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20章 化妝舞會(四)
阿飛發現賈滄海和張成軍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向他看來,他若無其事地微笑著向他們倆點頭致意,他們倆也微笑著點頭致意。
當舞曲再次響起,燈光降到最黑暗時,阿飛來找賈文娟跳舞,嬌媚少婦賈文娟嬌羞地看了不遠處的丈夫張成軍一眼,期待而又羞赧地跟隨著阿飛步入舞池。
可一進入舞池,他就把嬌媚少婦賈文娟那修長苗條、柔弱無骨的玉體緊緊摟在懷里,賈文娟不敢掙扎,怕旁邊的人發覺,更害怕不遠處的丈夫張成軍察覺,當然她也不想掙扎,有了上午的春風一度,激情纏綿,品嘗了偷情的快樂,此時此刻反而心里隱隱約約地渴望阿飛的調戲騷擾。
阿飛果然變本加厲,得寸進尺,不但緊緊貼住嬌媚少婦賈文娟那飽滿怒聳的乳峰摩擦,還緊頂在嬌媚少婦賈文娟的小腹上摩擦頂撞,更用一只手按在嬌媚少婦賈文娟翹挺渾圓的玉股上輕輕的撫摸揉搓。
嬌媚少婦賈文娟嬌羞無奈,玉頰暈紅,幸好燈比較黑,無人看見。
可時間一長,芳心不禁一陣酥酸,他曾經令她欲仙欲死、銷魂蝕骨,雖然它奪去了自己寶貴的人妻貞操,但卻它也讓她領略了男歡女愛的真諦,嘗到了雲雨交歡的高潮快感。
嬌媚少婦賈文娟修長細削的玉滑美腿一陣陣發軟發顫,仿佛已支撐不住自己的嬌軀,不知什麼時候,他一只手輕撫著賈文娟細削纖細的小蠻腰向上移動著,隔著一層薄薄的旗袍,火熱而有力地握住了嬌媚少婦賈文娟那高聳豐滿的嬌軟玉乳,一陣狂熱而淫邪地揉搓、撥弄。
嬌媚少婦賈文娟解再已站不住,苗條柔軟的胴體象一只溫馴的小羊羔一樣倒在他懷里,“啊……阿飛,不要啊!”
一聲羞澀而嬌柔的輕啼,賈文娟嬌羞不禁地只有由阿飛輕薄戲弄。
直把賈文娟挑逗得嬌軀酸軟,又不敢嬌啼出聲,真是難過得要死。
驀地,一只大手插進了賈文娟大腿上旗袍的開叉口,沿著賈文娟修長細削的優美玉腿上那嬌滑玉嫩的香肌柔膚滑進了賈文娟火熱而緊夾的玉腿中。
賈文娟全身玉體緊張得直發顫,又怕別人發覺,想阻止他,可又被他挑起了如火的欲焰淫念,舍不得就此罷手,芳心深處隱隱約約地還希望他更進一步采蕊羞花,哪怕就真個銷魂呢……
貌美如仙、清純絕色的大美人兒居然在擁擠的人群中,在黑暗的舞池里泄了身。
賈文娟嬌羞無奈,玉頰含羞,麗靨嬌暈,芳心嬌羞無限。
就在這時,舞曲終了,燈光漸漸轉明,他趕緊從賈文娟的甬道內抽出手來,賈文娟也從欲海高潮中猛醒過來,頓時羞不可抑,趁著混亂,趕快溜進洗手間,整理好凌亂的旗袍,清理掉內衣上那不堪入目的斑斑穢物。
剛從洗手間出來,阿飛猛地一把抱著了賈文娟嬌軟若綿的玉體,走進了地下停車場,頂在了賈文娟的玉股後面,由於早已被挑逗起生理上的強烈需要,賈文娟胴體一軟,就倒在了他懷里……
紅色旗袍拉鏈緩緩的拉下,嬌媚少婦賈文娟潔白而线條優美的後背一寸寸的露出來,露出接近膚色的胸罩,拉鏈一直拉到接近嬌媚少婦賈文娟潔白微翹的股溝才停止。
隱約間,嬌媚少婦賈文娟雪白圓潤的肩膀膀輕微的聳動,她曼妙迷人身軀微微的顫抖著。
這時阿飛再也忍不住,由後面伸手環抱住嬌媚少婦賈文娟,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握住乳峰,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懷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櫻挑小嘴,手在不停揉搓著。
嬌媚少婦賈文娟把一條香舌伸入阿飛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纏綿吸吮著,嬌媚少婦賈文娟因為在這種地方行那交媾之事帶來的特殊的刺激而羞得小臉通紅……
含羞承歡的賈文娟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的異樣的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酸軟,玉臂緊纏著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欲海巔峰。
阿飛整理衣服,重新回到舞廳的時候,看見劉澎正在發威。
原來是懷里的舞女掃了他的興,劉澎一把就將舞女打翻在地了。其他眾女嚇得戰戰兢兢地躲避在一旁。
“賤貨!敢掃老子的興!”
劉澎破口大罵道,“你可著東北那疙瘩打聽打聽去,關外只要我劉二爺看上誰,誰敢不乖乖地聽話?不要說你大姨媽來了,就是你大奶奶來了,也不能掃我的興!你就是懷孕臨產了,只要你劉二爺我想要,你就是要死也得乖乖地聽話!”
許筱蝶秦可琴蘇元春蘇惜春等人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如此蠻不講理粗暴野蠻的黑道人物當眾行凶,眾女忿忿難平,卻也惴惴不安。
“劉二哥,您消消氣!我馬上給您換一個舞女!”唐文興趕緊過來賠不是,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澎張嘴罵得變成了茄子臉。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說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身份!也配來和我說話也配和我稱兄道弟?”
劉澎偏偏要趁機大耍威風,正好借題發揮罵道,“我偏偏看上這個賤貨了,誰也不許換,今天晚上就是這個賤貨伺候我了!我干定她了!”
蘇惜春見丈夫被人這樣辱罵作踐,唐文興連個屁都不敢放,她的粉面氣的煞白,都感到羞辱不堪。
“小騷蹄子,看你惹得劉二爺生氣了,還不趕快去給二爺陪禮道歉、下跪賠罪?”
馬建設一看架勢,知道自己上去勸說肯定也會和唐文興一樣挨罵丟臉,只好把火氣撒到舞女身上,舞女哭哭啼啼地爬跪在劉澎腳下。
蘇元春了解丈夫是個欺軟怕硬趨炎附勢的家伙,卻沒有想到丈夫如此卑劣不堪,居然當眾欺負一個弱小舞女,來討惡人的歡心,她的心里酸楚難受不已。
“劉二哥,您看我面子了!”
張成軍適時地站出來賠笑勸解道,“何必為這麼一個小賤貨生氣動怒呢?晚上就讓她滾蛋,兄弟我親自陪您重新挑選兩個絕色的舞女,好好賠罪討您歡喜,好了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劉澎看了不遠處站在那里不動聲色的賈滄海,又看了看張成軍,兀自不依不饒地對著舞女罵道,“要不是看在張兄弟為你求情的份上,晚上就要了你的命!哼!小賤貨!”
突然抬腿一腳,惡狠狠地踢在腳下跪著的舞女的身上,“砰”一聲,舞女猝不及防慘叫著跌出去老遠,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眾人以為劉澎給了張成軍面子,也就坡下驢算了,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下此毒手,眾女驚叫聲一片,慌忙跑過去察看舞女。
“俗話說:好男不和女斗。你可夠丟臉的啊!丟我們男人的臉啊!”阿飛義憤填膺,卻冷笑著踱步到劉澎面前。
賈滄海依然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無動於衷,馬建設和唐文興知道這個年輕的雲龍幫幫主的脾氣和本事,兩個人慌忙往後閃躲,張成軍雖然聽過阿飛的名聲,聽過賈滄海的介紹,也聽說了這兩天在賈家巨變之中阿飛力挽狂瀾的神勇,卻不知道阿飛的脾氣和能耐到底怎麼樣,眼看阿飛的神情和架勢不善,猜測他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害怕他真的和劉澎發生衝突,急忙上去勸解。
可是,劉澎還在那里絲毫不知死活地發飆說著狂話:“怎麼著?有人出來擋橫嗎?這是誰啊?都別攔著我,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混……”
“蛋”字還沒有罵出來呢,劉澎肥大的脖子就被阿飛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拼命想去反推阿飛的手,卻根本推不動分毫,他使勁推打阿飛的胸膛,可是咽喉要道被他死死掐住,推打不僅沒有一點作用,反而有生命危險。
“打?打啊!你再打?”
阿飛冷笑著,右手鷹爪鐵鉗一樣死死掐住劉澎的脖子,肥豬的胖臉憋得通紅,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神,現在變成了死魚眼一樣哀求活命。
其他人想要上來打太平拳,阿飛左手戟指眾人喝道:“我們倆單打獨斗,誰敢上來拉偏手,別怪我不客氣啊!”
“龍總,你以為是在你雲龍幫的地盤怎麼的?你現在把劉二哥給放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九龍幫幫主周大興,閩南的四海會會主熊路德,沙河幫幫主李金彪一起圍了上來,還有淮陽,川陝等地的幫會首腦也在外圍幫腔作勢、呐喊助威。
“哈哈!”阿飛狂笑著,仰首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鑽出舞廳,直衝雲霄。
眾人不由自主地雙手捂住了耳朵。
外面夜空之中綻放三顆信號彈,阿飛知道是附近的素雲姑媽和鈴木杏里聽見了他的嘯聲暗號。
劉澎被阿飛鐵鉗大手使勁一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九龍幫幫主周大興,閩南的四海會會主熊路德,沙河幫幫主李金彪一起圍了上來,還有淮陽,川陝等地的幫會首腦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大驚失色之中,只聽見人聲嘈雜,遠近呼應,奔跑包圍,進退有序,張聞遠率領著雲龍幫眾已經殺入進來,勢不可擋勢如破竹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鍾淑惠蕭瑩秋梁曉婧率領著武裝警察按照既定目標將賈滄江老歐等一干犯罪嫌疑人帶走,戴著聖誕老人面具的賈滄海跌坐在沙發上面做聲不得。
可是當鍾淑惠揭開他的面具之後,她驚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眾人這才發現這是一個假滄海,面容明顯有多處化裝改扮,但是,易容水平確實有限,怎麼能夠瞞過易容美女大師鍾淑惠的火眼金睛呢!
阿飛這才想起來適才這個“賈滄海”的蹊蹺之處,為什麼總是那麼鎮定自若不動聲色了?
為什麼屢次三番地聲言要回歸閩南故里?
原來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李代桃僵金蟬脫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