個黑乎乎的頭顱上,這些猶如海洋般起伏不定的腦袋圍繞著兩個粗糙的台子,而台子上卻上演著最殘忍也最淫靡的酷刑——剮刑。
在南邊的台子上,一個白花花的肉體吊在木架上。
劊子手就好像一個傑出的演員一樣圍著這個屬於他的藝術品創作雕琢著。
一個赤裸的女人,依稀還可以看到她原為女人的一些特征,豐滿的雙乳上乳頭已經被割掉,豐乳也被順著切成幾片只有薄薄肉皮連著,每次女子痛得掙扎,那女人的肉團就分成幾瓣分別顫動不已,只要女子停止掙扎那美乳又能恢復一體只有中間有幾道血痕。
兩腿間女子最寶貴的部分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圓溜溜的肉洞……
“下一個割哪?”劊子手用刀背輕拍女子裸背問道,引起下面觀眾一陣大笑。
“嗚嗚嗚~,痛死我啦。”女子楊氏雖然被割了幾百刀了,但哭泣聲依然洪亮,女子的哀求聲仍舊婉轉動人。
“還剩你那兩條纏人的腿,還有玉藕臂……”劊子手繼續調戲她說道。
“腿,腿吧。不不不,胳臂,不不不,還是腿吧。哪都不要啊,嗚嗚~”女子楊氏哭泣著。
劊子手見楊氏休息了一會也調戲夠了,又繼續下刀,台上女子的慘叫聲也比原來慘烈很多,看來是一些痛人的肉被割掉了……
“都看夠了沒有,還有七個名額,誰想赴死。”黃衣公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他最愛看的情景後問道?
其余的十二個裸女都被此情景嚇壞,各個俏臉慘白一直搖頭。
“那好,雜家就一個一個的問。”黃衣太監說道。
“你為什麼不願赴死?啊?”黃衣太監走到林母前,看著林母那兩個豎起來的小辮子輕蔑的問道。
“我,我……。”林母嚇得臉色蒼白答不上來。一雙美乳上的合歡鈴鐺叮當亂響。
“快說?要不馬上剮了你。”黃衣太監惡狠狠的問道。
“我不是林家的人啊,我是續弦的,不要啊~”林母俏臉通紅的回答道,嫵媚的眼神還不停的掃視這身邊的家人。
“哦,你是陳氏?我看你這奶子也挺飽滿,要是被赦了,當個婊子也挺遭人疼的。”黃衣太監捏了捏林母陳氏的奶子說道。
“是,是。賤奴當婊子接客一定賣力氣,別剮了我呀。”林母陳氏哀求著。
“你這當母親的,當正妻夫人的可沒給你家女眷做個好頭。不過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帶頭淫亂的婊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黃衣太監自言自語道,此時被剮的楊氏美臀被那劊子手好像切西瓜一樣豎著切成了幾瓣,引得下面觀眾驚呼一片。
眾裸女更是被嚇得噤若寒蟬,除了抽泣聲,聲息皆無。
“你是長女林月然,你家男人都被剮了,你還活個什麼勁?”黃衣太監走到林月然前用手指輕輕地撥弄她豐乳乳頭上的鈴鐺一邊問道。
“大人,嫁女如潑水。我……我也不是林家的人了。”林月然雖然自己的丈夫也被殺但她看到楊氏的慘狀連忙胡亂辯解著什麼。
“你不是林家的人了,那你是什麼?”黃衣太監笑嘻嘻的問道。
“只要公公能饒月然一命,我,我願意給大人為奴呀。”林月然提淚橫流的哀求道,顯然剮刑把這個林家長女嚇怕了。
“你要給我當奴,雜家還不要你呢。你說你不是林家的人,那將來你可願意當個娼妓婊子?”黃衣公公繼續問道。
“願意。”林月然小聲說道。
“什麼?你願意什麼?”黃衣公公大聲追問道。
“嗚嗚~,只要親爸爸赦了奴家,我林月然願意當一個,一個……婊子!”
林月然崩潰的喊道。
黃衣公公聽完發出了陰陰的笑聲,又走到了長嫂薛天瀾面前問道:“你是嫁到林家來的,不能說不是林家的人了。你說你可願意赴死?”
“不,不。別剮我,我還年輕,我……,我才二十一歲。”
薛天瀾慌張的說道,此時劊子手正在切割楊氏大腿內側的嫩肉,每下一刀楊氏都揚起俏臉痛苦喊著爹娘,而這個貴族家的女子顯然被這個場面嚇壞了。
“你還年輕?這算什麼哪門子理由。”黃衣公公繼續問道。
“我,我,我接客。賣身!”薛天瀾慌張地學著林月然般大聲的回答道,引起了觀眾的大聲嘲笑。
“好吧,除了這個老的和那個小的,被赦了以外,其余的來個吊陰取勝吧。”
黃衣太監看著眾裸女犯一個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放棄了繼續追問,指了指林母陳氏和年紀最小的林嬌然後說道。
“謝謝,謝謝親爸爸不殺之恩,謝謝親爸爸。”林母陳氏跪爬幾步,給黃衣太監不停地磕頭起來。
“罷了,罷了。雜家當年於你陳家也有些交往。嗯,再留那個小母崽子一命也算給林家留了一條血脈了。”
黃衣太監看著撅著淫蕩赤裸屁股給他磕頭的林母陳氏說道。
“不過說好了,你們即使被赦免也必將受盡女人無法想象之苦,如果有一天在女畜獵場被雄鹿肏得口吐白沫,或者賣到北方給蠻人當母馬母羊時,那時生不如死可別恨我。”
黃衣太監又說道。
“額,不能,不能。賤奴不能。”林母陳氏聽罷略有遲疑便繼續磕頭謝恩起來。
“所有女犯都站起來,岔開腿。給你們的騷屄都抹干淨,一會要用刑吊陰!”
一個白衣太監對所有裸女犯說道。
林嫣然微微的站起來,長時間的跪著讓一雙曲线光滑的小腿微微打顫。
十個尾端戴著鐵鈎的假肉棒被白衣太監取來,放在地上。
此時的花樣更是吸引了大部分觀眾的目光,被剮得奄奄一息的楊氏被人們無情的拋棄了。
除了幾個等著放血,和要下隨(內髒)的人以外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十個身材曼妙,肌膚油光閃閃的裸女身上。
“聽好了,規矩是這樣的。每個光屁股女犯雙手抱頭,岔開雙腿露出騷屄。每個騷屄里插入吊陰棒,女犯下身吸住吊陰棒。我們會逐漸的在吊陰棒掛上通寶,以十個錢為一掛,凡是吊陰棒落地者為輸,凡是雙手不抱頭者為輸,輸者即刻實施剮刑。”
一個白衣太監的聲音回響著。
“裸女囚犯都站好,每人相距五步以防干擾,每囚兩腿間各自蹲一人,同時掛錢,以求公平。”
很快眾裸女就雙手抱頭,讓各自豐滿的美乳高高挺起,林嫣然輕咬著下唇,心中暗暗較勁,一定要活下去。
至於活下去的理由?
在這種時候也僅僅就剩下求命的本能了吧。
至於被赦後在哪里為奴為娼都只能是逆來順受了。
一聲聲的慘叫傳來,有遠方男人的慘叫也有女子楊氏的呻吟。
這本是大唐的貴胄豪門,因為新皇登基而頃刻間家破人亡。
男子盡數被剮,女子也為了僅有的三個成為娼妓和淫奴的活著名額而進行殘酷的吊陰之賽。
所謂吊陰比賽原本是大唐深宮內,宮女和低級嬪妃選擇侍寢而給皇帝表演的淫蕩興趣比賽之一,據說傳自古代波斯,後由西域進貢的美女傳入大唐深宮。
為了選擇肉穴吸力出眾的女子,以讓皇帝享受交歡雲雨的樂趣。
方式也很簡單易用,既是將下端帶鈎的假肉棒插入女子肉穴內,再逐漸掛上重物,看哪個女子可以堅持的時間長而不輸。
可是今日,這個讓天下女子都羞紅俏臉的比賽卻變成了生死之戰。
十個林家的女子將僅有三人可以存活,剩下的都會好像楊氏一樣,先割去乳頭和陰唇拍賣,再挖去陰蒂,最後好像一只羔羊一樣被劊子手屠宰。
“啊,嗯。”
當假肉棒插入林嫣然的肉穴時,原本被克制的淫欲又一下涌出,滑膩的淫水順著肉穴泛濫起來。
林嫣然蠕動著肉穴里的媚肉,清晰的感受著這淫水中假肉棒光滑的硬木包漿材質和不輕的重量。
“淫水兒流,你不愧叫淫水兒流啊,剛一插入就浪起來了。你那騷屄里那麼滑溜,一會再插吊陰棒還不掉了嗎?”
站在林嫣然後面的白衣太監鄙視的說道。
“嗯,謝謝親爸爸關心。可是小淫奴控制不了啊~”林嫣然俏臉微紅嬌媚的說道。
“得了,一會要是剮了你呀。你的肉芽(陰蒂),雜家可要高價收了,回宮給娘娘吃一定可以把皇上謎死的,嘻嘻。”
白衣公公似乎對肉穴淫水泛濫的林嫣然不太看好,悠悠的說道。
“……”林嫣然輕咬下唇雙眉微皺了起來,該死這個時候想男人,這不是作死嗎?林嫣然無言的暗恨著。
“第一掛!”
隨著一個聲音大喊,林嫣然感覺自己肉穴里插著的吊陰棒突然下沉了一下,此女一聲嬌吟,一股吸力就將此假肉棒僅僅地吸在肉穴里。
林嫣然低頭看了一眼兩腿間一串銅錢輕輕蕩漾著的奇怪樣子,心中一陣苦楚,曾經無比富貴的林二小姐,現在卻在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自己赤身裸體,還要下面插著假肉棒進行如此淫蕩的比賽,真是丟人現眼到了極致啦,可是又想想被剮時的酷刑痛楚,只能咬緊銀牙默默忍受。
其他的林家裸女同樣發出陣陣呻吟聲,竟然沒有一女掉落吊陰棒。
“嘻嘻,看來還是生死之賽有些意思。讓這些淫奴再等一會,我就喜歡妙齡女子用力時的媚樣。”黃衣公公一邊品茶一邊說道。
林嫣然肉穴里的媚肉緊緊地包裹插入的假肉棒,生怕此棒掉落,一旦掉落,不出一刻鍾自己將被吊在木架上,乳頭和肉穴的肉瓣肯定已經被尖刀割下換成劊子手錢袋里的通寶銅錢,而生為女子最寶貴的陰蒂肉芽也肯定會成為身後小太監送給娘娘的禮物。
按照剛才劊子手所說,不出兩個時辰,自己身為女子的一切都將成為木桶里的血肉。
自己裸背上如玉的肌膚將賣給鼓店制成人皮鼓,鮮血會賣個長安私塾成為學子金榜題名時的沾筆的彩頭,內髒將被胡人熬制春藥,即使是骨頭也會被冶煉武器之人扔進熔爐里。
不到天黑,這個叫做林嫣然的俏麗女子就會煙消雲散,而這個女人曾經迷人的地方會被人買走成為一些有趣的紀念品……
想到這里,林嫣然更加賣力的吸住假肉棒,但不過幾個呼吸間,就感覺肉穴里的包裹肉棒的嫩肉有些酸麻起來。
這和與男人交歡不同,這持續的用力誰也受不了的。
於是林嫣然輕輕的放松了肉穴里的層層肉箍,直到保持剛好的平衡為止。
這姹女功法的好處就漸漸的體現出來,初級者即可加強肉穴里的敏感度,一旦這吊陰棒有一絲變化林嫣然也會了然於心。
其他裸女就不同了,雖然只掛著一串銅錢,但這些女子都和林嫣然開始一樣,害怕掉棒被剮。
所以都用盡全力夾住假肉棒,但很快就持續不起來了。
“第二掛!”在突然一聲大喝後,另一串銅錢也被掛在林嫣然肉穴插入的吊陰棒中,林嫣然一緊肉穴里的媚肉,再慢慢松開直到平衡倒也輕松。
可是其他裸女就不行了,一個林長堸的小妾俏臉通紅呻吟聲也漸漸加大,想夾緊雙腿卻被白衣太監阻止。
眼看著插入她肉穴的假肉棒,在滑膩的淫水間慢慢下沉,肉棒露出插在肉穴里的大部分,最後只有龜頭部分還插在肉穴里面。
“第三掛!”
隨著一聲催命般的聲音,林嫣然感覺肉穴里的吊陰棒更加沉重了。
她傾吐呼吸,終於再次將肉棒穩定下來,但卻是漸漸感到吃力。
自己的肉穴已經淫水泛濫,那滑膩的淫水雖然可以讓男人欲仙欲死,但現在卻又要花費其他女子幾倍的氣勁來對抗這滑膩的催命符。
“呀!,饒了我吧。”
果然林長堸的小妾第一個掉棒,很快她就被吊掛在剮刑的架子上。
由於林嫣然這些女子都背對著木架,一會就聽到了那個小妾的慘叫和販賣女子奶頭的叫賣聲。
“奶頭一百文!剛才的和尚還在嗎?一百文你還要嗎?”
“多少貧僧都要,哈哈。”
剩下的九個裸女包括林嫣然在內聽到此話都不自覺地夾緊了肉穴……
“第四掛!”那個變得可怕的聲音繼續說道。林嫣然下身插入的肉棒再次一沉,自己拼盡全力才堪堪將此棒穩定住。
“第五掛!”
兩次喊聲相距極近,林嫣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肉穴里的吊陰棒再次下沉,在淫水的潤滑下那吊陰棒幾乎變得不可控的慢慢向下滑落著。
“啊,咦~”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緊緊不到一刻鍾她就已經渾身香汗淋漓,裸背上的脊梁溝內一滴滴汗水滑落下去,直到隱沒在翹臀肉瓣間為止。
林嫣然已經無心看其他裸女了,此時她輕閉美睦,不停的呻吟著,好像一個正在和人歡好到要命時的女子。
“你這個賤女人,別叫床了。”
一個惡毒的女子聲音傳來,林嫣然美睦張開,一看原來是三娘,此女的吊陰棒已經落地,正惡毒的衝著她怒罵著。
看來是自己呻吟的聲音讓此女情欲大開,以至於淫水潤滑掉了吊陰棒。
此時算林嫣然僅僅剩下四個女子,林嫣然驚訝的發現,長姐林月然、和長嫂薛天瀾都香汗淋漓的堅持著,另一個是林長堸的小妾名叫雲兒,年芳二八,才十六歲勝在年輕肉穴緊俏,吊陰棒緊緊地插入她的肉穴里不見松動。
“大人,五掛已是極致掛不下了。除非去宮里去取特制砝碼。”一個白衣太監匯報道。
“嗯,那就玩點新花樣,挑逗一下這些妙女子的奶子,看看誰受不了,會掉棒。”黃衣公公說道。
一雙涼涼的頗具骨感的手,從背後伸出揉捏著林嫣然的雙乳。
本就有一絲絲情欲的林嫣然更是輕呼一聲,嬌軀隨著那雙怪手輕輕扭動著。
林嫣然感到下身肉穴一熱,點滴的淫水竟然順著那吊陰棒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高台地板上。
“我,呼呼,我受不了啦。”
林嫣然輕聲呼喚著,雙乳本就是她情欲敏感所在,那雙挑逗自己乳頭的雙手更是對女子乳房的敏感處熟練異常,時而揉搓時而輕捏讓林嫣然更是心如鹿撞,練了姹女決後更是情欲大漲,可是現在確是要了自己的小命。
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內的假肉棒正緩慢下沉,並且漸漸加快起來。
同時林嫣然心中暗恨,身後明明是個不能房事的小太監,怎麼挑逗自己乳頭的手法如此嫻熟,即使是黑竹獄里的淫刑老手也不過如此啊。
林嫣然迷茫的看著其他三個女子,薛天瀾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但下身的吊陰棒依舊深深地插入,幾滴淫水在她肉穴與吊陰棒的縫隙里蕩漾著,但是要比自己泛濫的淫水少很多。
林月然雖然不如薛天瀾,此女現在渾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但是肉穴里的吊陰棒卻還有大部分插入,雖然也在流出淫水慢慢的向下滑但要比林嫣然的慢很多。
那個小妾雲兒,肉穴里一絲淫水未流,松了一口氣般的看著林嫣然肉穴里的吊陰棒以可見的速度下沉著。
“不要啊。”林嫣然一聲高呼,鐺的一聲代表著自己活命的吊陰棒掉落在地上。林嫣然一下跪坐下來,無聲的熱淚流了下來。
一只大手按住林嫣然滑膩的香肩。
“此女的肉芽我可五兩銀子定了,不可反悔。”林嫣然身後的小太監吩咐道。
“肯定給您留著呀。”抓住林嫣然香肩的劊子手答應道。
“你們要剮我嗎?”林嫣然明知故問的說道。
“姑娘,願賭服輸吧。在下快刀老許,是京城有排行的刀手,保證讓你受夠一千刀,身上的美肉塊塊方正的切掉才能死去。割你騷屄時刀刀讓姑娘爽翻天。”
那個劊子手,一邊將林嫣然拉到木架上一邊說道。
“這姑娘是個好料,應該還沒嫁人。騷屄的肉瓣掛在妓院門口,定可以紅火你們的生意啊。”
劊子手老許一邊扒開林嫣然紅腫肥大的陰唇一邊展示給大家看著說道。
“切八瓣的話一貫一瓣,我就要一瓣。……”很快林嫣然感覺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人幾貫錢收走了。
而自己的陰蒂肉芽那個白衣小太監也五兩銀子已經預定,雙乳的乳頭外帶乳環也被那個西域僧人以百文通寶預定了。
一瞬間,這些自己作為女人引以為傲的東西,就都成為別人的東西。
想想自己的奶頭會成為一個西域和尚的念珠,自己的陰唇肉瓣會掛放在妓院里,而給自己帶來女人快樂的肉芽(陰蒂)很快就成為另外一個女人補品。
在恐懼的同時一絲絲的淫欲也讓林嫣然的俏臉通紅。
“且慢,誰說我要將此女剮了的呀?”
其他失敗的裸女此時都已經被蒙上美睦,吊在木架上,最近一個一雙乳頭已經被劊子手切下。
只有林嫣然還未被鎖在木架上,就被黃衣公公阻止下來。
“哎,這個。大人!”劊子手老許撓了撓頭,好像到手的銀子飛了一般的沮喪。
“此女淫水極多,是個不可多得的妙女子,即便是接客二十年的老婊子也不能流那麼多的淫水啊,死了可惜可惜。”
黃衣公公用尖細的手指指了指林嫣然原來站著地方下的一灘淫水,就好像打翻一碗酒水一樣的一片濕漬。
“你們應該知道,作為一個滿門抄斬凌遲處死的家族。活下來的女子並不是主子有好生之德。而是留下你們這些年輕靚麗的女子給人為奴為娼受苦,好以儆效尤。”
黃衣公公說道。
“想想你們為何在黑竹獄里,天天和無數男人交歡。因為只有讓犯罪家族的女子受盡凌辱才能讓那些有叛逆之心的賊子有所敬畏。”
黃衣公公又說道。
“所以,你流的淫水多,在窯子里侍候的男人就多。你就能活得長,別人就知道這林家因為叛逆而他家的小姐就得光著身子接客十年二十年。所以雜家也給你一份赦書。”
黃衣公公說道。
“你,叫雲兒。算是個貞潔烈女,雖然在黑竹獄也被調教,但沒有你的這些姐姐受苦多。剛才我也看到你了,騷屄很緊,若是賣身為妓好好調教應該也不錯。不過剛才那麼挑逗你你卻一滴水兒都沒流。可見你意志之堅,若是習武或許可成大氣。可惜雜家不需要你習武,只要你上面嬌喘舔肉棒吃飯,下面流水侍候肉棒。所以你不適合當個千人群萬人跨的婊子,剮了。”
說罷不理會雲兒哀求,轉身而走。
這樣剩下的三女已定,分別為長姐林月然,長嫂薛天瀾和自己林嫣然了。
“你們五個賤奴過來,跪下。”黃衣公公說道。
林嫣然等眾裸女都跪爬到黃衣公公前,心情雀躍的跪好謝恩。
那種從死到生的快樂即使在高傲的嫂子薛天瀾臉上也能夠看到,此時的薛天瀾時不時的嘴角上翹、面如桃花,看到林嫣然在盯著自己,薛天瀾先是噗呲一笑卻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臉。
“淫婦陳氏、淫婦林月然、淫婦林嫣然、淫婦林嬌然、淫婦薛天瀾特赦免死。但此五淫婦亂倫淫蕩犯十惡不赦之罪,貶為淫奴,打回刑部大理寺從新定罪。”
黃衣公公宣讀口諭說道。
“不行,不能便宜了這些婊子~”
“不行,剮了她們。”
本來讓林嫣然等眾女送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的事發生了,木台下眾人不知在誰的煽動下人群憤怒的大喊起來,甚至有些百姓在衝擊著刑罰台下神策軍的防线。
“大人,這可怎麼辦?”青衣小官見形勢不妙問道。
“嗯,確實是民憤難平啊,你說為之奈何呢?”黃衣公公反問道。
“下官有一刑罰,當年處罰紅蓮教聖女時曾讓那女子光著身子……”青衣小官兩眼放光的說道。
“好,就依你所言,去辦吧。”黃衣公公聽罷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
“眾位老少爺們,聽我一言!”黃衣公公用深厚的內功高喝一聲道。
“俗話說得好,死罪饒過活罪難免,這五個賤奴雖然今日因聖上好生之德獲赦,但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們。既然已經貶為淫奴,那就先給大家享用也是無妨的。”
黃衣公公接著說道,果然眾百姓果然安靜了不少。
劊子手將剩下本來剮林嫣然眾女的木架進行了一下調整……
林嫣然被劊子手推到了刑架子前,美頸和雙手被三個鐵環禁錮在一根木架上,那木架很低林嫣然只能哈腰撅著屁股,另一個木架頂著林嫣然的胯骨,讓她無法將撅起的屁股放下。
這樣林嫣然和眾裸女的姿勢就好像一個撅著屁股讓男人後入的交歡女子。
“當年紅蓮教在西川聚眾叛亂,被我天兵所滅,但當地人受此邪教侵染頗深,反意猶存。後將其護教聖女三人,剝去衣服錮於木架中每日在雅州等地當眾輪番與人交歡,方才破去此教余毒。因為要羞辱紅蓮法教而且女子輪番交歡後在木架上撅著屁股露著的騷屄也好似一朵紅蓮,所以後來此刑罰又被刑部稱為紅蓮刑。你們幾位淫奴,一會就嘗嘗讓紅蓮聖女們欲仙欲死的人棍紅蓮刑吧。”
青衣小官興奮地說道。
說罷,幾個劊子手將撅著屁股禁錮在木架上的林嫣然等五女綁好。
又給每個女子後面擋上一人高的布簾。
林嫣然看到那布簾僅僅擋住自己的美臀後半部分,顯然那布簾不是為林嫣然遮羞的,而是給一會在抽插自己肉穴的男人遮羞的。
“現在午時剛過,日落前此五個淫奴裸女一文一肏啦。”
幾個白衣小太監猶如打了雞血一樣的高喊著。
林嫣然看到那亢奮的太監苦笑了一下,終於明白什麼叫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典故了。
“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啪啪啪”肉體的碰撞聲。
“啊,嗯,啊”男女交歡的呻吟聲。
“啊,疼啊~饒了我吧。”女人們被剮時候的痛哭聲。
這幾種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可怕的阿鼻地獄就在眼前……
林嫣然的秀發也被纏在木架上,這樣她就不能低下俏臉,只能無奈的張開嘴配合身後抽插自己的人而呻吟著。
“啵”的一聲,林嫣然感覺到自己肉穴一空,一個男人挑開簾子從她身後下台。
林嫣然輕輕扭過俏臉,似乎想看看剛剛這個和自己有過雲雨之歡的男子的長相,可是很快另一個男子將一枚通寶銅板扔到林嫣然俏臉旁的一個木桶里,發出了當啷一聲。
緊接著林嫣然就感覺到又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了,並開始充滿活力的抽插起來。
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看著正對著她的一個木架上,三娘那有著成熟女人略微豐滿小腹上的贅肉被劊子手一絲絲的切下……
“想保持腰條,你得感謝我,我幫你把腰上的贅肉都剮下去了,讓你有個水蛇腰兒,哈哈。”
在劊子手調笑聲和三娘痛苦的哭喊聲中,林嫣然將俏臉轉了過去。
又看到了就在自己木架旁,是嫂子薛天瀾的木架。死中得活的喜悅讓這個原本嚴肅的女人在被後面男人的抽插時顯得無比的淫蕩。
“啊,用力,用力呀。我不行啦,要泄了呀~”薛天瀾發出讓男人心癢的呻吟聲,和她對面女子被剮時的慘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在以前,這種輪奸的紅蓮酷刑會讓每個女子哭喊羞愧不已,但是在剮刑痛苦的比較下,這羞辱的紅蓮淫刑似乎也可以讓這些淫奴裸女們接受了。
男人興奮的抽插下,林嫣然的木架發出嘎吱嘎吱的搖動聲。
很快泄身後新的淫欲又讓林嫣然浪叫聲聲。
每次男人的肉棒的噴射都會有那麼一絲熱流順著林嫣然兩腎和會陰大穴流動,最後消失在九針定陰的九處大穴中。
“啊,痛痛痛,下面痛得受不了啦。怎麼割下面還有女人的叫春啊?”
林長堸的小妾雲兒被紅綢蒙著美睦痛吟著,此女一雙乳頭已經被切掉,這個時候正是劊子手將她肉穴上的肉瓣劃開要命的時候。
“人家被赦的女子正在和男人交歡以慶祝死中得活,你跟著參合什麼?”台下的觀眾和劊子手嘲笑的說道。
“啊,我也要啊。別弄我了,讓我在和男人行一次房吧。完了你再剮我啊。”
雲兒全身痛得發狂的哀求著,在女人疼痛難忍的時候,即使是一個妙齡女子也是什麼羞話也說得出來的。當然此話有引得更多的眼球與笑聲。
“怎麼樣?紅蓮之刑名副其實吧。”青衣小官撩開簾子分別帶著黃衣公公看著林嫣然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後滿意的說道。
“這女子的肉穴確實如張開的紅蓮,那淫水與精水確如蓮花中的甘露啊。妙哉,妙哉。”黃衣公公微笑回答道。
“嗯,再多些求蜜的浪蜂淫蝶。下面一個通寶銅板兩人嘍~”青衣小官高喊到,引起一陣歡呼。
良久……
林嫣然看到西垂的驕陽已經不見蹤影,幾縷晚霞映著長安的天空。
對面劊子手已經將三娘開膛破肚、曾經如玉的肌膚好像破布一樣掛在骨架上,當殘忍都尖刀將三娘的心頭熱血也盡數放出時,這個哭喊了將近三個時辰的女人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怨氣。
三個時辰的輪奸紅蓮刑罰,讓林嫣然的肉穴流盡了淫水。
女人們早就從淫蕩的呻吟聲,變成了和對面剮刑裸女一樣的慘叫聲。
那在林嫣然肉穴里抽插,那火辣辣的猶如上刑般的抽插終於也結束了。
“怎麼樣?人棍紅蓮刑夠味道吧。忘了告訴你,當初那三個紅蓮教聖女僅僅兩天就不行了,到後來還是有時需要在官妓院找的官妓女替她們,才讓著三個賤女人堅持了半年才死的。嘿嘿。”
在將林嫣然等眾淫奴接下木架時,林嫣然昏沉沉的聽到了青衣小官的調笑。
不過此時的林家二小姐早已經被肏得渾身猶如面條一樣了。
那邊男囚的台子也已經用刑完畢,林嫣然最後瞄了一眼讓她心碎的台子。
每個木架上都有個木籠,木籠里裝著林家男子二十八顆人頭。
破碎的肢體也將被胡亂的裝入牛車拉到亂墳崗扔掉了。
自己的至親父親、哥哥還有弟弟,以及叔叔就在短短的幾個時辰變成了一顆顆猙獰的人頭和一車分不出你我的碎肉。
除了五個被赦的淫奴外,林家的女眷也都一一咽氣。
那掛在木架上的一具具肉體已經完全看不出是曾經美麗的嬌軀,更像是屠戶商鋪前那吊掛著的豬牛羊肉。
一陣陣的血腥和巨大的悲痛讓林嫣然作嘔。自己終於活了下來,但淫奴的苦難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