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金和毛利小五郎,送在網上加入”魔術愛好者聯盟”的園子和小蘭,到雪山的度假別墅參加聚會。
毛利小五郎負責開車,安納金和小蘭、園子坐在後面。
園子開始得瑟,首先拿出一條白白什麼都沒有的手帕、然後再拿一條紅线跟銀戒指,開始表演魔術。
小蘭很是配合,按照園子的吩咐在這條线的正中央打上一個結,把這個結放在手掌上,再把這枚戒指放在紅线旁邊,接著把這條手帕放上去。
這枚戒指現在受到惡魔的迷惑,滑到了這條手帕里,這時候,
園子開始念奇怪的咒語,真是神奇,這條紅线不知道什麼時候穿過戒指了。
小蘭鼓掌稱贊,“好厲害!你是怎麼弄的啊,園子?”
園子故作神秘,“這是秘密,不能說的。今天晚上我要在大家面前表演的。”
小蘭點頭,“對了,你們今天要見面的,好像就是一些魔術愛好者吧!”
園子笑道,“沒錯,我們全都是在網絡上面認識的,也就是所謂的網友!”
毛利小五郎嘲諷,“不過呢,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鈴木財閥家的大小姐,竟然會用電腦交友啊?”
園子自得,“拜托,在這個情報社會里,網絡是不可或缺的工具,我看你的辦公室里最好也放一台吧。”
小蘭道,“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沒想到園子你會突然上網交朋友,甚至對魔術熱衷起來了!”
園子突然興奮起來,“因為,我在網絡上認識到了不可多得的人了。他的名字叫做土井塔克樹,今年21歲,他是我參加的,“魔術愛好者聯盟”里面的常客,不但用詞謙遜禮貌,笑話還饒富智慧,有時候還會表現出他絕佳的文學涵養,他一定是一個才色兼具的美男子。”
小蘭問道,“那你們還沒見過嘍?”
園子點頭,“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我打算變剛才的魔術給他看,好讓他大吃一驚!”
安納金潑冷水,“他才不會大吃一驚呢,那只是電視上常看到的基本魔術,我想你是把紅线上的那個結塞到戒指以後,再用拇指把线拉出來對吧。”
小蘭一聽就明白了,園子很是尷尬,小蘭笑道,“你別放在心上,他是因為我去參加你們的聚會,所以心情不太好啦。”
安納金黑著臉,很是不爽。小蘭轉移話題,“這樣子真的好嗎?我可是個不速之客。”
園子道,“沒事啦,因為我已經跟他們說,我會帶女朋友去的。”
小蘭吃驚,“女朋友?什麼啊?你是以男生的身份通信的?”
園子露出古怪笑容,這才說出真相:“對,在網絡上我是一個30歲的男人,這樣反而更有趣哦。”
毛利小五郎來到目的地將車停下來,前面是斷谷,上面有一座木制吊橋。大家下車,沿著滿是積雪的吊橋,向別墅走去。
小蘭表示懷疑,“可是一看到鈴木園子這個名字,不就馬上曝光了嗎?”
園子笑道,“才不呢,因為大家都會用一個虛構的筆名來進行通信。比如我的筆名是“魔術師的徒弟”,克樹用的是“紅色鯡魚”,據說這是過去的魔術用語哦,”
小蘭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的本名呢?”
園子笑道,“我在郵件上直接問他的。”
小蘭打趣道,“這樣啊,你每次都這麼主動!”
園子做鬼臉,“你倒是挺清楚的,你想想過去我們都只是在網絡上交談,這次要見的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朋友耶,想起來就很興奮對不對?”
小蘭只好道,“說得也是!”
安納金鄙視,“跟化裝舞會沒兩樣嘛。”
毛利小五郎嘆氣,猛然聞到有股奇怪的味道,但安納金感冒了,什麼都聞不到。
來到度假別墅前,園子上前叫門,“你好,我是來這里聚會的。”
里面走出一個高個子中年男子,“歡迎光臨,你是“魔術師的徒弟”對不對?”
園子一愣,點頭承認。男子笑道,“我們都在等你了呢。”
園子奇怪,“可是,你怎麼會一下子就知道,我就是“魔術師的徒弟”呢?”
男子微笑,“我是看了你的對話馬上就知道了,顯而易見是一個女孩子硬裝大男人在通信啊。大家說是不是?”
玄關有一對男女迎了出來。那名戴著眼鏡的長發女子笑道,“對啊,我還常常在螢幕的這頭,偷偷的暗笑呢。”尖臉的男子也笑著贊同。
園子很是尷尬,頭上冒汗,原來她早被人看穿了。
這時,里面又走出一個女子。
尖臉男子指了指這位女子,“沒錯,如果說裝的話嘛,就應該像田中小姐裝得那麼好才行。”
她叫做田中喜久惠,28歲,一件黑色絲質襯衣在胸口打了個結,恰到好處的漏出了深深的乳,溝,兩顆乳,球像小兔般時隱時現,下身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腿跟處那飽滿的性狀……
田中笑道,“是嗎?其實我不是刻意裝男人的口氣在網上溝通的。反而我還一直以為“消失的巴尼”是一個女孩子呢!”
消失的巴妮是尖臉的男子的網名,他叫做浜野利也,27歲。浜野笑道,“是嗎,那就是我刻意模糊嘍。”
戴眼鏡的黑發女子,25歲,叫做黑田直子,只見黑田直子身著紅衣,發絲迷離傾瀉而下,流淌出欲語還休的脈脈含情,如一朵靜靜盛開的紅玫瑰,散發著清幽的醉人香氣。
她的眉目清麗,笑容溫婉動人,剪裁精巧的紅衣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嬌俏中帶著明麗旖旎。
她很是惱火,又有些害羞,“什麼叫刻意模糊啊?我也是一樣把他當成了個女孩子,甚至在網絡郵件里,跟這個人討論有關內衣的事情呢。”
浜野道,“對啊,那個時候我都快噴血了。”
開門迎接園子的中年男子,46歲,是這個度假小屋的主人荒義則,站在他旁邊的黑衣怪人,個子很高,面無表情,叫做須嫌清日呂,23歲,是這一次他雇到這兒來打工的。
園子轉而問道,“對了,克樹先生他…“紅色鯡魚”還沒有到這里是嗎?”
荒義則笑道,“他已經在樓上。”聽到腳步聲,黑田直子笑道,“他下來了,下來了。”
園子滿懷期待,等見到土井塔克樹,真是失望到了極點。
土井塔克樹,21歲,死肥豬一個。
土井塔很是激動,“難不成你就是“魔術師的徒弟”?是我,我就是土井塔克樹!”
園子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徹底破裂,“不會吧?我的幻想破滅了。”
土井塔卻非常高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女孩子!太棒了!”
園子訕笑,不知道該說什麼。荒義則很奇怪,“對了,你們幾位是?”
小蘭笑道,“我是被他一起帶來的,我叫做毛利蘭。”
毛利小五郎道,“我是她的父親送她來的。”
荒義則笑道,“那真是失禮了,來,請進吧!”
小蘭向里面走,毛利小五郎一把揪住了荒義則,大聲警告,“你可要給我搞清楚了,最好少動這兩個女孩子腦筋!”
荒義則大汗,“您盡管放心吧!”
毛利小五郎一把抓起想要跟在小蘭身後溜進去的安納金,“小子,回家去了!”
安納金不放心,“我也要住在這里。”
毛利小五郎呵斥,“你胡說八道什麼!都已經感冒了還待在這干什麼!好了,這兩個女孩子就拜托您照顧了。”
二人離開,別墅眾人返回一層的客廳,須嫌清日呂已經准備好了咖啡。
田中喜久惠拿出一個名單,“現在還沒到這里的,就剩聊天室室長“逃生大王”,還有“影法師”了。”
園子吃驚,““影法師”這次也會來啊?”
小蘭問道,“你怎麼啦,園子?”
園子道,“因為這個人每次都會寫什麼,我要飛天去了或是我能隨時消失無蹤,每次看到這些說法都叫人覺得好恐怖喔。”
田中道,“現在聊天室室長還沒來怎麼辦呢?”
黑田直子站起來,“請問一下,有沒有誰知道“逃生大王”的電話啊?”
荒義則表示知道,“我倒是知道他的電話,還有他的真實姓名。”
隨後,荒義則去走廊撥打了電話,但是那邊轉到電話答錄機了,“(你好,我是西山),(我現在不在家),(有事請在嗶聲之後留言),(我會盡快跟您聯絡的,謝謝)……”大家很奇怪,卻沒人知道,西山務早已經死在家里的電腦屏幕前,屏幕上留言(一個解決了...“影法師”)。
荒義則掛斷電話,“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在他到這之前我們就自己玩吧,那我現在就跟須嫌一塊去准備晚餐。你們就先到自己的房間去把床單換一換好嗎?”
小蘭和園子來到二人的房間,她們在二樓的中間那個屋子,每個房間都有個小陽台。
二女來到窗戶外的陽台上,觀看外面的雪景。
園子很是高興,“好寬的後院啊,真美啊!”
後院里面有許多雪松,堆滿了積雪,非常壯觀。
小蘭笑道,“我們真是來對了!”
園子抱怨,“要是土井塔先生跟我想像的一樣,那我就真的一點怨言也沒有了。”
小蘭笑道,“好了好了,別這麼說嘛。”突然,有個人從後面伸手觸摸小蘭的肩頭,小蘭大驚,准備回身反擊,卻發現是須嫌清日呂。
須嫌依然一副活死人的樣子,“我們已經把晚餐准備好了。”
小蘭和園子答應一聲。須嫌默默離開了,二女松了口氣。小蘭撫胸,“嚇死我了!”
雪地路上,毛利小五郎駕車前行,早已經到山下的平路上了,安納金問道,“我今天的晚飯怎麼辦?”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放心,我會弄碗稀飯給你吃的。”
毛利小五郎道,“我已經開了暖氣,安納金,你的感冒沒好,你就先睡一會吧。”
安納金點頭,准備在後面座位上休息。坐在駕駛位上的毛利小五郎,伸手打開了車上的收音裝置。里面正在播報新聞,“住在杯戶鎮的某棟公寓,現年41歲的西山務屍體遭人發現,發現屍體的是今天為他打掃房間的母親。據他表示屍體旁邊的個人電腦屏幕上,還留著有,“解決一個了,影法師留”這段語意不明的文字,警方目前正朝刑事案件方向偵查當中。據報,西山先生目前正熱衷於網絡交友。今天本來是要前往參加,一個名為”魔術愛好者聯盟”的聚會,卻被人殺害了。”
二人都大吃一驚,毛利小五郎道,“這該不會是小蘭今天去參加的……”
安納金大叫不好,“叔叔,把車開回去,快啊!”
別墅大廳,晚飯的菜肴很豐盛,魔術愛好者們圍在一起,討論起最喜歡的日本魔術師。
荒義則道,“我最喜歡的應該算是黑羽盜一了,他的舞台表演可以說是出神入化。”
土井塔克樹也說:“對了,沒錯我也是。”
田中喜久惠道,“要問我嘛,我想應該是年紀輕輕,20歲就集所有頭銜於一身的木之下吉郎吧。”
浜野利也道,“要說我呢,最崇拜的是九十九元康。”
黑田直子很不滿,“你們是怎麼搞的,崇拜的全是已經不在的人。我喜歡的是現在頗受歡迎的真田一三……”
黑田問道,“你們兩位呢?”
園子放下刀叉,“我嘛,那當然是,安納金了!”
小蘭汗,“園子!”
土井塔克樹頭上也出現汗珠,其他人也都非常驚訝。荒義則道,“可是他是個偵探耶!”
園子怒道,“不管是誰都比不上安納金!”
路上,安納金還在催促,“快點,叔叔開快一點!”
毛利小五郎點頭,“你少羅嗦,我已經開到最快了。”
毛利小五郎道,“怎麼回事?失火了!”
毛利小五郎將車開到了斷谷旁邊,一個急速旋轉勉強停了下來。
這時,二人才看清,整座吊橋都著火了,可是要到那個小木屋去,只有走這條橋。
安納金大喊,“叔叔你現在最好趕快去找警察來!”
安納金使出凌波微步向吊橋衝去。
毛利小五郎大驚,“喂,回來!”
安納金已經衝入了火海,全速奔向對面,安納金剛剛跑到別墅前面時,整個吊橋都已經燒斷了,落入深谷。
安納金大聲喊小蘭的名字,小蘭似乎聽到了,有些疑惑。
浜野利也發現別墅的電話都接不通。
園子問,“怎麼了,小蘭?”
小蘭打開窗簾向外看,“剛才我覺得好像有誰在叫我的樣子。”
園子笑道,“誰會在這深山里面叫你啊?”
小蘭道,“我要到大門口去看看。”
園子認為不會有人來了。小蘭急忙將門打開,看見安納金趴在門口,小蘭大吃一驚,“安納金?”
園子詫異,“怎麼會?他怎麼會倒在這個地方啊?”
小蘭一摸安納金的額頭,“他的頭好燙!”
安納金醒了過來,“小蘭和園子快逃,快點,逃出這個地方…!”
說完又昏睡過去,小蘭和園子嚇得六神無主,“安納金,你醒醒啊,安納金…!”
回到別墅房間,二女將安納金放在床上躺好,蓋上被子。大家也都聚攏在房間里。須嫌清日呂取來濕毛巾放在安納金的額頭。
浜野利也問道,“什麼?這個小子倒在大門口前?他怎麼會回來呢!”
黑田直子笑道,“我想他一定是想在這過夜吧。”
小蘭道,“我想應該不是這樣,因為安納金剛才跟我說快逃,快點逃出這個地方。”
大家吃了一驚,浜野驚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小蘭道:“我也不知道,之後他馬上就昏了過去。”
說話時,土井塔走進來,“剛才我去拿了一包退燒藥過來,照我看來應該是感冒引起的,只要把藥吃下去好好休息一會兒就會好了。”
小蘭道謝,接過藥。
土井塔笑道,“沒關系。”
園子沒好氣,“什麼照你看來啊?”
土井塔自得,“你別看我這樣,我是個醫科學生。”
園子很是吃驚,有些難以置信。
荒義則道,“我看現在我還是再去跟室長聯絡一下好了。”
山下附近的警察局,毛利小五郎撥通了目暮警部的電話,“你說什麼?你說天亮之前都沒有辦法出動?是什麼意思啊,警部大人?”
目暮警部也很無奈,“你也別發這麼大脾氣嘛毛利老弟!”
高木就站在旁邊,目暮警部手里拿著一份地圖,“要在夜間從別的山路爬上去,危險性太高了,就算駕駛直升機上去。要在山區進行夜間低空飛行,一旦接觸到樹木或是電线也會有墜機的危險。”
毛利小五郎道,“那最起碼你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啊!”
目暮警部嘆氣,“我們從剛才就已經試著打了好幾通電話了,可是就是打不通。總之我會盡快趕過去的,你就乖乖在這等著吧。”
毛利小五郎大叫可惡,只好氣呼呼地將電話掛上。
荒義則帶著其他人去打電話,可是電話根本不通。黑田直子道,“會不會是電話线在哪里斷掉了呢?”
荒義則叫苦,“這就傷腦筋了。今天晚上的節目程序完全是交給他來負責的。”
田中道,“那就這樣好了先找個代理室長吧。”
荒義則贊成,黑田叫苦,“我才不要當什麼室長呢。”
土井塔提議那用劃拳的最公平了,浜野認為這樣太無趣了,“你們先等一下,隨便決定就沒什麼意思了,我們既然都是魔術的愛好者呢,就該用魔術的方式來決定啊。”
黑田問道,“魔術的方式?”
浜野請站立在旁邊的園子幫忙,浜野取出一條白手帕,把漂亮園子的這雙動人眼睛給蒙起來,詢問現場的各位有沒有人身上帶有紙筆的,田中拿來了需要的紙筆,這些紙筆就在客廳的桌子上。
浜野請田中在每張紙上寫下每個人的名字。
田中開始寫所有的成員,克樹在旁邊觀看。
寫好之後就把它擺在一起,正面倒轉過來然後就可以交給園子了。
浜野請大家退後一步,讓園子注意別讓大家看到,隨便在紙上寫下Ο×還有△的記號,Ο代表代理室長,×則是負責今天晚上的余興節目的負責人,至於△就讓他來幫大家燒熱水好了。
須嫌面無表情,“燒熱水的工作由我做就行了。”
浜野笑道,“沒關系啦,這只是個游戲嘛。所以參點懲罰性質的工作比較好。”
園子很快都寫好了三個記號,浜野道,“現在請那個人把這幾張紙拿到桌子上擺起來,當然了名字暫時不要翻過來。”
田中走過來,將簽紙擺放在桌子上。
土井塔上前要從代理室長看起,浜野攔住,“等一等,在你揭曉之前,讓我先來預言,這幾張紙後面寫的名字好不好?”
土井塔疑惑,“預言?”
浜野很是臭屁,“如果我的第六感沒有錯的話,黑田小姐,我猜就是你了!”
黑田很是詫異,“怎麼可能?”她上前翻過Ο,果然是黑田的名字。黑田大為叫苦,荒義則佩服,“說中了。”
浜野繼續,“接下來負責燒洗澡水的,就是你田中小姐!”
田中也不信,園子翻開一看,果然是田中的名字,“好厲害,又猜對了。你看,是真的耶。”
田中接過簽紙,大為氣惱,“該不會是你在什麼地方把它調包了吧?”
浜野笑道,“沒有這回事,你也看到了,這些紙我連一下也沒碰過。至於畫上記號的,也是眼睛被蒙起來的園子啊。”
園子嘻嘻笑起來,田中只好道,“我知道了啦,那我現在去燒洗澡水。”
田中向外走,須嫌問道,“你知道柴火放在什麼地方?”
田中道,“你放心啦,我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全部都看過了。”說完後,田中打開門,出去了。
浜野微笑,“好了,剩下的就是×這張了,今天余興節目的負責人,土井塔,就是你。”
土井塔冒汗,“這樣就慘了耶。”
荒義則好奇,掀開了簽紙,咦了一聲。
土井塔也吃驚,原來余興節目的負責人應該是濱野先生才對。
浜野非常吃驚,有些不相信,接過了簽紙,“真是怪了!”
園子笑道,“好了,你快回房間去想想節目吧!”
土井塔笑道,“這次可千萬別再出錯了!”浜野覺得真是傷腦筋,只好悻悻地向樓上走去。
黑田有些發愁,“這可怎麼辦?要我怎麼做領隊,我從做過女童軍之後就沒做過了。”
荒義則笑道,“畢竟你也只是代理的嘛,那我現在就到酒窖去找瓶好酒來。須嫌你呢,就到廚房去做點簡單的小菜來吧。那就拜托你了,室長。”
說完話,二人離開了。
黑田道,“既然這樣的話,園子你可以幫我到房間看看,那個因為感冒睡著的小子怎麼樣了嗎?”園子點頭離開了。
黑田招呼土井塔,“我看我們現在把杯子什麼的排在桌上好了。”土井塔沒有異議。外面的冷風依然在颼颼地吹著,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園子來到房間,問起安納金的狀況。小蘭道,“他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多虧有土井塔的那些藥。”
園子松了口氣,“太好了。剛才你沒看到太可惜了,濱野有表演魔術哦,雖然最後有一點點失誤,不過真的好精采哦,待會他還會表演一些余興節目,小蘭你也下來看嘛。”
小蘭有些猶豫,“可是安納金他……”
園子笑道,“不會怎樣啦他的燒也已經退了,放個一兩個小時不會有問題的!”園子拉著小蘭離開房間。
樓下,黑田將酒杯和餐具都安置好了,點心和菜也都端上來,酒宴還是很豐盛的。田中推門進來,“你們都准備好了?”
黑田笑道,“來,快找張椅子坐下來吧。”
田中來到座位上,“其他人到哪去了?”
園子道,“濱野要負責余興節目,正在房間里面思考要表演什麼樣的魔術呢。”
塔克樹道,“荒先生他到酒窖去了。”說話間,荒義則拎著一瓶紅酒進來了,“冷死了!”
田中感慨,““逃生大王”跟“影法師”都還沒有來耶。”
黑田也嘆息,“他們兩個本來就處得不太好,會不會在哪里碰頭吵起來了?”
小蘭問道,“他們處得不好?”
園子點頭,“就是說啊,他們為了一個魔術師的事情才起了爭執。”
荒義則打開紅酒,“我們今天晚上就先別談這些不愉快的事,“影法師”我倒是不敢說,不過室長“逃生大王”一定馬上就會到的。”
安納金走了下來,他已經醒了,對這幫人的舉動很是不滿,“他不會來了,因為他已經被殺了,就在他的公寓里。那個人的名字叫做西山務對不對?那跟收音機說得一樣這就沒錯了,我就是為了告訴你們這點才回來的,因為現在大家都有危險了。因為被殺的西山先生,他的電腦屏幕上留下了一段話,“解決一個了,影法師上”。”
田中忽然道,“這麼說的話,他們兩個爭執的時候濱野也參與到里面討論過。”
荒義則道,“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告訴他這件事情才行。”
大家一起來到三樓浜野的房間,荒義則帶頭推門進來,發現門沒鎖,房間里空無一人。
大家來到陽台上,向遠處眺望,發現有個人躺在雪地中,周邊空空蕩蕩。
小蘭驚叫,“那個人不是濱野嗎?”
大家匆忙下樓,打開別墅門,向外面雪地上跑去。
安納金當下運起法力,將眾人定住,濱野他已經死了,他的屍體距離別墅超過10公尺以上,可是他的周圍,只有剛才跑過去的安納金的腳印而已。
沒錯,這的確是沒有翅膀的人所無法犯下的罪行,也就是不可能犯罪。
安納金現在只能確定他是被人勒死的,凶手應該是利用類似細繩之類的東西,將他的脖子勒住窒息而死,再用某種方法把他的屍體運到這來的,而且這名凶手就在這個別墅的附近。
安納金回到這里的時候,那座唯一的吊橋就已經被人放火燒掉了,沒有那座吊橋的話,大家就根本沒有辦法下山了。
電話线也是凶手切斷的,雖然還有手機可以用,但是這里已經超出通信范圍,也就是說大家已經被這名凶手,完全的和下面的世界給隔離了。
而“影法師”的真正身份,安納金則是根據他的身分證查出那根本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跟魔術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系,過去這兩年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電腦,或是上過網。
也就是說,是有人擅自利用他的護照或者是身份資料,再以“影法師”的身份上網和網友溝通的。
安納金從園子的記憶中得知,園子幫濱野的魔術做了助手,這群魔術愛好者曾經用chat交談,所謂的chat就是以電腦利用電話线路,在處理系統上進行多人交談的一種專有名詞,不過雖然說是在交談,還是利用出現在屏幕上的文字進行交談。
他們曾經為了某個魔術師起了爭執,就是名字叫做春井風傳,號稱是“日本逃生大王”的老魔術師,是上個月在表演的時候意外身亡的。
就在大家討論那場意外的時候,“影法師”卻突然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那位偉大的魔術師之所以會死,全都是你們害的。
半年前他們在chat上,對於過去風行的“逃生秀”討論的非常起勁,後來就說到應該找個人來表演才對,之後意外就發生了。
所以“影法師”就說,這都是因為他們討論那個話題的緣故。
為了謹慎起見,荒義則曾經跟聊天室的室長西山確認過,他說在半年前的chat里面,根本就沒有像春井的這麼一個人。
再說大家輸入的身份資料不一定是本人,他也很有可能,曾經讓什麼人看過這段對談的記錄,所以荒義則跟西山討論了之後,才會計劃了今天的這一次聚會,把這些參加對談半年以上的人聚集起來,直接確定資料總是比較快嘛。
“影法師”是最近才入會的,荒義則也是想向他本人確定,主要是為了解除誤會才會找他一塊來。
影法師平時常會說,我要飛天去了,或是我能夠讓你們隨時消失無蹤。
如果說這個凶手就是“影法師”的話,那麼今天的不可能犯罪,也就可以解釋的過去了。他是當著大家的面,表演了一場血淋淋的魔術。
因為濱野說要分配工作,最後決定代理室長是黑田小姐,負責燒洗澡水的田中小姐,至於余興節目就由濱野負責了,大家的不在場證明也很曖昧,不過這個凶手會把大家困在這個地方,一定是還想再搞什麼鬼,但是安納金不會讓他得逞。
那個時候,土井塔和黑田小姐一直待在餐廳里面排餐具,為了稍後的晚會做准備。
排好餐具之後,黑田小姐就到了廚房里面開始幫須嫌做准備了,黑田跟須嫌在廚房的時候,土井塔後來就到房間去拿他為晚會准備的餅干了。
園子為了看安納金的病況,就往小蘭的房間去了,後來園子邀請小蘭過來吃飯,小蘭就把安納金留在房間里面,兩個人一起下樓到客廳。
荒義則是到酒窖去拿酒了,田中因為被分派到燒洗澡水的工作,所以一直在用柴火燒熱水,這段期間,大概花了是7-8分鍾左右吧,荒先生回到客廳來這段時間,須嫌剛好在使用烤箱,大概也用了8分鍾。
那是因為他完全忘了酒窖已經裝了新鎖,所以還到房里去拿鑰匙。
安納金來到酒窖看到上面這兩個鎖就是新裝的,需要這麼多鎖是因為之前這里有小偷進來過,所以他才多加了幾道鎖,因為這唯一值錢的就只有這些酒而已了,廚房的後門也在這里。
安納金發現這附近的腳印特別多,他們到這里的時候,曾經一起把這棟別墅周圍繞過一遍,應該是那個時候留的。
安納金順便看看燒洗澡水的地方,小屋的頂上面好像沒有積什麼雪,因為燒水的時候溫度會升高,所以雪都滑下來了。
上面那個則是二樓走廊盡頭的那面窗戶,這麼說只要爬上屋頂就能到二樓去。
不過不只田中一個人爬上去過,誰都有機會爬上去。
安納金在浴室窗口的雪地上找到了釘書針,安納金爬上去看到有兩個小洞痕跡,與釘書針的大小完全相同。
另外,剛剛在酒窖當中取出的紅酒,安納金把它倒立,這一切都解決了。
不過,安納金卻不想管這兩個被殺的家伙,誰叫他們對春井風傳死後還諷刺,這位田中小姐就是春井風傳的外孫女兒,為了給外公報仇,這是天經地義。
至於,土井塔克樹只是個顛倒的拼字,將這七個平假名重新組合的話,[”土塔井”顛倒平假名順序—→怪盜基德],也就是安納金創造的傀儡黑羽快斗這次也來參加聚會,安納金命令他將荒義則和須嫌清日呂干掉之後走人,自己將四女打昏,先把小蘭和園子安置到她們的房間後,安納金抱著田中喜久惠和黑田直子放入自己的房間,這別墅設計的太好了,隔音效果很棒。
安納金此時大受刺激,黑田直子那張白玉一般的臉,離自己的臉,只有一公分!上面傳來的女性身體的氣味,讓他體內的烈火早已經熊熊燃燒!
安納金干脆一把將黑田直子那玉蔥兒一般的小手,握在了手里,安納金只覺得右手上,傳來一陣陣的電擊,捏著人家的小手便怎麼也不想放開了,只想再多捏一會兒,哪怕是一小會兒……
安納金忍不住想將身體站起來,忽然就碰到了邊上的黑田直子了,胳膊碰到了團軟綿綿的東西,很舒服,他自然明白是碰到的是什麼東西了……
安納金往起一站,二人的臉再次接近,離了只有半公分!
安納金心里一陣迷醉,忍不住就大著膽子將頭湊上前去,嘴唇輕觸了一下黑田直子的嘴唇,近距離看著這個尤物,她那美妙的眼睛,半睜半閉,唇間傳來那陣陣的吸力,安納金的雙手忍不住伸出,摟住黑田直子的雙肩,將她的身體擁到自己懷里,安納金立即感到了胸前那溫軟的壓迫感,於是更加動情,將舌頭伸向黑田直子的小嘴里。
安納金感覺到舌頭上一陣陣醉人的麻癢,才發覺二人間的這個親吻,竟然已經持續了六七分鍾的時間。
狂吻之下的安納金自然明白下一步可以怎麼做了,此時他的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右手攬住了黑田直子搖搖欲墜的身體,左手從她的圓領處伸過去,輕握住那個飽滿的右峰,搓扁捏圓,好不快活。
接著,安納金再不僅限於撫摸這兩座大山,而是將左手從黑田直子的褲腰件探了進去,手伸向她的胯間,經過小腹,穿入小三角褲,嗯,那里,軟軟的毛讓安納金更加迷醉,進一步下探,終於找到了那一小片泥濘,安納金滿意的用食指在泥濘上一劃,便已找到了小洞的入口處……
“唔——”黑田直子的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吟,安納金的食指再不老實,直接向深處探索,食指被一股滑膩膩溫軟軟的小洞包圍了,安納金的食指在里面動來動去,黑田直子的嘴里就發出一陣輕吟浪叫,雖然被安納金的嘴唇堵著,仍然媚聲如波,讓安納金的手指動作更加大了幅度……
黑田直子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一雙小手,瞬間熟練地解開了安納金的褲帶,雙手圍住他的男人部分,輕輕揉搓,緩緩撫摸,感受著那堅硬,那火一般的熱量……
黑田直子徹底地迷失了自己,將安納金的下半身衣服,隨手脫了下來,又趕緊扒掉自己身上的褲子,將三角褲也瞬間脫到腳跟,解放出一條腿。
安納金自然明白下面該是他主動表演的時間了,他於是將黑田直子的小屁股托起來,整個人放在那張長長的辦公桌上,將她的雙腿八字般扒開,露出雪白粉嫩的肉山,安納金一邊吸住她的右邊的奶子,一邊便及時的將堅硬火熱的小棍棍,頂在了黑田直子的泥濘處,頂動,滑動,摩擦,黑田直子再也沒有了任何理智,只是聲音含混地叫著:“張叔,上來,上來,上來……”
安納金得到了她的鼓勵,再不遲疑,猛一聳屁股,將小棍棍“嗞”的一聲,插了進去,黑田直子的嘴里發出一種滿足般的長吟,安納金緩緩抽動著,同時二人四唇,再次緊緊結合在一起……
“安納金,動起來,加快,快點,快點……”
黑田直子忍不住洞里的麻癢,只是一味地催促著安納金,安納金在她那媚媚的浪語催促下,暴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男人力量,衝擊著,挺動著,衝刺著,肉穴里密水的泛濫,更增加了一種“啪——嗞兒——”的美妙聲音,如此循環往復,二人盡享其中的美妙……
安納金抱著田中喜久惠來到床前隨著嬌軀滾向床中,他有意無意的在女孩的腿上捏了一下。小姑娘的肌膚在手感上光潤有如凝脂,……
隨後,安納金的手指慢慢上移,直至在田中喜久惠的粉嫩白皙的峰頂乳尖的紫葡萄上輕輕一捏。
“嗯……安納金先生不要嘛……”
田中喜久惠那似黃鶯出谷般的聲音非但沒有停止安納金的動作,而且增加了男人不少的勇氣,手伸進了她睡衣里解下了她的乳罩扣。
面對著聳立在跟前的那一對雪白雙峰,峰頂上的兩顆紫葡萄又圓又大,頂邊的一圈紅色乳暈,更襯出葡萄之可愛,雙峰之間一道深似山溝般的乳溝,只看得安納金神魂顛倒、心跳、渴。
“嗯……安納金先生別這樣,這樣我就要生……“沒等田中喜久惠說完,安納金早已把自己的的唇封住了她的嘴唇。
吻是情欲的升華,這個道理安納金在十多年前在學院里讀書時就知道了,安納金一邊在上面吻著,一邊將右手放在乳峰頂不斷地撫捏著,慢慢的加重,想像把葡萄摘下來一樣的捏著女孩的兩顆乳珠。
“嗯……嗯……“這是田中喜久惠被封了口後的聲音,安納金的左手早已經熟練地順腹而下,邁進了女孩小溪……嘿!柔毛茸茸,柔軟勝似絲綿,洞緊閉,中間留一條縫,男人的手指無法直接插入,無奈何,就停在溪邊小游一番。
田中喜久惠被男人侵占了自己這塊最神秘的地帶,再加上不斷的撫捏,心里已發生了作用,但她不願當面的表露出來,就很不自然的輕微扭動了一下腰肢,佯裝反抗,但經驗豐富的安納金很快便從自己的切身體會上明白了小姑娘的心思,他只覺的女孩的雙乳不斷的在胸前轉動,那一對挺突豐滿的雙峰,不斷的在胸前顫轉,那似乎預示著女孩的欲火正不斷升騰,已達沸點。
安納金的左手趁著田中喜久惠的扭動已慢慢靠近她的肉洞,再經過不斷的努力,他的手指已經快到河邊,覺得小姑娘的陰唇不住的在跳動,指上也越來越滑。
田中喜久惠雙眸微閉,笑意嫣然,美人的憨態,益倍惹人心動神馳。小丫頭更是舌尖輕吐,伸入安納金的口腔,兩舌相纏,丁香生津。
這時田中喜久惠的雙手纏著安納金的頸上,急於釋放的欲望使得小丫頭早已一身無力,像棉花一樣俯貼在男人身上。
“安納金先生!……”
美人輕聲地哀怨著,另有一番俏境。
安納金頓時心癢難禁,在意馬心猿之下,一個餓虎撲羊,俯壓在女人嬌軀上面,田中喜久惠如痴似醉,心里一陣樂陶陶的,突然抽出玉手在男人的褲襠里一掏,好燙、好粗、好長……
真是活寶一件,小丫頭頓時愛不釋手地套動起來。
安納金那經得起小丫頭這樣的鼓助,不由得全身微一抖顫,急不等待的把衣褲迅速脫下,然後抱住田中喜久惠暖似綿羊般的玉體,一口氣的長吻。
“慢一點吧!別老在小肚上擦!”
田中喜久惠主動伸手握住安納金鐵棒似的雞巴導進自己的小洞口。
“呀!”
安納金屁股稍微一用力,雞巴已插入女人迷人的小肉洞中。
“噗哧……噗哧”田中喜久惠的肉洞內早已水滿金山了……
安納金只覺自己龜頭一緊,一根肉棒已經緊緊地插在了女人溫香的小肉屄中了,同時他的雙手依舊不斷地撫摸著女人豐滿的雙峰。
一時插送,吻撫吮,陰毛與陰毛之快感,使他們兩一時進入痛快的深淵,但聽田中喜久惠很快就連聲的在“嗯嗯”的哼著,而男人聽了該聲音後更是渾身是勁,勇往直前,鼻息又在慢慢的加重。
安納金不覺勇氣倍增,猛的一挺下身,大雞巴已盡根而沒。“噗哧、噗哧”這是雞巴在抽插時引起的節奏,聲響極為神秘美妙。
“嗯……嗯……嗚……”
田中喜久惠嬌滴滴的嗲喘著。
“安納金先生,好痛快,我的小穴大概快裂開了,呀!你……嗯!是這里,快別動,我要上天呀……”
一陣快感,田中喜久惠的肉屄中放出了第一次水,安納金聽到這迷人的鼓助,更加的大演身手,一時聲音大作震動得床發出的加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