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靜岡縣的新干线上列車上,毛利小五郎狼吞虎咽,吃著盒飯。
小五郎道,“你倒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要讓你們借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智慧的棘手事件,我可先說好太普通的案子我可是不屑處理的哦!”
說完毛利哈哈大笑。
橫溝參悟急忙示意噤聲,“拜托。毛利先生。你太大聲了啦!”
安納金翻看一本溫泉旅行手冊嘲諷,“一般案子人家警官會特地來找你嗎?還是從靜岡大老遠跑來千葉……”
橫溝低聲道,“其實,毛利先生,那個…”列車過道上有個奇怪的男人走過,橫溝立即閉嘴,似乎怕被別人聽到。
男人過去後,橫溝警官仔細觀察了一番。
毛利小五郎道:“請問那個男人有干過什麼嗎?”
橫溝搖頭,“沒有,只是因為私下的請求,所以…毛利先生,其實這次是有關小宮山泰司的案件。”
毛利一愣,“小宮山?哦,你是說那個名演員啊!你說這個小宮山他怎麼了?”毛利繼續吃飯。
橫溝納悶,“他在三天前不是被人殺害了嗎?”
毛利驚訝之下,噴了橫溝警官一臉的飯渣,“他被人殺了?”
橫溝掏出手帕擦臉,“你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嗎?我們怎麼調查都理不出頭緒來。”
毛利道,“你是說不管怎麼調查都找不出嫌疑犯是不是?”
橫溝苦著臉,“事情剛好相反。”
毛利發愣,“相反?”橫溝苦笑,“這一次竟然有三個人向警方表示人是他殺的。”
毛利嘴巴張大,“啊?”
安納金笑道,“被害人只有一個,承認罪行的也凶手卻有三個,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毛利道,“你說一共有三個家伙來認罪?”
小蘭道,“他們是共犯嗎?”
橫溝搖頭,“如果是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
毛利小五郎道:“你把詳細情況跟我說一遍吧。”
橫溝同意,“好的,這件事情發生在三天前,也是被害人最後公演的最後一天。時間發生在開演前的兩個小時……”
樂屋,津田秀夫來到小宮山泰司的房間門前。
津田是個瘦削的男子,小胡子、尖下巴,今年55歲,他上前敲門,“小宮山,你在睡覺嗎,小宮山?”
敲門沒反應,津田疑惑,“喂,我進來了!”
津田推門進去,卻看見身材魁梧的小宮山泰司倒在地上,用手捂著胸口,非常痛苦的樣子。
發現不對勁,津田就報了警。
等橫溝警官帶隊趕到,泰司早就死了。
小宮山泰司今年58歲,是名演員,預計的死亡時間是在屍體發現前兩個小時。
鑒識人員在檢查發現小宮山的後腦勺,有遭人用鈍器擊傷的痕跡。
橫溝警官由此斷定他殺的可能性很高,屍體就直接送去進行司法解剖。
緊接著,橫溝警官就傳喚了同在樂屋的三個人作為參考人進行了詢問。
這三個人都是共同出演的演員,而泰司所在休息室那里,非相關人士一律不准擅自進出的。
經保安證實,預計死亡時間還在那里的只有那三個人而己。
橫溝警官將三個人的照片遞給毛利,這三個人分別是勝又謙吾、星野治行、新倉弓子。勝又謙吾是個中年男子,有些瘦,很有潛力的演員。
新倉弓子是個漂亮的女演員,穿了一件低胸短幅的細肩帶絲質上衣,除了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現粉嫩幼細的肉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乳溝,一條配合耳環的白金項在胸脯,益增誘惑。
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雙峰上,甚至還凸出小小的兩點。
下身穿著更是緊迫得離譜的米色長窄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那裙子還在左腿前方有一道要命的開叉,直裂到大腿根,裸露的左大腿套著粉白色的網格絲襪,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女性的媚惑。
星野治行則是個年輕的青年演員,渾身透著朝氣。毛利對橫溝懷疑這三個人表示贊同,“原來如此。”
橫溝道,“勝又謙吾先生表示,小宮山這二十年來,一向把日本最成功的藝人的名號,視為他自己的代名詞。新倉弓子小姐則是說,小宮山一直纏著要跟她交往,使得她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星野治行先生表示,他對新倉弓子小姐一向很有好感,對小宮山的做法有越來越看不過去的趨勢。所以說我就先把他們三個找來到警局,想問出一點端倪。誰知道…”
警察局,勝又謙吾以為事情敗露,“真的對不起,其實是我殺了小宮山先生的。”
橫溝急忙詢問詳細。勝又謙吾道,“那時候,小宮山先生突然闖進我的休息室里,不知道他是否喝了酒,只覺得他搖搖晃晃的。”
當時,勝又正在翻看一本書,回頭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小宮山先生?”
小宮山氣呼呼地走過來,“小子,你又在看什麼東西?”
勝又急忙將書藏在身後,“你…你想干什麼?”
小宮山氣勢凌人地搶過那本書,“少羅嗦,拿給我!”那本書其實是劇本,叫做《潮流》。
泰司冷笑,“果然你又在偷偷看這個!我跟你說清楚了,這個劇本是編劇專門為我量身定做的。像你這種半吊子,我就是死也不會把角色讓給你的。就算我死,我也要把它帶到墳墓里去!”
說完這些話,小宮山泰司把劇本扯成兩半,砸到勝又的臉上,“你這個人渣!”
小宮山嘲笑完了,就向外走。
勝又忍無可忍,單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泰司的後腦勺。
泰司捂著頭倒在地上,勝又蹲在地上大口喘氣,他知道自己一時衝動,闖了大禍。
冷靜下來後,勝又知道屍體一定要處理,於是就把他搬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里去。
警察局,勝又嘆氣,“我想把屍體放在那里,人家也許會以為那是他夫人下的毒手。”
橫溝問道,“他夫人?”
勝又道,“對,小宮山先生和他夫人向來感情不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前天他夫人還跑到後台跟他大吵了一架呢!”
橫溝道,“原來如此!”
勝又很是懊惱,“可惡,我總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對我大吼大叫……”橫溝本以為案件到這里就完全明了了,但是…
另一個房間,星野治行卻說,“我都說小宮山是我親手殺死他的。”
據他講,當時,小宮山泰司突然闖入了星野的休息室,抓住了星野的毛衣領子。
星野大怒,“你突然闖進來想干什麼啊?”
泰司恐嚇,“你最後給我聽清楚了,新倉弓子是我的女人,我會把她讓給你嗎,小雜種!”
泰司將星野重重推倒在牆壁下,轉身向外走。
星野惱怒萬分,雙手橫著抓起花瓶,重重砸在小宮山的後腦勺,泰司倒在地上。
星野想他的屍體留在我的休息室里面不妥,所以就把屍體拖到他自己的休息室里。
警察局,星野道,“不過呢,警官先生。現在想一想那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嘛,就算警方把我逮捕了,我一點也不覺得後悔。因為我終於永遠地讓弓子,脫離那個討厭的毒蟲了!”
聽星野講述完,橫溝就糊塗了,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誰是凶手。
不過,橫溝猜想,當時同在樂屋的新倉弓子小姐應該知道些什麼,也許能從她口中知道事實的真相。
於是,橫溝馬上單獨詢問弓子小姐。
然而,事情的變化讓橫溝更是瞠目結舌,新倉弓子卻說是自己殺死了小宮山。
橫溝大叫,“你說什麼?”
據弓子講,那時候小宮山泰司突然衝進了她的休息室,意圖非禮。弓子大叫,“別這樣,小宮山先生!”
小宮山泰司不懷好意道,“為什麼要躲著我啊?我們都在同一個舞台上演戲,!我只不過想聯絡聯絡感情嘛”說著話,泰司就向惡狼一樣撲向弓子。
弓子倉惶之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泰司的頭,“不要!”泰司被砸倒在地,捂著頭不動了。弓子知道闖了大禍,恐懼之下,就跑了出去。
但新倉弓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屍體會出現在小宮山先生的休息室里。弓子哽咽,“不過,殺害小宮山先生的人的確是我。真的很對不起!”
橫溝道,“之後我經過調查,在他們三個人休息室的花瓶上,都正如他們說的有毆打被害人的痕跡。這件案件刻不容緩,我非常希望您在明天天亮前,把整個案件從頭想過,最好一早就做出您的名推理。”
說著話,橫溝從行李架上取下一個大盒子,放在毛利座位前。
毛利發愣,“這…這是什麼啊?”
橫溝道,“這些都是調查的資料。”
毛利大叫,“你們搞了這麼多啊!”
橫溝點頭,“是啊!”
毛利臉色發苦,“是這樣嗎?”
安納金拿出了里面的照片資料,“很奇怪啊,這張照片好像不太對勁!因為不管是誰要是被人打到頭,都一定會像這樣用手抱著頭啊!為什麼照片上的這個人,反而緊緊壓著胸口呢?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安納金說的正是小宮山泰司死後的情形,照片有顯示。
毛利小五郎道:“這倒是蠻奇怪的。”
橫溝道,“其實直接死因是心髒病發。”
三人一愣,“心髒?”
橫溝道,“解剖結果發現,死者後腦勺的撞擊倒沒什麼嚴重的,但是他似乎向來都有著心髒的宿疾。後來那個劇團的跟我說,案發當天早上他還在飯店里面發了病,吃了隨身帶的藥才暫時把病壓了下來。”
毛利道,“這麼說,案發當時也是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對心髒產生突然的負荷。他才會就這麼氣絕身亡的。”
橫溝也是這樣認為,“事情應該就是這樣沒錯。”
安納金提出疑問,“可是他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快點吃藥呢?”
毛利道,“笨蛋,因為他根本沒有時間吃藥嘛!”
橫溝搖頭,“可是他隨身攜帶的那個藥瓶里面都空了。”
毛利一愣,“空了?”
橫溝道,“如果及時吃藥的話應該不至於就這麼斷氣。”
毛利道,“這麼說那個藥瓶里從一開始就是空的了。”
安納金反對,“這怎麼可能?”
這時,橫溝警官的手機響了,“不好意思,毛利先生。警局那邊有事找我,我先失陪了。”
毛利點頭。
橫溝離開座位,去車廂的偏僻處接電話了。
安納金開始思索,“性命攸關的藥,怎麼可能會沒注意到空了呢?不過事實的確是空了,現在能想到的。就算真是這樣,被害人為什麼沒有向人求救呢?”
車廂連接處,橫溝接電話,“哦,那是不可能的啊!不過,科長,既然這麼說了…是……”
毛利盯著照片,“這樣總有三分之一的機率……算了,憑我的智慧有一個晚上還怕什麼!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橫溝警官走了回來,鄭重向毛利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發怔,“喂,你突然道什麼歉啊?”
橫溝有些愧意,“恐怕已經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讓您思考了。”
毛利糊塗了,“啊?”
橫溝嘆氣,“等我們到達命案現場,恐怕就得請您立刻對案件做出全盤推理。”
毛利差點跳起來,“什麼?一到就要上陣啊!”
安納金汗,頗有看戲的意思,“怎麼辦呢,大叔?”
案發的地點是靜岡縣民文化館,就是俗稱的樂屋。大家終於到了…
正在這時,對面走來一男一女,女子跟橫溝打招呼。
據橫溝講,這個美艷的女子就是小宮山泰司的妻子,小宮山敦子,36歲,身著紅衣,發絲迷離傾瀉而下,流淌出欲語還休的脈脈含情,如一朵靜靜盛開的紅玫瑰,散發著清幽的醉人香氣。
她的眉目清麗,笑容溫婉動人,剪裁精巧的紅衣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嬌俏中帶著明麗旖旎。
敦子很不滿,“我說,橫溝警官,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讓我回去啊?”
橫溝擦汗,“是夫人啊。抱歉,因為您也是重要的證人,必須要等到案件破了才能離開。”
敦子厲聲道,“既然那樣就請你們快點破案啊!”
然後,敦子與那個男子一起進入了樂屋。毛利問道,“這是誰來的?”橫溝道,“那位是被害人的夫人敦子小姐,和劇團津田先生。”
小蘭道,“我看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哦!”
橫溝苦笑,“所以我們才想盡快,把搜查本部這個燙手山芋交出去啊!”
安納金打斷話題,問道,“你說發現小宮山先生的屍體的,就是剛才那個家伙對吧?”
橫溝道,“是啊!”
安納金笑了笑,“我就知道。”然後就追了過去。
小蘭急忙喊,“等等,你要去哪里啊,安納金。”
安納金跑遠了,“我要去上廁所。”
小蘭抱怨,“真是的!”
毛利轉身,“那我也去一下廁所!”
橫溝一把抓住毛利,“毛利先生,廁所是在這個方向!”
毛利想要逃跑的心思被識破了,“是這樣啊!”
里面,安納金正在詢問津田秀夫,關於小宮山泰司被殺當天早上的情況。
安納金問道,“那個小宮山,那天早上也在飯店里發作過一次心髒病吧?”
津田肯定了這點,“是的,那天他跟我約好了在飯店的咖啡廳里談事情。”
津田考慮到小宮山的身體,勸他放棄演員生涯。小宮山很生氣,“你要我以後永遠別上舞台了?”
津田道,“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的,照你這個身體的狀況,繼續演下去根本就是自殺行為。”
小宮山怒道,“你叫我不要演戲那我還剩下什麼?”話說完,心髒病就發作了,小宮山捂住了胸口。
津田急忙詢問狀況,“小宮山,你怎麼了?要不要找你夫人來?她在房里吧?”
小宮山滿頭大汗,“我只要吃藥就會沒事了,一顆就能控制住。”
隨後,從他從藥罐里取出一粒藥,吃了下去,他在吃了藥後病情的確暫時壓了下來了。
安納金露出笑容,“是嗎?我已經知道了,凶手殺害被害人的方法!還有,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誰!”
隨後,安納金以自己是被橫溝警官特別從東京那里請到這里來的偵探,打電話給靜岡縣的鑒識科與屍體解剖部門,請他們盡快查一下。
而毛利正在椅子上哀聲嘆氣,“真是的,你開什麼玩笑啊!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應用我的智慧來幫你的忙的,橫溝警官!”
橫溝也很苦惱,“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不知道我們科長是怎麼得到消息的,真的是非常抱歉!現在是不是可以請你開始幫忙了?”
毛利拒絕,“不行!”橫溝也是急上火了,“無論如何,我們的科長好像非常地期待啊!還說沒想到能夠親耳聽到名偵探做推理。”
毛利指責,“那是你們自己一廂情願的吧!再說,你明明跟我說好明天再做推理就行了。”
這時,安納金回來了,安納金問道,“你怎麼啦,大叔?你不是總說不好意思讓大家等太久嗎?不知道的話快點向人家道歉就好了嘛?對不對?”
說著話,安納金對毛利使用攝魂術進行控制。
毛利怒道,“你這個笨蛋,我天下第一的毛利小五郎沒有破不了的案件!好,我現在要開始發威了!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房間內,所有相關人都到齊了,包括小宮山敦子、津田秀夫、勝又謙吾、星野治行、新倉弓子。
橫溝的科長,是個禿頭的胖子,戴著花鏡,似乎正在不懷好意地看著毛利。
毛利站起來,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就是天下聞名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這次針對小宮山泰司這起殺人案件呢,我待會兒會把我個人的想法告訴各位。在此之前,我覺得我有必要先把我,選擇偵探這個行業的原因告訴大家……”
禿頭科長不滿,“廢話別說了,他們三個人哪個才是真正的凶手?”
毛利問道,“你說真凶啊?”
禿頭科長點頭。毛利開始拖延時間,“真凶就是…這個,我想真凶呢…他可能…”
大家全都鄙夷地看著毛利,禿頭科長看了看橫溝,小蘭臉紅,捂著額頭,“我都快看不下去了!”毛利決定破釜沉舟,“這件命案的真凶呢。”
門外,安納金好笑,“大叔這次連胡扯都扯不出來了,本來還以為可以讓他多爭取一點時間的,沒辦法了。”
說完話,安納金推門進入。
同時使出時間法則,將眾人定住。
真凶其實…
就如同他們三位供述的一樣,被害人小宮山泰司,其實是連續三次慘遭他人殺害的,他都到過他們三個人的休息室,問題就在於前後順序。
案發當天,小宮山先到了新倉弓子小姐的休息室,在那里被她用花瓶撞擊了後腦勺,弓子小姐以為她自己殺了人後,立刻倉皇逃離了現場。
但是過了沒多久時間,小宮山又恢復了知覺,他當時只是一時暈倒而己。
於是,小宮山出了弓子小姐的休息室,就直接衝進了星野的休息室里。
因為他認為弓子小姐之所以會拒絕他,完全是因為星野的關系。
但是星野也用花瓶打了小宮山的後腦勺,但這位可真是鐵頭啊,他沒多久竟然又自己站了起來。
只不過,他那個時候還沒學乖又立刻衝了出去,為的是發泄他連續兩次被人擊中後腦勺的那口氣,所以他才會怒氣衝衝地去勝又那里。
但是這三個人都錯了,未免太小看小宮山了。
發現屍體的時候,小宮山的兩只手都痛苦地壓在自己的胸口,照勝又所言,他應該曾經拖了小宮山走了好一段路,拖行的過程中,小宮山的兩只手應該會松開才對。
但在陳屍現場他的兩只手為什麼都會放在胸口呢?
這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小宮山在那之後又醒過來了,重要的在這後頭,他是因為心髒病發才氣絕身亡的。
因為這個時候他發現瓶子是空的,世上不會有人沒注意到,這麼重要的藥已經吃光了吧?
更何況,那天早上他還服用過,更不可能沒發現到這一點。
這是因為,有人把他這個攸關性命的藥偷走了,有一個人就能做得到。
早上發病之後,他為了衝洗全身流出來的冷汗洗過淋浴,為了避免淋濕救命寶藥,他自然會要把藥瓶從脖子上取下來。
小宮山心髒病發的時候,他應該會設法去找人來求救,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
安納金猜測,小宮山夫人能在他這瓶藥上動手腳,在瓶子里面放的恐怕是別的藥,而且只有一顆。
當然了,小宮山會毫不猶豫地就立刻吞了下去,但是,應該被控制住的病情卻沒有被控制住,最終在痛苦中氣絕身亡。
證據就是安納金讓靜岡縣的人員調查過小宮山的藥瓶,看看那個藥瓶里面有沒有放過其他物品的痕跡,結果發現里面參雜了小宮山夫人平常吃的胃藥。
這次要不是因為他們幾個前後輪流打他後腦,法醫一定會斷定他是死於心髒病的老毛病,也不會把這些警察搞進這件事里。
當然了,安納金是不會將真相告訴警方的,隨後,安納金使用法力送毛利父女回東京,橫溝和他的科長回警局,並且給他們洗腦,將罪名嫁禍給勝又謙吾,星野治行,津田秀夫三人聯手殺害小宮山。
自己則是要好好玩一下小宮山敦子這個美貌人妻少婦和美女演員新倉弓子了。
安納金將新倉弓子放到了床上,然後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美麗的三點式。
新倉弓子玲瓏浮凸的肉體曲线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房就像兩個大雪球般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胸罩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棕紅色的乳暈圓潤而均勻,襯托得兩粒乳尖更加誘人;一條黃蜂細腰幼窄窈窕得盈指可握,相反臀部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渾圓得滑不溜手;最要命還是腹股末端的黑色倒三角區,幼嫩的芳草烏黑潤澤,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地向外探出頭外,其他的都一致地齊齊指向雙腿中間的小縫;而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紅紅皺皺的嫩皮,雖然只是溝壑幽谷的冰山一角,倒更讓人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會是怎樣,聯想到夾在兩片鮮艷的花瓣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
安納金看得兩眼發直,偷偷咽下了好幾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頓時活躍起來。
當下,安納金淫心大發,快速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躍上床前摟住她,伸出舌頭舔吮著咬嚼著她的紅唇。
然後,他的唇逐漸下栘,一只手不安份地隔著胸罩愛撫她豐滿渾圓的乳房。
“啊……”新倉弓子發出美妙的呻吟。
“好,好弓子,喜歡我這樣親你嗎?”安納金的嘴唇來到她耳後廝磨親吻,灼熱的呼吸加深了新倉弓子的暈沉感。
“嗯……不知道……”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懇求他進一步的愛撫,安納金得意地笑了,在此愛撫起了她。
“嗯!安納金先生……”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芊芊玉手捉緊他的頸肩,玉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
當下斷把舌頭往胸罩里的乳房探進的安納金,以指頭捻壓著胸罩上兩朵玫瑰花蕊,逗弄著她堅挺的乳頭,這麼做很快就無法滿足他,不耐煩地一把抓下多余的遮掩,埋在她豐滿柔軟的酥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燒進她的身體,配合著她血脈里的熱流,攻得她毫無招架之力。
新倉弓子只覺得全身躁熱,莫名的亢奮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愛撫和熱吻下,被迫感覺洶涌衝卷著的情欲。
安納金低吼一聲,衝卷著新倉弓子的情欲也同時反向他,胯間灼熱叫囂著想要解放。
他抱起新倉弓子豐腴圓潤的胴體,在將她放在火紅的床單上時,同時扯下她腰間的薄紗。
他俯下頭,飽嘗她的秀色,新倉弓子的眼神越發的迷離,雙手抓皺了床單,覺得自己一會兒往上漂浮,一會兒又急速下沉,像陷進滾熱的海洋里,夾雜著渴望的空虛火焰從兩腿間燎燒,灼熱的氣流流過小腹、胸口、喉頭,衝向頭顱。
“啊……”她只能不斷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軀承受著他引起的洶涌欲潮。
澄亮的美眸充滿嫵媚,粉嫩的唇辦可憐地顫抖,她是這麼的成熟,這麼的美麗,這麼的……誘人。
安納金呻吟了一聲,無法抵抗地含住了她可口的唇瓣。
“哦……安納金先生……”在新倉弓子開口嚶嚀的同時,安納金狡猾的靈舌乘機鑽人她的嘴里,急切地吸取她的蜜汁。
噢,這個誘人的……
一道激電剌入骨髓深處,奇異的快感迅速漫過全身,——安納金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部酥了,渾身熱燙得難受。
光是抱著她柔嫩的香軀,吻著她甜蜜的小嘴,就讓他悸動得不能自制。
可以想像,一旦他真的進入她……
“今天我要真正得到你!”
安納金焦急地低吼著,呼吸濃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新倉弓子柔美的曲线上揉搓,逗得她心跳狂亂、呼吸急促,只覺得頭暈目眩,仿佛天地都在旋轉,意識越來越模糊……
“啊!”新倉弓子覺得身上一涼,一身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她頭頂,赤裸的嬌軀便再無遮掩。
她的胴體豐腴圓潤,但比例卻十分勻稱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膚像水晶般玲攏剔透,那紼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唇,凝脂般盈握的乳峰上頂著鮮嫩的紅櫻桃,纖柔的腰肢下是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看得他下腹緊抽,渾身熱燙。
安納金直勾勾的盯著那對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嘖出懾人的火焰,新倉弓子又羞又慌,但美麗的雪丘卻像有意要展現自己的美,迅速腫脹豐盈,紅艷的乳尖象兩顆晶潤飽滿的櫻桃,因她的蠕動而晃蕩著誘人的波浪。
安納金深遂的眼神射出炙人的光芒,大嘴一張,火熱的口猛烈地吸吮,逗弄著那美味的櫻桃,手指捏著另一櫻桃邪惡地揉著。
“安納金先生,不要……不要啊……”一股麻刺的電流滑入女性深處,渾身戰栗不止,新倉弓子渾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嬌喘吁吁,嚶嚀聲聲,雙腿反射性地夾緊,但他的手已經滑人她的雙腿間,食指深入濕潤的女性窄道口,邪惡地擠壓、旋轉。
“啊……求……求你……”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地哀求著,只覺沸騰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地奔騰著,小臉漲的通紅,神情迷亂,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焦躁又無助,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燒。
“好弓子,求我什麼呢?”
安納金漲紅的臉龐貼向她雪白柔軟的小腹,濕熱的唇燙出一串串吻痕,並點燃一簇簇火苗,逐漸往下……
那靈蛇般的舌頭來到她的大腿內側時,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就如同快要崩潰似地差點哭了出來,緊緊閉合著美目,將自己的櫻唇咬得發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
安納金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著新倉弓子豐滿渾圓的大腿一直朝那雙腿交會的凸起丘谷前進。
“我……啊!求……求你……”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嬌柔的身子無助地拱了起來,不安的蠕動著,感覺那燙炙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嚙咬、啃、舔吮著她肥美柔嫩的溝壑幽谷,她緊咬下唇,強忍陣陣魔人心魄的痛楚與快感,安納金還可要清晰感受到她的幽谷甬道的火熱感。
兩片肥厚的花瓣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花瓣偶爾的翕動,一股乳白色的春水被慢慢擠出,一直滴到床單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线,還冒著熱氣呢!
看來里面真的是灼熱難當的火雲洞啊!
新倉弓子沒有想到安納金居然會心甘情願地為她舔弄她自以為肮髒不堪的花瓣幽谷,芳心極度滿足而感動,她不禁繃緊了下身,盡可能地主動分開玉腿,任憑安納金的舌頭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熱情地將腰高高抬離床面,好象想用雙腿夾住對方的腦袋,生怕安納金的嘴唇離開她高貴的花瓣幽谷一般。
當安納金雙手把玩揉捏著新倉弓子豐腴滾圓的臀瓣,舌尖撥開那層絲布尋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並用舌頭在珍珠周圍劃圓時,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痙攣似的在床上蛇一樣狂扭著嬌軀,麻痹而甘美的快感從那一點迅速向她胴體的每一個角落擴散而去。
“啊……安納金先生!”
在新倉弓子嬌媚動情的呻吟聲中,一股滾燙滑膩的晶瑩液體從新倉弓子鮮紅的幽谷甬道里面噴涌而出,飛濺在濃密的芳草上,她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聳,胴體劇烈地發起抖來。
安納金感覺一股燙人的膩水從她中噴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舌頭灼灼地感到一陣滑溜,舌頭和嘴唇都燙的幾乎麻木了,原來新倉弓子在安納金男根未進入的狀態下達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在安納金的吸吮、舔咬下,新倉弓子已經春心勃發春情蕩漾興奮起來。
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夾住安納金的頭,雙手不停的摸扯著安納金的頭發,雪臀隨著安納金舌頭舔吸溝壑幽谷的動作而輕輕扭動,嘴里喃喃道:“安納金先生……愛你……一輩子也不讓你離開我……”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如小鳥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愛兒安納金溫暖寬大的懷中,心中也是甜蜜無限,雖然這次算是一次交易,但是多年沒有性愛滋潤的新倉弓子依然快樂無比。
感覺到她的戰粟,安納金也受到忍耐的極限,他抬起頭,抱住新倉弓子雪白豐滿的上半身,催促著新倉弓子無力合起的美眸:“張開眼,弓子,張開眼看著我……”
乳頭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地依話行事。
映人眼簾的是安納金他含欲望的眼眸。
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體,要她看清楚兩人的結合。
“安納金先生……”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地掙扎道,“想……想怎麼樣隨便你……要了我……”
“好,好弓子,看著我……終於進入你了!”
身體的腫脹也痛得安納金耐性全失,板開新倉弓子豐滿白膩的大腿,下身猛起,熱鐵似的大肉棒勃起地強橫硬邦邦地擠入窄室的女性體內……
“啊!安納金先生……”新倉弓子壓抑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本能的弓起身,感覺著他巨大的大肉棒持續撐開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熱在心中轉化成難以言喻的銷魂。
“噢!好弓子,你的騷逼好熱好緊啊!”
安納金感覺乍一進入就燙得他腰眼里麻酥酥的爽到了極點,不是自己吃過仙丹,你耐力驚人,恐怕早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他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龍頭,又麻又酥。
“啊喲!”
一陣電擊雷轟的感覺頓時傳遍新倉弓子的全身,她驚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栗,但她又感到是那麼享受,並且不由自主地伸出芊芊玉手緊緊摟住了安納金健碩的身軀,嬌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好安納金先生,你的……你的好大好粗啊!”
新倉弓子只覺侵入自己胴體深處的大肉棒,火熱、粗大、堅硬、雄偉,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就蠢蠢欲動躍躍欲試,分身自動起來,自己緊緊夾住也無濟於事,令新倉弓子無法控制地發出聲聲嬌喘,連連呻吟,高舉起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繞住安納金的腰臀。
安納金探路的龍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栗共鳴,與龍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
滾燙的大肉棒進入火雲洞中,好像如魚得水一樣,快活自在的游來游去;而新倉弓子卻感覺幽谷甬道里面轟然作響,無比的充實,無比的愜意,春水潺潺,汩汩不斷地流淌出來。
“弓子,好好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吧!”
安納金把兩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兩肘撐起,使勁地抱著。
新倉弓子豐滿雪白的上半個身子都懸空了,頭向後仰著,櫻唇半啟,雪白的玉頸繃得緊緊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著她左右搖晃,使她的兩顆硬得發脹、發癢的蓓蕾在他結實的胸前磨擦不止,並不停地親吻她的脖頸和耳根,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
“嗯!小壞蛋,好……好大好深啊!”
這些從未有過的刺激,使新倉弓子無比地興奮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強烈、越發難耐了。
要知道,這時候,她的性欲高漲得幾乎就要爆炸,是多麼渴望他動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而此時,安納金居然停了下來,新倉弓子大是著急,拼命叫道:“快……快動啊……求求你了……快……快……”
經過幾分鍾的輕撩慢撚之後,安納金總算開始向她的深處挺進了,動作也快了起來。
天哪,總算熬到頭了!這幾分鍾簡直比幾十年還要長,新倉弓子大有從水深火熱的長期煎熬中突然獲得解放之感。
在安納金的大力進攻猛烈抽插下,新倉弓子立刻感到了充實和滿足,微微的電波從幽谷甬道傳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那種酥麻感令人陶醉。
“好……好……好……好安納金先生,你要干死人家了啊!”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獲甘露的滋潤,異常歡喜和甜蜜。
雖然看不見,但是前天的激情纏綿就已經知道了安納金的天賦異稟碩大無朋,此時此刻,玉門幽谷之中的美妙感覺又再次告訴她:他的玉柱是那樣的溫暖、粗壯和碩長,正是她的冰火兩重天火雲洞的冤家克星!
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她知道早晚會有縱情品嘗他的時候。
新倉弓子閉著眼睛,細心地體會著、品嘗著在安納金大肉棒行進到不同深度時、變換不同速度時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那我就溫柔一點哦!”
安納金突然停止了快速衝剌,而變為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規律,弄得她時而焦急、時而歡欣,心情總也不能平靜。
“嗯……啊……哦……好舒服……”她專心致志地享受著這人世間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從嗓子里輕輕發出了柔細的呻吟聲,似鶯語,似燕啼,委婉圓潤,與安納金抽動時急徐交替的唧唧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樂。
一定是這音樂起了作用,安納金緊緊抱著她,與她親吻著,同時,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風雨般的進攻和衝剌,是那麼有力。
她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狀態之中,整個身子猶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樣,在他劇烈的波浪帶動下,時起時落。
她頭暈目眩,身子輕飄飄的,象一朵五彩雲霞,飛到了天上,在暖風中游蕩;又象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釀,在炎都池中暢游,似醉非醉,幻象叢生。
在夢幻中,她聽見心中的白馬王子在召喚著她的名子。
她天上地下在尋找他,終於在白雲之中找到了。
他一下子將她擁在懷中。
她無限幸福和激動,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卻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觀察。
她感覺到那玉柱進入她幽谷甬道的膨脹,感覺到那不停抽送的舒暢,真是美不可言……
她呻吟著,扭動著,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存在了,腦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進了他的體內,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新倉弓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沈浸在無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擊中,一陣劇烈的顫栗,混身癱軟。
她一下從幻覺中驚醒,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回到了現實。
安納金已經停止了動作,大肉棒仍插在她體內,頂著幽谷甬道的最深處。他爬在她身上,與她親吻,兩手在她顫抖的嬌體上輕輕撫摸。
她心中不解: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以前她和丈夫雖然恩愛,可是也從未如此過。
哦,她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這竟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因為她以前的丈夫比她大十多歲,又身體不好,結婚以來,從來沒有給過她這樣的享受和樂趣,所以這確實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新倉弓子想,如果不是今天自己為了還錢勾引安納金,她大概一輩子也不知天倫之樂是何物!也不知快樂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滋味!
感覺到新倉弓子的迎合,安納金喜不自禁地放開自制,狂野地在她體內抽送,並同時愛撫她敏感的部位。
她不斷地發出模糊的呻吟,緊緊抱住他寬闊的後背,他收縮的肌肉和隨著抽送動作前後廝摩著她胸脯的少年寬闊強壯的胸部,以及在她體內狂野律動的大肉棒,都帶給她銷魂的刺激。
新倉弓子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脆弱的心髒無法承受高漲的情潮,體內的痙攣築成猛烈的浪潮衝激向子宮,她不住地輕叫,哀求著他別再折磨她了……
在安納金來說,這個姿勢的有一個很大好處:可以邊干邊觀看他的大肉棒在新倉弓子幽谷甬道中頻頻進出的美景,還能欣賞她臉上嬌羞的表情。
安納金低頭欣賞著,只見新倉弓子雖然只目微閉,蛾眉緊蹙、玉齒咬唇、嬌首輕擺、如不堪負,那鳳儀天下的媚態,真個迷人!
新倉弓子閉目享受著,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過了一會,由於他的進攻越來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麼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說不出的酥麻和肉緊,她實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美香和文靜,大聲地呻吟起來,聳動屁股與他配合,並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她忍無可忍,香汗淋漓,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兩端,語無倫次地大聲嘶叫:“啊……哎喲……噢……咿……我……好難受……啊……好……安納金先生,你……要了……我的命了……啊……恩……啊……啊……”
安納金聽到這美婦人的叫聲,停了下來,並開始把大肉棒抽出。
新倉弓子立即高聲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萬別停下……親愛的!”
安納金立即又插了進去,開始更加猛烈地抽送。
新倉弓子歡快地叫著:“我的寶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勁些……快一點……求求你……快點……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安納金受到的鼓勵,繼續猛力地衝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衝擊下,象火焰、象波濤,大幅度地上下顛波、起伏有致,與他的動作相配合。
她呼吸急促,叫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有點嘶啞了。
他焦躁低吼著,迫不及待地律動著,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腫脹的欲望在她體內熱切地抽搐起來……
他像只飢餓過度的狼,只想火速的生吞活剝,以滿足下身焦躁。
下身急切地律動著,越來越狂野,越來越有力……
安納金開始了凌厲的攻勢,是那樣快、那樣猛。
新倉弓子無暇細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她覺得是那麼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陶醉……
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麼強烈:酥麻、艮癢、眩暈……
百味俱全,簡直無法忍受。
她只是覺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說不清是快舒服死了還是快痛苦死了。
她只是盼望安納金千萬不要停下。
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
好在臉埋在床上,他聽不見。
不久,她身子又開始抽搐,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啊!
又是一次高潮!
強大的欲望使他瘋狂地想滿足自己,根本無法顧及身卞人的狀況,安納金忘我的加快律動的節奏,身子衝刺的更深、更旺野,同時運功吸收著少婦元陰……
終於,他狂吼一聲,將炙熱的欲望灑過她體內,隨即頹倒在她身上……
銷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來,新倉弓子經歷了銘心感覺,直到安納金的高潮終止,無力的倒臥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悅才慢慢地消褪。
一進休息室以後,安納金低頭就向著小宮山敦子的香唇吻了過去,火辣的嘴唇貼在香唇上,同時用手將她的連衣裙掀了上來,順手就要剝她的三角褲。
小宮山敦子嬌羞的,急忙將身子往後一縮,粉臉微紅的喘著:“你這樣著急做什麼?”
安納金吊兒郎當地笑著說:“你不是也想我嗎?我最喜歡女人豐滿的臀部。”
小宮山敦子挑逗的回了他個媚眼,可是安納金還是把她摟過來。
兩片火熱的嘴唇重新緊緊合在一起,那條小得蓋不住豐臀的三角褲,就在小宮山敦子的半推半就下,被拉到了大腿上。
安納金靈活的兩手,各按在光滑白嫩的臀肉上,猛揪狂捏,恣意撫摸著。
此時的小宮山敦子鼻息咻咻的,嬌羞的扭動著腰肢,緊緊反抱著他。突然,”
拍!”
一聲肉擊脆響。”
哎呀!你好狠!”
安納金的手猛拍了小宮山敦子雪白的屁股一下,痛得她狂叫一聲,掙脫男人的懷抱。
她鼓起粉頰,嘟起櫻桃小嘴,瞪著他說著:“你怎麼啦,打得人家屁股好痛喔”
安納金開心的笑著說:“小寶貝!快將衣服脫了,上床。”
說著,安納金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身子脫的精光,先跳上床。
一瞬間的速度,連小宮山敦子都沒看清楚。
小宮山敦子又給了安納金一個媚眼,便自動脫掉了連衣裙,解下乳罩,絲襪,三角褲,全身一絲不掛地走到床邊。
安納金兩手上彎,枕在頭下,一雙大眼睛死盯著小宮山敦子那美艷的胴體,忍不住的吹了口哨,乖乖隆得冬,這女有著一副苗條的身材,真是天生性感的尤物。
此刻的小宮山敦子那一張成熟艷麗的臉蛋在烏黑的秀發半遮半掩下顯得嫵媚動人,白里透紅的肌膚,骨肉均勻,兩只又堅又挺的肉峰,圓鼓鼓的,像兩個雪白白的小饅頭,雖不太大,僅一把抓,但是頂上兩粒鮮紅的乳頭,是如此誘人,光滑細膩的小腹,凹凸玲瓏的曲线,渾圓修長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稍凸的陰阜,烏黑一片,細柔的陰毛,在明亮的光线下,亮而微透著光澤,可惜大腿緊合著,無法見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小宮山敦子看到安納金那付色眯眯的眼神,羞得粉面通紅,微翹著小嘴,嬌聲滴滴著:“哼!看你這副色相,可真像動情的公狗般。”
她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連忙右手伸下按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
望著小宮山敦子那一副嫵媚性感的少女羞態,安納金頓時淫心大動,感覺體內有股熱氣直流小腹,那小二哥兒便不安分的翹起,慢慢的充血硬漲了。
於是他仰在床上,兩手從頭部下抽出,彎曲胳臂,憤起大臂肌,笑著說:“小寶貝!來欣賞一下男性美,我是樣樣好,我這樣標准的男性身材,你是很少見到的。”
安納金那自吹自擂的語調頓時讓小宮山敦子聽得樂了,她嬌笑的看著他。
常以熒屏硬漢形象出現的安納金確實有一付健壯的身材,結實的肌肉,虎背熊腰,的確很富有男性的魅力。
所以當小宮山敦子往下打量時,不禁漲紅著臉蛋,整個人都發了呆似地直盯著。
只見安納金結實的小腹上,從肚子上部,延伸到大腿的根部,皆長滿茸茸粗黑的陰毛,在烏黑的叢林中,有根粗大的肉棒豎立著,高翹硬漲的雄威,懾懾逼人,直瞧得她心鹿亂跳,目瞪口呆。
安納金看到小宮山敦子吃驚的神情,不禁大笑起來,他出其不意的伸手一把將她拉到床上,翻身便壓在那幅潔白滑嫩的玉體上,隨著他那肥厚的嘴唇,就如雨點般直落在她的粉頰和櫻桃小嘴上,直把小宮山敦子吻的上氣接不著下氣,他的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地各握著女人的乳房按按捏捏,逗得那兩粒紅葡萄硬的像龍眼核。
小宮山敦子被這種狂野的刺激,挑逗得渾身酸癢。那個久未受開墾的桃源洞,已不安的需求著,淫水已泊泊地自玉戶口流出。
安納金此時面對著這副美艷的胴體,真是忙得不亦樂乎,他低下頭在小宮山敦子的粉頸,酥胸,身上每一個凹凸的地方,貪焚的吻著,然後兩手狂摸亂揉乳房一陣後,分出右手滑下,把她渾圓的大腿分開。
手指伸入她的腿根處,在已漲大濕潤的陰戶上搓揉著。
男人這一陣的直攻著塞地,弄得小宮山敦子臉兒發燙,氣喘急促,嬌軀發軟,兩腿舞力,騷水直流。
她是被安納金的擁吻,挑逗,愛撫之下,使得欲潮高漲,血脈亢奮,舒服的反手緊抱著自己的頸子,沉溺的如痴如醉之際。
“寶貝!准備好,雞巴要插穴了。”
安納金對於愛的事情,可真是經驗豐富,絲毫看不清他有陶醉,迷戀的神情,反而相當理智地望著女人已春心蕩漾的媚態。
小宮山敦子”嗯”了一聲,斜睨的揪著男人,兩腿立刻張的大開。
小宮山敦子准備妥當後,安納金笑笑地扶著大陽具,把漲得紫紅的大龜頭,對准女人那個濕漉漉的穴口,先輕輕的搖蕩著,“寶貝,我可要插進去喔?””唔……你到底怎麼啦?要插就插,別問我嘛!”
小宮山敦子之前並未曾和安納金性交過,所以不知他的能耐,只覺得他的龜頭輕塞入陰戶中,然後便覺得微微的穴口發漲,但因為想”答謝”他,本想要速戰速決,早點哄射精,早點結束。
“那我可要狠狠的插,不管你喔?””好嘛,快點插,別再問了。”
安納金聽到小宮山敦子的催促,便淫笑著,心中暗想:“好小姐,先讓你來個下馬威?待會兒,你就知道大爺的厲害。”
他拿定主意後,兩手便緊抱著她,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
滋!”
的一聲,大陽具借著淫水的滑潤,連根沒入,直頂花心,接著就開始猛插。
此時的小宮山敦子,才知道安納金所說的樣樣好的含義,他那粗大的雞巴塞入玉戶,讓她的陰唇漲得似兩片肉包般的裂開,痛得小宮山敦子是苦不堪言,要推開安納金,卻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下體又受到他連續的撞擊,陰戶里被大雞巴插的漲得火辣辣,這種粗暴的動作,是她從未嘗過的滋味,比她開苞時還要痛。
一陣狂插,弄得小宮山敦子張著嘴,口中直叫著:“哎唷……哎唷……安納金先生你……唔……你好狠……啊……啊……輕點……唔……你的本錢……太大唔……痛……”
安納金越聽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勁。他知道如何對付小宮山敦子這種成熟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動的更用力。
小宮山敦子此時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輕點……啊……小穴會裂開……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安納金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靜夠狠,他完全不顧女人楚楚可憐,嬌弱無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戶頂上那粒小肉球逗弄著,屁股挺送大雞巴的速度亦如燒柴般的緊烈著。雙管齊下,對准同樣的目標,逗得小宮山敦子實在招架不住。”哎呀……啊…………我會沒命……唔……啊……停……停……嗯……”
這樣的動作過了十分鍾後,小宮山敦子覺得小嫩穴,漸漸的舒服起來,陰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體就興奮地抽搐一下,顫抖的滋味是那麼刺激,舒暢,而且大雞巴在小穴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於小穴被大雞巴塞得緊緊的,每次雞巴抽插一下,大龜頭頭部的肉溝就刮著陰道壁,陣陣騷癢,穴內的花心兒也被撞頂得酥麻。小宮山敦子感到安納金那粗暴的動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相反的,卻帶給她一種迷人的風暴,而她也願意陷落於此風暴中。於是小宮山敦子將眼睛眯成一线,兩手纏住安納金的腰部,口中發出迷人的聲音來。”
唔……哼……嗯……嗯……”
安納金知道小宮山敦子不會再喊痛了,便不顧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來陣猛攻,他每次抽送都將陽具盡根,整根沒入後,龜頭頂緊花心麼旋了兩下才再抽出來,弄得女人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啊……安納金先生……哼……你太會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會死……我……啊……”
小宮山敦子的良叫聲越大聲,雖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兩手卻緊緊的摟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安納金見她浪蕩得如此可愛,雞巴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般的勇猛,又狠又准地次次盡入根部,狂頂花心,干得女人渾身的骨子都浪蕩著。
小宮山敦子被干的到了銷魂的地步,她此刻只知兩腿勾在男人的屁股上,肥臀猛拋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著韻律的迎合著,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哼出極為誘人的浪聲,“啊……哥……我要死給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安納金感到她已進入情況了,下面的雞巴更加狂暴在插著、頂著、磨著。
一陣的狠干,干得小宮山敦子的玉體如烈火在焚燒,渾身顫抖,香汗淋漓,喘氣短促,她緊抱著安納金扭、纏……
舒服得魂飛九宵,“好哥……哥……我的大雞巴丈夫……啊……唔……可讓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舒服……唔……”
小宮山敦子叫得那麼淫蕩,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瘋狂般的,搖擺她那肥美雪白的豐臀,死命的迎合著安納金的大肉棒,此刻的她一頭秀發散得亂七八糟,媚眼半閉,兩條粉臂緊緊纏在男人的腰際,銀牙緊咬在他的肩頭借此來發泄她小陰戶內的刺激和快感。
“哎……大雞巴哥哥……唔……痛快死了……喲……心肝親親……你喔……你……干得我舒服……喔……唔……”
安納金微笑著,大雞巴干得小宮山敦子欲飄上天,騷水直冒,花心劇烈的張合著,嬌聲不停的叫著:“唔……哎唷……我的大雞巴……心肝……好美喲……唔喔……爽死了……啊……插死小穴了……唔……用力頂……我要……泄”安納金一聽她要丟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勁的大插大干。
“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親哥……大雞巴啊……我要死了……喔……我……我……哎喲……啊……我丟了丟了……”
安納金這一陣急猛的抽插,直插得小宮山敦子死去活來,全身不住的抽搐痙攣,櫻桃小嘴輕哼,從未有過的極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個身子輕酥酥的,就像飄浮在雲端,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經過這陣瘋狂的纏綿,小宮山敦子那嬌柔的玉體那堪如此此的摧殘,只見她精疲力盡,四肢無力的昏迷過去。
安納金看著她這種樣子,憐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於是他忙將陽具整根抽出,一股股的淫水隨著就涌出小宮山敦子那個迷人的小洞。
安納金低頭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涌出穴口後,便順著屁股溝潺潺的流下,他忙伸手從床頭抓起一把衛生紙,忙了半天,他才翻下身子,躺在小宮山敦子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