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征的龜頭前端洞開,濃郁的生命精元如潮水般從他的下體涌出,激射著噴到蘇木的花心陰眼上,再在蘇木的肉屄深處,轉化成最原始的生命元氣,一點一點滋潤著蘇木的身體。
就在秦遠征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狗般,趴在蘇木滑膩的胴體上顫抖著身子完成射精的瞬間,躲在公寓大門外面的秦毅好像內心終於有了決斷,慢慢地靠著牆爬了起來。
能夠看得出,他雖然強打著精神從地上站了起來,但不斷顫抖著的手仍然暴露了他真正復雜緊張地心情。
他實在是不能容忍……不能容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在蘇木身上的可怕事情,但卻又不能直接衝進房里干預,所以他只能轉而掏出了自己的那把鑰匙,朝著公寓大門的鑰匙孔中塞去。
只可惜他的精神實在是太混亂了,嘗試了好幾次,也沒能將鑰匙插入鑰匙孔,就這樣又磨蹭了幾分鍾,心中愈發的急躁和混亂。
深吸了幾口氣,使勁兒捶打了自己的胸膛幾下,這才好不容易對准了公寓大門的鑰匙孔,十分困難艱澀的把鑰匙插了進去。
又深吸了幾口氣,才開始扭動鑰匙,打開面前這扇剛被他親手合攏的大門。
這個期間,秦毅並沒有刻意壓低音量,反倒故意將自己的鑰匙串弄得叮當亂響,好像生怕屋里的人不知道似的。
而扭動鑰匙的動作卻是異乎尋常的緩慢,明顯是在給公寓內的秦遠征留下變通的時間。
秦毅此時的想法很簡單,鑒於他和秦遠征以及蘇木之間復雜的關系,他不能直接衝進房里,將正在實施強奸的秦遠征抓住,一來秦遠征是他的父親,二來蘇木很有可能是他心里最愛的那個女孩兒。
如果之前他突然推開門揭破了父親秦遠征的惡事,那麼以後秦遠征和他,他和蘇木之間的關系,將永永遠遠地滑向破裂的邊緣,甚至於蘇木很有可能不堪屈辱做出什麼傻事來。
所以當時在蘇木看來時,秦毅只能強忍著內心的劇痛,悄悄地躲出了公寓外面,因為那時他地心很亂,很怕自己會做出些瘋狂的不可挽回的事情。
可他的良心,以及對那個女孩兒深沉的愛,又決定了他注定不可能一走了之,因為根本不清楚秦遠征後面還會不會繼續對蘇木施暴,還會不會做出什麼更惡心更瘋狂的舉動。
思來想去,如今唯一能結束公寓內悲慘一幕的,反倒是只有他自己了。
“只要公寓里正在施暴的那個人人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那麼他一定就知道是我回來了,到那時他一定不敢再繼續對……”秦毅心情復雜地,嘩啦嘩啦地扭動著手里的鑰匙,好像那根本不是一把鑰匙,而是一串重達千斤的巨石。
而此時公寓內,蘇木的臥房里,秦遠征卻是正趴在蘇木香汗淋淋的赤裸胴體上,嘴巴快速的張合著不斷喘著粗氣,一雙手卻是仍十分迷戀的流連在蘇木曼妙的身軀上,怎麼也舍不得離開。
至於他胯下的那根大肉屌,經歷過如此強烈的射精後,竟然出奇的沒有完全變軟,隨著他身體的扭動,仍然緩緩地在蘇木的小肉屄里慢慢抽動似的。
“秦叔叔你壞死了,剛才怎麼突然就……怎麼突然就直接在人家里面射出來了,人家一點心里准備都沒有,萬一……萬一懷孕了怎麼辦?”蘇木伸出一只小手,在秦遠征赤裸的胸膛上敲了一下,語氣似乎有些幽怨。
“好寶貝兒,誰讓你下面那麼緊,我實在是沒忍住才……懷孕了更好,你要是懷孕了咱們就馬上結婚,到時候把孩子生下來,我正好還想要個女兒……”秦遠征說著,腆著臉抓住了蘇木捶打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輕輕地把玩著。
“呸……不要臉,人家沒什麼經驗,下面當然緊了……不對……誰說要給你生孩子,秦叔叔你壞死了,我可還沒答應嫁給你呢……”蘇木紅著臉反駁道。
“好寶貝兒,咱們兩個都這樣了,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切,你跟米雪經理早那樣了,也沒見秦叔叔你把她娶過門啊,我知道你就是嘴上說說罷了,不過就是想哄我開心,好多占點便宜……”蘇木一副不相信的嬌俏模樣。
“她怎麼能跟你比呢,木木我告訴你,我這輩子認定你了,你以後只能嫁給我,誰要是敢跟我搶,我就……”
“你就怎麼樣?難道你還會為了我殺人不成?”蘇木嬉笑著說道。
“木木,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敢干,真要是有人敢傷害你,敢跟我搶奪你,那我就殺了他!”秦遠征一臉決然地說道。
“秦哥哥,咱們不說這個了好麼,你這麼說我有點害怕……”蘇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臉上卻露出了一副受驚地表情,柔柔弱弱地靠在了秦遠征地胸膛上。
“秦哥哥,剛才……剛才你舒服麼?”
“當然舒服了,我這輩子都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簡直……”秦遠征心里一蕩,正想著怎麼去描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的時候。
蘇木忽然臉色一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說道:“秦叔叔你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好像是鑰匙的聲音。”
秦遠征被她說的一愣,連忙凝神聽了一下,果然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鑰匙的響動聲。
“不好!好像是有人在開門,該不會是……該不會是我兒子他突然回來了吧,這個臭小子平時長年累月也看不到人,今天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跑回來了。”說起來,在蘇木出現之前,秦遠征平時盼著的就是秦毅什麼時候能回家看看他。
但是自從蘇木出現之後,秦毅這個兒子在秦遠征心中的地位那是江河日下,尤其是當下他正跟蘇木你儂我儂的當口,心中不知道在怎麼埋怨自己這個兒子。
不過心里再怎麼埋怨,還是不好意思讓自己兒子看到當下這一幕,要知道他平時在秦毅心里的形象可是那種非常正派偉岸的父親形象,要是讓兒子看到,自己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沒名沒份的在家里面亂搞,指不定心里以後怎麼想他呢。
更不要說讓蘇木在這種情況下,去面對她未來的繼子,怎麼看怎麼都不合適。
所以秦遠征幾乎是一步跳下了床,七手八腳的抓起了自己剛剛脫下的衣服,轉身安慰了蘇木幾句後,撒開腿就逃出了蘇木的臥室,終於是趕在公寓大門開啟的一瞬間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公寓外,秦毅終於還是將門鎖轉到了盡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公寓的大門,一步一步走過了公寓的門廊。
等走到客廳時,剛好從外面看到他父親秦遠征的房門從里面關上。
望著父親臥室剛剛合攏的房門,看著客廳內既陌生又熟悉的環境,聞著空氣里那似有似無的淫靡氣息,秦毅只覺得一陣陣暈眩。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邁開了腳步。
然而卻不是向著父親秦遠征的房間走去,而是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走到了蘇木臥室地門前。
不知道是不是秦遠征先前離開的太慌亂地緣故,蘇木的房門並沒有完全地閉攏,仍跟秦毅之前偷偷摸進來時一樣,留有一條很小的縫隙。
只是這一次,秦毅卻沒有勇氣,悄無聲息地擴大那一絲縫隙。
正在他望著門縫愣愣出神的時候,一陣陣令人心痛魂碎的女子低沉哭聲,隱隱從臥室地門縫里傳了出來。
哭聲並不大,想來房內的蘇木很可能在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但就是這樣才使得哭聲格外的讓人心痛。
哭聲入耳,秦毅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麼人用力打了一圈,說不出的酸麻刺痛,仿佛整顆心都碎裂成一瓣一瓣的了。
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場景重逢,如果不是這麼晚才知道蘇木很可能就是那個人……
秦毅腦海中蹦出了無數個如果,但他卻清楚的知道,那些個如果永遠只能是如果,擺在他面前的才是最最殘酷的現實。
一只原本粗壯有力的手臂,顫抖著抬起,又顫抖著放下,如此往復多次,秦毅只覺得自己的胸膛好像一個破風箱般,呼哧呼哧地拉動著,可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真正的敲響房門。
忽然房內地哭聲停止了,門縫里隱隱傳出走動的聲音。
秦毅頓時嚇了一大跳,幾乎是下意識的狼狽地從蘇木的門外逃開了。
好在臥室內的蘇木似乎並沒有打開房門走出來的意思。
就在秦毅猶豫著要不要再一次走到蘇木門外聽聽里面的動靜時。
他父親秦遠征的房門,卻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緊跟著一身正裝的秦遠征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人沒到聲音便先傳了過來。
“是秦毅麼?”
“是我。”秦毅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也幸虧是他平時就這樣一副冷臉,才沒有讓秦遠征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兒子情緒上的不對勁兒。
“今天怎麼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回來了,隊里的事情忙完了麼?”
本是很平常的一句開場白,此時聽在秦毅耳朵里,卻是格外的不是滋味。
總覺得秦遠征話里有話,好像在責怪他這個兒子,突然出現壞了他的“好事”。
可偏偏秦毅現在還絲毫不能表現出自己內心的煩躁和怨憤,只能冷著臉耐著性子地說道:“隊里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想著也好久沒回家了,所以就回來了。”
“那也該提前打個招呼啊,我也好提前做做准備。”
“有什麼好准備的,就是下班順便回自己家一趟,難道說有什麼不方便的麼?”秦毅挑了挑眉頭,終究還是沒忍住嗆了一句。
“瞧你這孩子說的,有什麼不方便的,只不過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否則也好等你一起吃個晚飯。”秦遠征微微一愣。
“不用了,我在隊里吃過飯了。”秦毅依舊板著臉。
“好,那就回房里多休息會兒吧,難得回家里一趟,沒必要太急著趕回隊里去。”
“沒事兒,我今兒不准備回隊里了,就准備在家里住了。”秦毅突然抬起頭看著秦遠征的眼睛說道。
“啊?今天不會隊里了,你不是之前還說遇到了什麼棘手的案件分不開身麼,年輕人還是工作上的事情要緊,我也還沒老到要你待在家里陪我的地步。”秦遠征似乎有些著急,他今天好不容易和蘇木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想的都是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趕緊滾蛋,誰知道秦毅今天卻一反常態的准備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