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06章 芬芳妖嬈
夜色初上,華燈初照,玄武別墅熱鬧非凡。
岳群,陸宗禹,馬建設蘇元春夫婦,馬如蘭,唐文興蘇惜春夫婦,許筱竹唐文清母女倆,賓客滿堂。
韓宮正和韓雪父女倆遠赴英國,不能前來赴宴。
秦巧巧和馬莉莉去了上海,所以,里里外外都是林玉芝金子妃帶領著管家傭人在忙碌,姨娘金慧敏和張子建一起招呼客人,寒暄客套。
唐文清今天晚上一身黃色的碎花斜肩露背短裙,裸露出光滑的玉背,渾圓的臂膀,雪白的美腿,襯托出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豐腴的美臀,俏美的面容薄施粉黛,更加顯得亮麗照人。
蘇惜春身穿露背的天藍色連衣裙,勾勒出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裸露出白皙渾圓的玉腿,渾身上下都那麼時尚優雅,洋溢著迷人的少婦豐韻風情。
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小腿結實圓潤,大腿豐滿渾圓,體現出歌舞演員的體形氣質。
蘇元春一襲紅色蘇繡旗袍,更加襯的面容嬌美如花,身材凸凹有致,她的柔軟輕滑的絲綢面料裁剪得極為精致,每一處起伏凸凹都處理得恰到好處。
許筱竹身著一件細棉緊身的黑色無袖夜禮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繡花開胸上衣,長僅及腰,使她那優美的體型更加顯得凸浮玲瓏,婀娜多姿。
馬如蘭一身深藍色的長裙襯得她的象牙肌膚更加雪白嬌嫩,玲瓏剔透的身材無限美好,眉目如畫;林玉芝一襲火紅的長裙,紐扣高掩卻鏤出一個心形,露出深深的乳溝和多半雪白的玉乳,令人心動旌搖。
金子妃一襲性感的黑色束胸長裙,幾乎滑胸而落,象牙般的肌膚,柔軟的肩膀,豐挺的胸脯,隱約透明的魔鬼身材,更是令多少男人大噴鼻血。
姨娘金慧敏相比並不火暴,但是一身白色長裙,不僅大秀光滑雪白的美背,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更襯出超凡脫群的氣質,潔白無暇,宛如神女,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
只見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像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見底的深潭。
如果說唐文清林玉芝是妙齡少女的嬌美,蘇元春蘇惜春是少婦的嫵媚,許筱竹馬如蘭是熟女美婦的風情,金慧敏則是柔美而有些冷艷,豐滿而不失苗條,高貴賢淑,典雅文靜,象楊玉卿和媽媽沈君如一樣的天仙美女,神仙姐姐。
眾女一個比一個雍容華貴,性感迷人,直把阿飛看得眼花繚亂,心醉神迷。
蛋撻,德式豆沙界派,法國紅酒,法式魚卷,水果色拉卷,蛋黃曲奇餅,玫瑰香紅茶,酸甜蝦沙拉,泰式香草沙拉,日本壽司,蔬菜沙拉,椰香雜燴牛油果意大利干果餅,藍莓芝士蛋糕,巧克力,烤煎牛排,水晶月餅,香濃滑潤葡式蛋撻,各色水果拼盤等等琳琅滿目,任君品嘗。
男人西服革履,女人禮服長裙,一個個花枝招展,光彩照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豪門深宅,雍容華貴,仿佛永遠如此燈紅酒綠歌舞升平一般!
“岳老今天晚上如此西服革履扎起領結,真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用時下流行的話說那真是相當帥呆了!酷斃了!”
阿飛依小賣小地和岳群開心。
眾人大笑。
“臭小子!想當年你岳叔叔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哼!那時候還沒有你呢!”岳群倚老賣老地笑喝道。
“岳老哥,褲子如此有型,領結如此優雅,襯衣如此雪白,可是,這袖子上面怎麼有一片黑點?怎麼?莫非老哥的祿山之爪偷腥摸錯地方了?哈哈!”
陸宗禹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開玩笑揶揄著岳群。
“老陸你懂什麼?!說出來你也要佩服我呢!”
岳群不僅不生氣,反而沾沾自喜道,“俺老岳一輩子火暴脾氣,如今老了老了,也想學著優雅優雅,現在俺正在學習繪畫呢!今天下午畫了一幅猛虎下山圖,這片墨點可能就是不小心沾上的!呵呵!”
“呦!岳老哥一輩子舞刀弄槍的,如今老了老了,居然學習舞文弄墨了?”陸宗禹笑道:“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改天一定請岳叔叔給我畫一幅!我也裝裱一下,可惜今天沒有福氣得見岳叔叔的這幅猛虎的威風了!”馬建設附和著來拍岳群的馬屁。
“我知道岳叔叔繪畫那是一個水平高明!畫的老虎那是一個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啊!”阿飛煞有介事說道。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連岳群也美孜孜地看著,阿飛笑道:“我想到明朝也有一個縣令也是畫家,他也畫了一幅虎嘯山林動,讓衙役品評。衙役說:小人不敢說。
縣令問:你為什麼不敢說?
衙役說:我害怕!
縣令說:怕什麼?做人不要前怕狼後怕虎的!你看老爺我就什麼都不怕!
衙役說:老爺您也有害怕的!
縣令問:我怕什麼?
衙役說:老爺怕皇帝啊!
縣令問:那皇帝總沒有害怕的了吧?
衙役說:皇帝是天子,皇帝怕老天!
縣令問:那老天怕什麼?
衙役說:老天怕雲,雲能夠把天遮住!
縣令問:雲怕什麼?
衙役說:雲怕風,風能夠把雲吹走!
縣令問:風怕什麼?
衙役說:風怕牆。牆能夠把風擋住!
縣令問:牆怕什麼?
衙役說:牆怕老鼠啊!老鼠能夠在牆底打洞!
縣令問:那老鼠又怕什麼呢?
衙役膽怯地看了看縣令,鼓足勇氣說道:老鼠就害怕老爺您畫的這東西!”
眾人大笑,金慧敏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
岳群則笑罵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岳叔叔開心!我看你就是我畫的那個老虎,見了玉芝你就變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沒大沒小的,都是幫主了,還小孩子似的和岳叔叔開玩笑!”
金慧敏訓斥道,看向張子建的眼神里面卻滿是嬌嗔和嫵媚,她卻神秘地透露出岳群的秘密消息,“你們哪里知道,岳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術館的女老師,正是熱情似火的時候,當然要學習繪畫百般巴結了!”
“哈哈!岳老哥老樹開新花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吧?”陸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岳叔叔梅開二度,我等一定要討杯喜酒喝哦!”馬建設唐文興也不失時機地巴結道。
“哈哈,岳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腸子真不少!到時候,子建責無旁貸要作岳叔叔的主婚人哦!”阿飛笑道。
“子建,又是口無遮攔,沒大沒小!”金慧敏柔媚地嗔怪道。
“哈哈!慧敏妹子莫要責怪子建!”
岳群心情大好,爽朗笑道:“說句老朽不該說的話,以前我還對子建很不看好的話,通過侄子這些天的表現,岳某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他了!別的不說,單說孤身闖雲龍醫院,俺岳某就很是佩服!你們不知道那個謝素雲如何了得,如何巾幗不讓須眉,反正俺岳某看見她都頭疼!”
“是啊!子建幫主連續重拳出擊,穩定了玄武的局面,重塑了玄武的形象!我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馬建設唐文興當然感恩戴德地奉承道。
“子建的親和力很強啊!公司內部,幫會上下,不分高低貴賤,不分男女老幼,他都能夠親切隨和,與之談笑風聲!連沉默寡言惜語如金的老歐也對子建直翹大拇指呢!”
陸宗禹更是對子建贊不絕口。
“你們不要把他捧殺了!子建畢竟還是年輕啊!”
聽見眾人對子建的贊揚,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固然心里樂開了花,金慧敏也是媚眼如絲地瞪了張子建一眼說道:“經過我努力奔走,子強和諸位兄弟明天應該能夠回來!不過,他們仍然需要修養,我准備安排他們去歐洲旅游調和一下心情,也暫時躲避一下風頭!”
眾人聞訊大喜,不禁頻頻舉杯,相互致意。
“但是,據我所知,公司和幫會之中也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音符!”
金慧敏突然變臉,冷若冰霜,凜然逼人,她掃視了眾人,冷眼說道,“椐我掌握,火並事件前後幫會人員與雲龍幫與警方都有暗通款曲的跡象,我這里掌握了相當一些書面信件電話通訊和電子信件的證據!”
金慧敏甩手將一紙袋子各類信件的證據“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面,仿佛一把重錘敲打在了眾人的胸口!
眾人面如死灰!
因為,黑道向來並不涇渭分明,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畢竟都是在刀口上拼命,所以,很多勢若水火的對手反而惺惺相惜,最終發展成為了老朋友!
不要說馬建設唐文興這樣的臨陣倒戈的叛徒,就是岳群陸宗禹韓宮正這樣的元老,嚴格調查起來,恐怕也是心里惴惴難安!
眾人面面相覷,人人自危,聚會場面頓時陷入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阿飛也是心頭一顫,暗嘆道:“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長吃牛板筋,哪有不塞牙的?長在花叢泡,哪有不中標的?長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人啊!不能苛刻刻薄到這個地步!”
阿飛嘆息了一聲,打破了難堪的沉寂,侃侃說道:“有一對年輕夫婦婚後多年沒有小孩,兩人頗感寂寞,於是養了一條德國牧羊犬。這條小狗非常可愛,這對夫婦也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慢慢地,這條德國牧羊犬長大了,長得很漂亮,而且成為他們忠誠的朋友。
這對年輕夫婦的家里不止一次遭遇偷盜和搶劫,每一次都是它衝在前面,將歹徒趕走,使主人免遭傷害。
它時時刻刻忠於主人,不管遇到什麼危險,它都勇往直前,保護著主人的安全。”眾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張子建,他們都洗耳恭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