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老子是安納金

第58章 插畫畫家殺人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19146 2024-03-03 21:06

  花岡畫集事務所想請毛利小五郎和他們合作出版一本畫集。毛利小五郎、小蘭和安納金都

  已經到花岡事務所好久了,可花岡先生卻遲遲沒有出現。

  “喂,我說松下先生,那個花岡先生怎麼還沒有來啊。”坐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見等了很久都沒看見花岡先生來便埋怨道。

  “哦,這個嘛。老師他現在還沒有到公司,我猜他可能還在睡覺吧。我想他可能會遲些來吧,對不住了毛利小五郎先生。”

  坐在旁邊的松下在一邊解釋一邊道歉的說道。

  “這樣啊,算了沒事,我在接著等就是了。不過這次你們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先生,我們這次想跟你合作關於我們新出的凶殺案現場的畫集。”

  “什麼,凶殺案現場的畫集。”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難道花岡先生沒告訴您嗎?下個月就要出版了。”

  松下先生也有點驚奇。

  “花岡老師是一位畫家,也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今天請您來就是我們計劃在畫集的最後加上老師和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對話。”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對…對話?”

  小蘭和安納金一起哈哈大笑,“我爸爸他對我們說這一次要以模特兒的身份登到畫冊上去!我們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對不對,安納金?”

  安納金立即響應,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那請問這位鼎鼎大名的老師現在在哪里?”

  田中有些尷尬,“這個…他現在還沒有到這里來,搞不好他這個時候正在畫室里睡覺呢!”

  毛利小五郎惱怒,“還在睡覺?!”

  (米花第二公寓),花崗兼人躺在床上睡覺,事務所對面的一幢公寓里,粉紅色的燈光彌漫著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小臥室。

  漂亮的蝶野蝶野正跪在床前一邊偷偷地笑一邊往還在睡覺的花岡的臉上塗著一個紫色的蝴蝶圖案。

  她是花崗的情人,蝶野穿著水藍色吊帶睡裙,露出的雙肩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那麼的白皙。

  一副寬邊眼鏡後,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斯文中透著靈氣。

  她氣質高貴,體態豐盈,卻有著束手盈握的纖腰,臉上雖然未施粉黛,膚色卻如美玉般瑩潤光澤,小巧的鼻梁,櫻紅的薄唇,兩道遠黛般的長眉下,是漆黑閃亮的眸子,眸光如有實質,似水波般靜靜流淌,隱隱約約透著一種淡淡的憂郁,五官整合起來,居然恰如其分,美的令人炫目而那光潔整齊,一絲不亂的發髻,正如同墨菊一樣盛開在耳畔,讓她在端莊秀美之外,又多了幾分親切溫柔。

  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潔白光暈,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櫻紅櫻桃已有些發硬。

  而在她的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帶,在粉紅色蕾絲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向往。

  蝶野的動作驚醒了床上的花岡,他一骨碌坐起來。

  “你…你在干什麼?”花岡對著蝶野說道。“額,你起來了。”蝶野溫柔地說。花岡擦擦臉,“這個是畫畫的顏料嗎?”

  “這是女人的指甲油,指甲油,顏色很棒吧!是今天才上市的!”

  “真是的。”花岡使勁用手擦著臉上的指甲油,一邊小聲嘟噥道。

  “你現在還躺在這,沒關系嗎?你五點的時候不是有個約會嗎?你自己說要跟一個偵探見面的。”蝶野一邊拉開窗簾一邊說。

  “不好了。”花岡急急忙忙的下了床。

  “動作快一點,我已經先幫你把褲子和襪子都穿好了…”蝶野一邊收拾床一邊說

  “以後不要再這樣惡作劇了。”花岡提醒道“要是被我老婆發現的話……”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畫的!”

  蝶野調皮地使著小性子說道。

  “這麼一來你就會跟你的老婆離婚,我就可以永遠跟你在一起了。”蝶野托著腮又痴痴地憧憬了。

  “啪——!”一個狠狠地巴掌打碎了蝶野的幻想。

  “啊——!”紫色的指甲油灑落在地板上。

  “你…你這是干什麼?”

  花岡惡狠狠地說“我不是說過了,我跟你之間只是生意上的往來,你不就因為這樣才能夠到喜歡的餐廳吃東西,住在豪華的公寓里!”

  說完,花岡就兀自穿戴去了

  “我要揭穿你!”對著花岡的背,蝶野捂著臉聲嘶力竭地喊道。

  “其實我老婆早就應該有點察覺了,她早就默認了!”花岡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了這話,蝶野反而平靜下來,沉思片刻,她孤注一擲道“哼,我不是說我們的事,我是在指畫。”

  “啊——。”花岡驚呆了。

  “就你目前所發表的作品里面,有百分之六十的畫都是由我幫你畫的。我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話,你的地位就會馬上下降了,到時候你的畫連一張也別想賣出去。”

  蝶野雙手抱胸,慢慢的走到浴室對著鏡子去戴隱形眼鏡。

  她清楚這個對花岡來說是致命把柄,而她完全有把握操縱,在這場較量中她將是最終的勝利者。

  跟在她身後的花岡反問“憑你一個新人插畫家說的話,你以為誰會相信?”

  “噢!難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已經在我畫的畫上面通通做上記號了!不相信你就自己看看,只要是我畫的畫在你簽名的下面都有代表我的符號。”

  “你說什麼?”

  花岡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起放在房間的畫集,惶急地翻著。

  果然,花岡在每一幅畫自己的簽名下都發現一個蝴蝶標記。

  “這是…”

  “沒錯,在我那些不同原創作品上全部都有那個符號,不過多虧了你現在的工作一天比一天接得多,我的原創作品現在的名聲也越來越大了!”

  蝶野帶著得意的微笑對著鏡子眨眨眼睛在那里調試著隱形眼鏡的道。

  “昨天晚上我又熬夜畫好了一幅,待會我就會叫那個快遞來,把畫送到出版社去。”

  說完蝶野又打開口紅,口氣突然變得惡狠狠地道“不管你怎麼擦那個地方,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了,你懂嗎?哈哈哈哈!”

  花岡撐著桌子的雙手在打顫,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聽了蝶野最後這句話,幾乎失去了理智的他順手抓起桌上的一個玻璃煙灰缸走了過去,蝶野對著鏡子,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為你賠了我的青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知足吧,我能看上你也算你這個糟老頭的福氣……我這一輩子……啊……”

  花岡事務所里,毛利小五郎等得不耐煩了,他一拍桌子,對著田中先生道“哼!這麼慢,都已經五點半了!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呀?”

  “沒辦法呀,老師他不在自己的家里面,畫室那邊也沒有人接電話。”一位姓田中的工作人員說。

  “會不會在蝶野那里?”松下先生探出頭去問:“她的那張插畫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蝶野,就是那個新的插畫畫家。對了,她現在就住在對面的那棟公寓里面。”

  而這時花岡事務所的對面公寓。花岡正在慌慌張張地擦玻璃煙灰缸上血跡“可惡,我不想這樣的?我根本就沒有殺她的意思。”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花岡先生嚇了一跳,但電話里隨即傳來蝶野的留言:“喂,我是蝶野,我現在有事不在家,如果你有重要的事,請在聽到信號後留言,我會盡快跟你聯絡。”

  “嘀。”

  “喂,蝶野小姐,我是花岡設計事務所的田中,蝶野小姐,喂,你在不在家?”

  原來是田中打電話到蝶野家找花岡先生。

  聽到這里,花岡先生突然有了主意。

  花岡事務所里,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田中還以為是花岡先生的,他一把抓起電話:“喂,花岡設計研究所,你好!嗯——喂?”

  但那邊卻是盲音。

  聽到電話的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也探出頭來問“怎麼了?”

  “哦,我一接電話他就掛斷了,是無聊的惡作劇電話!”田中回答道。

  外面開始下雨了,安納金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小蘭問安納金,“安納金,你在看什麼啊?”

  安納金指著對面陽台的公寓,“我正在看對面那棟公寓的陽台,現在雨下得那麼大,棉被怎麼都沒收起來呢?”

  順著安納金指的方向,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都向對面的公寓看。

  只見對面中間一間公寓陽台的欄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顯眼。

  “哦,那間公寓就是碟野小姐住的地方,我看她八成還在睡覺吧。”

  松下說。

  已經快6點半了,花岡先生還是沒有出現,毛利小五郎看著表說:“再怎麼說他也太慢了,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不耐煩地說完,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等,毛利小五郎!”松下急忙挽留的說道。

  然而就在毛利小五郎剛走到門口時,門卻突然開了,進來一位蓄著大胡子、留著長頭發的男子,大概有四十多歲,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顯得氣質不凡。

  “花岡老師,你到哪里去了啊?”松下趕緊跑過去。

  “對不起,我在畫室工作,沒想到就睡著了。”

  “你在畫室?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我就是被電話鈴聲叫醒的。”

  花岡一邊用手指撓著臉一邊說,然後又跑過去,雙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毛利小五郎。”

  “你的指甲怎麼了?”小蘭看到花岡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塗得紅紅地,於是好奇地問。

  “啊,指甲——哦,哦……這個”花岡先生吱吱嗚嗚說不話來

  “那該不會是指甲油吧?”對女孩子的東西,小蘭當然敏感一些。

  “怎麼會呢!這個是畫畫的顏料,我想一定是在畫室里面沾到了。”

  說著花岡先生就去桌上找小刀。

  “對了,田中,待會蝶野小姐說不定會打電話到公司來,他要是打來的話,你就把它轉給我。”

  “蝶野最近有些心事……”然後,花岡先生就拿著小刀到洗手間去了。

  坐在馬桶上,花岡先生一邊刮蝶野塗下的指甲油,一邊罵:“可惡…可惡,那個臭女人。”

  這時,外面的電話響了,田中拿起電話,是蝶野打來的,他叫來花岡先生接電話。

  “喂,是我沒錯,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什麼!你想要自殺!從陽台上跳下來,你要跳樓。”

  “啊——!”聽到蝶野要自殺,眾人急忙向蝶野房間的陽台上看去。

  在一屋子人驚呆的目光中,蝶野小姐從她的陽台墜下樓。

  “這位摔下來的死者名叫蝶野泉,二十五歲。”接到報案的目暮警部來到現場。“花岡先生,她是你們這家設計事務所里面的插畫家,應該沒有錯吧?目暮警部問。安納金趁警方調查,安納金彎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經死了。安納金心想不行,不能讓這個美女就這麼死了!但是當下安納金也不能夠立刻讓她復活,於是安納金立刻施展時間法則,定住時間,然後施展神火分,身,術,為蝶野小姐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假身在這里,然後將蝶野小姐的屍體變小,放入自己的衣兜中,這才恢復時間。

  “是的,她雖然還是個新人。不過畫的已經很不錯了,不過她在電話里跟我說,她覺得自己沒有才能,已經江郎才盡,現在只想自殺,沒有想到她真的就跳樓了。”

  花岡先生裝作很難過、很可惜的樣子。

  “嗯,你們都目擊了整個情況吧。”

  “是的。”

  “綜合目擊證人的證詞,好象是自殺的樣子。”目暮警部得出了結論。

  “不,不對,不是自殺!這個人在墜樓之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推下來的!這麼說來,有嫌疑的人就是在電話里想要阻止她自殺的這個人。”

  安納金一邊思索,一邊偷偷地看擺出一副無辜樣的花岡先生。

  “難道是花岡先生推她下去的,可她在墜樓的時候陽台上面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那他到底是怎麼把她推下來的呢?他又是怎麼樣從這麼遠的地方行凶的?”

  安納金看著對面的花岡事務所。

  “真的好奇怪,你們看這個人的眼睛,她竟然戴了隱形眼鏡!”這時在旁邊的安納金突然對著毛利小五郎上道。

  毛利小五郎走過來看了看說“這有什麼奇怪的?”

  “可是她掉下來的時候好像還戴著眼鏡,有人會戴了隱形眼鏡之後又戴上眼鏡的嗎?”

  “有道理!”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瞪著大眼睛說。目暮警部又重新摸著下巴接著說“也就是說有人在她掉下來之前,幫她把眼鏡戴上去的。”

  “請等一下,偵探先生。”

  花岡先生趕忙過來打岔道。

  “你不是也看到了,蝶野小姐是自己跳下來的,在那個時候陽台上面除了她,根本就沒有別人!”

  隨後為了弄清楚案情,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便來到了蝶野的公寓去搜查。

  一開門,目暮警部發現門沒鎖,而毛利小五郎則踢到了地上的一個彎了的釘子。

  “這里怎麼會有釘子?”安納金疑惑心想著。

  “死者就是從這個陽台上跳下去的!”目暮警部走到陽台上。“這里除了拖鞋和手機,還有一盆摔碎的盆景。”目暮警部邊說邊蹲下去觀察。

  安納金也跟在目暮警部的後面,他發現盆景的碎片竟然朝著排水口排列。

  在蝶野的梳妝台上,目暮警部又發現了她的隱形眼鏡盒“看樣子是她的東西,這麼說來可疑的東西還是那副眼鏡了!”

  “我想她一定是忘記自己已經戴了隱形眼鏡了!”毛利小五郎不假思索地說。

  “好了,你們大家去找找遺書,如果她是自殺的說不定可以找到遺書。”

  說完目暮警部就到書架上去搜查。

  他拿下一本集子,里面有好多照片,照片上的人幾乎都有一個花紋。

  “咦,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照片?”目暮警部問田中道。

  “哦,那些是前幾天事務所的員工一起去旅行的時候,蝶野小姐幫大家照的照片,她平常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幫睡著的人隨便塗鴉了。沒錯,那就是她的符號,聽說那是以蝶野的蝶為主要概念的,她都會把它放進自己的作品里面的。最近她的名氣已經越來越大了,她的畫很受歡迎!”

  松下先生解釋道。

  這時,一個警察匯報這間房子里都沒有找到遺書,但他發現了地板上掉落一瓶指甲油。

  小蘭看見後走過來說:“那個就是今天才發售的最新指甲油!因為這一次的顏色很特別,所以在學校很受歡迎。”

  安納金隨後便走到床邊觀察了會後指著床單對著目暮警部說道“目暮警部,這張床單上面沾到的也是指甲油嗎?”

  “應該沒有錯!”

  “可是這個人的手腳上面都沒有塗這種指甲油!唯一沾上這種顏色的人…”安納金若有所思地說“應該只有你了!”

  安納金突然指向了花岡先生。

  “啊——!”花岡先生嚇了一大跳。

  “那麼是真的嗎?”目暮警部虎著臉質問花岡先生。

  “不不。”

  花岡先生一邊拼命地搖著兩只手,一邊解釋“我只是碰巧把相同顏色的顏料沾到小指上了,因為我一直在畫室里面工作到今天早上。”

  “絕對錯不了,殺人凶手就是這個人!但是她掉下去的時候,這個人明明就在對面他自己的事務所,而且還跟我們幾個在一起!”

  安納金在一邊想。

  “哎,安納金,我們要回去了。”小蘭打斷了安納金的思考。

  “啊,小蘭,我還要呆在這里,我不走!”

  安納金道。

  安納金死死的抓住冰箱的把手,結果,冰箱的門被打開了,安納金看到里面放了一瓶隱形眼鏡洗淨液而已,這就奇怪了,怎麼會沒有保存液呢?

  警察們也沒有發現類似遺書之類的東西,看來,目暮警部只好把這起案件定為自殺了。

  這時,隔壁的一位太太前來報案,在6點半時看到可疑的男子在蝶野房間出現,而這個時間正是墜樓死亡的時間。

  很快,那個神秘男子也來到現場,原來他是快遞員,當時他來取走畫作原稿。

  快遞員返回的原因是忘了給蝶野留下收據。

  毛利小五郎懷疑這個快遞員就是凶手,目暮警部詢問他是否見到女主人,快遞員說沒有見到,以前都是蝶野泉親自將畫作交給他的,但這次讓他在6點半時直接開門來取,畫作就放在門後。

  快遞員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拿出了回執聯,上面是花崗的簽字。

  毛利小五郎露出笑容,“原來快遞是花崗先生叫的,為什麼你要幫她叫快遞?她墜樓的時候快遞也來了,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花崗辯解,自己只是看蝶野心情不好,就自作主張替她安排了。

  花崗再次強調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是無懈可擊的,“難道你們認為我雇傭這個快遞員把蝶野推下去的嗎?”

  目暮警部只好說沒有啦。

  安納金低頭思索,釘子、盆栽、消失的保養液,這樣東西應該有交集才對。

  安納金隨口問快遞員當時發現什麼異常沒有,快遞員想起來了,“哦,就是門突然很快的打開,我只是輕輕推了一下而已,門就自己開了。”

  毛利小五郎詢問,“門不是她幫你打開嗎?”

  快遞員搖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只有釘子掉在地上。還聽到鏘地一聲。我找到東西後,還大聲喊過,可是沒人回應,就起身離開了。”

  安納金一下子想通了,他急忙向陽台

  的排水口跑去,揭開排水口的蓋子,安納金揀起一快花盆碎片,一提,底下連著一根线。

  這下徹底明白了花崗的詭計,以及他采用的手法。

  安納金提示,“看到這些釣魚线你們沒想到什麼嗎?這是在陽台的排水口那里找到的。”

  毛利小五郎恍然,“經你這麼一說,附近有釣具店嗎?”

  鑒識回答有,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原來蝶野泉喜歡釣魚啊,也許她的死亡跟釣魚有關。”

  安納金宣布自己知道凶手是誰了,目暮警部大喜,“安納金,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是的,死者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花岡先生,凶手就是你!”

  大家無不吃驚,目暮警部惱怒,“安納金,你在胡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他怎麼可能是凶手?!”

  小蘭也認為凶手不可能是花崗,因為大家一起目擊到死者墜樓的。

  安納金解釋,用釣魚线和釘子就可以輕易做到。

  接著他讓目暮警部准備一條釣魚线、醬油瓶和熱咖啡。

  先把釣魚线拉出來,長度是來回陽台扶手到大門口,弄成一個環狀,用環狀的一端穿過假設是死者的棉被的腰部,然後再把线從欄杆的扶手穿過,拉向內側。

  接著把環狀部分把花盆高高掉起,拉著线往大門走,把线的另外一端掛在大門口的對講機上,然後將被害著順著釣魚线懸掛在陽台外面,當然被害者是被棉被蓋起來的。

  出去之後再把掛在對講機上的线環拿下來套在一個釘子上,用門把釘子卡篆…”

  原來如此,只要有人來開門,撐著被害者的另一端就會掉下去!”目暮警部接著說。”

  負責開門的人當然就是那位花岡先生安排的快遞了,只要安排好了時間,就會有人在適當的時間替花岡先生開門了。””很有趣的發現嘛!可是根本就沒有發現釣魚线這種東西!”花岡還想抵賴。

  “其實很簡單,只要用多余的釣线和醬油瓶就能向變魔術一樣消失了。只要把多余的釣线綁在被害者和花盆之間,再把线穿過陽台排水口的里外鐵蓋,然後綁在醬油瓶上,接著只要把醬油瓶仍進排水口,蓋上鐵蓋就可以了。醬油瓶只是個秤砣而已,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替代,比方象在冰箱里失蹤的”隱形眼鏡的保護液瓶子--,”看著目瞪口呆的花岡先生,安納金狡訐地說,”這就是你百密必有一輸的地方,好了,現在可以打開了,打開了懸關的門,也就揭開了這次事件的謎底關鍵!”門開了,棉被掉了下去了,花盆也摔碎了,釣线滑進了排水口。

  “滑進去了!”目暮警部驚奇地叫道,”好,立刻去檢查排水口!”而一個警察提著釣线和保護液已經站在他跟前了。

  “真是太可笑了,在她墜樓之前我還和她通過電話呢!而且電話還是她打來的,你可以按陽台那個行動電話的重撥鍵,一定是辦公室……”花岡先生聲嘶力竭地辯解道。

  “當然是辦公室的,因為在你設計好這些之後,你本人應該拿那個行動電話到辦公室去,而且,田中先生接到的電話恐怕是她以前留在你工作室里答錄機里的留言,那只是留言的一部分,所以,你在去辦公室之前曾經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一趟,把錄有她聲音的錄音帶拿出來,進辦公室以後,你立刻進洗手間,用自己的行動電話打進辦公室,你從田中先生手中接過電話,讓屋子里的人都注意她家的陽台,這都是為了證明已經死了的她是在大家面前自殺的,而你殺她的凶器可能就是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個玻璃煙灰缸吧,現在就拿去檢驗的話,應該有血跡的。””那你說我殺了她的證據呢?你們不可能有的,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到這里來!”這時,一位警察端來一杯花岡先生要的咖啡,安納金搶著過去端,然後他假裝不小心把咖啡灑在花岡先生的腳上,被燙著的花岡先生疼的嗷嗷直叫,趕緊脫下襪子。

  “哎,這是什麼啊?”安納金指著花岡腳拇指蓋上蝶野留下的標記故意問。

  “這,這,……”花岡先生說不出話來。

  “那就是死者蝶野小姐的簽名嘛!”指著花岡先生的腳,目暮警部大叫。

  “聯系床單上的指甲油,蝶野小姐又沒擦指甲油,那麼床單上的就是花岡先生腳上的指甲油蹭上的。而那個指甲油是今天剛上市的,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回答我,你腳上的記號又是何時何地擦上去的?!””花岡先生,你為什麼要殺蝶野小姐呢?”田中先生說。

  “我想,那是為了畫吧!你們仔細觀察那些畫,花岡先生畫集的簽名下有幾幅有蝶野小姐的簽名,那些大概是她模仿花岡先生的畫風所畫的作品吧!因此,他們倆個人發生了爭執……””沒錯,就像你說的一樣,”花岡先生低下了頭,”因為我很害怕她的年輕和才華,所以我撤掉了她的翅膀,讓她沒有辦法再飛翔……”

  安納金將毛利小五郎和小蘭打發回偵探事務所,找了個地方,把蝶野泉她變大,先用恢復術將蝶野泉的肉身完全修復完畢,然後利用復活術,給她新的生命力。

  安納金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將她拉到他的懷中。

  蝶野泉想要推開他,他的大手卻大膽的伸入她的牛仔褲上,在她豐滿渾圓的美臀合修長筆直的美腿上滑動著。

  “你這個登徒子,放開我……唔……”

  她的開口卻給他機會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練的四處游走,貪婪的索取著她的甜美。

  而安納金的一只手將她的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後把她穿著絲襪的小腳輕輕握在手中,感受著手中的滑膩和柔軟,然後在蝶野泉那散發著淡淡幽香和絲絲皮革味的小雪足上親吻舔舐著,激起她體內那股陌生的悸動與顫抖。

  安納金的另一只手還伸人她的蕾絲上衣內,從她光滑的背部來到她的胸扣間,輕巧而熟練的將它解開,並將手移到她的前胸,握住她的一只揮圓,用力的揉捏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手印的紅記……

  “嗯……啊……”

  蝶野泉因他嫻熟手法的挑逗而全身無力,所有的反抗全都消失,腦中只有因這火熱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欲,那又熱又麻的感覺占據她所有的思緒,讓她整個腦子里,只有他的吻、他的愛撫,天哪!

  自己對他的反應怎麼比對以前丈夫的反應還要敏感呢?

  當她激情地仰起頭,露出纖細而白嫩的脖子時,他的唇滑下她的唇,伸出舌頭掠過她的雪白頸項,在她的領子和前胸上印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屬於他的印記!

  先把蝶野泉的黑色襯衫扣子一個個解開,解開襯衫的紐扣,棉質的雪白的文胸映入安納金眼簾,再輕巧的松開胸罩的暗扣,一對雪白耀眼的乳房跳進安納金的視线,蝶野泉的肌膚好象綢緞般,光滑修長的玉頸,挺拔而不松垂的乳房,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

  緊閉的長長的眼睫毛,標致的臉龐,真美!

  安納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

  好一個現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麼呢?從上往下來吧!安納金決定先讓這個睡美人給自己吹蕭!

  於是安納金把蝶野泉的身體往桌上推移了一點,讓她的一顆臻首騰空,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偏過來,正好對著安納金的下身,安納金把直挺挺的陰莖掏出來,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頭,另一只手抓住安納金的老二,在她美麗的俏臉上抹來抹去,在她緊閉的眼簾和臉龐,鼻梁秀發之間擦來擦去,最後,停在她櫻桃般的小嘴邊。

  安納金輕輕用手啟開她的紅唇,再格開她整齊又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哧”一聲,把安納金的老二插了進去,蝶野泉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安納金的陰莖,一絲縫隙也沒有,腮幫隨著安納金的抽送起伏,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搭在安納金的龜頭下,牙齒又輕輕的磨擦著安納金的“玉柱”,再看著她緊閉的眼睛,毫無知覺的她可不知道在給自己吹蕭呢,讓這樣一個美女“吹蕭”,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夠經歷的。

  安納金心想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觸男人的陰莖哦!

  她的舌頭無意識的蠕動,反而比有意識的吸吮更加有趣。

  安納金用雙手抱住蝶野泉的頭下身頻率加快的抽送起來,長長的陰莖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她的口水也隨著陰莖的抽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安納金的左手也不閒著,輪流揉捏搓壓著她的那雙乳房和小巧的乳頭,在安納金努力的工作下,蝶野泉一對軟滑又有彈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頭的顏色也從粉紅逐漸變為艷紅,乳頭高高的翹起。

  安納金想她這輩子也沒這麼受刺激過!

  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安納金就忍不住想射了,心想這可不行,這麼早泄是不行的,於是停止抽送,讓老二含在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巴里,陰莖上脈搏的跳動,感受著蝶野泉的小嘴給安納金帶來感官上強烈的刺激。

  休息了一下,安納金抱住她的臻首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轟擊。

  蝶野泉的臉蛋隨著安納金的運動變得更加紅潤了。

  一直抽插了將近三百多下,伴隨著安納金全身觸電似的抽搐,安納金的精關一松,一股滾燙的熱流涌了出來,安納金將陰莖插入了蝶野泉咽喉深處,在那里一古腦的射了出去,安納金抬高她的頭,讓這股精液流入了她的食道里,一滴沒剩。

  由於安納金的性功能厲害,所以陰莖依然筆直挺立。

  安納金讓它在蝶野泉的小嘴里溫存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從帶給自己歡樂的地方抽了出來。

  安納金把蝶野泉的上身擺正在桌上,讓她兩腳垂地,轉到正面對著她,安納金蹲下身,輕輕的褪掉她的牛仔褲,雪白又修長的大腿映入安納金的眼簾,蝶野泉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絲織的三角內褲,鼓鼓的包裹著她的禁地,安納金褪下了她的內褲。

  這樣,蝶野泉的下身就坦蕩蕩的暴露在安納金的眼前。

  修長的美腿盡頭,一叢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她神秘的禁區,安納金不禁用手撫摸她的陰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象絲緞一般輕柔,蝶野泉的陰部都象她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

  安納金輕輕拈下了一根陰毛放入了安納金的錢夾里,再往下就是令安納金魂縈夢繞的桃源洞口了!

  蝶野泉陰部一道緊密的細縫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安納金蹲下身,用力掰開她的兩腿,讓它以最大限度的叉開,快成180度了,安納金把它成M型的搭掛在安納金的雙肩上,現在,安納金的眼睛離蝶野泉美麗的陰部只有五公分距離了,鼻子幾乎都可以碰到!

  安納金想如果蝶野泉知道她會以這個姿勢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她一定羞死掉了。

  安納金用雙手撥開她的陰唇,陰唇最上面是蝶野泉的陰蒂,有米粒大小,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帶,安納金不會放過的。

  蝶野泉的陰唇是可愛的淺粉紅色的,兩邊陰唇緊閉著陰道口,安納金以兩根手指輕拉開她的陰唇,露出緊閉的陰道口。

  蝶野泉的陰道很干燥,安納金仔細窺探內里的情景,令人感動的是在離陰道口三寸許的位置,有一塊暗粉色的血色小薄膜,證明了這美麗的姑娘仍未經人道的事實。

  由此安納金確定了蝶野泉真的是個處女,這一發現讓安納金喜出望外。

  當然,安納金不能馬上就霸王硬上弓,要不然有了磨損的話,事情就不好解決啦!

  安納金要讓蝶野泉事後毫不知覺才行。

  就讓安納金的小弟弟再稍等一會吧。

  於是安納金便湊過頭對著蝶野泉的陰道口吹氣。

  她何曾試過如此玩弄,只見蝶野泉的陰道輕輕抖震,安納金以舌尖貼著姑娘的陰唇,吸著內里的氣味,少女的陰道內傳來陣陣的處女氣息,安納金把蝶野泉的陰唇作更大的張開,以尾指輕輕逗弄她的陰核,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蝶野泉的身心,安納金卻不急於一下子奪得她的貞操,因為如此上佳貨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漸漸地安納金將尾指的一節插進蝶野泉的陰道內,確保不觸及處女膜便輕輕來回抽動,她的陰道漸漸變得熱了起來,昏迷中的蝶野泉慢慢地從陰道深處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身體是最誠實的!

  蝶野泉的呼吸也開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安納金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淫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體,有點腥,不過蠻好吃,便彎下身把嘴唇對著蝶野泉的陰唇,輕輕吸啜,把由少女陰道流出的愛液吃過干淨,再以舌尖輕伸進少女的陰道來,輕挑逗少女的陰核,蝶野泉哪里受過這種挑逗,即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體也輕輕的扭動著。

  臉上泛起了一片緋紅。

  潮水般的愛液由少女的陰道內涌出。

  行了,玩弄至今該讓安納金爽啦,安納金要給這個美麗的女孩子開苞啦!

  安納金把蝶野泉的雙腳作最大的分開,怒脹的陰莖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長,像為將要開苞這美女而興奮,安納金把早准備好的一條白手絹放在蝶野泉的陰道口下,以接載處女血作為紀念品,准備好一切後便以硬脹得如同雞蛋一樣的龜頭,輕抵在她的陰唇上。

  破處的一刻終於來臨,安納金雙手分抓著蝶野泉的雙乳,深吸一口氣,便運腰力把陰莖慢慢地刺進少女的體內,雖然已有愛液的滋潤,但蝶野泉的陰道比想像中更為緊窄,雖經安納金大力一插,但陰莖仍只能插進一寸許,少女灼熱的陰肉緊夾著安納金的陰莖,像阻礙安納金更進一步般,安納金把陰莖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陰莖又再進入了小許,真的很緊。

  安納金不禁驚訝少女陰道的緊窄程度。

  安納金不斷用力抽插,再加上愛液的潤滑下,經過了十來下的努力,終於遇上阻礙,安納金的龜頭抵在一塊小薄膜上,安納金知道已觸到蝶野泉的處女膜,安納金將陰莖緩緩抽出,直至停在她的陰道口!

  安納金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她的雙乳,腰部一沉,把安納金的陰莖深深的插入,只感覺到阻力一下就被安納金的大炮穿破了。

  安納金一插到底趕忙停住。

  蝶野泉珍藏了二十年的處女膜被安納金一下子轟穿。

  只見昏迷中的蝶野泉眉頭一緊,鼻子里發出哼的一聲,但是沒有醒過來。

  安納金見沒事,就輕輕地往外抽出自己的陰莖,而她的處女血絲混和著愛液也流出落在安納金早先放好的白手絹上。

  安納金把手絹折疊好細心的收藏起來。

  沒有了處女膜的阻隔,安納金的陰莖開始進行更深入的插進抽出,安納金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自己的陰莖擠入了六寸許,安納金發覺已頂到了蝶野泉的陰道盡頭,安納金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著她那灼熱陰肉傳來的擠壓,蝶野泉的陰肉不斷收縮擠壓,不停的刺激著自己的陰莖。

  真的好緊!

  安納金想道,又差點泄啦。

  他屏住呼吸,舌尖緊頂住上顎,集中精神,陰莖再次展開運動,以九淺一深的形式抽插著,每當來到深的一下時,蝶野泉總不自覺在昏迷中發出輕哼聲,這樣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安納金又改九淺一深為五淺三深,陰莖加速抽插著蝶野泉的陰戶,只見她的呼吸聲逐漸加大,直至不自覺的哼哼起來,昏沉地將下體內的肌肉緊夾著安納金的陽具。

  安納金被蝶野泉不由自主的淫聲弄的興起,更加地賣力抽送,而她則是無覺地沈醉在被奸的快感當中。

  陰莖傳來的緊密磨擦帶給安納金強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漸漸地蝶野泉的陰道變得灼燙並更大幅度的收縮,擠迫磨擦著安納金的陰莖。

  就在蝶野泉的陰肉收縮至頂峰時,安納金感覺到有一絲微暖的液體由她的穴心射到安納金的龜頭上,安納金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孩子給自己干得泄了出來,果然接著而來,蝶野泉的陰肉作出了高潮的擠壓,緊夾著安納金的陰莖來回套弄,安納金於是停下動作略為休息,一邊享受這美麗女子的高潮,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後陰莖再度作出更快的抽插。

  看到她拂亂的長發,俏麗的面容,雪白的臀部,以及豐腴的雙乳,這一切都使安納金感到無比的刺激。

  蝶野泉的身材實在太好了!

  安納金的每一次進入,都令他有想死在她小穴內的感覺。

  安納金將陰莖抽至接近離開蝶野泉的陰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內,粗大的陰莖塞滿了她緊窄的陰道,直抵蝶野泉的陰道盡頭——子宮口。

  安納金以全身之力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盡頭,雞蛋般的龜頭抵著蝶野泉的子宮,不斷撞擊著她的穴心,而她則昏沉地將下體內的肌肉緊夾著安納金的陽具.蝶野泉的口中也不斷的發出可愛的呻吟聲。

  她的愛液沿著安納金粗大的陰莖滴落地上.桌上.手絹上,接著是三百多下的激烈抽插,蝶野泉又被安納金干得二度泄了出來,之後,安納金也到達了極限兩手緊摟著她的身軀,陰莖深深刺到蝶野泉的子宮處,便在那兒作瘋狂泄射,白濁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宮壁上,先填滿了整個子宮,再倒流灌滿蝶野泉的陰道,安納金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滿了她的整個陰道再由陰道口倒流出來。

  安納金也管不了蝶野泉是否會懷孕。

  實在爽得憋不住,就發射了。

  安納金抽離蝶野泉的體內,取出相機拍下了她的裸照,尤其是白濁的精液由蝶野泉的陰道口滿瀉而出的情景,更是珍貴難得,而她還是毫無知覺的躺在桌子上,被安納金以各個姿勢拍了個夠!!

  那潔白而透紅的肌膚,無一點瑕疵可棄,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紅唇,直張開著,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豐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圖啊!

  看得安納金欲望又一次高漲起來……

  安納金心想自己真的有點兒像陳冠希了,當下丟下相機,再次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輕咬住蝶野泉高聳的乳頭,而腰部又不停的在蝶野泉的下體處磨擦,愛液又將安納金的肉棒弄得濕潤了,這時安納金不禁笑起來,決定再奸她一次,反正這種機會實在太難得啦!

  況且安納金身強力壯,精力還是非常充沛的。

  安納金伸手往那神聖的小孔中探索……

  蝶野泉溫馴地睡著……

  安納金只覺得那孔道十分細小。

  心中暗暗歡喜,想起一會兒就又會進入這道小門之中,不禁更加興奮。

  安納金的臉孔因激動而變得通紅,用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就往那道肉門中一伸,一陣美艷感侵來,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濕包圍著,安納金又將她的雙腿分開,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翹起,讓安納金可以插入那個聖地。

  之後,安納金輕輕對准她的小穴中縫,再次狠狠地將肉棒入貫蝶野泉的陰道,直抵子宮!

  然後就開始用力地前後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劇響的穿刺,好美的騷穴啊!

  安納金一邊稱贊著,一邊更加奮力地突刺。

  安納金做個深呼吸,開始規律的在蝶野泉熱熱的穴里反復抽插,眼睛就盯著自己的老二推著小陰唇一下子進去一下子出來,慢慢的,老二的進出越來越順利,洞里頭越來越熱,而冒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那溢出來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蝶野泉的肛門上形成亮亮的一層,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安納金插的面紅耳熱,氣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覺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來。

  安納金將蝶野泉的一只大腿掛到安納金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陰莖已急不及待的展開下一輪的攻勢。

  安納金的腰際用力不停來回抽送,深入蝶野泉體內的陰莖不一會已頂到陰道的盡頭,安納金感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已抵在她的子宮口上。

  安納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終於攻陷了蝶野泉的子宮口。

  安納金一下子就將龜頭擠進她的子宮內,蝶野泉被安納金抽插得不斷發浪哼哼,身體也好像在主動迎合著安納金的抽送。

  這時安納金感到她的整個子宮也緊緊吸啜著安納金的龜頭蠕動著,安納金知道安納金連翻的刺激將蝶野泉推上了連番不絕的高潮,令她的子宮內充斥滿身而出的卵精。

  啊!

  安納金長出一聲,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被抱住的屁股開始痙攣,絕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樣席卷全身。

  感到黏膩滑熱的陰精,層層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張一合地吸吮著自己的大龜頭,而蝶野泉在昏迷中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這是安納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滾燙的精液又把她的小穴填滿,征服這個美女的無比的快感持續很久。

  無辜的蝶野泉還是緊閉著眼簾昏睡著,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安納金休息了一會兒,看著蝶野泉的裸體,安納金登時把持不住自己,只覺得渾身發熱,決定在玩兒一次。

  當下,安納金不由分說,一把又伏在了蝶野泉的身上,陽具調整好姿勢,又插了進去……

  一根遠超腔道內徑的家伙再一次粗暴的頂入,花徑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澀楚,剛剛飽受摧殘的肉質薄翼的撕裂帶給蝶野泉又一次無法想象的痛苦,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驚醒了暈沉中的清純少女,

  “啊”一聲痛呼起來,蝶野泉眼神終於回府清明,醒了過來,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著丹鳳眼看清了身上壓著的安納金,不禁大驚,不敢相信現實的呢喃道:“安納金先生,怎……你干什麼?!”

  剛剛被開苞狹小腔道,被粗大異物硬是插入,稚嫩肉壁緊緊包圍著異物,層疊肉褶子不停企圖擠壓出異物的自發收縮。

  只是安納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蝶野泉退縮?

  見蝶野泉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安納金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蝶野泉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蝶野泉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安納金這般擺布,蝶野泉只覺陰道疼痛難忍,而且還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安納金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肉棒登時已再次破體而入。

  聽得向來矜持嬌柔,在單親家庭成長起來冷傲嬌艷的蝶野泉,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蝶野泉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蝶野泉體內的肉棒頭上,給蝶野泉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安納金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蝶野泉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肉棒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

  蝶野泉感到女兒家花徑密處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條粗大生硬的異物膨脹著、深入著、摩擦著火辣辣的觸疼。

  尤其是自己剛剛破身,泄過幾次,此時卻還要在被干,那種強力的撕扯嫩肉,火熱生疼感讓她痛苦無助的呻吟出來:“啊……呃……疼……疼啊……”

  蝶野泉這才真正清醒過來,意識到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愛的安納金先生,俯身壓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體上,履行著原本應該是女兒家未來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

  她竭力的想扭動擺脫身上的重負,奮力試圖夾緊修長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後渾身軟酸無力的清純少女那能推動,欲念正濃、性志勃發、滿身是邪火的安納金

  安納金在緩慢進出中的肉棒頭敏感體會到,因蝶野泉軟綿無力的掙扎,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覺到蝶野泉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安納金知道對蝶野泉這樣純真溫順的清純少女來說,什麼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低頭看了看羞怒紅霞一片的清純少女,卑鄙的用嘴輕咬著蝶野泉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蝶野,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見到你,就喜歡上了!我愛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隨後為了加速瓦解蝶野泉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花花公子淫褻的繼續說道:“蝶野小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

  雖說春心已萌,而且已經泄過身了,但清醒過來初嘗此味的蝶野泉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安納金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蝶野泉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蝶野泉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蝶野泉驚惶失措,畢竟白蘭地的酒勁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安納金終於整個沒入,蝶野泉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接著,蝶野泉就感覺到身上的安納金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安納金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從未經歷過性事、剛才也只是被迷奸的純真無暇的清純少女蝶野泉,被安納金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蝶野泉無奈的發現,女兒家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私處正進出著大色狼安納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汙了。

  她死心的放棄了原本就無力的掙扎,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感覺到蝶野泉漸漸地停止下來,安納金知道清純少女已明白了,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淫著無助失神的蝶野泉,一邊還淫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蝶野……”

  此刻剛剛從清純少女成為女人的過程中,蜜液淫水隨著大壞蛋安納金的肉棒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漸漸的安納金感覺到抽插中越來越順暢省力。

  安納金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酒勁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蝶野泉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剛才高潮的余韻,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男人的衝擊和的交合之中,蝶野泉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安納金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蝶野泉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安納金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

  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

  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蝶野泉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肉棒在蝶野泉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清純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只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肉體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安納金身下。

  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繃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

  “蝶野,我會盡量溫柔疼你的,剛才我已經給你開過苞了,還給你找了些照片,現在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帶來的激烈快感吧!”

  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蝶野泉的處女之痛,安納金強自壓抑著體內欲火熊熊,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

  從來港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欲火都沒法那麼衝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安納金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蝶野泉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破瓜之後再次性交的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蝶野泉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蝶野泉芳心蕩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蝶野泉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清純少女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安納金加劇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下體,緊貼著嬌柔細嫩的肉丘,青筋盤結的肉棒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肉棒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

  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清純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花花公子安納金身下,蝶野泉斷續著嬌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安納金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清純少女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蝶野泉心里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泄的安納金,折騰了十來分鍾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安納金被酒勁催化的欲火消退下來。

  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安納金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里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幾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蝶野泉的初經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安納金忍耐不住,顯然並非清純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動,幼嫩的腔道肉壁自發的沁出愛液,蜜穴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花心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蝶野泉的體質相當的敏感。

  安納金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穴。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蝶野泉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安納金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交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蝶野泉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吟起來。

  “蝶野放心……這樣……很自然的……”

  感覺到身下清純少女的羞窘,安納金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清純少女實是首見,令安納金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清純少女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密宗邪教的淫蠱淫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淫蠱操控,對情欲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

  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麼說,嬌羞的蝶野泉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

  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蝶野泉只覺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安納金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肉棒在蝶野泉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淫蠱荼毒已久,而後也經過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讀,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肉棒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蝶野泉春水汩汩不斷,終是花苞初開,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抽插推送,蝶野泉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安納金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蕩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安納金的抽送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蝶野泉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蝶野泉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著,那里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余勇,把蝶野泉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安納金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酸軟的一泄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涌入蝶野泉的稚嫩處女蜜穴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子宮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蝶野泉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蝶野泉從子宮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蝶野泉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

  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高潮中轉醒,蝶野泉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蝶野泉被火辣激燙著方才長呼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松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色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性的美腿內側的嫩肉細微的抽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