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陽並不是個做事婆婆媽媽猶猶豫豫的性子,既然答應了曼珠,便痛痛快快地打開了自己的心防,准備將曼珠的殘魂迎入體內。
“韓道長”蘇木雖然沒辦法完全弄明白韓青陽和曼珠之間的對話,但也隱隱約約猜到了,韓青陽准備用自己的身體去承載蘇木心底的怨憤和戾氣,不由得有些擔心。
“蘇姑娘你放心,她不過就是一縷殘魂奈何不了我的,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化解了這縷殘魂中的戾氣,到時候你就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女鬼會糾纏你了。”
“可是”蘇木還想再說些什麼,她雖然不知道韓青陽到底准備怎麼對付曼珠,可心里總是隱隱有些不安,仿佛什麼不好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
“沒什麼可是的。”
韓青陽用手止住了蘇木接下來要說的話,指了指靜室角落。
“一會兒我和這個女鬼開始共情了,蘇姑娘你就躲到那邊去,那里有我從龍虎山上帶下來的一些法器,不過說起來你身上有我龍虎山的天尊咒印在,就算那女鬼真動了什麼歪心思想耍什麼花招,你也用不著怕她。”
韓青陽想了想最後補充道:“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和那個女鬼共情的時候,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蘇姑娘你千萬不要管我,直接離開這里去龍虎山找我爹,那邊包袱里有從龍虎山到H市的地圖,你照著上面的线路走,就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韓道長”蘇木的身子顫了一顫,不知是因為赤身裸體沾染了靜室中的寒意,還是因為擔心和憂慮。
“沒事的,蘇姑娘,剛才那個女鬼說的那些話,你完全沒必要理會,她只是為了活命才故意說出來那些事來擾亂你的思緒,好了你去那邊吧,我准備要開始了……”
韓青陽說著,衝著蘇木擺了擺手,然後慢慢走到曼珠游魂的面前,右手做劍指狀,用嘴咬破了一層血皮後,便在半空中描繪了一個符文,之後直接點在了自己的眉心。
嫣紅的血液,從韓青陽指尖滲出,在韓青陽的眉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印記,而就在這一刻他的眼眸中少了些往日的深邃清明,多了些茫然和空洞。
半空中曼珠的游魂見狀,知道韓青陽這是如約暫時放開了心防,也知道韓青陽眉間的血印並不會存在太長時間,連忙化身成一道流光,直直地飛入了韓青陽的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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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隨著曼珠殘魂的進入,韓青陽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這是完全不受他主觀意識操控的下意識舉動,畢竟共情這種法術他雖然在山門古籍中看到過,但卻從沒有真正和別人實驗過,只是隱隱聽說與其他靈魂共情存在某些風險。
一旦共情時,承受不住另一個靈魂強烈的情感波動,很可能會導致自己迷失在對方靈魂的精神世界里,只有道心堅定的人,才能在共情期間不受另一個靈魂回憶的干擾,時刻保持著一種旁觀的心態。
韓青陽三歲修道,自認為一顆道心修煉的不說一塵不染吧,也絕對足夠圓融堅定,再加上曼珠殘魂上散發的戾氣有限,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順利的度過共情,即便是他在共情時,受到了曼珠原本情緒的感染,只要他仍能維持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不去嘗試著改變那些屬於曼珠殘魂的記憶和情感,他就絕不會迷失在曼珠殘魂的精神世界里。
慢慢地一絲絲光點片段開始在韓青陽的靈識中匯聚,光點漸漸變成光线,片段漸漸練成畫面,一個個活生生的場景和畫面終於在韓青陽的魂識中開始重演。
那是一個風景如畫的苗疆小寨,那時的曼珠還只是生活在這個天堂般山村里的一個天真爛漫明眸皓齒的少女。
然而隨著曼珠一天天長大,可怕的事情終於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而這些淒慘和不幸終於在她十八歲那年攀升到了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地步。
因為只是殘魂的緣故,韓青陽看到的很多畫面都不算完整,這期間他雖然對曼珠有過痛心和憐憫,卻仍能維持著自己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不去嘗試著改變什麼。
直到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好麼……”
“不要!!救命!救命啊!!!!”
不知從何時起,韓青陽的身子倒在了靜室的地面上,四肢不斷地扭曲著掙扎著,好像在和無形中的某些存在做著徒勞又劇烈的掙扎。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開他!!放開他!!不要不要”
韓青陽的掙扎更劇烈了,緊緊閉著的眼皮下面,可以看到眼珠在不斷地晃動,一張嘴長大大大地,不斷地發出類似野獸垂死時才會發出地哀嚎和低泣。
只是那些聲音,並不像韓青陽原本的聲音,反而有些接近剛才曼珠殘魂在靜室內說話時地語調。
“韓道長?”
“韓道長你沒事吧?”
躲在靜室角落里的蘇木,看到韓青陽忽然躺在地上掙扎哀嚎起來,頓時慌了手腳,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聽從韓青陽之前地指示,抓緊時間離開這個房子,去龍虎山找韓青陽說的那個師門。
過了好一會兒,蘇木終於拿定了主意,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幫韓青陽,滿腦子迷茫的時候,也只有按照韓青陽之前吩咐的去辦。
可就在蘇木從韓青陽的包裹中摸索出了地圖,准備離開這間靜室,去浴室穿上自己之前脫下的衣服時。
倒在地上的韓青陽,忽然朝著她這個方向伸出了手,緊緊閉著眼睛一邊顫抖一邊撕心裂肺地哀嚎道:“救命!!”
“別走!!救命!!救命啊……”
這一聲不合時宜的悲嚎,徹底擊碎了蘇木獨自離開的念頭,雖然蘇木不清楚,剛才韓青陽這句話是不是說給她聽的,但是她知道韓青陽此時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果她就這樣離開了,那麼短時間內就再也沒人能幫得上韓青陽了。
“蘇木不要怕,你身上有韓道長下的咒印”
在心里給自己打著氣,蘇木慢慢地朝著韓青陽躺倒的地方靠去。
“韓道長?韓道長你醒一醒?”
蘇木一點一點挪動著腳步,每挪動一下都要大口地喘幾下粗氣,一顆心嘭嘭嘭嘭地狂跳著,好像一只擱淺的魚,又仿佛一只受驚的鳥,腦子里烏七八糟的念頭不斷地消耗著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勇氣。
“啊!!!去死!!!”
就在蘇木好不容易挪動著腳步來到韓青陽身邊時,韓青陽忽然憤怒咆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用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靠過來的蘇木撲到在了地上,翻手就按住了蘇木的脖子。
蘇木被韓青陽用力掐住脖子,頭腦頓時變得一片空白,茫然地看著騎在她身上一臉猙獰的韓青陽。
韓青陽的眼睛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眸中盡是一片血紅,本來還算俊朗的面容,因為暴起扭曲的青筋,而只剩下一片肅殺。
從他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出此時的韓青陽正陷入到某種歇斯底里的狂怒,而他嘴里發出的咆哮卻又變成了韓青陽本人的嗓音。
只是被人掐住脖子的蘇木,聽著韓青陽那男性特有的嗓音,卻全然沒有一絲欣喜,只剩下滿心的冰冷。
然而和心中的冰冷不同,被韓青陽擠壓的嬌軀,卻在呼吸不暢的同時,變得越來越滾燙,仿佛血管中流淌著的已經不再是血,而是一股股滾燙的岩漿,無窮無盡的熱力正從里到外包裹著蘇木的身體,仿佛下一秒鍾就要將她融化了一般。
“難道這就是死亡的感覺要麼?倒也不是特別的難受,只可惜死之前還是沒能見到石頭,沒能親口問問他。”
因為缺氧的緣故,蘇木感覺一陣陣頭暈目眩,眼前看到的景象也漸漸扭曲了,從靜室地面上不斷傳來的絲絲涼意,並沒能驅趕走蘇木身體里的燥熱。
但那一絲絲涼意還是給蘇木帶來了難以描述的刺激,她的皮膚越來越白里透紅,她的兩粒奶頭越來越堅挺,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無窮的瘙癢酥麻,仿佛無數只小蟲正在她動人的身體內鑽來咬去。
肥美的陰阜,在過度充血的狀態下,變成了最誘人的漢堡型,一股又一股芬芳淫靡的愛液,正順著她肉穴內層層迭迭的溪澗不斷地向外淌出,看起來猶如失禁了一般,無論蘇木怎麼嘗試夾緊雙腿,都沒辦法磨盡肉逼中惱人的酸癢。
“酸了,既然都已經要死了,那為什麼不讓自己死的舒服一些呢……”這樣一個念頭從蘇木腦海中冒出後,她徹底放開了自己的心態。
即便是她自己的意識此時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可她還是不自禁地用手輕輕地揉捏著自己乳房,時不時的輕輕捻挫幾下硬挺地奶頭,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肉蚌地開口,用手指一面揉捏自己的陰蒂,一面輕輕愛撫著自己肥美地肉逼。
“呃呃”垂死地低吟,從蘇木的喉嚨深處傳出,乳白色地愛液順著她滑嫩地小手,慢慢地浸潤了肉粉色的菊花,再順著菊花的紋路一點一點滴落到冰冷的地面上。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蘇木,貪婪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拼命地摳弄著自己濕滑地肉逼。
雙眼迷離的,想要在生命最後一刻,將自己地愛欲和靈魂中那個魂牽夢縈的男人聯系到一塊兒,可是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也始終無法會想起石頭曾經的面容。
反倒是那個和她有過幾面之緣的秦毅秦精關,不知怎麼的在她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怎麼會是他”蘇木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彌留之際,最後的一次性幻想對象,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陌生人”。
強烈的背德感,讓她的靈魂好像都要跟著肉逼一起沸騰了。
“算了反正都無所謂了”蘇木僅剩的一絲理智也在肉欲的衝刷下淪陷了。
秦毅的身體,在她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隱隱約約的好像秦毅真的趴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將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雞巴插入她的肉逼。
“啊……”呻吟聲中,肉逼收縮著噴出了快樂的源泉,蘇木只覺得眼前一黑,暫時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