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
1、
青桐市公安局內,一片緊張忙碌,警車警報長鳴,警員頻繁出動。
會議室內,充滿了嚴肅的氣氛。
劉局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換了一下意見,聲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紅人館發生了毒販抗警事件,西貢毒販被當場擊斃,”他說到這里,壓抑著聲音,充滿了悲痛,“時建同志在這次行動中不幸因公殉職。”
全場一片雅靜,有人不勝唏噓著,感嘆著時建的英勇壯舉。
劉局長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們已經向省廳為其請功,追認時建同志為烈士。”
他說到這里,低頭向徐大成匯報著什麼,徐大成目不斜視地看向全場,“同志們,經過前一階段的偵破工作,我們已經摸清了本市販毒分子和境外勾結的底細,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證,現在我宣布,向全國發出通緝令,對在逃犯陸子榮實行緝拿歸案。”
昨晚那場面太驚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著,進了辦公室。
若不是他果斷地采取了措施,那當場斃命和身敗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時大意,沒想到時建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那里。
女兒徐寧靜臉色蒼白,看著面前的三具屍體,她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跟著就聽到外面雜亂的腳步,有人高聲叫著,“徐廳,徐廳。”
徐大成將槍把擦了擦,放到南亞人的手里,慢慢站起來,向徐寧靜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兒慌亂地整理好衣服,對外喊著,“趕快派人進來。”
辦公室里,徐寧靜坐在沙發上,面前擺放著一束鮮花,看到徐大成進來,有點嬌羞地扭捏著,面上很是擔心的表情。
“靜兒,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開眼笑地,“電視台要來采訪你。”
“爸――”徐寧靜嚇得臉色大變,想起昨晚,她就有點後怕,時建,時建竟然看到他們父女交歡的鏡頭,不覺臉紅心跳。“我不要――”
徐大成看了看門口,輕輕地掩上門,“傻丫頭,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
“爸,我害怕――”從昨晚至今,徐寧靜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她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麼?記者來了,你就好好地說。”徐大成一副愛戀地看著她。
徐寧靜從父親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進去後,一面處理著現場,一面對自己露出羨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麼說?”她囁嚅著,期求著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褻地捏著她紅暈的面頰,“還有什麼不會說――你就告訴他們,你和爸正在做愛,時建進來了――”
“你壞――”徐寧靜知道父親調笑她,想起昨晚銷魂的場面,不覺又急又恨,躲著腳說,“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讓徐大成心動。
“怎麼會怨我呢?”他看著她,“他們那麼激烈――再說――你――你不也喜歡爸爸――”
“人家――才不喜歡你呢,都是你強迫人――”徐寧靜扭著身子,渾身透著青春的氣息。
“呵呵,靜靜,那爸再強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摟抱著,眼睛里充滿了淫欲。
“不跟你說了。”徐寧靜羞澀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說人家怎麼說嘛。”
徐大成知道這才是正題,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蹤著南亞人的時候,時建已經暴露了身份,被南亞人一槍打死,就在這緊急關頭,爸開了槍。”
“那――那他們看不出來?”徐寧靜撲閃著眼睛擔心地問。
“看出什麼?爸不是已經把槍換過來了嗎?”
徐寧靜就想起昨晚時建開槍擊中南亞人,然後又被父親一槍擊中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
跟著徐大成又一槍擊中了那個躲在一邊嚇得驚叫的阿蘭,然後他把槍把上的指紋擦掉了,放到南亞人的手里。
“靜靜――”徐大成看著女兒,忽然欣喜地低聲說,“你還是處女?”
昨晚那最後的一擊,雖然驚魂未定之中意猶未盡,但還是在瞬間看到了女兒那一抹鮮紅,跟著他聽到了槍響,就在時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槍。
徐寧靜聽到徐大成問,心撲撲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時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間的物體猛然進入,疼痛夾著快感讓她幾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
就臉熱心跳地扭身鑽進徐大成的懷里,“壞爸爸,都是你――”
徐大成在處理完了這個突發事件之後,念念不忘的是想追問女兒。兩手捧起她的腮,看著女兒躲閃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個?”
徐寧靜就含混不清地,“還有誰?”
說完臉又紅起來,她記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販的時建很興奮,兩人在一起沒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寧靜心里很矛盾,既不願讓時建傷心,又羞於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覺得這是很羞恥的,就推拒著他,誰知時建不知因為什麼,第一次變得那麼堅決和亢奮,在徐寧靜輕微的抵抗中,脫下了她的內褲,徐寧靜又羞又氣,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時建並不泄氣,忙亂地將雞巴插進她的腿間,鼓涌了幾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間。
“真是個傻小子!”
徐大成沒想到在刑偵隊里衝鋒陷陣的時建這麼老實,和女兒談了這麼長時間的戀愛,竟然還保住了女兒的潔白身子,不覺心滿意足。
徐寧靜也是驚魂未定,她怕父親看出自己已經有過經驗,只是情之所至的時候,竟然感到和時建初次的不一樣,時建慌亂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間亂戳亂動,而爸爸――她的心撲撲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淚都流下來,剛想拒絕,卻被父親抱住了屁股,跟著又是一下,就覺得一陣麻酥直捅入子宮。
“都和你那麼壞?”聽到父親罵時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實和時建並不是性交,充其量兩人只是性接觸。
“呵呵――”徐大成從心底里發出一聲驚喜,“傻丫頭――”,原以為時建早已捷足先登,沒想到自己卻成了女兒的入幕之賓,那一處鮮紅在眼前逐步擴散著,讓他回味初次為女兒開苞的滋味,盡管這其中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故。
“爸什麼時候再――”看著女兒,希望得到許可。
“不――”徐寧靜卻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掘著嘴背過身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叩門聲,徐大成有點不耐煩地,“請進。”
門開了,一大群電視台的記者蜂擁而進,“徐廳長,聽說您和女兒破獲了一起販毒大案,能不能談談案件的經過?”
徐大成面帶微笑地,“案子正在偵破中,有關事宜還須各位待公安部門把關後,再行報道。”
“請問,那能不能采訪一下您的女兒?”青桐市晨報的漂亮女記者希望得到頭條,“我們想借此宣揚一下女性的風采。”
徐大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躲在一邊的徐寧靜,“關於這個事情,請在辦公室的安排下采訪。”
跟隨在一起的辦公室主任馬上站出來,“請各位到這邊來。”
徐大成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2、
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以前的證件,這次職稱評定雖說是有點內定,但她從內心里也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怎麼說,她江涵也是文工團骨灰級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頭子的光,也應該是國家一級演員。
她一邊想著,一邊努力搜尋著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長的書房里那一個存放重要文件的櫥櫃,以前都是她保管著鑰匙,後來老頭子因為部里出了問題,就自己單獨地存放一些私密的東西。
她站起來,在記憶中搜尋著里面可能存在的東西,好像有一個櫥間還沒整理,可鑰匙在老頭子那里,怎麼辦?
下意識地把自己保管的鑰匙找出來,一個一個地試著,就在她有點失望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門開了。
江涵喜悅地翻看著里面的東西,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包裹的很嚴實的東西,好奇的拿起來,竟然是一盤錄像帶,難道老左藏有軍隊的機密?
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幾下,又放下。
當她轉身站起來時,看到書桌上的放錄機,就改變了主意。
畫面雖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處裝修頗為高檔的住宅。她正想關上機子退出來時,卻聽到女人的呻吟聲,趕緊縮回手。
“壞爸――”淅淅瀝瀝的流水聲夾雜著女人嬌媚的聲音,讓江涵聽起來不舒服。
“姍姍――”江涵聽到這個稱呼竟然吃了一驚,怎麼是老左的聲音,跟著就聽到女兒姍姍微弱的呻吟。
“壞爸――別弄那里。”鏡頭漸漸地拉近了,江涵發現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長赤裸的身子俯趴著。
“爸――爸――”女兒姍姍壓抑的聲音里帶著驚喜,聽起來那麼淫靡。
她的頭一下子大了,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個浴室很大,裝修豪華,浴池的邊緣都有半米寬,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長正是爬在那傾斜的弧形邊緣上。
她屏住呼吸看著,鏡頭在漸漸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個不願看到而又急於想知道內幕的鏡頭,天哪!
是姍姍,她睜大了眼睛,貼近了畫面,難道老左和姍姍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壞!”
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
姍姍低頭抓住了左部長的手,“爸,讓人家先進去吧。”
她央求著他。
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江涵驚心動魄地看著,這哪里還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願說出那個字眼,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她怎麼能把那些淫穢的詞語用到他們身上?
“到水里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江涵看到丈夫已經把手順著姍姍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她覺得憋悶得慌,趕緊用手捂住了胸口。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的聲音,左部長跟著就用另一只手隔著浴池將姍姍摟抱了過去。
“爸,你別――”江涵聽到姍姍要哭出來的聲音。
女兒姍姍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左部長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跺著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江涵看見姍姍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左部長的手在那里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丈夫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江涵感到胸悶越來越緊。
她關閉了電源,臉色蒼白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艱難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
3、
陸子榮從那麼多的便衣警察包圍了紅人館中,感到了事情的嚴重,他慶幸自己由於貪戀母親李柔倩而耽擱了時間,否則現在自己也成了甕中之鱉,他一邊駕駛著寶馬車,一邊想著對策。
看來根本不是什麼偶然事件,從那陣勢他隱約地看出是有備而來,難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他不敢想,扭頭看看李柔倩,母親正安靜地坐在一旁。
他決定先打聽一下再說,就在他思忖著下一步行動時,黑牛打來了電話,“大哥――”他緊張的語氣,讓陸子榮感覺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還以為你也在紅人館――”聽出陸子榮安然無恙,他略微有點放松,“我們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們這里安插了雷子。”
“你是說他們掌握了我們的證據?”陸子榮一陣心悸,媽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還做著發財的夢。
“就是那個雷子通風報信,不過這會已經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氣喘喘地說。
“那墨哈怎麼樣?”
“聽說,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個副廳長,估計掌握了不少證據,大哥,你還是躲躲吧。”黑牛擔心地說。
“知道了。”他扣上電話,卻發現李柔倩正看著他。
“榮兒,誰被打死了?”李柔倩擔心地問,她對於兒子販毒的事一無所知。
“媽,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親說,“我無意中卷入了毒販的圈套。”
“那――那――”李柔倩嚇得張大了嘴,她知道販毒的嚴重性。
陸子榮伸手撫摸著她,企圖安慰李柔倩,“現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爺子――”
提到左部長,他眼里流露出一絲希望。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況,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這次還沒有將毒品運進來,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
左姍姍感到有點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產生了煩躁,新大陸開張以來,陸子榮在青桐經營著龐大的陸氏家業,這里就只有她一個人應酬著,雖然背靠著左部長這棵大樹,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綠茶,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跟著就有股嘔吐的感覺,她抑制著,靜靜地坐在那里,這個月已經遲遲沒有例假,一想到這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可能懷孕了。
難道是他的?
新大陸開張剛剛有一個月,她和陸子榮也僅僅有過那麼幾次,算來還是在安全期;父親卻和自己頻繁地,只是這幾天由於自己應酬多一點,就沒顧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麼,他怎麼連個電話也不打?
想起父親,她心里竟然有一絲怨恨。
摸起桌上的電話,輕輕地撥過去,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此時好想聽聽父親那渾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幾個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時刻,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得到醫院里查一查。
電話鈴一直響著,就是沒人接,左姍姍有一絲失望,她不知道父親究竟在干什麼,就心煩意亂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長此時正在蟒山森林公園的別墅里,昨晚的酒宴過了量,到現在還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著一碗靈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湯,輕輕地推開門,看到左部長還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爸――起來,喝一點吧。”
左部長就伸手摸著她的手,輕輕地握著,“爸還有點頭暈。”
疼愛的眼神,關切地語氣,“怎麼喝那麼多?”
“都是應酬。”他把肖玫的手拉過來,“爸昨晚是不是失態了?”零星的記憶還散亂在他的腦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責備地看著他,“醉了,就沒人樣。”
左部長翻過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沒生氣?”他記得昨晚回來就直奔范玲玲的臥室。
“你一驚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臉紅,父親太張狂了,竟然從被窩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親吻著她。
“呵呵――”左部長回憶著,“我怎麼都記不起來了?”
肖玫撇著嘴,不屑搭理他,“喝那麼多,站都站不起來,還――還有本事――”
左部長就看著女兒,他記得酒喝了一半時,他還念念不忘地和她們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麼?”
“真不記得了?”肖玫俏眼看著他,讓左部長有點心動,可下面俯趴在腿間,仍然龜縮著。“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脫掉了她的內褲。”
“呵呵――”聽的左部長有一點愧意。
“還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夾著腿不讓你,你就胳肢她。玲玲當時嚇得小臉都黃了,我過去想勸勸你,”她說到這里,羞羞地不敢說下去。
“玫兒,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對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兩只手。
“你個壞爸爸――”肖玫聲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說歹說就脫光了。”
左部長把頭埋在肖玫的腿間,感受她女性的溫暖,“真的呀?”
“你――你當著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後語。
左部長還以為自己和她做愛了,沒想到肖玫竟然說,“壞爸爸,也不嫌髒,就用嘴――”說著乜斜著眼看他。
左部長就刺激的想象著自己的荒唐行為,“那玲玲――”
“玲玲羞得蒙著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長就摩挲著肖玫腿間,在她鼓鼓的地方來回觸摸。
“我當時羞得什麼似地,你卻像個野獸似地不容人動。”
“那你是說我當著玲玲舔你的――?”他抬起頭看肖玫,卻迎來肖玫熱辣辣的目光。
“不要臉!”她嬌羞地罵著他,“豈止是舔我,你就象個野獸似地――”
左部長聽著肖玫說下去,從女兒的嘴里聽到自己的故事,他覺得比當時更刺激。
“你個壞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頭抵在左部長的頭上,“你連玲玲也舔。”
“你是說――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
肖玫有點疑惑地看著他。
“昨晚,你把我們壓在身下,野獸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騎在她的身上,爸,我還沒見過你那麼粗魯,玲玲被你插得討饒著,你一邊干她,一邊――”肖玫拿眼睄他,“一邊舔女兒的。”
“我――”左部長聽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並不嗔怪他。
“玫兒,爸對不起。”那場面真的夠淫亂的,一邊干著玲玲,一邊舔著肖玫,他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個放在一起會是怎樣一種情景。
“你還有什麼對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滿深情地說,“你吐了玲玲一身。”
左部長以為肖玫說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尷尬地,“爸一時也忘情。”
“壞爸。”肖玫知道他領會錯了,“你弄進女兒里面的時候,酒氣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
左部長就笑著看肖玫,“你是說爸吐酒了?”
“折騰來折騰去的,那里都不行了,還硬撐著非要插進我那里。玲玲嬉笑著逗你,你卻把玲玲推倒來,含著她那里,跟著就把玲玲那里吐滿了。”
肖玫數落著他。
“玲玲嫌你弄髒了她的――抬頭看你的時候,你卻趴在人家那里睡著了。”
左部長聽到這里尷尬地看著肖玫,“爸出洋相了。”
“出什麼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著一雙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風情。
左部長就感動地,“玫兒,脫了吧。”他解著肖玫的褲子,從背後扒下來。
“爸,酒後最傷身的。”肖玫想勸說父親,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脫下來。“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
左部長就在女兒面前耍著無賴,“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
肖玫被父親赤裸裸地話語說的心慌意亂,扭捏著,卻被左部長從臀部脫到腳踝。
“昨晚你喝那麼多,我看你興奮過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後,就怕你會在我身上脫陽。”
她聲如蚊蚋地說出自己的擔心。
左部長看著肖玫黑乎乎的腿間,從上摸下去,“玫兒,要是能那樣,爸也知足了。”
肖玫就瞪著眼,滿含著嬌嗔,“不許你胡說!”
左部長就專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話叫,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爸要真能那樣死了,也不枉愛你一場。”
肖玫感覺到父親的手順著肉縫摸下去,就分開腿,讓左部長看到裂縫的深處,“為什麼要死,女兒――女兒還沒愛夠呢。”
“呵呵,小浪女,”肖玫豎著的裂縫由於腿開著,兩瓣花瓣自然開張,露出里面鮮美的肉舌,左部長喜愛地伸進去,“爸今天就好好地愛你。”
肖玫幸福的看著父親在她那里探索著,被左部長輕輕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頭跟著觸到那條裂縫,舌尖輕輕地舔噬著肉縫。
“爸昨晚是不是這樣舔你的屄?”
陣陣麻酥從下體傳來,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長的頭上,努力抬起頭來,看著左部長埋頭在她腿間蠕動。
“壞爸――壞爸――”她嬌喘著,享受著父親的侍弄,原本決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鄉村的寂寞和對父親無邊的思念,再次見到左部長,她就從心理上徹底垮了。
“別弄出來。”
她還是擔心父親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這在農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規定,何況父親又是酒後,她不想因為貪歡而讓父親虧了身子。
“傻丫頭,你這樣爸還能忍得住?”
他分開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處,跪起來,將她的兩條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
看著左部長那里已重振雄風,肖玫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就嬌嗲嗲地,“我不要你說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長的嘴。
左部長從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種令人銷魂的風情,他卜楞楞地挺著,戳在肖玫的陰唇上,跟著找准了目標,斜起身子,看著插了進去,“那爸就肏死你。”
胸脯壓著肖玫兩條大腿,看著擠夾起的飽滿的陰戶,龍騰虎躍地騰挪著。
肖玫幸福的閉上眼睛,輕輕地呻吟著,咬唇享受。
“媽――媽――”范玲玲放了學,俏皮地小聲喊著,一路蹦跳著推開門,猛然看見母親被左部長壓在床頭上,那碩大的雞巴在母親陰戶內進出著,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著。
左部長奮起神威,將肖玫的身子折疊成45度角,看著虎種在將門之內橫衝直撞,拉帶出白白的漿液,他的眼內流露出無限的喜悅。
“爸――親爸――”肖玫覷著眼看著,被左部長伸手摟抱著,一遞一地親嘴。
范玲玲看到兩人親熱的鏡頭,氣哼哼地放下書包,“哼!大壞蛋。”
驚得兩個人抬起頭來,看到范玲玲掘著嘴站在那里。
左部長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著,插得肖玫忍不住輕聲呻吟,又不敢叫出來,只得隱忍著。
“玲玲――過來。”左部長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嬌俏動人,內心里的火燃燒著,就叫了一聲,希望范玲玲靠過來。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你昨晚――吐了人家――”
左部長接過來,“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髒了沒有。”
范玲玲就踟躕著,終於小跑著靠過去。
左部長連搗了幾下,搗的肖玫閉著眼象死過去一般,下面啪啪地響著,左部長就覺得肖玫里面水聲唧唧,春水泛濫著。
伸手攬過范玲玲,想親她一下,又夠不著,就說,“是不是吐了你一屄?”
“壞!”范玲玲扭過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親一眼。
“呵呵――”他喜愛地笑了一聲,跟著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飽滿的屄被自己弄得皺巴巴的,吐著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
肖玫感覺到幾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顛起小腹呻吟了一聲。
“過來。”他拽著范玲玲的衣角拉過來,“是不是吐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說話,只拿眼睛看著兩人交媾的姿勢。左部長就順勢抽下她的腰帶,“讓伯伯給你舔干淨。”
仍然白白淨淨的,玉白泛紅,左部長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著,身子卻伏在床沿上,兩指撐開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頭斂眉看著左部長,卻被左部長伸出舌頭探進去,她的身子一顫,還沒來得及哼出來,就被左部長咬住了陰蒂。
“啊――啊――”范玲玲經不住這樣的挑逗,大聲喊著,兩腳跺著。
肖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仰起身子,卻看到左部長埋首在女兒的腿間,用嘴撮起女兒的陰蒂吞咂,“要死!”
她知道女人最經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撥陰蒂,而左部長偏偏下手就直插重點。
就在三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左部長的手機響了,他下意識地抬眼看著的時候,范玲玲卻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兒一邊跑著,一邊嬉笑著罵,“壞――壞――”
看得左部長一陣狂喜,就把一腔歡喜狂澆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腳著地,拿過藤椅上的手機,左部長就看到是女兒姍姍打來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著回不回電話,卻看見肖玫從床頭櫃里摸出一扎手紙,疊了幾下,俯爬過來,左部長看到女兒的兩個奶子耷拉著,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紙裹在他的雞巴上輕輕地擦拭著。
他趕緊按下回撥,卻聽到柔弱的慵懶的聲音,“爸――”
左部長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姍姍生氣,就柔聲地,“怎麼了?”
“人家――人家頭暈、惡心。”左姍姍就帶著小女人的哭聲,聽的左部長有點心碎,他趕緊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左姍姍一副無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調,讓左部長感受到從心底里的痛楚,“子榮呢?”
“他才不管人家呢。”說完手機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長不知道女兒正在干什麼,也許躺在椅子上,等待著照顧。
“爸――你好幾天也不來看看,人家――想你。”她說這話竟然有點抽泣。
左部長就趕緊說,“別哭,別哭,爸一會兒到。”
他放下電話,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內褲遞給他,他感動地看了她一眼,“玫兒,爸那邊有點事,你和玲玲先吃飯吧。”
“嗯。”肖玫滿臉柔情地看著他。
“傻丫頭。”左部長原以為肖玫會打聽什麼,看見她不言不語,就疼愛地,“沒擦擦?”說的肖玫羞紅了臉。
他穿上內褲,轉身從床頭櫃里拿出手紙,“來,爸給你――”還沒等左部長說完,肖玫就想搶過來,卻被左部長攥住了手,“怎麼,這一會就不讓爸弄了?”
慌得肖玫趕緊解釋,“人家那里髒。”
左部長就呵呵笑著,“髒也是爸爸弄的,來,分開來。”
肖玫就乖巧地打開腿,左部長看到肖玫那里象經歷過風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濕濕地陰毛粘貼在大腿上,兩片肥厚的陰唇平攤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從陰腔里骨突著,看起來那麼淫猥。
他從肖玫的屁眼往上輕輕地擦拭,臨到前端,壞壞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氣喘著,眼睛瘍瘍兒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