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
1、
從肖家峪回來,左部長帶著肖玫和范玲玲游覽了十三陵水庫,然後開車駛向蟒山森林公園,蟒山遠看像一條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個觀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國最大的人工天池,在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庫和陵區的全貌。
左部長在山腳下一處別墅群停下,這是一座高檔別墅群,整個建築風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質,綠色植物的點綴,配以帶著靈魂的裝飾,充滿了太陽和田野的氣息,顯得自然舒適。
大廳和通往廚房鋪設了西班牙地磚,四周是淺黃色的壁櫥,組合出歐洲鄉村古堡風情,襯托出回歸與眷戀、純朴與真誠的美式鄉村風格。
肖玫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她從沒看到如此高貴典雅的東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夢里。
“爸,這――這太奢侈了吧?”
左部長自嘲地一笑,“傻丫頭,共和國的部長夫人還沒有資格享受?”
說的肖玫臉色俏紅,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澀。
范玲玲新奇地看著,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覺嘖嘖稱奇,“伯伯――”她一時間改不了口,習慣地叫著,被左部長抓住了手腕,“你叫什麼?”
范玲玲眨巴著眼睛,吐了下舌頭,“姥爺。”
“胡說!”
左部長板起臉來,威嚴地看著她,“在肖家峪,叫我什麼?”
范玲玲看看母親,耍橫地往外拽著,“媽――媽――”她期求著母親勸說,肖玫卻笑盈盈地看著他們爺倆嬉鬧。
“放開我。”范玲玲突然停下來,一副柔弱地看著左部長,黑眼珠子轉動著。
“小東西――”左部長喜愛地看著她,“你不但不叫我,還攢掇你媽媽――”
“我沒有――我沒有――”她使勁往外拽,卻怎麼也掙不去。
左部長就拽到懷里,一把抱住了,“玲玲,到這里,得改口了。”
“媽――”她看了一眼肖玫,似乎在說,媽媽在一旁,我怎麼叫。
左部長看出范玲玲的意思,就想戲逗一下,沒想到冷不丁被范玲玲掙開去,咯咯地笑著跑了。
肖玫責備地看著他們,以母性的溫柔容納著一切。
“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們,我和玲玲能照顧自己。”
左部長回過頭來,“玫兒,玲玲的事,我安排好了,這里有一處貴族學校,每天有專車接送,平常的日用生活,你打這個電話。”
他拿起旁邊的一個精美的漂亮手冊,“需要什麼,打個電話,就送到了。”
“爸,還是我自己去買吧。”
肖玫覺得那樣花費太貴,況且自己也不習慣。
“這里沒有專門的商場,都是由專賣商供應。”
“那――那這樣――-”肖玫搓著手,感到自己在這里就是一個閒人。
“你會習慣的。”范玲玲到底還是孩子心性,自顧自地在屋內看著每一個新奇的東西,“照顧好玲玲。”他囑咐著女兒。
肖玫嘴動了動,眼神里就希望父親今晚留下來,“爸――今晚――”
“哦――”左部長看出了肖玫的心思,拉著肖玫進了靠南朝陽的大臥室,“這個是你的房間。”
房間里富麗堂皇,一張雙人大床足足有2米寬,床頭上擺放著兩個大大的枕頭。
肖玫留戀的眼神,“今晚在這里吧。”在一個全新的環境,肖玫感到陌生而又空寂,希望父親能陪她。
“玫兒,爸也願意和你――”從內心里說,左部長希望和她們母女在一起,可在肖家峪他就接到部里的電話,晚上有一個接待活動,按現時的接待規格,他知道這個接待活動肯定還有別的節目,到時候他在哪里都無所謂了。
“爸今晚還有工作,再說――”他看了看還饒有興趣的在屋里到處參觀的范玲玲,努了努嘴,“小人兒――”肖玫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天在肖家峪,左部長安慰好了范玲玲,躲在屋里和她溫存著,兩個偷偷地做著愛,只是瞞著范玲玲一人,如果父親今晚留下來,范玲玲肯定希望左部長能陪她,否則以她孩子的心性,她肯定會吃醋。
“你接受的了――”左部長看著肖玫,柔情頓生。
肖玫就臉生媚意地,“那你就金屋藏嬌?”
左部長看著肖玫,厚著臉皮大膽地說,“傻丫頭,爸想一屋鎖二喬。”
肖玫心里一震,她不敢想象那個場面,後爹撫摸著她的身子,從背後插進她的腿間,她羞羞地窩著頭不敢發出聲音,可後爹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摟過她的身子,粗魯地捏摸她剛剛發育的奶子,她實在忍受不了,發出輕輕地呻吟。
“她爹,你行行好,別折騰閨女了。”母親嘆了口氣勸說著。
後爹粗大的雞巴穿梭在她的陰戶里,撕裂著她稚嫩的肉體,她兩個奶子被後爹捏得變了形。
“爸――爸――”她不得不哀求著,希望後爹能憐惜她。
後爹卻象頭忙牛一樣用犄角抵著,將她的陰唇撕開,尖尖的犄角插進她的肉體深處,她大口喘著粗氣,發出難抑的呻吟。
母親痛惜地回身摸著她汗津津的臉,內心里充滿了憐惜。
就在她感覺到痛楚和快感在後爹劇烈的抽拉中洶涌而至的時候,後爹突然抽出來,爬起來越過她的身子,粗暴地扳過母親,猛地插了進去。
“啊――”母親悶聲哼著,身子一顫,承受了,後爹像只兔子一樣蹬著兩腿和母親交媾。
她聽到後爹騎跨在母親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肖玫的臉紅了,難道父親也想和玲玲一起?
“你要是想――”肖家峪那天,父親從女兒房間出來,肖玫就怕女兒不原諒他們,誰知左部長喜滋滋地看著她,讓她心里感到一絲安慰。
“玲玲――”
“小家伙――沒事了。”左部長摟住了她。
她不知道父親說得沒事是什麼意思,就看著他,想從他臉上找出答案。
“玫兒,玲玲說我的茶壺大,還會泉水,不怕你這大茶碗。”
說的肖玫心撲撲的,她沒想到父親竟然把兩人的私房話都說給了女兒,一時間心里就嬌羞不已,女兒也竟然能說出這麼善解人意的話,看來玲玲早已有了男女之事。
“壞爸,你是不是早把她的茶碗斟滿了?”
“呵呵,死丫頭,玲玲很懂事,她讓著你呢。”左部長滿意於這一對母女對自己的深情。
“她――”肖玫怕因為父親而讓母女從此有了隔閡。
左部長看著懷中的女兒,悄悄地對她說,“玲玲說,先讓我把你的茶碗倒滿。”
“啊呀,死丫頭。”
肖玫又幸福又嬌羞地,窩在父親懷里,輕輕地捶打著他的胸脯。
左部長就解開她的懷,觸摸著肖玫的大奶子,兩人相擁相抱著走到椅子上。
“爸,上床吧。”肖玫知道父親想要她,她怕在椅子上不方便。
左部長看著女兒半遮半掩的乳房,褪下自己的褲子,坐在椅子上,把肖玫拉到自己的兩腿間,手伸到女兒的裙子里,扒掉了她的內褲。
肖玫就想起剛才父親給她看的畫面,她的臉如蒙了一塊紅布,臉生俏靨,低頭看見父親腿間那挺起的碩大陽物,龜頭猙獰著,一跳一跳地。
左部長從裙子里面玩弄著,手肆意地伸進女兒的陰唇內,在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挑逗,肖玫就如一只吐涎的蚌蛤纏夾著父親的大手。
左部長半抱著她,讓她騎跨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去,感觸著女兒的姿勢,從下面頂住了。
肖玫從裙子里扶正了父親的雞巴,插到自己陰戶,兩眼生騷地慢慢往下坐著。
“玫兒――”這個時候左部長把兩手把在女兒的大腿上,盡量劈開,身子往前探著頂入。
“爸――”肖玫和父親對視著,交流著彼此的感受,當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左部長驚喜地把女兒貼在胸前,撫摸著她雪白的乳房。
“爸終於又――得到了你。”肖玫就把臉貼在左部長的脖子上,嘴里呼出細細的氣息,“女兒永遠是你的。”
拉出她的奶頭,看著那鮮紅的奶粒,左部長撥弄著,“你不去北京,爸就得不到你。”
“我去,我去。”
和父親離別了一段時間,肖玫心里也覺得不好受,每每夜晚來臨的時候,她滿腦子里都是父親的影子。
“好閨女,你去了北京,爸就可以和你永遠這樣。”他說著含住了,呑裹著。
肖玫低頭看著父親有力地吸咂,甜蜜伴隨著陣陣顫栗讓她幾乎不能自抑。
左部長咂了一會,扶正了她的身子,“玫兒,干爸爸。”
肖玫就扶著父親的肩頭,上下顛蕩著身子,左部長在她下落的時候總是挺起那里往上椎進去,椎得肖玫全身癱軟著,快感一陣陣襲來,她不覺呻吟著。
“爸,你弄死我吧。”說著伏趴在左部長的身上。
左部長就想起時下流行的那句話,“白天干女兒,晚上干女兒”,可這個女兒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想到這里,刺激的扶住女兒的兩胯,奮起神力,猛烈地撞擊著,將肖玫的身子夯起來,又壓下。
“玫兒――爸改天再過來看你們。”
他看到肖玫雖不拒絕,但又不敢明確表示,就知道她一時還難以接受,畢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服侍父親,這在任何常人都無法接受。
肖玫戀戀不舍地看著左部長,眼睛里一片潮濕,在她的心里,多麼希望父親能和她一起共同撐起這個家,即使她不要這麼安逸奢華的環境,她都樂意。
“你不過去看看她?”她怕父親這一走,讓女兒感受到冷落,就囑咐父親。
左部長心里一暖,心存感激於女兒的大度,就欣慰地一笑,“好,爸爸和她告別一下。”
“玲玲,姥爺先回去了。”
左部長看到范玲玲在按自己的習慣收拾著房間,就四處打量了一下,小東西倒很會安排,書櫥和寫字台都擺滿了學習用品,顯得整齊而不凌亂,雖然不如先前的整體協調,但也比較符合小女人的情調。
范玲玲轉過身,“怎麼,你今晚不在這里住?”
“姥爺還有點事要辦。”他希望范玲玲過來摟抱一下。
范玲玲就放下手中的東西,踮著腳小步走過來,“哼,我不要你做姥爺。”
左部長就喜歡和她逗趣,這小人兒的嬌蠻和俏麗讓他總是覺得全身輕松,“那做什麼?”
“你就是個壞男人。”
范玲玲站在他跟前,一副依戀的樣子。
左部長挑起她的下巴,“可姥爺是你媽媽的男人。”
范玲玲翻著眼皮看著他,“那你就輪流著做。”
“呵呵,小東西。”
左部長總是喜歡她的純真和爛漫,“就不能同時做?”
他壞壞地看著她。
范玲玲眨巴著眼睛,似乎不明白。
“姥爺想讓你和媽媽一張床。”范玲玲馬上明白了,一副俏皮的神態,“壞人――”說著吐了一下舌頭。
喜的左部長一把抱住了,“小東西,明晚你和媽媽一起睡。”
范玲玲就看著他問,“那你是不是過來?”
左部長把她的頭扳向自己,“當然,姥爺來做你媽媽的男人。”
范玲玲想了想,忽然嬌羞地,“壞人,不學好。”
左部長沒想到她會說這句話,“姥爺怎麼不學好了?”
“你就想――”她指著他說,“要我和媽媽一起和你――做愛。”
“呵呵,小東西。”
他低下頭吻著她,“姥爺就是想把你們母女倆一起操了。”
“那你得讓我看看你怎麼操肖玫。”她不叫媽媽卻直接說著母親的名字。
左部長故意逗著她,“那我先看看你的小屄。”說著就抱到小床上,壓著她。
范玲玲有點害怕地看著,被左部長解開了褲子。
一撮稀稀的陰毛翹翹地生長在陰阜上,左部長看到范玲玲小屄上那美人酒窩似地優美弧度,解開了自己的褲扣。
“別――”范玲玲看了看房間里的門,她大概怕母親看見,卻更激起左部長的欲望。
“讓它們親親。”他悉悉索索地掏出來,紫脹的雞巴和黑黑的兩卵子懸吊在腿間。
范玲玲熱辣辣的目光,嬉戲地笑著,“大雞巴。”
左部長往下錯了錯身子,用雞巴在范玲玲的陰戶上蹭著,然後慢慢地掘開她白晰的陰唇,范玲玲皺著眉,仰起身子看著,由於兩個人都沒有脫掉褲子,雞巴彎曲著,幾乎是別著插進去。
范玲玲兩手撐在床上,左部長一手攬著她的身子,和她親嘴,兩個一遞一咂地含著彼此的舌頭。
左部長感覺到陰唇只是呑裹著龜頭,就蹲下身,插進去,插得范玲玲不得不分開腿,左部長感覺到兩人褲子的遮擋,把卵子耷拉在外面,就攬起范玲玲的腰部,抬高了,深深地一插到底。
“壞,壞。”
范玲玲感覺到了摩擦的快感,欣喜地罵著,小屁股掘起來,追著索要。
左部長就狠狠地搗進去,搗的范玲玲眉眼如絲,細細地喘著氣。
“玲玲,在家里好好聽媽媽的話,好好地學習。”他掘進她的小屄里,在里面左右衝撞著。
“嗯。”范玲玲閉著眼享受。
“真乖,”含著她滑滑的舌尖。
這時肖玫在外面喊著,“爸,手機響了。”
還沒等左部長起身,她推開門,看到父親和女兒正在交媾,想退出去,又覺得已經看見了,就站在那里沒動。
左部長感覺到一絲不好意思,原本想爬起來,看著肖玫遞過來的手機,就順手接著,碩大的雞巴仍插進范玲玲的屄里。
“喂――”
“部長,國辦來電話,要你參加晚上的國宴接待。”
“知道了。”
左部長掛上電話,肖玫替他接過手機,就想轉身出去,卻被左部長攬過了身子,“玫兒,明天就讓玲玲上學去吧。”
“知道了,爸。”
肖玫扭捏地不敢看兩人的姿勢,左部長扶起還躺在床上的范玲玲,范玲玲羞澀地就勢窩進他的壞里,不敢看母親。
“小東西,以後要多聽媽媽的話。”
他感覺到雞巴被范玲玲夾著,幾乎滑出陰道,就下意識地往里送了送。
范玲玲怕自己掉下來,不覺摟緊了左部長。
“爸,你和玲玲――”肖玫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這里,就想借故出去。
左部長制止著她,“明晚讓玲玲和你一起睡吧,我過來。”
肖玫忐忑著,知道父親的意思,她的心不禁慌慌地,臉火辣辣地燒,就想起自己和母親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爸今晚還有宴會接待。”
他說著,雙手摟抱了范玲玲,用父親般的親昵,蹭著她的臉蛋,下身不易察覺地又挺進去,范玲玲仿佛騎在他的雞巴上。
“小東西,”他使勁按下范玲玲的身子,貪婪地享受著少女的緊澀,看得肖玫臉紅心跳,一時間旖旎頓生。
左部長不敢過分貪戀,怕肖玫說自己行為放蕩,就慢慢抽出來,撮起范玲玲放下來。
肖玫趕緊從床邊拿出絨毛漿衛生紙,低下頭擦著仍然挺立著的勃大物體。
從蟒山森林公園出來,左部長的心還放在肖玫母女身上,女兒的溫婉和玲玲的嬌俏讓他始終難以忘懷,如果今晚沒有那個國宴接待,他肯定會和她們母女一起,一想起三人同床共枕,下面不由自主地翹起來。
“玫兒,爸就喜歡你――”意識里仿佛肖玫握住了他的卵子,輕輕地揉搓著,就這樣想著,車子很快就駛入京藏高速,左部長輕踩著油門,把時速提高到160,途經增光路的時候,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車輛擁擠堵塞,即使他這掛著軍牌的車,也無能為力,只好停下來,等待著疏通。
增光路是北京有名的地下黑市,左部長早就聽說,只是不知道詳情,借著堵車的機會,他透過車窗望向那條神秘的路段。
增光路並不如傳說中的那樣,路上很難見到行人,只是偶爾有一兩輛車快速通過,路口的店面,和大多數普通小店一樣,沒有什麼差別。
就在左部長遺憾地想轉過頭時,他的視野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跟著有一個矮矮的皮膚棕黑的南亞人,他細細地打量著、判斷著,突然想起了陸子榮,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判明清楚,有幾個人迅速地接近著,憑他多年的軍事經驗,他知道這是便衣警察。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後面的車頻頻鳴著喇叭,一條車流暗暗地涌動著,趕緊發動了車子。
2、
青桐市公安局劉局長向徐大成匯報,根據线報,毒販接頭地點是青桐市,今晚可能在紅人館有行動。劉局長向他請示,是否收網?
徐大成沉思著,紅人館管理嚴格,非VIP會員難以進入,如果動用警力,勢必打草驚蛇,非但不能破獲販毒網絡,將給今後的緝毒工作增加難度。
但目前只有自己能夠進入,還是先由自己打入內部,看情況再說。
他指示劉局長,緝毒警力全部便衣行動,利用出租、商販和閒散人員身份將紅人館包圍,並通知线人,爭取一起進入青桐市。
青桐市的夜晚燈火齊明,車流、人流,川流不息;霓虹燈、裝飾燈、車燈,匯成燈的海洋,處處流光溢彩,五光十色。
高樓鱗次櫛比,天上眾星拱月,燈月交輝,仿佛人間仙宮。
徐大成駕著那輛跑車,徐寧靜坐在一邊,儼然一對情侶。
“爸,我可是要租用費的。”徐寧靜得知今晚又要參加行動,興奮地說。
“傻丫頭,陪老爸還要什麼費用,爸又不是什麼大款。”徐大成和女兒在一起心情格外輕松。
“你不是大款,可是大官,女兒就是要傍大官。”徐寧靜看著街上涌動著的人流說。
徐大成就回過頭來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傍爸爸一晚,說吧,多少錢?”徐大成就想象著女兒的身價,是一夜千金還是――?
“壞爸。”
徐寧靜嬌嗔地打了父親一下,臉紅撲撲的。
“你女兒可是無價之寶。”
徐大成呵呵一笑,“那爸可是開不了你的元寶?”
徐寧靜扭頭看著他,沒想到父親能說出這樣的話,就羞羞地心撲撲亂跳,“你把女兒當――”當著父親,她又羞於說那句話。
徐大成也知道自己說過了,雖然一直以來也曾有過非分之想,但都是在腦子里只是一閃,沒想到今天,竟然脫口而出,被女兒說的尷尬著,生怕女兒看不起他。
父女兩人都不說話,跑車在閃爍著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下,徐大成看到前面的車上坐著一個打扮妖冶的女子,偎靠在後座的人身上,為了打破尷尬局面,就說,“靜靜,那肯定是個包養的二奶。”
徐寧靜探起頭往前看,“是不是很羨慕呀?”
那男的從後面摟住了女的腰,順勢親了一口。
“我羨慕什麼,爸不是――”他嘿嘿地笑著,扭頭看著女兒,“你不比她好呀。”
“你個壞爸。”
聽的徐寧靜心跳跳的,這次她抬起頭,迎視著父親,“你敢嗎?”
“嘿嘿,小傻瓜。”
徐大成心癢癢的,躲避著女兒目光,正好這時綠燈亮了,徐大成踩下離合,掛擋,輕踏油門,跑車緩緩地動著。
徐寧靜默默地坐著,不說話,剛才父親的話讓她心里很不平靜。
想起上一次跟著父親執行任務,在那個環境,父女兩人就像情侶一樣,曖昧而又親熱,今晚,去的又是同一個地方,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車近公園路的時候,徐大成表情嚴肅地囑咐著,“靜靜,今晚的任務很重要,記住,任何情況、任何事情都不要暴露身份。”
徐寧靜當然知道任務的艱巨,她立時緊張了起來,感覺到胸口有點發悶,平時在學校里業務單純,從沒有過這些在偵探小說里才能見的場面,心里不自覺地有點害怕,她按著胸口輕輕地吐著氣息,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爸,女兒也是一個老警員了,不會給你丟臉。”
“呵呵,”徐大成笑著,“虎父無犬女。”
兩人交談著,車子漸漸地駛進公園的小路,小路上樹木參差交錯,遮蓋著夜空,車子又拐了一個彎,就看見燈火輝煌的紅人館。
“歡迎光臨!”一男一女侍立兩旁,恭敬地彎腰致敬,看到徐大成胸前的徽章,一男侍引領著走向大廳。
徐大成隱約地看到大廳內人影綽綽,他挽著徐寧靜的腰,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看見一醒目的彩色裝飾,剛想走進去,就看見男侍停下腳步,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印刷精美的心形彩裝。
“溫馨提示:近日風聲偏起,為了保證大家的娛樂性和安全性更好地發揮,請各位會員自帶女伴先進入大廳熱身,再自行活動,以免不明身份進入。謝謝合作。”
徐大成微微地一驚,感覺到紅人館確有過人之處,一則提示,既明了了各色人等的身份,又防止了外人介入,從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他轉頭看看女兒,欲言又止,看看男侍邁動了腳步,不得不牽著徐寧靜的手,跟了上去。
大廳內全是毛色玻璃隔成的單間,對稱地擺放著雅致的雙人小座和一張柔軟的半米寬的軟座。
徐大成隱約地知道里面的含義,他不知道所謂的熱身到底是進入到什麼程度,扭頭看看女兒,心里隱隱地起了一絲擔憂。
看到男侍將要離開,他趕緊趨前一步,“先生,請問這里熱身要多長時間?”
男侍一愣,旋即笑著說,“貴賓是不是第一次來?”
“是的。”徐大成想起上次還沒有這個規定。
“熱身就是要先生和太太先在這里活動一下身體,”他有禮貌地解說,“適應一下。”
“那是不是――?”徐大成故作難為情地看了一眼隔間。
男侍莞爾一笑,“大家來的,都是為了娛樂和刺激,太隱蔽了,沒有情趣,兩人世界,太沒味道,所以就給大家一個自我展示的機會。”
然後他看著徐寧靜,“太太這麼漂亮,正好展示一下形體。”
徐寧靜聽到男侍叫她太太,就有點不自然。
男侍趕緊換了口氣,“其實也為了大家的安全,近幾天暗哨發現了不少可疑之人來這里。”
他神秘地說,又適時地打住,“好了,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
徐寧靜慢慢地看著男侍走遠了,悄悄地拉著父親的手,“爸――”她一臉的嬌羞,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靜兒。”
徐大成想勸幾句,臨到嘴里,就說,“不管什麼情況,都要隱瞞身份。”
徐寧靜就忍住了,徐大成轉身拉著徐寧靜,突然看見一個南亞人走進里面的隔間,他的腦海里馬上出現了劉局長描述的形象。
“南亞人,個子不高,眉骨比較突出,厚嘴唇。”
他知道接頭的人終於出現了,挽起徐寧靜的腰,親昵地和她靠在一起,徐大成目無旁人地踱進最里面。
“您好!”看到那個南亞人身邊坐著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徐大成禮貌地打著招呼。
“您好!”南亞人熱情地看著他,絲毫沒有不自然,“您好,太太。”他朝著徐寧靜點著頭,棕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徐大成挽著徐寧靜坐在他的對面,服務生馬上走過來,“先生,請來點什麼?”
“兩杯咖啡。”徐大成看了看女兒,徐寧靜就勢歪靠在他的肩頭上。
“您太太真漂亮。”南亞人嘖嘖稱奇,卻被身邊的女子摟住了脖子。
“阿蘭――”南亞人柔情地看著她,將女子抱進懷里。
服務生端著咖啡進來,麻利地放到徐大成的桌上,“先生、太太慢用。”
徐寧靜側眼看著摟住了南亞人脖子的女子,一雙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卻被一只褐色的大手撫摸著,女子嚶嚀一聲,仰起頭來索吻著,南亞人徑直侵入了她的口腔,跟著大手撩起女人的裙擺,摸進大腿根處。
徐寧靜的臉騰地紅了。
這時大廳里播放出輕柔的音樂: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
今宵相聚歡任君來撫愛喝完了交杯酒再來品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徐大成輕啜著咖啡,眼睛不時地看著對面,那坐在男人懷里的女子兩腿叉開著,一條鏤絲內褲僅遮住了女人的私處,那窄窄的布條只掩蓋了中間的縫隙,看得徐大成口干舌焦。
徐寧靜意識到父親直勾勾的眼神,怨恨的看著他,“壞爸,就知道看人家――”說的徐大成臉現愧意地收回目光,不覺心猿意馬。
“阿蘭――”那個南亞人輕輕地呼著女的名字。
“阿――”女人的身子涌動著,雙手摟住了南亞人的脖子,柔細的語氣噴灑著,終於她騰出一手握住了南亞人腿間高高挺起的地方,跟著發出一聲喜悅的叫呼,“阿――爸。”
聽的徐大成和徐寧靜身子一顫,不覺同時扭頭看去。
“阿蘭――”南亞人熱切地在阿蘭的胸脯上搜尋著,嘴巴熟練地拱開她的胸扣,徐大成看見那個叫阿蘭的雪白的胸脯已經半遮半掩地露了出來。
阿蘭的兩腿交叉著,似乎在督促南亞人,南亞人的手從阿蘭雪白的大腿根處爬著,漸漸地隱沒入那窄窄的遮蓋不多的內褲里,徐大成看到本來夾在女人縫隙里的布條一下子被撐起來。
“靜靜――”他不覺叫出女兒的名字,聽的徐寧靜趕緊收回目光,父女兩人的眼光一交接,徐大成就看到女兒嬌羞撲面,他知道徐寧靜肯定看到了對面的情景。
這時那首輕柔的《何日君再來》由一個嗲嗲的女音唱出來。
重擎白玉杯相聚夢陽台比花花解語牢牢撫君懷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交杯酒品嘗小妹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阿――爸――”那個叫阿蘭的突然又叫了一聲,這一次徐大成聽的清清楚楚,他不覺愕然地看著身邊的徐寧靜,正巧看見徐寧靜也是一臉的愕然。
“蘭蘭――”南亞人掀起阿蘭的裙子,干脆把她的屁股扳向自己,一手輕輕地挑開那窄窄的布條,徐大成就看到女人那濕濕的裂開的陰縫,南亞人把頭埋進去,舌尖直接挑開了,插進去。
徐大成感覺到胸口有點發悶,下面竟然一柱衝天。
這時那個男侍輕輕地走進來,目不斜視地對著他們,“先生,您還需要什麼嗎?”
看著男侍兩手背在身後,表情自然地看著他們,徐大成意識到兩人的處境,如果再繼續這樣坐下去,肯定過不了關。
就說,“來杯白蘭地。”
“好的,先生。”
男侍退出去的時候,徐大成看到阿蘭已經用小嘴撮著南亞人的雞巴。
徐寧靜臉色緋紅地望著他,徐大成的心怦怦地跳著。
“先生,您的白蘭地。”微笑的眼神和周到的服務讓徐大成感受到紅人館與眾不同的地方。
“謝謝。”
他點頭表示謝意,卻看到男侍射過來的冷峻的目光。
徐大成端起來,輕啜了一口,跟著攬過了徐寧靜的腰。
“靜靜,今晚就包你一夜。”
徐寧靜顯然也意識到這個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兩人的安危和整個行動的成敗,便順勢靠在徐達成的懷里,“你壞。”
徐大成就在男侍的注視下,啜了一口白蘭地又徐徐地送到徐寧靜的口中,徐寧靜乜斜著眼,張開櫻桃小口,接了進去。
“小壞蛋。”徐大成攬住了徐寧靜的身子,抱在懷里,看著徐寧靜被酒嗆了一口,跟著親了過去。
徐寧靜嬌羞地的目光躲閃著,雙手摟住了徐大成的脖子。
“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他看著兩人親熱地吻在一起,弓身退去。
“爸――”徐寧靜無力地推開他,想爬起身,卻被徐大成壓在身下,“靜靜,這里全是錄像監控,如果我們潔身自好,就會功虧一簣。”
徐寧靜不說話,眼睛滿含著柔情,伸手撫在徐大成的胸脯上,輕輕地撫摸著。
對面那個阿蘭已經嬌喘一片,“阿爸――阿爸――”徐大成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如他們的稱呼那樣,他側眼斜看,卻發現那個南亞人已經將阿蘭放到半米寬的排座上,“阿蘭,這里的規矩,是要先熱身,阿爸就――”他跪在阿蘭的腿間,輕輕地扒下她的內褲。
“阿爸――”阿蘭旁若無人地,“蘭兒要你真正地――”她的大腿已經蜷起來,徐大成看到那里濕漉漉的,一片春光。
“你阿媽要我照顧好你――”南亞人俯下身,摟抱了女人的身子。
“蘭兒就喜歡阿爸照顧。”阿蘭仰起身,兩只胳膊摟住了南亞人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懸吊在那里。
南亞人趁跪起的時候,看了一眼徐大成,他棕色的眼睛現著笑意,向徐大成做了一個俏皮地眼神,“先生,要不要交換一下?”
“不要――我要你。”
徐寧靜嚇得趕緊摟抱了徐大成,徐大成就勢壓在徐寧靜的身上。
南亞人嬉笑著,“OK,我們在一起就是緣分,先生,你的女人還害羞,一會兒一起去情趣屋。”
徐寧靜聽到說是父親的女人,心里就撲撲地跳著,臉上姹紫嫣紅。
徐大成知道所謂的情趣屋就是男女縱情的地方,那里是男女性愛的天堂,什麼換偶、群交、異物交,應有盡有,他正想下一步采取什麼方式跟蹤,聽到南亞人提出來,正中下懷,就趕緊說,“好的。”
這時那個叫阿蘭的嬌嗲嗲地,有點迫不及待,“阿――阿爸。”
他轉過身,對著阿蘭脫下褲子,“阿蘭――”
“壞阿爸,我要你照顧阿媽那樣照顧我。”
她說著,滿臉嬌俏的看著南亞人腿間的勃起。
南亞人嬉笑著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兩人調笑著,南亞人就攥住了雞巴,對在阿蘭的陰唇上。
徐大成看到阿蘭小巧的陰唇被擠得撐開來,慢慢地呑裹著碩大的雞巴。
“啊――啊――壞阿爸――”阿蘭有點氣緊地喘息著,兩手捶打著南亞人的脊背南亞人托起阿蘭的兩腿,輕輕地壓下去,跟著猛烈地夯砸起來。
“爸――爸――壞死了。”
徐寧靜看得驚心動魄,她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這麼放肆,父女竟然公開宣淫,臉臊紅臊紅地看著徐大成,“你就是誠心的。”
羞憤中微帶著驚喜。
“靜兒,爸也沒想到――”徐大成將手放到徐寧靜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務。”
“那什麼是情趣屋?”
剛才聽到南亞人提起來,她柔情地撫摸著父親的胸膛,被徐大成輕輕地親吻著。
“就是這里的娛樂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
徐大成面對女兒的撫摸,他不敢強求,只是試探著徐寧靜的承受能力。
“是男女窮奢極欲的地方,男女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赤裸著進入,接受異性的愛撫和交配。”
徐寧靜聽的張口結舌,撒嬌地貼著徐大成,“爸,我不去。”
“呵呵,是不是怕――”徐大成看著徐寧靜的小嘴掘起來,就勢吻上去,“不喜歡那些男人?”
“壞爸爸,你就喜歡讓那些髒男人――”她伸到徐達成的嘴里,父女倆個第一次接起吻來。
“那爸爸髒不髒?”徐大成的手已經探進了徐寧靜的胸衣。
“你?”徐寧靜嬌嗔地,嚇得徐大成趕緊縮回手。
“阿――阿爸――”對面的阿蘭呼天搶地地叫著,徐大成和徐寧靜轉頭看去,天哪!
兩人已經赤裸出全身,阿蘭頭朝下,屁股向上掘著躺在軟椅上,南亞人倒插蔥似地碩大的雞巴飛速地插進去,插得阿蘭大口喘著氣,眉眼如絲。
這時那首《何日君再來》在整個紅人館飄蕩著。
春宵不我待繾惓入君懷一刻千金價相歡更相愛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小妹酒再品小妹菜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徐寧靜就窩進徐大成的懷里,羞得不敢抬頭。
徐大成被南亞人大膽的舉動刺激的欲望涌來,下面憋脹的難受,不覺將徐寧靜抱在懷里,柔聲說,“靜兒,這樣恐怕我們走不出去。”
徐寧靜就知道徐大成的意思,羞羞地低聲說,“壞爸,你要怎樣,女兒――”說著就攀住了徐達成的脖子,氣息幽幽地,“你帶人家來,不就是――要女兒――”喜的徐大成捉住了她的下巴,“靜兒,這也是爸的任務。”
“壞――壞――”她的腿攀上來搭在徐大成的腿上。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徐大成輕佻地,手摸向徐寧靜的大腿,漸漸地滑上她的大腿根,“靜兒,看到阿蘭了嗎?”
徐寧靜聽到父親提到阿蘭和南亞人,臉騰地紅到脖子根,“壞死了,你要女兒――要女兒也象阿蘭那樣―――”她躲進父親懷里,“那個姿勢――羞都羞死了。”
徐大成心顫顫的,手從徐寧靜的大腿根一下子滑過去,跟著感覺到徐寧靜顫抖著,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靜兒。”他不知道徐寧靜有沒有被時建弄過。
這時南亞人從阿蘭的腿間抽出來,將神聖的物體送到阿蘭的嘴里,徐寧靜斜眼看到阿蘭輕吐輕裹著南亞人的雞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兩個黑黑的卵子在阿蘭的臉上蹦跳著。
徐大成已經在解著她的褲扣,扣扯著伸進她的腿間,徐寧靜初次被父親觸摸,不由自主地夾起腿。
“爸――”
“阿蘭和她爸在口交。”
他輕輕地在女兒耳邊提醒著。
“壞爸――”徐寧靜乜斜著眼睛,一絲風情讓徐大成不能自持,他從沒見過女兒這樣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調情的眼神。
從徐寧靜的內褲里伸進去,一下子扣了進去。
“啊――爸――”徐寧靜挺起身子,將高高的地方迎上他。徐大成的眼睛裸視著女兒咧開的口子,感覺到異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陽器女有陰;兩情相悅聲細細,交頸疊股亂紛紛。”
徐大成念了一句,手捏著徐寧靜的陰唇分開來。
徐寧靜被父親扣的嬌喘無力,爬在徐大成的懷里,尋吻著,攀住父親脖子的手,漸漸地滑下來,顫驚驚地碰觸到徐大成勃起。
“啊――啊――阿爸――”阿蘭一聲高一聲低地細喘著,被南亞人翻過身子從背後又插進了身體里。
徐大成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他將徐寧靜的褲子脫下來,看著女兒陰毛叢生,那白白的物兒吐著涎水,一口含了進去。
“爸――”徐寧靜沒想到父親竟然用嘴含著自己的陰戶,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徐大成的雞巴,就覺得徐大成的舌尖拱開了自己的陰唇,一股涎水兒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隔間里兩對父女喘息著,呻吟著,彼此進入了淫亂的境地。
3、
南漳河有“東方多瑙河”之稱,茂密的樹林,鋪陳在寺廟的南北,里面有村莊,有人家。南漳河就像一條紅絲帶在一片蔥郁的林木中時隱時現。
尤其是夜晚,濃密的雲層突然打開了一條縫,露出一輪染了暈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燈,南漳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從西到東的一個狹長條里,清波盈盈。
遠遠望去,就像望著水上仙境。
李嘉熙輕搖著長擼,在夜色彌漫的南漳河上滑行。
“柔兒,你這次來住多少天?”他最喜歡夜晚的南漳河,清涼的水汽,神秘的叢林,讓人從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麼,要趕我走?”李柔倩每次回來,都要陪父親李嘉熙夜游南漳河。
“傻丫頭,你媽這幾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顧照顧她。”
李嘉熙坐在竹排的前面,迎著濕濕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層浪花,一尾鯉魚躍出水面,霎時又沒入水里,將本來平靜的水面激起陣陣漣漪。
“媽怎麼了?”李柔倩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還不是你們婦科病,你媽說那里老是瘙癢,充血。”李嘉熙輕描淡寫地說。
“都是你們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輕罵著父親。
李嘉熙轉過頭來,“小丫頭,這又與男人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李柔倩重重地說著,“不講衛生,那里還不都帶著髒東西。”
說著就在黑暗中看著父親。
“哈哈――”李嘉熙輕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說著眼瞟向女兒的臉,李柔倩就抿著嘴迎向父親。
燭半盞,酒已殘,羅裳漸少,玉峰巍峨意妖嬈。
洞深幽邃芳草茂,劍指小蠻腰。
何以釋情處?
纖纖卿手撫玉簫。
李嘉熙輕輕地吟詠著,將長擼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邊。一絲淡淡的雲將月亮遮蓋起來,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來。
妾是藍田玉,溫潤已成光。
平生愛橫臥,晶瑩讓人憐。
更有一點紅,妙處不可言。
夜來涼風緊,擁衿未成眠。
誰知閨中女,思君淚漣漣。
若得青鳥來,或可探深淺。
李柔倩一席秀發遮臉,盤坐於葦席上,李嘉熙輕輕地攬過來,月華凝重,清風襲來,伸手握住了女兒碩大的乳房,“柔兒,自那日後,爸就覺得蓬門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嘉熙――”李柔倩叫著父親的名字,“江東佳客月下船,舊時堂前雙飛燕。晚涼新浴幽屏後吹罷玉簫又弄弦。”
“好一個吹罷玉簫又弄弦,你這張弦爸就調的嫻熟了。”李嘉熙分開李柔倩的腿,在那弦點上輕柔起來。
“爸,你又不講衛生。”李柔倩探進去把住了父親的玉簫。
“哈哈,你這小嘴莫不把父親的衛生清掃了?”
“壞爸,莫給女兒傳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簫,輕輕地把玩著。
“放心,你媽是陰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著李柔倩吞納著,一絲快意現於臉上。
“壞!”聲音細柔嬌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撫弄著,卻引發了陣陣嬌吟。
玉女芊指扶弄蕭,輕吟梵樂入雲霄。輕揉發簪枝頭落,攀花折桂弄美嬌。竹排輕輕地搖動著,順水流下。
“柔兒,把弦架起來,爸想揚鞭策馬,臨江撫弦。”李柔倩溫順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縱身騎上,揮鞭而進。
“爸,柔兒,柔兒已有身孕。”李柔倩輕輕地囑咐著,希望父親能斂勢而為。
李嘉熙看著女兒那肥白的飽滿物體,意氣揮灑著盡情馳騁,“大青又給你種上了?”
李柔倩雪白的肉體在月光下發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澀地承受著父親的衝擊,“大青已出國二個半月了,爸,柔兒上次來,就懷上了。”
李嘉熙忽然停下來,“那你是說――這是――”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臉上布滿了嬌羞。
弓腰伏趴在女兒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驚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種?”他碩大的雞巴插進李柔倩的身體里。
“壞爸,母親――母親住院那幾日,你還不是夜夜笙歌、朝朝連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醫院療養,自己和女兒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麼幾晚,你就――”李嘉熙感覺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動著,他握著雞巴捅進去,青輝月影下,兩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著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憂郁地,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要這個孩子。
“柔兒――”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過她俯趴著的身子,雞巴從滑滑的陰道內脫離出來,李嘉熙扶住了,又捅進去,“留著吧。”
他親吻著女兒的嘴。
李柔倩驚訝地擺脫開,“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親已經有了不倫關系,再怎麼也不能生下兩人的孽種。
“好柔兒――”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雞巴在李柔倩的腿間來回磨著,“爸這一輩子就你一根獨苗,你就為爸――”他幾乎是哀求著她。
李柔倩一時拿不定主意,她實在不願看到父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再說,那也是爸的勞動果實,柔兒,留下他吧。”李嘉熙乞求的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應允。
李柔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爸,我怕――怕我們的事情暴露。”
李嘉熙親吻著,將李柔倩摟抱在懷里,“大青和你還有房事,你媽又――不知情。”
李嘉熙述說著,“你就忍心把我們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讓他成為我們父女恩愛的見證。”
“嘉熙――”李柔倩親昵地叫著父親的名字,“那以後他怎麼叫我們?”
心理上已經做了讓步,就考慮到孩子以後的結局。
“還能怎麼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媽媽。”
李嘉熙欣慰地笑著,從兩人擠夾的胸部撫摸著女兒奶子。
“當然,他要是能叫我一聲爸爸,該多好。”
“壞爸,那女兒叫你什麼?”
李柔倩聽到父親要孩子叫他爸爸,一絲羞澀現於臉上。
“你――”他低頭看著兩人的姿勢,喜滋滋地撫摸著,下身頻頻挺動著告訴女兒。
“壞――壞――”李柔倩知道父親的想法,可那個稱呼她怎麼也不會叫出來,母親和她共侍一夫,況且這個夫還是父親的父,難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經在下面連連攻動。
“權當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個表示著,李柔倩就感覺到父親心中隱藏的那一份邪念。
“壞爸,你就讓女兒――”她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充當的那個角色,媽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南漳河本就風光旖旎,在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幾份神秘。
李柔倩的母親覺得身體舒爽了很多,就沐著月華,沿著石磯小路走向南漳河碼頭。
她知道丈夫歷來喜歡吟詩夜游,便趁著夜色,登上簡陋的碼頭,這時的月亮已經懸掛在中天,她坐在欄杆上,看著水汽彌漫的南漳河,等待著丈夫歸來。
風涼爽而又清新,兩岸的風景縹緲著,象蒙上了一層水乳似地薄紗,她努力地搜尋著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兒的影子,好長時間,她覺得眼睛有點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
隱約地她聽到遠處有細細地說話聲,又仿佛是輕微的呻吟。
或許就是他們,她的希望重又燃起來,在寬闊的水面上搜尋著,終於一個影子影影綽綽地出現在遠處的水面上。
輕煙欲裊小漏窗,春水一篙柔絲長,雨聚雲飄波底月,誰吹玉簫在南塘。
她聽到丈夫斷斷續續地輕吟著,隱隱地夾雜著女兒一高一低的柔細的聲音。
欣慰的臉上蕩起喜悅,“柔兒,也就是你還能陪父親賦閒一曲。”想起他們父女親密無間,她病後的臉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來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搖櫓,卻漸漸聽到女兒的嬌嗔,“嘉熙――嘉熙――”疲累後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兒何時大膽地竟然叫起父親的名諱,看來時間久了,父女也變得隨和了。
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節,在女兒小時候就沒大人樣,常常被李柔倩騎在脖子上,做著騎馬游戲。
“柔兒,騎在爸身上吧。”
李嘉熙一如前日的聲音,聽的母親心里暗罵,老東西,女兒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還這樣和她做那游戲。
眼睛不覺瞪大了,朝上黑影看著。
朦朧中,就覺得顛倒了個兒,跟著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顛蕩著,難道女兒真的騎在他的身上?
她不禁臉上覺得火辣辣的,這一對父女也太不自愛了,要是被人看見,還不知怎麼說。
心里想著,就聽到丈夫斷斷續續地吟道,“兩個寶貝一肚臍,一朵蓮花一陰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與女兒做馬騎。”
李柔倩的母親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這麼下流的詩,她懷疑耳朵聽錯了,可越來越近的黑影卻分明地顯示出那個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顛蕩著,她猛地驚醒了,天哪!
丈夫女兒難道在做著這麼淫蕩下流的事情?
“嘉熙――――嘉熙――”這分明就是女兒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
這畜生的事情難道他們也能做的?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多少日,與君共羅帷。
李柔倩嗲聲嗲氣的聲音,聽的母親頭暈目眩,她強力地睜大眼睛,印證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近了,連兩人肉緊地喘息聲都清晰地傳過來。
“柔兒,爸――爸不行了。”竹排上雄壯的影子騰起來,將柔弱的身子頂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飛,遍數庭前蕊。
花唇香露滿,相思多年,今夜為你醉。
月光輕灑美玉腿,肥臀親對對。
細聞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搗碎海棠蕊。
李柔倩就感覺到父親臨近了噴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來。
“嘉熙――別――別弄進去,女兒――女兒怕弄髒了我們的孩子。”
李柔倩歪倒著身子,一手撐在竹排上,被李嘉熙斜插著頂起身子。
母親聽到這里,只覺得萬念俱灰,這兩個畜生已經有了孽種,天哪!
他們父女竟然不顧人倫,還懷了孩子,天旋地轉,眼前火星四冒,撲通一聲,跌進了水里。
遠處的李嘉熙只覺得欲望洶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噴出,直射到李柔倩的身體里。
“柔兒,你是說,姥姥就那樣活活氣死了?”陸子榮驚訝地問。
幽幽地吐了一口氣,“也是你姥爺一時大意,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出來,媽――媽這一輩子都感到不安。”
陸子榮就將她摟進懷里,“柔柔,情之所至,也是難免的。”
他低頭吻著她,“要不是姥爺――我還不知在哪里?”
李柔倩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對不起,媽當時也是出於無奈。”
“壞柔柔,你老公差一點就胎死在你里面。”
李柔倩就抽嗒著鼻子,“都怪媽媽――媽顧了這個,顧不了那個。”
她想起母親為此事而死,自己又差點害死了陸子榮,心里就更加難過。
“柔柔,別去想了,你還得慶幸我們娘倆――”陸子榮為她擦去腮邊的淚水。
“嗯,你是娘唯一的希望。”
李柔倩就想起這段失敗的婚姻,陸大青不值得自己珍惜,父親又早已病故,這個世界上唯有陸子榮還對自己真心真意。
“榮兒,娘不求你對我專一,只要你心里有娘就行了。”
陸子榮看著李柔倩一副柔弱的樣子,安慰著她,“好柔柔,你在我心里永遠是娘的位置。”
還沒等陸子榮說完,李柔倩就捶打著他,“壞榮兒――壞榮兒――”陸子榮就看出娘的心思,嘻嘻一笑,“兒子還把你當作正房。”
“壞!”
李柔倩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臉色立時晴朗起來。
在她的心里,她也是把陸子榮當作了兒子和老公,母子關系永遠不會分離,情人關系又是那麼親密,還有比這兩種關系結合在一起更完美的嗎?
一時間望著陸子榮,幸福的像一個小女人。
“娘,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陸子榮神秘的對李柔倩說。
李柔倩就溫順地點了點頭,母子關系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還有什麼不相信他的呢?
猛然間,她聽到“怦怦”幾聲槍響,陸子榮慌忙拉住了母親的手,抬頭看到紅人館被一大群便衣包圍著,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事,便匆匆地乘上車,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