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1、
左部長走進新大陸,辦公室那個大眼睛小戴迎上來,“部長――”她聲音甜美、畢恭畢敬地雙手交叉放在身前。
“哦――”左部長溫和地點了點頭,“你們小姐呢?”
“她在辦公室里。”小戴訓練有素的,氣質相當高雅。
左部長不覺多看了幾眼,輕輕地推開門,就看到左姍姍仰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他輕輕地踱過去,看著左姍姍有點憔悴的臉色,心疼地用手撩起她的秀發。
“爸――”左姍姍意識到父親就在身邊,她連頭都沒抬。
左部長不說話,伸手撫摸著她俊美的臉龐,從額頭到嘴角,盡情地觸摸著。
“爸――你還知道來看我?”左姍姍有點心疼地說,轉身抱住了父親寬厚的腰,尋求著安全的依靠。
“爸怎麼不知道,爸就是怕打擾你。”他說的是實情,陸子榮的到來,讓他感覺到自己和女兒隔了一層。
“不――你就是想把女兒推出去。”左姍姍親昵地摟抱著,臉蹭著他的腰。
“那你不怕――”他說到這里,就聽到輕微的叩門聲,抬起頭看著,隨口答應一聲,“請進。”
小戴邁著輕盈的步伐,端著一杯香噴噴的咖啡走進來,“部長,請喝咖啡。”
左部長看著她苗條的身材,眼睛里滿是驚羨,“謝謝你。”
小戴輕笑了一聲,“您坐吧,部長。”左部長就坐在左姍姍身邊的椅子上,看著小戴扭擺著腰身走出去。
“請把門帶上。”小戴回過頭來一笑,輕輕地叩上門。
“感冒了?”左部長輕啜了一口,隨即端到左姍姍的嘴邊。左姍姍就抿著嘴喝了一口。疼愛的目光看著她,左部長將手輕撫在女兒的面頰上。
“有點頭暈、惡心。”左姍姍動了動身子,蜷縮在椅子上,一副柔弱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
“爸帶你去打個針吧。”部里的條件很好,是那種五星級賓館的高檔病房。
“爸――”左姍姍又抱住了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我――可能懷孕了。”
左部長就酸酸地看著她,滿眼里都是醋意,這麼大的閨女懷孕了竟然要告訴父親,何況那個陸子榮和女兒並沒結婚。
“人家就是身子發沉,又頭暈、惡心。”左姍姍再一次重復,這個症狀很明顯的表現為懷孕。
左部長看著左姍姍有點發黃的臉,疼愛地,“從什麼時候?”
“從青桐回來。”
左部長心里就有一點異樣的感覺,自己離開青桐去肖家峪也就兩天,左姍姍就和子榮――看著女兒,他多少有一點嫉妒,“那子榮知道嗎?”
“壞爸。”左姍姍偎進他的懷里,“干嗎告訴他?又不是他的。”
“你――你說什麼?”左部長驚訝地問,伸手摟住了她。
左部長就意識到左姍姍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回事,“這麼說是爸爸的?”
左姍姍就懶懶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女兒明天去查一查。”
左部長就坐在那里看著她的眼睛,姍姍伏趴在椅子背上,像一只溫順的貓咪,兩只俊美的大眼睛迎視著父親,左部長就伸手揉弄著她的秀發,“要是爸的,怎麼辦?”
左姍姍的秀發很密,很柔順。
聽到父親的問話,左姍姍把頭觸到他懷里,“是不是想推給子榮?”男人一到這個時候都會推脫得干淨,她不相信父親會和別的男人不同。
“干嗎推給他?”左部長回答得很干脆,“姍姍,就是子榮在這里,我都敢――”
“壞爸,我不聽。”左姍姍掘起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死丫頭,你想將老爸的軍?”父女兩個對視著,猜測著對方的心理。
“我就怕你聽了,會讓我流。”左姍姍說出自己的擔心。
左部長就伸手到她的懷里,“姍姍,爸又不是毛頭小伙子,再說,子榮那畜生和他媽已經好上了,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左姍姍就有點委屈地,“原來你不是真心的。”
父親在外面三妻四妾讓她始終心存芥蒂,她不知道他對自己究竟有多少情在里面,“你就是圖新鮮――”
“圖新鮮?”左部長捏著女兒那粒奶頭,“爸要是圖新鮮多少女人找不到――姍姍,爸其實早就想讓你懷上――”
“爸――”左姍姍杏目流轉,卻被左部長從胸間一直伸到褲子里,毛扎扎的,一團柔和。
2、
江涵送走了陸子榮和李柔倩,回到屋內的時候,突然看到公安通告,她嚇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搓著手不敢說什麼。
怪不得親家和女婿急匆匆地離開,一時間委屈和怨恨被遽然而起的驚嚇代替了,子榮犯事了?
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腦子里,她拍了拍胸口,感覺到蹦蹦跳得厲害,丈夫和女兒的事還沒有著落,怎麼就跑出個通告?
她簡單地收拾一下屋內,迅速地更換了一下衣服,就叫了一輛車。
車駛近新大陸的時候,她付了車錢,匆匆地登上鋪著紅色地毯的台階。
突然她看到剛剛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那輛寶馬車,剛意識到陸子榮來到這里,就聽到寶馬車發動的聲音,跟著疾駛而去。
她顧不得再想其他,就直奔女兒的辦公室。
“太太,您來了?”小戴面帶微笑地迎上來,在前面領著江涵。
江涵陰沉著臉,不說話,嚇得小戴大氣不敢出。
“你去吧。”臨近左姍姍的辦公室,江涵吩咐著,這樣的事情有外人在一邊也不好說,所以她干脆就把小戴支走了。
“爸――2個月就可以絨毛細胞鑒定。”在江涵想推開門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左姍姍說,這麼說女兒已經懷孕了?
“那明天爸帶你去吧。”江涵從沒聽到左部長這麼體貼的聲音,心里就起了一絲嫉妒。
“我怕――怕檢測出是你的。”
江涵張大了口,久久沒有閉合,絨毛細胞鑒定分明是親子鑒定,怎麼會是丈夫的,難道他們――那個錄像帶已經表明了他們的關系,他們還有了――?
她停住了手,靜靜地站在那里。
“不是說好了嘛。”左部長哄著、安慰著。
“別――女兒身上不好受。”左姍姍不知在推拒什麼。
江涵伏在門上,透過門縫往里看,女兒仰躺在沙發上,丈夫坐在一邊,手卻伸到女兒的褲子里。剛才左姍姍說不好受就是要丈夫別弄那里。
左部長不說話,卻俯下身子,輕輕地啜著女兒的嘴唇,她看到左姍姍眼睛迷離地回應著,心里一股怒火升上來。
“爸想看看那小東西――”左部長一副色迷迷地,江涵知道這就是男人的徳性,見了漂亮女人就象貓見了腥一樣。
心里又氣又恨,姍姍,你爸一輩子風流,走到哪里,種到哪里,從不把感情當回事,你怎麼就讓他,你就是再寂寞,也不能和自己的父親上床?
莫不是他強――一想起丈夫一身武力,她就替女兒惋惜。
左姍姍就推開他的頭,“這樣子怎麼看?”
“怎麼沒法看?他不是就在你里面?”左部長耍著無賴,看得江涵都覺得有點無恥。
“你――壞!”左姍姍知道父親就是想借著這個理由,又想那事,臉就緋紅著,嬌嗔地罵了一句。
“小東西,爸來了,就躲進里面。”
左部長戲謔地,在下面解開了左姍姍的褲子,江涵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左部長的動作,他竟然一點都不避諱,比起當年和自己更隨意、更親密。
“爸――”就在左部長轉過身的時候,左姍姍拉住了他,“我要你和我說說話。”
“呵呵,爸知道。”左部長親了她一口,戳著她的小鼻子,“爸就想親親你的小嘴。”
一抹羞澀讓左姍姍紅到脖子根,她知道父親說的親親她的小嘴指什麼,她不願拂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說什麼,只是慵懶的躺下來。
江涵聽到丈夫要親女兒,卻看見左姍姍躺下去,而丈夫又弓身到女兒的兩腿間,不知道他們父女要做什麼,看到左部長抱起女兒的腰,就猛然想起女人上下兩張嘴的說法,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啊呀,真該死,他竟然對著女兒說這麼下流的話。
兩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左部長輕輕地將左姍姍的褲子扒到腳踝,就分開左姍姍的雙腿,江涵睜大了眼睛,心里就想,他真的要用嘴?
用嘴親女兒的陰部?
就在她似信非信的時候,左部長俯下身子,將頭沉到左姍姍的腿間,江涵吃驚地看著,左部長那長滿了胡子的厚嘴唇一下子含滿了女兒陰部,跟著舌尖插進了女兒的陰道。
左姍姍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拱起身子。
“爸――求求你,別弄小痘痘。”左姍姍喘息著,她經不住父親老練的挑逗。
“那樣會流產的。”懷孕3個月內,胚胎著床尚不穩定,強烈的性生活會刺激子宮強力收縮而引起流產。
左部長聽了,伸出的手趕忙縮回來,只是用舌尖插著左姍姍的陰道,在陰唇內來回地搜刮。
江涵感到血往上涌,這期間小戴走出來看了她幾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
江涵再也忍受不了他們父女的顛倒倫常,猛地推開門。
“媽――你怎麼――”仰躺在沙發上的左姍姍嚇得一骨碌爬起來,就聽到江涵惡狠狠地說著,“你們干的好事。”突然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3、
一向穩健的左部長也顯出一絲慌亂,他看著姍姍嚇得小臉焦黃,就趕緊招呼女兒,兩人七手八腳地將江涵抬上沙發,左部長讓江涵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著江涵的人中。
“爸――沒事吧?”左姍姍抽泣著,怕母親因此出事。
左部長不說話,一手按在江涵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著她的人中,江涵動了一下身子,跟著呼了一口氣。
“媽――”左姍姍驚喜地叫了一聲,看見江涵悠悠地睜開眼,“姍姍――子榮出事了。”
她緊張地拉著左姍姍的手,“出事了。”
兩眼無神地呆呆地看著遠處。
“媽――”左姍姍看出母親的異常。
“姍姍,媽不怪你,你爸他花心,子榮又出事了。”她緊緊地攥著,兩眼空洞無光。
“媽――子榮出什麼事了?”左姍姍看著父親扶起母親。
她聽到女兒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一些,看著左姍姍,眼睛里露出一絲說不清的渾濁,“媽不怪你,你爸就喜歡女人,他肯定強迫了你,是不是?”
一絲難為情讓左姍姍意識到母親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事,低頭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來,剛才由於緊張慌亂,自己竟然還赤裸著下身,她剛想站起來,卻被江涵緊緊地拉住了,“媽就知道子榮不會長久,姍姍,媽就擔心你――”她說著嚎啕大哭。
“江涵,你有什麼事,說什麼事。”左部長從妻子的神態和言語間知道她肯定對自己和女兒的事已經看出什麼,也就不再顧忌。
“哈哈――哈――”江涵忽然又大笑起來,“你干的好事,強奸了自己的女兒,還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麼收拾?”
她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那處《江山如此多嬌》。
“爸――”左姍姍羞得無地自容,欲哭無淚的看了父親一眼,又趕緊扶著母親。
“嘿嘿――”江涵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齒一笑,伸手撫摸著左姍姍的臉,“你是――?”
問得左姍姍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不敢跟母親對話。
“姍姍,你媽瘋了。”左部長看到這個光景,長舒了一口氣。
“爸,不會吧?”左姍姍悲痛地看著母親,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兩眼呆滯的母親已經表現地為精神方面的問題。
“你們一對狗男女,竟然在家里――上床,我――我還有什麼臉――”江涵突然歇斯底里地罵著、哭著,上前撕打著左部長,卻被左部長擰住了手腕。
左姍姍趁機掙脫母親,就在左姍姍拿起衣服的時候,突然被左部長抱住了。
“爸――”左姍姍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麼阻止她。
“閨女,”江涵又拉住了左姍姍,“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她嗚嗚地哭著,“阿姨在長征的時候,身體不好,才讓他――讓他――”
“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愛?”左部長為了證實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了姍姍。
“嘿嘿――”江涵不好意思地笑著,“夫妻之事不和諧,還不是把丈夫往外推?”
她轉上左姍姍,“閨女,別認死理,該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了,他也就對你好了。”
左姍姍聽了母親的話,就好像身上長滿了刺那樣難受。
“姍姍,看看你媽到底是不是真瘋?”他摟住了女兒,一邊親吻著,一邊試探著妻子江涵。
左姍姍看到母親直視著,猶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親和她當著母親的面親熱,誰知這時母親卻傻笑了一笑,“你男人剛回來,你就依著他吧,阿姨沒看見,沒看見。”
她轉過身,看到那個紅木茶幾上的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拿起來。
左姍姍難為情地,“爸――”她不願這個時候父親這樣對她。
左部長卻固執地摟著她,大聲地對著江涵,“你看看閨女那麼不情願。”
這時江涵就回過頭,一本正經地板起臉,“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覺覺。”
看到左部長把左姍姍按在沙發上,她拍著手,“女要嬌,男要浪,不嬌不浪沒人上。”
說的左姍姍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躺在那里不敢掙扎。
左部長就伸手摸到左姍姍的腿間,在江涵的目光里插了進去。
“嘻嘻――長征長征,一屋兩翁,親嘴拉簾,辦事黑燈。”
江涵大概想起長征時期艱難的環境,突然她臉色一沉,怔怔地看著左部長,“老左――?”
左部長就感覺到她的意識清醒了,趕緊用身體擋住了女兒,“老左開會去了。”
“哦――”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慮著,嘴里咕囊著什麼。
左姍姍在下面乞求著他,“爸――”眼神里就滿是不願,這個時候和父親做愛,她這做女兒的實在於心不忍。
“好姍姍――就圓了爸的夢。”他低下頭親吻著她,把雞巴在里面動了動。
“壞爸――你非要她看著――”左姍姍就想起那天在青桐市,父親和她的對話。
“傻丫頭。”左部長用手擰著她的嘴唇,“爸就喜歡她看著我們――做。”
“你個老變態,老流氓。”
左姍姍知道改變不了他,就罵了一句。
罵得左部長喜愛的眼神里就充滿了挑逗,下面猛地挺進去,挺的左姍姍驚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斜眼去看母親,卻發現江涵聽到聲音正偏過頭來看,羞得她趕緊窩進左部長身下,嚶嚀著說,“爸,媽她在看呀。”
左部長就分開左姍姍的大腿,一個勁地往里抽插,搗的里面咕嘰咕嘰直響,“就讓她看,讓她看個夠。”說著扳過她的頭來接吻。
“壞爸爸――你讓媽媽看著和我――壞死了。”
“就讓她看著我和女兒做愛,”左部長幅度更大地抽拉著,故意換著角度讓江涵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倆人干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電視里一個女音播報著:青桐市公安局通告,陸子榮,男,身高1。
80米,現年32歲,因涉嫌走私、販賣禁毒物品。
有知情者請與青桐市公安局聯系。
左姍姍驚愕地“啊”了一聲,“子榮他――”
左部長停下來,看著電視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個身影,恨恨地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腦子里馬上意識到陸子榮和左姍姍的婚姻走到頭了,自己又將獨占著女兒,心底里一高興,就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性器和女兒開裂著的陰蒂。
“爸――你看什麼?”左姍姍聽到父親的話,抬頭卻見他的目光正鷹隼般看著那里,就羞羞地問。
“看什麼,看看我們倆的性器,姍姍,爸正在肏你。”
“啊呀――”左姍姍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驚叫著,卻突然看到母親的目光,“姍姍,子榮,子榮他涉嫌販毒。”
繼而轉過身看著左部長,“老左,子榮他――”
“他――他販他的毒。”左部長不管不顧地,伏趴在姍姍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著。
江涵傻傻呆呆地看著沙發上翻滾著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