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22章 玉嫻姐姐(上)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楊玉雅自然一早就跑來纏住阿飛吃醋地審問他為什麼昨天晚上那麼晚回來,兩人難免軟語溫存纏綿。
楊玉嫻卻冷酷著粉面徑直走進來,仿佛沒有看見兩人還曖昧地摟抱著親吻。反而弄得楊玉雅很是尷尬難堪,慌忙掙扎著從阿飛的懷抱里起來。
“今天晚上就要比賽了,你還有閒心偷情?”楊玉嫻冷冷說道:“吳月嬌可不是等閒之輩!她的搭檔也不會毛手毛腳笨手笨腳!”
阿飛想起自己本來著急萬分地想去日本將金慧敏生擒活捉為父親報仇,無可奈何之下陪著楊玉嫻來上海,卻連遭冷臉,此刻也不禁有點生氣,他突然甩手,“啪”的一聲,茶幾上楊玉雅剛沏的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打落在地。
杯子破碎,咖啡流淌,濕潤了地毯一大片。
楊玉雅被嚇得“啊”的一聲,措手不及地看著阿飛。
楊玉嫻也冷眼不知所措地看著阿飛。
“美國的鋼鐵大王卡耐基說過,人啊!永遠不要為打翻的奶酪而哭泣!”阿飛深情款款地看了看楊玉雅,然後十分真誠地看著楊玉嫻,柔聲說道:“愛無所謂是對是錯,無所謂是輸是贏,只有短暫的擁有和天長地久的分別。
何必為了一段已經失去的愛而耿耿於懷念念不忘這麼多年還不能釋懷?何必為了一個區區的吳月嬌迷失了你自己呢?姐姐,您真的活的很累啊!
玉卿姐姐玉雅姐姐她們看著都感覺很累,她們都為您憂心忡忡,大家都希望您能夠從迷惘之中走出來,參加這次舞林大賽,我希望姐姐能夠真正尋找回來風情萬種風采照人的自我,而不是僅僅盯著一個不值一提的吳月嬌!姐姐,不要再荒廢您美麗的韶華了,您醒了嗎?您明白了嗎?”
如同醍醐灌頂,像有如當頭棒喝,楊玉嫻如被電擊,阿飛的話字字珠璣,全部擊中了她的芳心深處的隱痛,她先是迷茫,繼而悔恨傷心地跌坐在沙發上哭泣起來。
“姐姐!”楊玉雅嬌嗔而贊賞地瞪了阿飛一眼,慌忙勸說安慰姐姐。
阿飛卻不慌不忙地拿出紙巾,居然親自溫柔地擦拭去楊玉嫻的眼淚,用手放肆地愛撫著她的秀發說道:“說好了,不要為打翻的奶酪哭泣嘛!姐姐別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小心吳月嬌來了看見笑話哦!”
“油嘴滑舌,胡說八道!”楊玉雅聽了都忍俊不禁地撲哧笑罵道。
楊玉嫻哭笑不得地氣得用粉拳使勁捶打著阿飛的胸膛,捶打得砰砰作響。
“姐姐不愧是舞林高手,白嫩的小手如此有勁,玉雅姐姐,我恐怕受了內傷了!”阿飛耍著貧嘴。
楊玉雅固然掩著櫻桃小口嬌笑起來,楊玉嫻再也控制不住,撲哧一聲,破涕為笑。
梨花帶雨,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傾城傾國。
阿飛也不由得看得痴了。
“怪不得玉雅對你神魂顛倒的,肚子里面還有些東西!”
楊玉嫻看他痴迷地盯著她,她又恢復了冷艷的俊俏冷冷說道,“我們馬上去排練,不過,你的手腳最好麻利靈活點!別笨手笨腳的!”
阿飛嘆口氣悠悠說道:“我記得姐姐說過舞蹈上的事情會極力配合滿足我,至於生活上面就只能由玉雅姐姐她來配合滿足我了!姐姐好像還說過舞蹈就是舞蹈,身體的接觸親密一些罷了,希望我不要有什麼顧慮,也不要有什麼想法,姐姐不會干涉我們的私生活,我們也不要干涉您的私生活!
姐姐好像還說,放心,姐姐心如死水,你們小兒科的節目影響不了我的注意力的!姐姐如果害怕我毛手毛腳的,那就直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的呢!”
“誰害怕你了?哼!就是小兒科嘛!”楊玉嫻不服輸不服軟地刁蠻任性的像一個少女一樣,“走吧,馬上排練!”
“你們去吧!我可不想聽你們吵架斗嘴了!”
楊玉雅慵懶地望床上一躺,悠然說道:“誰一會,我還要到南京路上,商貿廣場逛逛呢!看看有什麼新的款式的服裝呢!”
寬敞的練功房,空蕩蕩的,只有阿飛和楊玉嫻伴隨著優美的小夜曲,翩翩起舞。
楊玉嫻穿著束胸的藍色短裙,肉色亮光的連褲絲襪,雪白渾圓的臂膀,白皙修長的美腿,旋轉之間,裙角飛揚,裸露出包裹在肉色絲襪下豐滿圓潤的大腿,連連褲絲襪里面粉紅色的內褲都隱約可見。
阿飛色咪咪地盯著一下楊玉嫻高聳的酥胸,束胸的藍色短裙緊緊裹住她那豐滿的玉乳,兩顆紅豆般大的葡萄在束胸的藍色短裙下明顯地翹著,看上去是那麼的性感,將她豐滿的玉峰的誘惑力在若隱若現之間發揮到極致!
阿飛看得心神迷醉,口干舌燥,摟抱托舉的時候,她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舞步的搖擺在阿飛胸口揉動著,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阿飛清晰地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阿飛的下巴,與阿飛鼻息相聞,阿飛嗅到楊玉嫻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
楊玉嫻冷傲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
他有意無意地毛手毛腳,故意淫笑著大吃豆腐。
楊玉嫻想起剛才自己說出的狂話,只好裝作鎮定自如,冷酷自然地繼續舞蹈,一幅絲毫不為所動清高典雅的樣子。
阿飛能感覺到楊玉嫻美乳上的胸罩隔著束胸的藍色短裙在他胸膛上揉磨著,楊玉嫻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經變硬了。
他索性故意在楊玉嫻的豐腴滾圓的臀瓣上面手法嫻熟地撫摩揉捏了兩下,揉捏得楊玉嫻的嬌軀也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
“小壞蛋,你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得寸進尺了吧?”楊玉嫻忍不住嗔怪道。
“姐姐怎麼了?我怎麼明目張膽了?怎麼得寸進尺了?我這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姐姐怕了嗎?”阿飛淫笑著揶揄道。
“本來就是小兒科!哼!害怕?笑話!”楊玉嫻被逼得騎虎難下,倔強地堅持。
“呵呵,姐姐口不應心啊!呵呵!”阿飛笑了,色手不再作怪,溫柔地摟抱住楊玉嫻的纖腰,柔聲說道:“姐姐,其實,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明目張膽得寸進尺,一是因為摟抱著姐姐這樣的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無能,當然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
二呢,是因為雙人舞蹈講究配合默契,講究心有靈犀,所以我理所當然要主動進攻,總不能等著姐姐來主動吧!我們越是親密無間越是如膠似漆越是水乳交融,好像花樣滑冰的申雪和趙逢博一樣,我們就越是能夠心有靈犀配合默契!姐姐,您說對吧?”
楊玉嫻聽著阿飛如此深情款款的溫言軟語,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聽到他後面說的什麼親密無間什麼如膠似漆什麼水乳交融,
她聽得耳熱心跳,感覺到他的生理的反應隔著薄如蟬翼的連褲絲襪正好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的溝壑幽谷,想起昨天在車上偷看他和玉雅的激情碰撞,早晨又被他一席話喚醒了她迷失方向的心靈,現在又聽了他如此撫慰人心的情話。
此時此刻更是如此零距離地感受著他的龐然大物男性圖騰,楊玉嫻的芳心已經迷醉了,胴體深處的久違的春心開始萌動,死水枯井開始泛起了漣漪。
“小壞蛋,連揩油吃豆腐也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楊玉嫻春心勃發,嬌羞嫵媚地依偎在阿飛寬闊強壯的胸膛前,頭溫順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似水地輕聲說道,“阿飛,我想跳一會慢舞!”
阿飛從她嫵媚羞澀的眼神里讀懂了她的春意,他雙手摟抱著她慢慢跳著只有情侶才跳的貼面舞,阿飛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
楊玉嫻兩個乳房也真夠豐滿夠嬌挺的,不但飽滿渾圓,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阿飛胸前。
他的嘴唇在她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輕輕摩擦,色手卻技法嫻熟地撫摩揉搓著她豐腴柔軟的臀瓣,龐然大物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隔著薄如蟬翼的連褲絲襪接觸摩擦著她的溝壑幽谷;
楊玉嫻感受著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她享受著他的色手熟練的撫摩揉捏,
她清晰地感受到阿飛正把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她身上,除了豐挺的玉峰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開的裙角下,隱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熱堅硬的部分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
從離婚之後就沒有讓男人這樣愛撫侵犯自己了,雖然有很多男人對她的美麗熟美垂涎三尺,可是她一向孤芳自賞對鏡自憐,尋常的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何況,她開始變得有點不再相信男人,像阿飛說的一樣,她陷入了迷失,這些年一直在為打翻的奶酪哭泣。
如今,她的芳心終於尋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歸宿,雖然他是自己妹妹的情郎,有著眾多的美女姐姐妹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卜,
可是,她並不在乎,因為他喚醒了她迷失的心靈,因為他挑動了她久違的渴望,因為他此時此刻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甚至隔著衣服摩擦頂撞著她,她完全心醉神迷,神魂顛倒,
多年壓抑的春心一旦萌動,多年久違的春情一旦爆發,多年空曠的欲火一旦復燃,多年寂寞的春潮一旦泛濫,就是絕對無法遏抑的,一發而不可收拾的!
“阿飛!”楊玉嫻眉目含春地看著阿飛,聲音嬌媚地令人心顫,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