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先給大家介紹一下主人公周哲的家庭背景,周哲祖上可不簡單,周哲的高祖父(爺爺的爺爺)是當地的大地主,整個村子至少九成的地是周哲高祖父的,不過可惜的是周哲的高祖父染上了賭博和大煙,從此走上了敗家子的道路,而周哲曾祖父這邊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土改,共產黨入鄉打地主分田地,在那個時候只要是地主,那下場基本上沒幾個是好的,不過周哲曾祖父也算聰慧,乘共產黨還沒來就主動把地都捐了,加上自己祖上對周邊的農民也算照顧,剝削的沒那麼過分,這才算落得一個獨善其身,哪怕是後來的文革也沒影響到周哲曾祖父一家子,不過沒了地也就等於沒了收入,加上高祖父好賭的惡習還傳給了周哲的曾祖父和爺爺,這三代人用了小一百年總算是把家底吃空了,到周哲父親這代除了幾套祖宅外,可以說是一窮二白了。
所以說自周哲有記憶時起,家里的條件都不算多好,真正的轉機是但2000年以後,當時周哲的爸媽都走上了兩條不同的發展道路,周哲的母親先是做起了家具生意,從一開始給人當店面營業員,到自己開店開廠,十多年也算是搞的有聲有色,但當後面S市搞產業轉型,像家具行業這種稅收低的基本都被拋棄了,周哲的母親也是敏銳的發現,政府打算用所謂的環保理念,限制死一票小廠子,繼續開廠是不可能了,周哲母親打算把廠子拆了,重建一個新廠房租出去。
不過又好巧不巧的趕上了拆遷,政府打算重新回購再開發,一來二去經過好幾年的扯皮,當年百來萬買的地,連地價和廠房拆遷安置的費用,一共拿到了好幾個億,有了這筆錢周哲母親也不打算做什麼生意了,直接把錢存銀行吃利息了,前段時間和朋友一塊開了一個教育培訓機構,周哲母親出錢,別人負責出力,一年也能拿個十幾萬的分紅。
而周哲的父親就沒那麼順利了,他老人家從小就是一個混混,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小時候因為一個路過的算命瞎子的一句:此子八字過硬,家中有此人注定有人喪。
現在聽見這種封建迷信,正常人都是一笑了之,但那會不一樣,老人家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好巧不巧的周哲爺爺奶奶最疼愛的三兒子突然死了,。
雖然事後醫院給的結果是感染寄生蟲,導致的急性腸炎病變,但周哲爺爺奶奶卻始終認為當時算命說的沒錯,父親八字過硬逮誰克誰,所以就將周哲的父親過繼給了膝下無子的二爺,二爺是個跑船的,經常也是不著家,對父親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管教,時間久了父親就成了一個小混混,幾乎是做到了人見人厭的地步,但最讓人咬牙切齒的是,父親是個闖禍精,偏偏成績很好。
周哲的父親讀完高中就出來務工了,雖然當時高考成績足夠讀大學了,但爺爺奶奶和二爺都不希望周哲的父親去讀大學,老一輩人的眼光或多或少都有些短淺,周哲的父親大學沒讀成,甚至連想參軍都被制止了,無奈只能出來打工。
父親一開始在工地上干活,後來和自己的好兄弟瘸叔(腿瘸後的稱呼)開了一家黑網吧,因為生意太好被附近的黑幫盯上了,有天當時S市最大的幫派四川幫過來收保護費,瘸叔不願意給,結果網吧被砸了,腿還被打斷了,也就是從那天開始瘸叔的腿烙下了病根,走路永遠是一顛一顛的。
父親知道後,直接從豬肉鋪那搶了兩把殺豬刀直接衝到四川幫的總部台球館內,不由分說的一頓亂砍,據後來瘸叔和周哲描述,父親一個人就砍翻了四川幫四十來號人,砍死九個人砍傷十多個,還有十多個逃走了,父親左手也被砍斷了三根手指,自那天以後S市最大的黑幫就灰飛煙火了。
當時片區的派出所所長是父親的好哥們,這事自然也是低調處理了,而且四川幫也讓當地派出所頭疼很久了,現在被父親兩把刀給火了,反倒是省心了。
父親的英勇事跡很快就傳遍大街小巷了,一個搞房地產的姓楊的台灣人看中了周哲父親的凶相,讓他做了一個包工頭,負責管整個工地外加幾百號工人,跟著這個台灣人周哲的父親也算是混的有聲有色了,台灣人對他也算不錯,雖然有時候會欠發工資,但也算是用房產抵工資,周哲父親手上錢沒多少,房子倒是多了好幾套。
就在父親混的最好的一段時間內,他遇到了周哲的母親,兩人是通過相親認識的,不吹牛的說,周哲的父母放過去絕對都是校花校草級別的,周哲父親雖然打打殺殺慣了,但人長得相當不錯,不認識的都會以為周哲父親是個小白臉。
二人一來二去的也就熟悉了,相處兩三年就結婚了,沒多久就生下了周哲,但也就是周哲出生之後,父親的事業可以說是遭遇了斷崖式打擊,台灣人欠款跑路了,這一下子直接讓父親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中,無數的催債人紛紛上門找父親還錢,父親到也沒有推三阻四,愣是東拼西湊把錢都還上了,也有可能是這個舉動讓所有人對父親的看法都有所改觀了,這為父親今後的發展也很有幫助。
因為還債的緣故,父親把能賣的都賣掉了,也因為這次打擊陷入一蹶不振的狀態中,這也逼的還在哺乳期的母親不得不自己找門路賺錢,男人在外打拼,女人在家帶娃在當時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為了生活母親還是選擇出去打拼。
當母親有了自己的家具門面後,她不想父親繼續頹廢下去,就讓父親和她一塊看門面做生意,時間久了父親也覺得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臉上無光,一聲不響的跑到廣東去打拼了。
父親在廣東待了三個月就回來了,借著母親的錢搞了一個紡織廠,經過連續三年的經營,一下子就讓生活有了質的變化,但沒多久廠子就垮了,主要原因呢...其實還是和周哲的爺爺奶奶有關。
這話要怎麼說呢,爺爺奶奶從小就不喜歡父親,因為父親調皮,而且能吃,那會家里窮,小孩太能吃並不是什麼好事,父親不但能吃,而且還會搶其他兄弟的東西吃,加上前面說了周哲那個從末謀面的三伯死了後,這份討厭就愈發的變本加厲了。
三伯死後爺爺奶奶的關愛就轉移到大伯身上了,大伯聽說父親一年可以賺十多萬後,也開始羨慕父親辦的廠了,讓爺爺奶奶過來游說父親,讓他也參一腳。
周哲父親這個人吧,就是死孝順,雖然爺爺奶奶特討厭他,但他依舊是非常聽爺爺奶奶的話,不顧周哲母親的反對,讓大伯進了廠做了二把手,問題也是出在這里,周哲大伯這個人眼高手低,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進廠沒多久就讓父親買一個大倉庫用來囤貨,還招了一大批親戚進廠,那個時候正常人一個月就幾百塊錢工資,大伯給那些親戚每個都來開了兩千塊錢工資,一大幫親戚在廠里游手好閒,啥活不干就算了,還每天總想著從廠里拿點什麼回去,久而久之廠子就垮了。
被大伯這麼一折騰,父親沒辦法只能關了廠賣了設備,後來在幾個當干部的兄弟的建議下把紡織廠改成了醫療設備廠,當時S市幾個大醫院都在擴建這塊大蛋糕一下子就被父親吃下了,不過這塊蛋糕也沒吃多久,因為當時真正賺錢的大型醫療設備基本上只能依賴進口,國內根本搞不出來,那些技術含量不怎麼高的設備利潤也不多,工廠也就靠著S市大大小小十幾個醫院的醫療耗材(注射器、紗布、手套等等)訂單過日子,近十年來一直都徘徊在不虧不賺的狀態下,直到19年疫情爆發,S市本土唯一能大規模生產口罩和防護服的還真就只有父親一家廠,疫情還沒大規模爆發時S市市委直接給父親下了死命令,全力開啟生產,必須保證S市醫療物資的供應,必要時還要加大生產規模,隨時應對疫情爆發。
當時幾大銀行直接注入了大量資金用於工廠的正常生產,生產用的原材料幾乎是不要錢的一車一車往工廠運,當時也正好是年末,工人生產熱情並不是很高,畢竟快過年了,大家心里想的都是回家後的事,加上疫情沒爆發,不少工人也確實沒意識到之後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將面臨什麼。
父親一邊組織座談和加薪來調動工人的積極性,另一邊也在盡可能的招募熟練工,母親也給父親的廠子注入了不少資金,同時也利用之前買家具攢下的人脈,聯系到了不少物流公司,幫助廠子送貨,周哲這邊也在全國各地想方設法的夠買生產設備。
在當地政府和周哲一家的努力下,廠子最高峰時一天能生產20萬個外科手術口罩,和100套防護服,N95口罩因為生產經驗不足,產量始終維持在一天2000左右。
可以說因為疫情的爆發,這個瀕臨破產的工廠一下子就活了過來,甚至於年產值翻了好幾千倍,當然隨著國內疫情的慢慢穩定工廠的年產值也降下來了,現在一年純盈利保持在一個億左右。
綜上所述大家也能大概清楚周哲是個什麼樣的家庭背景了,現在再來說說周哲的情況(PS:還請大家不要嫌我囉嗦,說這麼多也是為了以後得劇情能正常展開,不會出現什麼邏輯性的錯誤)
周哲1995年出生,從小就是個小胖墩,讓周哲郁悶的是,自己父母都是校花校草級別的,但就長相這塊還真沒多出眾,周哲的父親眼睛非常好看,雙目炯炯有神,又是天生雙眼皮,可以說父親最好看的就是眼睛了,可惜自己遺傳的是母親的小眼睛單眼皮……
母親的鼻子非常挺,鼻型也很好看,但自己遺傳的是父親的鼻子,總之周哲父母的五官單獨拿出來都非常好看,而周哲的五官都能找到父母五官的影子,但就和打牌抓鬮一樣,周哲繼承到的是最差的組合,這讓一直讓周哲苦笑不得。
學習這塊周哲也不行,主要是因為周哲偏科很嚴重,語文數學周哲都是頂尖的,唯獨英語不行,26個字母每個都認識,但組合起來就一竅不通了,歷次考試周哲的英語成績從來就沒有突破過30分的大關,中考那會周哲記憶猶新,自己居然只考了6分,而這六分都是聽力拿的,筆試的選擇判斷多選之類的,周哲都完美的錯過了每一個正確答案,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要點本事的,當然周哲的英語雖然不行,但讀個高中還是妥妥的,畢竟除了英語其他學科都是接近滿分的,可惜周哲所在的省份高考堪稱地獄難度,就是勉強上了高中也沒啥意義,所以周哲干脆報了當時很火的五年制大專,就現在看其實就是一所普通技校,只不過能針對性的組織參加成人高考罷了,而且考中了也是只有畢業證,而沒有學位證書的,所以畢業後這張畢業證書也基本上沒啥用,加上周哲選的專業還是模具制造,含金量更加低了。
畢業出來後周哲去當了兵,兩年的時間確實讓周哲鍛煉了不少,別的不說至少把一身的膘減掉了,還養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退伍回來後就開始創業,搞了一家廣告公司,兼顧設計生產,後來通過關系承包了所有當地政府單位的相關訂單,一年也能賺個幾百萬,同年和朋友合開了一家金融投資公司,天賜出錢入股,不參與管理和經營,只享受年底分紅。
17年時周哲剛退伍正好國慶放假認識了後來的妻子舒雅,當時舒雅才16歲整整比周哲小了6歲,但出乎意料的是兩人還就對上眼了,交往一段時間後後舒雅就帶周哲見了父母,老實說第一次見面並不愉快,舒雅家里相對比較勢利一些,周哲礙於自尊心並沒有透露父母的收入,重點強調了自己打算創業,說這話基本上就是告訴人家自己目前沒啥錢了,不過索性周哲語言能力比較強,把末來規劃的比較清晰,舒雅父母也就選擇了觀望,周哲還記得舒雅的父親幾乎是用警告的語氣說,讓周哲不要影響舒雅的學習,一切等舒雅畢業以後再說。
雖然周哲嘴上答應了,但還是沒忍住第二年就把舒雅弄懷孕了,當時舒雅才18歲,知道女兒已經懷孕的丈人,嘴上罵著周哲王八蛋,但當晚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周哲照顧好舒雅。
二人干脆趁熱打鐵打算先把婚禮辦了,周哲把這個打算告訴父母時,二人是堅決反對的,因為周哲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個兒媳婦了,但當他們見過舒雅後,就一口同意了,因為這個兒媳婦太優秀了。
舒雅01年出生,身高175,體重保密,顏值出眾,從小學習成績優異,小學干脆是跳著讀的,高考也比正常人早兩年參加,大學讀的是南京師范大學,妥妥的高材生,性格脾氣也好,別說是父母了,就是周哲也找不出舒雅有什麼缺點來。
19年二人趕在下半年把婚禮辦掉了,婚禮剛辦完就趕上疫情了,各地都進入了防疫狀態,商場關門、學校停課,大街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第二年疫情慢慢穩定後,舒雅也正好生了一對龍鳳胎,這讓周哲異常的開心。
此時此刻在周哲新買的別墅內,周哲拿起手機,他微信剛剛收到一個好友申請,添加過後才知道是老班安洋,安洋跟周哲說自己一個周後就回S市了,想讓以前同班同學出來聚聚,地點就是麗都大酒店,包廂都已經訂好了,說完這些安洋就不在理睬周哲了,周哲也只能應付的回了句好的。
老實說周哲已經快忘了以前同班同學有哪些人了,如果安洋不是班長,周哲恐怕對他也不會有啥印象,周哲放下手機躺在床上暗笑一下,說來也是可笑,自己曾經還是安洋的小跟班呢。
一想到同學聚會,周哲心中就出現了一個曼妙的身形,那個曾經拒絕他的人,曾經把他釘在恥辱柱上的人,一直到畢業周哲都沒有放棄舔狗的身份,但最終還是一無所有,想到這周哲握緊了拳頭,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沒辦法忘卻。
也許是周哲翻身的動靜太大,一旁的舒雅睡意朦朧的說了句:“你怎麼還不睡啊。”
周哲回了句馬上睡了,說完就摟著舒雅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中午周哲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旁正在給孩子喂奶的舒雅幽幽的說了句:“你可算是醒了,再睡下去就要成豬了。”
周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著舒雅因為奶水腫脹而撐起來的巨乳,周哲忍不住摸了幾下,舒雅翻了個白眼,一把打掉了周哲不老實的手。
“我要上網課了,你幫我帶一下他們。”舒雅穿好衣服朝還賴在床上的周哲說,周哲點點頭做了一個遵命的動作。
舒雅已經畢業了,周哲父親通過一些關系把她安排進了S市一中當英語老師,因為疫情的影響舒雅甚至沒怎麼去過學校,等學校開學時,舒雅又請了產假,是的產假,現在家里又多了一對龍鳳胎,整整四個孩子,也不得不佩服周哲的精子質量。
現在舒雅一邊在家帶孩子,一邊幫婆婆的培訓機構上上網課教學生,也算是在為以後的工作做准備吧。
周哲簡單洗漱一下後,泡了一碗方便面簡單應付一下,四個娃吃飽後也都睡著了,周哲暫時也沒啥事可做,由於現在這套別墅裝修好了一直沒入住,很多東西都還沒搬過來,周哲打算去超市買點生活用品,在別墅里兜了一圈,大概統計了些要買的東西後,正好舒雅網課也結束了,周哲和舒雅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
超市並不遠,開車大概只要20分鍾就夠了,周哲開著新買的保時捷Panamera4.0T,這車算上選配加價的費用,落地220多萬,開著這車在路上總能收獲羨慕的目光無數。
剛到超市停車場,周哲就發現自己的手機響個不停,打開一看原來是安洋把自己新建了一個群,並把自己拉了進去,群里安洋一直都在強調幾天後的同學聚會,讓大家不要遲到,周哲直接開啟群消息免打擾,不就是個聚會嘛,有必要這麼夸張嗎?
周哲買完東西後,提著大包小包往停車場走,打開後備箱把東西都塞進去後,就駕車離開了,但周哲沒注意的是,剛才自己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這人有些面熟啊,居然開帕拉梅拉真有錢”就在周哲車子的對面停了一輛Polo,開車的是一個女的,她剛進停車場時就注意到了這輛帕拉梅拉,干脆就停在這輛保時捷對面,周哲開車走後,這輛Polo一直悄無聲息的跟在他身後,直到周哲進入小區才作罷,女人扶了扶墨鏡:“真有錢啊,居然住的是豪華別墅小區,這個人我肯定認識,總覺得在哪見過。”
PS:這都是根據作者的真實經歷改編的,家庭背景這塊確實有些夸張,不過本人的生活條件確實要好一些,不然也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精彩的事了,里面出面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當然名字肯定都做過處理,隨著故事的發展,說不定會有人認出作者也說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