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心動了?心動不如行動,你現在趕快去啊……”蘇木似笑非笑地看著何睦。
“寶貝兒,你說什麼呢,我心里只有你一個,跟那個女警察完全是逢場作戲,為了報復那個姓秦的王八蛋,誰叫那個王八蛋不知好歹,天天纏著你呢。”
“真的麼?”蘇木甜甜地笑著,好像真的相信了何睦的甜言蜜語。
“當然是真的了……那個女警察雖然長得還行,但跟寶貝兒你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你覺得我都已經嘗過魚翅的滋味了,還會稀罕一碗破粉絲麼……”
“討厭……就知道哄我開心……”伊一嬌笑著抬起了頭。
何睦見她笑顏如花,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兩只手在她身上不老實地活動了起來。
“討厭,先別亂動……”
“可是寶貝兒,我實在是忍不了了,我現在就想要你……”何睦氣喘吁吁地說著。
“你啊,滿腦子就知道想那種事情,我倒是不在乎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反正該占的不該占的便宜都讓你這壞家伙占了,倒是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考慮麼,現在你能暫時把他們關著,難道以後你還能一直就把他們關著麼?”
“啊!”何睦心頭一陣,這才猛地醒過神來,自己將秦毅和伊一捆住運會家完全是一時無奈,對方無論怎麼說畢竟是兩個警察,尤其是秦毅更是H市市局的刑偵隊長,再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就這樣一直拘禁著對方,更不敢頭腦一熱就把對方打死。
“那……那該怎麼辦啊,寶貝兒你……你昨天不是說有辦法……有辦法解決的麼,我這才……我這次費勁兒把他們兩個捆回來……”
“你現在慌什麼?昨天晚上你吃人家女警察豆腐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什麼後果麼?”
“寶貝兒……我都說了,是那個女警察勾引的我,她勾引的我啊……”何睦叫苦連天,他雖然好色風流,可還沒膽大到強奸女警察的地步,實在是昨天伊一那白花花豐腴柔美的身子,晃花了他的眼,半推半就曖昧難明的態度迷了他的心,這才會在檢查的過程中一點一點,差一點就用雞巴捅了對方的騷逼。
“你說是她勾引的你,你有什麼證據麼?”蘇木俏皮地說道。
“這種事哪有什麼證據啊,就算有那個姓秦的王八蛋恨我入骨會相信證據麼,他要是講證據就不會直接開槍打我了。”何睦焦躁地說著。
“這不就得了,他說你強奸伊一沒有證據,可是你現在卻有證據說他……”
“你是說……”何睦眸子一亮,似乎有些想法了。
“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讓你裝在那間房里的攝像頭麼……”蘇木用手輕輕撩了撩何睦的下巴。
“原來是這樣,哈哈……寶貝兒你真厲害,只要我錄下了今天的畫面,以後就再也不用怕姓秦的那個王八蛋來找我麻煩了,怪不得你讓我那種紅繩子捆姓秦的和伊一,還讓我把姓秦的四肢分開捆到一張軟床上,這麼一來他們兩個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瞧你那傻樣……現在還怪我讓你把女警察帶到秦毅身邊麼?”
“不怪了……哦不!是從來也沒怪過,我就知道寶貝兒你心里是向著我的。”
“那也不一定哦,我讓你把那個女警察帶過去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想用她來試探一下秦毅,看他能不能頂住誘惑,是不是心里真的一心一意喜歡我,能忍住不去碰其他女人,還是說他跟你一樣是個花心大蘿卜,見到漂亮女孩的身子就發情……”
何睦被蘇木說的臉色一陣羞窘,忍不住問道:“那如果……如果姓秦的忍住了,沒有……沒有跟那個伊一發生關系呢?寶貝兒你准備怎麼辦?”
“怎麼辦?那當然是用麻藥把你麻暈了,然後跑進房間里來個美女救英雄,把秦毅救出來嘍……”蘇木一副開玩笑的口吻說著。
卻讓何睦好一陣心驚肉跳,不知怎得他總有一種感覺,好像如果秦毅沒跟伊一肏起來,那蘇木就真會把他迷暈,然後放秦毅和伊一出來似的。
不由得在心里慶幸,慶幸自己將秦毅捆得扎實沒給對方留任何掙扎的余地,慶幸自己完全將伊一挑逗得欲火焚身,成為了一頭迷失在性欲中的雌獸。
同時也慶幸,自己先前的洗腦,讓伊一認為那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發生的事情都不會被別人知道,這樣她心里也不會有太多的顧及。
慶幸自己沒有真的肏到伊一,否則真不知道蘇木會不會拋棄他,轉投秦毅那個龜兒子的懷抱。
“好了,現在我要去那個房間辦點事情,你待在這間屋子里哪都不要去,一會兒需要你的時候,我會給你發消息的。”
“啊?木木你……你去那里干什麼,這會兒那個姓秦的跟那個女警察正在……正在那個呢……”何睦聽到蘇木要過去,心里頓時老大的不樂意。
“耳聽為虛,我當然要過去親自看一眼,才能對他徹底的死心啊,而且你不覺得多了我這個目擊證人之後,秦毅他以後就更沒有臉面跟你作對了麼,再說了這件事總需要有人站出來收尾,你覺得憑你現在跟秦毅的關系,即便你真的錄下了視頻,他能冷靜下來跟你好好談麼?”
何睦頓時一陣無語。
“那……那你小心一點,我……我聽你的就待在這間屋子里,你有什麼事兒隨時回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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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毅和伊一所在的房間。
屏風後面秦毅一次又一次的拉扯著捆綁住他四肢的繩索,然而這些固定在地板上的艷紅色繩索明顯是特別定制的,即便秦毅全身上下肌肉奮起拼命的拉扯,都沒有一星半點即將斷裂的征兆。
反倒是秦毅自己,因為過度用力,下面那根大雞巴也跟著變得更加堅挺。
“哦……好漲……”伊一大聲呻吟著,明顯因為秦毅雞巴的膨脹,體會到了更加強烈的刺激,騎在秦毅赤裸的身體上腰扭動的也更厲害了。
女人往往就是這樣,一旦身體和心理的某道防线被攻破之後,就不會再有許多的顧及,就好像是現在的伊一,當她輸給了身體的欲望,將身下那根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後,她想要的就已經是單純的滿足和快樂。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當你無力反抗的時候就要學會享受,這興許就是欲火焚身下伊一此時的心態。
其實如果換做以前的伊一,今天遇到同樣的事情,她未必會徹底的淪陷,起碼也不會淪陷的這麼快。
但先後兩次長時間佩戴金狐狸這樣一間淫邪的法器,她的身體和心靈早受到了一定的玷汙和影響,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欲望也變得更加強烈。
這種變化原本說不上是好是壞,但在今天這樣一個情況下,越發敏感的身體,和越發強烈的性欲,明顯讓她在何睦面前處處受制,很快就被對方拽進了欲望的漩渦無法自拔。
而秦毅格外挺拔粗壯的雞巴,剛巧成為了伊一性欲頂峰時,最好的解欲良藥,隨著她身體的不斷起伏,粗壯的男根在她濕滑狹窄的肉洞里快速進出。
深紅色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不斷地剮蹭著她陰道內壁的淫肉,剮蹭著她陰道內豐沛的淫水。
伊一只覺得自己的下面又酸又癢的同時,卻是又脹又爽。
酸癢和脹爽似乎不知不覺間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讓她不自主地去追逐著那種極致的舒爽,整個人好像晉升到了一種游離飄忽的極樂。
可縱然精神上極為亢奮舒爽,可肉體的耐性畢竟是有限的,尤其是伊一這樣初經人事的女孩兒,用這種本就極其費勁的女上位,反復套弄著一杆粗長的陰莖時,這種對體力的消耗就更大了。
所以很快她上下躍動的姿勢,就變成了前後搖動,再慢慢變成了雪白肉臀的緩慢蠕動,最終一身香汗淋漓地趴在了秦毅的身上。
心里卻在埋怨自己身下的這個人為什麼要如此的作賤她羞辱她,她現在已經讓對方占有了一切,對方為什麼還吝惜這麼一丁點的恩寵。
明明能夠感覺到對方胯下的那根東西,在自己的騷逼里插得那麼深脹的那麼硬,但對方就是不肯動上哪怕一下,更不要說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地愛憐恩寵了。
“他是在等我開口求他麼?”
“難道說這麼一丁點尊嚴都不願留給我麼?”
伊一的心里一陣陣委屈,兩行清淚瞬間從臉上流了下來,可身體內那種對欲望的渴求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她每次稍微有點體力,便忍不住扭動幾下肉臀,好跟身體內那根粗長的棒子摩擦上幾下。
好像大海上一個即將渴死的旅人,一點點的貪婪的吮吸著海水,明知道那會讓她變得更渴更想要,但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又磨了一會兒,伊一實在是挨不住身體的疲憊,又實在是羞於跟身下的人說出主動求歡的話語,於是軟軟的趴在秦毅的胸膛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這因為力竭的前趴,原本是充滿了委屈和傷心,卻沒成想給了身下的秦毅一個等了許久的機會。
要知道秦毅現在完全是被何睦以一個大字型用四根紅繩捆綁到了一張地床上,就連嘴里都被何睦塞進了一大團軟布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
這種情況下,四周沒有任何的憑借,只靠他自己是完全沒有辦法改變處境的,但現在伊一忽然趴到了他的身上,卻是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時秦毅使勁仰起頭,竟然能勉強將自己嘴里塞著的軟布,觸碰到伊一的額頭上方,眼看著蹭了幾下嘴里塞著的軟布竟然稍微松動了一些。
秦毅心里頓時一陣火熱,努里仰著頭在伊一的額頭上使勁兒蹭著。
卻說伊一的眼睛被黑布蒙著,根本不知道秦毅在干什麼,只覺得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在撩撥自己的額頭,還以為那是何睦又在變著法的撩撥她,一時氣急猛地偏過頭,嗔怪道:“你干什麼!還嫌作賤我作賤的不夠麼,告訴你我是不會再求你了,你如果想要我,就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