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五丁目,小蘭回到家,“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毛利小五郎在他的辦公桌後,舉著啤酒和小蘭打招呼,他正在看電視,估計是衝野洋子小姐的,毛利小五郎是洋子小姐狂熱的粉絲。
看著毛利小五郎一天下來制造出的垃圾,已經把辦公桌的上面淹沒了,周圍的地上也是以毛利小五郎為圓心,灑了一圈,小蘭氣憤的喊:“爸爸,你怎麼弄得這麼亂?”
隨手拿個袋子,一邊收拾,一邊埋怨,“就因為這樣才沒有生意上門的,媽媽也離開了家。”
“我可是要選擇工作的。”毛利小五郎口氣很強硬,順便把手上的啤酒罐丟到了小蘭手中的袋子里。
此時,安納金雙手插兜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剛好在門口遇到了小蘭。
“小蘭!”安納金笑著上前,小蘭看著安納金,心中一喜,說道:“安納金,你來了啊?上來坐會兒吧……”
兩人正聊著,一個人影嘴里高喊著“來了!來了!”從樓梯上以跑壘的方式衝了下來。
“砰——”闖出門來的毛利一個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爸爸!”眼尖的小蘭一把安納金拉開,兩人讓了開來。
小蘭看著醉醺醺的父親,生氣地叉著腰,一通數落:“爸,你怎麼了?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里?喝酒?打麻將?還是……”
從地上爬起來的毛利顧不得拍干淨身上的灰塵,“半年來終於有工作上門了,有個富翁的女兒被綁架了,是一個穿黑衣的男人。”
說著,毛利叫了一輛計程車就要去。
安納金心道,這種事怎麼會找到毛利小五郎頭上的,為毛不是我啊,可惡!
老子也要跟上去,以免這大叔把案子搞砸了。
於是他一把拉起小蘭:“小蘭,我們也去!”
毛利伸手一揚,一部的士停了下來,他一關車門便吩咐司機:“到彌生鎮一間姓谷的大房子去!開快點,我趕時間!”
他倚在坐靠上,閉起眼睛得意地自語,“哈哈哈……事件在呼喚著我,呼喚著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從此以後,我將再度恢復輝煌!哈哈哈哈哈……呃……”
“名偵探?我看是徒有虛名,道貌岸然吧?”
一個冷冷的聲音把毛利的“好夢”打破,他勃然大怒,側身一看,不由驚叫起來。
毛利小五郎終於發現了有兩個人在和他並排坐著,一個是安納金,還有就是他女兒小蘭。
“為什麼你們會在車上?”毛利小五郎對小蘭大叫。
“因為安納金他自己跑上來了。”小蘭理直氣壯的叫回去。
“臭小子,你怎麼要跟來啊?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今天才有機會工作啊?”毛利小五郎生氣地責問。
安納金坐在毛利小五郎的身邊,懷中摟著羞澀可愛的小蘭,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模樣。
“我說大叔,恐怕你是嫉妒我吧?我本來看你急匆匆的,以為有什麼事,就想幫忙。別忘了,我也是偵探,有事件召喚,我怎麼可能不去呢?”
安納金呵呵笑道。
心想:“要不是看著你女兒的面子上,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聽了安納金的話,毛利仍然不肯讓二人留下來,“不要妨礙我的工作,馬上給我下車。就是你這個男朋友,好好地學生非要去當什麼偵探,害得我都沒有工作了!”
毛利小五郎越說越氣憤,眼前這個臭小子不僅拐跑了自己的女兒不說,還要害的自己沒有工作,簡直是太可惡了。
聽毛利小五郎這麼說,小蘭白皙的臉蛋頓時浮現出一朵紅霞,看著女兒神色扭捏的羞澀模樣,更是讓毛利小五郎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可能?這是在高速公路上啊!”身為安納金的女人,小蘭自然是盡起了她的責任,開始極力維護安納金道。
“呃……”毛利縱然氣憤,但是也沒辦法。
終於,無可奈何的毛利帶著小蘭與安納金來到彌生鎮姓谷的那一戶人家,心急的戶主與家人老早等在門前。
“哎呀,毛利偵探終於來了!”谷社長趕緊跑了出來,一把握住毛利的手叫道,“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
毛利趕緊說道:“谷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安納金微笑道:“我也一定會幫忙的!”
谷社長見到安納金,愣了一下,說道:“這位是……”
毛利小五郎剛要解釋以免安納金壞了自己的工作,卻不想安納金已經回答道:“我是偵探——安納金。”
“啊!”
谷社長眼睛一亮,“你就是那個幾年前破了雪女銀衣傳說案子的少年?剛才失禮之處還望你多多包涵。”
在他看來有這個偵探安納金的幫助,自己的女兒晶子很快就可以找到。
“對,我就是!”
安納金微笑道。
安納金心里那個高興啊,哇嘎嘎,叫你們小日本在老子面前囂張,現在還不是聽到老子自報名號之後卑躬屈膝?
毛利小五郎那個氣啊,這臭小子搶我風頭。
“啊!那就要拜托你了!”谷社長說道,“你們一定要幫忙啊!”
當下,三人和谷社長一起進屋,管家麻生、兩個女傭人都站在院子里。
谷社長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這就是我被綁架的獨生女,谷晶子,今年十歲了!”
說著,谷社長拿過一張照片給毛利,安納金也湊過頭來看,照片上,一個長得很可愛、頭發上扎著左右兩邊兩個辮子的茶色頭發的小女孩笑容純真,和一條狼狗親昵地緊抱著。
安納金看到這麼一個可愛的小蘿莉,不禁眼睛一亮,毛利小五郎開始詢問管家麻生了解情況:“對了,麻生管家,請你具體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
而一旁的安納金則是拿出筆記本跟鋼筆記錄,麻生睜大眼睛,眨了好一會,陷人回憶之中,“那時候,小姐從學校回來,正在院子里玩,突然從的角落里跳出一個穿黑衣的男子。”
麻生描繪了當時的情景,黑衣男子惡狠狠地說道:“告訴你家主人,如果想要回女兒的話,就把公司關閉一個月!當然,如果報警的話,他女兒就沒命了……”
“說完這些後,犯人就爬上這棵松樹逃跑了。”
聽他的敘述,安納金仔細看著不遠處的松樹,安納金認為一手挾著孩子,一手爬樹的話,樹上應該有痕跡才對,至少他做不到不留痕跡,不管怎麼做,樹皮上總會留下痕跡。
由此可以斷定麻生管家在說謊,不過是什麼原因呢?
“那個男人的特征呢?”安納金問道。
“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麻生管家對安納金的問題也細心回答,畢竟谷先生剛剛對他的態度,所以不敢怠慢。
看著這副情景,安納金很疑惑,麻生管家他真的參與了綁架自己家小姐的事件?
麻生管家不像是才進入谷家的,谷晶子小姐應該是他看著長大的吧。
“那麼其他人有沒有聽到犯人的聲音?”安納金問道,“或是其他什麼奇怪的聲音。”
“你這個臭小子……”毛利生氣地握緊拳頭,但是看著一旁小蘭的威脅眼神,也就不便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