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的長相是我第一次見面時的遺憾。
因為她那雙大長腿實在太他嗎耀眼了,雪白雪白的,穿著一雙細跟的高跟涼鞋,裸露在外的腳趾上還塗抹著暗紫色的指甲油,裙擺一翻飛的時候,那雙長腿裸足看得人心曠神怡。
小趙說林夢就是他們圈子里的“呂燕”,我相信了,因為林夢的長相真的完全不符合我心目的美女標准,眼睛不大,嘴唇微厚,一點都沒有江南女子的神韻,可林夢偏偏就是土生土長的江南女人。
所以那火辣到讓人胡思亂想的身材就難免讓人覺得可惜了。
當時我就坐在酒吧的卡座里,已經喝的醉眼朦朧了,迷迷糊糊的看著那雙舉世無雙的大長腿在我面前自然的疊起,放下,再疊起,放下,閃爍著指甲油光澤的腳微微翹動著,撇開那張臉不談,林夢這雙腿真的堪比超模,蠢蠢欲動起來的內心讓我愈發的篤定自己是個戀足控,我的眼神一定很古怪,所以小趙悄悄的抵了下我的腰,在我耳邊喃喃自語道:“極品吧?”
談論評價一個女人幾乎是男人間的最佳話題,我嘿嘿傻樂著點頭,於是小趙就嘻嘻哈哈的笑開了:“兄弟,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黑著臉偷偷瞄了一眼林夢那張臉,小聲道:“大爺的,身材滿分,可這張臉……”我下意識的把林夢歸類為七分女孩,雖然這樣評價女人是很猥瑣齷齪的行為。
七分,就是遠在普通之上,但又在女神之下,屬於談情說愛的最佳人選,不會太有壓力,也不會覺得可惜。
於是小趙又一臉狹隘的開始嘲諷我:“兄弟所以說你壓根不懂女人,林夢的美,是需要慢慢發掘的。”
哦,大抵就是那種耐看型的,越看越好看的那種,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林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我再仔細去觀察的時候,發現她似乎真的渾身散發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氣場,這種氣場放在男人身上就是類似“浪子”的那種感覺,逼格很高,看誰都一副淡淡的模樣,似乎沒有任何的牽掛羈絆,任何事都不會上心的那種,我很難想象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灑脫的個性,當她緩緩的依靠進沙發里,並隨手點上一根煙,還不時的抿兩口香檳的時候,那副清清淡淡的隨性模樣讓我看傻了。
有種高冷和不羈,裝是裝不來的,那是骨子里的東西。
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膚淺,有點無知。
但就算如此,我對林夢的印象,還僅僅是停留在那雙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美腿上,依舊膚淺的把林夢定義在七分的分界线上,我本就是那種不會撩的男人,很不會討女人歡心,原本能說會道的,一見著女人就蔫吧了的那種,所以我也識趣的把這次見面當成是一次偶然的過往,宿醉以後,估計再見面都難了,干脆就自己喝著酒,開始猥瑣的打量來來往往的美女,意淫本就是我這樣的平凡男人的常態。
然後我又開始佩服小趙了,算是半個同行,我第一次見到能和自己的女客戶關系搞的那麼火熱的,小趙是做金融給人“過橋”的,林夢就是他手里的大客戶,這一行接觸的都是大老板,當然也有資不抵債苟延殘喘的,我不懂林夢是哪種人,在短暫的接觸後,我已經不敢隨意的去評價她了,前後的印象轉變的未免太過突兀了。
小趙舔著臉去和林夢聊天,唾沫橫飛的,林夢就不慍不火的挺著,偶爾附和兩句,但意外的是,上了個廁所回來後,林夢居然主動開始敬我酒,我受寵若驚,但有句話說的好,女人要是會喝酒,那就沒男人什麼事了,我是真沒見過酒量那麼大的女人,這是我們的第二場,我是記不清幾人到底喝了多少酒,但依稀記得林夢一杯沒少,我已經發飄了,而林夢還在一杯一杯得端,她終於笑了,那種隨性又淡然的笑,我喝高了所以記不得自己說了什麼,總之居然有種相談甚歡的感覺,這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的,我原本以為我和林夢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好奇的問小趙林夢到底是做什麼的,這貨也喝嗨了,一臉作死的告訴我林夢是神仙一樣的女人,總之我是不可能的,我聽得頭皮發麻,本來就沒指望會和林夢發生點什麼,結果他有一臉賤樣的告訴我,說我剛才看林夢的眼神都發直了,嗎的那是我喝高了,但估計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也有點奇怪,總之林夢給人的感覺怪怪的,既覺得冷若冰霜又覺得似乎有那麼一絲接地氣的親近,很微妙的感覺,我也不知道啥時候居然把和女人相處和玄學給牽扯上了,小趙故意沒有說多,告訴我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我們勾肩搭背從廁所里逛回去的時候,我是真的眼睛發了直。
林夢懷里摟著一個女人。
第一眼我就判定為十分的女人。
這他嗎才是標准的江南女子啊,我在心里驚呼著,林夢懷里的女人真是美的驚心動魄,我不懂女人化妝上的講究,似乎只是打了一層粉底,除此之外幾乎看不到一絲化妝的痕跡,明眸善睞,在林夢懷里小鳥依人,親昵的模樣讓我嘆為觀止,同樣是修長的大白腿,但在一個戀足癖面前,第一次有女人讓我第一時間因為長相被吸引住,標准的瓜子臉,皮膚白到發亮的那種,眼角有點長,唇紅齒白的,也許是和林夢聊嗨了的緣故,這女人眼睛里透著一股媚意,我開始怦然心動了,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又乖巧又嫵媚,人生真是微妙啊。
“陶子。”倒是很大眾的昵稱,小趙在我耳邊偷偷說了一句:“她們兩是夫妻,在台灣領證的那種。”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潮起伏。
而且尷尬的是,陶子看了我倆一眼後,連招呼都沒有,毫無疑問的是,我倆被嫌棄了,近乎忽略的那種嫌棄,我訕訕的拿起酒杯,感覺氣氛有點怪異起來,簡單來說,這是一對情侶,嗯,百合情侶。
幸好也是活久見,我摸摸鼻子繼續給林夢端酒,林夢搖搖頭,說待會還有事。
於是我自動開始腦補這兩個女人翻滾上床的畫面。
想來想去,嘴里蹦出一句“臥槽”,這是我此時心情的唯一寫照。
喝到下半場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酒醒了,我是個很另類的人,常喝酒,卻不喜歡喝酒,更不喜歡酒吧這樣吵鬧的地方,來酒吧唯一的原因恐怕就是酒吧里的大長腿和瓜子臉,場子終於結束了,林夢和我們告別,而至始至終懷里的陶子都沒有和我們說一句話。
小趙似乎已經習慣了,拉著我出了酒吧,我一步三回頭,莫名其妙的躥出一肚子的邪火。
小趙看傻子一樣看著我,然後開始賤笑,確實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對女人給人的印象太過深刻了,我有點把持不住了,酒多容易亂性是真的,以前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今天邪門了,我斜著眼打量小趙,四目相對後,小趙終於收斂了那副賤樣,給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
然後兩個大男人就去了市里挺有名的一家洗浴城。
男人嗎,又是單身,不偷不搶的,解決一下生理需求,還能象征性的幫助一下失足婦女,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凌晨三點,洗完澡跑進房間里的我感覺酒勁又一次涌了上來,到底是酒壯慫人膽,我對看了一眼腿還行就點下的技師說你有沒有黑絲襪,技師會心一笑,一陣搗鼓後就穿著一雙漏檔的黑絲爬上了床。
也許這種時候才是我這種一直在現實里小心翼翼得隱藏著的特殊嗜好能發泄的時刻,我抓起技師的絲腳就往嘴里塞,剛換上的,只有一股淡淡的化纖味,技師被我舔的咯咯笑,說經常碰到我這樣的客人,我撇了一眼,風韻滿滿的少婦模樣,年紀估計和我相仿,莫名其妙的腦袋里就浮現出一張臉,我以為會是陶子,可意外的是林夢。
我居然在腦海里開始幻想林夢穿著黑絲,然後居高臨下的把腳塞進我嘴里的樣子,我開始興奮起來,襪尖已經被舔濕透了,我的呼吸開始沉重,積攢了不知多久的情欲在一瞬間開始爆發,我努力的把整個腳掌都吞裹進嘴里,大口的吮吸,運氣不錯,這只絲腳很小巧也很精致,稍微帶著一絲涼意,很不錯的口感,到底是專業的,懂得迎合人,技師很快就把另一只腳也踩了上來,踏住我的臉,軟軟的絲襪腳底在我的臉上摩擦著,終於聞嗅到一股淡淡的高跟鞋里的皮革味道,而這時,我的短褲也被拉扯下去,不管是不是裝出來的,這位還算秀色可餐的少婦一臉嬌羞潮紅的看著我,掏出我已經硬的不行的兄弟就要做服務的時候,我忽然腦子一熱,拉著絲腿就把她的身體給拽了上來。
“嗯啊啊!”她淺淺的驚呼著,好似呻吟一樣,眼神迷離起來,帶著一絲的詫異和意外。
“我幫你服務吧。”我的眼在發紅了,然後又一次的安慰自己,這里沒有大項沒有大項,不算過分。
她只是簡單的猶豫了一下,然後就笑眯眯的把胯分了開來:“你開心怎麼玩都行。”
早已精蟲上腦的我一把拖著她的腰就給摟了上來,她嬌笑著,然後騎上了我的臉。
沐浴乳的味道,似乎是剛剛清洗過下體,恰到好處,我是發瘋了,更加怪異今天是怎麼了,我幾乎很少碰這些場子,有點當婊子立牌坊的感覺,但確實如此,更從未給場子里的技師舔過,要不怎麼說今天邪門了呢,當腦海里又一次浮現出林夢那張臉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答案。
然後我的舌尖就挑了進去。
“嗯啊!”
腦袋上的胯跟著一陣顫抖,然後濃密的陰毛就順著臉重重的壓了下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小少婦開始浪叫,我也不管這隔音效果到底好不好了,只想發泄,摟住她的腰開始瘋狂的舔舐,很快那股腥臊的味道就順著陰道出來了,她估計也很喜歡這樣的伺候,最初只是稍稍的矜持了一下,還僵硬的微微抬著胯怕壓到我,但估計是被我的瘋狂感染到了,很快就完全的把私處貼了上來,並開始大力的扭動,正是我想要的感覺,就是被一個女人瘋狂的用私處奸淫嘴巴的感覺,大口的吞咽的時候,濃濃的蜜汁糊了一臉,滿嘴都是那股粘稠濕潤,浪叫聲更高亢興奮了,感覺她的陰毛都順著鼻孔扎了進來,我有點架不住了,窒息的感覺很清晰,可她似乎已經玩嗨了,估計是難得碰上我這樣花錢伺候人的主兒,不要命的在我臉上磨蹭,我余光里打量著,難得是她的陰唇還不是很黑,正常的那種粉嫩里帶著一點沉淀,也沒有那種很難聞的腥臊味,健康也干淨,於是我又穩下心來開始努力的伺候。
舌尖順著陰道滑了進去,她居然夾著陰道壁里的肉擠壓我,我意外的瞪大眼睛看著她,她也捧住我的頭,低下頭一臉淫蕩的看著我,還不忘用力的用私處撕磨我的口鼻,滿眼的春色蕩漾,我記得剛才把她拽上來的時候她還一臉難為情的說“我沒被男人這麼弄過也”,現在我直呼上當,這少婦太會享受了,臉上沉甸甸濕漉漉的,她開始用綻開的陰唇不停的頂我的臉,淫肉徹底貼著口鼻一寸寸的摩擦的那種,淫水順著鼻孔流下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拍拍她的屁股,她戀戀不舍的抬起胯,濕漉漉的陰道就掛在我的臉上不過幾公分的距離,然後笑眯眯的說:“其實以前在外地做的時候也有你這樣的客人,就是說話不好聽,不拿我們當人看的,舔的時候,我故意撒尿了,就尿他嘴里邊了,他估計自己都不清楚,喝了好多。”
這是暗示嗎?
我看著她嘴邊憋著的弧度,又有一種被人玩了的感覺,她把身體後仰下去,去抓我的褲襠,我連忙按住她的手,結果她又貼了上來,我剛喘口氣的功夫,那股濕潤又貼了上來。
“你好會舔啊,待會真的憋不住怎麼辦?”
她在挑逗我了,一下一下的抽插著胯,說實話我真的沒嘗試過喝尿的感覺,每次都是靠著腦部和意淫,還在猶豫的時候,她的陰部又一次完整的蓋了下來,發燙的陰唇,靠著臉,那種真實的感覺,還有充斥在口鼻間的腥臊味道,讓人恨不得整片的吞裹進去,大腦還在模模糊糊的時候,林夢那張臉又浮現在腦海里了。
她是百合,還是已經出櫃的百合。
要不怎麼說我今天感覺真是蹊蹺了呢。
真要命,或許就是另類的新奇感吧,林夢並沒有給我任何驚艷的感覺,相反,陶子恐怕算是現實里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可在這種時刻,我始終幻想著林夢的樣子,那張真的只能算是略微中上的姿色的臉,我想著她那雙描了濃眉,還畫著重重黑色眼影的雙眼,正居高臨下的,用那種不溫不火的,對一切似乎都熟視無睹的清冷眼神看著我。
莫名其妙的一陣心神蕩漾,臉上的小少婦的臉又一次帶著那褶皺的陰唇,毫無保留的擠壓下來,還帶著讓人渾身燥熱的淫叫聲。
也許是舔的太爽了,褲襠上的一柱擎天又被她下意識的抓住用力一扯,我的腦瓜子“嗡”得一下,一股酥麻滾燙順著龜頭竄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