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最後一個故事
“你一定很想問,你是怎麼了?對嗎?”他蹲在大床邊,撫摸著她橫在床外的手臂,像在撫摸春風里的第一片花瓣。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你的杯子里,我塗了些東西。你應該也有耳聞,洋鬼子試驗新型麻醉藥,結果失敗了,大部分運動神經失靈,感覺神經卻不受影響。你想,這藥多適合用來迷奸阿。我可是費了大力氣,才弄到手的。怎麼樣,你不用這麼迷惑的看著我了吧?”
他說完,探身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動彈,只有眼睛能疑惑憤怒的盯著他。即使他剛才奪去的是她的初吻,她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表示自己的憤怒。
“你還是如此迷惑麼?”他想了想,笑了,“對了,你還不明白一些事情,對嗎?”
他坐到床邊,慢慢的解她的衣扣,職業的套裝並不繁復,很快外衣就敞開到兩邊,隨著襯衫扣子一粒粒松開,天藍色的胸罩漸漸裸露出來,隨著動作,他悠然的說著:“我沒有對你說一句謊話,我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向誠實。呃……不過,我對你說的那些事情,有很多心理和語言是我借來的。我並沒有騙你,因為我所借取的對象,也是我。”
他站起來,把她的上衣從她身後脫掉,僅剩下胸罩還留在身上,然後很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不留,一直到露出了已經完全勃起的,像一根木棒一樣的巨大陰莖,才繼續說:“硬要說的話,我只有一句話沒有說實話。那些事情,不告訴你的話,我確實會死,不過是欲火焚身而死。不把你叫來跟你講那些事情,我怎麼有機會得到你呢?不得到喜歡的女人,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他說話的時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著,透明的前列腺液口水一樣垂落下來透明的一线。
“我知道你疑惑的原因了。我還沒能好好介紹一下自己。”
他騎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胸罩推高,雙手擠著她的乳峰夾在自己的肉棒兩側,一邊干著她高聳圓潤的乳房,一邊笑著說,“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夏沈南。你認識的那個夏沈南,在他妹妹被我操的死去活來,想用刀砍我的時候,就已經崩潰了。不過他肯定還活著。”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接著說,“因為我能感覺到他還在這里,他似乎對我要干你感到十分生氣,不過他沒機會救你了。這個身體,已經完全是我的了。”
他掐住她一邊乳頭,櫻色的柔軟蓓蕾很快在他指間變硬,“我應該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可能還要永遠屈從於無聊的理智倫常道德和狗屁的社會規則,即使將來夏沈南追到了哪個姑娘,也要給我套上狗屎一樣的避孕工具,直到他想要孩子為止。”
“幸好有你。你說的很對,男人本來就該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下半身思考其實沒什麼不好,女人有時候還很喜歡這樣的男人,看看我,如果我沒有奪權,現在,夏沈南依然是個處男,依然把他的生殖功能,浪費在他無聊的膽怯中。但現在,兩個月不到,我已經上了七八個姑娘,五六個是處女,你也已經在我的床上,任我擺布。”
他往後退了退,解開了她的裙子,一面吻著她白皙豐滿的大腿,一面把裙子、絲襪和內褲一起向下脫去。
一直到脫掉,他親了親她的足踝,一只一只的吻了一遍她的腳趾,興奮的說:“你這樣的美女,的確有資本和男人曖昧不清,也有本錢把男人勾引得興奮勃起然後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現在是不是也想這麼罵我呢?可惜,你罵這句是沒有意義的,我現在的確是在用下半身思考。思考著怎麼才能好好的享受你。”
赤裸的美人完全無法動彈,只有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往下流去,失去動的能力後,全身的感覺都變得格外清晰,濡濕溫熱的嘴唇在她腿上來回游弋,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更可恥的是,他吻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一陣收縮,陰道內部變得濕潤了起來。
“我不在乎無聊的社會規則,更懶得搭理所謂的倫理道德。不過那些東西,似乎對我很有幫助。”
他扳開她的大腿,讓她豐美飽滿的恥丘暴露出來,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紅艷的裂隙緊閉在淺褐色的陰唇中央,“這里四處都有攝像機,來,讓它們好好拍拍。既然你們在乎這些,我也不介意利用。”
她連瞪眼的能力也沒有,只有無力的在心中咒罵,絕望就像一張大網,把她緊緊裹在中央。
“說實話,我和夏沈南畢竟是同一個人,他的願望多少會影響我。不然其實我是不願意大費周折的,可愛漂亮又好弄上床的姑娘太多了,比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還要多得多。面子,房子,票子,甚至連不用本錢的花言巧語,也能換到一個願意上床的女人。這樣下去,我的同伴一定會越來越多,過得越來愈好。”
“既然你已經在我的床上了,我尊重一下另一個我的願望也無妨。”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另一間屋子,拿來了一個小盒,黑色的天鵝絨盒面,金色的邊线,熒幕上很常見的戒指盒,他把盒子擺在床頭櫃上,挺著肉棒重新上了床,壓在她身上說,“那東西是兩個月前為你准備的,明顯他准備早了。不過我想我也用得上。結婚這種事情,其實我也沒意見,像你這樣的美人,我短時間也不會厭倦的。”
他的欲望已經到了頂點,分開她的雙腿,他開始擺出了插入的架勢,粗大的陰莖這次絲毫沒有變小,而是強硬的就這麼維持著原本的巨型,開始往濕潤的陰道口里侵入。
不可能……不可能進來的!她在心里呐喊著,但嘴里發不出聲音,陰道內被撐開到極限的腔壁上,神經末梢盡責的把源源不斷的痛覺傳遞上來。
“第一次總歸是有點痛的。”他往里又塞了塞,然後皺了皺眉,說,“看來你練舞蹈練得很敬業,那還好,會少痛一點點。”
緊窄的陰道雖然沒有處女膜,卻依然很執著的往外推擠著入侵的肉棒。這種行為不僅徒勞,還讓他得到了加倍的享受。
“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一起用下半身思考,也是很美妙的。”
他耳語著,狠狠壓了上來,巨大的肉棒瞬間成了她下身的主宰,凶悍的衝向她的子宮。
她自然不相信他說的話,劇痛快要讓她昏死過去,和美妙這個詞實在扯不上一毛錢關系。
生產一般的劇痛並沒有持續太久,戳在她體內的肉棒輻射著古怪的魔力,讓她的下身變得越來越熱,陰道內越來越麻,又酸又癢。
她感到愈發恐懼,對自己逐漸覺醒的情欲,也對他提到的那些攝像機。
那顯然不是恐嚇而已,另一邊牆上的液晶電視上,已經清晰的顯示出了床上的兩人性交的樣子,纖毫畢現。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開始感到舒服了?”他得意地晃動著腰,手緊緊地攥著她香軟豐滿的酥胸。那白嫩的胸脯上罩了一層汗水,濕濕滑滑的。
“唔……”她喉嚨里溢出不甘的呻吟,頭羞恥的偏向一邊。
這才發覺,藥效漸漸散去,手腳逐漸開始恢復了自由。
但此刻……
這又有什麼意義?
她悲哀的攥緊了拳頭,陰道內粗大的陰莖還在不停的進進出出,赤裸的身上男人正汗流浹背的動作著,乳房被人抓在手里,渾身的肌膚都已經被他吻遍,而這一切,都毫無遮掩的被記錄進了錄影設備里。
而最該死的是,她竟然不想去推開他……
陰道越來越麻,渾身越來越軟,乳房越來越漲,乳頭越來越硬,她雖然沒有男人,卻不代表沒有知識,她也在寂寞的時候偷偷在浴室里撫慰過自己的孤獨,她清楚這甜美的快感是多麼容易令人沉迷。
這,卻是她害怕的男人帶給她的。
就在這莫名矛盾的混沌心情中,她不甘心的咬緊了嘴唇,拱起了身子,顫抖著粉白的臀部,迎來了在人生中在男人身下的第一個高潮。
之後,就是無盡的長夜。
身側,身後,坐位,每一種都被他弄了接近一個小時,那根真的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的肉棒簡直就是性欲之神,不管碰觸到陰道內的哪里都能帶來極致的快感。
她幾次昏過去,又幾次在新一波的高潮中醒來,陰蒂在一次次高潮中變得敏感到發痛,乳頭在一次次吸吮下變得都已經紅腫。
但他還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
象是為了彌補沒有處女膜的遺憾,他翻轉了她的身體,把淫糜的汁液全抹在了她的菊蕾上。
這次,他把肉棒變小了許多,在她哀叫哭喊的求饒聲中,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屁眼中。
她的心理從未遭遇過如此巨大的傷害,她的肉體從未遭遇過如此絕頂的愉悅。
下體和大腦原本應該十分堅固卻被折磨得已經無比纖細的紐帶,就這樣在肛交產生的怪異高潮中,接受到了最後一擊。
當她迷茫著眼神,開始撅起屁股,搖晃著高聲浪叫起來的時候,他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把陰莖再次埋進了她的陰道深處,激烈的噴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