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嗯……”強尼帥氣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卻因此更顯誘人。
他皺著劍眉,緊閉雙眼仰頭呻吟,赤裸著壯碩的軀體躺在床上。
金發猛男的粗壯雙腿向上抬起,被他自己的胳膊抱住固定,竟是一副逆來順受從的姿勢。
強尼又翹又壯的臀肉中央,那未經人事的粉嫩肉穴中已經赫然插著拉丁肌肉壯漢盧卡斯的四根手指。
盧卡斯跪在床邊,舔著嘴唇,神色興奮。
他一手溫柔而用力地揉搓撫摸著強尼那肌肉發達的結實腹部,另一手則是熟練地一點點擴充強尼的屁眼。
顯然這頭拉丁壯碩野馬玩過的男孩一定很多,才會如此熟練地一面安撫獵物一面為了之後做准備工作。
其實盧卡斯完全可以直接上,就像最初強尼強奸自己那樣強行插入金發猛男的身體,也算是報了當時的仇。
然而盧卡斯知道,如果這次讓強尼爽到了,那麼以後還會有很多次干他的機會,顯然是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選擇。
更何況已經這麼熟了,拉丁壯碩野馬都親自撅起屁股這麼多次了,還談什麼報仇不報仇的。
金發猛男的肉穴已經被一根根手指漸漸地撐大,由於是處男緊穴所以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逐漸適應了現在的狀態。
盧卡斯淫邪地微笑著,看時機成熟了,便做出了最後的准備工作:他將自己那沾滿了猛男腸道淫液的手握成了拳頭,開始小心地向前推進。
“嗯……啊……啊……”強尼的臉色更加痛苦,渾身的肌肉又緊繃了起來。
從四根手指到整個拳頭,雖然的確是循序漸進,但是畢竟還是一個新的挑戰。
“放松寶貝,放松……”旁邊,盧卡斯用低沉嘶啞的雄厚嗓音溫柔地指引著這個為自己獻出處男肉穴的壯碩猛男。
不一會兒,拉丁壯碩野馬的拳頭就整個埋入了金發猛男的臀間。
強尼大聲喘著氣,臉色通紅。
而盧卡斯則是繼續用左手撫摸揉搓金發猛男的身體,右手卻在埋進了猛男肉穴後靜止了下來,想讓強尼先適應了再說。
強尼感覺到一陣昏眩。
第一次屁眼被插,居然就被插進了一個拳頭!
然而理智上他知道這是必要的,畢竟盧卡斯的那根拉丁大屌沒比自己小多少,粗厚的程度比拳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是不先松好穴就直接插入的話,一定會撐爆自己的屁眼的。
就像當時自己強行撐破了盧卡斯的肉穴一般。
過了一會兒,強尼逐漸適應了之後,拉丁壯碩野馬就開始緩緩地前後抽動手臂,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雖然並沒有很猛烈,卻也是正式用插在強尼體內的拳頭開始干起了這個金發猛男。
盧卡斯性感的臉龐上寫滿了欲望,畢竟看著這個曾經無數次肏自己的猛男現在被自己的拳頭抽插屁眼,心中還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唉嗯……啊!嗯……”金發猛男的壯碩身軀被拳頭和手臂的抽插帶動得前後搖晃了起來。
那兩塊碩大厚實的胸肌更是明顯地上下晃動,看起來十分誘人。
痛苦呻吟了一陣子之後,強尼開始感覺到了臀間傳來的一陣快感:那是一種異樣的快感,和干人時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這時,肌肉壯漢盧卡斯撫摸著強尼腹肌的那只手開始向下滑動,然後一把抓住了強尼那半充血的粗大雞巴。
“唉……啊!啊……啊!”
強尼猛地睜開了眼,不小心驚呼出聲。
這感覺太詭異了,前後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上,下體從兩端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互相交戰。
又這樣玩了幾分鍾之後,盧卡斯知道火候到了,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然後從強尼的肉穴中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拳頭。
“嗯……”拳頭脫離自己身體的那個瞬間,強尼再次痛苦地皺著眉頭顫抖了幾下。
身體里面空空蕩蕩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然而很快,他就感覺一個滾燙的比拳頭還大的圓形物體抵在了自己的肉穴口上。
他知道,這一定是盧卡斯的圓碩大龜頭。
拉丁肌肉壯漢開始腰間緩緩施力,一點點地將自己那根拉丁大雞巴插進了金發猛男的肉穴!
“啊……啊……我要……爆了……”強尼又開始痛苦地扭動起了身體。
他感覺自己機會要被從內部撐到炸開來。
然而同時,臀間傳來的詭異快感又讓他挺喜歡的。
不久後,大半根粗長肥大的拉丁雞巴都被插進了金發猛男的肉穴中央,將強尼的括約肌撐大到了極限。
“哦,干……老子終於……干到你了……”很久沒有機會用到自己那根粗大雞巴的盧卡斯感受著被緊實肉穴和溫軟腸肉緊緊包裹的快感,爽到皺起門頭閉上了眼睛,用充滿磁性的嗓音低聲地喃喃自語起來。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讓自己先不要動,給強尼一點適應的時間。
為了防止自己在情欲的操控下發瘋般地將金發猛男給操壞了,盧卡斯將壯碩魁梧的上身緩緩壓了下去,兩人壯碩厚實的巨大胸肌緊緊貼緊擠壓。
拉丁壯碩野馬伸出自己肌肉發達的手臂,順勢抱住了身下那痛苦喘息著的年輕猛男,然後皺著眉閉著眼,開始緩緩地蠕動起了自己的胯部,溫柔地用自己那根拉丁馬屌刺激著金發猛男的內髒。
他知道,這樣緊抱在一起的姿勢動作幅度會小一些,不至於在情欲高漲時連根抽插起來。
要是把強尼給操壞了,雖說以後自己就有一頭隨時可以干的極品肌肉狼狗了,但是當自己屁眼發癢想要被干的時候恐怕就再也找不到雞巴這麼肥大的男人來滿足自己了。
兩個壯碩的男人上半身緊擁在一起,下半身則是淫蕩地進行著交配動作。
兩人的喘息都逐漸變得越來越渾濁,到最後幻化為忘情的哼唧和呻吟。
金發猛男強尼在適應了盧卡斯的粗大雞巴後,沒有了疼痛,只有異樣的快感不停從下體傳來。
肉穴被撐大到極限,腸子里鼓脹的感覺一路從兩腿之間燒到腹部,這都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新世界。
很快,他就被那頭拉丁壯碩野馬干得有些甚至恍惚,伸出雙手摟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肌肉壯漢,緊緊擁住,雙手在盧卡斯那寬闊厚實的壯碩背部忘情地游走,用力的揉搓。
“嗯……啊……啊啊啊……嗯……”兩個壯漢在彼此的耳邊哼唧呻吟著。
拉丁肌肉壯漢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雙膝跪在了地上,壯碩的上半身卻依然和肌肉大狼狗緊緊擁抱著。
這樣,兩個壯漢除了碩大的胸肌緊貼擠壓之外,連肌肉發達的腹部都快要貼在了一起了,將強尼那根此時已經完全腫脹充血的粗大巨屌緊緊夾在了中間。
這個姿勢的轉換再一次讓強尼前後同時被刺激,爽得這個金發猛男壯碩的身軀一陣陣顫抖,喉頭更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淫靡的交構繼續進行著,拉丁粗大雞巴插在粉嫩的猛男肉穴里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配合著兩個壯漢忘情的呻吟,描繪出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恍惚和愉悅當中,強尼仿佛覺得自己就是肌肉爹地安傑羅。
偶爾,他又覺得仿佛自己就是高大的律師。
這些他曾經在生命中有意無意依賴過的男人。
這些有意無意離開他生命的男人。
這些他總是怕會靠得太近,最後卻還是靠得太近的男人。
有時,以為無所謂的肌膚緊貼會感染成心病。
有時,不知不覺的內心掛念會感染成身體的渴望。
而兩者都是絕症。
繼續的恍惚和愉悅當中,強尼又仿佛覺得自己緊緊抱住的壯漢就是肌肉爹地安傑羅,或是高大的律師。
帶給自己如此大的舒適,和自己如此靠近,怎能舍得放手。
是啊,他強尼從來都沒占據過主導的位置,無論在什麼體位,無論擺出如何冷漠不羈的態度,他都從來只能默默看著別人做出決定。
其實,無論別人要什麼,要什麼他都願意給。
只要有個機會。只要給他一個給予的機會。
然而這麼卑微的機會卻從來沒有過,因為他不敢伸手去拿。
兩個緊擁的壯漢同時繃緊了壯碩身體,一陣猛烈的顫抖,肢體看似痛苦地扭曲抽動,纏綿忘情地蠕動著,一次次噴射出滾燙的雄精。
盧卡斯的低沉呻吟如同猛獸一般粗野,而強尼的顫聲呻吟卻幾乎帶著哭腔一般撕心裂肺。
十幾分鍾後,拉丁壯碩野馬看了看旁邊累得睡著了的金發猛男,壞笑了一下,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他心情很不錯,畢竟終於干到了這個壯碩帥氣的肌肉大狼狗,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樁心願。
他知道,這小子這幾周一直不是很願意主動提起肌肉壯熊安傑羅,應該是操出感情來了吧。
當時自己在做他們的契約性伴侶時就看出來了,這兩個家伙的關系應該是超越了單純的肉體和利益了,只是強尼自己不願去想不願承認而已。
畢竟還是嫩啊,無論是不願意承認性和愛的聯系,還是為此和煩惱傷神。
這種事情從來不用分這麼細,因為分細了也沒用不是嗎,該來的會來該走的會走。
照這樣發展下去,也許有一天自己和這小子也會操出感情來。
誰知道呢。
齊哥掛在嘴邊那句中國諺語怎麼說來著?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盧卡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感覺這小子一直在坐在監獄里望著外面的月亮,等待那只會伸過來牽住他的手,卻一直沒等到。
其實只要站起來走出去就好了啊,笨蛋。
常客沒被強尼給活活肏死。不過卻也差不多了:這家伙被強尼給干成了植物人,不知道哪一天才會清醒過來。
強尼被捕時還以為沒有太大的事情,自己最多是把那家伙的括約肌干斷了導致大出血而已,之後就算警察介入,想必那家伙也不會自找麻煩爆出他勒索律師的事情,律師的秘密還是安全的。
至於自己,就和常客庭外和解就好了,畢竟自己也有他的秘密,而且一旦庭上對峙肯定會爆出他頻繁買屌的丑聞,所以常客應該會吞下這件事。
但是看來當時真是被情緒影響了,分寸沒有掌握好。
還好這個常客由於經常和強尼肉體交易,無論從證人還是證據上來說,強尼都可以一口咬定他們本來是在玩SM結果玩過火了,然後自己慌了就逃跑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最後都還是判了他四年監禁。
其實那時,本來有一個赫赫有名的刑事律師主動跳出來要為強尼打辯護官司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說不定連牢都不用坐了。
然而強尼直接拒絕了這個律師。
因為他知道一定是高大律師在知道了情況後拜托對方幫忙的。
而他不想再和高大律師有任何瓜葛。也不想讓高大律師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
因為那又有什麼用呢,除了添亂,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有什麼是補得回來的嗎。
這麼多年來強尼一直都對高大律師感到親切,對他有好感,最後在無知中勾起了獻出自己肉體的欲望。
因為他從來沒辦法解釋這種親切感,也不能解釋為什麼律師對自己這麼好,所以只能用自己最熟悉的關系和方式來做解讀做回報。
這些年來,其實很多地方他可以對高大律師感到失望:為什麼經常去孤兒院看望他卻不把他領走?
為什麼明知道這麼多孩子無家可歸,自己有那麼好的家庭卻不好好珍惜?
為什麼經常來找自己,讓自己越陷越深卻什麼都不解釋什麼都不說?
但是以前,他總是莫名其妙地在第一時間從心里為律師找理由開脫了,一點都不責怪他。
如此想來,原來一直就很奇怪的不止是律師,還有強尼自己。
為什麼呢?
是因為容貌動作中的似曾相識本是“基因”卻被當成了“緣分”?
還是律師在隱瞞當中不小心透露的“愧疚”被誤讀成了“渴望”?
或是,強尼習以為常地認定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去責怪的資格和立場?
為什麼早該猜到的事情,不算笨的強尼卻一直猜不到?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盲點吧。
總是有那麼一個東西,是一個人心底最最深層的黑洞。
花上一輩子拼命地向外逃,不敢去想,不敢去看,生怕自己將永遠墜入那永劫不復的深淵。
然而這個黑洞的吸力卻如同無形的鐵煉,將人鎖在了一個半徑之內,如同最為冰冷的監獄一般無論怎麼努力地走也走不出去。
原來,他小時候想過太多次的那個“如果”,本以為隨著年紀已經慢慢淡化消失了,卻最終化成了心底的夢魘,化作了一道道冰冷的欄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夢魘已經蘇醒了,一切都將分崩離析。
這麼多年努力搭出了一個舞台,這麼多年學習如何演好一檔戲,最終卻如同當年孤兒院的大火一般灰飛煙滅。
強尼現在好恨那個男人。
但是也好開心,開心得嚎啕大哭。因為他終於有一個自己有資格去恨的人了。這個資格,他等了好久,好久,好久。
“不錯嘛,孺子可教也。短短幾個月你就可以下成這個水平了,不錯,不錯,呵呵。”齊哥笑得很滿意。
“過獎了齊哥,你讓了我一個車一個象一個馬呢。”
強尼笑著謙虛,他知道中國人很喜歡這一套禮儀,畢竟自己也曾經和唐人街打過交道。
但是謙虛的同時他當然是喜形於色,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下贏齊哥。
“你還有三年多就出獄了吧?到時候如果生活上有需要,可以去唐人街找我們的人,我們現在正需要一些白人打入本地市場。”
齊哥笑呵呵地繼續說,看著強尼的眼神中有些贊許。
“謝謝齊哥。”強尼連忙道謝,但是想了想繼續說下去:“但是……我想試試重新開始,學門技術,修修水管啊什麼的。”
“哦?那再好不過了。呵呵,就是嘛,這麼年輕,能洗干淨了重新出發多好。”
齊哥一聽,好像更開心了。
“我們這邊的老李以前白天的工作就是水管工,我幫你帶個話,你隨時來找他。在里面的時候就開始跟他學學,到時候出去了上個簡單的課,考到證就可以了。”
“是嗎?太好了!謝謝齊哥,那就麻煩了。”
黑人街頭幫的事情過去也已經三個月了,現在監獄中的秩序再次平衡了下來。
相比起當時群情高昂時的混亂和狗血,這簡直就是盛世。
雖然依然是充滿了力量斗爭,到處都是龍潭虎穴,但是畢竟物是人非:如今的強尼,要說的話,自己也算是小虎一頭吧。
不知怎麼的,同樣的監獄,強尼卻覺得各事處理起來都得心應手了很多。
私生活上,在盧卡斯恢復的那一周里強尼天天都讓那頭拉丁壯碩野馬干自己。
其實雖然被干的感覺確實也挺舒服挺爽的,但是強尼還是更喜歡肏別人的感覺。
更何況肏的是盧卡斯這樣的極品肌肉壯漢。
但是從那一天開始,他心中的有些鐵門似乎自己就緩緩打開了。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在無意中終於被迫面對了什麼,還是一些長期累積的事實讓他終於必須放下一些什麼。
比如說,他也並沒有那麼在意誰干誰了,就是一起玩而已,兩人都能爽到就好。
不一定被干的就是弱者。
而往往那些拼死也不願意被干的人才是最脆弱的,他們會在現實逆行的時候迅速崩潰全面放棄。
這道理是肌肉爹地安傑羅留給他的禮物。從那天開始,他正式面對了。
再比如說,偶爾和人靠近一點也沒關系,因為近的會走,遠的還是會走。
而走了的有可能還會再回來,有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但是至少他曾經是你的,也永遠是你可以握緊的曾經,你不再是雙手空空。
這條命是高大律師留給他的禮物。從那天之後,他終於接受了。
在盧卡斯的括約肌恢復之後,強尼自然是欲火難耐地狠狠地天天干他。
那甜甜圈般誘人的嶄新淫蕩性器是那麼好用,如今使用時強尼竟是忍不住比之前多繳械好幾次。
那肉穴現在是又溫軟多汁有彈性又緊實有力夠帶勁。
而拉丁肌肉壯漢盧卡斯簡直把他自己臀間的淫蕩武器用得出神入化,狠狠夾緊的時候強尼根本無法將粗大巨屌拔出來。
不過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強尼也時不時會讓盧卡斯的拉丁大雞巴爽一下,好好干一次自己的屁眼。
他甚至試著開始鍛煉自己嘴唇的承受力,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將性伴侶的粗大雞巴吞進喉嚨。
安傑羅這樣吞過上千根大雞巴的高手當時可以應付盧卡斯的粗大雞巴,但是強尼自然還沒有這種實力,還需要鍛煉一陣子。
不過這些調整也說明金發猛男和拉丁壯碩野馬已經達成了共識了,在性生活上越來越有默契。
從上個月開始,他倆也接受了約瑟夫的邀請,時不時一起玩四人行,三個壯漢一起或輪番或同時地狠狠操干拉丁肌肉小子馬里奧,直到那頭淫蕩性奴被從喉嚨到腸子都灌滿了壯漢的精液為止。
起初約瑟夫還總是嚷嚷著想要插一次盧卡斯那鼓脹飽滿的肌壯肉屄,但是第一次干盧卡斯就反被那鐵鉗般的括約肌夾得連番高潮射精,最後是帶著哭腔連連求饒。
沒想到興致上來了的拉丁壯碩野馬直接將肌肉野獸按在了地上狠狠用那肌肉發達的屁眼繼續榨干了約瑟夫的雄漿,玩到約瑟夫昏了過去。
整個過程中,強尼都只是一面猛肏肌肉小子馬里奧那松弛不堪的肉穴,一面幸災樂禍地壞笑著,眼睜睜看著約瑟夫惹上了無法駕馭的大禍。
從那之後,約瑟夫就不敢再要求干盧卡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