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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子夜 shenlam/loverbaby 11089 2024-03-03 21:32

  (1)

  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長花白的頭發一絲不苟,他坐在沙發上,言談舉止有度,意氣揮灑。

  “部長,陸董很有才華,為我們青桐作出了很大貢獻,只是陸老前輩晚年英逝,令人惋惜。”市長看起來有點恭敬。

  左部長伸了伸懶腰,慢條斯理地說,“陸氏集團,以後還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陸子榮畢竟還年輕,雖說風格凌厲,但辦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長有點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傳部長附和著,遞上一杯水,“今天的場面那麼宏大,你看陸董真是甘當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條。”在這樣的場合,宣傳部總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馬後,甘願做小卒。

  “還是市里安排得場面,那個小陳,陳什麼來?”他扭頭看著市委書記,回憶著剛剛結束的追悼大會,陸家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業,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門前顧客盈門。

  “奧,您老說的是常委副市長陳常來吧。”還是宣傳部長遞上話。

  “哦,對…對……”左部長拍著腦袋,“講話就講得很客觀,很有水平,陸大青戎馬一生,對革命是有貢獻的,他後來從事經濟,對地方發展也是出過力的嘛。”

  “是的。”市委書記點頭說是,“陸氏集團這些年年利潤好幾個億,光為地方交稅就三千多萬,養活了一大幫人啊。我們市委能不記得嘛。不過,這個陸董好像比乃父更勝一籌,部長請放心,這樣的貴賓我們不但在經濟上給與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給與相應的待遇。”

  “就是嘛。”左部長滿意地摸起頭發,往後理了理,“前階段風言風語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說。

  “那件事讓劉局長出面了,捕風捉影。”市長知道左部長指的是前一階段有關毒品的傳言,這件事是他辦的,他接了電話,馬上把公安局長叫來,做了個監守自盜結案。

  左部長打了個呵欠,“以後到北京別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長。”他環顧了身邊的人,客氣地說。

  “到時候,就怕打擾了首長。”市委書記受寵若驚地,他沒想到部長級的人物會有這麼一個邀請,看來自己的一番努力沒有白費。

  看看左部長一副困倦的樣子,他向宣傳部長使了個眼色。

  “部長,要不要到房間里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個請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傳部長趕緊扶住了。

  這幾天,他也是鞍馬勞頓,被女兒左珊珊逼宮似的追到這里,也算圓滿結束了行程,是該放松一下了。

  房間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間足以讓心情得到自由放飛了,他看了看房間里的設施,一點也不比總統套房差,就單一個浴室里面就擺放了各種按摩設備,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想起這幾天姍姍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絲絲的。

  “姍姍,小可人兒,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和陸子榮親熱勁兒,一股酸溜溜的麻酥從心尖子直升到腦門,那倒不是自己不樂意他們在一起,可就是腦海里老是出現女兒和陸子榮上床的鏡頭。

  唉!

  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這嫉妒心也是難免的。

  可爸爸也是對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後路都安排好了,你還能把爸爸丟到腦後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時候,門開了,那個市委宣傳部廖部長帶著一個俊俏的丫頭進來了。

  “部長,市里為您安排了一個服務員,您看……”

  左部長心領神會地打量著,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小廖呀,怎麼市里的服務員這麼少啊?”

  廖部長馬上理解了將軍的意思,“哦,部長,這個小范第一次來,是專門為您服務的,”他拉著范玲玲的手,“來,讓部長看看,”他討好地,貼著左部長的耳邊說,“還是個中學生呢。”

  左部長馬上喜笑顏開的摸著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

  “還需要什麼,您盡管說。”他說完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門。

  左部長看看門嚴絲合縫閉上,心里便蠢蠢欲動,這個房間設計的很完美,門閉上後,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他不禁贊嘆起市里的精巧設計。

  “你叫什麼……”他沒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點怯生,聲音細小而動聽。

  “多大了?”看起來和藹而可親。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澀地落到將軍的大手上。

  “到這里坐坐吧。”左部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將軍摟過去,“還在上學?”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眯縫著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著這個青澀小瓜的味道。

  “以前來過嗎?”把她抱在懷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撲面而來。

  范玲玲是那種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勻稱,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撲閃著,似乎里面透著無限柔情,鼻子豐盈微翹,看起來更討人喜歡,只是嘴有點薄而大,但嘴角飛揚,再加上腮邊對稱的兩個小酒窩,一副甜甜的樣子。

  將軍喜愛地摟抱著,從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還是黃花閨女,再說青桐市也不會糊弄他,弄個二水貨來應付。

  “沒有。”范玲玲說這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發。

  “那你喜歡伯伯嗎?”他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豐盈,肯定奶子不小,這從范玲玲一進屋就可以看出來,雖說一副青春靚麗,但胸前已是飄散著成熟的味道,淺色的學生服已經遮蓋不住日漸隆起的堅挺;嘴薄而大,那下面……左部長陷入了沉思,姍姍的唇豐滿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豐隆異常,觸感極好,每每到此,他都愛不釋手,常常弄得姍姍淫水泛濫,嬌聲浪啼。

  那這個小姑娘,將軍嘴角起了一絲微笑,待會就驗證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鮮嫩,水光漣艷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喜歡。”范玲玲看到將軍一副和善的樣子,甜甜的一笑,讓將軍心動了一下。

  左部長一腔柔情忽然上來了,“玲玲,讓伯伯看看。”他捧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輕聲地說,“小人兒,真讓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嬌俏地說出這麼一句,讓將軍心里一下子釋然。

  他一把摟過來,貼著她的唇邊,“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他手插入范玲玲的頭發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來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將軍的懷里鑽。

  左部長跟著就把舌尖度過去,撬開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練地探進去,眼睛始終盯著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動地任由將軍在里面瀏覽,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真是一個黃花閨女,青澀的果實,將軍將范玲玲的屁股騎到自己已經硬挺的腿間,將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臀溝下。

  “伯伯。”她嚇得往旁邊一移,卻被將軍制止了,“別動,待會伯伯會讓你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

  手摩挲著范玲玲的衣領,范玲玲嬌昵地叫了一聲,就被將軍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實,雖不是很大,但已顯露出豐盈的輪廓,將軍握在手里,輕輕地揉搓著,“待會把褲子脫了吧,讓伯伯看看。”

  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臉紅得像一塊布,“伯伯,人家說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況且伯伯一會就讓你飛上天。”他憐香惜玉的情感也僅是一會兒,面對這麼個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語雙關她能不能體會,想象著小人兒在他的上面,那青澀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態,他還能守得住多長。

  “來,摸摸伯伯的。”他坐著將褲子脫下來。

  范玲玲看著那家伙猙獰地漏出頭來,好奇地看著,只是不敢下手。

  將軍就勢把范玲玲的褲子扒下來,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

  “讓伯伯看看。”他分開來,一條肉鼓鼓的小縫布在少女的腿間,陰阜飽滿異常,稀疏地長著細細的陰毛,那緊閉著的小縫連肉舌都還沒突出,顯然是蠻荒之地,白白的小縫里面透出一片鮮紅,就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嬌嫩。

  將軍愛惜地分開來,那薄薄的肉舌長長的豎立在陰唇中間,真應了“嘴大屄大”那句話。

  他喜滋滋地觸摸著,翻開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別摸那里。”一時間范玲玲氣緊起來,將軍還怕要費一番周折,現在看來不用了。

  只是不知怎麼的,心里總有一股親近感。

  “讓伯伯疼你吧。”他分開她的兩腿,看著那個因此而裂開的粉紅色的肉縫,將范玲玲窩在身下。

  范玲玲看著那碩大的陰莖,兩手想推拒,卻又不敢,左部長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兩腿往床邊拉了拉,“別怕,只一小會兒就不疼了。”雞巴觸到屄門上,卻趴下來,含住了女孩的舌頭咂膩,一手就扣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鑽,小舌頭不住地被勾出來,口里發出呀呀地叫聲。

  水漬順著將軍的手流出來,粘答答的,將軍知道是時候了,對准女孩的洞口輕輕地推進,感覺到一處絕熱地帶緊緊地套在龜頭上,啊……這就是黃花閨女,左部長興奮地躑躅前行,卻聽到范玲玲輕輕的嬌啼,“伯伯,不要,不要啊。”她兩只小手用力地推著將軍的腹部。

  “不要什麼?”感覺那圈薄膜箍緊了似的東西逐漸向後撐開,可摩擦之力漸漸地將包皮帶動系帶往後翻擄,根本不是已婚之婦的溫暖寬松,就是沒經過幾次的姍姍都沒有這種感覺。

  “伯伯,”范玲玲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淚撲簌地,“疼。”

  將軍顧不了許多,女人經歷了這關,就會苦盡甜來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著那圈越來越緊的軟肉溫暖的緊密包圍,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聲後,他感到了一種突破的順利。

  開苞了,他勝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陣痛快,仿佛攻占了一個難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窩在身下,停了一會,大汗淋漓下,輕松地喘了一口氣,“伯伯為你開苞了,”看著小貓似的卷曲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心疼地親了一口,“要記得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淚眼朦朧中被將軍的大嘴堵住了,趁著舌尖勾住女孩的當口,將軍雷厲的攻勢不減當年,這是北京那個風塵暴的夜晚,在別墅的浴室里,他同樣給與女兒姍姍的一擊。

  身子戰栗著發出誘人的嬌吟,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嗚咽聲和更加動人的節奏聲。

  將軍再也不憐香惜玉,仿佛衝鋒的號角在兒畔響起,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擊,水聲嘖嘖,落地撞擊,似嚎似啼,陣陣嬌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姍姍圈在身下的婉轉成歡。

  令人聯想起李白絕句: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抽已過萬重山。

  (2)

  車子顛簸在崎嶇的公路上,將軍的眼光始終看著窗外,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沒有了早年戰火紛紛的痕跡,而是被一條條綠色植被覆蓋著,遠處一架飛拱似的橋梁似乎在訴說著那個火紅年代戰天斗地的場面。

  他記得那應該是一個低矮而又顯得肮髒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著他吃飽喝足之後,靦腆地收拾著凌亂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驚悚地縮回,卻被他抱住了。

  “大哥,別……”半推半就間,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脫掉了衣服,沒想到就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許是精力過人的緣故吧。

  唉,更沒想到,這次孽緣,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歡愛。

  范玲玲,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後,圈在自己懷里,他滿足地撫摸著她光鮮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愛惜於她的青純、她的美麗,仿佛自己因為她而顯得更加活力和衝動。

  “你父母都干什麼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媽媽。”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樣子,讓將軍久曠地情懷產生了一絲憐憫,不知為什麼,這種感情最近越發的濃厚,使他在女人身上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家里還有兄妹嗎?”女人的大腿夾起來,就會讓人遐想聯翩,范玲玲這個姿勢,把個陰戶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條細縫兒,看得將軍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顯然知道他的意圖,眼睛里有著制止的意味。

  “不喜歡了?”將軍自然是將軍,任何輕微的抵抗,他都會采取攻城毀地的措施,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寬闊,就像長征時的難得的一塊草地。

  范玲玲有點撒嬌地將兩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嬌哼了一聲,眼睛翻白著看著他。

  這個眼神讓將軍想起了姍姍,那個天昏地暗的沙塵暴夜晚,身子極其疲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後,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後又開始了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了決心。

  “家里……”

  “還有一個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貪戀她的肉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了,然後小嘴對著將軍翹了一下,“嗯。”

  將軍心動地扣進深處,感覺那水勢泛濫的通道。

  “你媽叫什麼名字?”他無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系值得去打聽那麼多嗎?

  可內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了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麼?

  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

  想到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無遮防。

  將軍已經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緊密地摟抱著,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麼?”那個名字起初並沒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腦子里一轉圈,讓他猛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范玲玲不滿於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了形。

  “你說你媽叫肖玫?”手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一切都靜止了。

  看著范玲玲點了點頭,“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將軍動容了,那個在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屍體遍布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了,望望漫山遍野的淒慘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動了動,用舌頭舔了舔裂開口子的干燥的嘴唇。

  將軍的眼淚模糊了,怎麼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肖玫來的時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便看著他的態度,他無置可否地沉思著,搜尋著記憶,一場戰火紛紛成就了一場歡愛,當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扭過了頭,跟著他象雄師下山一樣占有了她。

  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了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里搜尋。

  這里根本沒有了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了,唯有那遠處的橫亘在山脊上的古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衝上來,沒有了彈藥、戰友們揮舞著長槍、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下去。

  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上的一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小屄上流著白白的精液,那末鮮紅卻把卷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麼大……”小嘴撅起來。

  “呵呵,這會不疼了?”兩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那麼大,也經不起你的吞沒。”他調笑著,“張開了,還不要連伯伯吞進去呀。”

  “你欺負人家,人家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丟失了很多。

  “不樂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著,看著將軍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從農村里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別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家。”

  “小騷……”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麼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願說出那肮髒的字眼,“好了,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

  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兒肖玫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了她的男人。

  難道這就是緣分?

  戰火讓自己強奸了她的祖母,權勢卻又讓自己強奸了外孫。

  當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兒時,驚訝、自責、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會,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說對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

  將軍一下子恢復了精力,姍姍在他身下宛轉成歡,何況這個范玲玲呢?

  看著她赤裸的身體,摟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婦兒。”他不知為什麼說出這一句話,只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姍姍的緣故,仿佛姍姍成為玲玲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了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況,便一個人簡裝出行。

  (3)

  肖玫的家是在村後那棵最高的大楊樹下,楊樹枝上坐落著兩個大喜鵲窩,將軍依稀記得前路,只是不敢確定,畢竟記憶和村莊都有所變化,他問了幾個村民,才被人領過來,老遠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著,看看石頭壘成的矮牆里有人,那人便打聲招呼離開了。

  門是用樹枝條編織成的,將軍側側身,拽開一條門縫,“是肖玫的家嗎?”聲音雖小,但依然低沉有力。

  他真有點“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誰呀?”聲音青麗而動聽,將軍渾身如沐春風一樣,身上感到輕爽了許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著菜園的女人聞聲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發。

  將軍感慨頗深地走進去,他不知道此來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其實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沒有肖玫的認親,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記得,將軍遲疑著沒有說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驚喜地不知道怎麼好,在她的意念中,將軍是不會光臨這樣的家庭的,一來礙於青年的孟浪無形,二來礙於現時的身份。

  這也是將軍簡裝出行、不帶車和隨行人員的緣故,“你怎麼來了?”她看起來有點羞澀,由於手上的泥土,她架著胳膊,傻傻地看著。

  “傻孩子,我怎麼就不能來?”將軍溫和而親昵地說,解開了肖玫拘束的心結,雖然她只見過這個父親一面,但從母親的絮叨里和自己無數次夢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緣也讓他們拉近了距離。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顯得活潑而有生氣。

  屋里潮濕而陰暗,四周的牆壁只簡單地用石灰泥了一層,屋頂是那種秫秸扎成捆做成的,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顯得黑乎乎的。

  好在地面上鋪了一層磚,再加上拾掇得干淨利落,看起來並不凌亂。

  堂屋里正面擺放了一張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鏡框,鑲嵌著一張大眼睛、高鼻梁,扎著一對馬尾辮的姑娘相片。

  “這是……”將軍很感興趣地問,說實話在這樣的山村,這樣的環境下,能看到這樣的姑娘,已經讓人很感到驚羨了。

  芙蓉花樹下,疑為天上人,將軍感概地想。

  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鮮紅的野菊花,淡靜素雅。

  “是不是我變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俏麗。

  “是你?”將軍這才細細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只倉促地見過一面的女兒,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兩只小酒窩明顯地鑲嵌在紅潤的臉上,的確長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和抑郁,但卻更有女人味。

  “是有點變化。”將軍感嘆地說。

  “這是我十六歲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笑意。

  “爸爸,您喝茶吧。”她雙手遞過來,放在八仙桌上。

  “你媽媽呢?”將軍終於道出來意,自從肖玫上門隱約地訴說了自己的身份,將軍便有了一絲見面的衝動,只是自己現在這地位和身份,讓他暫時按下那想法,賓館里的再次艷遇,如果說這算艷遇的話,讓他下定了見面的決心。

  “媽媽……”肖玫臉色一下子沉郁起來,低下頭,“媽媽去年去世了。”說著腮邊掛著一絲淚花。

  看得將軍那多年形成的鐵硬心腸一時間也柔情頓生。

  “媽媽臨走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見你一面,可她連這個願望都沒能實現。”肖玫的鼻音里就有點哽咽,說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著我的手,說,孩子,你命苦呀,娘對不起你。”

  將軍感到眼睛潮濕起來,他強忍著,咳嗽了一聲,心里在為這個女人的命運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說到這里掀起門簾,“你進來一下。”她從鋪著席子底下的一個破棉絮里抽出一個小包,遞給他。

  “這是媽媽讓我交給你的。”

  將軍顫抖著打開那包了幾層的厚厚棉布,一迭手工絎的鞋墊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那里,他疑惑地抬頭看了女兒肖玫一眼。

  “娘說,那是她為你絎的,每年一雙,只是希望以後見到你,能親手送給你。”肖玫哽咽起來。

  她不知道怎樣向面前的父親表達母親對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農村里的孩子從來就是不善於表達感情。

  “哎……真難為她了。”雖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將軍多年的戎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歡,但看到她對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覺為之動容。

  拿著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戀,將軍的手有點顫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這個家必定有一個撐起來的男人,想起那個和自己有了一夜歡愛的范玲玲,面對著自己的女兒,他多少有點內疚。

  肖玫聽了這話,臉色不知為什麼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嘴囁嚅了幾下,沒有說出來,忽然扭過頭,抽噎起來。

  連一向從容鎮定的將軍都有點慌手慌腳起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自覺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輕輕地偎在他肩頭,捂住臉哭了。

  將軍一下子預感到這個未見過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堅強不下去,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屋子里靜得只有女兒隱隱的悲泣聲和兩顆心髒劇烈的跳動聲。

  時間仿佛停止在那個年代,那個讓許多人變成鬼、許多鬼變成人的裂變時空。

  過了好久,肖玫才止住了哭泣,對著父親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將軍趕緊用大手抹去了她腮邊的淚珠。

  “娘說我苦,其實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親的懷里,感受著平生第一次的父愛享受,在這個世界上,確切地說,她不知道父愛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來順受和屈從忍讓。

  她悲悲切切地向父親訴說著這個家不為人知的事情。

  “你走後,娘不久就懷了身孕,在農村里沒過門就挺著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給了比她大十幾歲的腿腳有點跛的男人,後來就生了我。”肖玫的表情里對娘有著無限的依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娘給了她溫情和關懷。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將軍緊緊地摟著女兒的肩膀,一縷情思飄散到那個動蕩的年代。

  “可娘並沒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著戰爭早日結束,能和你見上一面。”肖玫回頭望了將軍一眼,似乎向父親傳達著娘的深情。

  “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那是個端午節,”肖玫臉上顯得凝重起來,似乎不願意回憶那個時候。

  “娘割完了麥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還沒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飯,正准備洗腳上床,誰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說到這里低下頭,輕輕地抽噎起來。

  將軍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實。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淚,眼睛里充滿著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真是個畜生!”將軍一下子衝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農村里竟然也有這樣的禽獸。

  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了靠在自己肩頭的女兒。

  “你娘不知道?”

  “娘後來知道了,可娘掰不過爹,”肖玫長長地嘆了口氣,“從那以後,他就……爸……我想你,想見到你,”她俯在將軍的肩頭抽動著肩膀哭得很傷心。

  “你知道,每當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覺,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見到了爸爸,那該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雙手抱住了將軍的胳膊。

  “那你以後就找了男人?”將軍撫摸著肖玫的瘦削的肩膀,無限憐惜地問。

  看到肖玫搖了搖頭,那一頭秀發弄得他臉上癢癢的,不覺手抓住了輕輕地梳理著。

  “從那以後,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說什麼?”將軍怒吼了一聲,一把將女兒推開去,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

  “這個畜生!他在哪里?”憑將軍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於死地。

  肖玫幽幽地說,“他早已經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閨女,你受屈了,爸對不起你。”他疼愛地將女兒緊緊地抱在懷里。

  父女兩人一時沉浸在天倫和諧之中,肖玫將臉蹭著父親,親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著,融化著將軍那久違了的父愛。

  好久,將軍輕聲地問,“你沒找男人,那玲玲是……”

  棱角分明的臉上,被父親的大手溫存地抹拭著委屈的淚水,肖玫一時間感到幸福極了。

  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讓彼此的親情互相傳遞著。

  “我十七歲時,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訴說一件極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說,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讓將軍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兒別無選擇。後來娘為了保護我,就在他糟蹋我時,主動承接了他的噴射。”

  “閨女,”將軍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沒有照顧好你。”

  肖玫看到父親的哭,淚水再一次嘩嘩地流下,“爸……別哭,一切都過去了。”她轉過身來,用手捧著父親的臉,為他抿去淚水。

  她作為女兒,第一次享受到父愛,享受到親情,自然感到無比的快樂。

  左部長也為女兒的真情所感動,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著,感受著女兒輕柔的撫摸。

  父女兩人在這偏僻的山村里,輕輕地愛撫著彼此的臉,款款地呢喃訴說著,將人世間至情至愛的心意表達出來。

  “那你娘為他……”他圈起女兒的身子,將她盡情地摟抱了,象小時候擁著姍姍一樣。

  “娘為他生了兩個,都已經結婚了。”肖玫摸著將軍突起的下巴。

  “你後來就……”兩人的淚花都在眼眶里打轉,舐犢之情溢於言表。

  “娘說死說活也不讓他……爸……”肖玫圈起父親的脖子,像一個純真的小姑娘,在父親懷里撒嬌,“她不讓他把那髒東西弄到女兒里面去。”

  “真是傻孩子。”他心里不知為什麼忽然起了一陣嫉妒,跟著感覺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應,是嫉妒?

  還是生理需要?

  看著肖玫臉上像開了一朵花似地嬌艷,將軍忽然拘束起來。

  可就在這時,肖玫卻將臉又蹭了上來,下巴碰觸著將軍的下巴,那只豐滿嬌艷的唇骨朵似是等待著雨露澆灌一樣微開著。

  “爸……女兒好想你。”

  將軍的意識模糊起來,仿佛眼前摟抱著的是女兒姍姍,在姍姍的懷里,他可以盡情地馳騁,盡情地神游,“好閨女。”看著那誘人的飽滿嘴唇,他的大手不覺摟緊了,箍得肖玫發出輕輕地呻吟聲,只這一聲,讓將軍迷惑了,那股極欲親近的感覺直衝腦門,噴著熱氣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閒著,而是急切地尋吻著懷中之人。

  肖玫並不顯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著,張開了那性感的嘴唇。

  將軍起初象蜻蜓點水似的一點,就驚懼地縮回,朦朧中看著肖玫期待的眼神,那種愛的感覺就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肖玫的口腔,跟著舌尖勾出她的舌頭。

  肖玫夢囈似的,全身癱軟著,被將軍摟抱了,將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閉上了,嘴里的氣息發出膩人味道。

  或許一生中從沒品嘗過父愛的滋味,或許對父愛渴望得太久,肖玫對於將軍的所為似乎顯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該有這麼一場。

  捧著肖玫的頭,大手在她的秀發里來回地撫摸,借由著身體調換著各種姿勢親吻,將軍從沒有感覺到身心的如此融合,兩人的嘴從彼此的橫向到交叉成十字,跟著鼻尖對著鼻尖,呢喃著、囈語著,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和愛戀。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淚水和津液混合著,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親懷里。

  “玫兒……”將軍從肖玫的一聲呢喃中意識到什麼,看著懷中初次相認的女兒,一絲內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嗎?

  女兒所受的苦難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後塵,肖玫這一生將是無人托付、無可信之人,她還能對自己有著那麼美好的憧憬和依戀嗎?

  輕輕地推開懷中之人,眼光觸到之處,是女兒雪白的胸脯,由於兩臂抱著自己,那兩個玉堆擠夾起來,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在眼里讓人欲罷不能。

  他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結動了幾動,還是理智戰勝了上風。

  “起來吧。”

  肖玫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無限依戀,理了理散亂的頭發,目光羞澀地直起身,父女兩個一時都不說話。

  將軍理了理思緒,他不想在這個泥潭里走很遠,畢竟對這個女兒還懷著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經飽嘗了那麼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轉轉。”他果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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