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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霸占國有家的豪宅與美女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15276 2024-03-03 21:06

  某天,安納金與小蘭出來逛街,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路邊,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西裝、革質皮鞋,圓臉,鼻子大,臉上始終掛著謙遜的微笑。

  跟在他身邊的是個戴眼鏡的青年,穿著下人的服裝,看起來斯斯文文,雙手戴著兩只非常干淨的白手套。

  那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停在眾人身前,看著安納金說道:“您是安納金先生吧?久仰大名,還請你上車,我家老爺有事情想委托你。”

  看著這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後的那輛黑色奔馳,看起來來頭不小的樣子,安納金愣了一愣,方才說道:“請問你家老爺是….?”

  “我家老爺是國友淳大先生。”

  國友淳大?

  安納金雙眼瞪大了瞬間,他聽說過這個國友淳大,對方是個富豪,住的也是豪宅。

  看來是想邀請他們去豪宅了,說不定還有美女。

  安納金按捺住歡喜,他說:“原來你家老爺是國友先生,久仰久仰。”

  “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吧?還請一起上車吧。”

  中年男人掃了一眼安納金旁邊的小蘭,便挪開身子,做出個請的姿勢。

  車上。

  這輛奔馳的內空間比較大,並不顯得擁擠。

  上車後的安納金,心里始終在想,像國友淳大那樣的大富豪,會委托他解決什麼事情。

  沉思片刻之後,安納金看著身邊的中年男人,問:“請問國友先生想讓我做什麼事,你知道嗎?”

  “實不相瞞,是關於惡靈詛咒的事。”

  赤冢賢造身為國友家的大管家,還是知道很多事情的,他自然知道老爺要委托安納金做什麼事情。

  “惡靈的詛咒???”

  安納金滿臉問號。

  至於小蘭,早已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管家了。

  “沒錯,是這樣的。”

  見安納金滿臉問號的樣子,赤冢賢造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點點頭。

  “拜托,你家老爺居然讓我去解開惡靈詛咒這種虛幻的事情,我是偵探,不是媒婆,麻煩你說點實際點的事情好嗎?”

  安納金很無語,嘴里想吐糟。

  管家赤冢賢造滿臉微笑,也沒有在意,他說:“我們以前也請過神父跟靈媒,拜托他們進行除靈,但是看不見效果。”

  “正因為如此,我們老爺才想著從科學的角度度去解決這個問題,所以讓我親自來請你這個大偵探出馬。”

  說到最後,他還恭維了安納金。

  安納金很受用,眼中流露出一絲驕傲之色,只見他笑著說:“那麼,是什麼樣的靈異現象呢?”

  “事情的開端是兩年前老爺所做的噩夢,深夜之中,他發出超乎世間難以想象的怪聲,在半夜驚醒過來,而且還一直不斷的重復說著“是詛咒啊,我會被殺啊”此類的話。”

  赤冢賢造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回憶之色,在他的腦海里仿佛呈現出一副一個白發老爺在深夜中被噩夢驚醒,發出超級怪聲,同時嘴里說著詛咒之類的話。

  “這不過只是做夢而已,不是嗎?”

  聽了管家的話,安納金雙手環抱在胸前,不以為然的樣子。

  小蘭也是搖搖頭,感覺這位管家大人有點大題小做了。

  但管家先生滿臉嚴肅,只見他認真的說:“當然不只是這樣而已,半年之後,老爺所乘坐的車子突然刹車不靈,差一點就發生了嚴重事故。”

  “對吧,綿引是這樣沒錯吧?”

  說到最後,管家看著開車的斯文青年。

  “是的,都怪我當時沒有發現刹車油在漏,真的是非常抱歉。”

  斯文青年是綿引勝史,國友家的司機,一般國友家的人出行,都是他在開車。

  上回刹車失靈的事故,後來經檢查,是刹車油在漏造成的。

  “因為那次意外的衝擊,老爺的心髒出了問題,眼窩都凹了,頭發也全都白了。”

  赤冢賢造想起上次刹車失靈事故後老爺身上發生的變化,他還有點傷心。

  “聽你這麼說,那只能算是意外,跟惡靈又有什麼關系呢?”

  安納金還是不太在意的樣子。

  在他心里,現在整個事件跟惡靈還扯不上關系。

  “你會這麼想也是正常的事情,但如果收到這種卡片的話,別人當然會聯想到惡靈的詛咒啊。”

  赤冢賢造說著,從衣服內袋里摸索出一張卡片遞過去。

  “卡片?”

  這張長方形的卡片是白色的,正面印著三行黑字,安納金一邊看,一邊不由自主的念出來:“在吾蘇醒之前,俯首認罪痛改前非吧,吾乃五人之魂。”

  這張卡片上的話確實有點詭異啊,如果再配上國友淳大從噩夢中驚醒,嘴里大喊著“詛咒”之類的話來看,確實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是不是惡靈的詛咒。

  安納金端正了身子,看著赤冢賢造說:“那這張卡片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差不多是去年開春的時候,直接被投進信箱里的。”

  赤冢賢造說:“起初我們以為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可是當我們把卡片拿給老爺看時,這次竟然連夫人也一起受到了驚嚇,仿佛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連夫人也是?”

  安納金是真驚訝了,這次怎麼連國友先生的夫人也受到了驚嚇?

  “是啊。”

  赤冢賢造點點頭,說:“然後就在半年之後,大半夜的餐櫃突然倒下來,此外今年四月,明明只有老爺夫人的屋里頭卻傳來奇怪的聲音。”

  安納金繼續說:“發生怪事的日子都是固定的嗎?就是比方說都是13號星期五之類的。”

  管家先生搖搖頭笑道:“沒有,星期幾是不一定的,可以日期倒是固定的,都是4號。”

  “都是4號?”

  安納金撐著頭沉思片刻,說:“那麼,是不是以前4號發生過什麼事?”

  面對安納金的問題,赤冢賢造認真回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沒有吧,大家的印象中那天沒發生過什麼事情。”

  一直在聽他們講話的小蘭,這個時候她掏出手機看了眼日期,忍不住插嘴:“請問,今天是10月3號了,所以明天就是有問題的4號咯。”

  “真的是。”

  安納金也趕緊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期,明天確實就是4號,這也說明,明天國友家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管家先生與司機綿引勝史從後視鏡對視一眼,皆沒有說話。

  不知不覺中,遇見了一個紅綠燈,奔馳車緩緩地停在了紅燈前。

  安納金看著赤冢賢造,拿出個筆記本認真記錄,一邊問道:“以前已經發生過五次奇怪的事了,你記得都是在幾年幾月的4號嗎?”

  “不,我沒記得那麼清楚。”

  管家先生笑著搖搖頭。

  “我倒是全部記得。”

  開車的司機綿引勝史插了一句嘴。

  “嗯?”

  眾人驚詫的看著他,似乎沒有想到連管家先生都不記得的事,他居然記得。

  下一刻,眾人就釋然了。

  只見綿引勝史從衣服內袋里掏出來一個記事本,按照以前記錄的日期念道:“我看看,第一次發生奇怪的事,是兩年前的2月4號,老爺做了噩夢,同年的7月4號發生刹車失靈的事故。”

  “一年前的2月4號,收到了奇怪的白色卡片,同年的7月4號餐櫃倒下,然後是今年的4月4號,在老爺屋里聽見奇怪的聲音。”

  一邊聽司機講,安納金一邊認真的將奇怪事件發生的日期記在本本上。

  旁邊的小蘭聽完綿引勝史的話後,驚嘆道:“你可真厲害,居然全都記下來了。”

  司機綿引勝史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笑著說:“哪里,是我記性不太好,所以都會寫下來。”

  說罷,他將小本本收回衣服內袋里。

  當十字街頭亮起綠燈的時候,奔馳車繼續向前開。

  安納金在研究手里的白色卡片,這個時候他說道:“說不定送這張卡片的人,他有什麼企圖吧。”

  一句話吸引來赤冢賢造的目光,這位管家先生挨到安納金身前,看著他手里的那張白色卡片,說:“我想請問你對這張卡片沒有感覺嗎?”

  “感覺?”

  安納金愣了愣,不太懂這位管家先生的話,試探著說:“你說的感覺,是指那種靈異的感覺嗎?”

  “不是。”

  赤冢賢造聽了這句話心里想笑,但忍著沒笑出來,他說:“你看,就是有點….沒有,如果你沒有感覺就算了。”

  一邊說,赤冢賢造一邊用手比劃,但很難用言語表達出他所說的那種“感覺”,所以後來干脆算了。

  安納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色卡片,一臉懵逼。

  那副樣子像是在說:你在說些神馬?

  說話之間,忽然,一座像是莊園般的大豪宅出現在眼簾中,說不出的豪華、奢侈。

  遠遠看去,那座豪宅充滿了富貴的氣息。

  “那就是國友先生的家嗎?”

  看著那座大豪宅,安納金眼睛亮了,隱隱流露出興奮之色,如果這家夫人是美女的話,這豪宅自己要定了。

  車子開進豪宅之後,靠近豪宅主建築的正門停了下來。

  眾人先下了車,誰知剛下車,便有個身著黃色外衣,齊肩短發的年輕女子迎面走過來。

  她有點興師問罪的樣子,匆匆走來,雙手叉腰對著管家質問道:“真是的,不是說客人只有一位嗎?”

  “真是抱歉,都是我一定堅持要來。”

  小蘭尷尬道。

  小蘭這麼道歉倒是讓黃衣女子有點不好意思,她笑著說:“別這麼說,我不是在怪你們啦,我是在對這位聯絡不周的老頭子發火而已。”

  說著,她還白了赤冢賢造一眼。

  “什麼老頭子啊,波花。”

  管家先生似乎不在意,反倒露出慈祥的笑容。

  “總之,我得去再去買點東西才行,再見了。”

  黃衣女子說著,風風火火的跑了。

  “你女兒還真是活力十足啊。”

  安納金看著迅速遠去的那道黃色身影,笑著說道。

  “不,你誤會了,她是這兒的廚師。”

  赤冢賢造回頭看著他搖了搖頭。

  “廚師?”

  安納金語氣相當意外。

  “原本呢,是她父親擔任這兒的廚師,可是他意外身亡了,之後就由她來繼承這個工作了。”

  “她還這麼年輕。”

  “說起來,綿引也是一樣,他也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工作。”

  綿引勝史的父親以前也是國友家的司機,後來由他繼承這個工作。

  說完之後,赤冢賢造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對著還坐在車里,拿著個記事本在記什麼事情的綿引勝史說道:“對了綿引,老爺說,去醫院的時間改到晚上八點了。”

  安納金的目光被吸引過去,看著車里的綿引勝史。

  只見綿引勝史點點頭,遂想把這件事記在記事本上,可是記的時候發現手里的筆沒墨水了。

  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用我的吧。”

  這時,安納金遞過來一只筆。

  “謝謝你,安納金先生。”

  綿引勝史收起手里的筆,先向安納金道聲謝,遂從身上拿出一塊手帕包裹著安納金的筆,接了過來,他又反復用手帕擦了筆杆幾次。

  “呃?”

  看著他的動作,安納金有點愣住了。

  擦完筆杆之後,綿引勝史注意到安納金的表情,他歉意的笑笑,解釋說:“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因為我小時候曾經食物中毒過,所以之後就變的有些潔癖了。”

  說罷,迅速記錄下剛才管家說的話,便又重復擦了幾次筆杆,隨後用手帕裹著筆遞過去,“好了,謝謝你。”

  “不客氣。”

  安納金笑了笑,實際上心中汗顏,他沒想到這位司機先生居然還有潔癖。

  豪宅的內部空間很大也很奢華,光明寬闊的大廳內金碧輝煌,四面牆上掛著著名的油畫,壁畫、以及老舊的古董等。

  此時,一個身穿下人服裝的中年大媽推著小推車,正在清潔大廳的地面。

  管家先生走過去對著她說:“老爺和夫人呢?”

  保姆先崎茂子看了眼安納金與小蘭,便開口說道:“老爺和夫人嗎?剛才我還看見他們在三樓的寢室里。”

  “這樣嗎?”

  赤冢賢造點了點頭。

  保姆先崎茂子對著管家先生說道:“如果你有事要找老爺,我去幫你說一聲吧。”

  “不用了,我直接上樓去見他好了。”

  赤冢賢造搖了搖頭,又說:“倒是那個,茂子太太,那幅畫可以幫我把它扶正嗎?”

  說罷,扭頭看著旁邊掛在牆上的一幅金框邊油畫。

  赤冢賢造神色驟然嚴肅起來,他認真的說:“我想它應該朝右傾斜了約五厘米左右。”

  “哈???”

  聽了赤冢賢造的話,安納金與小蘭都張大了嘴巴。

  只不過傾斜5厘米,還需要那麼認真的讓人去糾正它,你是認真的嗎?

  這家人的下人可真有點意思,除了那個叫波花的小姑娘,到現在看來,就沒一個是正常的。

  “是,我馬上去扶正它。”

  保姆先崎茂子匆匆跑了過去。

  “那麼,請你們跟我來吧。”

  見茂子太太去扶正油畫了,古怪的管家先生便領著二人去見國友淳大。

  國友淳大的房間是在三樓。

  三樓樓梯入口處有一扇紅色小門,小門旁邊掛著一把密碼指紋鎖。

  看著那扇紅色小門,安納金感覺有些奇怪,他說:“這扇門的位置還真是,奇怪啊。”

  “那是接到那張奇怪的白色卡片之後,夫人特別請朋友幫忙裝的門,做的非常不錯。”

  赤冢賢造笑著解釋。

  說話之間,已來到紅色小門前,赤冢賢造一邊按密碼,一邊跟安納金解釋:“像這樣按完密碼之後,再把食指放在這指紋識別鍵,聲音自會傳進老爺的房里。”

  當他操作完密碼指紋鎖之後,滴滴,指紋鎖上傳來這樣的兩聲響聲,很快里面傳出來一個男人的回應聲。

  “是誰啊?”

  “我是管家赤冢,我已經把安納金先生請過來了。”

  赤冢賢造對著指紋鎖說。

  像這種密碼指紋鎖,是連接到國友淳大的房里的,可以相互傳音。

  “哦好,我馬上開門。”

  這扇紅色小門像電梯門一樣,往兩邊敞開,完全敞開之後,管家先生便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好了,快請進吧。”

  “哇,好厲害。”

  小蘭第一次見到這種門,感到新奇有趣,忍不住驚嘆出來。

  “一定要是這個家里登錄過指紋的人,要不然這里頭的電鈴就不會響。”

  管家先生笑呵呵的說。

  “好像科幻電影哦。”

  說話之間,眾人已經進入里面的走廊里,而在這時,忽然一個女人接過了小蘭的話,“這才不是什麼科幻電影呢。”

  眾人詫異的看去,一個身著紅色長裙,肩上披著件白色外套的美麗婦人走了過來,只不過她雙手抱胸,面容顯得高冷。

  跟在她身邊的還有一個戴眼鏡的平頭男人,穿著綠色的連帽外套,長臉,留著小胡子,雙手插兜,也顯得比較冷傲。

  高冷的美麗婦人說:“指紋識別器這種東西,現在連一般公寓都有人裝了。”

  “只不過還沒有那麼普遍也是真的。”

  旁邊的平頭男人說了句。

  見雙方都還不認識的樣子,赤冢賢造便站出來給他們介紹,他指著那個美麗婦人,說:“這位是女主人國友安榮夫人。”

  “她身邊的這位是幫我們安裝這扇門的夫人的朋友關口俊道先生。”

  相互說了些話之後,安納金突然問道:“對了,剛才是在房里的人把門打開的嗎?那如果這三樓都沒有人在呢?”

  “那就打不開了。”

  面對自身對美女充滿吸引力的安納金,國友安榮放下了高冷,她笑著說:“系統設定只按指紋就能開門的人,只有我先生而已,出來的時候,如果是這個家里的人,只要按一下就可以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男人接過了話,“不過被我否決了裝監視器的。”

  眾人扭頭看去,一個身著華麗休閒裝,滿頭白發的男人走來,他雙眼凹陷,形容憔悴,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他一邊走來,一邊說:“裝在玄關那兒就算了,但是要在父親蓋的漂亮屋子里頭裝上那些奇怪的機器,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而白發男人說完這番話後,看著安納金有點興奮的說:“這位就是安納金先生吧?我就是特別請你過來的國友,調查的事情就麻煩你費心了。”

  安納金也表示一切包在自己身上,心想這老東西是老牛吃嫩草啊。

  國友淳大對著管家說:“赤冢,你好好接待好客人,不可怠慢了他們。”

  吩咐了管家先生之後,國友淳大便帶著夫人和關口俊道走了。

  “那麼,我先帶你們四處看看,讓你們了解一下這里。”

  赤冢賢造目送老爺等人走後,便回頭對著安納金與小蘭笑道。

  “好,麻煩管家了。”

  “請跟我來。”

  三樓,某個休息室里。

  國友安榮關上房門之後,轉身看著自家老爺,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她說:“沒問題?竟然找什麼偵探來,如果那件事情被查出來的話….”

  說到這里,她就把話打住了,沒再說下去。

  國友淳大還沒有說話,躺在沙發上的關口俊道就滿不在乎的說道:“不會的啦,都這麼久了,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的。”

  “可是,從那張白色卡片的內容看來….”

  國友安榮還是有些擔憂,看著自己的老公,國友淳大便抬頭說道:“所以,我才會請偵探來啊,等他把那個威脅我的家伙抓出來,我再好好問問他到底知道多少。”

  剛說到這里,國友淳大嘴里傳出“啊”的一聲大叫,驟然揪住自己的心口,滿臉痛苦的樣子。

  “等一下,我去拿藥過來。”

  看到老公這個樣子,國友安榮便知道他心髒病發作了,這種病一發作不會馬上死,但會很痛,她連忙把藥和水拿來。

  急忙服用過藥之後,國友淳大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

  這時,關口俊道從沙發上爬起來,非但沒有緊張國友淳大,反倒用一副看好戲的語氣打趣道:“喂喂,你沒事吧,你這個樣子別說抓到犯人,在那之前就掛了也說不定。”

  夫妻倆都橫眼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早將這家伙趕出門了。

  國友安榮便不滿的說:“你怎麼這麼說,會變成這樣,說起來都要怪你不是嗎?”

  “所以我不就來了嗎?就是明天對吧,出問題的日子。”

  關口俊道不太在意的樣子,但說到“出問題的日子”這里時,他的臉色驟然嚴肅起來。

  國友淳大夫妻倆的神色也嚴肅起來。

  其中國友淳大點點頭,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莫名的深意。

  “是啊,躲在這屋里的老鼠就要開始行動了。”

  酒庫、影視廳、廚房、休息室……

  在管家先生的帶領下,二人逛遍了這棟豪宅的每一個角落。

  一圈逛下來已經到了傍晚夕陽出沒的時候,他們對這棟豪宅總算熟悉了許多。

  最後,他們被安排在客房里休息。

  到了晚上,豪宅各處亮起了燈光,附近的家家戶戶亦燈火通明。

  安納金他們剛用完晚餐,管家先生便走上來,笑著問道:“你覺得如何?”

  安納金用手帕擦了擦嘴巴,方才開口說道:“很好吃啊。”

  “不不不。”

  赤冢賢造見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連連擺手,笑道:“我不是在問餐點,是問調查的事情。”

  “嗯….”

  安納金撐著下巴沉思了片刻,說:“現在還很難下判斷啊。”

  管家先生明顯不滿意他的這個回復,安納金也注意到了,便繼續說:“就算有人動手腳讓餐櫃倒下來,還是裝了什麼會發出響聲的機器,都已經全部被撤走了啊。”

  下午的時候,跟著管家可不是真的在隨便逛,安納金也有調查這個事情的,但他發現一無所獲,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管家先生滿臉失望,正准備說話,忽然隔壁餐桌上傳來一個女人大聲說話的聲音,“又來了,吃飯的時候干嘛戴著手套啊?”

  眾人扭頭看去,司機綿引勝史跟廚師先崎波花待在那邊餐桌上,此時,先崎波花雙手叉腰站在司機面前,正嬌嗔的看著他,說:“我已經洗的很干淨了,真過分。”

  安納金注意到,綿引勝史吃飯的時候那雙白手套也沒有脫下來,看來此人真的有潔癖。

  不過俗話說飯飽思淫欲,也該讓自己的兄弟吃點東西了。

  於是安納金當下定住眾人,先將小蘭送回家,之後再將國有家無關的人都殺死,只留下國友安榮與先崎波花。

  安納金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國友安榮,在她還來不及呻吟出聲的時候,嘴唇緊貼上去,吻住了國友安榮嬌艷的嘴兒。

  國友安榮嬌柔地逸出“啊……”

  的一聲,而在她開口的同時,安納金狡猾的舌頭乘機鑽入國友安榮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在安納金持續的舔吮熱吻之下,國友安榮漸漸棄守,一面乘著接吻的空隙不斷呼出絲絲誘人的呻吟。

  與此同時,國友安榮也將白嫩的手臂環上安納金粗壯的頸脖,他的強吻漸漸變成兩人間親密膠合的互吻,舌頭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淫靡的氣氛頓時迷漫整個房間。

  安納金看國友安榮開始配合,欣喜若狂,猝然伸出右手朝她高聳的乳峰摸去,瞬間一只誘人的聳乳便已在他大手的掌握之中。

  國友安榮全身一麻,嬌唇間吐的嬌喘已是相當急迫:“啊……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那里……啊……啊……”

  安納金恣意地揉弄著國友安榮高聳的酥胸。

  真是誘人的美女啊!

  安納金能感覺出那嫩乳的驚人彈性,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後,滑落在國友安榮豐滿的臀丘上按擠揉捏,逼出懷中嬌麗的聲聲嬌吟。

  安納金興奮地解開國友安榮的胸罩,兩只手直接握住了她高聳的酥胸。

  當敏感的胸部被男人溫熱的手掌直接握住的刹那,國友安榮“啊……”

  地驚叫了出來,瞬間感覺自己的胸脯似乎更大了,頂在安納金的掌中,似乎在迎接他的揉弄。

  全身象電流擊打般傳過陣陣的酥麻,並直達雙腿間的私秘處,百褶裙下豐潤大腿不停地廝磨扭動。

  國友安榮的掙扎對安納金更加起了催情的作用,他赤紅的雙眼緊盯著她從開叉處露出的修長大腿,平素雪白的肌膚已然漲紅潔潤,一手從國友安榮絞扭的大腿間穿擠而上,強硬地朝她最誘人的中心進發。

  安納金的大手順利捂住了國友安榮的私處,手指上下滑動挑逗,炙熱潮濕的觸覺令他雄風大起。

  “啊……”

  國友安榮的嬌叫助長了安納金的欲望,右手瘋狂地揉弄她胸脯的同時,左手手指開始磨擦國友安榮的私處。

  國友安榮聲聲嬌喘著,全身誘人地扭動。安納金輕易地將她推倒客廳的沙發上,脫掉了國友安榮身上的百褶裙,重重地壓在她柔軟的胴體上。

  國友安榮俏臉暈紅,嬌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摟住安納金在自己胸前拱動頭頸,修長的玉腿也纏繞上他的雄腰,嬌軀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也許是想擺脫……

  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

  感覺前面的准備工作已經都差不多的,安納金一邊看著著國友安榮幾乎赤裸的胴體,一邊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

  國友安榮微睜著眼,赫然發現安納金不但有些讓人親近的氣質竟然還有有一身強勁的體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結,發達的胸肌,粗壯的大腿間高挺出那嚇人的玩意兒,殺氣騰騰的樣子,實在是太駭人了……

  國友安榮嬌弱地驚呼出聲:“啊……”

  逐漸消褪的紅暈驟然又逼上俏臉,又羞又怕,緊緊地閉上眼,不敢再看。

  安納金騰地壓上去,托住國友安榮渾圓白嫩的屁股,脫下她的內褲,動作不再調戲,畢竟自己也漲得太難過,深深進入她的身體。

  沒過多久,在強勢的安納金面前,國友安榮原本的淫聲浪叫,已化作哭喊連連。

  安納金看著沉迷浪叫的國友安榮,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負有心,真是美翻天了。

  “啊……”

  國友安榮大叫一聲,整個人兒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然後癱軟下來,嬌喘吁吁,目澀神迷。

  安納金喘著氣,欣賞著國友安榮泄身後的誘人模樣。

  國友安榮泄了以後,休息了一會兒,將安納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親了他的陰莖一下,笑道:“好老公……你真能干……操得我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讓我來動吧……”

  她讓安納金躺在床上,她則騎在他的胯上,雙腿打開,將安納金的陰莖扶正,調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將陰莖迎進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緊夾著陰莖向上捋,直到只剩下龜頭夾在她的騷穴口內,一下去又緊夾著陰莖向下捋,直到齊根到底,使龜頭直操入子宮里去,恨不得連安納金的卵蛋也擠進去,還要再轉上幾轉,讓他的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國友安榮的功夫實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安納金的陰莖,里面還不停地自行吸吮、顫抖、蠕動,弄得我舒服極了。

  她那豐滿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亂顛、左右旋轉,而她的那一雙豪乳,隨著她的上下運動,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望著國友安榮這美妙的乳波臀浪,安納金不禁看呆了。

  “好老公……美不美……摸我的乳房……啊……”

  國友安榮不斷的呻吟著。

  “好爽,好舒服,我要射了,快一點。”

  由於國友安榮的技術實在是太高,搞得安納金要射了出來。

  “別……別……老公……等等我啊……”

  國友安榮一看安納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越頂越快,知道他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

  安納金的陰莖也被夾緊了許多,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後聚焦到他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

  他再也把持不住,陰莖做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國友安榮的子宮中,整個人也軟了下來。

  經過這一陣子的翻身做主、主動攻擊,國友安榮也已經到了泄身的邊緣,又經安納金那磅礡而出的陽精洶涌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打擊,終於也再難以控制,國友安榮也又一次泄身了。

  這次大戰,直戰了半個多小時,兩人人都達到了顛峰,一旦泄了便相擁休息。

  休息了一陣之後,安納金就對國友安榮道:“你休息夠了沒?我們再做一次吧!”

  “什麼?我的天啊……你,你還想操啊?”

  聽到安納金欲求不滿的還要求繼續交歡,國友安榮有點吃驚。

  國友安榮一聽,不禁臉紅心跳,她嬌羞的道:“討厭,你想操死我啊?”

  “我是給你歡樂,怎麼是操死你呢!”

  安納金的陰莖在蜜穴里蠢蠢欲動,讓國友安榮感覺到全身騷癢起來,他又開始了行動,先將陰莖給抽出來,接著跪在她大開的雙腿中間,用手握著堅硬的肉棒用龜頭磨蹭著國友安榮淫水橫流的蜜穴。

  “啊……癢啊……嗯……好人……啊……不要磨了……喔……癢死我了……”

  不一會兒,騷在骨子里的國友安榮就被弄的陰戶騷癢,難耐呻吟起來,“快……嗯……我要陰莖插……啊……快插我吧……操穴……”

  安納金並沒有理會國友安榮的哀求,仍然不停的用肉棒磨擦著她的蜜穴,更不時的磨蹭著陰核,讓國友安榮更加的騷癢難耐,蜜穴不停的流出淫水來,她那兩片紅通通的肉唇已經微微的張開,像是等著迎接肉棒似的張開了。

  他又繼續磨擦幾下後,將龜頭塞在國友安榮的陰唇里,安納金熊腰輕輕一挺,陰莖就輕易的滑進她那充滿淫水的潤濕蜜穴里了。

  男人堅硬的陰莖突然的插進,使她原本騷癢的蜜穴頓時充實的爽快不已,更讓還沉浸在剛剛高潮快感中的國友安榮還來不及享受完前一波的快感,就在安納金用傳統的男女性交姿勢抽插中,後一波的快感又再度襲向她的肉體。

  “啊……啊啊……嗯……你的陰莖好硬喔……啊啊……好美喔……”

  國友安榮又開始呻吟起來。

  “嘿嘿,這次我要讓你爽到全身無力。”

  安納金賣力的在國友安榮的蜜穴里抽插著肉棒,雙手則伸到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著國友安榮的兩顆乳房,手指則捏著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捻動。

  “啊……啊啊……你的陰莖好長……好粗喔……啊……我愛死你的大陰莖了……啊……”

  國友安榮不停的收縮蜜穴緊夾著安納金的陰莖,更配合著他的節奏的微微擺動著腰部,讓安納金的肉棒能插入她蜜穴的更深處,慢慢的她原本騷癢的浪穴和肉體都開始逐漸的進入性快感中了。

  “啊……啊喔……啊……我好美……好舒服……快……用力干吧……”

  快感不停的涌上國友安榮的全身,此時的她已完全的投入到性交之中,“啊……啊……快用力操我……操死我好了……”

  安納金的陰莖被國友安榮緊縮的蜜穴包的舒爽不已,於是開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起來。

  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頭而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國友安榮的子宮口旋轉、磨擦。

  安納金猛抽猛插,龜頭不斷的碰觸到國友安榮最敏感的子宮,讓她的花心也不停的猛顫,雙手像蛇般的緊緊纏在安納金的背上,雙腿也緊緊纏在他的腰部。

  國友安榮拼命抬高臀部,使蜜穴和安納金的陰莖能結合得更緊密。

  突然,她大聲尖叫一聲,又泄了……

  “你,你要干什麼!”先崎波花半醉半醒的問,她看見安納金鎖死了門,所以很為自己擔心。

  看著眼前身材完美到爆,容顏秀美可愛的先崎波花,“先崎波花,認命吧!今天老子就是來干你的!”

  安納金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先崎波花護住要害處,如果他敢撲上來,自己就踢斷他的子孫根,安納金夠直接,然後撲了上去。

  先崎波花計劃的很好,時機找的也對,可是修長有力的一腿踢出去卻被安納金輕松截獲了。

  握住先崎波花的腳踝,安納金眼睛都直了,先崎波花的腿果然不是蓋的,安納金目測腿長在一米二以上,粗細適中又無比健美,天惹擼!

  絕世美腿啊!

  來不及感慨,在先崎波花的反抗掙扎中,安納金脫掉了先崎波花的褲子,那雙大長腿在他眼里更完美了,安納金用食、中二指輕輕撐開先崎波花的陰道口,出乎意外,安納金在她的陰道內發現了處女膜,這確實讓安納金即高興又佩服,這麼多年竟然還能保持處女之身確實不容易。

  安納金不禁高興的笑了起來:“太好了,你竟然還是處女,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保證讓你舒服的上天!”

  先崎波花見自己精心珍藏的清白之身現在竟然雙手被縛,一絲不掛的橫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被任意的擺弄著,想反抗又怕安納金讓她吃苦頭,心里又羞又急,淚水不停的順著香腮流了下來。

  安納金拿開了捂在嘴里的手,並警告她不許喊叫,不然還會塞進去。

  “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給你錢……求求你……”先崎波花被拿掉嘴里的東西後,根本不敢大聲喊叫,只是嗚咽著低聲求著安納金,雙腿出於本能的作著無謂的掙扎。

  她方寸大亂,酥胸急劇的起伏不已,一雙豐滿柔嫩椒乳無助地顫動著。

  安納金看得極度亢奮,一股熱氣直涌丹田,20厘米長的陰莖頓時暴脹起來,硬得像要裂開似的。

  安納金脛自在先崎波花面前脫得精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怒蛙似的陰莖昂首成八十五度向著先崎波花,憤直怕龜頭貪婪地閃爍出涎液淫絲,一步步地向著先崎波花逼近。

  這時先崎波花明白安納金要干什麼了,她忍不住翻騰著掙扎,但卻只是更激起安納金的性欲。

  安納金爬上她的身子,結實地肌肉緊緊地壓著她瘋狂扭動的身體。

  先崎波花急的哭叫了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下俏臉。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不要……嗚……不要呀……”

  安納金大力按下先崎波花的雙肩,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笑著說:“我的美人兒,不要哭,我要帶你上天堂呢!”

  先崎波花厭惡地驚叫著把頭偏過一邊,心避開安納金蛇信似的舌頭。

  安納金也不和她再糾纏,把頭一低,一口便把先崎波花的小奶頭吸入口里,一面吸啜著一面用舌尖如輪般逗撥她尖尖的椒乳,又騰出一只手粗暴地搓弄先崎波花另外一個豐滿的乳房。

  一邊是溫柔濕滑的舐啜,一邊是暴烈粗糙的摧殘,這兩個極端的感覺,嚙蝕著先崎波花的身體,她嗚咽著,連連哀求,赤裸的玉體彈起又跌下,跌下又彈起。

  “呀……呀……不要……嗚……不要這樣……求你……嗚……不要……”

  安納金當然不會理她,手口並用了一會兒,覺得公平起見,便把已給安納金抓捏的現出條條紅紅指印的可憐椒乳松開,改而用口替它做人工急救,至於另一個濕濕地流滿口水、滿布齒痕的椒乳,當然更是避不過手掌搓揉按扁的命運。

  先崎波花喘息著,哀求著,掙扎著,但兩個嬌嫩豐滿的乳房卻只能無助地給安納金吞吐著、搓弄著,像十號風暴下的兩盆小雛菊,東歪西倒,無奈地受著急風暴的摧殘。

  先崎波花酥胸上兩團豐滿白嫩的椒乳雖然不斷讓安納金擠壓得扭曲變型,可是卻愈發彈性十足,無論受到怎樣的衝擊,霎間又回復原狀。

  一對堅挺的乳房,頂著輕輕翹起的兩點嫩紅櫻桃,始終驕傲地高高在上,果然奶如其人,好勝之至。

  安納金見先崎波花面紅氣喘,叫得哀聲楚楚,便把嘴巴拱上,想用濕吻安慰她一下。

  誰知她見安納金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更是叫得歇斯底里!

  “啊……不……嗚嗚……不要呀……不要……嗚……”

  安納金怕舌頭被她咬下來,便暫時放棄吻好怕念頭,轉而舌尖游走到她的耳垂,輕舔進她的耳洞,刺激得她再次觸電般彈起。

  “呀……呀……不要……你變態……呀……求求你……不要……”

  先崎波花的哀求聲轉眼又變成了驚呼,因為安納金的舌頭已沿著她的粉頸、胸部,游走到她深深的肚臍,而且只是贈以深深一吻,半點停留的意思也沒有,濕潤的舌頭另有目標,很快,已品嘗到新鮮發菜的滋味。

  安納金在先崎波花不斷扭動的小腹上,輕柔地用舌尖觸碰著這條指往幽勝美地的萋萋芳草,長時間的掙扎使先崎波花透出點點少女的汗騷,偶爾幾絲飄進鼻子里,令人靈魂也跟著趐起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你放了我吧……不……”先崎波花感到安納金的舌頭愈游愈下,拼命想把雙腿緊並,可惜被安納金的雙腿撐著,無法閉攏。

  安納金見她急得亂抖,邊安慰她說:“寶貝,不要怕!”一邊已把頭鑽進她的兩條大腿中間,細細打量著那如封似閉的一抹紅潤濕嫩的陰唇。

  先崎波花的陰毛修理的很整齊,陰唇很秀氣,婷婷俏立在茸茸的陰毛中,顏色是無嬌羞的嫩粉紅。

  安納金看得嘆了口氣,深贊造物之妙,便不再理會先崎波花的掙扎哀鳴,埋首便朝這令人想為她粉身碎骨的陰戶舔去。

  安納金收攝收神,開始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著先崎波花的陰唇,每一下都是夸張的大動作。

  先是從最底部用舌尖將陰唇輕輕頂開,把舌頭挺進陰道些許,再發力向上舐去,兩邊陰唇沿著安納金舌頭順勢分開,去到最高處盡頭,安納金再刻意把舌尖在先崎波花的陰核上狠狠捺一下,再由下而上照來一下、兩下、三下……

  總之舌如輪轉,任她三貞九烈,也要淫水直流!

  先崎波花在安納金的這輪攻勢下,很快防线崩潰,陷入無意識狀態,口里也不是哀求了,身體也不再那樣掙扎了,只是喘息著,叫著,重復著軟弱的:“不……不要……不要……!”

  似是對自己的一點最後防线的交代。

  先崎波花陰道里淫液越來越多,源源不絕的從陰道深處涌出,整個陰戶已給安納金舔的痛快淋漓,濕得像泥沼一樣。

  安納金大口大口的吞著先崎波花的淫液,味道不錯,甜甜的,透著股獸性的異香,令人涌出回到最原始的衝動!

  先崎波花面容扭曲,好像不勝痛苦,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踢著、蹬著,扭來扭去。

  安納金解開縛著她雙手,讓她雙手得到充分的自由,現在安納金根本就不怕她再反抗了。

  此時的先崎波花已難以抑制體內涌來的那股蠢動,神志亦更加模糊,只覺得由道不斷向全身傳來的那種放射狀麻酥酥的感覺,有說不出的爽快,禁不住低吟出聲,心中的恐懼和莫名的快感復雜地交織在一起。

  安納金覺得火候已到,遂托起先崎波花兩瓣蜜桃般白白的屁股,挺起粗壯的肉棒對准淫液滿布的紅唇,慢慢地將龜頭送進去。

  接觸的部份經過陰道內滲出的淫液充分地濕潤,龜頭順利地緩緩陷進先崎波花粉紅色的肉洞中,隨著肉棒一分分地深入,舒爽的感覺讓安納金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著征服這個以後高傲的世界小姐感覺……

  安納金終於正面先崎波花了,兩人面對面,距離不超過二十公分。

  安納金看著先崎波花是又愛又憐,先崎波花眼里卻只有怨恨和痛楚。

  先崎波花感覺到一種粗大的異物慢慢侵入自己的體內,癢癢的感覺中夾雜著少許痛楚。

  忽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她不禁痛苦地一聲慘叫,慘叫聲中,一縷殷紅的鮮血混合著陰道內的淫液從陰道口緩緩滲出,隨著陰莖的深入沿著會陰一滴滴流淌到白皙的兩股間,先崎波花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已經被壓在身上的陌生男人插破了,心里不禁一陣滴血般的痛心。

  “啊……痛死了……啊……停下……不要哇!哎呀……嗯哼……”

  安納金在刺破先崎波花的處女膜後,稍稍停頓了一下,再度進攻。

  先崎波花痛得屈起雙腿,但這卻讓安納金取得更佳的姿勢插入。

  一瞬間,安納金那碩大的粗壯陰莖已整根完全沒入先崎波花的蜜穴。

  先崎波花臉上的淚水和陰瓿的血水不斷地淌出,伴雜著疼痛的快感讓她大腦越來越模糊。

  “啊……唔……疼……哎……唔……啊哼……”

  安納金開始深深淺淺加快抽插起來,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刺激著先崎波花稚嫩的陰道。

  安納金能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陰道內肉壁緊緊的包套著自己的陰莖,不停地收縮蠕動。

  安納金好像遇到了什麼阻礙,當先崎波花痛苦的“啊”的叫了一聲之後,安納金得以繼續前行,而他也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血跡。

  安納金很興奮自己竟然拿到了先崎波花的一血,先崎波花這麼漂亮,年紀也不小了,竟然潔身自好把處子之身保留到了現在,留給了他!

  看她哭的多傷心啊,嘴里還在努囔著“疼,輕點”。

  安納金俯下身親吻先崎波花,妄圖彌補剛才前戲不足所帶給先崎波花的疼痛和不適感。

  在照顧先崎波花感受的同時,安納金也想要盡快達到自己的目的。

  終於,當安納金換了個姿勢,肩上扛著兩條一米二大長腿拼殺的時候,那一刻終於要到了,隨著陰莖一次又一次地在先崎波花體內的深入淺出,先崎波花只覺最初的劇痛已漸漸減弱,代之以混合著痛楚的快感折磨著自己的青春玉體。

  不知從何而來的大量體液泛著乳白色的泡沫從先崎波花的陰道內溢出,將安納金的陰莖潤得晶亮。

  她臀部下面被浸濕了的床單被黏黏地粘在白白的屁股上,嬌軀也隨著安納金的一次次的插入不斷地被移上移下,喉嚨里情不自禁地發出:“哼……哼……”的有節奏的呻聲。

  先崎波花漸漸覺得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奔涌而來,體內似乎有團烈火在熊熊燃燒,狂亂中喘息混合著低聲的呻吟,大腦陷入一片混沌,心中欲火越來越熾,原始的欲望正一點點快速的涌現出來。

  “唔……唔……受不了……啊哼……嗯……哦……哦……”

  初次被強行插入的溫暖細小的陰道緊套著安納金的大陰莖,讓安納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安納金一邊不斷快速地反復抽插,一邊高喊:“好爽!好爽!”

  “喔……嗯……好……啊……唔……快……啊……”

  大約抽插了五分鍾,也許是因為疼痛所致,先崎波花的眉頭緊皺,牙關緊咬,陰道一陣劇烈的痙攣緊縮,像嬰兒吸吮的小嘴兒一樣緊緊吸住安納金的大陰莖,一股溫熱的陰精直澆龜頭。

  安納金只感到一陣酥麻,抽插的速度不由地更快了。

  此時安納金和先崎波花都沉浸在高度興奮里而淫聲浪叫。

  安納金壓在先崎波花一絲不掛的玉體上,緊緊地抱住這美妙肉體,安納金不僅要更深地插入,還要享受擁有她身體的感覺。

  “……喔……哦……用力……啊呀……快……”

  先崎波花對自己態度的轉變覺得不可思議,難道自己竟是一個色情狂?

  竟然會這麼享受一個陌生男人將生殖器官插入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但生理的興奮不容她多想,欲仙欲死的感覺已經讓她狂亂,無法多想。

  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先崎波花的大腦,在最大限度膨脹的大陰莖的猛烈抽插下,先崎波花體內的快感一次次的達到最高點。

  “啊……受不了……我……啊哼……啊……我死了!啊……”

  抽插了一番後,安納金將先崎波花的身體翻過來,使她四肢著地趴在床上。

  剛經過兩高潮,先崎波花全身慵懶無力,任由安納金擺弄。

  安納金跪下身,抱著先崎波花光光的屁股,“哼”地一聲低吼,大陰莖從後面一下子全部插進了淫液滿布、紅腫不堪的陰道。

  以這樣的姿勢從後面插入,陰莖磨擦到了以前沒有接觸過的部份,陰莖根處長長的陰毛,不住地掃過先崎波花的肛門,癢的她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屁股在不斷地抽插挺進中被撞擊的“啪啪”作響,給室內又添加了一份淫靡的氣息。

  先崎波花仰起頭,閉上眼,一頭長發低垂在臉上,享受著這來自後面插入的快感。櫻紅的小嘴不時的啟開著,輕吐著淫靡的呻聲。

  幾近狂亂中,大汗淋漓的安納金已經抽插了二十多分鍾,先崎波花的臉上也冒出許多汗水。頭發已經散亂不堪,兩頰潮紅,嬌呻不斷。

  在從先崎波花的後面又抽插了近八百多下後,又讓她翻過身體,仰面躺下,安納金又重重地壓在先崎波花的上面,大陰莖狠狠的直插到底,在快速的抽插了三百下之後,先崎波花啜泣著提出最後一個請求,“不要在里面。”

  安納金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終於感到一陣快意直衝腦門,大量的精液直射而出,直入先崎波花的子宮深處。

  而先崎波花則在安納金陰莖膨脹的瞬間,雙手緊緊抱住安納金厚實的肩膀,手指幾乎深陷進肌肉,上身魚躍般猛地向上彈起,接著又低低的埋趴在床上,小腹一陣快速地收縮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持續的一分鍾內,放縱地享受著被安納金的精液射擊的奇妙感覺。

  安納金軟軟地癱在先崎波花的身上,下體仍舊相連,汗水交融,舒服地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

  先崎波花靜靜地躺在安納金的身下,酥胸急劇的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呵著香氣,微閉的雙目徐徐睜開,看了看還壓在她身上的安納金。

  眼神中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微帶著一絲初次性交的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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