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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搞了雨宮祥子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9237 2024-03-03 21:06

  安納金宅。

  安納金接到了電話留言來自貝爾摩德所假扮新出智明的新出醫生診所,原來貝爾摩德救了一個帝丹小學4年A班的女孩雨宮祥子,了解安納金也喜歡這類小女孩的貝爾摩德當然要給自己的男人助攻了。

  安納金心想老子桃花運不斷啊,於是迫不及待地瞬移到了診所。

  安納金興奮地跟在貝爾摩德身後說“所以,那位雨宮祥子同學在哪里?”

  “在這里。”貝爾摩德笑著推開了一扇病房門。

  在病床上,雨宮祥子正躺在床上沉睡著。

  “唔……”安納金在看到雨宮祥子之後,表情相當微妙。“這個……”

  “怎麼了?”貝爾摩德察覺到安納金的異常,隨口問道。

  “感覺如果閉上眼睛之後,確實還是和灰原有幾分相像的啊?”

  安納金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但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看她在家里的照片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和好灰原的形象完全無法重合的感覺,有點像是……”

  “呆萌?”貝爾摩德立刻就明白了安納金想說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小丫頭明顯帶著一股純真的感覺,缺乏大丫頭身上的成熟感?”

  “你也這麼覺得嗎?”安納金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隨後,安納金讓貝爾摩德回去,另外隨手診所關門歇業一天。

  安納金走到病床前施展法力將雨宮祥子變大到少女模樣,安納金狂喜著開始實施罪惡的計劃,他輕聲貼著雨宮祥子的耳邊呼喚幾聲,手胡亂的在雨宮祥子身上撫弄著,雨宮祥子這時腦中空白一片還以為在自家的香閨里,被人攪擾睡夢的懊惱,便隨手揮舞幾下,紅撲撲小臉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著,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見到暈沉中無意識的雨宮祥子,他激動的心髒不爭氣的“呯呯呯”的跳動,顫巍巍的用手輕觸她的粉嫩小臉,剛剛觸及就仿佛被電了一下般縮了回來。

  然後又不可抑制的繼續伸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在紅潤粉嫩的嬌顏上輕撫著,拇指微觸著撅起的性感紅唇,然後順著秀氣的下巴摩挲著雨宮祥子白里透紅的玉頸。

  安納金是被指掌間細滑粉嫩的香艷觸感爽翻了,心里驚嘆著“……好滑……好嫩”一時忘了該如何下手了,直到幾分鍾後情緒慢慢平復,才回神過來想到苦盼這麼久,計劃中可不是光摸摸過癮就算了的。

  看著無知無覺在懷里昏睡中的雨宮祥子,他大著膽子,動作放肆起來,原本摩挲粉頸嬌顏的大手,轉移到了雨宮祥子的胸部。

  他解開清純少女的外套扣子扒開衣襟,隔著內衣抓住了輪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幾下感受過彈性肉感後,又順勢往下探去,滑過平坦的小腹,齷齪的停留在那飽滿微隆的三角地帶。

  安納金忘乎所以的在那輕撫著,細細體會著清純少女神秘私隱地區的形狀。

  雨宮祥子暈乎乎的,可畢竟是懷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機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處大手的熱度,身體的觸覺引發了她的夢中幻境,在夢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模糊著面孔,在親密的輕觸她的紅唇,低頭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火燙的大手還在愛撫著女兒家的私密要害,清純少女含羞帶春的緊張著、興奮著、半推半就著。

  倒也是白馬王子,英俊瀟灑風流成性的安納金已經不滿足於隔衣愛撫,開始褪去雨宮祥子的外部阻礙,沉浸在美妙春夢中的她雪白粉頸也桃紅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安納金,這倒讓花花公子省了很多麻煩。

  外部衣物的褪去讓懷春少女更顯誘惑魅人,安納金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順勢握住那從未被男子碰觸過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觸覺令他禁不住微微戰栗著,淫思中多次幻想著的舉動終於實現了,熱血沸騰的安納金開始俯身低頭吸吮著雨宮祥子的性感紅唇,他享受著手指間、嘴唇上、舌頭間的滑膩、柔軟、香醇的多重感覺。

  在雙管齊下刺激中的雨宮祥子,還真以為是春夢中的白馬王子在親昵愛撫呢,臆想中混雜著緊張和新奇的一絲陌生快感刺激著,雨宮祥子也生澀的撅著小嘴擦磨回應起來,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動著。

  安納金品嘗著散發清純少女芬芳氣息的香唇,還遠未知足,他繼續進攻著試圖進入清純少女的唇齒間,用舌頭試探著、舔食著、頂弄著她依然關緊的牙齒。

  雨宮祥子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夢中,身體仿佛也感應到般做出相應的動作,她漸漸的微啟牙關,花花公子的舌尖就趁機探入,然後深入糾纏著、攪拌著、探索著。

  清純少女被攪擾的呼吸不暢,小香舌胡亂生澀的回應,間隙中從筆挺的小鼻子里不時發出“嗯嗯”的嬌喘聲。

  苦熬良久的安納金,原以為只能享受無意識的清純少女肉體,此刻被藥物麻醉後的她意外回應著,心里說不出的快樂,安納金也想不到居然雨宮祥子夢中會如此敏感熱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細品慢嘗。

  品嘗完清純少女甜美芳香的唇舌後,他接著把目標放到一直不肯放棄揉搓的雪白嫩乳,把頭埋到粉嫩玉潤的肌膚上,張開大嘴含住粉紅乳暈上的小紅豆輕柔的吮吸起來,左右兩點換著、舔著、吸著、吮著猶如一個貪吃永不滿足的嬰兒般流連不止。

  雨宮祥子雖然是在暈沉的春夢里,可這番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立刻讓未經人事的她敏感反饋到身體上,安納金大嘴中的小小嫩紅突起,很快的腫脹硬了起來,清純少女嬌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熱蠕動著,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摟住了身上花花公子的脖子,剛剛解脫出來的性感紅唇呢喃著魅人至極的嬌吟聲。

  安納金知道這只是清純少女的性本能反饋,可這樣嫵媚可人的清純少女熱情回應,還是讓他激動萬分。

  血液都已沸騰欲蒸發的安納金,居然還是強忍著保持最後一絲理智,面對如此誘惑美景沒有被欲火衝昏頭,可謂是堅韌之極。

  其實安納金是狠不得飛身躍上,往來馳騁一番,目前這表現不過是為了終於到手的美食,企圖慢慢地、細細地品嘗全部滋味的一種小心思而已。

  輕輕的掙開雨宮祥子玉嫩雪白的玉臂,順便手嘴並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礙眼的肉色乳罩,把僅僅穿著貼身小內褲的青春肉感清純少女放到在床墊上。

  視线在光潔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過餐前小點心的安納金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隱秘部位,一條白色的三角小褲褲緊包著飽滿淫靡的溝壑幽谷,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鑲嵌在小肉丘上的,應該是兩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

  也許是雨宮祥子的春夢或敏感身子引發的,小內褲中間細线處居然有一小塊濕潤的痕跡。

  這更帶起了安納金邪惡的淫火,安納金立刻把頭埋在那隱秘地帶深吸一口氣,一股子混合著青春女性荷爾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異香,以及清純少女使用的香水氣息充斥著安納金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發硬脹的微微刺痛起來,他意識到狀態過激,連忙扭曲著老臉面部肌肉顫抖著,深呼吸一番後強制收緊筋肉。

  “祥子,我終於得到你了!”

  安納金輕柔而堅決的的扒拉著雨宮祥子最後一絲遮羞物,並沒費太大的功夫,早已經軟癱無力的清純少女,很快就變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雨宮祥子女兒家最神秘的秘密花園展現在大色狼安納金眼前,整個肉丘白嫩光潔毫無皺褶,飽滿而肉感的隆起著,上方肉色粉嫩間倒三角型的一塊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著柔絲縷縷,明顯未經人事的處女地從未被耕耘過,除了隱約的一抹嫩紅,飽滿緊密的蜜唇閉合著嚴守門戶。

  安納金油然升起一種急於探幽訪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紅的蠱惑著,大手撫上雨宮祥子雪白玉腿的根部,兩手稍微用力分將開來。

  也顧不得一向以來的習慣,低頭撲上去,猶如熱天的大狗般吐出舌頭,舔向小肉丘間那稚嫩肉唇。

  以往很多男人出於大男子尊嚴和略帶封建習俗的認為那是髒處,而安納金之所以招女人喜歡就在於他的這番動作許多他愛的女人都曾經享受過,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種想品嘗的衝動。

  安納金先珍惜的用那粗糙的舌頭,在小香丘上細細撥弄幾下,隨後又用手指分開緊閉的兩片肥嫩蜜唇,這才能順利的到達粉紅的嫩肉間,舌頭在女兒家敏感的肉縫間里肆意來回舔食,翻弄著依然被包皮裹著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異香的味覺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嘆著果然是極品,不枉此次破處雨宮祥子之夜。

  在如此淫靡的肉體刺激下,雨宮祥子夢中又是敏感陣陣,被電擊似地身子細微顫栗著,嘴里嬌聲呻吟著“咿呀”之音,雙腿不由的開始加緊。

  此時懷春清純少女的春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溫柔的王子變的粗魯放肆著,觸及到了女兒家的底线,雨宮祥子在夢中羞怯的呼號著:“不要……別……欺負我……啊……”

  被夢境嚇壞了的她開始努力的扭動著,企圖掙開死沉的眼瞼,終於連夢中都矜持羞怯的清純少女奮力的眨動眼睛,竭力掀開眼瞼,迷蒙的眼茫然著。

  感覺脫離羞人春夢的清純少女,被麻藥壓制著隨即又無力的閉上了眼,她還沒意識到身子正赤裸著,雙腿間低俯著舔弄隱密處的安納金,只是覺得今天身上少了點什麼,在春情的溫暖下清純少女並沒感到多少涼意。

  安納金被剛剛雨宮祥子的明顯掙扎扭動驚動了,生怕清純少女麻藥勁過去極力反抗而導致功虧一簣,反正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味,本身也無法繼續再強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著,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褲釋放出久耐的肉棒,縱身撲壓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開著。

  安納金急喘著用手分開了雨宮祥子應舌頭離去而恢復緊閉的蜜唇,袒露出誘人的嫩紅密境,花花公子已經勃發硬挺有些時間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濕潤鮮紅的小肉孔,頓時擠壓開層層疊疊肉褶子的阻礙,撕破了一道肉質薄翼,凸進到了嫩肉腔道深處。

  一根遠超腔道內徑的家伙粗暴的頂入,花徑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澀楚,肉質薄翼的撕裂帶給雨宮祥子無法想象的痛苦,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驚醒了暈沉中的清純少女,“啊”一聲痛呼起來,眼神終於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著丹鳳眼看清了身上壓著的安納金,一時間還以為依然在夢境,不敢相信現實的呢喃道:“怎……怎麼會這樣呢?”

  初次經歷粗大異物的狹小腔道,稚嫩肉壁緊緊包圍著異物,層疊肉褶子不停企圖擠壓出異物的自發收縮,安納金體味著溫暖火熱舒爽的壓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壓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

  苦熬良久的邪惡計劃終於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安納金得意的發出“嗷嗷”的淫聲呼叫。

  只是安納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雨宮祥子退縮?

  見雨宮祥子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安納金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雨宮祥子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雨宮祥子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安納金這般擺布,雨宮祥子只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安納金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肉棒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

  聽得向來矜持嬌柔,在單親家庭成長起來冷傲嬌艷的雨宮祥子,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雨宮祥子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雨宮祥子體內的肉棒頭上,給雨宮祥子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安納金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雨宮祥子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肉棒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雨宮祥子的花蕾。

  此時那還理會的了其他,安納金肉棒都跳動著脹大了一圈,開始奮力衝破青春清純少女蜜穴甬道緊裹肉褶的包圍,緩慢的聳動起來,肉棒借著肉壁擠壓抽出,而後發力咬牙的在粗喘聲中排開稚嫩緊密的嫩肉。

  他享受著大美女雨宮祥子的初夜,心情激蕩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進去,抽出來,一下下慢慢地艱難開墾著。

  雨宮祥子感到女兒家花徑密處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條粗大生硬的異物膨脹著、深入著、摩擦著火辣辣的觸疼。

  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緊緊的箍夾住異物,而後又被掙脫出拉扯著的,那種強力的撕扯嫩肉,火熱生疼感讓她痛苦無助的呻吟出來:“啊……呃……疼……疼啊……”

  雨宮祥子這才真正清醒過來,意識到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灰原同學的朋友正在俯身壓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體上,履行著原本應該是女兒家未來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

  她竭力的想扭動擺脫身上的重負,奮力試圖夾緊修長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大色狼,可被打了麻藥後渾身軟酸無力的清純少女那能推動,欲念正濃、性志勃發、滿身是邪火的安納金。

  安納金在緩慢進出中的肉棒頭敏感體會到,因雨宮祥子軟綿無力的掙扎,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覺到雨宮祥子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安納金知道對雨宮祥子這樣純真溫順的清純少女來說,什麼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低頭看了看羞怒紅霞一片的清純少女,卑鄙的用嘴輕咬著雨宮祥子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祥子,我愛你,給我吧!”

  隨後為了加速瓦解雨宮祥子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花花公子淫褻的繼續說道:“祥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

  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情欲正熾,但初嘗此味的雨宮祥子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安納金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雨宮祥子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雨宮祥子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雨宮祥子驚惶失措,畢竟麻藥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好不容易等到安納金終於整個沒入,雨宮祥子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雨宮祥子難受,安納金也不太好過,雖說雨宮祥子畢竟才二十五歲,身體的緊致猶勝一般處子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雨宮祥子破了身,那快感的思想令安納金強忍射精的衝動,猶自強撐在雨宮祥子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安納金只覺雨宮祥子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雨宮祥子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肉棒,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安納金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雨宮祥子的貞操,又何必再撐?

  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雨宮祥子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安納金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安納金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從未經歷過性事純真無暇的清純少女雨宮祥子,被安納金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雨宮祥子無奈的發現,女兒家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私處正進出著大色狼安納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汙了。

  她死心的放棄了原本就無力的掙扎,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感覺到雨宮祥子漸漸地停止下來,安納金知道清純少女已明白了,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淫著無助失神的雨宮祥子,一邊還淫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祥子……”

  此刻剛剛從清純少女成為女人的過程中,產生的鮮紅處子之血隨著大壞蛋安納金的肉棒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還有女性本能抵抗傷害的分泌物起著同樣的作用,漸漸的花花公子感覺到抽插中越來越順暢省力。

  安納金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欲火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雨宮祥子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衝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雨宮祥子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安納金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雨宮祥子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安納金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

  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

  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雨宮祥子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肉棒在雨宮祥子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清純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只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肉體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安納金身下。

  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繃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

  “祥子,現在就好好享受我給你開苞帶來的快感吧!”

  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雨宮祥子的處女之痛,安納金強自壓抑著體內欲火熊熊,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

  從來港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欲火都沒法那麼衝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安納金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雨宮祥子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破瓜之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雨宮祥子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雨宮祥子芳心蕩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雨宮祥子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清純少女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安納金加劇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下體,緊貼著嬌柔細嫩的肉丘,青筋盤結的肉棒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肉棒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

  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清純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花花公子安納金身下,雨宮祥子斷續著嬌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安納金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清純少女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雨宮祥子心里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泄的花花公子,折騰了十來分鍾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安納金的欲火消退下來。

  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安納金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里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半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雨宮祥子的初經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安納金忍耐不住了,顯然並非清純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動,幼嫩的腔道肉壁自發的沁出愛液,蜜穴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花心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雨宮祥子的體質相當的敏感。

  安納金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穴。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雨宮祥子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安納金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交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雨宮祥子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吟起來。

  “祥子……舒服嗎……”

  感覺到身下清純少女的羞窘,安納金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清純少女實是首見,令安納金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清純少女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淫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

  現在的安納金,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麼說,嬌羞的雨宮祥子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

  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雨宮祥子只覺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安納金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肉棒在雨宮祥子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抽插推送,雨宮祥子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安納金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蕩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安納金的抽送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雨宮祥子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雨宮祥子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著,那里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余勇,把雨宮祥子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安納金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酸軟的一泄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涌入雨宮祥子的稚嫩處女蜜穴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子宮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雨宮祥子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雨宮祥子從子宮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雨宮祥子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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