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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城慘案與李師師

仿宋 安姐姐 2868 2024-09-05 00:42

  夜還很長。

  在趙鈺拖著小太監的屍體離開太後寢宮之時,遙遠的關外,正響起一陣馬蹄聲。

  這是一隊由大約兩千人組成的騎兵隊伍,鐵甲森森,戰刀鋥亮,肅殺之氣彌漫,所有人都沉默不語,迎著晦暗的星光前進,而為首的是名為完顏鮮卑的將軍。

  ……

  吳進是一個詩人,雖然他沒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作品,但他很欣賞自己。

  同時,他在綠林之中也有著些許名氣,人送了一個“摘雲手”的匪號,武藝雖說算不得頂級,可也能徒手折金斷鐵,若對上普通壯丁,打上二三十個不成問題。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游歷,這天的天色已晚,他便在一座關外的小城之中找了家客棧住下。

  夜靜悄悄的,突然之間,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吳進在夢中驚醒,他合衣提劍,從客棧房間的窗戶中翻了出去,遠遠的便看到有兵甲衝進了城中,而城中的守衛軍一觸即潰,被殺的連連後退,不到一刻鍾,抵抗就停止了,守衛軍四散逃命去了,而那些侵略者便開始把人間化作煉獄!

  吳進有功夫傍身,便向前靠近了一些,只見有一小隊兵甲衝進了一戶人家,片刻間,便有一個婦人被驅趕了出來,這位婦人面容姣好,只穿著單薄的里衣,一個刀疤臉提著刀跟在她的身後,而屋子里,她的相公被人一刀捅進後心,栽在地上。

  待走了幾步,刀疤臉便忍不住淫笑出聲,大步一邁扯住婦人的衣服,而後用力把那名婦人按在地上,騎在她的身上便去扒她的衣服,那婦人驚恐的回頭時,便看到屋子里相公的屍體,尖叫一聲,更拼了命的掙扎,刀疤臉看的心中喜悅,更加興奮的扯開她的上衣,露出青色的肚兜,就在這時,婦人的一只手摸上了刀疤臉的臉,猛的抓出來幾道血痕,這讓刀疤臉一愣,徒的凶狠起來,一巴掌抽在婦人的臉上,而後又是一巴掌,把婦人抽的嘴臉溢血,嚇的不敢再掙扎。

  刀疤臉殘忍的笑出聲,招呼幾個戰友看過來,他一把扯下婦人的褲子,用刀抵在婦人的雙腿之間,婦人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在那里身體顫抖,而旁邊走近的幾位兵甲已經默契的笑出來。

  下一刻,伴隨著婦人淒厲的慘叫,刀疤臉狠狠的把刀捅了進去,而後猛的攪拌一番,又抽了出來,刹那間,婦人的身體在地上瘋狂扭動起來,分不清痛苦還是恐懼的慘叫淒厲而滲人,她用雙手去捂雙腿之間的大洞,但沒什麼作用,大量的鮮血和腸子從那個大洞中流了出來,幾個兵甲便站在原地欣賞她痛苦的嚎叫漸漸變成了呻吟,過了一會兒,便死了過去。

  吳進小心翼翼的離開這里,他有衝進去把幾個兵甲殺掉的能力,但那會引來更多的兵甲,他盤算一番便覺著沒有必要去拼上性命,畢竟他也不認識這戶人家。

  而且,還有更加淒慘的事情正在發生,他是沒辦法阻止的。

  果不其然,在他從屋頂上翻越,路過一家大戶時,便看到了更為血腥的一幕,幾十個兵甲衝進了大宅院,見人就殺,老人孩子都不放過,頭顱滾落一地,只有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活了下來,被驅趕著走向大院中央,那里已經有人在輪奸已至的女子,稍加反抗便是一頓毒打,這些兵甲是不把人當人的,他們來著里的目的就是掠奪和破壞!

  她們已經很好了,至少還活著。吳進在心里這樣想道。夜色灰蒙蒙的,隱去了點點星光,他匿藏進暗色,從一處處慘劇旁路過。

  ……

  皇宮。

  趙鈺隨手把小太監的屍體扔給禁軍,又招呼幾名宮女守住寢宮大門,吩咐沒有太後召喚不許進去打擾,便朝著和更遠處的一座宮殿行去。

  這座宮殿並沒有婢女伺候著,他親自去敲了敲門,里面便出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讓他進去。

  “先生。”

  趙鈺對著那位坐在燭光中的身影行禮,這是一位模樣不過十四歲的少女,小臉稚嫩,目光卻是睿智,她拿著一份文書在專心的看,即使趙鈺已經坐在了她的對面,也沒有令她抬起目光。

  “什麼味道,有些刺鼻。”終於,少女放下了手中的文書,目光平靜的看向趙鈺,出聲問道。

  趙鈺靦腆的笑了笑,卻回答道:“我剛從太後那里過來。”

  少女搖了搖頭,無奈道:“她畢竟是你的母親。”

  “我得告訴她,她是我的。”趙鈺用手摸了摸面前的空氣,道:“當然,我更害怕她哪天突然就想開了,給我父皇戴一堆綠帽子。”

  “所以你幫你父皇先戴了一頂?”少女嘆了口氣,她是有些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不過想到這里是封建王朝,也只能找些理由說服自己,接而問道:“我很好奇你喜歡她什麼?”

  趙鈺回憶了片刻,回道:“溫暖,小時候她對我還是很好的,我很懷念那種溫暖的感覺,她不讓我喊她母後,她讓我喊她媽媽,那時候很開心。只不過,有一次我撞見了她和我父皇恩愛,自那之後她就變了,好像是有什麼類似尊嚴的東西消失了,她記恨上我了。”

  “溫暖麼……”少女用手指輕點桌面,思考了一番,她是一個正常人,有些難以理解趙鈺這變態般的思維,突然的又覺著有些意思,便又問道:“你怎麼看待你父皇呢?”

  “一個廢物!大華變成如今的模樣,被遼國、金國輪番欺負,他有不可磨滅的功勞,朕有時真的恨不得提著劍把整個朝堂清洗一遍,一個個道貌岸然還妄想欺天的跳梁小丑,全是這個父皇留下來的毒瘤。”趙鈺雙眼漸漸染上紅色,冷著聲音道:“還有,每次想到他和白行詩在一起的畫面,都讓我忍不住想去挖開他的墳墓,拆掉他那堆爛骨頭。”

  少女默然不語的看著他,心中覺著這個人更多的是恨老皇帝占有了白行詩,可不這樣,哪里來的他呢?

  他若不是老皇帝的兒子,只是個平頭百姓,很大概率這輩子都碰不到白行詩一面,所以說啊,現實是很令人糾結的東西,它讓你不得不向一些東西妥協,還要咬著牙。

  “這個國家的確積毒太深,地基都快被蛀空了,太後執政已來,做了許多事情,把這個國家從懸崖邊上拉回來了一些,可她的目標太理想化,不切實際,所以沒有大的好的方面的效果,在我看來,這個國家現在迫切需要的,不在政而在軍,這個國家的軍隊,不能打啊……”少女又拿起手中的文書,嘆了口氣道:“這是最新傳來的戰報,金國三萬人,大敗遼國七十萬人,在正面戰場,三萬人追著七十萬人殺了三天三夜,這種戰績匪夷所思啊。而我們大華呢,六年前與遼國的戰爭中,五十萬人打不過遼國二十萬人,我們的軍隊不能打更不敢打,士兵之間也沒有信任,一個衝鋒之後,就各自逃跑,潰散如蟻啊。”

  “這件事急不得啊。”趙鈺對此也頗為頭疼,道:“磨煉出一個能打的兵,往往要死上大幾十人,因為老皇帝的無能,整個軍隊中,兵與兵之間不信任,兵與將之間也不信任,大家都覺著其他人會跑,那為什麼自己不先逃跑呢?那些將軍更是可惡,還沒開打就覺著自己打不贏,所以兩軍一接觸,為將的就先跑了,他自己都不信自己的兵能打贏啊。”

  兩人談論了一段時間,夜色深沉,少女突然捂住嘴巴,微微打了個哈欠兒,眼睛里帶了些迷糊,趙鈺見狀,便准備起身離開。

  “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還是日後再議吧。最近我聽說京中新出了一名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容顏更是艷冠群芳,讓人流連忘返,正好明日去看看長了個什麼模樣,有沒有傳的這麼邪乎?”趙鈺說著抬起了屁股,准備起身。

  “是嘛,叫什麼呢……”少女朦朦朧朧間隨口問了一句。

  “好像是叫……李師師。”

  “誰?”少女聽到這個名字,呆滯了片刻,像是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她叫什麼?”

  “李師師。”趙鈺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看著少女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著問道:“怎麼,先生認識這個李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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