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無恥淫僧,光天化日之下就就躲在草叢里偷窺,現在被我發現了你那齷齪的心思就想走麼?行~~你這淫僧要走也可以,不過你走之前你走之前必須要把你偷拿的東西還我!!”
女孩兒也不知是不是氣急了,從地上坐起了身,一把抓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赤紅袈裟,轉身就丟盡了旁邊的湖水里。
卻說永妙法師這袈裟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織就的,甫一接觸湖面便瞬間洗飽了湖水,眨眼便沉到了湖面之下消失了蹤影。
“什麼東西?貧僧不明白女施主你在說什麼?”
永妙法師聞言一愣,剛要向女子解釋一下,自己並沒有偷拿什麼東西時,就看到女孩再一次扯下了身上的袈裟,露出了袈裟下那一抹欺霜賽雪的粉白,頓時臉色一窘,正准備扭頭移開視线時,眼角卻恰好瞥見了女孩將袈裟揉成一團扔進水里的那一幕。
心中一嘆頭大如斗,正想著再從身上脫下一件衣服為對方披上,可枯瘦的手掌剛一摸到領口,就醒悟到如今正值盛夏。
他身上除卻剛才被女子扔進大湖的那方袈裟外,便只剩下了一套素白的里衣,按道理說他一個出家人,就算是赤身裸體也不會如何,可現下身邊還有個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子,若是這時他這樣貿然脫下了里衣,只怕會讓面前的年輕女子誤會。
一想到這兒,那剛剛掀開衣襟的手便僵住了,正兀自內心掙扎的時候,坐在地上的女孩又開口了。
緊咬著銀牙恨恨地說道:“好你個淫僧,有膽子藏在樹叢里偷窺沐浴,卻沒膽子承認自己干的那些齷齪事兒麼,都到這會兒了還跟我裝傻,快點把你偷的東西還我~~”
“女施主,貧僧貧僧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而且而且貧僧也確實是剛剛追到此地,並未也未曾偷拿過女施主的什麼東西”
永妙法師滿臉苦澀,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生怕在這邊逗留的時間太久,會讓先前苦苦追蹤的妖祟逃脫。
“難道……難道真的不是你這個淫僧偷拿的?”
坐在地上的女孩兒好像被永妙法師誠懇的語氣打動了一些似的,語氣也微微有所松動。
可是才剛露出一絲動搖,轉瞬便又堅決了起來:“不對,這個地方遠離道路,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來,而且而且剛才我下湖游泳之前,明明就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這邊樹叢下面了,一直以來也沒看到有什麼人出現,一定就是你一定就是你這個淫僧剛才躲在樹叢里偷窺的時候,把我的衣服偷走藏起來了”
“你、你這個賊和尚,快點快點把你偷的衣服還給我”
女孩說著說著嗓音里已經透出了哭腔,看著永妙法師一味的抵賴不肯承認,氣急之下直接從身邊撿起了一塊龍眼大小的石子兒,狠狠地朝著永妙法師的身上砸去。
破風聲襲來,永妙法師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可是剛要有所動作,忽地又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剛才畢竟衝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心中愧疚之下腳底跟生了根似的,硬挨了姑娘丟來的這一記石子。
說話間石子就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永妙法師的側腦上,尚未完全磨光的棱角,一下子劃出了一道血涔涔的痕跡來。
“你、你這和尚是傻了麼,為什麼不知道躲啊!”
女孩也沒想到自己隨手扔的石子兒,竟然剛好就砸到了永妙法師的頭,看到永妙法師頭上流血了,心里也不禁有些慌張。
挺著兩粒鼓囊囊的大奶球,就想從地上爬起來去看看永妙法師的傷勢,可是才剛一有所動作,臉上就流出來一絲痛苦。
哎呀一聲又跌倒在了湖邊的泥地里。
“女施主你怎麼了?”
永妙法師聽到驚叫,微微側了側頭,可眼角剛一捕捉到女兒家身上的粉白,便又嚇得重新移開了目光。
“我的腿我的腿好像受傷了,都怪都怪你這淫僧剛才突然從樹叢里竄出來,一定是被你撲倒的時候不小心給扭到了”
女孩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剛才起身的動作,觸碰到了扭傷的地方。
見永妙法師只知道縮著身子站在旁邊,心里更是又氣又急,便又從地上抓起了一個石子兒朝著永妙法師的腳下砸去,氣呼呼地說道:“你這淫僧被石子兒砸傻了麼?愣在那兒干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我看一下,我怎麼感覺我的整條腿都不能動了。”
“阿彌陀佛~”
永妙法師道了一聲佛號,在女孩兒的連聲催促下,畏畏縮縮地蹲在了女孩兒地腳邊。
說來也是奇怪,玉佛寺香火鼎盛,平日里永妙法師也不知見過多少穿著清涼前來上香地女香客,心中從未有過什麼雜念。
但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目光甫一接觸到女孩那雪藕一般圓潤地小腿,玉石一般晶瑩地秀足時,心中便不由得一蕩,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先去驚鴻一瞥中,女孩那赤裸玲瓏地曼妙身軀。
等到一雙枯瘦地手掌觸及到女孩秀美白淨地纖足時,身體更是好像過電一樣一下子泛起了陣陣異樣。
“哎呀,受傷地不是不是那里啦,老和尚你的手你的手再往上一些”
“不對,還要還要再往上一點”
在女孩兒地連聲催促下,永妙法師的手,一連換了好幾個位置,看起來到好像是在順著女孩兒光滑赤裸的肌膚一路向上愛撫似的。
而女孩那白嫩纖細的足尖,則正不知不覺地,一點一點朝著永妙法師兩腿之間地地方伸去眼看著永妙法師粗糙干瘦地手掌就要摸到了女孩兒圓潤地膝蓋,而女孩兒地足尖距離永妙法師地大腿根部也僅剩一個手掌地距離時,女孩兒地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痛楚。
“對~~就是就是那里疼,老和尚我我的腿是不是斷了~~”
女孩兒嬌喘著說道,那秀美白嫩地足尖終究停下來前進地勢頭。
永妙法師似乎全無察覺,然而心里卻微微松了一口氣,如果女孩腿上地傷是裝出來地,如果女孩的足尖再往他地要害部位伸那麼一點,說不得永妙法師就要想辦法先制住面前這個容貌冶艷的年輕女子了。
“看來是我多心了”雖然在女孩兒身上沒有感覺到陰森的邪氣,可永妙法師對這個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外還赤身裸體的女孩兒,卻一直都沒有完全卸下防備。
“還好沒有傷到骨頭,稍微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恢復了。”
永妙法師度出去一絲佛力,感受了一下女孩兒腿上的傷勢,心里再一次猶豫了起來。
按照道理來講,女孩兒的身體並無大礙,他應該趕緊去追那個逃走隱匿的妖祟才是,可偏偏在這荒郊野外女孩兒的腿受了傷,衣服又被不知道什麼人給偷走了,讓他就這樣丟下女孩兒不管,實在是有違一個出家人的慈悲胸懷。
“咳咳~~”
永妙法師思來想去,還是開口問道:“女施主不知道你來這邊你來這邊賞玩,可還有可還有什麼同行的朋友麼?”
“啊?”
女孩兒微微一愣,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緊張,趕忙用手環住自己過分豐滿的乳房,怯生生地說道:“淫僧你你問這個干什麼”
“女施主你誤會貧僧了,貧僧乃是玉佛寺的主持法號永妙,先去是追著一只妖祟一路追到的此地,先去之所以衝撞了女施主,是誤將女施主認作了妖物所致,至於女施主丟失的衣物確實與貧僧無關。”
“什麼?淫僧你你是玉佛寺的和尚?我的那些衣服我的那些衣服真的不是你偷走的麼?”
“貧僧可以對著佛祖起誓,女施主那些丟失的衣物卻非貧僧所為,當下貧僧還有要務,女施主若是在附近還有同伴,貧僧可替女施主去尋來。”
“可可我是自己開車來的啊,今天是恰好休假路過這邊,並沒有約什麼同伴”
“那不知女施主你把車停到什麼地方了?”
“車就停在距離這邊大概一公里的山腳下,那邊有條荒廢了的小路,只不過車鑰匙我和脫下來的衣服放到一塊兒了,都被都被不知道什麼人給偷走了。”
“無妨,到了那邊,貧僧自有辦法幫女施主把車門打開,敢問女施主車上可有衣物?”
“有衣服的,還有我的手機,以及汽車的備用鑰匙,只不過老和尚你真的能幫我把車門打開麼?還有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萬一萬一過去的時候被人看到怎麼辦?”
永妙法師略一思索,還是道了聲罪過,然後將自己上身的里衣脫了下來,斜著頭遞到了女孩兒的手里。
女孩兒接過了永妙法師遞來的素白里衣,一雙美目卻不住地在永妙法師赤裸的上身流連,卻說永妙法師面容雖然看起來蒼老,可那素白僧衣遮掩下的身體卻異常的強壯。
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絲毫也不遜色於那些專注健身的年輕小伙,搭配上干瘦矍鑠的面容,反倒形成了一股子獨特的雄性魅力,讓女孩一時間看得有些失神,嫵媚的眼眸中也微微醞釀起了濕意。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開始穿永妙法師脫下的那件素白的僧衣,只可惜永妙法師的身體雖然精壯,可“胸懷”卻遠不如女孩兒那片雪白柔膩來的蕩漾,到最後女孩兒也只是將僧衣勉強披在了身上,倒有一大半雪白的奶肉仍暴露在僧衣的外面,這樣半遮半掩的反倒更見撩人。
尤其是女孩的下半身依舊赤裸,僧衣下擺勉強遮住了黑漆漆的森林,卻使得兩條柔光致致的雪膩長腿更加奪目絢麗。
永妙法師不敢多看,道了聲佛號便走到女孩身邊,將女孩從地上扶了起來,准備攙著女孩兒去她停車的地方。
可一來女孩的鞋襪都不見了,二來一條腿又在先前扭傷了,所以即便女孩兒將大半個身體,都壓在了永妙法師的胳膊上,可才走了沒多大一會兒,還是嬌喘著撐不住了。
無奈之下,永妙法師只好屈下身將女孩兒背在背後,只是這麼一來女孩兒那曼妙的身軀,就可以說是完全貼在了永妙法師赤裸的上身上,尤其是那兩粒又軟又彈的奶子,隨著山路的崎嶇身體的摩擦,漸漸地徹底脫離了僧衣的舒服,堅挺粉紅的奶頭,就這麼直接擠壓著磨蹭著永妙法師的後背。
饒是永妙法師自幼苦修佛法,此時也不由得血衝雙頰,走路時的呼吸都微微有些散亂。
就這樣好容易挨到了山嵴,眼看著就要走到女孩所說的那條荒路時,忽然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來,遠處一輛雪白的轎車,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刹那間便消失在了兩人的視野當中。
“轟隆隆~~”
天空中驀地響起了陣陣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