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錯亂的欲望

第2章

錯亂的欲望 wolui 8993 2024-03-03 21:22

  事情定下來,兩個女人返回山洞歇息,而林天則自己向著一個方向往遠處走去。

  一邊走,林天越發覺得奇怪,自己這樣走下來,起碼超過十公里了,但森林還是毫無變化,望不到盡頭。

  F市附近沒甚麼大山的,要是有這麼大的一片森林,怎麼可能自己不知道?

  而且,這樣大一片自然植被,早就應該被開發用作商業用途了。

  但也沒設辦法,只好一邊觀察一邊繼續往前走。

  很奇怪的是,這里的一些草木,似乎有燃燒過的痕跡。

  不知走了多久,林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卻是被不知甚麼東西絆了一下。

  他轉過頭,只見地上的草叢里有點白色的凸起物,仔細一看,竟然是骨頭!

  林天頓時別嚇得連退兩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下來,雙手撐地。

  只覺得手掌碰觸處,也是尖銳的骨頭塊狀的東西,更是忍不住駭然的叫出聲來。

  地上的這些骨頭,怎麼看怎麼像是人骨!

  他只覺整個思維都凝滯了,驚慌的站起身來,往周圍觀察,卻發現四周的地面坑坑窪窪的,疏落不齊的草叢里似乎還有不少白色的骨頭塊,到處都是人骨!

  難道這里死過好多人?

  他加快腳步往前走去,手中用作護身的石頭越抓越緊,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血腥味!

  林天只覺得五髒六腑似乎都被恐怖緊緊握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片詭異的大森林,詭異的屍骨,詭異的血腥味,那接下來會是甚麼!?

  再悄然走前幾步,林天終於發現了前面的草叢里竟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血淋淋的物體。

  對,只能用物體來形容,因為基本上都看不出來人樣了,頭顱,手腳,軀干,身體的各個部分散落得到處都是,衣物的殘片丶髒器丶腸子之類的混合著血漿,散落一地。

  一陣風吹來,濃烈的腥臭涌入鼻子,林天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口,幾乎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好多死人!

  林天根本不敢停留,馬上拔腿就往原路跑回去,這片靜謐的森林如同妖魔一樣,隱藏著未知的恐怖。

  一直跑一直跑,跑了好遠,林天稍稍冷靜了一些,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如同修羅場般的一幕。

  “整個屍體都散成這樣,似乎是被炸爛一般,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天一路走回去,回到山洞,卻聽見里面傳來爭論的聲音。

  “這里應該是C市附近吧,我明明是在家里睡覺的,一醒來就在這里了。”

  這是阿紅的聲音。

  “不可能,我和林天都是F市的人,這片森林肯定在F市附近才是。C市是我家鄉,我最清楚了,離這里上千公里!”

  林天走進山洞,兩個女人看見他,便停止了爭論,齊聲問道:“有沒有發現?”

  林天搖搖頭,有點頹然的坐在地上,道:“出路沒有找到,反而是發現了其他東西。”

  阿芳便問道:“那你快說啊,發現甚麼了?”

  林天苦笑道:“屍體,好多屍體,血淋淋,白骨滿地都是。”

  然後便粗略的說了一遍所看見的東西。

  阿芳與阿紅都是呆了一下,然後露出害怕之色。

  阿紅抱著孕肚,用帶點嗚咽的聲音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我要回家啊……嗚嗚……”

  阿芳也是臉色蒼白,對林天道:“越來越不對勁了,阿紅她竟然是C市的人,距離F市上千公里。如果這片森林是在F市附近,她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林天捧著頭,嘆道:“我……我也不知道,這片森林大得離譜,F市附近應該不可能有這樣大的一片森林的……見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芳面色更白了,聲音也嗚咽起來:“我們……我們會不會出不去了……嗚嗚……不要……不要……我兒子才剛出生不久……我……嗚嗚……我好想他……嗚嗚……”

  林天也沒有主意了,默然不語。

  阿紅此時冷靜了一些,提議道:“現在天黑了,要不明天我們還是三個人一起行動,帶上干糧,一直往外走,別回來這個山洞了。反正帶上食物,走幾天也沒問題,總能走出去吧?”

  林天和阿芳都沒有其他辦法,便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夜深,阿紅有著身孕容易困,便撿了些樹葉墊著,側躺著睡了過去。

  林天與阿芳則圍坐在篝火旁邊。

  山洞里有水有糧,倒是不用挨餓,但前路茫茫,讓他們都是心情極差。

  阿芳問道:“阿天,你說我們明天能走出去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同病相憐的三人已經建立了基本的信任感,沒有像剛開始那樣相互提防了。

  林天苦笑著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

  阿芳幽幽的問道:“阿天,你是做甚麼的?”

  林天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做鴨子可不是甚麼光彩的事,自然不想說明白。

  但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就像是親人一樣,根本不願意欺騙,便光棍的照直說:“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是做鴨子的。”

  阿芳一呆,不明所以的問道:“做鴨子?甚麼意思?你是廚師嗎?”

  沒想到這個少女這麼單純,林天便解釋道:“就是男妓,專門伺候女人的。如古代那些面首一樣。”

  阿芳頓時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表情古怪,想說甚麼又說不出口,好一會,才嘆道:“我也沒資格看不起你,其實我是個小偷,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林天一愣,他也是小偷出身,沒想到碰到同行了。

  只是這個少女連手機都沒有,只怕是當小偷也是混得不怎麼樣。

  這樣照實說出來後,兩人能只覺得距離拉近了不少,親切了很多。

  阿芳坐到林天身邊,好奇寶寶般問道:“喂,你做的那個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出來賣我聽過,但真是沒聽說過男人也出來賣的。”

  說著,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臉蛋有點紅,笑道:“只是你還是挺帥氣的,應該很多女人喜歡。”

  她身高估計最多才一米六,比林天矮了一個頭,此時坐在男人旁邊,林天往下一看,就能從對方領口看到一大片雪膩。

  好大的漲奶!

  這讓林天有點興奮了,其實他見多識廣,並不是容易衝動的人,但不知道為何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卻一下子就引起他欲望。

  他的聲音越發柔和:“對了,你丈夫呢?兒子都有了,他應該要照顧你們母子才對啊。”

  阿芳神色黯然,低聲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兒子的父親是誰。”

  林天頓時愕然,按照他看女人的經驗,這個少女並不像太濫交的那種不良少女,難道自己看錯了?

  阿芳嘆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就難產去世了,父親據說是村子外的人,我懂事之後就沒見過他。好不容易在親戚的接濟下長大,不想再受人冷眼,我不到十六歲就跑到了F市的歌舞廳里打工。有一天,我被灌醉了,然後……然後就……嗚嗚……後來還發現自己懷孕了……連誰是經手人都不清楚……嗚……”

  林天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女,只覺得一陣心痛,下意識的便把她摟入懷里,輕聲安慰,道:“其實,我也是孤兒。我母親是個殺人犯,據說我還沒滿一歲時候就被槍斃了。父親根本沒見過,但估計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嘿嘿,我在孤兒院長大,連書都沒讀過多少。沒文化沒背景,從小偷雞摸狗,長大後就當鴨子,哈哈。”

  兩人頓時只覺得同病相憐,相擁在一起,在這看不到未來的可怕森林里相互依靠。

  阿芳悄聲道:“喂,其實你平時做鴨子是具體做些甚麼的?”

  林天輕輕摸著女人細膩的後背,低聲道:“一般是先伺候她躺在床上,然後脫去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吻她。接著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從臉蛋到脖子,再到乳房丶小腹丶雙手雙腳丶最後便是下陰……”

  聽著林天的訴說,他懷里的阿芳呼吸越發急促,空氣中的氣氛也越發的曖昧。

  “很多女人都喜歡男人舔她陰核一邊用手指伸進去洞里摳挖……”

  “阿天……啊……你……你別說了……啊……”

  林天只覺得懷中的那具柔軟的軀體越發火燙柔軟,知道這小妞已經動情了,便低聲道:“阿芳,你喜不喜歡?”

  阿芳沒有說話,滿是水汽的大眼睛卻輕輕的閉上了。

  阿紅睡得迷迷糊糊,雖然因為懷孕而時長疲累,但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下又哪里能睡踏實?

  眯了一會,便被旁邊的聲音弄醒。

  悄悄張開眼,只見林天正壓在阿芳身上,兩人衣衫不整,正在啾啾有聲的瘋狂熱吻著。

  啊!

  阿紅險些驚呼出聲來,據她所知那兩個人也不過是剛剛才認識,怎麼一下子就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她不敢出聲,緊張的偷望,只見兩人一邊親吻,一邊脫著彼此的衣服,很快,就變成了兩條光溜溜的肉蟲。

  林天倒是沒注意到旁邊的阿紅已經醒了,他熟門熟路的把阿芳剝光,這個還沒滿十八歲的少女身材好得驚人,整體十分苗條,但胸部卻很挺拔,細腰隆臀。

  而且,明明是個農家出身的少女,但皮膚居然十分的白皙,應該是那種很難曬黑的類型。

  林天自己也是差不多的體質,就算是在太陽下暴曬一段時間,但皮膚也不容易黑,就算是稍稍曬黑了,很快又能白回來。

  “阿芳,你的奶好大。”

  林天贊嘆著,雙手便開始撫摸這對誘人的大白兔,感受著青春少女乳房的豐潤與彈性。

  阿芳頓時如同觸電般渾身劇顫,雙手不知所措般胡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嬌聲道:“別……別摸奶頭……啊……好癢……”

  粉色的奶頭早已立起來了,被男人調皮的用手指掐著,正一下一下的拉扯起來。

  “哈,奶水流出來了,我幫你吸掉吧。”

  說罷,林天便低下身子,大嘴一張,便含住一邊粉色的奶頭,咻咻的吸吮啃咬,另一只手卻是探到了女人兩腿之間的溪谷,用手指不停的撥掃。

  在林天那專業的技巧努力挑逗下,阿芳很快就被弄得神魂顛倒,淫叫連連,全身不停的顫抖,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從蜜穴里涌出,弄得滿地都是。

  “這小丫頭沒騙我,好生澀的反應。”

  林天心中暗自確定,縱然是生過孩子,但阿芳的性經驗絕對是極少極少,料想她所說的被人迷奸成孕應該是真的。

  “要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同在F市,以後便關照她一下吧。”

  雖然是做鴨子這種下賤的工作,但收入還不錯,五年下來林天倒也是存了上百萬,幫一個小丫頭改善生活沒甚麼問題。

  此時,林天扯下褲子,粗長的肉棒便彈了出來。

  旁邊正悄悄偷看的阿紅頓時呼吸屏住,露出震撼之色,暗道:“天啊,這家伙下面怎麼這麼大!”

  林天握著棒身,對准位置,輕輕一送,便插進阿芳的陰道里面。

  “嗯,還是很緊!”

  阿芳感到下體被一下子撐開,頓時眉頭一皺,小嘴微張,輕輕的啊了一聲,小臉露出一絲懼怕。

  “別……別這麼用力……啊……啊啊啊……”

  林天雙手抱著女人那渾圓的大腿,腰部則不斷的挺動,讓肉棒深深插入。

  女人白皙的裸體,隨著撞擊而不斷晃動的飽滿豐乳,都深深的挑動著男人的欲望。

  而交合著的兩人都有一股水乳交融的奇異感覺,只覺得對方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十分的舒服。

  似乎兩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悄悄的吸引著彼此。

  旁觀的阿紅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女人陰部快速進出,隨著身體的起落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音,也是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她不敢再看了,轉過身去面對著牆壁,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卻不斷的傳來,讓她身子一顫一顫的。

  “好……好……啊啊……好深……啊啊……插得太深……嗚啊……嗯……嗯哈……啊啊……”

  阿芳只覺得無窮無盡的快感從下體傳來,彌漫到整個身體,那種不可思議的快樂簡直就要把她的靈魂都吞沒了。

  林天也是喘著氣,他雖然身經百戰,但這回卻沒有賣弄技巧,只是純粹的狠干,追尋著本能的快樂。

  在這個壓抑的山洞里面,似乎只有通過性愛才能把心中的恐懼與無助宣泄出來。

  背對著他們的阿紅不知不覺間也把手伸到了自己褲子里面,聽著兩人交合的聲音,開始緊張的自我撫慰起來。

  整個山洞里的氣氛越發的淫靡,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林天的低吼,阿芳再度被送上了絕頂高潮,而阿紅也是全身顫抖的僵硬了起來。

  早上,這是林天來到這個詭異地方的第三天了。

  三人按照昨晚商定的計劃,帶上了干糧和水,走出山洞,一直往一個方向走去。

  就算是在樹林里夜宿,也絕不回頭了。

  一直走,一直走,突然,阿芳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林天連忙走過去問道:“阿芳,怎麼了?”

  “那……那里有死人!?”

  阿芳身體顫抖著,舉起手,指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腳下。

  林天和阿紅望去,竟是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的屍體!

  阿紅臉都白了,不由自主的抱著孕肚,退後兩步,顫聲道:“太……太惡心了……哇……嘔……”說著,竟是嘔吐起來。

  林天因為昨天已經見過,有了心理准備,倒不怎麼驚慌,他拍著阿紅的背,輕聲安慰著。

  正在這時候,三人只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傳來,聲源是上方。

  他們抬頭望去,只見高空上竟然有一架飛機飛過!

  阿芳驚喜的道:“有飛機啊,我們馬上生個火,要是飛機上面的人看見我們,那就有救了。”

  阿紅卻道:“別……別!那……那好像是轟炸機!”

  “轟炸機!?”

  林天與阿芳都是目瞪口呆。

  此時,天上的飛機很快就飛過了,不久之後,遠方竟是傳來了爆炸的聲音!

  阿紅面色蒼白的道:“沒錯!轟炸機投彈了!”

  林天馬上想起自己昨天看見的場景,被燃燒過的草木,坑坑窪窪的荒地,爛得不似人形的屍體……難道那些人是被轟炸機的炸彈炸死的!?

  這時,一陣嗡嗡聲響起,又是一架飛機從空中掠過。

  林天道:“難道,難道前面在打仗?”

  阿芳害怕得冷汗都出來了,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回山洞吧?要是……要是被那些飛機發現我們,扔個炸彈下來……”

  於是,他們便惶急的一路往回走,折騰了大半天,到了入夜時分總算回到了山洞里。

  三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他們根本不知道身處何方,要是還在中國,根本不可能有轟炸機胡亂炸死人啊!

  林天道:“會不會前面有部隊在演習?”

  但話剛出口,自己便知道沒可能,哪里演習會死這麼多人的?

  阿芳根本沒了主意,呆呆的蹲坐在地上,臉蛋埋在自己手臂里,一聲不發。

  阿紅辛苦的挺著肚皮,道:“不是演習,要是我沒看錯,天上的是日本鬼子的轟炸機。”

  林天瞪著眼,難以置信的道:“日本佬的飛機?難道他們又入侵中國了?開甚麼國際玩笑!?還是說我們現在在日本?”

  這時,阿芳抬起頭,問道:“紅姐,你為甚麼會知道那是日本轟炸機的?”

  阿紅道:“我父親是因為參加抗日戰爭而犧牲的,所以我對抗戰那段歷史比較感興趣,曾經看過相關的資料……”

  林天馬上打斷道:“你開甚麼玩笑,你父親參加過抗日戰爭?現在是甚麼年代了!?”

  而阿芳也跟著道:“現在是1987年,你父親要是在抗日戰爭中犧牲,那他怎麼生下你的?”

  林天馬上呆住,1987年!?

  阿紅瞪大眼睛,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阿紅,道:“甚麼1987年,現在明明是1970年!”

  “等一下!等一下!”

  林天走到中間,揮著手,讓兩女閉嘴,然後深吸一口氣,問道:“阿紅,你確認現在是1970年?”

  阿紅莫名其妙的道:“當然,前陣子我國才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我怎麼可能記錯。”

  林天面色更白了,問阿芳道:“阿芳,你說現在是1987年?”

  阿芳有點害怕的道:“對對,肯定是1987年。”

  林天頓時想起他剛看見阿芳時她那身過時的衣服,以及對手機的那種無比羨慕的怪異態度,不禁苦笑起來。

  好一陣,他才道:“我可能要瘋了,阿紅是1970年的,阿芳你是1987年的,而我呢,我是2007年的!我們三個人他媽的來自不同的時空!”

  說罷,他面色猙獰,大聲的喘著氣,似乎要瘋了一樣。

  阿芳與阿紅都是面色煞白,一句話都不敢說,山洞里就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聲。

  突然,阿芳一下撲進林天懷里,顫聲道:“阿天,你操我吧,快點來操我。我,我……要瘋了……快操我,把我操得甚麼都不記得……哇……嗚嗚……”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

  林天此時也覺得一股邪火從心里面涌起,彷徨丶無助,整個人像是陷在深淵里面一樣。

  他一把抱起阿芳,扔到泥地上,嘶啦幾聲就把女人的衣褲扯爛,然後扯下自己褲子,挺起雞巴就捅進去。

  根本沒有前戲,女人的陰道還十分干澀,但林天根本不管,就這樣忍著痛死命的往里面擠進去。

  阿芳眸子里也閃過瘋狂之色,下體涌起撕裂般的痛楚,口中卻道:“啊啊……啊……對……對……就這樣……啊啊……狠狠的干進來……啊哈……啊……把我干翻……啊啊……”

  兩人如同野獸般瘋狂交合,沒多久,林天只覺得身後一暖,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了過來。

  他回頭一看,只見已經脫得清光的阿紅光溜溜的從後緊貼著自己,火熱的吐息在他耳邊響起,“阿天,我也要……”

  三人就像馬上就要世界末日那樣,瘋狂的造愛,林天躺在泥地上,阿紅便挺著孕肚,分開雙腿,跨坐上來,用濕淋淋的花戶主動把男人的肉棒吸入,然後不停的上下挺動著臀兒,一邊淫叫一邊搖著屁股交合。

  她脖子上戴著項鏈,隨著身體起伏,吊墜也甩來甩去。

  林天喘著氣道:“阿紅,把項鏈解下來先放一邊吧。”

  阿紅一邊呻吟一邊搖頭道:“這項鏈的吊墜藏著我爸媽唯一的一張照片,要是弄丟就麻煩了……啊啊……你……你干得我好爽……啊啊……啊……”

  阿芳已經高潮了一次,便趴在男人旁邊,不停的用舌頭舔弄著男人健壯的肉體。

  濕漉漉的香舌流連在男人的胸膛與小腹,不時還舔一下男人的乳頭。

  林天甚麼都不想了,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姿勢操弄眼前這對漂亮的女人。

  阿芳和阿紅其實輪廓有點相近,看上去就像是兩姐妹一樣,分外滿足男人的邪惡幻想。

  發泄了好幾次,三人總算是稍稍冷靜下來。

  他們赤裸著身子,擠在一起,彼此安慰著。

  此時,冷靜下來的林天輕聲道:“我來自2007年的F市,從小就是孤兒。聽說我老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搶劫殺人被槍斃了,老爸也沒見過。自己要不就是當小偷,要不就是當鴨子……嘿嘿,其實就算死在這個鬼地方,也沒甚麼,社會還減少一個垃圾了。”

  阿芳搖著頭道:“不,不,我不要死。我兒子剛出生沒多久,不能沒有媽媽的。我……我沒錢養兒子了……才第一次去偷東西……嗚嗚……玉皇大帝丶觀音菩薩……你別這樣懲罰我啊!我……我兒子還在等我呢!”

  阿紅此時也攤開來說:“我來自C市,據說父親是國民黨的,在抗戰時死於日軍空襲,沒了男人支撐,我媽在農村里經常被人欺負,家里面很困難。我……我有一次去山里撿柴支,卻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強暴了,還有了身孕。為了隱瞞,我只好嫁給了村里的一個又老又丑鰥夫……”

  三人互相說著自己的事,講得最多的是林天,把二十年後越來越發達的中國社會上的一切說給阿芳與阿紅聽,讓兩個女人都是聽得目瞪口呆。

  夜深,三個人奔波了一天都很疲累了,找衣服隨便穿上,便擠在一起睡覺。

  下一步該怎麼辦,明天再說吧。

  來到這個山洞的第四天了,一早,三人還是睡眼惺忪。山洞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天馬上睡意全消,低聲道:“有人,你們快醒來!”

  但山洞外的人來得太快了,似乎才幾秒鍾,一道人影便衝了進來。

  “不許動!”

  只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站在洞口,一臉戒備的舉著手槍,正對著林天三人。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林天他們自然不敢動彈,冷汗直冒的看著眼前的年輕軍人。

  “軍大哥,我們……”

  砰!

  一顆子彈在林天腦袋旁掠過,頓時讓想解釋一二的林天嚇得不敢再說。

  “中國人?舉起手來,不許動!”

  聽到林天說話後,那軍裝男人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依然用槍威脅著林天三人。

  “你們三人為甚麼會出現在這個秘密補給點?”

  秘密補給點?

  林天頓時想起山洞里的干糧和衣服等物資,原來這里竟然是軍隊的補給點?

  “我們……我們……”

  “你閉嘴!”

  林天心念急轉,正想編個故事,但剛說了兩句就被打斷。

  那軍人用槍指著阿芳,沉聲道:“你來說。”

  阿芳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幾乎嚇尿了,驚慌失措的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摔了一跤,醒來就……就在這里了……啊啊……我……我沒騙你……我是來自1987年的……我……”

  砰!

  軍人又開了一槍,射在阿芳身前的地面上,喝道:“胡說八道!甚麼1987年!現在明明是1943年9月,你扯甚麼鬼話!”

  1943年9月!?這豈不是抗日戰爭的時期?

  林天丶阿芳丶阿紅都呆住了,難道他們三人竟回到了過去?

  昨天看到的,是日本侵華軍隊的轟炸機?

  此時,那軍人的神色更加嚴肅了,這個據點是國軍在日軍控制區秘密建立的補給點,供他們這些前线偵察兵使用的,但現在居然出現了外人!

  雖然這三個都是中國人,而且少男少女和孕婦應該也不是偽軍,但還是十分的可疑。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麻繩,用槍指著林天道:“你過來,別搞甚麼小動作,先把你這家伙捆起來!”

  林天自然不敢反抗,被軍人捆綁著雙手雙腳,蜷曲在一旁,動彈不得。

  然後,那軍人用槍指著阿紅,沉聲道:“你來說,你們究竟是甚麼人!?”

  阿紅露出驚慌之色,但還是道:“這位軍大哥,其實我們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不小心迷路了,然後發現這里有個山洞,就進來這里過夜了。”

  這個說法比較符合邏輯,軍人微微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們的村子是甚麼村子,告訴我!”

  這時,阿紅突然呆了一下,定神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軍人的臉,一動不動。

  軍人催促道:“快說!”

  阿紅是帶著一條項鏈的,此時她打開吊墜,只見里面有一張發黃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對青年夫妻,而那男人的樣子竟和眼前這個軍人一模一樣!

  那軍人火了,一把搶過項鏈,喝道:“你看甚麼!回答我的問題!”

  說罷,順便往吊墜的照片瞄了一眼,頓時呆住。

  他居然看見了自己與妻子的合照!

  “你怎麼會有我和妻子的照片!?你是甚麼人!”

  阿紅眼淚都出來了,又是激動又是惶恐,顫聲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項鏈,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父母。我……我是來自二十七年後的未來,我叫謝愛紅,而我父親叫謝澤峰”

  那軍人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他的名字正是謝澤峰!

  “你……你來自未來!?你是我的女兒!?”

  謝澤峰的表情極度奇怪,有震驚丶有疑惑丶還有憤怒……“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女兒!?”

  他的樣子近乎癲狂,全身發抖,不停的重復追問。

  就在這時候,旁邊一道黑影撲上來,用硬物對著謝澤峰腦袋重重一擊。

  謝澤峰頓時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原來,林天從小就受過偷盜的培訓,有一定的縮骨功的根底,那麻繩根本就捆不住他。

  看見謝澤峰激動得忘乎所以,林天就悄悄的拿起一塊石頭從後偷襲,一下子就把謝澤峰砸暈了。

  阿紅頓時驚叫一聲,喊道:“你……他是我爸!”

  林天沉聲道:“就算是這樣,也得先把他控制住,不然他拿著槍太危險了!”

  說罷,林天就用剛才的麻繩,捆綁起謝澤峰的手腳。

  而旁邊的阿芳一直是呆呆的,好一會,才望著阿紅,用難以置信的聲音問道:“阿紅,你……你的全名叫謝愛紅?”

  阿紅點點頭,奇怪的望著阿芳。

  阿芳又道:“你說你是C市人,是不是水北村的?”

  阿紅詫異的點頭道:“沒錯,你怎麼知道的?”

  阿芳渾身發抖,繼續問道:“你嫁給的那個鰥夫,是不是叫老馮?”

  阿紅面色變了,似乎想到了甚麼可能性,又點了點頭。

  阿芳顫聲道:“我叫林杏芳,而我母親的名字就叫謝愛紅!我就是在水北村長大的!”

  阿紅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望著阿芳,道:“你……你叫林杏芳?你是我女兒!?”

  旁邊的林天臉色也是蒼白了起來,林杏芳這個名字也勾起了他埋藏在最深處的記憶,他那個被槍斃的母親,正是這個名字。

  難道,難道面前這個叫阿芳的女人就是自己媽媽,這個叫阿紅的女人就是自己外婆!?

  自己昨晚雙飛了自己母親和外婆!?

  林天簡直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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