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殯儀館設在青桐山莊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樹環繞,鑲有琉璃瓦的飛檐翹角的大廳正中,安放著玻璃葬棺,正中掛著陸大青的遺像,遺像兩邊兩幅對聯是陸大青一生的寫照:戎馬一生豪傑創偉業,在商言商陸家普華章。
大廳兩邊排放著各式各樣的花圈,顯得肅穆凝重。
劉局長帶同著時建匆匆走來,作為長子的陸子凌作為答謝賓朋吊唁,禮貌地同劉局一行握了握手。
正在指揮下人的陸子榮看見了,快步迎上來。
“劉局長。”他雙手握著劉局長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節哀順便!”劉局長環顧一下靈堂,示意時建走過來。
“陸董,您看一看,這是調查的實際情況,連同醫生的診斷。”他遞過一個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勢站在一邊。
“市長特別交代,要我們對陸老先生的死給與關照,經過刑偵隊的介入,已經大體做了結論,陸老先生確是死於疾病。”劉局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詳細情況您看一看資料。”
“謝謝市長和劉局的關照。”陸子榮接過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謝過兩位公安人員之後,在下人的引導下,劉局進了特別招待室。
陸子榮急匆匆地往臥房里趕,路過花格屏風時,他的手機響了。
“姍姍?哦,昨天。”他低著頭在花格子屏風前徘徊。
“爸爸說明天上午到。”左姍姍在電話里嬌嬌地說,“子榮,你要保重身體。”
“嗯,知道了。”陸子榮隨口答道,他急於想看看父親的死因。
“爸說——”左姍姍在那邊遲疑了一下,語氣里有點嬌羞,“他說順便把我們倆人的事定下來。”
“噢,老頭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媽同意就行,”他踢著地上的一顆石子,媽的,這些下流胚子連衛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訴爸爸,儀式是上午10點。嗯”
“知道了。”左姍姍有點戀戀不舍地,陸子榮想扣上電話,聽的話筒里還有姍姍的喘息聲,就說,“還有事嗎?”
左姍姍在那邊輕笑了一聲,“明天見!”
“明天見!”他扣上電話,想走進廳房,卻忽然停住,站在屏風前翻出檢驗結果,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陷入了沉思。
在陸子月的西廂房里,陸子榮來回踱著步,臉鐵青著。
“子榮,父親臨死前曾經留有遺囑,他要我掌管陸家的家產,況且我有咱陸氏集團的一半以上股份。”陸子月不緊不慢地說,顯得胸有成竹。
陸子榮瞪大了眼,“你是陸家的人嗎?”他倒背著手,顯出不屑一顧。
“當然,這是爹的遺囑。”她有恃無恐地遞給陸子榮。
陸子月從護士抬走陸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父親不但給她留了遺囑,還額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錢留給了她,確切地說,留給了兒子建新。
她翻看著陸大青留給她的存折,整整兩千萬,旁邊是寫給她的一封信:月兒,在這個世上,從戰場到商場,我戎馬一生,縱橫江湖,卻什麼也沒留下,唯一值得我牽掛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歡的女人。
月兒,爹臨死前的那場歡愛是早已計劃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歡的女人身上,古人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爹就是你花下的風流鬼。
別怪爹,爹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讓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後,為父親守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做個植皮手術,風流快活,爹也就沒白疼你一場。
至於建新,你好好撫養,就做為我留給陸家的最後一點家產。
那天,如果你還能懷個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緣分,就為爹生下來,也好讓建新有個伴。
夫(父)字上。
她讀到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淚,在和爹的許多歡愛中,雖然利益占了上風,但自己多少還是有感情的,畢竟父親臨死還為自己安排了一個好結局。
她看著陸子榮讀著爹的遺囑,臉色都變了,手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抖動起來。
“你還想繼承陸家的家產?”他抬起頭,毒毒的目光射過來,讓陸子月不寒而栗。
“爹真是疼你呀!把這麼大的家產給了張家?”
陸子月心虛地低下頭,但好強的性格讓她始終不會退縮。
陸子榮啪地將醫生診斷書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說著冷笑了一聲,背過身去。
陸子月心里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拿起那僅有一張紙的診斷證明,上面蓋著鮮紅的市醫院章子,診斷書的下方一行小字:虛火旺盛,致脫陽而死。
她抬頭去看陸子榮的臉,疑惑地想從他的臉色上讀出一點信息。
“不知道什麼原因是吧?這是公安人員調查得出的結論,咱爹臨死前是因為歡愛過度,導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語說的馬上風。”他冰冷的目光直射進陸子月的內心深處。
陸子月臉上立時一陣紅一陣白,她張口結舌地說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知道什麼原因吧?”逼視的目光,如一把利劍。
“我,我怎麼知道?”
“切!”陸子榮一字一頓地說,“按說你作為女兒和我一樣不應該知道父親尋歡作樂的事情。可事實上不是這麼回事,父親病危後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難道你就不知道一點情況?”
“我伺候爸爸還有罪了嗎?你們只顧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醫院里,我作為女兒只是盡一點孝心罷了。”
“不錯,你的確是一個大孝女。”陸子榮以退為進,“剛剛我從護士那里過來,父親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護士說父親沐浴後,你就讓她離開了,你是在那個浴室里的見證父親的唯一最後證人,也就是說,父親的馬上風,”他凌厲的目光直刺陸子月的內心,“或者父親自慰,或者父親上了你。”
“你?”陸子月的臉騰地紅了,她知道陸子榮已經知道了底細。
陸子榮點燃了一支煙,輕松地噴出一口煙霧,“其實我知道,你利用了父親,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你勾引他上了床,為的就是那分家產。”
“你——你胡說!”她脹紫著臉色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氣,令陸子月無法辯駁。
“你以為我不知道?騷貨,連爹都勾引的騷屄。”
陸子月的狂勁上來了,她看著陸子榮,“怎麼了?我就騷,就浪,別吃不著,嫌魚腥。”不屑的眼神讓陸子榮氣得渾身哆嗦。
“吃不著?”他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遺囑,“騷婊子,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他惡狠狠地罵著姐姐。
“你?”陸子月看著父親的遺囑被他撕成碎片,剛想上去奪,可已經晚了,她瘋了似地撲上去,卻迎來陸子榮狠狠的摔在臉上的一把碎紙。
“騷貨!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陸子月的兩臂,按在了床上。
陸子月發瘋似地,嘴里罵著,兩條大腿狠狠地踢著弟弟壓上來的臀部。
“姐姐等著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戰似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了姐弟情份。
陸子榮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陸子月的雙手壓在身下,“讓爹上了的騷貨,你以為我不敢?”騰出手來,將陸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的什麼屄。”
“陸子榮,你不得好死!”陸子月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可她卻瘋狂地擺動著兩腿,為的是不讓哥哥看見腿間的秘密。
雪白的內褲包裹著鼓鼓的東西,一縷黑黑陰毛蓬起那棉質內褲。
陸子榮看著姐姐擺動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脫,一用力,嗤拉一聲就撕成兩半。
再也隱瞞不住了,陸子月痛苦地閉上眼睛,“老色鬼,你臨死也把女兒賣了。”
一行鮮紅的小字映入陸子榮的眼里,他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父親竟在自己親生女兒的隱私之處刻上了印證兩人關系的印章:陸大青的女人。
陸子月是陸大青的女人。
到底是姐姐心甘情願地向父親表白,還是父親要女兒對自己忠誠?
一股醋意讓他產生了無名之火,他知道,這一行小字,足以證明父女兩人地亂倫關系,姐姐陸子月心甘情願地做了自己父親的情婦,而陸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歡時,都會看著躺在身下的女兒,享受著那行小字帶給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貞節烈婦,你怎麼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進陸子月那異常豐滿的鼓鼓的肉縫。
“子榮,你饒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滿臉乞求地看著他。
“姐已被爹弄髒了身子,你就別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臨到陸子月吃驚了,她開始以為弟弟只是借機羞辱她一番,讓她退出家產的爭奪,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陸子榮,我是你親姐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嗎?別忘了,你是陸大青的女人,按輩分,我應該叫你小媽,我的月兒媽。”他一下插入陸子月那裂開的柔軟的陰道內。
一股因粗魯引起的輕微疼痛讓陸子月皺起了眉,“好弟弟,別說氣話了,姐姐不跟你爭了。”自己和父親的關系如果張揚出去,她陸子月不說家產,就是連建新都沒法在這里立足了。
“小媽,怎麼怕了嗎?我陸子榮曾經發過誓,凡事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要日了。”他騎在陸子月的胯部,一雙淫蕩的眼看著被自己捏變了型的陰戶,“你是陸大青的女人,當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陸子月使勁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憑她的力氣那是簡直比登天還難。
“媽也是陸大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日了她?”陸子月使出最後殺手鐧,想讓陸子榮因此罷手。
陸子榮玩弄了姐姐的陰戶一會,兩手輕輕地解開陸子月的衣衫,“小媽,讓我先看看你這里還有什麼秘密?”他象貓戲老鼠一樣挑逗地解開陸子月的乳罩,一對少婦白嫩豐滿的大奶撲楞楞撐開來,兩只鮮紅的奶頭跳動了一下。
陸子榮用手撥弄了一下,猥褻地捏住了,“是不是讓大青含過了?”挑戰的眼神里煽動著欲火,陸子月知道自己無法幸免了。
陸子榮攥住衣角,往兩邊一拉,最後一點連接連同紐扣的崩落都撕裂了。
陸子月剛剛看過的存放在貼身內衣里的父親留給她的信掉了出來。
陸子榮騎在姐姐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讀完了,他猙獰地一笑,“月兒小媽,恭喜你還為陸家留了後,你應該是陸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麼眷顧你,說到底,他應該是把家產留給那個孽種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聲,“今天我就讓你再給陸家留一個後,大青也就沒白費了心思。姐姐,你願意嗎?”
陸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這個弟弟手里,如果他把自己那隱私部位的秘密公開出去,她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可即使這樣她還存在著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自己靠爹給她的私房錢——那兩千萬,今後的生活也就夠了。
她看著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樣猙獰的雞巴,兩手按在陸子榮的手上,“子榮,給姐留個臉吧,建新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甥。再說,我和爹千差萬差,爹也已經不在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她說著,頭別過一邊,一滴清淚滑了下去。
“怎麼後悔了?陸子月,實話告訴你,這個家你一點家產都別想得到,建新,那個孽種,論到大青的身上,他還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聽從我的安排,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他看著陸子月的臉,恬不知恥地小聲說,“只要你把身子給我,從今以後,做我的情婦。”
陸子月聽了吃驚地睜大了眼,她沒想到陸子榮向她提出這麼個要求,他真的沒有了道德倫理觀念?
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
“子榮,姐姐雖然做錯了事,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歡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張強出差,我和爹都喝了酒,然後他就要了我,姐後來提出中止,可他——他把——把和姐姐的事錄了像,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這種不清不楚地亂倫關系,姐也是無奈啊!”
“對呀,你繼續無奈下去,為陸家再生個一男半女。”他揉搓著陸子月那緞子似的陰毛。
“陸子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討不了好。”陸子月顯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們姐弟就為陸家再延續一下香火,騷屄。”他分開陸子月那夾裹在陰唇間的陰蒂,揉搓著。
“別忘了,我向父親發過那個毒誓,他所有的女人都是我陸子榮的女人。”
陸子月企圖推開陸子榮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她。”她對母親從來感情淡薄,說起話來也就絲毫沒有顧忌。
“哈哈。”陸子榮一笑,伏在她耳邊,“我告訴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歡愛的時候,我在母親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誰吧?婊子。”他攥住陸子月的陰毛薅了一把。
“李柔倩還親自告訴我,她將為我懷胎生子。”
疼得陸子月一皺眉,在疼痛中她吃驚地睜大了眼,象不認識陸子榮似的,然後不屑地說,“陸子榮,你就意淫吧。”
“怎麼?你不相信?”陸子榮拿過手機,撥了一下,電話機發出振鈴聲,“這個號碼你認識吧?”他拿到陸子月的眼前,電話通了,“柔柔——”他親昵地叫了一聲,然後放在陸子月的耳邊,“死人,你又到哪里去了?”陸子月聽出是娘的聲音,嬌滴滴的。
陸子榮湊近了,“柔柔,叫一聲老公。”
“又調戲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說到這里,電話里聽到人聲很雜亂,陸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可不相信電話里分明是母親的聲音,看來這個家,不僅僅是自己弄亂了關系,連平時看起來嫻熟端莊的母親都成了蕩婦,她和父親的關系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陸子榮追問了一句,那邊聽到李柔倩跟什麼人似乎打了個招呼,又忙忙地對著話筒,“死人,嚇死人了,剛才公司里來人問怎麼安排,你死哪里去了,讓人心里空落落的。”
“好媳婦兒,老公想你了,叫一聲。”陸子榮看著姐姐一臉吃驚的神情,更加催促道。
“都什麼時候,還有那閒心思……”李柔倩嗔罵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
陸子榮緊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婦兒,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聲。”
“榮兒老公,”李柔倩似乎有點嬌羞,倉促地說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調戲人家。”
陸子榮趕緊道,“柔柔,待會兒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
“啊呀,壞!娘不來了,不來了。”她說著就扣了電話。
聽得陸子月渾身激蕩起來,心里酸酸的就想讓人抱著,大青,你個死人,這麼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負,如果你還在,他陸子榮敢這樣對待自己嗎?
想到這里,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月兒,聽到了嗎?”陸子榮扣下電話,俯下身子,親了姐姐一口,“只要你乖乖地聽話,這個家還是你的。”
陸子月呆呆地躺在那里任他輕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你是連娘都上了的人,我還能清白的了?”
“騷屄,你本身就不干淨了,你和爹干了那些丑事,還充什麼貞潔?”陸子榮從她的肚子上下來,站在床下。
陸子月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由於剛才陸子榮坐在那里,陰毛凌亂地布滿高高的陰阜上,一條皺皺巴巴的裂縫凸起著那有點發黑的雞冠樣地肉舌,陸子榮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陰戶里面,仿佛要看透里面的一切。
“你就干淨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
“怎麼了?難道就你能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讓娘生?”他分開她的腿,看著那裂開的厚厚的陰唇,探出手,陰蒂藏在皺巴的包皮內,撥裂開,透明如黃豆粒大,陸子榮用食指按住了,看著姐姐的身子一顫,快速地揉搓著。
那刻著鮮紅小字的大腿,漸漸扭動起來,在陸子榮面前搖晃著,一看到“陸大青的女人”字樣,雞巴就高高地昂頭翹起,爹肯定也這樣玩過,他努力地想使陸子月衝動起來,那兩條原本被揉皺了的陰唇漸漸充血水腫,看到陸子月閉上眼,氣緊地咬唇模樣,他把雞巴頂在了軟乎乎地陰門上。
“這是爹日過的女人,陸大青的女人。”
陸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張開了,一股淫液從那里流出來。
看得陸子榮興起,對著那翕動著的嫣紅屄門,扶起一跳一跳地雞巴慢慢地研磨進去。
陸子月感覺到空洞的陰戶內一下子充實起來,她沒想到陸子榮的東西這麼大,原來被動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覺地翕動著陰肌吞裹。
紫脹的雞巴漸漸地撐開了,翻擄著陸子榮條條蹦起血管的包皮,這個曾經夾過父親雞巴的東西又吞噬著自己的,他扶著姐姐的大腿,看著那淫猥的形狀,一點一點地沒入其中,直到陰毛縱橫交錯,卵子緊貼在姐姐的肛門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點贅肉,陸子榮在里面翹了翹,感覺出里面的溫暖。
“比起大青的呢?”陸子月悶哼著,不說話。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盤似的大腚滑動著,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動了一下,跟著陸子月緊皺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聲。
他快速地抽動著,感受著那乳波臀浪的刺激。
陸子月終於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擺動著頭部,一陣陣肉緊地的叫床聲發出來,刺激地陸子榮大幅度地抽拉。
“騷貨,是不是比陸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著兩只奶頭吸著,一邊揉搓著肥白的奶子。
陸子月的奶頭比較大,中間凹進去形成兩個一體的形狀,陸子榮兩只手往中間擠夾著,看著形成深深的乳溝,下面對著姐姐的肉體不住地研磨著抽拉。
“啊——啊——”陸子月沒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這是在父親那里絕對得不到的,她不斷地交叉著大腿來迎合陸子榮的抽拉,弄到動情處,身子拱起來,以求結合的更加密實。
陸子榮從姐姐的姿勢上知道她已經被徹底征服了,在性愛上,他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實力,女人一旦上手,就會主動獻身。
陸子月顯然也屬於這一類型,其實她本身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張強的結合,讓她最不滿意的就是性愛,所以她不斷地尋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親。
陸子榮在姐姐的子宮口上頂著,他不斷地用腳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雞巴頭子上,兩人結合的地方越來越滑,陸子月甚至兩腿蹬在床鋪上,將屁股抬起來追逐著陸子榮的每一次抽離,她的手甚至伸到陸子榮的屁股溝里,抓捏著那不斷抖動的卵子玩弄。
“嘀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伴隨著振動讓手機在床上亂跑,陸子榮看了一眼,離開上身,將姐姐的屁股抱起來,緊貼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面搗騰著,搗得陸子月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鼻孔張得很大,游絲一般。
猛地他感覺到她的屄心子一陣猛烈地翕動,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衝大腦,“啊——啊——”他叫了一聲,跟著往里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著象死過去一樣的陸子月,他爬過姐姐的身子,將雞巴頭子仍留在姐姐的陰唇內,他喜歡看自己那東西嵌進她的身體里,用手夠到手機。
“柔柔——”李柔倩打過來的,他溫柔地叫了一聲。
“你死哪里去了?”李柔倩聽起來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很動心。
“怎麼了?”他還沒緩過氣來,感覺到雞巴脫離了姐姐的陰道,便回頭看了一眼,黑黑的雞巴微縮著耷拉在兩人的腿間,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著從陸子月的陰門流到肛門上。
“媽沒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弄,你,你躲在哪里尋歡去了?”李柔倩對著兒子撒著嬌。
陸子榮就是聽不得娘這種聲音,讓男人酥酥的,甜絲絲的,“是不是沒捅進去,你就不知道怎麼好了,待會兒子過去給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
“死人,盡說些沒用的,娘——”她聲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過來。”
陸子榮感覺到身下的姐姐動了動,她大概被壓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兒子一會就過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將兩個奶子擠壓在自己胸前。
“一會兒,一會兒,你還要多少一會兒。”嬌嗲的聲音似乎在那邊跺著腳。
“你到底在干什麼?”
陸子榮看著懷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閨女。”聽得陸子月身子一抖,陸子榮跟著從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頸。
電話那邊的李柔倩怔怔地不說一句話,陸子榮故意把聽筒放到姐姐的耳邊。
半晌,聽得李柔倩輕聲地抽泣著,“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還有什麼意義。”
“柔柔,我的親親,”陸子榮知道娘會錯了意,就順著說,“兒子給你留著呢,這邊日出娘屄雨,道是無情卻留情。”陸子榮擠夾了陸子月的乳房,將雞巴插進乳溝里。
“留你個頭,就知道哄娘開心,還不是喜歡嫩的,老的又嚼不動。”娘聽了兒子的話,心理得到一絲安慰。
陸子榮雙手擠夾姐姐的奶房,刺激地從里面鑽出來,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說句浪話兒。”
“小畜生兒,大青死了,你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娘,娘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子。”李柔倩心兒飄動著,斟酌著詞句。
陸子榮爬下來,親了姐姐一口,把個卵子讓陸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兒,快弄弄老公。”他貼著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床上映明月,天倫共此時。母子怨夜長,竟夕起相思。滅燭唇相就,脫衣戲母慈。不堪嬌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戲弄,與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一首,聽得兒子那邊沒了聲息,不覺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給你助淫興?”
陸子榮將雞巴插入姐姐的嘴里,看著鮮紅的櫻唇吞裹著,“娘起興了,月兒,我的老婆兒。”
“死人,滅燭唇相就,脫衣戲母慈。娘,娘就隨了你的心。”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柔柔,柔柔。”陸子榮知道禍惹大了,他連聲叫著,卻沒了聲音。
他回身將姐姐壓在身下,“月兒,讓老公再要你一次。”雞巴蹦跳著,直搗陸子月的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