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陸大青面色鐵青地坐在會議室的那張特地為總裁設計的旋轉式軟椅上,滿臉虛汗,旁邊的服務小姐在一邊不斷地用毛巾為其擦拭。
決不能便宜了子榮那個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關心過。
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卻獨自逍遙在外,他的心目中還有我這個人嗎?
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計,他回來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麼樣,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後果。
哼——陸大青望了身邊的李柔倩一眼,焦黃的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獰笑,這種獰笑,或許只有一個人能讀懂,那就是坐在陸大青對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給寵壞的,哪一次這小子同我唱對台戲,不是你李柔倩在旁邊唱紅臉。
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辦。
外圍的一切交際已經擺平,子凌已答應與子月合股。
陸大青覺得時機似乎已然成熟,今天會有一個陸氏發展歷史上的重大事件,說不准這一事件還將載入史冊哩。
“咳——嗯——”陸大青清了清嗓子,傾盡全身力氣,掃視了眾人一眼,用洪亮的聲音說:“各位,本人已經老了,陸氏需要新陳代謝,今天這個會我想向大家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我,陸大青,陸氏集團的掌門人,從即日起正式離休。”
陸大青的話,卻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大家都覺得這一切再自然不過。
事實上,從陸大青招大家回來開這個會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陸大青有些失望,哼,牆倒眾人推是不是?
“爸,你離休了,我們怎麼辦啦,你再做幾年離休也不遲嘛。”會議室里的沉默終於被陸子月給打破。
“對,親家,你不能離休呀,陸氏需要你。”子凌的丈母娘張玉娜在一邊隨聲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幾年吧,陸氏還需要你來掌舵。”子凌甕聲甕氣地說。
陸大青心里稍稍有了些安慰,人還未起,茶就先涼,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靜一靜,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離休的事是改變不了的,我已經向有關媒體打了招呼,讓年輕人來做嘛,說不定陸氏會更有前途,嗯,下面我們就總裁的合適人選討論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榮囉,我看只有他最適合來坐這個位置。”張玉娜發應最快。
哼,這個臭婆娘——陸大青瞥了親家母張玉娜一眼,打心里不高興,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張玉娜是子凌老婆春梅的母親,四十來歲,亦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卻是面貌姣好、三圍均勻,肌膚雪白、美艷媚人,渾身散發出成熟嫵媚高雅氣質的女人魅力!
走起路來,渾圓肥美的豐臀左右搖擺著,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與老公被公認為最不般配的一對,老公黃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臉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閨,強忍肉欲之苦。
可是她卻守身如玉,為人所稱羨,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在女兒攀上陸家這門好親戚後,在某個夜晚,竟被陸子榮鑽了空子,趁她熟睡,將其奸淫成為不貞的淫婦。
此後,好色而強健的陸子榮的他雖說不常與其交歡,但偶爾也會來享受這成熟嫵媚美婦人的撩人香噴噴的美妙玉體,與她共枕相陪,張玉娜從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愛的諸多樂趣,自然也就成了陸子榮胯下的一只發情的母狗!
“對,我也同媽的意見差不多,子榮確是最好的人選。”春梅跟著說道。
春梅也是陸子榮的性奴之一,她的長相雖然一般,可身材不錯,高聳的乳房,細細的小蠻腰,特別是她那個屁股——腰那個部位一結束,往下陡然就面積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里堆積如山,劃出一左一右兩道大弧线,宛若兩個大括號——不錯,春梅外號就大屁股。
她這屁股不但大,而且還生有一個千般嬌媚的小屁眼,日起來,還會冒淫汁哩。
當年,春梅一嫁入陸家,便看上了陸子榮,在一次陸子榮與子凌喝酒後,春梅投入到了陸子榮的懷抱,她的屄看起來很惡心,但日起來,卻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況還有那個光潔如瑩的屁眼呢?
陸子榮的雞巴大,春梅的屁股大,雞巴在里面出入自由,兩個器件可謂是渾然天成。
當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對陸子榮這樣花心的人來說,還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的。
為了能拴住陸子榮的心,春梅只好主動獻母求榮,設計讓陸子榮奸淫了張玉娜!
母女倆個想趁機獻媚,雖然陸子榮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個傳聲筒嘛,李柔倩最疼陸子榮了。
“大家還有沒有意見,沒意見我說了。”陸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卻按兵不動。
“我看子月也可以,這些年子月的業績並不比子榮差嘛。”
“嗯,子月做總裁,我看合適,女人細心嘛。”子凌在一邊幫上了腔。
張玉娜母女同時白了陸子凌一眼,嚇得子凌低下了頭。
“月兒是不錯。”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內拐。
“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決定將位置讓給子月。”陸大青趕緊順水推舟。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幾天再走,老媽不幫你,我看你肯定沒戲!
“我有意見——”李柔倩重新打破了會議室里的短暫沉默,“子月沒子榮點子多,男人畢竟還是要穩當些,況且,就是按個人在集團所占的股份和貢獻來說,子榮也要高一籌。”
“我已經與子凌商量好了,我兩個的股份都讓給子月,讓子月來替我們操勞。”陸大青使出了殺手鑭。
“哦,你們忘記了老祖宗的教訓是不是,想分家呀,陸氏不能分,即使你們這樣的話,你們的股份也比不上子榮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陸大青,慷慨陳詞。
“不見得吧。”子月低聲地嚷嚷了一句。
“你們可以合股,我難道不可以把股份讓給子榮嗎?”
陸大青光光的腦門上又開始冒汗,“你——你這不是想讓陸氏分家嗎?”
哼,到底誰想分?李柔倩輕蔑地盯著陸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陸氏由誰來當家這個問題,等他個把月再決定不遲。”子月的婆婆朱曉瑩顫顫巍巍地打起了圓場。
陸大青面色極其難看,全身一個勁地顫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會議室里又出現了冷場。
陸大青看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吧,既然大家有異議,就讓子月先做代理總裁吧,榮兒不在,以後再搞一個競選會——”
“好——這樣子才好。”眾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贊同陸大青的這項建議。
子月見大家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句話,陸氏不能倒,陸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親的人,難道還要分出個你高我低嗎?團結二字大家一定要記在心里才是。”陸大青作了最後的陳辭,由一個服務小姐扶出會議室外,接受記者的采訪。
(2)
阿貢鎮,是中國的黑三角。
在這里,有些人可以無法無天,對犯罪分子,特別是走私販毒,這里無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
外號黑牛,真名劉曉的發家之地就在這里。
說起來,劉曉當初對陸子榮來說,還是一個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這世間存在著一種東西,叫做緣份,說白了,也就是機緣吧,人海茫茫,眾里尋他,可能一無收獲,任你踏破鐵靴。
陸子榮與劉曉就很有緣份。
劉曉是個極重義的人,而陸子榮也是一個懂江湖道義的家伙,兩個人相識於一個酒吧里。
劉曉那時的生意還沒怎麼做大,不過是一個專替別人喊打喊殺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無分文的劉曉想動粗,嫖一位身價奇高的女人,卻沒曾想對方的後台強硬,劉曉差一點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子榮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萬。
他看人一同如女人,憑直覺,他覺得劉曉這人一定很夠意思。
劉曉自是感激不盡,當晚就和陸子榮拜了把子。
認陸子榮為大哥,雖然其年紀要大於陸子榮。
陸子榮有一身好力氣,好肌肉,腦子也不是太笨,身邊的追隨者自然是一大群。
當時,他們這一伙人,在阿貢的勢力其實並不大。
後來,通過陸子榮的慷慨援助,劉曉才有今日阿貢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親自來了,好好好!”
一棟只有兩層的別墅內,大廳兩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打手,陸子榮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師椅上,頭頂上懸著的是一副關公的神像,劉曉坐在旁邊的一把沙發椅上——江湖上最重視規矩,陸子榮來了,就是這里的大哥,神聖的位置誰也不能侵犯,尊與卑,決定要分清楚。
“黑牛,這麼急找大哥來有什麼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個狗日的給供出來了,你說咋辦?”
“該咋辦就咋辦。”陸子榮吐了一口煙圈,鎮定自若地說。
“那狗日的現在還在牢里,公安保護著哩。”
“嗯,這個事我回去搞定,怎麼犯事就犯在平東呢,哼,這小子監守自盜,該死!”陸子榮英武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殺氣。
“大哥,二棍子怎麼處理,他躲起來了,還沒有進號子。”
“他管理不當,也——”陸子榮做了一個漂亮的抹脖子動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萬一被抓,你我可就——”陸子榮盯著劉曉說。
“嗯——但二棍子畢竟立過不少功,何況他也不認識我們。”
“公安不是草包,別給他們任何機會!你這麼急要我來,就這些?”
“嗯,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這次你是在用腦子辦事,蠻好,你以後還要精明點,下一筆生意做成了,我們就收手退隱,唉——家里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哩,我今晚就走。”劉曉環視了一下眾人,慢條斯理地說。
“大哥,不要急——”劉曉衝兩排大漢使了個眼色,眾人連忙散開。
等大廳內沒其它人了,劉曉奸奸地一笑,“大哥,來了就多住幾天,嗯,那個女人真不錯,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陸子榮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山高水窮的,會有啥好貨色。”
“大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啦,俗稱溫柔鄉,一副好身材,嫵媚絕倫,任何男人見了沒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莊,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女兒,公公是個殘廢,全家人的生計全靠這里,可惜王家莊太偏僻,否則這女人一定是個明星,大哥——這女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劉曉說到這里,停住了,似有難言之隱。
“你小子還有話要說。”陸子榮明查秋毫。
“我不好說。”
“說吧,大哥又不會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陸子榮一聽這話,初時有些生氣,但臉色馬上由陰轉睛——“嗯,黑牛,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沒什麼。”
“我知道大哥是有氣量的人。”劉曉諂言道。
陸子榮聽劉曉說那女人有些像母親,生理上不由得一陣強烈的衝動,下身的雞巴馬上硬了,欲火一個勁的上竄下跳——嗯,怎麼一說到母親,我就這麼動興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人。
“多大?”陸子榮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異動。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時間,下一批生意還得你指導哩,再說這麼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機會。”
“好——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留幾天,不過那女人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說。”
“保管貨好,嗯,大哥,我這就帶你去。”
(3)
平東是冬季,阿貢卻是陽光燦爛,這里沒有雪,也沒有刺骨的風,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陸子榮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條灰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厚厚的老人頭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綠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著一支香煙,盯著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風流倜儻,英氣勃勃。
“爺,這茶還好吧?”
陸子榮抬起頭,只見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美婦,這婦人果然真的有點像母親。
不是,不是,不是有點像,而是活脫脫一個李柔倩——陸子榮慌亂之間,心突突地跳個不停,竟然在心里說出了母親的名字。
婦人穿著一件低領口的淺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艷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鵝蛋臉兒,鮮紅唇膏下的薄薄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雪白的脖子晶瑩細膩,薄施脂粉的她,半露著圓潤柔軟飽滿的玉乳,兩顆粉嫩肉球擠出一道誘惑迷人的乳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挺翹的屁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线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肉勻停,白嫩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家伙還真有些孝心,陸子榮暗忖著,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陸子榮低著頭,用余光看視著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牆,圍牆形成的陰影,印在陸子榮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脫了吧。”阿媚盯著陸子榮,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沒別人,阿標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阿媚微微啟動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襪,絲襪的帶子系在細細的小蠻腰上,顯得極其的性感誘人。
“來吧,我替、爺品簫。”
婦人趴在涼席上,動手解陸子榮的皮帶。
陸子榮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臀之上,環有一條銀色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陸子榮的那條大雞巴,不竟嫵而一笑,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淫婦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說起來,淫婦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婦人說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迭起來,但露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
婦人仰起頭衝陸子榮又是一笑,說:“爺,你看,奴家沒有說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挨哦。”
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著陸子榮,兩片厚厚的紅唇明顯地帶著征服的魔力,陸子榮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里反復閃現出母親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雞巴,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露骨。
“淫婦,我叫你做柔柔吧。”陸子榮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欲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雞巴,厚厚的紅唇包裹住龜頭,吮品起來。
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陸子榮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春蛋——“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
婦人真名王媚,劉曉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婦人品吮著雞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說柔倩是淫婦兒,是榮兒的淫婦兒。”陸子榮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陸子榮呻吟起來,兩手撐住涼席,屁股向前一頂一頂,雞巴在王媚口里一進一出。
婦人在雞巴離開紅唇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婦兒,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哦——死淫婦,你真是個尤物啊。”陸子榮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里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淫穢,陸子榮雖閱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人物,在玩弄著婦人雪白的香臀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間,不由得雞巴酥癢不已,緊接著,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噴而出。
陸子榮趕緊抽出雞巴,口里道:“淫婦兒,說剛才那兩句,我射給你。”
“柔倩是個淫婦,柔倩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婦人笑盈盈地看著陸子榮,那神態看起來與李柔倩一模一樣。
陸子榮大喝一聲:“柔倩淫婦兒,你接好——”陸子榮死死地握住雞巴,精液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王媚的臉、屁股、後背、腰及乳房上,最後陸子榮又將雞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婦人的口里。
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射完精,陸子榮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著婦人的頭發,說:“淫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婦人聽罷陸子榮這話,吐出雞巴,又是嫵而一笑,對陸子榮說道:“來吧。讓我為你品著它,就讓柔倩淫婦侍候你小便。”
陸子榮有些詫異:“你品著,我怎個拉尿法?”
“就射在淫婦嘴里,淫婦就好這個。”
陸子榮望著眼前這個極其淫賤的婦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雞巴刷地一聲,重新挺立。
此刻,陸子榮腦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親李柔倩了。
雞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春蛋搖搖擺擺,擊打著婦人高聳的乳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陸子榮竭力想象著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裸的胴體越發清晰,越發的撩人欲火。
然而,由於欲火攻心,陸子榮一時竟尿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著陸子榮那段未進入口中的雞巴,抬著頭,張大著她那雙秀麗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陸子榮,焦急地等待著陸子榮尿尿。
“哦,好爽,淫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肉泥中,簡直跟操一團泥巴無二!”陸子榮抓住王媚的頭發,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松。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地放松下來,盡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松!放松!”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艷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
如果說陸子榮剛才還是雲里霧里,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
呸,偽君子!
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
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里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雲: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不是嗎?
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雞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
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
“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沉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王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席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只香焦,剝了皮,放在嘴里,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當——”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雞——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子榮心里又是一顫。
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詢問,衝著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淫婦,你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里的反應。
然而電話里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里明顯有幾分驚喜。
陸子榮判斷得出,母親可能是又驚又喜,又喜又悲。
喜的是,兒子通過這種粗魯的方式告知了她一個信息,兒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兒子竟然用一個婊子來向她傳這個話。
母子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層十年來一直未穿洞的窗戶紙。
沉默了良久。
李柔倩才說話:“榮兒,那老東西果然動手了,好在有媽幫你,老東西才決定一個月後決定總裁的人選,你可要在這上面用多點心,哼——你,你再這樣,媽就不幫你了——嗯,死人,盡欺負人家。”
“媽,你放心,總裁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們不提出分家,老東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陸氏一定不會四分五裂——哼,有了這一條,還怕什麼,我在這邊有重要的事,這事關系到我能不能當上總裁,你曉得嗎?”陸子榮很自然地連“您”都不稱了。
“重要個雞——巴,盡欺負媽,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這樣一句粗魯的話。
“柔柔——你好粗魯。”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麼?”
“柔柔,心肝柔柔。”
“壞死了,你壞你壞。”李柔倩喘著粗氣,嬌憨地說。
陸子榮想象著母親在電話那邊的騷樣,一時欲火如熾,雞巴硬得如一根鐵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還在嗎?”
“嗯——”
陸子榮聽母親應了一聲,心里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陸子榮用手扳了雞巴,彈向手機,弄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壞蛋,回來一定弄斷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斷了我要你再生一個。”
“呸,死人,早點回來。”
“等不及了?”
“壞蛋,我掛機啦。”
“淫婦兒——等一等,做一詩聽聽。”
“死人,你——你說我是什麼,人家不來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腳,電話里傳出叮叮的皮鞋撞地聲。
“淫婦兒——”
“嗯——我有了,你可聽好——十年相思兩茫茫,嬌艷娘,自難忘。萬種柔情,無處話淒涼。縱然子從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來越粗魯了,盡用這淫詞——”李柔倩嬌妮地浪笑一聲,斷續說道:“縱然子從母屄出,羞滿面,毛扯光——夜來春夢忽噴漿,小軒窗,正梳妝。天大喜訊,害奴淚幾行。料得郎心在母處,大白天,好上床。”
“這可是送吃(宋詞)呀。”
“什麼送吃不宋詞的,我不懂。”
“乖乖,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吃麼?”
“嗯——不來了,你壞。”
“還是應該做濕(詩)。”
“嗯,你以為本姑娘不會做詩。”
“淫婦兒,你那里早就濕了吧?”
“嗯——我掛了,你壞你壞。”李柔倩氣呼呼地,嗔怒著掛了機。
“喲,是誰呀,爺這麼開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母子兩個說悄悄話,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
“淫婦兒,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過來,我要日你。”
“剛才那人是你——媽?”
“哪里,不是。”
“我明明聽見里面有個媽字的呀。”
“淫婦兒,我也可以叫你親媽呀。”陸子榮將王媚一把推倒在涼席上。
“那你叫兩聲。”王媚笑吟吟地癱倒在涼席上,分開雙腿。